第124章 “你恨我嗎？”
關燈
小
中
大
第124章 “你恨我嗎？”
烏雲滾滾, 天蒙著灰，滴滴答答的雨滴，降落大地。
宮川淩和赤井秀一對視著, 誰都沒有先移開眼睛。
片刻, 宮川淩輕聲說：“阿秀，你忘了嗎？上次, 我可是和瑪格諾同時出現過。”
他說的是很久之前了，那時候為了打消赤井秀一的疑慮，他曾讓貝爾摩德假扮瑪格諾, 同他一起出現過。
雨從赤井秀一的臉頰上劃過。
他問：“為什麽要用那種方式殺人？”
“……沒有。”
“為什麽？”
“我只是負責處理屍體, 人不是我殺的……”
“有什麽原因，你在想什麽，都可以和我說！”
“我會的。”
“有人逼你嗎？你被註射藥物了？”
“沒有。”
那就是……環境導致的了。
他忽然問：“你恨我嗎？”
宮川淩楞住了：“怎麽可能？！”
“淩——”赤井秀一的聲音, 已經冰冷到了極點, 有些嘶啞，又滿是淩厲：“和我說實話！”
實話？！什麽實話？！
宮川淩也伸手抓住他的衣領，目光冰冷：“我再說一遍, 也是最後一遍，我從沒有怪過你！”
那些血都染到赤井秀一的衣服上了。
赤井秀一甩開他的手，從口袋裏掏出槍，遞到了宮川淩手上，然後, 對準了自己的心臟：“如果恨, 你就開槍！”
宮川淩心底湧現無法抑制的憤怒：“你嫌十二年前那一槍還不夠嗎？！”
他要扔掉槍，赤井秀一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讓槍穩穩地停留在原本的位置。
“遵從你的內心。”
“你他媽——”宮川淩一拳打過去。
赤井秀一後退了好幾步，冷冷看著宮川淩。
宮川淩扔掉槍, 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兩步上前，一腳踢向赤井秀一的腹部。
赤井秀一躲開了。
宮川淩卻步步緊逼，他緊緊抿唇，下顎線條繃的很緊，一言不發，招式卻越發淩厲。
赤井秀一和他打了起來。
兩人都沒有留手，情緒都宣洩在了打鬥中。
許久，雨下的更大了，可見度變得非常低，他們像是置身於夜幕之中，連彼此的表情都看不清了。
赤井秀一喘息著，“既然不恨，為什麽要那樣？”
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屍體，一個個死狀淒慘的人類。
殘忍惡毒的手法，千方百計的隱瞞。
宮川淩後退兩步：“我若是瑪格諾，會讓你覺得，我恨你嗎？”
“你遇到過什麽？你有著怎樣的經歷？你不該恨我嗎？”
宮川淩低低笑起來：“赤井秀一，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你要說，我的一切都是你導致的，你當年不該沖出去就那個小女孩嗎？
那我這麽多年的信念算什麽？我去走你想走的路，又算什麽？
我們之間的七年又算什麽？你說你要帶我走，又算什麽？！
“赤井秀一，”宮川淩靠在墻邊，眼神冰冷：“重逢以來，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贖罪嗎？你說你相信我，你要帶我走，也都僅僅是為了贖罪嗎？”
不是。
怎麽會是。
赤井秀一撿起槍，緊緊握住：“無論是怎樣的你，我都會帶走，包括你的罪惡。”
也就是說，他認為那些罪惡，都算他的？
瑪格諾殺的人，也算他的？
他在為自己十二年前去救人，而贖罪。
宮川淩的心臟像被一只手捏緊了一樣，痛感傳至全身，無法呼吸。
他低下頭，抹去了眼睛上的雨水，接著，走向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沒有動，任由他靠近。
宮川淩抓住了赤井秀一的衣袖，但沒有用力，他垂著眼睛，好像有些疲倦了，聲音小了很多，在大雨之下幾乎聽不清：“抱歉……我太激動了。阿秀，我沒有騙你，我不是瑪格諾。”
“你剛才捏我的肩膀是為了試探吧？瑪格諾的肩膀受傷了嗎？”他撕裂了右肩的衣服，“我沒有受傷，你誤會了，那具屍體也是琴酒讓我去處理的。”
黑發青年整個人都被淋濕了，低著頭輕聲細語道歉的樣子，就像是在外面玩了一圈回家乖乖認錯的柔軟貓咪，沒有一點瑪格諾危險傲慢的影子。
他的肩膀上的確沒有新傷。
赤井秀一昨日通過攝像頭，親眼看見探員的一顆子彈打入了瑪格諾腹部，他二話不說拉開宮川淩的衣服查看……沒有。
雖然有些細小的擦傷，和很多舊傷，但沒有最近被子彈打中的痕跡。
赤井秀一僵硬住了。
“另外，代號的事情……”宮川淩說：“那段時間，明美撞到了你，為了安撫她，讓她相信我有能力解決，我騙了她，說我已經得到代號了。”
不……
不只是這些才對……
“你生氣了？啊啊，我剛才也不是故意的啊！誰讓你不聽我解釋……”幼馴染說著說著，氣勢又回來了，從蔫吧狀態變得囂張，跳起來打他的頭：“總之，我不生你的氣，你也不許再生我的氣！”
赤井秀一啞著嗓音，還想再說什麽，幼馴染卻突然認真道：“放心吧……我永遠不會變成瑪格諾那種人。”
“……”事實的確擺在這裏，宮川淩沒有受傷，他和波本是同一屆的警校生，而組織的確存在會易容中的人。
更重要的是……那麽多、那麽多的舊傷……其中有幾道，幾乎快要帶走生命的程度……
赤井秀一沈默片刻，他看著宮川淩鮮活的神色，宛如從懸崖上跌落的緊繃情緒緩緩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痛苦：“對不起，淩……我過分了。”
……
整個過程，萩原研二都沒有靠近。
他也沒有去聽他們的對話，而是留意著四周是否有人接近。
等兩人的情緒穩定後，他才有些擔憂的看著宮川淩。
這兩人身上都很狼狽，血和雨水混合在一起，臉上還有著不同程度的淤青，可見打架的時候並沒有留手。
他們回到安全屋時，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在裏面，看見兩人的樣子，諸伏景光有些震驚，降谷零卻眼神閃爍了一下。
宮川淩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肩膀露了出來，上面沒有新傷。
降谷零走過去，二話沒說，先給了赤井秀一一拳。
這拳用了十成力道，幾人都沒反應過來，唯有赤井秀一早就預料到了，頭往旁一偏，躲開了。
“來，練練手。”降谷零陰森地盯著他。
“沒興趣。”
降谷零看向宮川淩，問：“你們倆打架了？”
宮川淩點頭。
“真厲害！”降谷零誇讚道：“下這麽大的雨還能打架！”
諸伏景光眼角抽了下，要不是他知道降谷零面對宮川淩一向是這樣，他一定會覺得zero是在陰陽怪氣。
“而且還贏了，把對方揍成了豬頭！”降谷零比出大拇指。
他又試了下宮川淩的額頭：“沒有發燒！很棒！”
“槍還隨身帶著，有安全意識！”
“衣服也只破了這麽一點！”
宮川淩適應良好，諸伏景光適應良好，萩原研二也適應良好。
只有赤井秀一，本來已經走到裏面了，又回頭看了眼降谷零。
萩原研二露出了些許笑意。
小降谷和小宮川的相處，就是這樣。小降谷總是像個老父親一樣，不管該不該誇，都能找到一堆誇讚的地方。
不過……比起誇讚，萩原研二更認為，這是認可。
降谷零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宮川淩，他認可他。
不管是大的方面，還是小的方面。
或許是兩人獨特的過去經歷，才造就了這種關系吧。
“我先去收拾一下。”宮川淩往房間裏走去。
諸伏景光等人進去了，才問降谷零：“等下要開會議了？”
“是有點事情要說……不過現在好像也沒那麽重要了。”降谷零若有所思著。
諸伏景光翻出角落的藥箱，打算給宮川淩送去：“是因為他們打了一架嗎？”
“差不多。”降谷零回想起赤井秀一的表情：“黑麥那混蛋……居然就這樣跑出去和淩打架了！不過那表情，可真不錯。”
雖然算不上好，卻不是真的確定了淩是瑪格諾的表情。
這表情，告訴他答案了。
“你好像一下子就輕松了很多？”諸伏景光笑瞇瞇問。
“嗯。”不僅為這個答案，也為……他所下殺手的，不是淩。
降谷零輕輕吐了一口氣，如果淩真的是瑪格諾……那不僅是未來，就連過去，所有的一切也都不那麽清晰了。
未知的未來是令人恐懼的，可是自己親身經歷的過去，如果都只是假象，也太可怕了！
其實當宮川淩和降谷零說，他沒有第二人格後，這些天降谷零也觀察過，宮川淩凡是和他們在一起時，都很正常，沒有一點精神不正常的癥狀。
雖說因為任務的關系，他們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一起，但是這麽久以來，不僅是他，連黑麥都沒有往這方面提過……降谷零相信了那只是個烏龍。
在看到瑪格諾那張臉時，降谷零的腦海裏也曾有過幾秒冒出第二人格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否決了。
原因也很簡單，如果宮川淩真的有第二人格，他本人不可能一無所知！畢竟瑪格諾時常有行動，宮川淩不可能發現不了異樣。
可是宮川淩卻親口告訴他，沒有這回事了！
那麽答案只有瑪格諾是宮川淩，或者不是。
……
會議結束後，得出的結論也只是瑪格諾用了人皮面具，然後故意暴露出自己的長相。
至於目的，其中牽扯到朗姆，可想性就很多了。
會議結束後，四人間恢覆了平靜，唯一一個任務時沒有參與的諸伏景光，什麽都沒有多問，甚至有時候還會刻意避開話題。
這樣過去幾天後，降谷零忽然收到了一封意料之外的短信，是發給他以前的號碼的：
【降谷零，想知道宮川淩以前都做過什麽嗎？】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烏雲滾滾, 天蒙著灰，滴滴答答的雨滴，降落大地。
宮川淩和赤井秀一對視著, 誰都沒有先移開眼睛。
片刻, 宮川淩輕聲說：“阿秀，你忘了嗎？上次, 我可是和瑪格諾同時出現過。”
他說的是很久之前了，那時候為了打消赤井秀一的疑慮，他曾讓貝爾摩德假扮瑪格諾, 同他一起出現過。
雨從赤井秀一的臉頰上劃過。
他問：“為什麽要用那種方式殺人？”
“……沒有。”
“為什麽？”
“我只是負責處理屍體, 人不是我殺的……”
“有什麽原因，你在想什麽，都可以和我說！”
“我會的。”
“有人逼你嗎？你被註射藥物了？”
“沒有。”
那就是……環境導致的了。
他忽然問：“你恨我嗎？”
宮川淩楞住了：“怎麽可能？！”
“淩——”赤井秀一的聲音, 已經冰冷到了極點, 有些嘶啞，又滿是淩厲：“和我說實話！”
實話？！什麽實話？！
宮川淩也伸手抓住他的衣領，目光冰冷：“我再說一遍, 也是最後一遍，我從沒有怪過你！”
那些血都染到赤井秀一的衣服上了。
赤井秀一甩開他的手，從口袋裏掏出槍，遞到了宮川淩手上，然後, 對準了自己的心臟：“如果恨, 你就開槍！”
宮川淩心底湧現無法抑制的憤怒：“你嫌十二年前那一槍還不夠嗎？！”
他要扔掉槍，赤井秀一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讓槍穩穩地停留在原本的位置。
“遵從你的內心。”
“你他媽——”宮川淩一拳打過去。
赤井秀一後退了好幾步，冷冷看著宮川淩。
宮川淩扔掉槍, 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兩步上前，一腳踢向赤井秀一的腹部。
赤井秀一躲開了。
宮川淩卻步步緊逼，他緊緊抿唇，下顎線條繃的很緊，一言不發，招式卻越發淩厲。
赤井秀一和他打了起來。
兩人都沒有留手，情緒都宣洩在了打鬥中。
許久，雨下的更大了，可見度變得非常低，他們像是置身於夜幕之中，連彼此的表情都看不清了。
赤井秀一喘息著，“既然不恨，為什麽要那樣？”
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屍體，一個個死狀淒慘的人類。
殘忍惡毒的手法，千方百計的隱瞞。
宮川淩後退兩步：“我若是瑪格諾，會讓你覺得，我恨你嗎？”
“你遇到過什麽？你有著怎樣的經歷？你不該恨我嗎？”
宮川淩低低笑起來：“赤井秀一，你到底在說什麽啊？”
你要說，我的一切都是你導致的，你當年不該沖出去就那個小女孩嗎？
那我這麽多年的信念算什麽？我去走你想走的路，又算什麽？
我們之間的七年又算什麽？你說你要帶我走，又算什麽？！
“赤井秀一，”宮川淩靠在墻邊，眼神冰冷：“重逢以來，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贖罪嗎？你說你相信我，你要帶我走，也都僅僅是為了贖罪嗎？”
不是。
怎麽會是。
赤井秀一撿起槍，緊緊握住：“無論是怎樣的你，我都會帶走，包括你的罪惡。”
也就是說，他認為那些罪惡，都算他的？
瑪格諾殺的人，也算他的？
他在為自己十二年前去救人，而贖罪。
宮川淩的心臟像被一只手捏緊了一樣，痛感傳至全身，無法呼吸。
他低下頭，抹去了眼睛上的雨水，接著，走向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沒有動，任由他靠近。
宮川淩抓住了赤井秀一的衣袖，但沒有用力，他垂著眼睛，好像有些疲倦了，聲音小了很多，在大雨之下幾乎聽不清：“抱歉……我太激動了。阿秀，我沒有騙你，我不是瑪格諾。”
“你剛才捏我的肩膀是為了試探吧？瑪格諾的肩膀受傷了嗎？”他撕裂了右肩的衣服，“我沒有受傷，你誤會了，那具屍體也是琴酒讓我去處理的。”
黑發青年整個人都被淋濕了，低著頭輕聲細語道歉的樣子，就像是在外面玩了一圈回家乖乖認錯的柔軟貓咪，沒有一點瑪格諾危險傲慢的影子。
他的肩膀上的確沒有新傷。
赤井秀一昨日通過攝像頭，親眼看見探員的一顆子彈打入了瑪格諾腹部，他二話不說拉開宮川淩的衣服查看……沒有。
雖然有些細小的擦傷，和很多舊傷，但沒有最近被子彈打中的痕跡。
赤井秀一僵硬住了。
“另外，代號的事情……”宮川淩說：“那段時間，明美撞到了你，為了安撫她，讓她相信我有能力解決，我騙了她，說我已經得到代號了。”
不……
不只是這些才對……
“你生氣了？啊啊，我剛才也不是故意的啊！誰讓你不聽我解釋……”幼馴染說著說著，氣勢又回來了，從蔫吧狀態變得囂張，跳起來打他的頭：“總之，我不生你的氣，你也不許再生我的氣！”
赤井秀一啞著嗓音，還想再說什麽，幼馴染卻突然認真道：“放心吧……我永遠不會變成瑪格諾那種人。”
“……”事實的確擺在這裏，宮川淩沒有受傷，他和波本是同一屆的警校生，而組織的確存在會易容中的人。
更重要的是……那麽多、那麽多的舊傷……其中有幾道，幾乎快要帶走生命的程度……
赤井秀一沈默片刻，他看著宮川淩鮮活的神色，宛如從懸崖上跌落的緊繃情緒緩緩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痛苦：“對不起，淩……我過分了。”
……
整個過程，萩原研二都沒有靠近。
他也沒有去聽他們的對話，而是留意著四周是否有人接近。
等兩人的情緒穩定後，他才有些擔憂的看著宮川淩。
這兩人身上都很狼狽，血和雨水混合在一起，臉上還有著不同程度的淤青，可見打架的時候並沒有留手。
他們回到安全屋時，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在裏面，看見兩人的樣子，諸伏景光有些震驚，降谷零卻眼神閃爍了一下。
宮川淩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肩膀露了出來，上面沒有新傷。
降谷零走過去，二話沒說，先給了赤井秀一一拳。
這拳用了十成力道，幾人都沒反應過來，唯有赤井秀一早就預料到了，頭往旁一偏，躲開了。
“來，練練手。”降谷零陰森地盯著他。
“沒興趣。”
降谷零看向宮川淩，問：“你們倆打架了？”
宮川淩點頭。
“真厲害！”降谷零誇讚道：“下這麽大的雨還能打架！”
諸伏景光眼角抽了下，要不是他知道降谷零面對宮川淩一向是這樣，他一定會覺得zero是在陰陽怪氣。
“而且還贏了，把對方揍成了豬頭！”降谷零比出大拇指。
他又試了下宮川淩的額頭：“沒有發燒！很棒！”
“槍還隨身帶著，有安全意識！”
“衣服也只破了這麽一點！”
宮川淩適應良好，諸伏景光適應良好，萩原研二也適應良好。
只有赤井秀一，本來已經走到裏面了，又回頭看了眼降谷零。
萩原研二露出了些許笑意。
小降谷和小宮川的相處，就是這樣。小降谷總是像個老父親一樣，不管該不該誇，都能找到一堆誇讚的地方。
不過……比起誇讚，萩原研二更認為，這是認可。
降谷零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宮川淩，他認可他。
不管是大的方面，還是小的方面。
或許是兩人獨特的過去經歷，才造就了這種關系吧。
“我先去收拾一下。”宮川淩往房間裏走去。
諸伏景光等人進去了，才問降谷零：“等下要開會議了？”
“是有點事情要說……不過現在好像也沒那麽重要了。”降谷零若有所思著。
諸伏景光翻出角落的藥箱，打算給宮川淩送去：“是因為他們打了一架嗎？”
“差不多。”降谷零回想起赤井秀一的表情：“黑麥那混蛋……居然就這樣跑出去和淩打架了！不過那表情，可真不錯。”
雖然算不上好，卻不是真的確定了淩是瑪格諾的表情。
這表情，告訴他答案了。
“你好像一下子就輕松了很多？”諸伏景光笑瞇瞇問。
“嗯。”不僅為這個答案，也為……他所下殺手的，不是淩。
降谷零輕輕吐了一口氣，如果淩真的是瑪格諾……那不僅是未來，就連過去，所有的一切也都不那麽清晰了。
未知的未來是令人恐懼的，可是自己親身經歷的過去，如果都只是假象，也太可怕了！
其實當宮川淩和降谷零說，他沒有第二人格後，這些天降谷零也觀察過，宮川淩凡是和他們在一起時，都很正常，沒有一點精神不正常的癥狀。
雖說因為任務的關系，他們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一起，但是這麽久以來，不僅是他，連黑麥都沒有往這方面提過……降谷零相信了那只是個烏龍。
在看到瑪格諾那張臉時，降谷零的腦海裏也曾有過幾秒冒出第二人格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否決了。
原因也很簡單，如果宮川淩真的有第二人格，他本人不可能一無所知！畢竟瑪格諾時常有行動，宮川淩不可能發現不了異樣。
可是宮川淩卻親口告訴他，沒有這回事了！
那麽答案只有瑪格諾是宮川淩，或者不是。
……
會議結束後，得出的結論也只是瑪格諾用了人皮面具，然後故意暴露出自己的長相。
至於目的，其中牽扯到朗姆，可想性就很多了。
會議結束後，四人間恢覆了平靜，唯一一個任務時沒有參與的諸伏景光，什麽都沒有多問，甚至有時候還會刻意避開話題。
這樣過去幾天後，降谷零忽然收到了一封意料之外的短信，是發給他以前的號碼的：
【降谷零，想知道宮川淩以前都做過什麽嗎？】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