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來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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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來接我了！”
思考著後續計劃的宮川淩, 在再次見到工藤新一的時候，眼前彈出了三個選項。
這是因為，組織已經把工藤新一列為要殺的目標了, 只不過, 宮川淩不會選擇執行，也有把握, 阻止組織動手。
他一邊和工藤新一說話，一邊問系統：“系統，你們有沒有未成年保護機制啊？”
“？”系統：“以前的玩家中, 不也有小朋友嗎？你怎麽沒問？”
“以前我還是太年輕了。”宮川淩嘆道：“沒想到, 游戲這麽人性化，有這麽多規則，系統你又這麽好。”
系統：“桀桀桀！那我現在提交申請, 等一百年後, 應該就可以產生未成年保護機制了！”
“……”宮川淩。
好說話是好說話，但是一百年……
有和沒有，有什麽區別啊！
算了, 看來對未成年，是不會有什麽優待了！
宮川淩掃了眼三選一，都不是人能選的，他劃到下一個三選一當中——宮川淩的恐懼點數，早已經超過一千點了！
他現在可以主動選擇三選一的卡片, 切換到自己想要的三選一當中。
正在看三選一的宮川淩, 忽然發現，自己的面板下方, 跳出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感嘆號旁邊，還有一個進度條, 和一個倒計時。
“這是什麽？”他問道。
系統說：“這是殺人倒計時。”
“？”
“宮川君最近進行游戲的場數，明顯少了很多，最近十天內，場數不足五場。”
“所以……？”
“所以，策劃為了激勵宮川君積極玩游戲，拯救他人，開啟了殺人倒計時！如果沒有在規定時間內，‘殺’夠規定人數，會有懲罰的哦！”
宮川淩：“……”
“怎麽了？和希？”工藤新一回頭，關心問道。
他表情奇怪：“我要請假了。”
“？”工藤新一：“你沒事吧？”
“有點頭暈，可能是熬夜學習導致的。”他說著，就回頭走去：“我要請假，回去休息幾天。”
最近十天，他都在上學啊！！
放學了，還要引導工藤新一和鈴木園子，去完成調查線索的任務！
能在間隙中，去完成兩個殺人任務，已經是通宵的結果了。
而且，最關鍵的，組織知道他在忙，根本就沒派任務給他了！
“規定時間是指？需要的游戲玩家是多少？”宮川淩問系統。
系統說：“半個月內，40人。”
40？！
是不是太誇張了？！
這何止是請假，都要用拼命肝了！
宮川淩問：“系統君，你確定這是激勵嗎？怎麽已經像懲罰本身了啊？”
系統：“桀桀桀！這是根據宮川君的表現，而提高的標準哦！沒辦法，宮川君實在太優秀了！策劃很想壓榨……啊不是，很重視你。”
“……”宮川淩。
如果最近沒有那種大型任務的話，40個人，宮川淩至少要讓別人選擇三十次死法，單從數量上來說，已經是大工程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抗拒，如果可以，他其實也想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盡量多救些人。
只是，宮川淩也明白，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他不可能救得下所有人，而一味的做殺人任務，也無法幫助他的地位提升。
有些事，往深了想，其實是殘忍的——宮川淩有用殺人救人的能力，也就意味著，每個沒有被他接的任務中，所死去的人，他都有一份責任。
單論這份責任而言，其實，宮川淩和別的被迫殺人的臥底搜查官，也沒有區別。
他們同樣背負著愧疚前進。
只不過，一個是在能救人的情況下，沒有去做，放任民眾死去了，另一個，則是被迫屠殺民眾。
可不管是哪種方式，民眾的死去，他們都同樣是兇手之一。
不過……
宮川淩記著這點，卻不會被這點壓垮，也不會鉆牛角尖。
他知道自己的目標，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擊破組織。
“餵，琴酒。”宮川淩離開了工藤新一視線，就給琴酒打了電話。
“什麽事？”琴酒語氣有些不耐煩。
宮川淩：“立刻給我來十個殺人任務！”
“？”琴酒。
你點菜呢？
“二十個也行！”
“……你受什麽刺激了？”一次性二十個？？
瘋了？
宮川淩面無表情道：“我給自己定了個目標，必須要在半個月內，殺夠40個人，所以組織有什麽處決任務，都一並給我吧！”
“……”琴酒聽完，沈默了片刻。
酒廠的第一勞模真心道：“瑪格諾，小心猝死。”
……
做任務不是射擊靶子，只需要開槍就行。
40個人，如果聚集在一起，讓宮川淩“殺掉”，那宮川淩一天就能完成任務。
但是事實是，更多的時間都花費在了趕路和尋找時機上。
情報組給出的情報，不一定是準確的，而就算是準確的，時機也要自己把握，不是趕到地方就能殺人的。
更何況，宮川淩必須得對任務進行挑選，有些任務，沒有三選一的時間。
接下來的半個月，宮川淩幾乎把所有精力所放在了做任務上，期間還飛往了國外，協助歐洲那邊的代號成員，完成了一個大行動。
等終於忙完任務後，瑪格諾在代號成員中的再一次提升，還傳出了“為了殺人而廢寢忘食”的傳言，讓一眾自認享受殺人的殺手，都不寒而栗。
但宮川淩本人，卻覺得自己快死了。
他提著行李箱，走在飛機場上，一只眼睜著，另一只眼睛已經在補覺了。
好累！
啊啊！
“獎勵……獎勵……”他幽怨地念叨著。
系統心虛道：“雖然這次沒有獎勵，但是，宮川君，你積累了很多恐懼值！等你的恐懼值，總數達到十萬，就能得到獎勵了！”
“十萬？”宮川君現在都覺得大腦嗡嗡作響了。
以往清晰的系統聲音，現在顯得無比的吵。
“對，至於是什麽，不能告訴你！”
宮川淩沒說話了，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去，好好睡一覺！
機場的大廳播放著航班號，來往的人很多，宮川淩神情蔫巴巴的，連路都沒看，只順著人群往前走。
待出了出站口後，不經意間的一擡眼，他卻驀地楞住了。
不遠處，一個人靜靜站在那裏。
男人手上提著一個便利袋，幽深的綠眸準確地在如此多的人中，鎖定了他。
“中午要去哪裏吃啊？我聽說一家餐廳很不錯……”
“那你打算怎麽辦呢？要不先……”
“我提前一天收拾的東西！放心吧，沒忘記！”
“……”
周圍人們的交流聲，變得遙遠起來，宮川淩看著赤井秀一，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幼時的校門口。
那時候，總是表情淡淡的男孩，也是這樣站在校門前，等待著他。
他忽然鼻子一酸。
這一刻，宮川淩不想去糾結，赤井秀一為什麽知道他的行蹤，也不想去管周圍人的眼神。
他大步跑了過去。
“你來接我了！”宮川淩直接撲到了對方身上。
赤井秀一垂眸，神情未變，眸光卻柔和了許多：“吃早飯了嗎？給你帶了。”
“這個時候，你應該說些煽情的話！”宮川淩撇嘴。
他把行李箱丟給赤井秀一，順便接過了後者手中的便利袋，裏面是幾個梅幹飯團，和一瓶牛奶。
還記得他的喜好呢。
宮川淩彎眸笑了起來。
兩人一起並排往外走。
“我開車送你回去。”赤井秀一微微側眸，看著幼馴染明顯的黑眼圈，和又消瘦了些的身形。
“好。”宮川淩說：“我要在車上補一覺，困死了。”
“到車上再睡。”
宮川淩點頭，堅持到了上車，然後真的倒頭就睡著了。
赤井秀一把車開的十分平穩。
他把宮川淩送到了關澤和希的住宅外面，但是停車的時候，宮川淩沒醒，於是赤井秀一也只是坐著，沒有喊醒對方。
……
宮川淩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蓋著赤井秀一的外套，外面已經天色黯淡了。
“醒了？”
前方，駕駛座上，正在手機上打字的赤井秀一，察覺到宮川淩的動靜，回頭看他。
宮川淩眨眨眼，坐起身，把赤井秀一的外套拿開：“你還在呢。”
赤井秀一笑了下：“嗯。”
“你怎麽知道我在機場的？”宮川淩問。
赤井秀一的表情正常：“瑪格諾和我說的。”
“……”宮川淩。
“最近在忙什麽呢？怎麽都不聯系我？”他轉而問道。
赤井秀一：“你也沒聯系我，如果你問我在做什麽，我肯定會告訴你的。”
兩雙眼睛對視著。
宮川淩率先認輸：“好吧，是我的錯。”
赤井秀一這時候反而淡淡地說：“你沒錯。我是你的手下，沒有及時匯報，是我錯了。”
“……”宮川淩幹脆道：“那就是你的錯，以後，行蹤都給我報備上來！”
“遵命。”赤井秀一回身，看向前方，語氣還是波瀾不驚的：“羽仁，淩大人。”
宮川淩有些想笑，從小時候他就覺得了，阿秀能把什麽話都說的這樣從容淡定，真的很厲害。
他拋出邀請：“晚飯一起吃吧！”
“好。”
赤井秀忽而說：“下雪了。”
宮川淩一楞，扭頭看向窗外。
在這夜幕即將來臨的時刻，雪花先一步落下。
晶瑩的、無聲的、潔白的，流溢著冬日的寒意，從灰蒙蒙的空中灑落。
宮川淩有些失神，收回目光時，卻發現，赤井秀一沒在看雪，那雙沈靜又神秘的綠色眼眸，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又在註視著他了。
一時間沒人說話，車內寂靜無比。
寒冬的大雪紛紛揚揚，黑暗也即將到來，但暖氣開著，宮川淩並不覺得冷，反而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暖意包圍了。
連帶的，多日的疲憊，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
真好啊，他想。
“真好啊。”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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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因為，組織已經把工藤新一列為要殺的目標了, 只不過, 宮川淩不會選擇執行，也有把握, 阻止組織動手。
他一邊和工藤新一說話，一邊問系統：“系統，你們有沒有未成年保護機制啊？”
“？”系統：“以前的玩家中, 不也有小朋友嗎？你怎麽沒問？”
“以前我還是太年輕了。”宮川淩嘆道：“沒想到, 游戲這麽人性化，有這麽多規則，系統你又這麽好。”
系統：“桀桀桀！那我現在提交申請, 等一百年後, 應該就可以產生未成年保護機制了！”
“……”宮川淩。
好說話是好說話，但是一百年……
有和沒有，有什麽區別啊！
算了, 看來對未成年，是不會有什麽優待了！
宮川淩掃了眼三選一，都不是人能選的，他劃到下一個三選一當中——宮川淩的恐懼點數，早已經超過一千點了！
他現在可以主動選擇三選一的卡片, 切換到自己想要的三選一當中。
正在看三選一的宮川淩, 忽然發現，自己的面板下方, 跳出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感嘆號旁邊，還有一個進度條, 和一個倒計時。
“這是什麽？”他問道。
系統說：“這是殺人倒計時。”
“？”
“宮川君最近進行游戲的場數，明顯少了很多，最近十天內，場數不足五場。”
“所以……？”
“所以，策劃為了激勵宮川君積極玩游戲，拯救他人，開啟了殺人倒計時！如果沒有在規定時間內，‘殺’夠規定人數，會有懲罰的哦！”
宮川淩：“……”
“怎麽了？和希？”工藤新一回頭，關心問道。
他表情奇怪：“我要請假了。”
“？”工藤新一：“你沒事吧？”
“有點頭暈，可能是熬夜學習導致的。”他說著，就回頭走去：“我要請假，回去休息幾天。”
最近十天，他都在上學啊！！
放學了，還要引導工藤新一和鈴木園子，去完成調查線索的任務！
能在間隙中，去完成兩個殺人任務，已經是通宵的結果了。
而且，最關鍵的，組織知道他在忙，根本就沒派任務給他了！
“規定時間是指？需要的游戲玩家是多少？”宮川淩問系統。
系統說：“半個月內，40人。”
40？！
是不是太誇張了？！
這何止是請假，都要用拼命肝了！
宮川淩問：“系統君，你確定這是激勵嗎？怎麽已經像懲罰本身了啊？”
系統：“桀桀桀！這是根據宮川君的表現，而提高的標準哦！沒辦法，宮川君實在太優秀了！策劃很想壓榨……啊不是，很重視你。”
“……”宮川淩。
如果最近沒有那種大型任務的話，40個人，宮川淩至少要讓別人選擇三十次死法，單從數量上來說，已經是大工程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抗拒，如果可以，他其實也想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盡量多救些人。
只是，宮川淩也明白，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他不可能救得下所有人，而一味的做殺人任務，也無法幫助他的地位提升。
有些事，往深了想，其實是殘忍的——宮川淩有用殺人救人的能力，也就意味著，每個沒有被他接的任務中，所死去的人，他都有一份責任。
單論這份責任而言，其實，宮川淩和別的被迫殺人的臥底搜查官，也沒有區別。
他們同樣背負著愧疚前進。
只不過，一個是在能救人的情況下，沒有去做，放任民眾死去了，另一個，則是被迫屠殺民眾。
可不管是哪種方式，民眾的死去，他們都同樣是兇手之一。
不過……
宮川淩記著這點，卻不會被這點壓垮，也不會鉆牛角尖。
他知道自己的目標，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擊破組織。
“餵，琴酒。”宮川淩離開了工藤新一視線，就給琴酒打了電話。
“什麽事？”琴酒語氣有些不耐煩。
宮川淩：“立刻給我來十個殺人任務！”
“？”琴酒。
你點菜呢？
“二十個也行！”
“……你受什麽刺激了？”一次性二十個？？
瘋了？
宮川淩面無表情道：“我給自己定了個目標，必須要在半個月內，殺夠40個人，所以組織有什麽處決任務，都一並給我吧！”
“……”琴酒聽完，沈默了片刻。
酒廠的第一勞模真心道：“瑪格諾，小心猝死。”
……
做任務不是射擊靶子，只需要開槍就行。
40個人，如果聚集在一起，讓宮川淩“殺掉”，那宮川淩一天就能完成任務。
但是事實是，更多的時間都花費在了趕路和尋找時機上。
情報組給出的情報，不一定是準確的，而就算是準確的，時機也要自己把握，不是趕到地方就能殺人的。
更何況，宮川淩必須得對任務進行挑選，有些任務，沒有三選一的時間。
接下來的半個月，宮川淩幾乎把所有精力所放在了做任務上，期間還飛往了國外，協助歐洲那邊的代號成員，完成了一個大行動。
等終於忙完任務後，瑪格諾在代號成員中的再一次提升，還傳出了“為了殺人而廢寢忘食”的傳言，讓一眾自認享受殺人的殺手，都不寒而栗。
但宮川淩本人，卻覺得自己快死了。
他提著行李箱，走在飛機場上，一只眼睜著，另一只眼睛已經在補覺了。
好累！
啊啊！
“獎勵……獎勵……”他幽怨地念叨著。
系統心虛道：“雖然這次沒有獎勵，但是，宮川君，你積累了很多恐懼值！等你的恐懼值，總數達到十萬，就能得到獎勵了！”
“十萬？”宮川君現在都覺得大腦嗡嗡作響了。
以往清晰的系統聲音，現在顯得無比的吵。
“對，至於是什麽，不能告訴你！”
宮川淩沒說話了，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去，好好睡一覺！
機場的大廳播放著航班號，來往的人很多，宮川淩神情蔫巴巴的，連路都沒看，只順著人群往前走。
待出了出站口後，不經意間的一擡眼，他卻驀地楞住了。
不遠處，一個人靜靜站在那裏。
男人手上提著一個便利袋，幽深的綠眸準確地在如此多的人中，鎖定了他。
“中午要去哪裏吃啊？我聽說一家餐廳很不錯……”
“那你打算怎麽辦呢？要不先……”
“我提前一天收拾的東西！放心吧，沒忘記！”
“……”
周圍人們的交流聲，變得遙遠起來，宮川淩看著赤井秀一，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幼時的校門口。
那時候，總是表情淡淡的男孩，也是這樣站在校門前，等待著他。
他忽然鼻子一酸。
這一刻，宮川淩不想去糾結，赤井秀一為什麽知道他的行蹤，也不想去管周圍人的眼神。
他大步跑了過去。
“你來接我了！”宮川淩直接撲到了對方身上。
赤井秀一垂眸，神情未變，眸光卻柔和了許多：“吃早飯了嗎？給你帶了。”
“這個時候，你應該說些煽情的話！”宮川淩撇嘴。
他把行李箱丟給赤井秀一，順便接過了後者手中的便利袋，裏面是幾個梅幹飯團，和一瓶牛奶。
還記得他的喜好呢。
宮川淩彎眸笑了起來。
兩人一起並排往外走。
“我開車送你回去。”赤井秀一微微側眸，看著幼馴染明顯的黑眼圈，和又消瘦了些的身形。
“好。”宮川淩說：“我要在車上補一覺，困死了。”
“到車上再睡。”
宮川淩點頭，堅持到了上車，然後真的倒頭就睡著了。
赤井秀一把車開的十分平穩。
他把宮川淩送到了關澤和希的住宅外面，但是停車的時候，宮川淩沒醒，於是赤井秀一也只是坐著，沒有喊醒對方。
……
宮川淩醒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蓋著赤井秀一的外套，外面已經天色黯淡了。
“醒了？”
前方，駕駛座上，正在手機上打字的赤井秀一，察覺到宮川淩的動靜，回頭看他。
宮川淩眨眨眼，坐起身，把赤井秀一的外套拿開：“你還在呢。”
赤井秀一笑了下：“嗯。”
“你怎麽知道我在機場的？”宮川淩問。
赤井秀一的表情正常：“瑪格諾和我說的。”
“……”宮川淩。
“最近在忙什麽呢？怎麽都不聯系我？”他轉而問道。
赤井秀一：“你也沒聯系我，如果你問我在做什麽，我肯定會告訴你的。”
兩雙眼睛對視著。
宮川淩率先認輸：“好吧，是我的錯。”
赤井秀一這時候反而淡淡地說：“你沒錯。我是你的手下，沒有及時匯報，是我錯了。”
“……”宮川淩幹脆道：“那就是你的錯，以後，行蹤都給我報備上來！”
“遵命。”赤井秀一回身，看向前方，語氣還是波瀾不驚的：“羽仁，淩大人。”
宮川淩有些想笑，從小時候他就覺得了，阿秀能把什麽話都說的這樣從容淡定，真的很厲害。
他拋出邀請：“晚飯一起吃吧！”
“好。”
赤井秀忽而說：“下雪了。”
宮川淩一楞，扭頭看向窗外。
在這夜幕即將來臨的時刻，雪花先一步落下。
晶瑩的、無聲的、潔白的，流溢著冬日的寒意，從灰蒙蒙的空中灑落。
宮川淩有些失神，收回目光時，卻發現，赤井秀一沒在看雪，那雙沈靜又神秘的綠色眼眸，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又在註視著他了。
一時間沒人說話，車內寂靜無比。
寒冬的大雪紛紛揚揚，黑暗也即將到來，但暖氣開著，宮川淩並不覺得冷，反而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暖意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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