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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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王霖馳一時啞然，他覺得此刻他好像答什麽都不對。尤其是舒棠還笑瞇瞇地看著自己，他覺得自己有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
小夥子被自己都看得毛骨悚然了，舒棠不作痕跡地把目光移開，好似根本沒有剛才那回事兒。
王霖馳心裏終是松了口氣，傳聞豪門大小姐不好伺候，以前沒親身體會，現在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回，覺得這話說得一點兒沒錯。
好在一路上舒棠沒再說什麽驚人的話語，這才讓王霖馳一路緊繃的心稍稍平了下來。
舒棠並不知道王霖馳約自己吃晚飯是何目的，但絕對不是單純的吃飯。
這不，當王霖馳帶著她進了一家名“嘉人”的私房菜時，舒棠猜測可能是見一個人，至於什麽人？舒棠還真想不出，不過她好奇心也不是很重，畢竟無論心理還是身體年齡，她都不再是小女孩了。
“大小姐，我們要等一個人，你如果餓了的話，可是先點個甜點，填填肚子。”王霖馳非常照顧舒棠的情緒，以後她可就是自己老板了呀！作為萬能特助，照顧她身體也是職責之一。
就算是真餓，舒棠也不會做出這般行為，客人沒到，作為主待方她是如何都不會動筷的。尤其是在還沒確定對方身份前，萬一要是唐突了人家，得不償失。哪怕她作為亦舒大小姐，有任性的本錢也不能。
“這倒不用，只是我有個疑問？”舒棠與王霖馳是面對面坐著的，在其桌子的正上方吊著一盞橘黃色的燈，正發出明亮飽滿的光芒，給人一種溫暖靜謐的氣息。此等情形，此等場景，彼此距離又是那麽近，雙方彼此要打量對方可謂是一覽無餘。
王霖馳心中警報響起，有些唯恐她又會說出讓自己情緒外露的話。
舒棠嫣然一笑，手輕輕握上茶杯，緩緩道：“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麽預約到這家私房菜的。聽說極難預約，就算現在預約也是排到一個月後了。”尤其是王霖馳並無特大背景，他就平凡人一個，與別人唯一不同的是他足夠聰明有才。
“我和別人打了一個賭，結果他輸了。”只要不是那些出格讓人失措的話，王霖馳能坦然對之。
舒棠把玩著茶杯的手微頓，遺憾地道：“真幸運。”
王霖馳想不明白，為何舒棠會這麽說？在來之前，就有人勸導過自己，遇到不懂的事情，不要問太多為什麽，不能像在學校一樣有不懂就問，可他實在太好奇了。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他總覺得舒棠對自己有成見，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大小姐……”為了以後合作更愉快，王霖馳把那些別人告誡的話拋之雲外，正欲問自己心中疑問，自己的手機就響了，他只得抱歉地向舒棠示意了一下，然後起身去了外面。
舒棠背倚在墻上，端起茶杯輕抿了口水，望向王霖馳快步而去的身影。
很快，王霖馳去而覆返，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短發女人。
一個和舒棠歲數相仿，明顯一看就是女強人型的女人。看著王霖馳非常恭敬地引著她向自己走來，雖然不認識她，在其快要至桌前時，舒棠還是面帶微笑地起身歡迎她的到來。
女人或許是聽過舒棠的名聲，見其真容後，面泛一閃而過的詫異。
“你好，我是白艷堯。”
舒棠伸出手與之相握，報以身份，“你好，我是舒棠。”語畢不忘快速地給了王霖馳一個大大的嘉許目光。收到讚揚，王霖馳嘴角不自然地就揚高了一些。
白艷堯，舒棠可以不認識她，卻不能不知道她。
她可是造星能手，素人一旦被她挖掘成藝人，不紅都難。所以，舒棠對王霖馳的這一安排非常滿意，也同時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心，就算是王霖馳真是別的一派，她也定要把他策反成自己人。
“白小姐，先點菜吧，然後我們邊吃邊聊。”舒棠把點菜的平板遞給了她。
白艷堯並沒客氣，毫不推拒地便接了過來，點了幾道自己喜歡的菜色，隨後把平板轉給了王霖馳，道：“來，你點。”
舒棠許是料到了王霖馳下一步要做什麽，提前開口道：“王特助，白小姐讓你點，你就大膽點，別拂了她的好意。如果不知道怎麽選，就全部勾上。”
此等豪言壯語瞬間讓兩人都怔楞了一下。
“舒小姐，你口中的王特助騙了我，你作為其上司，是不是應該站出來擔責呀！”白艷堯見王霖馳第一眼便打定主意要拿下他，成為自己手上的王牌藝人，她也為此一再努力。好不容易他松口了，卻不料到自己竟被這小子給騙了。想來是最近網上有流傳出小道消息，說她看不慣公司作為，要跳槽。而舒棠不是第一個想挖自己的人。
舒棠點頭，“應該的，你說怎麽擔責？”
“辭退他。”對方竟大方應承，白艷堯不假思索地便提出了要求。
舒棠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只是半開玩笑似地道：“長得好，能力又出眾還年輕的人可不多見，有朝一日，你相不相信，他可以在圈內一手遮天，對比之下，我覺得當我特助挺適合的，當然，如果他願意跟你，我也是樂見其成的。”
白艷堯和王霖馳不約而同地看向舒棠，兩人都很吃驚的樣子。
白艷堯只是看中王霖馳的臉，沒曾料到舒棠會對他如此高的評價。眼前這個女人美麗溫柔，以前只偶爾在新聞上看過，那個時候外界對她的評價很差，什麽愚蠢至極呀！什麽戀愛腦呀！很多很多，皆是對她行為的不恥。
直到此刻見到了本人，她才覺得外界對她的誤會有多深，而短短的接觸後，她也對舒棠有了一個全面的認識。她也許曾經走錯過路，但千萬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在感情上及時止損的人，因為你不知道未來她將有多大的爆發力！
之前一再被舒棠調侃與考驗，王霖馳一直以為她是看不起自己的，畢竟自己太年輕。沒曾想到，原來在她心底，自己是有那麽大的能耐呀！剎那間，王霖馳就對舒棠升起一股特別的敬畏感。如果之前僅是為了恩情才來到舒棠身邊，那麽如今他想好好做事，方能對得起她對自己的那份期待。
“我不願意。”王霖馳望向白艷堯，非常篤定地表達著自己意願。
白艷堯本想向他描述著當明星未來的美好後，卻見王霖馳眼中迸發出的一眸光。那是對事業的熱愛，也是對未來的胸有成竹。這一刻，她收起了欲挽回的話，而是道：“王霖馳，如果將來某一天，你失望了，記得來找我。”
“我現在就在找你。”王霖馳趁機道，這一次他巧妙地用自己才引來了白艷堯，如果計劃失敗，以後見不見得到還是個未知數呢？
白艷堯撲哧一笑，道：“小道消息你也信？”
王霖馳對此卻有不同見解，道：“我相信從某方面來說，白小姐跳槽並不是一件空穴來風的消息，也許是你自己想，也許是別人替你在想。”
白艷堯斂色一肅，不滿地望向舒棠，“舒小姐，你就任由你的特助如此無理，信口開河嗎？”
舒棠本就沒有打算插言，不過既然是自己的人，無論如何，她都得站在他這邊。“無理確實無理，只是真的是信口開河？”
“你……”白艷堯隱隱有了生氣征兆。
舒棠及時攔截其話，認真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在這裏鄭重地向你承諾，如果你想來，任何時候都可以，不僅你可以，你手下的藝人也可以一並帶來，至於違約費，亦舒出。”
這般大手筆，確實是很誠心，但白艷堯眼下只能拒絕，“我暫時還沒想過離開卓樂時代，非常抱歉。”卓樂時代對自己有知遇知恩，如非特殊情況，白艷堯不會離開的。
“不用抱歉，以後在這個圈子裏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當交個朋友吧！”舒棠邊說這話時還邊起身親自給白艷堯倒了一杯果汁。
呆在這個圈子裏這麽多年了，什麽樣的人白艷堯沒見過。唯獨舒棠是最令她有好感的，哪怕明知她對自己是有所求。“那就敬朋友一杯了。”
輕脆的碰杯聲一響，就表示以後再見面就不再是陌生人了。
遺憾的是，菜剛上一半，白艷堯就有急事急匆匆地走了，臨走時，舒棠可沒忘加了對方的微信。
“想說什麽？”白艷堯走後，王霖馳有滿腹的疑問，舒棠有意指點，主動開了口。
王霖馳想了想，“其實要讓白小姐來亦舒傳媒是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的。”
舒棠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是可以的，但那樣勢必得動用一些手段吧！還有，我要的不僅僅是白艷堯這個人，還有她手下的團隊以及藝人。”更重要的是她的忠誠。
如此一來，王霖馳明白了。
“如果你真覺得出這筆錢虧了的話，不如想想如何收購卓樂時代吧！”收購卓樂，這是舒棠才生出的想法。如果只她一個人，她暫時分不出心思，但她身邊有了王霖馳這一大猛將，那麽一切都將不一樣了。
王霖馳似乎在考慮此想法的可行性，根本不覺得這是一個多麽瘋狂的想法，畢竟卓樂時代雖然才入圈幾年，但實力還是不可小覷的。可那又怎麽樣呢？一切皆有可能嘛！
“哥，真有緣份，舒棠姐竟然也在呢？”古春笙跟著晏時琛出來應酬，剛一走進嘉人，不到一會兒功夫，他就發現了一角舒棠的存在。
也許是心有所感，又或者其他什麽，總之，晏時琛入店的第一眼便看到了舒棠，以及坐在她跟前與她談笑風聲的年輕男人。
“你先進去，我稍後就來。”
聽了這句話，古春笙第一反應就是要看好戲，但想到事後自己可能要受的迫壓後，只得先走一步前去應付一輪。
等礙事的古春笙去了雅間後，晏時琛這才緩步自信地向舒棠那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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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霖馳一時啞然，他覺得此刻他好像答什麽都不對。尤其是舒棠還笑瞇瞇地看著自己，他覺得自己有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
小夥子被自己都看得毛骨悚然了，舒棠不作痕跡地把目光移開，好似根本沒有剛才那回事兒。
王霖馳心裏終是松了口氣，傳聞豪門大小姐不好伺候，以前沒親身體會，現在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回，覺得這話說得一點兒沒錯。
好在一路上舒棠沒再說什麽驚人的話語，這才讓王霖馳一路緊繃的心稍稍平了下來。
舒棠並不知道王霖馳約自己吃晚飯是何目的，但絕對不是單純的吃飯。
這不，當王霖馳帶著她進了一家名“嘉人”的私房菜時，舒棠猜測可能是見一個人，至於什麽人？舒棠還真想不出，不過她好奇心也不是很重，畢竟無論心理還是身體年齡，她都不再是小女孩了。
“大小姐，我們要等一個人，你如果餓了的話，可是先點個甜點，填填肚子。”王霖馳非常照顧舒棠的情緒，以後她可就是自己老板了呀！作為萬能特助，照顧她身體也是職責之一。
就算是真餓，舒棠也不會做出這般行為，客人沒到，作為主待方她是如何都不會動筷的。尤其是在還沒確定對方身份前，萬一要是唐突了人家，得不償失。哪怕她作為亦舒大小姐，有任性的本錢也不能。
“這倒不用，只是我有個疑問？”舒棠與王霖馳是面對面坐著的，在其桌子的正上方吊著一盞橘黃色的燈，正發出明亮飽滿的光芒，給人一種溫暖靜謐的氣息。此等情形，此等場景，彼此距離又是那麽近，雙方彼此要打量對方可謂是一覽無餘。
王霖馳心中警報響起，有些唯恐她又會說出讓自己情緒外露的話。
舒棠嫣然一笑，手輕輕握上茶杯，緩緩道：“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麽預約到這家私房菜的。聽說極難預約，就算現在預約也是排到一個月後了。”尤其是王霖馳並無特大背景，他就平凡人一個，與別人唯一不同的是他足夠聰明有才。
“我和別人打了一個賭，結果他輸了。”只要不是那些出格讓人失措的話，王霖馳能坦然對之。
舒棠把玩著茶杯的手微頓，遺憾地道：“真幸運。”
王霖馳想不明白，為何舒棠會這麽說？在來之前，就有人勸導過自己，遇到不懂的事情，不要問太多為什麽，不能像在學校一樣有不懂就問，可他實在太好奇了。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他總覺得舒棠對自己有成見，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大小姐……”為了以後合作更愉快，王霖馳把那些別人告誡的話拋之雲外，正欲問自己心中疑問，自己的手機就響了，他只得抱歉地向舒棠示意了一下，然後起身去了外面。
舒棠背倚在墻上，端起茶杯輕抿了口水，望向王霖馳快步而去的身影。
很快，王霖馳去而覆返，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短發女人。
一個和舒棠歲數相仿，明顯一看就是女強人型的女人。看著王霖馳非常恭敬地引著她向自己走來，雖然不認識她，在其快要至桌前時，舒棠還是面帶微笑地起身歡迎她的到來。
女人或許是聽過舒棠的名聲，見其真容後，面泛一閃而過的詫異。
“你好，我是白艷堯。”
舒棠伸出手與之相握，報以身份，“你好，我是舒棠。”語畢不忘快速地給了王霖馳一個大大的嘉許目光。收到讚揚，王霖馳嘴角不自然地就揚高了一些。
白艷堯，舒棠可以不認識她，卻不能不知道她。
她可是造星能手，素人一旦被她挖掘成藝人，不紅都難。所以，舒棠對王霖馳的這一安排非常滿意，也同時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心，就算是王霖馳真是別的一派，她也定要把他策反成自己人。
“白小姐，先點菜吧，然後我們邊吃邊聊。”舒棠把點菜的平板遞給了她。
白艷堯並沒客氣，毫不推拒地便接了過來，點了幾道自己喜歡的菜色，隨後把平板轉給了王霖馳，道：“來，你點。”
舒棠許是料到了王霖馳下一步要做什麽，提前開口道：“王特助，白小姐讓你點，你就大膽點，別拂了她的好意。如果不知道怎麽選，就全部勾上。”
此等豪言壯語瞬間讓兩人都怔楞了一下。
“舒小姐，你口中的王特助騙了我，你作為其上司，是不是應該站出來擔責呀！”白艷堯見王霖馳第一眼便打定主意要拿下他，成為自己手上的王牌藝人，她也為此一再努力。好不容易他松口了，卻不料到自己竟被這小子給騙了。想來是最近網上有流傳出小道消息，說她看不慣公司作為，要跳槽。而舒棠不是第一個想挖自己的人。
舒棠點頭，“應該的，你說怎麽擔責？”
“辭退他。”對方竟大方應承，白艷堯不假思索地便提出了要求。
舒棠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只是半開玩笑似地道：“長得好，能力又出眾還年輕的人可不多見，有朝一日，你相不相信，他可以在圈內一手遮天，對比之下，我覺得當我特助挺適合的，當然，如果他願意跟你，我也是樂見其成的。”
白艷堯和王霖馳不約而同地看向舒棠，兩人都很吃驚的樣子。
白艷堯只是看中王霖馳的臉，沒曾料到舒棠會對他如此高的評價。眼前這個女人美麗溫柔，以前只偶爾在新聞上看過，那個時候外界對她的評價很差，什麽愚蠢至極呀！什麽戀愛腦呀！很多很多，皆是對她行為的不恥。
直到此刻見到了本人，她才覺得外界對她的誤會有多深，而短短的接觸後，她也對舒棠有了一個全面的認識。她也許曾經走錯過路，但千萬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在感情上及時止損的人，因為你不知道未來她將有多大的爆發力！
之前一再被舒棠調侃與考驗，王霖馳一直以為她是看不起自己的，畢竟自己太年輕。沒曾想到，原來在她心底，自己是有那麽大的能耐呀！剎那間，王霖馳就對舒棠升起一股特別的敬畏感。如果之前僅是為了恩情才來到舒棠身邊，那麽如今他想好好做事，方能對得起她對自己的那份期待。
“我不願意。”王霖馳望向白艷堯，非常篤定地表達著自己意願。
白艷堯本想向他描述著當明星未來的美好後，卻見王霖馳眼中迸發出的一眸光。那是對事業的熱愛，也是對未來的胸有成竹。這一刻，她收起了欲挽回的話，而是道：“王霖馳，如果將來某一天，你失望了，記得來找我。”
“我現在就在找你。”王霖馳趁機道，這一次他巧妙地用自己才引來了白艷堯，如果計劃失敗，以後見不見得到還是個未知數呢？
白艷堯撲哧一笑，道：“小道消息你也信？”
王霖馳對此卻有不同見解，道：“我相信從某方面來說，白小姐跳槽並不是一件空穴來風的消息，也許是你自己想，也許是別人替你在想。”
白艷堯斂色一肅，不滿地望向舒棠，“舒小姐，你就任由你的特助如此無理，信口開河嗎？”
舒棠本就沒有打算插言，不過既然是自己的人，無論如何，她都得站在他這邊。“無理確實無理，只是真的是信口開河？”
“你……”白艷堯隱隱有了生氣征兆。
舒棠及時攔截其話，認真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在這裏鄭重地向你承諾，如果你想來，任何時候都可以，不僅你可以，你手下的藝人也可以一並帶來，至於違約費，亦舒出。”
這般大手筆，確實是很誠心，但白艷堯眼下只能拒絕，“我暫時還沒想過離開卓樂時代，非常抱歉。”卓樂時代對自己有知遇知恩，如非特殊情況，白艷堯不會離開的。
“不用抱歉，以後在這個圈子裏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當交個朋友吧！”舒棠邊說這話時還邊起身親自給白艷堯倒了一杯果汁。
呆在這個圈子裏這麽多年了，什麽樣的人白艷堯沒見過。唯獨舒棠是最令她有好感的，哪怕明知她對自己是有所求。“那就敬朋友一杯了。”
輕脆的碰杯聲一響，就表示以後再見面就不再是陌生人了。
遺憾的是，菜剛上一半，白艷堯就有急事急匆匆地走了，臨走時，舒棠可沒忘加了對方的微信。
“想說什麽？”白艷堯走後，王霖馳有滿腹的疑問，舒棠有意指點，主動開了口。
王霖馳想了想，“其實要讓白小姐來亦舒傳媒是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的。”
舒棠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是可以的，但那樣勢必得動用一些手段吧！還有，我要的不僅僅是白艷堯這個人，還有她手下的團隊以及藝人。”更重要的是她的忠誠。
如此一來，王霖馳明白了。
“如果你真覺得出這筆錢虧了的話，不如想想如何收購卓樂時代吧！”收購卓樂，這是舒棠才生出的想法。如果只她一個人，她暫時分不出心思，但她身邊有了王霖馳這一大猛將，那麽一切都將不一樣了。
王霖馳似乎在考慮此想法的可行性，根本不覺得這是一個多麽瘋狂的想法，畢竟卓樂時代雖然才入圈幾年，但實力還是不可小覷的。可那又怎麽樣呢？一切皆有可能嘛！
“哥，真有緣份，舒棠姐竟然也在呢？”古春笙跟著晏時琛出來應酬，剛一走進嘉人，不到一會兒功夫，他就發現了一角舒棠的存在。
也許是心有所感，又或者其他什麽，總之，晏時琛入店的第一眼便看到了舒棠，以及坐在她跟前與她談笑風聲的年輕男人。
“你先進去，我稍後就來。”
聽了這句話，古春笙第一反應就是要看好戲，但想到事後自己可能要受的迫壓後，只得先走一步前去應付一輪。
等礙事的古春笙去了雅間後，晏時琛這才緩步自信地向舒棠那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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