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娃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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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娃行動
“我那也有一些書，可以一起給她看看。”
嚴父也跟著湊熱鬧，恨不得把那些他看好的知識都塞孫女腦子裏去，無視漾漾幽怨的小眼神，嚴父越想越覺得可行。
一家人熱熱鬧鬧吃完飯，又繼續坐著聊天，分別這麽久，隨便拿件事出來都能說道半天，再加上方杳和漾漾本就是能說也愛說的人，一家人聊了許久，總算是困了才作罷。
這麽久才回家，肯定要回娘家看看。
隔天一早，方杳就帶著漾漾去梧桐街串門了。
今天休息，遇到的人也多，好在方杳對這種情況也早有心理準備。
“喲，老方家方杳回來了，今年來的早啊。你家孩子都這麽大了。”
旁邊的人拐了她一下，孩子不是親生的，這話說得像是嘲諷，聽著就讓人不舒服了。
方杳也不在意，外人胡咧咧幾句，又不影響她吃飯賺錢。簡單回了一句今年放假早就走，說錯話的人也不敢再攔著她說話。
“爸媽，我回來了。媽——”
方母從廚房探出頭來，“聽到了，在廚房呢，吃飯了嗎？肯定沒吃，正好一塊。”才說一會兒話的功夫，漾漾已經抱著她大腿撒嬌了，方杳鉆進廚房，準備幫忙。
“一頓早飯，我都弄得差不多了，你們去歇著吧。”
方杳不聽，她媽媽生怕給她累著，打個下手而已，正好一塊說話了，直接問起她爸和大哥。
之前沒說，她大哥方磊一年前托了嚴家的關系借著生病的原因弄回家裏，在紡織廠找了份工作，現在給紡織廠當貨車司機，工作有些辛苦，布料拉到外省什麽的，要開長途，但不管怎麽說，還是比之前好的多。
這不，前幾天就出門拉貨去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呢。
“你爸倒是在家，剛出門打醋去了，馬上回來。”
“漾漾，想吃什麽呀，姥姥給你做好不好？”
漾漾嘴甜，說什麽都不要，把方母哄得很是開心。這孩子她也是打心裏疼的，她女兒把這孩子當自己的孩子疼，她自然也是把她當孫女。而且這孫女確實聰明可愛，除了沒抱過她小時候軟乎乎的身子，但當姥姥該享的福都享了。
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動靜，她們家老方回來了。
漾漾趕緊出門迎接，小嘴巴甜滋滋地叫著姥爺，方父也開心，好久沒見了，昨晚還一直念叨著，幾歲大的孩子，和一個老頭居然相談甚歡。
方母正好趁這個時間問方杳，怎麽還不要孩子，以前她就問過，說什麽不想要孩子，漾漾還小，方母也想到時候要帶兩個孩子很辛苦，便沒有再提。
但是，現在漾漾眼看著就要上學了，她們夫妻倆結婚這麽久還沒有孩子已經被人說閑話了，有些人都猜測著是不是嚴家怕她生了孩子就對漾漾不好，攔著不讓生。
有些謠言就是你說破嘴也沒人信。
“媽，我還不想要孩子，我才多大呀，以後生也來得及啊。”為了避孕，她可是最早研究系統裏面避孕的藥材成分，藥效很好，安全無危害，這麽久了一點事沒有。
方母也不聽，只問她那什麽時候想要，見女兒皺巴巴苦著臉，她低頭小聲又嚴肅地問：“是不是嚴錚不讓你要孩子？”
“媽，你想哪去了。沒有的事，是我自己不想要。”光一個漾漾就足以讓她頭疼，而且現在她的工作還在上升階段，她還不想有孩子。
方母疑惑，“你不是工作不忙嗎？”
工作不忙，那是方杳自己對自己好，合理安排自己休息時間，這可不意味她願意用這些時間去生娃。
“媽，你別操心了，我們想要的時候會自己安排的昂。”
方母這邊在問，嚴母這邊也在和老伴說起這事。
“你說他們小兩口怎麽還不要孩子？”
“這我上那知道去。”
以前他們剛結婚，她想著得等孩子適應一段時間才行，他們說不想要孩子她也只是更放心，但是現在漾漾都馬上上學了、兩人結婚三年了，夫妻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有點擔心。
他們倒是也沒有什麽重男輕女的想法，只是人家方杳嫁進來要是下面只有一個前妻生的孩子，那太不像話了，得給人家一個孩子才行啊，女人啊，多數都是得在家裏有個更親的人才安心。
方杳表示：我沒有這個顧慮。
嚴母當初讓苗嬸過去照顧漾漾也是想著萬一方杳懷孕了，讓她不用一人管兩個孩子，結果兩年過去了，看著還是跟個小姑娘似的，一點沒有當媽的想法。
嚴父老神哉哉地坐著，只說著他們自有打算，不用操心。氣得嚴母想給他一腳，一天天的就喜歡端著，在部隊端不夠，在家還要端。
嚴父：……
“你要真擔心就直接和他們夫妻說，問清楚不就好了，你要是不想問，我去問嚴錚。”
“你直接問，他要是不想說，能有什麽實話。”
嚴父：那你在這猜，又能猜出什麽結果。
不敢說，就陪著她念叨吧。
嚴母起身就走，他陪能起到什麽作用，她去找苗嬸聊聊，她和方杳待在一起這麽久，應該更懂一些。
“他們夫妻倆感情好著呢，嚴錚咱們以前看著跟悶葫蘆一樣，對著方杳那是哄著、供著，我就沒見他倆紅過臉呢。”
嚴母疑惑，感情這麽好，居然還沒有孩子，於是她隱晦地問苗嬸小夫妻的房事情況。
苗嬸有些尷尬，但是嚴母也算是她親人一樣的存在，還是能小聲蛐蛐幾句。具體的她不清楚，但是幾乎每次嚴錚過來，第二天方杳都能睡到很晚，應該是很和諧的。
那就是夫妻倆自己商量好不要的了。
“平時有聽她說過為什麽不想要孩子嗎？”日常相處的人肯定多少知道些細節，嚴母覺得苗嬸這裏應該有些線索。
聽到這話，苗嬸也細細思索起來，她是不記得方杳說過不想要孩子的話，但是聽方杳說要是再來一個漾漾這樣的她肯定招架不住。
不知道這算不算？
“那應該就是這個原因，畢竟剛結婚的小姑娘，突然就直接上手帶娃估計害怕了。”
可是，要是這個原因怎麽解決啊，嚴母陷入困惑，和苗嬸兩人苦思良久，還是放棄。這個問題可不好解決啊，說到底是心裏原因，要是說把漾漾從她身邊帶過來，這怎麽忍心呢。
算了算了，什麽時候讓老嚴去嚴錚哪裏探探底再說吧。
回到方杳這邊，方母這邊催半天也是沒有結果，她還想著孩子們有什麽顧慮大人能幫著解決，可是這孩子就是不說，問來問去就是還不想要孩子，這有什麽不想的，結婚了不就順理成章該有孩子了嘛。
氣的方母一把奪過方杳手裏的油條，她老娘在這氣得要死，她還敢吃得這麽開心？
被搶了東西的方杳也不敢說話，瑟縮著肩膀去客廳避難，客廳裏面果然一派和諧，漾漾和姥爺嘰裏咕嚕說著在安市的事情。別看漾漾年紀小，但是人小鬼大，記性好，敘事能力也強，一件事也能七七八八說的很完整。
方父慈祥地看著她，雖說這孩子不是自家閨女親生的，但是這說話的派頭是一模一樣，就像小時候方杳吱吱呀呀地扶著椅子和他說話。
方杳也不插嘴，坐在旁邊看著他們，雖然漾漾說的她都知道，但是從小孩子的口吻中再聽一遍仍然感覺新奇。
這邊歲月靜好，廚房的方母心情就不是很美妙了，果然兒女都是債啊，那老頭子也不是貼心的，明明昨晚才和他說過這事，今天就只有她操心。
“那兩個大人，光坐著等飯吃啊，一點不知道幫忙。”方母刷的一下從廚房出來，橫眉冷對著客廳坐著幾人，說完話，又笑著對漾漾說：“漾漾好好坐著，等下就吃飯了啊。”
方父立馬把眼神投向女兒，方仿佛在問：你怎麽惹著你媽了？方杳聳肩表示：一言難盡。
“還不快去？”
兩人立馬到廚房把準備的早飯端到桌上，乖覺得不行，碗筷什麽的一應俱全，不敢怠慢一步。
方母則是樂悠悠地坐在桌上，給漾漾剝雞蛋，漾漾乖乖看著姥姥手裏的雞蛋剝的油光水亮，她覺得能把雞蛋剝好的人都很厲害，不想她和媽媽總是坑坑窪窪的。
“那是你們沒煮好，煮好的雞蛋你再不會剝都能光滑出殼。”方母用眼神唰唰地射向方杳，好像是又找到了一個她的錯處。
好的，方杳也不說啥了，感覺再多說一句就要被趕出家門。
不怎麽和諧的一頓早餐吃完，方母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畢竟女兒殷勤地討好著，孫女嘴甜地哄著，能生多大的氣。
剛放下這事，另一件事又浮上心頭，“走，你等會和我去你娟姨家串個門。”
“好，”方杳立馬答應，突然想起娟姨的職業，又問道：“媽，咱這是去做什麽啊？”
雖說方母和李美娟本就是朋友，平時也愛聊天，但這趟確實不是去閑聊，方母自從方磊從鄉下回來之後，就一直想讓他盡快結婚安定下來，畢竟妹妹都結婚了，哥哥還打著光棍不像話，即便是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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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也有一些書，可以一起給她看看。”
嚴父也跟著湊熱鬧，恨不得把那些他看好的知識都塞孫女腦子裏去，無視漾漾幽怨的小眼神，嚴父越想越覺得可行。
一家人熱熱鬧鬧吃完飯，又繼續坐著聊天，分別這麽久，隨便拿件事出來都能說道半天，再加上方杳和漾漾本就是能說也愛說的人，一家人聊了許久，總算是困了才作罷。
這麽久才回家，肯定要回娘家看看。
隔天一早，方杳就帶著漾漾去梧桐街串門了。
今天休息，遇到的人也多，好在方杳對這種情況也早有心理準備。
“喲，老方家方杳回來了，今年來的早啊。你家孩子都這麽大了。”
旁邊的人拐了她一下，孩子不是親生的，這話說得像是嘲諷，聽著就讓人不舒服了。
方杳也不在意，外人胡咧咧幾句，又不影響她吃飯賺錢。簡單回了一句今年放假早就走，說錯話的人也不敢再攔著她說話。
“爸媽，我回來了。媽——”
方母從廚房探出頭來，“聽到了，在廚房呢，吃飯了嗎？肯定沒吃，正好一塊。”才說一會兒話的功夫，漾漾已經抱著她大腿撒嬌了，方杳鉆進廚房，準備幫忙。
“一頓早飯，我都弄得差不多了，你們去歇著吧。”
方杳不聽，她媽媽生怕給她累著，打個下手而已，正好一塊說話了，直接問起她爸和大哥。
之前沒說，她大哥方磊一年前托了嚴家的關系借著生病的原因弄回家裏，在紡織廠找了份工作，現在給紡織廠當貨車司機，工作有些辛苦，布料拉到外省什麽的，要開長途，但不管怎麽說，還是比之前好的多。
這不，前幾天就出門拉貨去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呢。
“你爸倒是在家，剛出門打醋去了，馬上回來。”
“漾漾，想吃什麽呀，姥姥給你做好不好？”
漾漾嘴甜，說什麽都不要，把方母哄得很是開心。這孩子她也是打心裏疼的，她女兒把這孩子當自己的孩子疼，她自然也是把她當孫女。而且這孫女確實聰明可愛，除了沒抱過她小時候軟乎乎的身子，但當姥姥該享的福都享了。
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動靜，她們家老方回來了。
漾漾趕緊出門迎接，小嘴巴甜滋滋地叫著姥爺，方父也開心，好久沒見了，昨晚還一直念叨著，幾歲大的孩子，和一個老頭居然相談甚歡。
方母正好趁這個時間問方杳，怎麽還不要孩子，以前她就問過，說什麽不想要孩子，漾漾還小，方母也想到時候要帶兩個孩子很辛苦，便沒有再提。
但是，現在漾漾眼看著就要上學了，她們夫妻倆結婚這麽久還沒有孩子已經被人說閑話了，有些人都猜測著是不是嚴家怕她生了孩子就對漾漾不好，攔著不讓生。
有些謠言就是你說破嘴也沒人信。
“媽，我還不想要孩子，我才多大呀，以後生也來得及啊。”為了避孕，她可是最早研究系統裏面避孕的藥材成分，藥效很好，安全無危害，這麽久了一點事沒有。
方母也不聽，只問她那什麽時候想要，見女兒皺巴巴苦著臉，她低頭小聲又嚴肅地問：“是不是嚴錚不讓你要孩子？”
“媽，你想哪去了。沒有的事，是我自己不想要。”光一個漾漾就足以讓她頭疼，而且現在她的工作還在上升階段，她還不想有孩子。
方母疑惑，“你不是工作不忙嗎？”
工作不忙，那是方杳自己對自己好，合理安排自己休息時間，這可不意味她願意用這些時間去生娃。
“媽，你別操心了，我們想要的時候會自己安排的昂。”
方母這邊在問，嚴母這邊也在和老伴說起這事。
“你說他們小兩口怎麽還不要孩子？”
“這我上那知道去。”
以前他們剛結婚，她想著得等孩子適應一段時間才行，他們說不想要孩子她也只是更放心，但是現在漾漾都馬上上學了、兩人結婚三年了，夫妻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有點擔心。
他們倒是也沒有什麽重男輕女的想法，只是人家方杳嫁進來要是下面只有一個前妻生的孩子，那太不像話了，得給人家一個孩子才行啊，女人啊，多數都是得在家裏有個更親的人才安心。
方杳表示：我沒有這個顧慮。
嚴母當初讓苗嬸過去照顧漾漾也是想著萬一方杳懷孕了，讓她不用一人管兩個孩子，結果兩年過去了，看著還是跟個小姑娘似的，一點沒有當媽的想法。
嚴父老神哉哉地坐著，只說著他們自有打算，不用操心。氣得嚴母想給他一腳，一天天的就喜歡端著，在部隊端不夠，在家還要端。
嚴父：……
“你要真擔心就直接和他們夫妻說，問清楚不就好了，你要是不想問，我去問嚴錚。”
“你直接問，他要是不想說，能有什麽實話。”
嚴父：那你在這猜，又能猜出什麽結果。
不敢說，就陪著她念叨吧。
嚴母起身就走，他陪能起到什麽作用，她去找苗嬸聊聊，她和方杳待在一起這麽久，應該更懂一些。
“他們夫妻倆感情好著呢，嚴錚咱們以前看著跟悶葫蘆一樣，對著方杳那是哄著、供著，我就沒見他倆紅過臉呢。”
嚴母疑惑，感情這麽好，居然還沒有孩子，於是她隱晦地問苗嬸小夫妻的房事情況。
苗嬸有些尷尬，但是嚴母也算是她親人一樣的存在，還是能小聲蛐蛐幾句。具體的她不清楚，但是幾乎每次嚴錚過來，第二天方杳都能睡到很晚，應該是很和諧的。
那就是夫妻倆自己商量好不要的了。
“平時有聽她說過為什麽不想要孩子嗎？”日常相處的人肯定多少知道些細節，嚴母覺得苗嬸這裏應該有些線索。
聽到這話，苗嬸也細細思索起來，她是不記得方杳說過不想要孩子的話，但是聽方杳說要是再來一個漾漾這樣的她肯定招架不住。
不知道這算不算？
“那應該就是這個原因，畢竟剛結婚的小姑娘，突然就直接上手帶娃估計害怕了。”
可是，要是這個原因怎麽解決啊，嚴母陷入困惑，和苗嬸兩人苦思良久，還是放棄。這個問題可不好解決啊，說到底是心裏原因，要是說把漾漾從她身邊帶過來，這怎麽忍心呢。
算了算了，什麽時候讓老嚴去嚴錚哪裏探探底再說吧。
回到方杳這邊，方母這邊催半天也是沒有結果，她還想著孩子們有什麽顧慮大人能幫著解決，可是這孩子就是不說，問來問去就是還不想要孩子，這有什麽不想的，結婚了不就順理成章該有孩子了嘛。
氣的方母一把奪過方杳手裏的油條，她老娘在這氣得要死，她還敢吃得這麽開心？
被搶了東西的方杳也不敢說話，瑟縮著肩膀去客廳避難，客廳裏面果然一派和諧，漾漾和姥爺嘰裏咕嚕說著在安市的事情。別看漾漾年紀小，但是人小鬼大，記性好，敘事能力也強，一件事也能七七八八說的很完整。
方父慈祥地看著她，雖說這孩子不是自家閨女親生的，但是這說話的派頭是一模一樣，就像小時候方杳吱吱呀呀地扶著椅子和他說話。
方杳也不插嘴，坐在旁邊看著他們，雖然漾漾說的她都知道，但是從小孩子的口吻中再聽一遍仍然感覺新奇。
這邊歲月靜好，廚房的方母心情就不是很美妙了，果然兒女都是債啊，那老頭子也不是貼心的，明明昨晚才和他說過這事，今天就只有她操心。
“那兩個大人，光坐著等飯吃啊，一點不知道幫忙。”方母刷的一下從廚房出來，橫眉冷對著客廳坐著幾人，說完話，又笑著對漾漾說：“漾漾好好坐著，等下就吃飯了啊。”
方父立馬把眼神投向女兒，方仿佛在問：你怎麽惹著你媽了？方杳聳肩表示：一言難盡。
“還不快去？”
兩人立馬到廚房把準備的早飯端到桌上，乖覺得不行，碗筷什麽的一應俱全，不敢怠慢一步。
方母則是樂悠悠地坐在桌上，給漾漾剝雞蛋，漾漾乖乖看著姥姥手裏的雞蛋剝的油光水亮，她覺得能把雞蛋剝好的人都很厲害，不想她和媽媽總是坑坑窪窪的。
“那是你們沒煮好，煮好的雞蛋你再不會剝都能光滑出殼。”方母用眼神唰唰地射向方杳，好像是又找到了一個她的錯處。
好的，方杳也不說啥了，感覺再多說一句就要被趕出家門。
不怎麽和諧的一頓早餐吃完，方母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畢竟女兒殷勤地討好著，孫女嘴甜地哄著，能生多大的氣。
剛放下這事，另一件事又浮上心頭，“走，你等會和我去你娟姨家串個門。”
“好，”方杳立馬答應，突然想起娟姨的職業，又問道：“媽，咱這是去做什麽啊？”
雖說方母和李美娟本就是朋友，平時也愛聊天，但這趟確實不是去閑聊，方母自從方磊從鄉下回來之後，就一直想讓他盡快結婚安定下來，畢竟妹妹都結婚了，哥哥還打著光棍不像話，即便是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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