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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任何,其魅力、吸引力、誘惑力,都來自於未知,未知引起無窮無盡的想象,想象產生無窮無盡的美化。

男性的最大魅力來自於女性的想象,女性作者,在創造、描寫男性角色的時候,永遠總是無意識地,把女性的美好品德、美好利它屬性,套在男性角色身上。

很少有女性真正深入洞悉過男性的思考邏輯、行動邏輯,善良、無害、利它、柔軟的女性,把自身大腦裏根深蒂固的無害邏輯,套用在了男性身上,由此,產生了,一個一個,一群群,浩如煙海的,男性表皮實則女性核心的所謂男性角色群像。

女性應該學會包租,玩,享受。

經驗比較少,甚至一直沒有經驗,是個經驗為零的菜雞弱渣,會高強度限制女性的人格健全發展,未知導致神秘、神秘導致美化、美化導致蠱惑、蠱惑導致PUA感情控制,相關的經驗成為禁錮你精神世界的強力枷鎖,你永遠得不到自由和解放。無論生理年齡如何增長,你的內核心理,會永遠維持在一種幼態的心智狀態,困陷在各種不切實際的幻想裏無法自拔,更無力突破。

無法抑制,無法停止地主動去瘋狂尋找,吞食種種精神鴉|片,在一曲又一曲,女性作者為女性讀者譜寫的名為“喜歡”“愛”“好男人”“愛情”“婚姻”的烏|托|邦裏,漸漸被抽幹精血,被徹底盲目,被緩慢地向下拖墜,入深淵,溺斃。

言情故事的烏|托|邦,與現實中的種種陷阱相配合,形成磅礴的圍獵之勢。在當前的社會環境下,未對雄性祛魅的女性,大概率會積極主動地接過它人遞過來的繩索,自願地把繩索套在自身脖頸上。然後輕易被獵食者用所謂愛、所謂愛情、所謂婚姻、所謂孩子的名義,倒吊起來放血,直到體無完膚,奄奄一息,你還能自我欺騙,執迷不悟,甘之如飴。

女性需要的從來都不是所謂的“喜歡”、“愛”、“愛情”、“婚姻”、“生兒育女”、“幸福”,而是金錢、財富、權力、勢力、龐大的資產、豐饒淵博的科學知識、它人發自內心的尊重、尊敬、畏懼。

去變強。

去包租。

去玩(千萬拿體檢報告,千萬做好安全措施)。

去征服。

去縱情享受人生,食色性也,色|欲、肉|欲是人生享受裏非常重要的一塊組成部分,天經地義。

吃多了以後你會發現,也就那麽回事罷了。

快感消失後,進入賢者模式,欲望淡漠平寂,再健美的肉|體也如一塊咀嚼爛透了的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無甚意思,看多幾眼就煩。提起褲子,只想委婉禮貌地攆他趕緊滾,消失。

無論是風情浪蕩的崔恨美,還是人夫端莊的展昭,還是我在陳州包|養過的當紅小生,在閔縣玩過的雙胞胎戲子,在西南土鄉養過的解悶小情人……脫了衣服都差不多。

勿論階級,勿論品行,勿論平素偽裝何樣,男性到了那種時候神態都會變,一致,甚至可狹促地稱之為……猥瑣。動物最原始的獸態畢露。

當你咀嚼得透徹,你便永遠再不會為其所動。

……

從禁城坐馬車回家,夜涼如水,冷嗖嗖的寒氣沖淡了酒勁,趁著混混沌沌的酒興,突發奇想,避開府邸各處值夜的奴仆、巡邏的衛隊,翻墻進了西廂。

綿長心率,悄無聲息。

收斂羽翼的鴉一般,輕飄飄落坐在圓桌旁,幽幽地收攏衣袂,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

裏頭展昭正在專註地上三姨娘,楚淑玥。二姨娘陳蓁懷孕月份大了,伺候不了當官的了。

雄性沒太顧忌附庸物的感受,單方面地壓制著掠奪、發洩、野蠻地享受著肉|欲,自我極盡舒適。三寸金蓮,細弱嬌小的瘦馬,哪裏遭得住劍客如此蠻力。叫聲痛苦沙啞,竭盡所能地推搡,保護自身,但是完全對抗不過,掙紮不開,壓抑的哭聲裏越來越多害怕恐懼的情緒。

這麽狠的節奏,展昭想弄死她麽。

“咳咳……”

“屋裏有人,老爺,屋裏有刺客進來了……”

小姑娘細弱地哀求。

床帳動了動,裏頭的裸|男一下子側過身,抓取巨闕劍入手,把妾室保護到了身後。

“誰”暴怒地厲喝,“哪兒來的賊碎,不要命了,敢闖京畿展府!”

他護著展楚氏草草穿上肚兜、底褲、衣裙,高度警惕,全服戒備。

“那晚你痛哭流涕地向我乞求,只要我肯給你個重新來過的機會,只要我肯與你好好的,你願為我做一切,願為我遣散所有姬妾,忠貞不渝地把我寵上天。”

我惡意逗耍大貓玩。

“……”

“……夫人。”

瑟瑟發抖的三姨娘也懵住了。

“主、主母……”

燭火徐徐點亮,溫暖的昏黃光暈驅散了房間中的黑暗。

“我做不到。”裸|男楞了楞,裹上素白的絲綢裏衣,來到圓桌旁,沒敢落座,安靜地侍立在旁邊,溫馴地等候強者的發落,“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那麽你愛我到何種程度”

“……一切。”

好美的情話。

“證明出來。”

“這條不行。”他發現我的視線落在了床帳裏,“她們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我身為她們的丈夫,就應該對她們負責到底。要了身子又拋棄掉,實在畜生。”

“對不起,明文,那次是失了理智了,情急之下胡言亂語,作不得數。”

我朝展楚氏勾了勾手指頭,展楚氏驚恐地搖了搖煞白的小臉,角落裏愈發蜷縮作一團。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若我一定要你作數呢”

展昭斬釘截鐵:“不行,我拒絕。”

寬闊身形擋去了望三姨娘的視線。

咬咬牙,先單膝跪下,後雙膝跪下,背脊挺直如松,低眉順眼。

沙啞,壓抑著對暴力傷害的恐懼。

“……沖我來。”

“求我。”鼻孔高傲地微擡。

“……”

“……我求你了,娘子,你不是不辨是非、濫傷無辜的混賬。”

又轉頭安撫兢懼的小鵪鶉。

“別害怕,淑玥,主母的惡意不是針對你的,主母的惡意永遠只針對為夫一人。”

“自廢一臂。”我下令。

“………………”

“自毀一臂經脈,你便不再強求我拋棄她們了”

“嗯。”

我平靜地看著男人凝聚內力在指腹,覆蓋在左臂手腕脈門,運功,痛得額角青筋畢露,大汗淋漓地顫抖良久,虛脫地癱軟在地,哇得吐出一灘猩紅的血來,猛烈地咳嗽連連。

扶著紅木矮櫃,艱難地站起身來,袖筒裏遞出紫黑可怖的手臂,示意檢查。

“可以了麽”

“……”

“你若不滿意,我可以重毀一遍。”

“……”

三姨娘在他身後無聲地掉眼淚,口中吶吶相公,動容無比,明明她腿根血肉模糊地疼,還在緩慢地滲血。這就是斯德哥爾摩情節麽,基於慕強心理的強效馴化,弱小者的精神世界,主動自願地被征服。

嘆氣。

“我們離婚吧,展昭。”

猛然擡頭。

“為何!”

“非同類,無以類聚;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很好,我也很好,但咱倆真的不適合。”

難以接受。

“為夫執意不肯遣散姬妾,惹你厭棄了可你不也養著一幫子男寵麽……”

“不是這個原因。倘若你休棄了她們,我才真的看不起你。”

“那……”

我將怯弱的三姨娘喚到近前,摟到大腿上,擁進懷裏,探進肚兜,撫摸滑膩的溫軟,拱著淩亂發絲裏的幽幽暗香,心神蕩漾,愛不釋手。

“皇帝下令把我派去契丹戰場了,那裏死人堪比野火燎草,我不認為自己能活著回來,大概率馬革裹屍,葬骨國疆。”

“你好好的,在我犧牲邊境線後,重新聯姻個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過你們這時代,一個封建男人該過的幸福封建生活,妻妾成群,兒女成蔭。”

“你……終於放下了”展昭猶疑道,“不再……恨了”

“放沒放下你別動我的小娘子!”沖過來火急火燎阻攔,雄性領地意識警鈴大作,“她是我的!為夫的!”

我略停下動作,晦暗中側過臉,含笑邀請:“醋什麽,官人可以與我一起。”

“什麽”

展昭神情一片空白。

一如當初被東南巨賈邀請時的空白,憨癡得荒誕可愛。

“別怕。”

我安撫地吻了吻身下的顫縮,她細弱美麗得猶如砧板上猩紅的肉,惹獸類食指大動。

“……好。”

大貓低啞地應,喉結滾動,好奇且隱隱興奮。

“我想試試。怎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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