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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報案女學生與離奇報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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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報案女學生與離奇報案內容

弦旭勍眼露認真的說:“我們《非刑調》與《刑調》部門不同之處在於, 《刑調》負責的案件全是正常,毫無離奇或所有同學口中的‘靈異現象’出現的刑事案件。

反之,《非刑調》偵辦的命案, 過程中,一定有離奇或所謂的靈異現象出現,那些離奇線索, 都將指向誰才是兇手。

而我們《非刑調》, 除了依循各種蛛絲馬跡,發現線索,繼續調查外, 也會參考那些案件調查過程中, 出現的靈異與離奇現象。

並且依據實質證據, 來給兇手定罪。”

賀蘭初順勢接話,“也就是說,我們不可能單憑離奇問題, 或靈異現象,就給別人定罪。

在人證、物證俱全,足以證明一人是兇手之前,都是無罪推論——

逮捕兇手的基礎, 就是實質線索、證據, 為出發點。

離奇與靈異現象,只能做為參考用。”

賀蘭初話音剛落, 蒼白無血色娃娃臉浮現一抹淺笑,“當然, 同學們, 一切非科學所無法解釋的現象,我們知道就好, 但不能沈迷或迷信。

辦案得講究科學啊。”

大一學生們一聽,立即被賀蘭法醫表情逗樂,噗嗤一聲剎那,捧腹大笑,整個會議廳瞬間充滿歡聲笑語。

弦旭勍正經的補充道,“沒錯,一切非科學都是封建迷信,科學辦案,才是《非刑調》會做的事。”

須臾,兩人將話題繼續繞回案件分享上…

他們給學生們分享的最後一個案件,就是《單親悲歌,弒母割喉事件》。

弦旭勍:“這起案件詭異之處在於,兇手被問到,為何犯下這起情節嚴重,駭人聽聞的弒母命案時候,兇手開始發出發瘆的癲狂笑意。

並且不斷念叨耳邊,有人一直叫他去殺,去殺死死者,要用最慘忍的割喉方式,來報覆死者。”

賀蘭初:“之後警方查出,兇手‘本身有心理疾病’,但不是因為幻聽,才動手殺害死者,也根本不是什麽靈異現象,被鬼上身神馬的。

他是因為長期心理問題,心態逐漸扭曲,將自卑、悲觀,對未來不抱任何希望,同時將人生中所有的不順,全怪罪在死者身上。

認為就是單親家庭,家裏經濟條件不佳,沒有讓他讀好書,上好大學,也沒有後臺,所有人都會借機欺負他,害他去工廠工作,手指才會被機器絞進去,只能截肢。”

弦旭勍:“兇手心理逐漸變得變態,積壓已久的不滿、怨恨等負面情緒,在與死者一次次催促他趕緊去找工作,別再像個米蟲賴在家,當啃老族。

整天只會喝的醉醺醺,向她討錢出外亂混後。

兇手怒火瞬間大爆炸,趁死者不註意,沖到廚房拿起兇器,折返餐桌。

以及趁死者背對他,正在吃飯時,從背後偷襲,一刀劃破死者喉嚨。”

賀蘭初天生異瞳的雙眼閃過犀利,對於兇手這種不孝順,又將人生所有不順遂怪罪在——

從小含辛茹苦,但因當時社會背景下,對單親家庭大多含有歧視、不公等僵化印象,忍著所有人輕視目光,辛苦將他拉扯到大。

沒有什麽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想法,只希望兇手能好好長大,成為一名對社會有用的好人的死者殺害。

賀蘭初眼底犀利閃過後,緊隨而來的是一道暗紅,放在演講臺桌面的雙手,不自覺攥了下,暗道了句:兇手就是個垃圾,廢物,念頭轉瞬消逝。

隨即整個人恢覆正常的說:“當時法醫給死者屍檢的報告中,致命傷就是喉嚨。

屬於一刀致命,從割傷長度與深度看來,足以推斷出兇手當時,對死者抱著極大殺意與恨意。

並且揣著要將她殺害的變態心理,精準對著死者喉嚨劃下深深一刀。”

賀蘭初話音剛落,繼續說:“根據當時法醫的驗屍報告,指出死者頸部幾乎快被割斷……”

隨著賀蘭初弦旭勍和幾名《非刑調》同仁針對犯罪預防倡導,著重分享給所有大一學生後,約莫一小時的公益演講正是結束。

正當賀弦兩人準備跟著其他《非刑調》同仁離開,剛走下臺,作勢朝出口走去剎那。

一名學生打扮的女大生突然跑過來,著急的開口,“弦長官、賀蘭法醫等等,等等,我有問題想請教……”

回憶結束。

賀蘭初一墨黑,一深紫的眼眸眨吧了下,回歸現實,他還記得,那名女大生向他跟弦旭勍請教,有關命案中,出現的那些靈異現象的事。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女大生是對案件中的靈異事件感興趣,才會跑過來,好奇的想詢問更深入的靈異問題。

沒想到,女大生的問題,著實讓他們不禁感到驚訝。

弦旭勍的聲音,從旁傳來:“我記得,當時那名女大生並非對案件中的靈異事件感興趣。

她告訴我們,她一直夢到一些,像是誰的記憶碎片,但那些記憶碎片,全是負面、充滿悲傷難過與低頻率的畫面。

可是由於記憶碎片過於零碎,有些她根本拼湊不出來。”

賀蘭初點頭,表示沒錯之餘,接話道,“如果那些不知是誰的記憶碎片,單單只是一些生活上遇到過的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瑣事,那麽我們不會對那名女大生印象如此深刻。”

弦旭勍眉頭微動,眼露嚴肅的開口,“同時,我們認為她可能是胡亂編造,故意跑過來,攔下我們,或許是玩真心話大冒險,玩輸了。

所以執行她同學給她的大冒險任務,而她的任務就是跑過來,攔下我們,並講一些她試圖讓我們相信的謊話。”

賀蘭初點頭之餘,繼續說:“所以即便她再三強調,她沒有說謊,那些不知是誰的記憶碎片也不是她胡亂編造,是真實的之後,我們對她的說詞,依然抱有一定懷疑,並沒有相信她講的事。”

弦旭勍話鋒一轉,表情透出嚴肅,“基於半信半疑,那名女大生講過的話,我們只相信一半。

畢竟當時我們不可能,因為她講得幾句片面之詞,就相信她所謂的持續不斷夢到某人的記憶碎片。

並且將那些話當作是真的,除非有更多實證,能左證她的話才行。”

秋天一聽,不禁點點頭,認真思索的吐露而出,“如果當時那名女大生,是與同學玩真心話大冒險玩輸了,才故意跑過來攔住弦大跟老大的話。

那麽她今天就不會來向陽警局,明確要跟我們《非刑調》部門進行報案了。”

賀蘭初弦旭勍不約而同開口,“與其在這裏猜測,倒不如直接把報案人帶上來,聽聽他們想報什麽案,一切就清楚了。”

………

賀蘭初看著秋天將兩名報案人帶進《非刑調》辦公室,請他們坐下。

韓凈宣隨即用托盤端了兩杯紅茶,來到他們身旁,逐一將紅茶放到他們面前的桌上,並禮貌的道,“請喝。”

兩名報案人,其中一人正是三天前,他跟弦旭勍見過的,那名M樂大學的大一女學生。

兩名報案人下意識對韓凈宣講了聲謝謝,隨即目光看回坐在對面的弦長官跟賀蘭法醫兩人身上。

隨即主動對兩人告知他們身份。

陪同女大生來報案的另一名年長,看來約莫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是女大生的父親,甄父。

女大生名叫甄珍,是M大音樂系大一學生。

賀蘭初看著甄珍原本緊張到只能看向甄父,在甄父給予她沒事的,爸爸在這裏,有什麽事,爸爸給妳靠的信心,與閨女,爸爸絕對相信妳講的那些話後。

甄珍下意識深吸口氣,盡可能的壓下緊張之餘,不禁喝了口紅茶,來緩解因緊張導致的口幹舌燥反應後。

原本一直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就在甄父第N次飽含相信她講得話剎那。

決定鼓起勇氣,放手一搏,不想再被那些,每晚做夢都會夢到的零碎‘記憶片段’影響,與繼續困擾下去。

隨即一臉認真,絕無虛假、編造之意,眼神沒有飄忽不定,充滿堅定,顯示出她絕對認真,沒有說謊的,直勾勾盯著賀弦兩人。

“弦長官,賀蘭法醫,雖然聽起來非常離奇,也讓人難以相信,

但我發誓,我接下來,要講得每一句話,通通是真的,絕對沒有撒謊、捏造。

因為那些,全是我不斷夢到的‘事實’!”

賀蘭初弦旭勍一聽,冷靜面容同時轉為認真,仔細審視對方臉部微表情,確定她確實沒在說謊,態度也的確是認真嚴謹,充滿嚴肅後,不禁對視一眼。

須臾,弦旭勍表情盡是正經的回應,“甄同學,我們相信妳,妳現在可以將妳想告訴我們警方的事,說出來了。”

甄珍眼露認真的點點頭,立即開口,“自從去年,我過了十八歲生日之後。

我每天每晚,都會夢到一個女人,那女人擁有一副非常好聽動人的歌喉。

起初我只能透過夢境,聽見她的聲音,但我看不清楚她長了副什麽模樣,她就像一團迷霧。

但過沒多久,我夢到她時,開始能以她視角,在夢中看著她因為生活上各種不如意,過得非常辛苦、艱辛,但她從不抱怨,依然用微笑待人,自我鼓勵,為自己加油。

我想,她一定是個非常樂觀開朗的好姑娘。

之後,我的夢境,也從只能以她的視角看見她發生的事,轉變成以第三人角度來看見她經歷的一切。

就好像我變成透明人,一直跟在她身旁,看著她如何生活。

同時本來像團迷霧的女人,我也終於能看清楚她身形,擁有一頭俏麗黑短發,但我依然看不見她長相,與長了什麽模樣……”

賀蘭初聽著甄珍說起她這一年以來,每晚不斷夢到,絲毫不帶重覆,屬於她根本不認識的,一名女子的人生。

接著,便聽見她說到,那名女子,後來迫於無奈,只能成為另一個人的代唱,躲在幕後,以另一種形式,來實現自己想成為首席美聲的夢想。”

賀蘭初一墨黑,一深紫的雙眼微微動了下,揪住她話中的關鍵詢問,“甄同學,妳說妳一直以來的夢境,都是夢見同一名,就算她活得再艱辛、困苦,每天得必須打好幾份工,才能勉強維持生活及上大學。

可卻依然勇於面對生活上的各種不如意,依然當個開朗、樂觀,堅強勇敢的女子人生!?”

甄珍在聽見賀蘭法醫相信她講的事的堅定口吻中,眉頭一動,用力點點頭,模樣表情不禁洩漏出各種覆雜,夾雜與被對方認同瞬間的激動情緒反應之餘。

也完全無法掩飾,臉上表情無形洩漏出信任他們,屬於她這名年齡才只有十九歲的女孩,相信警察蜀黍絕對會幫她的信念感。

弦旭勍那對深色眼睛微動,英挺深邃俊臉流露幾分認真,深知甄珍要講的重點,也是她下定決心,在甄父陪同下,來警局報案的‘事’。

應該不是這些——屬於一名女子,生活困苦、艱辛,揣著夢想未來,抱持希望的人生故事。

與三天前,在M大會議廳,突然跑過來攔住他跟大白兔子,對他們講得那些事情,大致相同的事。

於是立即開口,“後來呢,那名女子發生什麽事了?”

甄珍一聽,原本有點輕松、敘述她每晚夢見,那名女人的事情的表情,隨著露出一抹害怕,恐懼,戰栗,整個人不由得哆嗦了下瞬息。

臉上神色立即轉為凝重,認真語氣也一下子變得嚴肅,連語調也刻意壓低幾分,正經態度顯示出——

她對夢見這件事的,慎重、小心與在意程度,伴隨瞳孔微微驟縮,一副難以置信模樣,直勾勾看著賀蘭法醫跟弦長官。

“再後來,我夢到,那名女人屢次跟一名,身上被一團黑霧籠罩,始終看不清身形與模樣的女人,時常發生嚴重沖突及爭執。

最後,那人竟然將那名女人殺了。

然後我就驚醒…不,是每每夢見那女人被害之後,都是以我被嚇醒,來結束這場可怕夢境。”

賀蘭初弦旭勍一聽,眉頭皺起,一口同聲:“那名女子被殺了!?”

一旁的秋天等《非刑調》團隊成員,臉上不約而同閃過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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