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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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生日
我看著眼前的電腦屏幕，眼睛開始模糊，我好累啊。
這已經是我加班的第16天了，明天可能還要加班。我已經加班整整半個月了。
現在是淩晨2點37分，我拿起手機，漆黑的手機屏幕照出我憔悴的模樣。
叮——
手機屏幕亮起，一條消息彈出來，是齊舒發來的。
他問我什麽時候回家？
我看著電腦上的設計圖，沒提交的文件，和客戶找茬的消息。
緊繃又困頓的神經。
我覺得我撐不下去了，好累，想辭職，想回家，想齊舒。
可是，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我付出的心血，不想就這麽白費。
我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兒，也就敢休息一會兒。
[我今天不回家了，很晚了，你早點休息。]
這是我給齊舒發的消息。
發完之後，我繼續處理文件，修改圖紙。
淩晨四點，我感覺我撐不下去了，收拾好東西，挪著步子，慢慢往外走。
公司裏還有不少同事在加班，甚至支起一張床，直接睡在公司。
其實我也想睡在公司大的，可是我好像有半個月沒有見到齊舒了。
有時候我回家，齊舒已經睡了，我起床時齊舒已經出門了。
我們好像只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室友，或者是鄰居。
我和齊舒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漸漸疏遠。
我走出電梯，看著眼前的門，突然覺得好陌生，這是我家嗎？
的確是我家，加班加得腦子都不清醒了。
我摸出鑰匙，打開門，小心翼翼的進門，我怕發出聲音，怕吵到齊舒。
換好鞋子後，我走到客廳，看到電視機還開著，只是沒有聲音。
轉頭一看，齊舒坐在沙發上，眼睛無神地看著電視。
我驚訝道：“你怎麽還沒睡啊？”
齊舒看到我回來了，笑笑，“失眠了，睡不著。”
我問道：“那你怎麽不把電視聲音打開啊？”
齊舒撥弄一下自己的頭發，“這麽晚了，怕吵到鄰居。”
齊舒站起來，對我說：“餓不餓？給你做點吃的？要不，你快點去睡覺吧，這眼看著就天亮了。”
我走到沙發上坐下，“我還真有點餓了，你幫我做點吃的吧。”
齊舒看著我。
我問：“你看著我幹嘛？”
齊舒什麽都沒說，只是擡手摸摸我的眼底。
我想起來，熬了好多天的夜，眼底肯定會有黑眼圈，而且還很重。
我這個樣子肯定很醜吧。
好在齊舒又不嫌棄我。
齊舒走到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一袋餃子，不是速凍的，是齊舒自己包的，然後凍在冰箱裏的。
我記得齊舒的手很笨，包餃子，做手工這種東西對他來說都很困難。
什麽時候開始，齊舒，會包餃子的？
記不清了，隨著我工作時間越長，我加班，出差的時候就越多。
多到我已經很久沒有和齊舒好好說說話了。
我走到廚房，看著齊舒忙碌的身影。
齊舒見我進來，問我：“你要不要醋？”
我走到他身後，從後面抱住他的腰。
我看不到齊舒的表情，只聽到齊舒發出一聲輕笑，有些無奈的感覺。
他問：“幹嘛？”
我閉上眼睛，把頭放在他的後背上。
“沒什麽，就是有點累，想抱抱你。”
齊舒沒說話了，也不動了，就任由我抱他。
過了很久，久到我快要睡著了。
齊舒說：“餃子好了，吃完再睡覺，好不好？”
我只好放開他，點了點頭。
齊舒把餃子盛到碗裏，端到餐桌上。
我拿起筷子，夾起一顆餃子，放進嘴裏，太燙了，我又給吐了出來。
齊舒看著我皺了皺眉，忍不住埋怨道：“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急什麽？”
他起身，幫我倒了一杯涼水。
我接過水，喝了一口，緩解一下嘴裏的灼熱感。
我突然想起來，為了趕時間，我晚飯就啃了一個小面包，現在聞到餃子的香味，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餓。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夾起一個餃子，放在嘴邊吹了吹，這才放進嘴裏。
齊舒靜靜地看著我吃。
等我吃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你知道後天是什麽日子嗎？”
我楞住了，夾著一個餃子，呆呆地看著齊舒。
什麽日子？
紀念日？齊舒生日？
什麽日子啊？
我不明白地搖了搖頭，問：“什麽日子啊？”
齊舒說：“你生日啊！怎麽？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我才反應過來，笑了笑，“我生日啊，我還以為是什麽日子呢。”
齊舒拉起我的手，對我笑道：“後天，請個假，我陪你過生日吧。”
後天？
後天，我得去外省出差。
我說：“這個……”
齊舒突然握緊我的手，“言子清，請個假吧，休息休息，好好過個生日，你沒照過鏡子是嗎？你自己看看你的黑眼圈，把你扔到動物園，指不定要被拉去和熊貓關在一起。”
我笑了笑，把手從齊舒手裏抽回來。
“行了，別逗我了，我跟我老板說說，能請到假就請。”
齊舒看著我的眼神，很覆雜，像是很心疼，又很生氣。
我不敢去看他，低著頭吃餃子。
吃完餃子，我看了看時間，齊舒催著我，“快去洗個澡，還能在床上睡一會兒。”
我嘆口氣，慢悠悠地起身，走到浴室，浴缸裏已經放好熱水，旁邊放著我的睡衣。
走到浴缸邊，我伸手摸摸熱水，溫度正合適。
齊舒雖然不是什麽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小姐，但也是被家裏寵慣的少爺，他在家裏，從來不會幹這些事吧。
洗完澡後，走回臥室，齊舒坐在床上看書。
我走過去，掀開被子躺下。
齊舒放下書，關燈，躺在我身邊，我們就這樣靜靜地躺了幾分鐘。
齊舒突然伸手抱住我。
“沒事，就是抱抱你，我好久沒抱過你了。”
我什麽都沒說，安靜地感受齊舒的擁抱。
齊舒說：“子清，後天，請個假，我們一起過生日吧，好不好？”
我沒辦法拒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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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眼前的電腦屏幕，眼睛開始模糊，我好累啊。
這已經是我加班的第16天了，明天可能還要加班。我已經加班整整半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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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手機屏幕亮起，一條消息彈出來，是齊舒發來的。
他問我什麽時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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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繃又困頓的神經。
我覺得我撐不下去了，好累，想辭職，想回家，想齊舒。
可是，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我付出的心血，不想就這麽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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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不回家了，很晚了，你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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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點，我感覺我撐不下去了，收拾好東西，挪著步子，慢慢往外走。
公司裏還有不少同事在加班，甚至支起一張床，直接睡在公司。
其實我也想睡在公司大的，可是我好像有半個月沒有見到齊舒了。
有時候我回家，齊舒已經睡了，我起床時齊舒已經出門了。
我們好像只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室友，或者是鄰居。
我和齊舒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漸漸疏遠。
我走出電梯，看著眼前的門，突然覺得好陌生，這是我家嗎？
的確是我家，加班加得腦子都不清醒了。
我摸出鑰匙，打開門，小心翼翼的進門，我怕發出聲音，怕吵到齊舒。
換好鞋子後，我走到客廳，看到電視機還開著，只是沒有聲音。
轉頭一看，齊舒坐在沙發上，眼睛無神地看著電視。
我驚訝道：“你怎麽還沒睡啊？”
齊舒看到我回來了，笑笑，“失眠了，睡不著。”
我問道：“那你怎麽不把電視聲音打開啊？”
齊舒撥弄一下自己的頭發，“這麽晚了，怕吵到鄰居。”
齊舒站起來，對我說：“餓不餓？給你做點吃的？要不，你快點去睡覺吧，這眼看著就天亮了。”
我走到沙發上坐下，“我還真有點餓了，你幫我做點吃的吧。”
齊舒看著我。
我問：“你看著我幹嘛？”
齊舒什麽都沒說，只是擡手摸摸我的眼底。
我想起來，熬了好多天的夜，眼底肯定會有黑眼圈，而且還很重。
我這個樣子肯定很醜吧。
好在齊舒又不嫌棄我。
齊舒走到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一袋餃子，不是速凍的，是齊舒自己包的，然後凍在冰箱裏的。
我記得齊舒的手很笨，包餃子，做手工這種東西對他來說都很困難。
什麽時候開始，齊舒，會包餃子的？
記不清了，隨著我工作時間越長，我加班，出差的時候就越多。
多到我已經很久沒有和齊舒好好說說話了。
我走到廚房，看著齊舒忙碌的身影。
齊舒見我進來，問我：“你要不要醋？”
我走到他身後，從後面抱住他的腰。
我看不到齊舒的表情，只聽到齊舒發出一聲輕笑，有些無奈的感覺。
他問：“幹嘛？”
我閉上眼睛，把頭放在他的後背上。
“沒什麽，就是有點累，想抱抱你。”
齊舒沒說話了，也不動了，就任由我抱他。
過了很久，久到我快要睡著了。
齊舒說：“餃子好了，吃完再睡覺，好不好？”
我只好放開他，點了點頭。
齊舒把餃子盛到碗裏，端到餐桌上。
我拿起筷子，夾起一顆餃子，放進嘴裏，太燙了，我又給吐了出來。
齊舒看著我皺了皺眉，忍不住埋怨道：“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急什麽？”
他起身，幫我倒了一杯涼水。
我接過水，喝了一口，緩解一下嘴裏的灼熱感。
我突然想起來，為了趕時間，我晚飯就啃了一個小面包，現在聞到餃子的香味，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餓。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夾起一個餃子，放在嘴邊吹了吹，這才放進嘴裏。
齊舒靜靜地看著我吃。
等我吃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你知道後天是什麽日子嗎？”
我楞住了，夾著一個餃子，呆呆地看著齊舒。
什麽日子？
紀念日？齊舒生日？
什麽日子啊？
我不明白地搖了搖頭，問：“什麽日子啊？”
齊舒說：“你生日啊！怎麽？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我才反應過來，笑了笑，“我生日啊，我還以為是什麽日子呢。”
齊舒拉起我的手，對我笑道：“後天，請個假，我陪你過生日吧。”
後天？
後天，我得去外省出差。
我說：“這個……”
齊舒突然握緊我的手，“言子清，請個假吧，休息休息，好好過個生日，你沒照過鏡子是嗎？你自己看看你的黑眼圈，把你扔到動物園，指不定要被拉去和熊貓關在一起。”
我笑了笑，把手從齊舒手裏抽回來。
“行了，別逗我了，我跟我老板說說，能請到假就請。”
齊舒看著我的眼神，很覆雜，像是很心疼，又很生氣。
我不敢去看他，低著頭吃餃子。
吃完餃子，我看了看時間，齊舒催著我，“快去洗個澡，還能在床上睡一會兒。”
我嘆口氣，慢悠悠地起身，走到浴室，浴缸裏已經放好熱水，旁邊放著我的睡衣。
走到浴缸邊，我伸手摸摸熱水，溫度正合適。
齊舒雖然不是什麽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小姐，但也是被家裏寵慣的少爺，他在家裏，從來不會幹這些事吧。
洗完澡後，走回臥室，齊舒坐在床上看書。
我走過去，掀開被子躺下。
齊舒放下書，關燈，躺在我身邊，我們就這樣靜靜地躺了幾分鐘。
齊舒突然伸手抱住我。
“沒事，就是抱抱你，我好久沒抱過你了。”
我什麽都沒說，安靜地感受齊舒的擁抱。
齊舒說：“子清，後天，請個假，我們一起過生日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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