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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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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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洛枝幾乎一夜無眠，就算睡著也是睡的很淺，過半個小時都會醒一次，每次醒來她都會看一眼身邊的人有沒有回來。
直到天徹底亮了，姜洛枝都沒有等到他。
姜洛枝拿起手機看了眼，五點。
她睡不下去了，起床收拾了一下就去廚房做飯了。
她想給衡傅時做一頓飯，這麽久以來都是衡傅時給她做飯吃，自己還從來沒有給她做過。
做好飯以後，姜洛枝端著去了書房，開門的人是福叔，然而姜洛枝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芙伊坐在衡傅時的身邊，兩個人在吃早餐。
有粥還有包子。
芙伊看她一眼，笑著說：“姜小姐，傅時他不喜歡吃西餐，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嗎？”
姜洛枝渾身僵住，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就是去吃的西餐，當時衡傅時沒有拒絕，她一直以為衡傅時是挺喜歡吃西餐的。
然而現在想來，衡傅時確實很少吃西餐，他也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喜歡吃西餐。
姜洛枝聾拉著腦袋，將東西給了福叔，“福叔，您吃吧。”
話落，姜洛枝狼狽的離開了書房。關上門的那一刻，情緒再也忍不住爆發。
腦海裏想到安如雲曾經對自己的那些幫助，她感覺自己有點對不起安如雲的苦心。
姜洛枝想要弄清楚，她整理好情緒，重新拉開書房的門，“衡傅時，我想單獨跟你聊聊。”
衡傅時沒有看她，只是對著旁邊的兩個人說了句：“你們先出去吧。“
福叔：“是。”
芙伊想留在這裏，但看到衡傅時冰冷又帶著警告的眼神後，不情願的走了。
走之前還說了句：“傅時，別忘記今天陪我去選項鏈的款式哦。”
姜洛枝完全沒有想到原來他們一會兒還有事情，竟然是給芙伊設計項鏈。
書房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衡傅時見面前的人很久不說話，率先打破了沈寂：“說話。”
姜洛枝眼神空洞，看上去沒了靈魂一樣：“衡傅時，你喜歡芙伊，是嗎？”
衡傅時擡眸對上她空洞的目光，薄唇輕啟：“為什麽這麽問？”
“你就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姜洛枝聲音帶著顫抖，她真怕他說一句是。
衡傅時唇角彎了彎，眼眸裏充滿了柔情：“是，我喜歡她。”
姜洛枝呼吸變得沈重，心口仿佛千萬支箭同時刺穿，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為什麽騙我？又為什麽前段時間對我那麽好？”
“我從來沒有對你好過，那些並非我的本意，只是我作為丈夫的責任。沒有告訴你，是不想你找芙伊的麻煩，如果不是你，跟我結婚的就是她。”
姜洛枝呼出一口氣，“所以，我的存在耽誤了你們對嗎，其實我才是那個第三者，是我拆散了你們。”
衡傅時沒有再說下去，他感覺自己的心口是那樣堵得慌。“我說的夠明白了吧，沒事的話，我還要陪她去挑項鏈。”
姜洛枝後退了一步，“沒事了。我放在你桌上的那只布娃娃呢，你還給我……”
是衡傅時親手給她抓的那個。
衡傅時面色冰冷，“芙伊喜歡，我送她了。”
姜洛枝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送給他的東西，他竟然轉手就送給了別人。
她心口疼得厲害，忍住喉嚨那處的疼痛，才從嘴裏擠出這句話：“你知不知道那個娃娃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不過就是一個娃娃而已。”
姜洛枝嗤笑了聲，“好，不過就是一個娃娃而已，我有一個跟這個一模一樣的，是我奶奶送給我的，她在我六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那只小狗是奶奶送我六歲生日的一個禮物。那只新的，是你給我抓來的，所以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就因為這樣我才會讓它陪著你工作。既然你送給了別人，我不要了。”
衡傅時兩只手握得很緊，幾乎掐出血來，他忍著心中的怒意，淡聲“嗯”了一句。
話落，他就要打開走出去。
“衡傅時。”
姜洛枝叫住他。
衡傅時沒有回頭，只是聽著身後的人一字一句。
“我們離婚吧。”
衡傅時眼眸通紅，握著門把手的那只手緊繃著：“你爺爺跟我爺爺的身體都不好，離婚會讓他們受到打擊。”
“所以不管是剛結婚還是現在，你對我的那些好都是你的責任，那都是你裝出來的，那你現在為什麽不繼續裝了？“
“她會吃醋。”
話落，衡傅時不再逗留，徑直離開了。
門被重重的一關，姜洛枝站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衡傅時下樓到了車裏的時候，打開車門，重重的一關，伸手直接掐住了芙伊的脖頸。
芙伊不知道他突然怎麽了，只覺得自己的脖頸再稍微用力就能斷了。
福叔嚇得立馬開口：“傅時，你冷靜一點，你是要讓她死嗎？”
芙伊握著衡傅時的手，臉頰已經憋的通紅：“你想我死……隨意，我的命是、是你的。”
衡傅時松了些力氣，將人往自己這邊一拉，眼眸裏都是狠戾，聲音充滿了警告，“我告訴過你不要隨便動她的東西，你為什麽就是不聽？”
芙伊想起來她就動過姜洛枝的一個東西，“不就是個破布娃娃——”
下一秒，脖頸又一次被掐到要窒息，面前的人聲音冰冷，眼眸嗜血一般：“我只是讓你配合我，沒有隨便讓你動她的東西！”
福叔拉住衡傅時的手：“傅時，你冷靜一點，再用力她就要死了……”
衡傅時一把松開她，芙伊連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脖頸那處傳來疼痛，她的聲音都啞了。
“我……不會再動她的東西了，回去之後我就還給你。”芙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衡傅時，她完全怕了。
福叔小心翼翼問：“夫人跟你說什麽了，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失控……”
衡傅時想起姜洛枝的那句離婚，他不想說，冷聲道：“走。”
福叔沒有再問，把車開出了半港北島。
他們來到了距離半港北島不遠處的一個別墅，這裏也是衡傅時的地盤。
三個人來到書房裏，衡傅時讓福叔連上了藍牙。他們不是出來挑什麽項鏈的，只是觀察一下姜洛枝會不會帶上那份已經換掉的“假文件”送去給衡傅時。
福叔看芙伊臉色不好，提議：“芙伊小姐，先去客房休息吧。”
芙伊點了點頭，不敢再忤逆衡傅時，她出了書房去了隔壁的客房。
電腦那邊沒有其他的聲音，只有姜洛枝細微的哭聲。
福叔眉頭緊鎖：“傅時，你剛剛太沖動了，如果芙伊死了，就再也沒有人能頂替她的位置了。“
福叔和芙伊就是衡傅時的左膀右膀，如果剛剛芙伊死了，也就相當於衡傅時自斷一臂。
衡傅時剛剛確實是沖動了，但一想到姜洛枝剛剛說的那些，他的心就很痛，要窒息一樣。這種感受在那年母親死的時候，他就經歷過了。“我知道了。”
“夫人都和你說了什麽？”
衡傅時呼出一口氣，聽到那邊的哭聲心都軟了，緩緩開口：“她要跟我離婚。”
福叔剛剛有想到過這一點，“那你怎麽說的。”
“她爺爺跟我爺爺身體不好，受不了刺激。”
“所以你到底是擔心這個還是不想跟夫人離婚。”
衡傅時閉上了眼眸，腦子裏一團亂，“我好像真的喜歡上她了，但我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或許，這是一個突破口。
福叔沒有再說話，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衡傅時變成這樣，游離在仇恨與愛情之間。
這些都是衡傅時自己的選擇，他無權幹涉。
“夫人早上做的飯我給一起帶了過來。”福叔這才想起來。
“拿過來。”
“我去微波爐裏熱一下再拿過來。”福叔說道。
衡傅時：“不用，直接拿過來就行。”
福叔去車裏的副駕駛拿過保溫盒，剛剛出來的時候他就去廚房裏將東西放進了保溫盒。
走進書房，福叔放在了衡傅時的面前，“還溫熱。”
衡傅時打開保溫盒，拿起叉子開始吃了起來。
福叔看他吃的很急，“我去給你倒杯水。”
衡傅時看著保溫盒裏的東西，陷入了沈思，等福叔拿過來水後才收回思緒。
“她會拿著文件去找衡津言嗎？”
福叔：“恕我直言，我覺得夫人不會。但這件事，對夫人來說傷害很大，如果她知道了這一切，肯定是……不會原諒你了。”
“再等等。”衡傅時聲音終於不再那樣冰冷：“不管她最後有沒有站在衡津言的身邊，我都不會讓她離開，也不會離婚。只要有結婚證，我就有機會將她永遠留在我身邊。”
不管最終結果如何，他都不可能跟姜洛枝離婚，他要一輩子都跟她糾纏在一起，就算她恨他。
電腦傳來姜洛枝那頭的聲音，她聲音沙啞無比，“甄律師，您能不能過來一趟半港北島，我有事情找您。”
電話那頭的人沈默了會兒，最終說道：“好，我現在過去。”
“嗯，好，麻煩您快一點。”姜洛枝掛掉電話，看了眼自己已經收拾好的一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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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洛枝幾乎一夜無眠，就算睡著也是睡的很淺，過半個小時都會醒一次，每次醒來她都會看一眼身邊的人有沒有回來。
直到天徹底亮了，姜洛枝都沒有等到他。
姜洛枝拿起手機看了眼，五點。
她睡不下去了，起床收拾了一下就去廚房做飯了。
她想給衡傅時做一頓飯，這麽久以來都是衡傅時給她做飯吃，自己還從來沒有給她做過。
做好飯以後，姜洛枝端著去了書房，開門的人是福叔，然而姜洛枝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芙伊坐在衡傅時的身邊，兩個人在吃早餐。
有粥還有包子。
芙伊看她一眼，笑著說：“姜小姐，傅時他不喜歡吃西餐，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嗎？”
姜洛枝渾身僵住，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就是去吃的西餐，當時衡傅時沒有拒絕，她一直以為衡傅時是挺喜歡吃西餐的。
然而現在想來，衡傅時確實很少吃西餐，他也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喜歡吃西餐。
姜洛枝聾拉著腦袋，將東西給了福叔，“福叔，您吃吧。”
話落，姜洛枝狼狽的離開了書房。關上門的那一刻，情緒再也忍不住爆發。
腦海裏想到安如雲曾經對自己的那些幫助，她感覺自己有點對不起安如雲的苦心。
姜洛枝想要弄清楚，她整理好情緒，重新拉開書房的門，“衡傅時，我想單獨跟你聊聊。”
衡傅時沒有看她，只是對著旁邊的兩個人說了句：“你們先出去吧。“
福叔：“是。”
芙伊想留在這裏，但看到衡傅時冰冷又帶著警告的眼神後，不情願的走了。
走之前還說了句：“傅時，別忘記今天陪我去選項鏈的款式哦。”
姜洛枝完全沒有想到原來他們一會兒還有事情，竟然是給芙伊設計項鏈。
書房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衡傅時見面前的人很久不說話，率先打破了沈寂：“說話。”
姜洛枝眼神空洞，看上去沒了靈魂一樣：“衡傅時，你喜歡芙伊，是嗎？”
衡傅時擡眸對上她空洞的目光，薄唇輕啟：“為什麽這麽問？”
“你就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姜洛枝聲音帶著顫抖，她真怕他說一句是。
衡傅時唇角彎了彎，眼眸裏充滿了柔情：“是，我喜歡她。”
姜洛枝呼吸變得沈重，心口仿佛千萬支箭同時刺穿，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為什麽騙我？又為什麽前段時間對我那麽好？”
“我從來沒有對你好過，那些並非我的本意，只是我作為丈夫的責任。沒有告訴你，是不想你找芙伊的麻煩，如果不是你，跟我結婚的就是她。”
姜洛枝呼出一口氣，“所以，我的存在耽誤了你們對嗎，其實我才是那個第三者，是我拆散了你們。”
衡傅時沒有再說下去，他感覺自己的心口是那樣堵得慌。“我說的夠明白了吧，沒事的話，我還要陪她去挑項鏈。”
姜洛枝後退了一步，“沒事了。我放在你桌上的那只布娃娃呢，你還給我……”
是衡傅時親手給她抓的那個。
衡傅時面色冰冷，“芙伊喜歡，我送她了。”
姜洛枝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送給他的東西，他竟然轉手就送給了別人。
她心口疼得厲害，忍住喉嚨那處的疼痛，才從嘴裏擠出這句話：“你知不知道那個娃娃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不過就是一個娃娃而已。”
姜洛枝嗤笑了聲，“好，不過就是一個娃娃而已，我有一個跟這個一模一樣的，是我奶奶送給我的，她在我六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那只小狗是奶奶送我六歲生日的一個禮物。那只新的，是你給我抓來的，所以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就因為這樣我才會讓它陪著你工作。既然你送給了別人，我不要了。”
衡傅時兩只手握得很緊，幾乎掐出血來，他忍著心中的怒意，淡聲“嗯”了一句。
話落，他就要打開走出去。
“衡傅時。”
姜洛枝叫住他。
衡傅時沒有回頭，只是聽著身後的人一字一句。
“我們離婚吧。”
衡傅時眼眸通紅，握著門把手的那只手緊繃著：“你爺爺跟我爺爺的身體都不好，離婚會讓他們受到打擊。”
“所以不管是剛結婚還是現在，你對我的那些好都是你的責任，那都是你裝出來的，那你現在為什麽不繼續裝了？“
“她會吃醋。”
話落，衡傅時不再逗留，徑直離開了。
門被重重的一關，姜洛枝站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衡傅時下樓到了車裏的時候，打開車門，重重的一關，伸手直接掐住了芙伊的脖頸。
芙伊不知道他突然怎麽了，只覺得自己的脖頸再稍微用力就能斷了。
福叔嚇得立馬開口：“傅時，你冷靜一點，你是要讓她死嗎？”
芙伊握著衡傅時的手，臉頰已經憋的通紅：“你想我死……隨意，我的命是、是你的。”
衡傅時松了些力氣，將人往自己這邊一拉，眼眸裏都是狠戾，聲音充滿了警告，“我告訴過你不要隨便動她的東西，你為什麽就是不聽？”
芙伊想起來她就動過姜洛枝的一個東西，“不就是個破布娃娃——”
下一秒，脖頸又一次被掐到要窒息，面前的人聲音冰冷，眼眸嗜血一般：“我只是讓你配合我，沒有隨便讓你動她的東西！”
福叔拉住衡傅時的手：“傅時，你冷靜一點，再用力她就要死了……”
衡傅時一把松開她，芙伊連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脖頸那處傳來疼痛，她的聲音都啞了。
“我……不會再動她的東西了，回去之後我就還給你。”芙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衡傅時，她完全怕了。
福叔小心翼翼問：“夫人跟你說什麽了，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失控……”
衡傅時想起姜洛枝的那句離婚，他不想說，冷聲道：“走。”
福叔沒有再問，把車開出了半港北島。
他們來到了距離半港北島不遠處的一個別墅，這裏也是衡傅時的地盤。
三個人來到書房裏，衡傅時讓福叔連上了藍牙。他們不是出來挑什麽項鏈的，只是觀察一下姜洛枝會不會帶上那份已經換掉的“假文件”送去給衡傅時。
福叔看芙伊臉色不好，提議：“芙伊小姐，先去客房休息吧。”
芙伊點了點頭，不敢再忤逆衡傅時，她出了書房去了隔壁的客房。
電腦那邊沒有其他的聲音，只有姜洛枝細微的哭聲。
福叔眉頭緊鎖：“傅時，你剛剛太沖動了，如果芙伊死了，就再也沒有人能頂替她的位置了。“
福叔和芙伊就是衡傅時的左膀右膀，如果剛剛芙伊死了，也就相當於衡傅時自斷一臂。
衡傅時剛剛確實是沖動了，但一想到姜洛枝剛剛說的那些，他的心就很痛，要窒息一樣。這種感受在那年母親死的時候，他就經歷過了。“我知道了。”
“夫人都和你說了什麽？”
衡傅時呼出一口氣，聽到那邊的哭聲心都軟了，緩緩開口：“她要跟我離婚。”
福叔剛剛有想到過這一點，“那你怎麽說的。”
“她爺爺跟我爺爺身體不好，受不了刺激。”
“所以你到底是擔心這個還是不想跟夫人離婚。”
衡傅時閉上了眼眸，腦子裏一團亂，“我好像真的喜歡上她了，但我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或許，這是一個突破口。
福叔沒有再說話，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衡傅時變成這樣，游離在仇恨與愛情之間。
這些都是衡傅時自己的選擇，他無權幹涉。
“夫人早上做的飯我給一起帶了過來。”福叔這才想起來。
“拿過來。”
“我去微波爐裏熱一下再拿過來。”福叔說道。
衡傅時：“不用，直接拿過來就行。”
福叔去車裏的副駕駛拿過保溫盒，剛剛出來的時候他就去廚房裏將東西放進了保溫盒。
走進書房，福叔放在了衡傅時的面前，“還溫熱。”
衡傅時打開保溫盒，拿起叉子開始吃了起來。
福叔看他吃的很急，“我去給你倒杯水。”
衡傅時看著保溫盒裏的東西，陷入了沈思，等福叔拿過來水後才收回思緒。
“她會拿著文件去找衡津言嗎？”
福叔：“恕我直言，我覺得夫人不會。但這件事，對夫人來說傷害很大，如果她知道了這一切，肯定是……不會原諒你了。”
“再等等。”衡傅時聲音終於不再那樣冰冷：“不管她最後有沒有站在衡津言的身邊，我都不會讓她離開，也不會離婚。只要有結婚證，我就有機會將她永遠留在我身邊。”
不管最終結果如何，他都不可能跟姜洛枝離婚，他要一輩子都跟她糾纏在一起，就算她恨他。
電腦傳來姜洛枝那頭的聲音，她聲音沙啞無比，“甄律師，您能不能過來一趟半港北島，我有事情找您。”
電話那頭的人沈默了會兒，最終說道：“好，我現在過去。”
“嗯，好，麻煩您快一點。”姜洛枝掛掉電話，看了眼自己已經收拾好的一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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