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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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
在踏入這間屋子的第一瞬間，卡爾裏斯感覺到了與丹特利安對峙時，那種打心底的恐懼感。左側的一個類似於鏡面的裝飾物反射出他的身影，卡爾裏斯餘光剛看見抄起懷裏的白布扔了上去。
他們三人相互配合，效率極高，不過一會，這間屋子裏所有能反光的東西都被蓋住了。
“讓我來看看，沒了鏡子，那家夥還能還能使出什麽招數。”法默端著槍說。
在他的身後，有一座類似於座鐘的東西。因為它的中心鑲了一面鏡子，所以也被用布遮蓋起來了。
白布籠罩下，那面鏡子裏，有一個身穿修女服，微微垂著眼眸的女人。她的臉上滿是悲哀的憔悴，鮮紅的嘴唇也給拯救不了逐漸逝去的鮮活。隨著偽人們的死亡，她的狀態也變差了。
突然她耳邊聽到了一聲心跳的鼓動，她不可思議地擡起了頭，眼神透過白布穿透，定格在遠處卡爾裏斯的身上。“路西菲爾.......”她不可置信的捂住嘴，“為何你的軀體.......”
“這裏沒有發現偽人的行蹤。”梅裏克直起身子，“她是不是早就走了？”
法默若有所思：“有可能。既然這樣就先離開吧，總部的支援什麽時候到？”
“應該快了。”梅裏克看了眼時間：“我是二十分鐘前聯系的總部，這裏距離總部的路程差不多四十分鐘左右，算上召集人員以及一系列的準備工作，應該還需要二十分鐘左右。”
法默無語地搖了搖頭，“這該死的效率。”
他端著武器的胳膊收了點力，槍口微微向下對準了地板，“不管怎麽樣先出去，當務之急是讓人趕緊將亞當斯運出這座教堂，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他現在正處在大好青春，要是出點什麽事那可就虧大發了。”
說著，法默看了一眼卡爾裏斯，對方也讚同地點了點頭。
一無所獲的三人就這樣離開了。
法默摘下防護面罩，口齒頓時變得清晰，“亞當斯呢，他怎麽樣了？”
眼前的幾位D.D.D都不說話，法默皺了皺眉，推開一人，被圍在中間的亞當斯合著眼睛安安靜靜地躺在那。他蹲下身，推了推：“亞當斯，亞當斯？醒醒。”
卡爾裏斯環視一圈四周，心裏覺得有些不對勁。
亞當斯一定反應沒有，法默頓時怒了，站起身罵道：“你們這麽多人，都沒空關註一下他？開什麽玩笑，都站在這裏偷懶是吧？！”
法默罵完以後，彎下腰拉住亞當斯地肩膀將他扶到背上，“快來個人.......”
“隊長......”
“幹什麽？！”
卡爾裏斯上前一步，抓著一位D.D.D地防護面罩向後一扯——
血液噴射而出，他連忙側身避讓，鮮血在地上形成一條筆直的線。卡爾裏斯和法默對視上，“他......”
D.D.D的眼角一滴眼淚流出，順著臉龐下淌，他張開嘴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再次嘔出一口鮮血後，他向下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卡爾裏斯感覺背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低頭看防護面罩。只見防護面罩上也全是血，甚至留到了他的手上。
他一把丟掉面罩，金屬材質的防護面罩掉到地上發出巨響。
卡爾裏斯顫抖著呼了一口氣。
昔拉？還是加百列？
梅裏克已經徹底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整個僵直無比。
法默也震驚無比，但很快就調整過來。他摘下亞當斯的防護面罩，探試的鼻息，還有氣，但是嘴角溢出了一點血。法默掰開他的嘴看了看，不是什麽大問題，估計是意識模糊間不小心咬到了舌頭導致的出血。
“還活著。”他松了一口氣，“死去的這些專員都是哪些？”
“穿著防護服，暫時認不出來。”梅裏克終於緩過來了，但依然沈浸在剛才的情緒，“不過只是我們隊的一部分，其他人應該都在別的地方排查。”
法默思索片刻，低頭對著通訊器下達了偽人已經出手並造成傷亡，要求嚴正以待的命令後，再次將亞當斯背了起來。
“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安置。”他說。
“去禮拜堂吧。”梅裏克提議：“應該有幾位D.D.D在那呢，正好可以和他們匯合。而且禮拜堂裏比較敞亮，也沒有任何的反光物，算得上安全。”
法默認可地點了點頭。
.
正如梅裏克所說地那樣，禮拜堂裏確實有D.D.D在。
他們一看到卡爾裏斯三人就立刻圍了上來。“偽人已經動手了？怎麽回事？”一人問道。
卡爾裏斯將剛才的事情完整地描述，他聽聞後表現出悲傷的神情，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願主保佑。”
“排查的怎麽樣了？”法默問。
一人會答：“差不多了，就剩周圍的兩間耳房……”
話音剛落，又有兩位D.D.D朝著裏走來。“看來禮拜堂徹底排查完畢。”他一聳肩，“現在沒有了。”
法默點了點頭，“亞當斯的情況不太好，需要兩個人留下照看，其他人繼續和我排查。有沒有自願留下的？”
那人說：“如果留下會比較安全的話，我當然樂意。”
法默瞥了他一眼，“科林除外，別讓這小子有偷懶的機會。”
科林無奈攤手。
“還有布萊克，你是主力軍，絕不對不能缺席。”法默隨便指了兩個，“梅裏克，還有你，留下。就這樣定了。”
.
“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卡爾裏斯·布萊克。”科林笑道：“我說怎麽隊裏突然多了一個帥哥，原來是你。”
卡爾裏斯幹笑兩聲：“我來的時候法默隊長隊長應該有做介紹。”
科林皺眉想了一會，“有嗎？算了不管了。”
他興致勃勃，“聽說你曾經從加百列手中逃脫，還獨自清除了幻人丹特利安。是真是假？有沒有興趣說說？”
“當然不會有假。”走在前面的法默道：“科林，我知道你一天到晚閑不住嘴，但現下請保持嚴肅，也不看看什麽場合，一點沒有點危機感！”
科林雙手環胸，不讚同道：“你這話就不對了，隊長。什麽叫沒有危機感，我這是在活躍氣氛嘛。要知道為什麽D.D.D是除那些大樓門衛以外，心理問題出現概率最高的職業，不就是因為我們一直處在這種話……嗯，嚴肅的環境之中？每天都在高強度的工作，除了血腥就是血腥，正常人不瘋才怪！所以需要我這種人來活躍氣氛，減緩大家的心理壓力！”
法默：“你一天到晚在耳邊說個不停，已經讓我的心理壓力很高了。”
“不不不，隊長。”科林豎起一根指頭左右晃了晃，“你應該感謝，如果不是我每天叭叭叭，讓你的註意力從那些血糊淋啦的清除工作上轉移，你現在不會這樣心靈清澈。就像現在，雖然你總是讓我安靜，實際上內心還是希望我能吵鬧的。”
“不，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你閉嘴。”
兩個隊伍中最能叭叭叭的人，此時此刻就在自己的身邊，他們的叭叭叭環繞在耳側，除此之外什麽也聽不見。卡爾裏斯不由得心累。
咚——
悠揚的鐘聲回蕩，卡爾裏斯停下腳步擡頭望去，法默和科林也瞬間噤聲。
“鐘聲？”法默一臉疑惑：“我記得教堂塔樓裏的鐘不是被拆掉了嗎？”
科林說：“其實還剩一個。這座教堂最高的兩座塔樓頂端都有當鐘，應該是我們的人不小心碰到了。”
“那些鐘的鐘舌都被取下了，根本不能發出聲音。”卡爾裏斯說。他想起了被塞在鐘的內部充當種舌的卡爾文和本傑明。
兩人的淒慘死法在當時被報紙大肆報道，就是為了突出偽人的殘暴。法默和科林都知道此事，臉上表情變化莫測。
科林：“不會吧……”
法默說：“有鐘的那座塔樓由哪兩位負責？”
“我正在聯系。”科林播出號碼後，等待通訊器被接通。可是一連過了兩分鐘，對面都沒有回應。
他按掉通訊器，面色嚴肅，在幾番掙紮後才說出了心中的猜想：“估計……兇多吉少。”
剛失去了幾位D.D.D，眼下又有兩位要出事。法默沈默片刻，下了決心一般，“去那座塔頭……”
“當務之急是盡快將所有D.D.D召回。”卡爾裏斯打斷他，“這樣的冒險毫無意義，遭了偽人魔爪後生還可能性極低，倒不如先把所有人回來，溝通一下排查結果。就目前來看，抱團比單獨行動生還率更高。”
“還有……”
卡爾裏斯補充：“我明白D.D.D考慮到這座城市的教徒眾多，因此不用火力壓制的方式。但是加百列和昔拉這兩位偽人並不是單憑 D.D.D的肉身就能抵抗得了的。在召回所有D.D.D，確認教堂裏沒有任何人類遺漏之後，我建議還是使用火力覆蓋的方法。”作為一名曾用這種方法成功除掉雷米爾的人，卡爾裏斯堅定不移。
法默雙手叉腰，他覺得卡爾裏斯說的很有道理。狂熱的教徒和偽人比，哪個更恐怖，當然是後者。教徒再瘋狂那也是人類，造成的損失比偽人低得多，大不了將壓力全部扔給教會，讓他們去安撫。
“我知道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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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踏入這間屋子的第一瞬間，卡爾裏斯感覺到了與丹特利安對峙時，那種打心底的恐懼感。左側的一個類似於鏡面的裝飾物反射出他的身影，卡爾裏斯餘光剛看見抄起懷裏的白布扔了上去。
他們三人相互配合，效率極高，不過一會，這間屋子裏所有能反光的東西都被蓋住了。
“讓我來看看，沒了鏡子，那家夥還能還能使出什麽招數。”法默端著槍說。
在他的身後，有一座類似於座鐘的東西。因為它的中心鑲了一面鏡子，所以也被用布遮蓋起來了。
白布籠罩下，那面鏡子裏，有一個身穿修女服，微微垂著眼眸的女人。她的臉上滿是悲哀的憔悴，鮮紅的嘴唇也給拯救不了逐漸逝去的鮮活。隨著偽人們的死亡，她的狀態也變差了。
突然她耳邊聽到了一聲心跳的鼓動，她不可思議地擡起了頭，眼神透過白布穿透，定格在遠處卡爾裏斯的身上。“路西菲爾.......”她不可置信的捂住嘴，“為何你的軀體.......”
“這裏沒有發現偽人的行蹤。”梅裏克直起身子，“她是不是早就走了？”
法默若有所思：“有可能。既然這樣就先離開吧，總部的支援什麽時候到？”
“應該快了。”梅裏克看了眼時間：“我是二十分鐘前聯系的總部，這裏距離總部的路程差不多四十分鐘左右，算上召集人員以及一系列的準備工作，應該還需要二十分鐘左右。”
法默無語地搖了搖頭，“這該死的效率。”
他端著武器的胳膊收了點力，槍口微微向下對準了地板，“不管怎麽樣先出去，當務之急是讓人趕緊將亞當斯運出這座教堂，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他現在正處在大好青春，要是出點什麽事那可就虧大發了。”
說著，法默看了一眼卡爾裏斯，對方也讚同地點了點頭。
一無所獲的三人就這樣離開了。
法默摘下防護面罩，口齒頓時變得清晰，“亞當斯呢，他怎麽樣了？”
眼前的幾位D.D.D都不說話，法默皺了皺眉，推開一人，被圍在中間的亞當斯合著眼睛安安靜靜地躺在那。他蹲下身，推了推：“亞當斯，亞當斯？醒醒。”
卡爾裏斯環視一圈四周，心裏覺得有些不對勁。
亞當斯一定反應沒有，法默頓時怒了，站起身罵道：“你們這麽多人，都沒空關註一下他？開什麽玩笑，都站在這裏偷懶是吧？！”
法默罵完以後，彎下腰拉住亞當斯地肩膀將他扶到背上，“快來個人.......”
“隊長......”
“幹什麽？！”
卡爾裏斯上前一步，抓著一位D.D.D地防護面罩向後一扯——
血液噴射而出，他連忙側身避讓，鮮血在地上形成一條筆直的線。卡爾裏斯和法默對視上，“他......”
D.D.D的眼角一滴眼淚流出，順著臉龐下淌，他張開嘴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再次嘔出一口鮮血後，他向下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卡爾裏斯感覺背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低頭看防護面罩。只見防護面罩上也全是血，甚至留到了他的手上。
他一把丟掉面罩，金屬材質的防護面罩掉到地上發出巨響。
卡爾裏斯顫抖著呼了一口氣。
昔拉？還是加百列？
梅裏克已經徹底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整個僵直無比。
法默也震驚無比，但很快就調整過來。他摘下亞當斯的防護面罩，探試的鼻息，還有氣，但是嘴角溢出了一點血。法默掰開他的嘴看了看，不是什麽大問題，估計是意識模糊間不小心咬到了舌頭導致的出血。
“還活著。”他松了一口氣，“死去的這些專員都是哪些？”
“穿著防護服，暫時認不出來。”梅裏克終於緩過來了，但依然沈浸在剛才的情緒，“不過只是我們隊的一部分，其他人應該都在別的地方排查。”
法默思索片刻，低頭對著通訊器下達了偽人已經出手並造成傷亡，要求嚴正以待的命令後，再次將亞當斯背了起來。
“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安置。”他說。
“去禮拜堂吧。”梅裏克提議：“應該有幾位D.D.D在那呢，正好可以和他們匯合。而且禮拜堂裏比較敞亮，也沒有任何的反光物，算得上安全。”
法默認可地點了點頭。
.
正如梅裏克所說地那樣，禮拜堂裏確實有D.D.D在。
他們一看到卡爾裏斯三人就立刻圍了上來。“偽人已經動手了？怎麽回事？”一人問道。
卡爾裏斯將剛才的事情完整地描述，他聽聞後表現出悲傷的神情，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願主保佑。”
“排查的怎麽樣了？”法默問。
一人會答：“差不多了，就剩周圍的兩間耳房……”
話音剛落，又有兩位D.D.D朝著裏走來。“看來禮拜堂徹底排查完畢。”他一聳肩，“現在沒有了。”
法默點了點頭，“亞當斯的情況不太好，需要兩個人留下照看，其他人繼續和我排查。有沒有自願留下的？”
那人說：“如果留下會比較安全的話，我當然樂意。”
法默瞥了他一眼，“科林除外，別讓這小子有偷懶的機會。”
科林無奈攤手。
“還有布萊克，你是主力軍，絕不對不能缺席。”法默隨便指了兩個，“梅裏克，還有你，留下。就這樣定了。”
.
“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卡爾裏斯·布萊克。”科林笑道：“我說怎麽隊裏突然多了一個帥哥，原來是你。”
卡爾裏斯幹笑兩聲：“我來的時候法默隊長隊長應該有做介紹。”
科林皺眉想了一會，“有嗎？算了不管了。”
他興致勃勃，“聽說你曾經從加百列手中逃脫，還獨自清除了幻人丹特利安。是真是假？有沒有興趣說說？”
“當然不會有假。”走在前面的法默道：“科林，我知道你一天到晚閑不住嘴，但現下請保持嚴肅，也不看看什麽場合，一點沒有點危機感！”
科林雙手環胸，不讚同道：“你這話就不對了，隊長。什麽叫沒有危機感，我這是在活躍氣氛嘛。要知道為什麽D.D.D是除那些大樓門衛以外，心理問題出現概率最高的職業，不就是因為我們一直處在這種話……嗯，嚴肅的環境之中？每天都在高強度的工作，除了血腥就是血腥，正常人不瘋才怪！所以需要我這種人來活躍氣氛，減緩大家的心理壓力！”
法默：“你一天到晚在耳邊說個不停，已經讓我的心理壓力很高了。”
“不不不，隊長。”科林豎起一根指頭左右晃了晃，“你應該感謝，如果不是我每天叭叭叭，讓你的註意力從那些血糊淋啦的清除工作上轉移，你現在不會這樣心靈清澈。就像現在，雖然你總是讓我安靜，實際上內心還是希望我能吵鬧的。”
“不，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你閉嘴。”
兩個隊伍中最能叭叭叭的人，此時此刻就在自己的身邊，他們的叭叭叭環繞在耳側，除此之外什麽也聽不見。卡爾裏斯不由得心累。
咚——
悠揚的鐘聲回蕩，卡爾裏斯停下腳步擡頭望去，法默和科林也瞬間噤聲。
“鐘聲？”法默一臉疑惑：“我記得教堂塔樓裏的鐘不是被拆掉了嗎？”
科林說：“其實還剩一個。這座教堂最高的兩座塔樓頂端都有當鐘，應該是我們的人不小心碰到了。”
“那些鐘的鐘舌都被取下了，根本不能發出聲音。”卡爾裏斯說。他想起了被塞在鐘的內部充當種舌的卡爾文和本傑明。
兩人的淒慘死法在當時被報紙大肆報道，就是為了突出偽人的殘暴。法默和科林都知道此事，臉上表情變化莫測。
科林：“不會吧……”
法默說：“有鐘的那座塔樓由哪兩位負責？”
“我正在聯系。”科林播出號碼後，等待通訊器被接通。可是一連過了兩分鐘，對面都沒有回應。
他按掉通訊器，面色嚴肅，在幾番掙紮後才說出了心中的猜想：“估計……兇多吉少。”
剛失去了幾位D.D.D，眼下又有兩位要出事。法默沈默片刻，下了決心一般，“去那座塔頭……”
“當務之急是盡快將所有D.D.D召回。”卡爾裏斯打斷他，“這樣的冒險毫無意義，遭了偽人魔爪後生還可能性極低，倒不如先把所有人回來，溝通一下排查結果。就目前來看，抱團比單獨行動生還率更高。”
“還有……”
卡爾裏斯補充：“我明白D.D.D考慮到這座城市的教徒眾多，因此不用火力壓制的方式。但是加百列和昔拉這兩位偽人並不是單憑 D.D.D的肉身就能抵抗得了的。在召回所有D.D.D，確認教堂裏沒有任何人類遺漏之後，我建議還是使用火力覆蓋的方法。”作為一名曾用這種方法成功除掉雷米爾的人，卡爾裏斯堅定不移。
法默雙手叉腰，他覺得卡爾裏斯說的很有道理。狂熱的教徒和偽人比，哪個更恐怖，當然是後者。教徒再瘋狂那也是人類，造成的損失比偽人低得多，大不了將壓力全部扔給教會，讓他們去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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