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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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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寧初說的每一個字, 司硯都聽得很認真,明明聽仔細了,卻還想讓寧初再說一遍。

沈默的時間, 寧初從手臂上擡起了腦袋,臉頰仍舊泛著紅,迷蒙的雙眼恢覆了點清明:“司先生, 你聽到了嗎?”

清潤的嗓音被酒精化為綿軟, 每一下都敲擊在司硯的心上。

司硯聲音艱澀:“你可以再說一遍嗎?”

說喜歡對寧初來說不難, 但對真正喜歡的人, 他不能像司硯那樣,可以順暢地說出口。

今晚是個好日子,借著酒精和疲累的作用,這句喜歡能毫無阻礙地吐露出來:“我有一點喜歡上你了。”

司硯唇角輕揚, 眉眼舒展開來,寧初從未見過他笑得如此開心過,讓他立即便肯定了一件事——

他的喜歡對司硯來說,是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

盡管只有一點, 就能讓司硯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也喜歡你。”司硯笑得溫柔, 聲音裏也含著無盡的柔意。

寧初的心弦再次被撩動, 忽然想做一件大膽的事情,他傾身朝司硯靠近, 兩人的肩膀隨時都能撞在一起,他仰起頭, 註視著司硯通紅的面頰, 笑道:“司先生, 你也喝了酒嗎?”

這話明顯是在打趣,但司硯覺得寧初說得很對, 在寧初向自己告白,又朝自己靠近之後,他似乎真的有些醉了。

“你想親我嗎?”

司硯一怔,順著寧初的話,看向寧初微張的嘴唇。

從進門後,他的視線就時不時落在這張紅潤的嘴唇上,被強行壓制下去的想法再度竄了上來。

想,當然想。

“我喜歡誠實的人。”寧初呼吸微亂,輕打在司硯的脖頸上,“告訴我,你在想什麽?”

回應寧初的,是突然落下來的一個吻。

被喜歡的人如此引誘,司硯的理智尚存,他沒有照著他的想法來做,去破開寧初的唇縫,深入進去。

只蜻蜓點水的一個輕吻,碰觸了一下就快速分開了。

短暫的錯愕過後,寧初笑了起來,他的肩膀撞在了司硯的肩膀上,帶著司硯一同顫抖起來。

司硯的呼吸也變得淩亂,問道:“你討厭這樣嗎?”

“我的反應像是討厭嗎?”寧初重新擡起頭,杏眼裏含滿了笑意,“你不應該問,你笑什麽嗎?”

司硯:“你笑什麽?”

“司先生,你很可愛。”這句話,他早就想對司硯說了。

寧初擡手,勾住司硯的脖子,再次問了同樣的問題:“你想親我嗎?”

司硯喉結滑動,肯定道:“想。”

手臂收緊,勾著司硯離他更近,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成年人的吻不該是這樣的,司先生,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寧初的話說得並不直白,司硯卻能完全理解,他的身體被寧初掌控著,任由寧初壓低他的腦袋,鼻尖撞上寧初的鼻尖前,他終於有了動作,微微偏移,兩人的鼻尖錯開,他的嘴唇再度壓向了寧初。

這次不再是淺嘗輒止,順著寧初的心意,滿足自己的想法。

寧初主動打開了嘴唇,方便他的侵入,舌尖觸碰到軟舌時,他終於嘗到了酒精的味道,和記憶中的苦澀不同,是甘甜的。

似乎受夠了他的愚鈍,寧初的舌頭主動纏上了他,他的理智徹底消失,拖住寧初的臉頰,用力欺上,將主導權討要了回來,加深了這個吻。

寂靜的室內響起暧昧的唾液交換聲,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久到寧初的嘴巴已經發酸,舌頭也被司硯弄得酸麻,他軟綿無力地窩在沙發裏,細汗打濕了頭發,遍布在泛紅的臉頰上。

浴室裏傳來水聲,沒多久,司硯就回到了沙發邊,寧初睜開眼睛,迷茫的眼中墜入司硯的倒影。

司硯蹲下身,修長手指穿過寧初的頭發,幫寧初理順了糾纏在一起的頭發,又用濕毛巾幫寧初擦拭臉上的汗,動作細致又小心。

寧初瞇了瞇眼,喉嚨裏發出幾聲舒服的輕喘,司硯的動作有一瞬的停滯,又迅速接上,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他沒有被寧初撩人的聲音給蠱惑住。

擦拭完之後,寧初總算感覺舒服了點,他躺在沙發裏,司硯蹲在他身邊,靜靜註視著他,兩人沒有說一句話。

時間一點點流逝,寧初忽然打破了沈默:“司先生,一直蹲著不會累嗎?”

司硯:“還好。”

寧初笑了笑,撐起身體,司硯急忙扶住了他的手臂,寧初噗嗤笑了:“我沒事。”

司硯這小心謹慎的樣子,仿佛他受了很嚴重的傷一樣。

司硯:“要去睡了嗎?”

寧初:“嗯,我想先洗個澡。”

司硯將寧初扶到了浴室門口,寧初忽然想耍一下壞心眼,抓住司硯撤離的手,問:“都已經送到門口了,你不把我送進去嗎?”

司硯沒有聽出寧初的揶揄,照著寧初的話做,真將寧初送進了浴室裏。

寧初撐著盥洗臺,笑得肩膀顫抖,司硯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寧初剛才是在打趣他,他沒有惱怒,反倒跟著寧初笑了起來。認識寧初這麽久,他還是第一次見寧初笑得這麽張揚放肆過。

寧初肚子有點笑痛了,他艱難地止住了笑,沒再打趣司硯:“司先生,你能幫我把睡衣拿進來嗎?”

司硯說了聲“好”,不過片刻就幫寧初拿來了睡衣。

在司硯去拿東西的時候,寧初脫掉了上身的T恤,司硯進門時一楞,眼裏只剩下一片白。

寧初沒有進行過高強度鍛煉,腰腹只能看到一層薄薄的肌肉,很有少年感。

司硯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從寧初的腰腹離開,落到精致的鎖骨上,這一眼又像是燙著了般,匆忙下移,這下不止是燙了,他全身都仿佛燒著了,匆匆將睡衣放在籃子裏就退出了浴室,臨走前還不忘幫寧初關上門。

司硯太慌張,帶門的時候用了點力,哐啷聲響後,兩人的視線被隔絕開。

寧初看著緊閉的門板,想起司硯轉身時露出的通紅耳朵,唇角彎了彎,無聲笑了起來。

他說錯了,他對司硯的喜歡不止一點點。

-

電影拍攝結束後,寧初只有兩天的休息時間,之後就要出發去錄制新一期綜藝。

隔天睡醒後,寧初和司硯帶著司諾回了家,萬森還在跟萬樂冷戰中,不想與萬樂碰上,在征得大哥的同意之後,跟著三人一起回了司家。

寧初以為跟司硯說了喜歡之後,他跟司硯的相處會變得尷尬起來,但想象中的尷尬沒有發生,從前與司硯是如何相處,現在也是一樣,只多了些變化。

司硯比從前更加照顧他,不會在管家面前掩飾對他的愛意,能坦然接受管家的調侃了。

綜藝錄制的前一天,司硯跟寧初匯報了一件事,司硯跟綜藝導演做了溝通,導演同意他跟著寧初一起錄制新一期綜藝。

導演那邊已經同意了,司硯還要來問一下寧初的意見,如果寧初不同意的話,他不會參加新一期錄制。

寧初聽完好笑道:“我沒有什麽意見。”

終於明白,司硯之前為什麽想問他要一個名分了,要完名分之後,才能名正言順的跟他一起出鏡。

比起用微博澄清離婚謠言,這個方法可以直接堵住網友們的嘴。

司硯又問了寧初一個問題:“你最多可以接受什麽尺度?”

寧初茫然:“你說的尺度是什麽意思?”

司硯:“我們要在鏡頭前表演我們很恩愛,肢體接觸是免不了的,接吻,擁抱,你都能接受嗎?”

寧初明白了,想象了下他跟司硯在那麽多攝像機面前接吻的畫面,寧初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接吻就免了吧,擁抱和牽手我都可以接受。”

“好,我知道了。”

司硯的聲音陡然低了很多,寧初聽出了不對勁來,探身朝司硯望去,司硯笑道:“怎麽了?”

寧初:“你不高興嗎?”

司硯:“沒有。”

“說謊。”寧初挪動身體,坐得離司硯更近了點,只要輕微挪動一下,兩人的大腿就能撞在一起。

“我說不想跟你接吻,你不高興了嗎?”寧初緊盯著司硯的眼睛,這樣的註視下,司硯無法說謊。

“我真的沒有不高興,也不會因為你拒絕在鏡頭前跟我接吻而不高興。”司硯薄唇輕抿,猶豫了下才又說道,“你剛才回答的太快,讓我有點失落,我覺得你應該不喜歡跟我接吻……”

話音還沒落下,寧初忽然吻了過來,司硯瞳孔猛縮,大腦宕機了兩秒而已就反應過來,按住寧初的後腦,配合著寧初,回應了這個吻。

寧初不是個扭捏的性格,之前多次在司硯面前慌亂無措,是還沒有理清自己的感情。

現在,知道自己也是喜歡司硯的,他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感情。

司硯不想他們之間有不必要的誤會,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會在第一時間同他解釋,寧初也想同等地回應司硯,不想讓司硯對他生出誤會。

唇分開之後,寧初拼命呼吸,等氣喘勻了之後,立即解釋道:“我很喜歡跟你接吻,回應的那麽快,是想到我跟你在那麽多人面前接吻,想想就害羞,這種事情,我們還是關上門來再做吧。”

寧初勾住司硯的脖子,輕輕晃了晃,將處於怔忡狀態中的司硯晃回了神:“沒人的時候,想親多少次,親多久都可以。”

寧初的聲音無異於天籟,每個字都在撩撥司硯的心。

司硯一直都知道,真實的寧初熱烈又直白,只是他很少能看到這樣一面的寧初。

兩人一起泡溫泉的那天,他無意間看到了這樣的寧初,那時的寧初還不知道他的心意,面對他時是全然放松的姿態,無意間流露出了撩人模樣,讓他好幾晚都夢到了寧初,夢裏的他被寧初一再撩撥。

明明寧初什麽都沒做,只是靜靜趴在石頭上,用濕漉的眼睛望著他,他就繳械投降了。

現在的寧初,比那時還要讓他心動,讓他欲罷不能,目光無法再從寧初身上移開。

能被寧初喜歡,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我可以抱你嗎?”司硯問。

寧初笑道:“這種事情你不用問我,想做就做吧。”

司硯摟住寧初的腰,一把將寧初抱到了他腿上,他將臉埋進寧初的肩窩,深深嗅聞寧初身上的氣味。

“我想好好珍惜你,如果你覺得太快了的話,我會慢一點。”

畢竟,寧初對他還只有一點點喜歡,寧初還有撤回的機會。

在此之前,他想慢慢來,不能因為自己的急躁嚇退了寧初。

“快嗎?”寧初思考了下,目前為止,他跟司硯做得最親密的事情是接吻。

司硯擡起頭,仰視著寧初:“不快嗎?我們才在一起不到三天,就接了兩次吻了。”

寧初:“……”

才兩次吻而已,寧初覺得這個次數太少了,如果一天一次的話,那今天應該還要再補上一次。

司硯語氣真誠:“你才只有一點喜歡我,在你完全喜歡上我之前,我不該親你的。”

寧初:“……”

表面看上去性張力十足的司硯,私底下還有如此純情的一面,這一面只有他知曉。

寧初捂住嘴巴,低低笑了起來。

司硯問:“小初,你在取笑我嗎?”

“不是。”寧初搖搖頭,捧住司硯的臉,“你在蘇虞面前跟我演戲的時候,我以為你很會呢。”

結果,真要做更親密的舉動,司硯反而躊躇不前了。

司硯眼神飄忽,面頰浮起薄紅:“我那時候還沒發現我喜歡你,所以可以坦然面對你,而且,那時我們在蘇虞面前也沒有過很親密的肢體接觸。”

“那,我們要做練習嗎?免得在那麽多人面前露餡,我可不想再看到有人說我們不熟了。”

司硯心重重跳了一下,問:“可以嗎?”

寧初松開司硯的臉,右手掌心朝司硯攤開:“先從握手開始,我們還沒有十指緊扣過,司先生,來試試看吧。”

司硯依言照做,舉起了左手,將每一根手指緩緩嵌入寧初的指縫中,不需要用力,兩人的手指就緊緊相貼。

寧初感覺到司硯的緊繃,司硯還沒有完全放松,他忽然收起了五根手指,與司硯的掌心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司硯一楞,寧初笑眼微彎:“司先生,你在緊張哦。”

司硯呼吸微亂,大腦無法思考,被寧初掌控著,輕易就將秘密說給了寧初聽:“嗯,我很緊張,碰到你就緊張。”

“這樣不行哦,被觀眾們看到了,他們又要誤會我們不熟了。”寧初的雙眼彎出了司硯最愛的弧度,清潤嗓音微微沙啞,異常地勾人心弦。

司硯學著寧初,扣緊了寧初的手,用行動來向寧初證明,他們是熟悉的。

寧初問:“下次就該輪到司先生你來主動了,你能像這樣握著我的手嗎?”

司硯不假思索道:“可以。”

寧初滿意一笑,道:“司先生,你可以松開我的手了。”

司硯眼中流露出失望,明顯還不肯放開寧初,寧初的手指輕輕敲擊司硯的手背,緩緩道:“握手已經練習過了,我們接下來應該要練習擁抱了。”

……

這是司硯度過的最開心的一個下午,晚飯時,他還在回味與寧初的練習。

萬森在晚飯前被家裏派來的人接走了,這幾天有萬森陪著,大爸爸和小爸沒陪著自己,司諾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大爸爸的臉為什麽這麽紅?

直到吃完飯,司諾才想到了一個原因,大爸爸是發燒了吧。

司諾開始著急,找到了管家:“爺爺,爸爸好像發燒了,你能幫我拿一點感冒藥嗎?”

管家疑惑:“少爺發燒了嗎?”

他怎麽沒看出來?

管家爺爺的觀察能力退化了,司諾解釋道:“爸爸的臉好紅。”

不是發燒了,又能是什麽原因呢?

管家聞言,不禁笑了起來,他彎腰摸了摸司諾的臉,試圖撫去司諾的擔憂:“少爺不是發燒了哦。”

“不是發燒了嗎?”司諾還有些懷疑,爸爸的臉真的很紅啊!

管家微微一笑:“是少爺的春天來了。”

司諾:“?”

好深奧的話噢,他聽不懂!

-

輿論風波過去沒多久,突然出現了一個話題——

【寧初前兩天不是在陳導的劇組拍戲嗎?聽人透露,寧初在劇組待了多久,他老公就陪了他多久誒!】

寧初參演的這部電影的男二號是個流量小生,他的幾個狂熱粉絲偷偷追到了片場,在工作人員不註意的時候,偷偷拍了許多照片,她們不僅拍了自家偶像的照片,還拍了寧初和陸知洺的。

回去翻閱的時候,她們發現有個男人老是出現在寧初身邊,結合在片場偷聽來的,她們確定了,這個男人就是寧初的結婚對象。

可惜對方捂得太嚴實了,放大了多少倍都看不到對方的臉。

這幾張照片發到網上,立馬就引起了無數討論,根據對方的身形,網友們把司家的人都猜了一個遍。

司硯一年前出席某場慈善晚宴,曾被人拍下過一張背影照,有網友將那張照片翻了出來,跟現在的照片做對比,兩人的身形幾乎一比一覆制。

【真相只有一個,寧初的老公就是司硯!】

【我是寧初的粉絲,寧初在我眼裏是最好的,但我還是覺得,寧初不可能跟司硯結婚的。】

【司家掌權人跟一個十八線小明星結婚,我想不通司硯圖什麽?】

【不可能是司硯的,如果是司硯,我倒立拉稀!】

【司硯早就被排除了,能不能別再提司硯了,咱們看看別的人選吧,我覺得這人很像司xx誒!】

錄制前,《帶崽時光》的官博沒有向觀眾們透露這一期的主題,直到錄制當天,觀眾們才得知,這一期又邀請了飛行嘉賓。

這一期的主題是親子活動,嘉賓們不能再邀請他們的朋友了,他們都邀請了各自的伴侶來錄制節目。

得知這一消息,觀眾們沸騰了,直播間還沒開啟,就有無數人早起守候在直播間前。

官博沒有說寧初伴侶的名字,大家一直都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猜來猜去都沒人能給他們一個確切的答案,現在終於要揭曉了。

前兩期,寧初的個人直播間的觀看人數就要比其他嘉賓多,這一期還沒開播,在清晨六點就有了40w的在線觀看人數。

時間一到,直播間準時開啟,依舊是寧初臥室的鏡頭。

司諾還是跟寧初一起睡覺,這個點,兩人都已經起床了,正在浴室裏刷牙洗臉。

【我從很早以前就想問了,寧初都結婚了,怎麽不跟他的先生一起睡呢?兩人剛結婚就分房啊?】

【有沒有可能,司先生是不想出鏡所以才跟寧初分房睡的啊,等錄制結束後就一起睡了呀。】

【啊啊啊啊你們還要讓我等多久啊!別賣關子了,快點讓那位司先生出來!】

寧初是這個直播間的主角,導播的鏡頭是跟著寧初移動的,觀眾們再怎麽催,鏡頭都不會從寧初身上移開,只有寧初動了,鏡頭才會帶到別的嘉賓身上。

觀看寧初的直播那麽久,以往覺得寧初洗漱的樣子都很賞心悅目,現在第一次覺得寧初很墨跡。

“小爸,我刷好牙了哦。”司諾放下杯子,張大嘴巴給寧初看他的牙齒。

寧初檢查了下,拍拍司諾的腦袋,誇獎道:“寶寶很棒哦。”

“大爸爸昨晚跟我說,今天的早餐是小爸喜歡的牛肉面哦,大爸爸昨天鹵了很好吃的牛肉呢。”

【好的知道你大爸爸手藝很好了,能不能請你大爸爸出來?】

【我真的會被急死的嗚嗚嗚!】

寧初像是能看到觀眾們的彈幕,似乎是要故意急死嗷嗷待哺的觀眾們,他沒有順著觀眾的想法去做,從浴室裏出來後,就開始檢查行李箱。

只住兩個晚上而已,不需要帶很多東西,他跟司諾的東西都裝在一個行李箱裏。

昨晚他就收拾好了行李,現在再檢查一遍,是確保沒有遺忘東西。

前兩期,寧初也是這麽做的,觀眾們還誇寧初細心,這一期,觀眾們只恨不得寧初粗心一點。

房門被人敲響,寧初和司諾齊齊轉頭看向房門,司諾跳下椅子,一邊跑向門口一邊對寧初說:“我幫小爸開門。”

門開後,不是觀眾們期待的陌生臉龐,而是一個熟悉的人。

管家站在門口,沖房內的兩人微笑:“早飯好了哦,先生讓我來叫你們。”

【他不會自己來叫嗎!他腿長了是幹什麽的!他沒長嘴嗎!】

【叔,我第一次那麽不想看見你(流淚)】

“我知道了。”

寧初剛好檢查完了,他拉上行李箱,拖著行李往門口走,管家伸手來接,被他拒絕了:“不重,我自己拎就好。”

寧初這樣說,管家也沒有堅持,寧初要拎行李箱,他陪在司諾身邊,護著司諾一同下樓。

行李箱很輕,下樓梯時還是不可避免地撞在了寧初的腿上,發出的幾聲悶響蓋過了上樓的腳步聲。

經過樓梯轉角處,寧初與上樓的司硯撞上。

見到寧初,司硯立馬露出一個笑:“小初,早上好。”

話還沒落下,寧初的行李箱就被他接過。

鏡頭無法將司硯完全裝下,只露出上半身,也能看出他的身形有多高大。

俊逸面龐,如沐春風的微笑,都比不過他身上那件米色的小熊圍裙來得有沖擊力。

【我靠,這也太帥了吧!】

【圍裙和這個男人的適配度竟然這麽高!?】

【啊啊啊啊有點可愛是怎麽回事!】

【可是他是誰啊?沒見過這張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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