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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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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28

子時夜風忽地索大,掀起了毫不起眼的塵灰,一路前進,鴻洲陷入了沈靜,僅有他們還在路上,不急不慌走著。

其實嵇夷獻的話,並非無道理,只是嵇憬琛的心開始在糾結不定、搖晃、難以平靜,仿佛之前信誓旦旦說的話,不覆存在。

都說兩全其美極難發生,那他就要創造奇跡才是。

嵇憬琛聞言笑了,瞥了嵇夷獻幾眼,目光撞在一起之時,後者輕佻戲謔地摸著他耳垂,相當熟練地抱著他的肩膀。

盡管感到生理不適,他還是勉強接納了嵇夷獻,力氣之大的扼住嵇夷獻手腕,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言笑了幾分,像是再說無關緊要的話。

“朕既要江山,也要美人。”

兩者皆要,才能符合他的身份。

嵇夷獻久久凝望著他,褪去那股玩鬧之意,松開了手,沒再說話,只是擡首望月光,驚覺半月躲進了夜中。

有些話他沒法說出口,只能交給時間作答。

逍遙王府被血月籠蓋著,兩人一路無言,才在一個折轉處分手,王府主人微微動容,張口又咽下,直到嵇憬琛完全融入了夜。

也有人突然從暗中走出,將整個身子倚在他身上,他的臉色霎時沈了下來,卻沒有推開這人,反之還摟著這人的腰。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把人推到了狹窄的角落,垂著眸子看那人羞怯的表情,脾氣有些惱火,“你要是不想呆在府中,即日就到雅宣閣待著。”

雅宣閣絕對是讓逍遙王府上上下下害怕的地方,這人猶猶豫豫了一瞬,還是放開了逍遙王,語氣不甘心道:“王爺,您都好幾個月沒碰妾了。”

男寵衣不蔽體的,肩膀不怕冷漏了出來,說話的語調嬌滴滴的,給人一種強烈的保護欲,除了逍遙王。

嵇夷獻將人上下打量了遍,下身平靜得很,擡手蹭了蹭鼻子,“附耳過來,交代你一些事情。”

男寵不疑有他,他便細細交代了一些事情。

是夜,距離除夕不過兩日了。

另一側廂房,淳於爍眼眸閃了閃,目視著闞飛淵的離開,胸口忽然空了一大塊兒,像是被誰吹了氣,那股眷戀消失得幹幹凈凈。

不得不承認,闞飛淵的出現破壞了他許多計劃,但—是值得的。

“姑爺肯定是在誆你的!”於亥始終不信闞飛淵,“沒有什麽妻兒,只有小殿下您!”

淳於爍眉頭一跳,趕緊捂著於亥嘴巴,隨即又露出苦澀的笑,“他失憶了,不記得我了。”

於亥懷疑自己聽錯了消息,瞳孔放大發出質問,接著力氣扯開擋人的手,語氣頗為激動,“不可能!姑爺要是不記得你,就不會來找你了!”

這個問題淳於爍設想過,恍惚想起了曾經,還是搖了搖腦袋,倏地聽見腳步聲漸近,他手指貼著唇,悄悄對著於亥做了個口型。

——安靜。

直到腳步停在門口,他心跳如擂鼓,一邊期待是闞飛淵,又一邊特別矛盾想著嵇憬琛。

明明他還愛著闞飛淵,卻好像把嵇憬琛的好代入了進去。畢竟嵇憬琛不打人的時候,待他還挺不錯的。

那麽多個月,也會有偶爾的心悸,但這些都不足以與闞飛淵相比。

嵇憬琛就是個替身,在他想闞飛淵的時候,就能派上場用。

門‘吱咯’一聲被推開,就瞥見穿著黑袍的嵇憬琛走近,慢慢走向他,稍微俯身,大掌便撫摸著他臉頰,餘光卻落在於亥身上。

盡管於亥有無數種話想說,但這詭異的氣氛實在不宜久留,眼神躲避,思索了片刻,邁開腳步就離開了廂房。

嵇憬琛掏出一盒木制盒子,打開來是一根根的針,大小粗細不一,擇了下,拿出最細最幼的針,說:“樂樂啊。”

明明語氣是溫柔且有克制力的,淳於爍還是僵了僵身子,擡著下巴看著嵇憬琛,視線好似模糊了一下,一會兒是攻擊性極強的嵇憬琛,一會兒是溫文爾雅的闞飛淵。

直到手腕的力度逐漸加重,淳於爍回過神來,才赫然在目嵇憬琛,低喃吐出了一個字,“……疼。”

嵇憬琛胸腔傳出極低的笑聲,層層震動,十分有磁性,聽得他心跳驟然加速。

不過,嵇憬琛沒太在意他的心跳聲,食指原地打轉,雙指戳著他耳垂,同他說:“赤裸,背身。”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使他心神不寧,眼皮不斷的挑動,卻不敢拒絕嵇憬琛的命令。他一層又一層推出衣裳、裏衣、袴等,潔白細膩的肌膚慢慢赤裸在空中,不自覺又冷又熱的打顫。

冷是因為臨春的氣溫,熱是嵇憬琛的視線過於熾熱。

“樂樂告訴朕,剛才除了於亥,還有誰來過?”嵇憬琛展開雙臂,將淳於爍整個人裹挾入懷抱,下巴放在淳於爍脖子上,輕飄飄來了一句,“別想著撒謊。”

緊接著,嵇憬琛撩開垂在淳於爍額前的頭發,眼睛直勾勾盯著被墨發掩蓋的耳垂,紅彤彤的好似快滴出一絲血來,實在像是一朵艷麗的花兒。

淳於爍深吸一口氣,鎮定了幾分,拿出了想好千萬遍的借口,道:“我同聖上日夜顛倒的膩在一塊兒,尋思著於亥也閑得無聊,就尋了個人,陪陪於亥。”

其實他很少撒謊,所以免不了語氣急促了幾分。他小心翼翼動了動肩膀,怎料嵇憬琛抱得更緊,幾乎要把他摟碎捏碎。

也不曉得嵇憬琛信了還是沒信,只淡然說了句話,“於侍衛也到了配婚年齡,怎麽不給於侍衛配婚?”

“他還年輕。”淳於爍反駁。

“他長你一歲,不年輕了。”嵇憬琛說,“你年十八就嫁給朕,他也該娶妻了。”

淳於爍憶起這兩個字總有無盡的傷痛,拳頭握緊又松開,反覆了幾次,道:“他沒有意向。聖上不同意也晚了,那人就在阿亥房裏了。”

嵇憬琛楞了片刻,斂起笑意,沈沈說著,“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淳於爍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那麽順利,暗自歇了口氣。

在嵇憬琛手掌接觸的一瞬間,淳於爍被這冰涼的手激得不輕,整個後背的肩胛骨高高聳起,害怕似的縮著脖子,低低呼出一口氣。

由於背著身的緣故,淳於爍視線受了阻,出於害怕的心態,試圖轉身,卻被嵇憬琛抓的很牢固,沒辦法轉身。

就在此時,他肩胛骨的位置倏地傳遞刺穿類的疼痛,渾身一楞,感覺到疼痛加深,眼珠子驟然收縮,鼻息不穩,嘴唇變白。

當下,他很想立即推開嵇憬琛,並且喊上於亥暴打一頓。但是為了活命,他必須選擇隱忍,任由嵇憬琛施虐。

“西域的蝴蝶結很適合你。”嵇憬琛把人推倒在床,坐上了淳於爍的臀部,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傑作,“樂樂要紅色還是白色?”

雖然 是問著淳於爍的,但他還是自顧自的選擇西域進貢而來的白絲帶。因為他認為白色,才是與淳於爍最搭的。

潔白無暇,如同上天的恩賜。

淳於爍疼得難以掩飾的呻吟,把頭埋在藥枕上,手緊緊攥著藥枕,薄唇已經抿出了血,沾上了藥枕,卻在嵇憬琛粗暴的動作下,玉淚不斷湧出,打濕了整個枕。

背部的疼痛不限於一個位置,他感受到一條東西在背部轉來轉去的,止不住的喊疼,希望嵇憬琛能下手輕一些。

只是嵇憬琛習武多年,根本不知道輕字如何寫。

“樂樂啊,你要時時刻刻戴著蝴蝶結。”嵇憬琛盯著刺穿的肌膚穿著潔白的蝴蝶結,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美不勝收,“很美,我很喜歡。”

其實這類型的刺針特別簡單,只需要在肩胛骨豎著的兩排,各分別穿上五個孔就可以了。絲帶交疊穿著,到最後系上西域教他的蝴蝶結。

整體看上去,膚白似雪,像是一副未完成的畫。

淳於爍耳中是自己的喘息,根本沒聽到嵇憬琛的自稱變了。

蝴蝶結執著完畢,嵇憬琛收起刺針,似有玩味地笑了一聲,“那麽好看,只有朕能瞧真是可惜了。”

話雖然是那麽說的,可他不打算與人共賞。

聽在淳於爍耳裏卻是另一層意思,略帶驚慌轉頭,不幸扯到了傷口,疼得他冬春裏冒了汗,聲線發顫,“你別亂來!”

那眼神也在警示嵇憬琛,晦暗的眼神充斥著絲絲的不甘,卻在次次的身份懸殊壓制下。

他是妾,他是君。

若不是太子哥哥還沒站穩大淳,他也不必處處忍讓,直接讓太子哥哥帶兵攻打明國了。

再過幾年,再忍忍幾年。這是他唯一的信仰,忍完之後,他要嵇憬琛的身份同他對換,試試日夜承受暴力的滋味。

如此一想,心頭的不甘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精明。

“你要是不聽話,朕脫點皮也沒事。”

嵇憬琛默默地註視,俯身去吻那紅腫的傷口,最終還是忍不住,邊吻邊解開袴,掏出那碩大滾燙的利器,在那臀瓣上磨了磨。

掰開臀瓣見收縮不斷的穴口,大拇指深入一小節,不顧淳於爍的驚呼,動作粗暴且不耐煩的擴張。

因為他的尤物已經硬的發疼,龜頭已冒出了粘稠的水漬。

淳於爍陡然呼然,雙腳繃直之時,熾熱的柱身就開始往那狹窄的洞口鉆,沒一會兒,利器不長眼地埋入他體內。

好在習慣了不擴張好就進入,他除了疼和麻木之外,就沒太大的感覺了。他無意識悶哼出聲,故意夾緊臀部,略帶遺憾道:“只能用同一種姿勢了。”

嵇憬琛手指勾了勾白絲帶,把每塊穿刺過的地方連皮肉扯起,脊椎骨更顯得明晃,一條直線,猶如無骨的小嬌蛇。

大概是身下人不太會忍疼,上半身反抗的更為激烈。

“朕體力不錯。”嵇憬琛雙手按著淳於爍肩膀,挺身又抽出大半截,再次猛然進攻,感覺裏層的嫩肉次次裹挾著他,舒服得低喘一口氣,“看見樂樂的背後,朕能奮戰一夜。”

淳於爍被突如其來的撞擊溢出聲聲吟,上唇果斷緊咬下唇,卻在經過的某處軟了身子。他秀氣的陰莖摩擦之處,漸漸吐出了白沫,嵇憬琛好似察覺到了什麽,有意頂了頂那出柔軟,寇口直接噴出濁白的精液。

其實他信嵇憬琛所言不虛,頓時懊悔了萬分,在一次高潮後便沒了力氣,但是嵇憬琛還沒射,他就不能休息。

許是他高潮過了,腦子懵的一圈,有了昏睡過去的預兆,後背猛地被人拉扯,整個人疼得汗毛戰栗,眼淚不爭氣的落下,被迫換了個姿勢。

跪姿後入,往往進的最深。

“不要了……不要了……”

淳於爍在求饒,嵇憬琛佯裝沒聽見,賣力耕耘,往柔軟之處播種種子。他視線固在那絕美的後背,須臾間,俯身至淳於爍耳邊,輕聲道:“樂樂,朕找個畫師,把朕的傑作畫起來,並且好好保存。”

淳於爍忍著抖動的肩膀不吭聲,嵇憬琛補充說著,“然後朕會好好欣賞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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