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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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第123章
那邊正爭得熱鬧的溫思怡她們突然想起了什麽，看著明顯在發呆的蘇林喊了一句：“唉, 蘇林, 你吃飯沒？”
蘇林的思緒被她們打斷, 回過神來, 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時間, 竟然已經七點了嗎？
看到蘇林這模樣, 想也知道沒有了, 停止了無意義地爭吵, 徐佳燕終於能大聲說話了, “去吃飯吧, 吃飯堂, 還是去美食中心。”
“我都可以, 不挑”
溫思怡倒是猶疑了一會：“飯堂比較方便便宜，但是美食中心好吃一點。蘇林，你說去哪？”
蘇林忍不住楞了一會，這畫面似曾相識，好像在她原來的世界裏頭，大家也是這樣子的，每天最大的煩惱就是早餐吃什麽，午餐吃什麽，還有晚餐吃什麽。通常自己是決定不了的, 總免不了要問一下身邊的同學。
“我想吃酸菜魚。”那天，她也想吃酸菜魚來著，學校附近有家酸菜魚做得地道，魚片嫩滑，酸菜脆爽，湯汁奶黃，酸辣馥郁，舀一勺澆著白米飯吃，她能夠吃上一整碗。
她向來有點苦夏，一到夏天就沒什麽吃飯的勁，在學校裏頭實習的暑假，每天都是靠這家酸菜魚，和另外一家麻辣香鍋給撐下去的。
溫思怡拍板定論，聲音響亮歡快，蘇林從回憶裏頭回神，其實，這裏也挺不錯的，並沒有那麽壞。
“那就去美食中心吧，飯堂的酸菜魚真的，嘖...”溫思怡的這一聲嘖，就嘖得很有水平了。
這個深秋的夜晚，註定是不平凡的。
蘇林她們正在美食中心裏頭吃晚飯的時候，陳安和敲響了老王的門。
因為最近項目進展不順利，這幾天老王都住在學校這邊，看到陳安和在這個時候過來，像是有所感覺一樣，他在滿室熾白的燈光中擡起頭。
“你來啦。”
這一聲和陳安和以往停過的許多聲，並沒有什麽不同，他的動作遲滯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低低地應了一聲：“嗯，我來了。”
周日的到來與過去，顯得平平無奇，老王和陳安和那裏把消息遮得嚴嚴實實的，實驗室裏的大家，依舊和平常一樣，一直到了周一。
陳安和提出了換導師的申請，在研三這個節骨眼上，但是依舊還在老王的項目組裏頭，用的身份是季家那邊的人。
這一響悶雷，把這個原本就開始暗潮洶湧的實驗室炸了個徹底。那些掩藏在靜流下面的暗湧，終於還是被放到了臺前。
站老王的，還有站陳安和或者說季家的。
在陳安和托出了自己已經不再是老王的研究生的時候，他還同時公開了另外一個消息，季家打算在實驗室裏頭另開一個項目，一個比起大數據處理研究的要來得更快見成效，更加實際，於她們的履歷表上也更加燦爛的一個項目。
依托於她們之前對於數據的初步搜集和處理程序，進一步專業化，實時鏈接用戶，平臺以及第三方的互動程序。
說得有點覆雜，但是放在蘇林的世界裏頭，就是最常見的APP，不過，陳安和他們所初步研究出來的程序，遠沒有APP那麽方便，大概就是只有網頁版的初代。
同一個實驗室下面兩個不同的項目，季陸白正式把陳安和擡了出來，跟老王打擂臺。
中午吃飯的時候，項菲菲一反常態，顯得異常的沈默，就像季陸白之所以能夠說動陳安和一樣，老王的項目最大的一個弱點就是，它太超前，見效太慢了，缺失了重要的數據初步整理分流的一環。
而這一環，在蘇林的世界裏頭，就是通過這些專門化的APP實現的。
對於程序來說，由它自己通過人為設定的條件，對於那些五花八門的實際數據進行分類，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現實最不缺的就是意外，這些意外，進入程序的判定條件裏頭，很容易陷入白馬非馬的謬論當中。
所以，老王的研究進展得一直不順利。
但是直接從用戶，也就是人類這一端，直接把相同的數據統一集中在某個基礎程序上，那就比讓程序自己從龐雜的數據流當中分辨出某一類數據，要來得容易且簡單多了。
數據搜集的門類化和專業化，是大數據處理的基礎，這些被篩選過的數據，在後期的數據處理和應用上面，也是會有學科知識差異的，大數據處理應用，這應該是一門跨學科的研究。對於某一類數據，只有相關領域的學者，才能從這些數據當中找到最值得關註的部分。
在陳安和解釋了新開的項目之後，實驗室裏的不少人都動搖了，也許他說的沒錯，這一個項目對於老師的項目來說，確實是必要的。
但是擱淺掉老師的項目，轉而進行另外一個項目，真的可以嗎？這是大部分人猶豫的原因，她們需要項目經驗不假，但是對於她們來說，比起項目經驗，最基本的是保證自己能夠順利畢業。
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季陸白要求陳安和換導師，他把陳安和立了起來，作為一個實實在在的切實的例子，告訴實驗室裏頭的人，看，他可以換導師，你們也是可以的。他在通過陳安和，昭顯季家的實力。
為什麽是陳安和，從專業技術上來說，他是實驗室裏頭拔尖的，從人情層面來說，他是跟老王跟得最久的。看，是不是一個絕佳的例子。礙於人情的人，會覺得，你看，連跟了老王最久的陳安和也走了。
蘇林幾乎可以預料到，過不久，擋在季家掌握這個實驗室的最後一塊擋路石，很快就要被踢走了。
蘇林看得明白，自然也有看得明白的人告訴項菲菲。
丁大美站在陳安和面前，有些煩躁，從好一會之前就抽出來的煙叼在了嘴巴裏頭，就是始終沒能點上火。
反觀陳安和，始終安安靜靜的，和丁大美比較起來，反倒更淡定得像是個路人。
丁大美那一腔火氣，頓時就瀉了大半，咬著那根始終沒點上火的煙，問：“就一定要這樣？”
“不然能怎麽樣？”陳安和反問，語氣裏並不能聽出多少情緒。
丁大美想說自己申請個項目的，但是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他自己判了死刑，每年的指標就只有那麽多，像他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嘍，根本連口湯都喝不上，學術圈論資排輩的風氣沈積，每個年輕人都得慢慢地熬資歷。
一年覆一年，看著自己的署名的排位，一點一點往前挪，像是在打一場時間過分漫長的排位賽。
不然為什麽現在創業都是年輕人，沒辦法，熬資歷太久，等項目更是等不起，只能背水一戰，拉投資，自己搞項目，但是能這樣做的也是少數，一個項目資金少說百萬起步，普通年輕人那裏來那麽多資金。
苛責的話，頓時就沒辦法說出口了，他跟陳安和走得還比較近，知道他家裏的情況，現在這樣子，似乎也很難說誰對誰錯，反正，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終究，他們也只是被人推著走而已。
丁大美放棄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麽來找陳安和，只是覺得應該來，然後來了之後，應該說什麽，他也沒想，本質上，他們是一樣的人。
像是陳安和現在這樣的，就是徹底放棄了走學術圈的路子。
其實丁大美自己也並不大喜歡搞學術這一套，只是比起陳安和，他下不定決心，或許這就是他為什麽想來找他吧。讓別人給自己來個了斷。
聽起來挺可笑的，但是，很多人，都缺少那麽一份走出舒適圈的勇氣。他就是這樣。
蘇林下午有課，在回到實驗室，已經是晚上了，早上掀起的軒然大波，看起來似乎已經平寂下來了，除了陳安和暫時不在之外，大家還是和往常一樣。
路上碰見老王，蘇林點頭打了招呼，正打算路過，卻被他喊住了。
在實驗室這邊差不多三個月了，蘇林跟老王打的交道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是大部分都是針對工作的，很少私下裏聯系。
到了老王的辦公室，老王在辦公桌面前坐下，踟躕了好久，都是沒有開口。
蘇林手裏握著裝了熱水的一次性紙杯，打算敵不動我不動，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裏，就是不開口。S大的學術氛圍相對來說，已經算是好的了，但是還是免不了論資排輩這一套，無關個人品行，只是大環境使然。
項菲菲才剛剛一腳踏進這個圈子，連進門都沒有，並不知道，跟這個世界其他的圈子一樣，學術圈也不是非黑即白的。
大人的世界，哪來的那麽多非黑即白。但是這句話，其實並不對，至少蘇林對這有些嗤之以鼻，她並不是不想搞學術和研究這一套，只是不想再這個世界搞學術和研究。
有不想拾前人牙慧的意思在，但是更多的，是不太適應這個世界的學術生態。還是她那個世界好呀，不要說什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像是理工科的這些研究，哪一個不是實刀實槍的，經驗和資歷固然重要。
但是在天賦面前，這些東西就像是一個保險，它不是沒用，但終究不是最核心和最關鍵的。
在牛人堆裏頭混久了，就知道，會跟你拼天賦的人，跟你拼起努力來，絕對也不會輸！成功等於百分之一的天賦，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但是，如果，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只是大家的起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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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正爭得熱鬧的溫思怡她們突然想起了什麽，看著明顯在發呆的蘇林喊了一句：“唉, 蘇林, 你吃飯沒？”
蘇林的思緒被她們打斷, 回過神來, 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時間, 竟然已經七點了嗎？
看到蘇林這模樣, 想也知道沒有了, 停止了無意義地爭吵, 徐佳燕終於能大聲說話了, “去吃飯吧, 吃飯堂, 還是去美食中心。”
“我都可以, 不挑”
溫思怡倒是猶疑了一會：“飯堂比較方便便宜，但是美食中心好吃一點。蘇林，你說去哪？”
蘇林忍不住楞了一會，這畫面似曾相識，好像在她原來的世界裏頭，大家也是這樣子的，每天最大的煩惱就是早餐吃什麽，午餐吃什麽，還有晚餐吃什麽。通常自己是決定不了的, 總免不了要問一下身邊的同學。
“我想吃酸菜魚。”那天，她也想吃酸菜魚來著，學校附近有家酸菜魚做得地道，魚片嫩滑，酸菜脆爽，湯汁奶黃，酸辣馥郁，舀一勺澆著白米飯吃，她能夠吃上一整碗。
她向來有點苦夏，一到夏天就沒什麽吃飯的勁，在學校裏頭實習的暑假，每天都是靠這家酸菜魚，和另外一家麻辣香鍋給撐下去的。
溫思怡拍板定論，聲音響亮歡快，蘇林從回憶裏頭回神，其實，這裏也挺不錯的，並沒有那麽壞。
“那就去美食中心吧，飯堂的酸菜魚真的，嘖...”溫思怡的這一聲嘖，就嘖得很有水平了。
這個深秋的夜晚，註定是不平凡的。
蘇林她們正在美食中心裏頭吃晚飯的時候，陳安和敲響了老王的門。
因為最近項目進展不順利，這幾天老王都住在學校這邊，看到陳安和在這個時候過來，像是有所感覺一樣，他在滿室熾白的燈光中擡起頭。
“你來啦。”
這一聲和陳安和以往停過的許多聲，並沒有什麽不同，他的動作遲滯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低低地應了一聲：“嗯，我來了。”
周日的到來與過去，顯得平平無奇，老王和陳安和那裏把消息遮得嚴嚴實實的，實驗室裏的大家，依舊和平常一樣，一直到了周一。
陳安和提出了換導師的申請，在研三這個節骨眼上，但是依舊還在老王的項目組裏頭，用的身份是季家那邊的人。
這一響悶雷，把這個原本就開始暗潮洶湧的實驗室炸了個徹底。那些掩藏在靜流下面的暗湧，終於還是被放到了臺前。
站老王的，還有站陳安和或者說季家的。
在陳安和托出了自己已經不再是老王的研究生的時候，他還同時公開了另外一個消息，季家打算在實驗室裏頭另開一個項目，一個比起大數據處理研究的要來得更快見成效，更加實際，於她們的履歷表上也更加燦爛的一個項目。
依托於她們之前對於數據的初步搜集和處理程序，進一步專業化，實時鏈接用戶，平臺以及第三方的互動程序。
說得有點覆雜，但是放在蘇林的世界裏頭，就是最常見的APP，不過，陳安和他們所初步研究出來的程序，遠沒有APP那麽方便，大概就是只有網頁版的初代。
同一個實驗室下面兩個不同的項目，季陸白正式把陳安和擡了出來，跟老王打擂臺。
中午吃飯的時候，項菲菲一反常態，顯得異常的沈默，就像季陸白之所以能夠說動陳安和一樣，老王的項目最大的一個弱點就是，它太超前，見效太慢了，缺失了重要的數據初步整理分流的一環。
而這一環，在蘇林的世界裏頭，就是通過這些專門化的APP實現的。
對於程序來說，由它自己通過人為設定的條件，對於那些五花八門的實際數據進行分類，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現實最不缺的就是意外，這些意外，進入程序的判定條件裏頭，很容易陷入白馬非馬的謬論當中。
所以，老王的研究進展得一直不順利。
但是直接從用戶，也就是人類這一端，直接把相同的數據統一集中在某個基礎程序上，那就比讓程序自己從龐雜的數據流當中分辨出某一類數據，要來得容易且簡單多了。
數據搜集的門類化和專業化，是大數據處理的基礎，這些被篩選過的數據，在後期的數據處理和應用上面，也是會有學科知識差異的，大數據處理應用，這應該是一門跨學科的研究。對於某一類數據，只有相關領域的學者，才能從這些數據當中找到最值得關註的部分。
在陳安和解釋了新開的項目之後，實驗室裏的不少人都動搖了，也許他說的沒錯，這一個項目對於老師的項目來說，確實是必要的。
但是擱淺掉老師的項目，轉而進行另外一個項目，真的可以嗎？這是大部分人猶豫的原因，她們需要項目經驗不假，但是對於她們來說，比起項目經驗，最基本的是保證自己能夠順利畢業。
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季陸白要求陳安和換導師，他把陳安和立了起來，作為一個實實在在的切實的例子，告訴實驗室裏頭的人，看，他可以換導師，你們也是可以的。他在通過陳安和，昭顯季家的實力。
為什麽是陳安和，從專業技術上來說，他是實驗室裏頭拔尖的，從人情層面來說，他是跟老王跟得最久的。看，是不是一個絕佳的例子。礙於人情的人，會覺得，你看，連跟了老王最久的陳安和也走了。
蘇林幾乎可以預料到，過不久，擋在季家掌握這個實驗室的最後一塊擋路石，很快就要被踢走了。
蘇林看得明白，自然也有看得明白的人告訴項菲菲。
丁大美站在陳安和面前，有些煩躁，從好一會之前就抽出來的煙叼在了嘴巴裏頭，就是始終沒能點上火。
反觀陳安和，始終安安靜靜的，和丁大美比較起來，反倒更淡定得像是個路人。
丁大美那一腔火氣，頓時就瀉了大半，咬著那根始終沒點上火的煙，問：“就一定要這樣？”
“不然能怎麽樣？”陳安和反問，語氣裏並不能聽出多少情緒。
丁大美想說自己申請個項目的，但是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他自己判了死刑，每年的指標就只有那麽多，像他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嘍，根本連口湯都喝不上，學術圈論資排輩的風氣沈積，每個年輕人都得慢慢地熬資歷。
一年覆一年，看著自己的署名的排位，一點一點往前挪，像是在打一場時間過分漫長的排位賽。
不然為什麽現在創業都是年輕人，沒辦法，熬資歷太久，等項目更是等不起，只能背水一戰，拉投資，自己搞項目，但是能這樣做的也是少數，一個項目資金少說百萬起步，普通年輕人那裏來那麽多資金。
苛責的話，頓時就沒辦法說出口了，他跟陳安和走得還比較近，知道他家裏的情況，現在這樣子，似乎也很難說誰對誰錯，反正，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終究，他們也只是被人推著走而已。
丁大美放棄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麽來找陳安和，只是覺得應該來，然後來了之後，應該說什麽，他也沒想，本質上，他們是一樣的人。
像是陳安和現在這樣的，就是徹底放棄了走學術圈的路子。
其實丁大美自己也並不大喜歡搞學術這一套，只是比起陳安和，他下不定決心，或許這就是他為什麽想來找他吧。讓別人給自己來個了斷。
聽起來挺可笑的，但是，很多人，都缺少那麽一份走出舒適圈的勇氣。他就是這樣。
蘇林下午有課，在回到實驗室，已經是晚上了，早上掀起的軒然大波，看起來似乎已經平寂下來了，除了陳安和暫時不在之外，大家還是和往常一樣。
路上碰見老王，蘇林點頭打了招呼，正打算路過，卻被他喊住了。
在實驗室這邊差不多三個月了，蘇林跟老王打的交道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是大部分都是針對工作的，很少私下裏聯系。
到了老王的辦公室，老王在辦公桌面前坐下，踟躕了好久，都是沒有開口。
蘇林手裏握著裝了熱水的一次性紙杯，打算敵不動我不動，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裏，就是不開口。S大的學術氛圍相對來說，已經算是好的了，但是還是免不了論資排輩這一套，無關個人品行，只是大環境使然。
項菲菲才剛剛一腳踏進這個圈子，連進門都沒有，並不知道，跟這個世界其他的圈子一樣，學術圈也不是非黑即白的。
大人的世界，哪來的那麽多非黑即白。但是這句話，其實並不對，至少蘇林對這有些嗤之以鼻，她並不是不想搞學術和研究這一套，只是不想再這個世界搞學術和研究。
有不想拾前人牙慧的意思在，但是更多的，是不太適應這個世界的學術生態。還是她那個世界好呀，不要說什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像是理工科的這些研究，哪一個不是實刀實槍的，經驗和資歷固然重要。
但是在天賦面前，這些東西就像是一個保險，它不是沒用，但終究不是最核心和最關鍵的。
在牛人堆裏頭混久了，就知道，會跟你拼天賦的人，跟你拼起努力來，絕對也不會輸！成功等於百分之一的天賦，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但是，如果，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只是大家的起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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