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關燈
小
中
大
32
國慶後很快就要招標，大家一回到公司就進入了戰鬥模式，招標的策劃方案做得堪比正式活動方案，活動主kv都設計了三個版本，迎新活動大劉想做的茶歇節目，也剛好派上了用場。
招標那天，除了大劉，大家都去了現場。但是臨進場了，主辦方又通知正式投標只能一個人進。
林願滿眼擔心，最近大家都為這個項目付出很多，如果不能中標，還是挺失望的。
尤不晚嗔怪著拍了下她的肩，說：“你應該學學大劉，能不能多相信點老板？”
招標的結果要第二天才出，當晚大家先一起吃了頓好的。
吃飯的時候大劉倒來了，他說：“還不吃的話，後面沒時間吃了。”
尤不晚也跟著他一起笑了。
林願不知道他們的自信來源於哪裏，但第二天尤不晚確實通知大家說中標了，馬上又要忙起來了。
工作安排完之後，林願忍不住問大劉。
“很簡單啊，一個論壇的搭建能搞出什麽花呢，我們的成本最低，上次迎新活動的質量不差，這次方案又很齊。誰能瞎了眼不選我們。”
道理都懂，但是招標的時候根本看不到其他家的方案，林願還是好奇他們怎麽知道別人的成本更高。
大劉想了想，說：“投標公司的名單一直是公開的。那幾家大的都入選了，但是論壇本身賺得就不多，他們看不上，方案不會多細致，成本估計是正常價。還有兩家小一點的，都是以高端活動出名的，他們應該想要接這個大活動的，但是如果要保證公司的特點，成本就降不下去。只能讓我們這樣的垃圾小公司撿撿便宜咯。不對，吃吃虧咯。你有時候也要多了解了解別家公司，以後跳槽得知己知彼。”
林願又問：“那豈不是進終審的時候，你們就知道結果了？”
“也不是，這不是還得看大家最後做的方案嘛。你是主力，林願同志。”大劉挑眉看向林願，給她丟了包薯片。
林願輕笑，臉上也浮現出得意。
工作群很快拉了起來，林願發現岑羽寧又在群裏，不過也沒顧得上說什麽。
之前投標的方案雖然很細致，但是中標後，兩個主辦機構的領導還是有各自要斟酌的地方。主kv也修改了一遍，各類物料又要重新設計。論壇還有兩個月就要舉辦了，永遠都在趕時間。
這麽昏天黑地，加班嚴重的又過了快半個月，林願早上一睜眼，突然發現自己收到好多消息。人還沒清醒，媽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囡囡今天過生日長尾巴啦，爸媽想過去看你，你有沒有時間呀？”
林願把手機從耳邊拿開看日期，原來今天是自己生日。
“媽媽，我今天好忙，估計下班都要十點了，你們過來我也沒有時間陪你們，別辛苦跑啦。”
爸爸的聲音傳來：“我們開車去有什麽辛苦的，就吃個午飯的時間，你總是有的吧？”
林願看了眼時間，爬起床，一邊洗漱一邊含糊回答：“午飯時間你們店裏最忙，哪裏跑得開？”
“店裏最近招了店長，又多招了幾個新員工，忙得過來的。到你公司那邊也不是很遠，你中午什麽時候下班？”
也不是很遠，也就是從S市最南邊跨過整座城市到最北邊而已。
林願無奈笑了聲，今天不讓父母見一面他們是不會罷休的。匆匆約好中午的時間，她要趕緊出門趕地鐵了。
一整天都很忙，下班的時候確實晚上十點了。
直到坐上回家的地鐵，林願才有時間看手機，回覆那些消息。也可以說，才有時間去看她一整天刻意忽略的手機和消息。
林願怕收不到他的消息。
一條一條的回覆完，周以然的對話框還是在非常下面，仍然是一個多月前，她問的那句“在忙嗎”。
林願靠向冰涼的椅背，手機在手中捏得緊緊的。
深夜往市區方向的地鐵上，一節車廂零零散散地坐了幾個人，對面巨大的地鐵車窗只映著自己。林願看著鏡中自己呆滯又失落的臉，那種表情在一塊塊廣告燈箱和黑暗隧道中消失又浮現，整個人都發暈，只好先閉上眼睛。
走出地鐵口，仍然沒有熟悉的身影，林願還抱有的最後一絲期待徹底消失。她在出口怔怔站了會兒，走到旁邊的花壇邊坐下，盯著天邊朦朧的月亮出神。
周以然坐在桌前，直直盯著桌上手機那塊黑色屏幕，右手虛握著拳擱在手機旁邊，過兩分鐘點一下屏幕。這個動作今天維持了多久，他也不記得了。
右手邊再過去點，是一個四英寸的小蛋糕。昨天下午訂的，今天下午送到家，剛從冰箱裏拿出來。已經快十一點半，沒有必要放冰箱了，大概派不上用場了。
上次見到林願和陳述一起去吃飯後，周以然覺得自己去地鐵站假裝遇見的行為太可笑了。可是到了下周一還是忍不住早早趕去地鐵站見她，隔得比之前遠，怕看見她的臉上有新的笑容。也怕了下班後的遇見，不知道又會什麽時候再看見兩個人的背影。
林願也不像之前一樣找他說話，他心裏沒底，更不敢上前找她。
那個周四下午遇見真的是偶然。
周以然在看見林願的那一瞬間，心裏發酸，他們很久沒有隔這麽近了，明明每天都看到，他還是覺得好久不見。
雨下得很大，林願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遞上的外套，即使她後面淡淡解釋了一句，周以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淋了那一小會兒雨，但是感冒了好幾天。
林願發來的消息他看著暈乎乎的，卻不敢回覆。他怕她正常的寒暄，他又收不住。畢竟人在生病的時候，意志力真是很薄弱，
病好後，沒再預謀去見她，她也沒再問過，兩個人默契地沒有聯系。
後來就是滿滿的實驗，頻繁的出差，刻意不再去打擾，盡量回到以前。
可是到了昨天，只是看了一眼日歷上的數字，周以然還是忍不住選了很久蛋糕。到了今天，卻又失去了發送祝福的勇氣。他很想，但沒辦法假裝普通朋友一樣，送林願一句生日快樂，再等她回覆一句簡單的謝謝。
手機一直沒有反應。林願今天應該很忙，她的生日從來不缺歡樂，估計她沒空，也沒理由想起他。
周以然機械地伸出手指再次點擊了一下屏幕，23:28。
再等兩分鐘，如果還沒有變化，只能把對話框裏那句生日快樂發過去了，或許刪除。這兩個糾結的念頭也困擾很久了。
手機屏幕熄滅，周以然準備倒數，還沒開始數，屏幕又亮起，是一條微信消息通知。周以然楞了一下，隨後立刻傾到桌前打開手機，是林願發來的：【周以然，我今天過生日誒。】
周以然的指尖微微顫抖，想把那條生日快樂刪掉，不小心點了發送。急急點開鍵盤，迅速敲了兩個字還沒發，又立刻點了語音通話。
林願鼓起勇氣發了消息還沒一秒，周以然就回覆過來了。林願才開始思考著這個不帶任何標點符號的生日快樂是什麽意思，手裏傳來陣陣的震動。
她心有瞬間的顫動，迅速點了接聽。
“周以然。”
“嗯。”
“你打電話給我幹嘛？”
林願的語氣很沖，速度很快，周以然都不知道怎麽回應：“我……我祝你生日快樂。”
林願笑出聲：“好，謝謝。你在家嗎，要不要我請你吃生日蛋糕？”
周以然疑惑，手機裏並沒傳來很嘈雜的聲音，只有陣陣的風聲和偶爾的車流聲，她並沒有在外面玩，哪來的生日蛋糕。
林願急了起來：“你想不想吃嘛？你還不回答，這家店就要關門了。”
“你在哪兒？”
“在地鐵口旁邊這家蛋糕店。”林願看了眼滿臉不耐煩的店員，為耽誤他下班而感到一絲抱歉，壓低聲音：“你快點說，吃不吃？”
“你等我一下。”周以然那邊傳來凳子碰撞和關門聲。林願正想說他還沒回答，聲音又傳來：“不吃。你到店門口等我。”
掛了電話，林願擡頭看了眼店員，抱歉地說蛋糕不要了。看了看，又在店裏逛了一圈，拿了一包吐司付了錢，不消費都不好意思走出這個大門。
剛到店外，就看見快步走來的周以然，他拎著一個小蛋糕，站在五米開外停住，大口喘著氣。
太久沒見到他了，林願在店門口一直看著他，一時看楞了。
周以然緩了一會兒，三兩步走過來。
他站在店門口的臺階下，跟林願平視。
周以然目不斜視地看著自己，林願突然很想撲進他懷裏，又被這個想法嚇到，回過神來。林願問：“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見到他，氣勢瞬間弱下來，語調已經沒有電話裏那種氣昂昂。
“我……我就住旁邊。”周以然一聽到她在地鐵口就立刻拿起蛋糕往外沖，跑了兩步想到怕手中的蛋糕塌了，又變成競走，他已經覺得很慢了。
林願身後的燈光突然消失，兩個人一齊看過去，面包店的店員正拉下卷閘門。店員鎖好門，看了一眼他們，又對林願說：“男朋友不是送蛋糕來了嗎？還來買什麽蛋糕？”
她立刻回頭看了眼周以然，他抿著嘴，沒說話。怕周以然多想，林願趕緊對店員擺手解釋：“不是，他不是，不是我男朋友……”
這句話說完，自己心裏卻很悵然。
店員哼笑，騎著小電驢走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國慶後很快就要招標，大家一回到公司就進入了戰鬥模式，招標的策劃方案做得堪比正式活動方案，活動主kv都設計了三個版本，迎新活動大劉想做的茶歇節目，也剛好派上了用場。
招標那天，除了大劉，大家都去了現場。但是臨進場了，主辦方又通知正式投標只能一個人進。
林願滿眼擔心，最近大家都為這個項目付出很多，如果不能中標，還是挺失望的。
尤不晚嗔怪著拍了下她的肩，說：“你應該學學大劉，能不能多相信點老板？”
招標的結果要第二天才出，當晚大家先一起吃了頓好的。
吃飯的時候大劉倒來了，他說：“還不吃的話，後面沒時間吃了。”
尤不晚也跟著他一起笑了。
林願不知道他們的自信來源於哪裏，但第二天尤不晚確實通知大家說中標了，馬上又要忙起來了。
工作安排完之後，林願忍不住問大劉。
“很簡單啊，一個論壇的搭建能搞出什麽花呢，我們的成本最低，上次迎新活動的質量不差，這次方案又很齊。誰能瞎了眼不選我們。”
道理都懂，但是招標的時候根本看不到其他家的方案，林願還是好奇他們怎麽知道別人的成本更高。
大劉想了想，說：“投標公司的名單一直是公開的。那幾家大的都入選了，但是論壇本身賺得就不多，他們看不上，方案不會多細致，成本估計是正常價。還有兩家小一點的，都是以高端活動出名的，他們應該想要接這個大活動的，但是如果要保證公司的特點，成本就降不下去。只能讓我們這樣的垃圾小公司撿撿便宜咯。不對，吃吃虧咯。你有時候也要多了解了解別家公司，以後跳槽得知己知彼。”
林願又問：“那豈不是進終審的時候，你們就知道結果了？”
“也不是，這不是還得看大家最後做的方案嘛。你是主力，林願同志。”大劉挑眉看向林願，給她丟了包薯片。
林願輕笑，臉上也浮現出得意。
工作群很快拉了起來，林願發現岑羽寧又在群裏，不過也沒顧得上說什麽。
之前投標的方案雖然很細致，但是中標後，兩個主辦機構的領導還是有各自要斟酌的地方。主kv也修改了一遍，各類物料又要重新設計。論壇還有兩個月就要舉辦了，永遠都在趕時間。
這麽昏天黑地，加班嚴重的又過了快半個月，林願早上一睜眼，突然發現自己收到好多消息。人還沒清醒，媽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囡囡今天過生日長尾巴啦，爸媽想過去看你，你有沒有時間呀？”
林願把手機從耳邊拿開看日期，原來今天是自己生日。
“媽媽，我今天好忙，估計下班都要十點了，你們過來我也沒有時間陪你們，別辛苦跑啦。”
爸爸的聲音傳來：“我們開車去有什麽辛苦的，就吃個午飯的時間，你總是有的吧？”
林願看了眼時間，爬起床，一邊洗漱一邊含糊回答：“午飯時間你們店裏最忙，哪裏跑得開？”
“店裏最近招了店長，又多招了幾個新員工，忙得過來的。到你公司那邊也不是很遠，你中午什麽時候下班？”
也不是很遠，也就是從S市最南邊跨過整座城市到最北邊而已。
林願無奈笑了聲，今天不讓父母見一面他們是不會罷休的。匆匆約好中午的時間，她要趕緊出門趕地鐵了。
一整天都很忙，下班的時候確實晚上十點了。
直到坐上回家的地鐵，林願才有時間看手機，回覆那些消息。也可以說，才有時間去看她一整天刻意忽略的手機和消息。
林願怕收不到他的消息。
一條一條的回覆完，周以然的對話框還是在非常下面，仍然是一個多月前，她問的那句“在忙嗎”。
林願靠向冰涼的椅背，手機在手中捏得緊緊的。
深夜往市區方向的地鐵上，一節車廂零零散散地坐了幾個人，對面巨大的地鐵車窗只映著自己。林願看著鏡中自己呆滯又失落的臉，那種表情在一塊塊廣告燈箱和黑暗隧道中消失又浮現，整個人都發暈，只好先閉上眼睛。
走出地鐵口，仍然沒有熟悉的身影，林願還抱有的最後一絲期待徹底消失。她在出口怔怔站了會兒，走到旁邊的花壇邊坐下，盯著天邊朦朧的月亮出神。
周以然坐在桌前，直直盯著桌上手機那塊黑色屏幕，右手虛握著拳擱在手機旁邊，過兩分鐘點一下屏幕。這個動作今天維持了多久，他也不記得了。
右手邊再過去點，是一個四英寸的小蛋糕。昨天下午訂的，今天下午送到家，剛從冰箱裏拿出來。已經快十一點半，沒有必要放冰箱了，大概派不上用場了。
上次見到林願和陳述一起去吃飯後，周以然覺得自己去地鐵站假裝遇見的行為太可笑了。可是到了下周一還是忍不住早早趕去地鐵站見她，隔得比之前遠，怕看見她的臉上有新的笑容。也怕了下班後的遇見，不知道又會什麽時候再看見兩個人的背影。
林願也不像之前一樣找他說話，他心裏沒底，更不敢上前找她。
那個周四下午遇見真的是偶然。
周以然在看見林願的那一瞬間，心裏發酸，他們很久沒有隔這麽近了，明明每天都看到，他還是覺得好久不見。
雨下得很大，林願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遞上的外套，即使她後面淡淡解釋了一句，周以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淋了那一小會兒雨，但是感冒了好幾天。
林願發來的消息他看著暈乎乎的，卻不敢回覆。他怕她正常的寒暄，他又收不住。畢竟人在生病的時候，意志力真是很薄弱，
病好後，沒再預謀去見她，她也沒再問過，兩個人默契地沒有聯系。
後來就是滿滿的實驗，頻繁的出差，刻意不再去打擾，盡量回到以前。
可是到了昨天，只是看了一眼日歷上的數字，周以然還是忍不住選了很久蛋糕。到了今天，卻又失去了發送祝福的勇氣。他很想，但沒辦法假裝普通朋友一樣，送林願一句生日快樂，再等她回覆一句簡單的謝謝。
手機一直沒有反應。林願今天應該很忙，她的生日從來不缺歡樂，估計她沒空，也沒理由想起他。
周以然機械地伸出手指再次點擊了一下屏幕，23:28。
再等兩分鐘，如果還沒有變化，只能把對話框裏那句生日快樂發過去了，或許刪除。這兩個糾結的念頭也困擾很久了。
手機屏幕熄滅，周以然準備倒數，還沒開始數，屏幕又亮起，是一條微信消息通知。周以然楞了一下，隨後立刻傾到桌前打開手機，是林願發來的：【周以然，我今天過生日誒。】
周以然的指尖微微顫抖，想把那條生日快樂刪掉，不小心點了發送。急急點開鍵盤，迅速敲了兩個字還沒發，又立刻點了語音通話。
林願鼓起勇氣發了消息還沒一秒，周以然就回覆過來了。林願才開始思考著這個不帶任何標點符號的生日快樂是什麽意思，手裏傳來陣陣的震動。
她心有瞬間的顫動，迅速點了接聽。
“周以然。”
“嗯。”
“你打電話給我幹嘛？”
林願的語氣很沖，速度很快，周以然都不知道怎麽回應：“我……我祝你生日快樂。”
林願笑出聲：“好，謝謝。你在家嗎，要不要我請你吃生日蛋糕？”
周以然疑惑，手機裏並沒傳來很嘈雜的聲音，只有陣陣的風聲和偶爾的車流聲，她並沒有在外面玩，哪來的生日蛋糕。
林願急了起來：“你想不想吃嘛？你還不回答，這家店就要關門了。”
“你在哪兒？”
“在地鐵口旁邊這家蛋糕店。”林願看了眼滿臉不耐煩的店員，為耽誤他下班而感到一絲抱歉，壓低聲音：“你快點說，吃不吃？”
“你等我一下。”周以然那邊傳來凳子碰撞和關門聲。林願正想說他還沒回答，聲音又傳來：“不吃。你到店門口等我。”
掛了電話，林願擡頭看了眼店員，抱歉地說蛋糕不要了。看了看，又在店裏逛了一圈，拿了一包吐司付了錢，不消費都不好意思走出這個大門。
剛到店外，就看見快步走來的周以然，他拎著一個小蛋糕，站在五米開外停住，大口喘著氣。
太久沒見到他了，林願在店門口一直看著他，一時看楞了。
周以然緩了一會兒，三兩步走過來。
他站在店門口的臺階下，跟林願平視。
周以然目不斜視地看著自己，林願突然很想撲進他懷裏，又被這個想法嚇到，回過神來。林願問：“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見到他，氣勢瞬間弱下來，語調已經沒有電話裏那種氣昂昂。
“我……我就住旁邊。”周以然一聽到她在地鐵口就立刻拿起蛋糕往外沖，跑了兩步想到怕手中的蛋糕塌了，又變成競走，他已經覺得很慢了。
林願身後的燈光突然消失，兩個人一齊看過去，面包店的店員正拉下卷閘門。店員鎖好門，看了一眼他們，又對林願說：“男朋友不是送蛋糕來了嗎？還來買什麽蛋糕？”
她立刻回頭看了眼周以然，他抿著嘴，沒說話。怕周以然多想，林願趕緊對店員擺手解釋：“不是，他不是，不是我男朋友……”
這句話說完，自己心裏卻很悵然。
店員哼笑，騎著小電驢走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