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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8章 香噴噴的肉夾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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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8章 香噴噴的肉夾饃

只需聞對方身上的味道我就能分辨出旁邊躺著的是徐嘉良。

不知何時,我整個人在他懷裏,兩只手臂一只被我枕著,一只摟著我的腰,就連腿都搭在我雙腿上。

我動了動,徐嘉良沒醒,沈穩悠長的呼吸聲說明他此時睡得正沈。

我記得臥室門上了鎖,徐嘉良不知從哪裏找來了鑰匙偷偷溜進來了。

腦海裏想著徐嘉良一米八幾的個子,深更半夜不睡覺,貓著腰偷偷打開臥室的房門,然後小心翼翼爬上床將我抱在懷裏的樣子。

他當時會是什麽心情呢。

我嘆了口氣,試圖翻身別開臉。

原本睡的正香的徐嘉良被吵醒,他收緊了胳膊。

我停止動作,閉上眼裝睡。

我能感受到徐嘉良註視我的目光,接著就聽到他的聲音。

“醒了?”

音色低沈,裏面有種化不開的感情,有些像是犯了錯的小貓被主人抓了正著的緊張。

我睜開眼,在黑暗中與徐嘉良對視。

“我,”徐嘉良頓了一下,“要不我還是睡客廳吧……”

“怎麽進來的?”我問。

“找的鑰匙……”黑暗中,徐嘉良聲音帶著怯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不再說話,翻了個身背對徐嘉良繼續睡。

我的頭還壓在他一條胳膊上,徐嘉良見我沒再說什麽,小心翼翼地躺下。

秋夜裹挾著農莊,此起彼伏的蟲鳴聲透過玻璃窗,更襯得房間寂靜。

片刻,身後的男人一點一點向我這邊挪動,直到和我前胸貼後背才停下。

又過了兩分鐘,徐嘉良伸出左手重新環抱住我的腰。

他的呼吸聲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溫熱的氣體散在後頸,又輕又癢。

此時的床不知怎的變得擁擠,小小的區域內充斥著徐嘉良身上好聞的味道,像是無形的信息素牽扯勾動我的心。

我們二人肌膚相貼,徐嘉良激烈的心跳被我感知地一清二楚。

原來他也會因為親近愛人而忐忑。

鼻端縈繞著徐嘉良身上的香味,我不知何時睡去。

無夢的後半夜,一覺睡到大天亮。

今天徐嘉良沒有早起做飯,太陽都曬屁股了他還保持著昨晚的姿勢抱著我。

看了眼墻上的掛鐘,上午九點多。

剛拿開徐嘉良摟住我的手,他就睜開眼。

“時間不早了。”我道。

徐嘉良瞇著眼睛點頭,戀戀不舍地收回手起床穿衣。

我的目光控制不住地瞟向他,高挑勻稱的身材在和煦晨光下顯露出緊實的肌肉,是那麽可口誘人。

徐嘉良回過頭,我連忙出了臥室躲避他的目光。

“我來做飯,你去洗漱吧。”徐嘉良跟著我來到廚房,他給自己系上圍裙。

我也不跟他爭,轉而去了衛生間。

三樓的衛生間和廚房相鄰,且緊挨著三樓的樓梯口。

我洗漱完出來時,突然見到一抹身影在樓梯拐角處閃過。

標志性的藍白校服,是沈博。

我追過去,站在樓梯扶手看著快速下樓的身影。

“有事麽?”我叫住他。

沈博下樓的動作一滯,擡頭。

“我,有些餓了,就想上來看看飯做好了沒。”他很機靈,臉上沒有被抓包的慌亂。

我看了眼他額頭上已經結痂的傷口,“你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吧,上樓下樓挺麻利。”

沈博抿了抿嘴,囁嚅道:“還沒有好全……”

“那好好養著吧,身上有傷就別亂跑了,別又磕著碰著。”說完我回到客廳。

徐嘉良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端著碗碟出來。他腰上系著條粉色小豬圍裙,認真地把兩盤菜端到桌子上。

“聞聞香不香!”徐嘉良雙手撐在桌沿,一臉求誇誇的表情,粉色小豬圍裙在他一米八幾的塊頭上有些不合身。

現在天熱,徐嘉良炒了盤苦瓜雞蛋又涼拌盤黃瓜。

“哦對了,還有肉夾饃!”他又沖進廚房,回來時手裏多了兩個油紙袋包著的夾餡兒小圓餅。

客廳裏瞬間彌漫起一股肉香味兒。

“來,咱們一人一個。”

我接過他遞來的肉夾饃,有些驚訝,“你什麽時候會做這個?”

徐嘉良笑了,“昨天你一直刷肉夾饃的視頻,我想著你喜歡吃,晚上就去市場買了圓餅和紙袋,以後你什麽時候想吃了我就做。”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肉夾饃,我咬了一口。

餅皮煎地酥脆,裏面是油燦燦的青椒肉丁。

徐嘉良舀了勺皮蛋瘦肉粥,送到我嘴邊。

“我自己能喝。”我嘴裏含糊不清,卻還是被徐嘉良餵了口粥。

香粥配肉夾饃最相宜,滿口留香。

徐嘉良也坐下來和我一起吃,我們兩個都沒有提昨晚的事,徐嘉良為了不冷場開始吐槽昨天打游戲時遇到的傻叉隊友。

對於游戲我是熱愛的,他這麽一提使得今早這頓飯沒冷場。

等我們吃完飯,才發現忘給沈博送飯了。

徐嘉良也察覺了自己的失誤,不過他並沒多說什麽,收拾了餐桌去刷碗。

我給沈博打了個電話,讓他在一樓廚房自己做著吃。

今年夏秋兩季多風少雨,溫度也比往年要高。

我給農工加了工資,又讓他們上午早點下班,下午晚點來,只延長了晚上下班的工時午休時,農莊的農工都早早回家。天越熱,我就越犯懶。加上空氣悶,我開了臥室空調倒頭就睡。

隱約快要睡著時,客廳裏吃完西瓜的徐嘉良也進來了。我清楚地聽到他拖鞋上床,躺在我身側。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覺得身上有些冷,隱約還聽到有悶雷聲。

起初我並不放在心上,拉了一截被子蓋在身上準備繼續睡,不料手機卻在這時響了。

我憑著感覺去摸手機,湊到近前一看,是梁姨打來的。

梁姨是個四十多歲的強幹女人,包了農莊外圍五畝地種棉花,平時說話直來直去,我很喜歡她的性格,見面都叫她梁姐。

她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幹什麽?

我剛接聽那邊就傳來一個大嗓門:“小淮啊!你現在在哪兒呢?”

她這一嗓子把我的困意嚇走大半,我睜開眼。

“在農莊,怎麽了梁姐?”

“快快快!我現在回娘家走親戚,你能幫我去把曬著的棉花蓋一蓋不?這棉花被雨一淋就不好了!”

她那邊聲音很嘈雜,應該是在集市。

聽她這麽說,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跑到窗前拉開窗簾一看,外面的天空灰蒙蒙陰沈地嚇人。

“好,我現在就去。”我來到床邊穿鞋。

“麻煩你了小淮,這天氣預報也沒說今天有雨……到時候姐請你吃飯哈!”

我掛斷電話,床上的徐嘉良被吵醒。

“怎麽了?”他揉著眼睛。

“去蓋棉花!”說完我頭也不回瘋跑出去。

梁姐曬棉花的地方在魚塘南邊的空地上,下面鋪著厚厚地薄膜方便後續收貨。

我沖到四樓,從雜物間扒出來一大團陳舊的防水布,顧不得上面的灰塵費力抱著往樓下跑。

農莊裏有拉貨用的電三輪,我將防水布往後面一丟,騎著三蹦子駛進農莊小道。

天空已經有豆大的雨滴砸下來,等到地方雨已經下起來了,稀稀拉拉連成一片。

我連忙展開十平方米的防水布,腳踩在兩尺高的棉花球堆裏卯足勁兒往後拖。

天氣悶熱,我額頭上全是汗。中途我被腳底下的棉花絆倒了兩次,好在下面軟乎乎地不疼。

暴雨很急,我看了眼身後剩下的大半片棉花,心裏著急。

正奮力地扯著防水布,突然我手臂被人抓住。

擡頭一看,竟然是徐嘉良。

他幫我一起用力往後拖拽防水布。

“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裏,真是沒良心!”他咬著牙。

“我又沒讓你來。”看見徐嘉良,我焦急的心好受了一些。

“兩個人太麻煩了,你去一邊看我怎麽弄的!”

徐嘉良將我扒拉開,他猛的用力,手臂上的肌肉繃緊,青筋浮現。

我看著他一個人在暴雨裏往後猛退,仿佛施瓦辛格附體力般大無窮,原本幾十斤重的防水布就這樣蓋在棉花上。

走到盡頭,徐嘉良挺拔有力的身體一個趔趄,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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