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芯片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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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芯片反應
司允澤表情微不可察地笑了。
從業這麽多年雖然時常被其他明星傳緋聞，但從未談過戀愛，情感史純潔的像張白紙，除了司家聯姻上的壓迫。不過他都跟司家單方面決裂了，那些想爬上他的床的，更是從無人成功過。
更別提突然有個兒子了，簡直荒謬。
淮虞從人群裏擠到前排來，正巧看到這幅光景。
諾大的活動現場，耳邊盡是對大明星的熱忱，淮虞不知為何走到這人群中，又循著往前走。
“臺上的小朋友一直扯著司允澤，天，膽子好大，他們認識嗎？”
“不知道啊，小朋友都搶到了簽名票，偏偏我搶不到啊啊啊！服了！”
......
耳邊很多人細碎說著話。
淮虞早就發現司允澤和淮星站在一塊。
臺上的人相較於以前變了許多，娛樂圈這名利場將那人打磨得更加冷冽，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名門貴氣的從容。
兩道身影站在一塊，距離他僅僅幾步之遙，淮虞透過人群，目光停留在臺上。
四周嘈雜不堪，淮虞隱在人群裏，不算顯眼。
淮虞的嗓子眼都快跳出來了，他想沖上臺把淮星抱下來，又怕太欲蓋彌彰被人註意。
沒事的，沒事的......他一遍遍在心裏告訴自己，那個人已經被他抹除了記憶，就算上臺將星星抱下來也不會被認出來的......
直到，看見淮星取下墨鏡，沖著男人反覆比劃：“爸爸”。
完了，淮虞腦子裏有一根弦，“砰”的一下，斷了。
“星星！”
那一刻，淮虞什麽都不顧不得了，沒人能將星星從他身邊搶走，就算是孩子另一位父親，也休想。
眼前的所有都令司允澤不明所以，他想不通今天活動現場的安保究竟為什麽這麽拉跨，包括陳東，辦事也掉鏈子，怎麽總有人能跑到臺上來。
淮虞幾乎是沖上臺的，沒有人來得及反應。
淮虞用盡力氣扣住淮星的肩頭，將人攬進懷裏，墨鏡上蒙了一層水汽，身體也直發抖，哽咽了一聲，嘴裏不停呢喃著“星星”兩字，這副模樣落在司允澤眼中，活脫跟他搶了人家孩子似的。
淮虞張了張嘴，在這一刻他幾乎話都說不出來了，淮虞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這輩子所有情景都在眼前閃現，他真的很害怕星星從他的世界消失，如果失去星星，他就真的找不到還活下去的理由了。
“你......討厭你。”淮虞護住星星，聲音發顫，帶著哭腔，眼睛直直盯著司允澤，“你......壞人。”
“......”方才還想掙脫掉的人忘了動。
活動現場難免發生騷動，司允澤對陳東說了幾句話。
“......大家保持安靜，現場出現了一點意外，今天的活動暫時就到這裏，沒有排到的粉絲請前往後臺找工作人員。”音響的聲音落幕。
現場出現各種各樣的聲音。
“怎麽回事啊？！好端端怎麽突然停止了？沖上臺的人誰啊？有病。”
“服了，簡直敗壞看司允澤的心情！”
“你們不覺得，臺上的人看著背影很眼熟嗎？”
“我聞到了大瓜的味道，嘖嘖嘖，司允澤不會要塌了吧，這年頭明星私生子找上門的事情多得很。瞧瞧，衣服穿得都像親子裝。”
“怎麽可能！話別亂說，小心司家告你啊！”
“能退票嗎！退票！”
“......”
等到無數聲音湧入耳膜，那一瞬間，淮虞楞住了。
他這是在做什麽？他想。
但他已經沒有重來一遍的機會了，這一步踏錯，足以讓司允澤抓住把柄往下查。
或者被司家查。淮虞已經不敢想後果了，他緊閉雙眼，似乎這樣他就能隱瞞下去，永遠不被人發現。
痛感從肩膀傳到心臟，他的一只手臂被用力地抓起來——現場安保牽制住了他。
剛才他還在為即將失去孩子而感到難過，此刻又被氣得渾身打顫，只剩下本能的反抗，沒有人能從淮星身邊把他拉開。
“虞哥！”吳桐不敢上來的，生怕自己一上來暴露淮虞的身份，她是淮虞助理雖然出現得不多，新聞媒體總認識她。但現在她管不了那麽多了。
她一把推開安保護住淮虞，即使自己身體在抖還是站了出來，眼睛紅紅的，跟要上戰場一樣。
司允澤受夠了這場莫名其妙的鬧劇，一把將褲腿蹦扯開，根本不想跟他們這些人牽上關系。
“人找到了，就下去，”似乎覺得這樣說話還不夠，又補了句，“自己的孩子都看不住。”
司允澤不願給他們眼神，身體本就勞累還要敷衍司家，勻不出其他力氣。
淮虞閉上眼，他有些慶幸，又洩了氣。
淮星似乎不想讓近在咫尺的人離開，他回過頭看向自己的爸比，突然就不動彈了。
爸比從沒有這麽緊張過...他突然就後悔自己那麽任性，但他有些不懂。
找回自己的爸爸，也是錯的嗎？
他反抱住淮虞，眼睛掉一排排小珍珠，小手也抖動著，在淮虞背上比劃：星星.....錯了，星星...再也不亂跑了，爸比不要離開星星......
爸比不喜歡爸爸，他再也不喜歡爸爸了。
出了這場鬧劇，今日的游玩也算是泡湯了。
淮星很委屈，他不願意離開游樂園，站在出口遠遠望著摩天輪不肯走。
淮虞沒說過話，整個人都楞楞的，吳桐看情況不對也不敢發言，只跟在兩人身後走，偷偷給姑姑夏沫發消息求助。
夏沫得知情況，立馬趕了過來，這時候，三人已在門口僵持半小時了。
期間，路過的人朝他們看過來的眼神十分詭異。
“還好嗎？”夏沫順了順氣，“咱先回去。”
車裏的氛圍並不算好，淮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有些害怕的躲在吳桐懷裏。
回去的路程久，吸了半路鼻子的小淮星終究還是撐不住，眼皮打架，不安穩地睡去，嘴裏還呢喃著，雖然聽不見，但瞧嘴型在喊：“爸比。”
回家後，夏沫和吳桐安撫好了小星星，淮虞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夏沫不想打擾他，和吳桐在客房小愜。
房間裏。
淮虞一回來就反鎖上門，從床底拿出那張原本應該布滿灰塵的照片。
三年前的一切都還歷歷在目，他怎麽從W星來到地球，怎麽懷上的星星，又怎麽走到如今......
淮虞在害怕。
怕失去支撐他在地球活下去的理由，怕一切都像是一場夢，怕永遠都沒有辦法離開......
淮虞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憑什麽？
憑什麽那個人對他做了那些事，又理所當然的對他兇。
他以為自己的力量已經消失了，畢竟他打開芯片的時間越來越短，短到有時候他來不及多看看養父的芯片投影，來不及查找一切能回去W星的辦法，或者說能讓星星開口說話的契機。
自己這麽長時間的失聯，會不會被主星知道，會不會牽連到養父？淮虞日日夜夜為這件事情擔憂，像是一場漫長的戰爭。
永遠沒有精疲力竭的那一天。
淮虞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1136572，編號...2132457......申請，打開芯片權限。”
一片空白的水滴吊墜芯片並沒有激烈反應，等待的時間無線拉長，淮虞緊緊捏住它，同樣沈默著。
一秒，兩秒...十秒過去，淮虞已經自暴自棄放棄，任由希望被無限吞噬，直到——微弱的藍色光暈像是曇花乍現般，緩慢發光，發亮，直至蔓延整個房間。
在億萬光年之外，有一顆自詡高等的文明星球——每個人都擁有特定的異能，他們進化出比低等人更高級的能力，他們信奉科技的發展需要一切有利動力，摒除所有牽制，阻礙，挑釁，發展的因素。
淮虞是這顆高等文明星球上一個編號為2132457的母體人，母體人擁有繁衍生息進化基因的功能，W星依靠母體人完成人的進化，人的繁衍。
編號1136572，是2132457的養父，也是芯片的核心管理員，打造者。
芯片的光輝越來越強，不需要睜開眼都能看清黑暗的房間被星空的顏色籠罩。
對方慈祥的身影投現了出來，伴隨著聲音：“歡迎你進來，淮虞。”
淮虞含著淚，委委屈屈地抽泣。
三年間，他有數不清的疑問想問。
曾經，如何回到W星是他最想知道的答案，再後來——“W星和地球人繁衍之後的異人檔案，您之前給我講的那個故事，還能在講一遍嗎？或者說，回到W星有辦法治好星星嗎？異人怎麽可以開口講話！”
“淮虞，芯片打開的時間有限，只有一分鐘時間，你主要想知道哪一個？”對方的聲音伴隨著電波機械卡殼信號。
“星星，讓星星開口講話，我要星星像個正常寶寶說話，不能說話，對他...太殘忍了。”淮虞從娛樂圈蹉跎走過，挨了無數的罵，用了無數的辦法都沒能治好星星不能說話的毛病，苦難和難關沒有擊垮淮虞，卻在星星身上留下痕跡。
機械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能量難以維持，淮虞只能聽到對方嘆了口氣，“W星是高等文明星球，他們不能容忍一切影響科技發展進程的存在，包括異人。如果W星不能容忍，那麽不能容忍的究竟是什麽。”
淮虞還想發問，他知道，他的能量不穩定，支撐不了芯片的時間，他迫切的想要追尋一個答案卻沒有註意到，那一直掛在他脖頸上，跟隨了他25年的，隕石打造的芯片繩索輕微地裂了縫。
今晚的月色不算完美，沒有璀璨浩大的星空點綴，燥熱的風沈入夜色，叫人心焦。
夢裏，淮虞仿佛回到了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故鄉，見到了令他魂牽夢繞的人。但很奇怪，記憶就反覆停留在小時候睡不著，養父拍著他的背安撫地跟他講W星秘聞的那會兒。
淮虞從來不會做夢，拍戲拍得多了，淮虞倒也覺得，夢既是緣。
淮虞從夢中醒來，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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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允澤表情微不可察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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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突然有個兒子了，簡直荒謬。
淮虞從人群裏擠到前排來，正巧看到這幅光景。
諾大的活動現場，耳邊盡是對大明星的熱忱，淮虞不知為何走到這人群中，又循著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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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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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人相較於以前變了許多，娛樂圈這名利場將那人打磨得更加冷冽，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名門貴氣的從容。
兩道身影站在一塊，距離他僅僅幾步之遙，淮虞透過人群，目光停留在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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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虞的嗓子眼都快跳出來了，他想沖上臺把淮星抱下來，又怕太欲蓋彌彰被人註意。
沒事的，沒事的......他一遍遍在心裏告訴自己，那個人已經被他抹除了記憶，就算上臺將星星抱下來也不會被認出來的......
直到，看見淮星取下墨鏡，沖著男人反覆比劃：“爸爸”。
完了，淮虞腦子裏有一根弦，“砰”的一下，斷了。
“星星！”
那一刻，淮虞什麽都不顧不得了，沒人能將星星從他身邊搶走，就算是孩子另一位父親，也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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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虞幾乎是沖上臺的，沒有人來得及反應。
淮虞用盡力氣扣住淮星的肩頭，將人攬進懷裏，墨鏡上蒙了一層水汽，身體也直發抖，哽咽了一聲，嘴裏不停呢喃著“星星”兩字，這副模樣落在司允澤眼中，活脫跟他搶了人家孩子似的。
淮虞張了張嘴，在這一刻他幾乎話都說不出來了，淮虞知道自己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這輩子所有情景都在眼前閃現，他真的很害怕星星從他的世界消失，如果失去星星，他就真的找不到還活下去的理由了。
“你......討厭你。”淮虞護住星星，聲音發顫，帶著哭腔，眼睛直直盯著司允澤，“你......壞人。”
“......”方才還想掙脫掉的人忘了動。
活動現場難免發生騷動，司允澤對陳東說了幾句話。
“......大家保持安靜，現場出現了一點意外，今天的活動暫時就到這裏，沒有排到的粉絲請前往後臺找工作人員。”音響的聲音落幕。
現場出現各種各樣的聲音。
“怎麽回事啊？！好端端怎麽突然停止了？沖上臺的人誰啊？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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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覺得，臺上的人看著背影很眼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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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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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在做什麽？他想。
但他已經沒有重來一遍的機會了，這一步踏錯，足以讓司允澤抓住把柄往下查。
或者被司家查。淮虞已經不敢想後果了，他緊閉雙眼，似乎這樣他就能隱瞞下去，永遠不被人發現。
痛感從肩膀傳到心臟，他的一只手臂被用力地抓起來——現場安保牽制住了他。
剛才他還在為即將失去孩子而感到難過，此刻又被氣得渾身打顫，只剩下本能的反抗，沒有人能從淮星身邊把他拉開。
“虞哥！”吳桐不敢上來的，生怕自己一上來暴露淮虞的身份，她是淮虞助理雖然出現得不多，新聞媒體總認識她。但現在她管不了那麽多了。
她一把推開安保護住淮虞，即使自己身體在抖還是站了出來，眼睛紅紅的，跟要上戰場一樣。
司允澤受夠了這場莫名其妙的鬧劇，一把將褲腿蹦扯開，根本不想跟他們這些人牽上關系。
“人找到了，就下去，”似乎覺得這樣說話還不夠，又補了句，“自己的孩子都看不住。”
司允澤不願給他們眼神，身體本就勞累還要敷衍司家，勻不出其他力氣。
淮虞閉上眼，他有些慶幸，又洩了氣。
淮星似乎不想讓近在咫尺的人離開，他回過頭看向自己的爸比，突然就不動彈了。
爸比從沒有這麽緊張過...他突然就後悔自己那麽任性，但他有些不懂。
找回自己的爸爸，也是錯的嗎？
他反抱住淮虞，眼睛掉一排排小珍珠，小手也抖動著，在淮虞背上比劃：星星.....錯了，星星...再也不亂跑了，爸比不要離開星星......
爸比不喜歡爸爸，他再也不喜歡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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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星很委屈，他不願意離開游樂園，站在出口遠遠望著摩天輪不肯走。
淮虞沒說過話，整個人都楞楞的，吳桐看情況不對也不敢發言，只跟在兩人身後走，偷偷給姑姑夏沫發消息求助。
夏沫得知情況，立馬趕了過來，這時候，三人已在門口僵持半小時了。
期間，路過的人朝他們看過來的眼神十分詭異。
“還好嗎？”夏沫順了順氣，“咱先回去。”
車裏的氛圍並不算好，淮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有些害怕的躲在吳桐懷裏。
回去的路程久，吸了半路鼻子的小淮星終究還是撐不住，眼皮打架，不安穩地睡去，嘴裏還呢喃著，雖然聽不見，但瞧嘴型在喊：“爸比。”
回家後，夏沫和吳桐安撫好了小星星，淮虞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夏沫不想打擾他，和吳桐在客房小愜。
房間裏。
淮虞一回來就反鎖上門，從床底拿出那張原本應該布滿灰塵的照片。
三年前的一切都還歷歷在目，他怎麽從W星來到地球，怎麽懷上的星星，又怎麽走到如今......
淮虞在害怕。
怕失去支撐他在地球活下去的理由，怕一切都像是一場夢，怕永遠都沒有辦法離開......
淮虞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憑什麽？
憑什麽那個人對他做了那些事，又理所當然的對他兇。
他以為自己的力量已經消失了，畢竟他打開芯片的時間越來越短，短到有時候他來不及多看看養父的芯片投影，來不及查找一切能回去W星的辦法，或者說能讓星星開口說話的契機。
自己這麽長時間的失聯，會不會被主星知道，會不會牽連到養父？淮虞日日夜夜為這件事情擔憂，像是一場漫長的戰爭。
永遠沒有精疲力竭的那一天。
淮虞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1136572，編號...2132457......申請，打開芯片權限。”
一片空白的水滴吊墜芯片並沒有激烈反應，等待的時間無線拉長，淮虞緊緊捏住它，同樣沈默著。
一秒，兩秒...十秒過去，淮虞已經自暴自棄放棄，任由希望被無限吞噬，直到——微弱的藍色光暈像是曇花乍現般，緩慢發光，發亮，直至蔓延整個房間。
在億萬光年之外，有一顆自詡高等的文明星球——每個人都擁有特定的異能，他們進化出比低等人更高級的能力，他們信奉科技的發展需要一切有利動力，摒除所有牽制，阻礙，挑釁，發展的因素。
淮虞是這顆高等文明星球上一個編號為2132457的母體人，母體人擁有繁衍生息進化基因的功能，W星依靠母體人完成人的進化，人的繁衍。
編號1136572，是2132457的養父，也是芯片的核心管理員，打造者。
芯片的光輝越來越強，不需要睜開眼都能看清黑暗的房間被星空的顏色籠罩。
對方慈祥的身影投現了出來，伴隨著聲音：“歡迎你進來，淮虞。”
淮虞含著淚，委委屈屈地抽泣。
三年間，他有數不清的疑問想問。
曾經，如何回到W星是他最想知道的答案，再後來——“W星和地球人繁衍之後的異人檔案，您之前給我講的那個故事，還能在講一遍嗎？或者說，回到W星有辦法治好星星嗎？異人怎麽可以開口講話！”
“淮虞，芯片打開的時間有限，只有一分鐘時間，你主要想知道哪一個？”對方的聲音伴隨著電波機械卡殼信號。
“星星，讓星星開口講話，我要星星像個正常寶寶說話，不能說話，對他...太殘忍了。”淮虞從娛樂圈蹉跎走過，挨了無數的罵，用了無數的辦法都沒能治好星星不能說話的毛病，苦難和難關沒有擊垮淮虞，卻在星星身上留下痕跡。
機械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能量難以維持，淮虞只能聽到對方嘆了口氣，“W星是高等文明星球，他們不能容忍一切影響科技發展進程的存在，包括異人。如果W星不能容忍，那麽不能容忍的究竟是什麽。”
淮虞還想發問，他知道，他的能量不穩定，支撐不了芯片的時間，他迫切的想要追尋一個答案卻沒有註意到，那一直掛在他脖頸上，跟隨了他25年的，隕石打造的芯片繩索輕微地裂了縫。
今晚的月色不算完美，沒有璀璨浩大的星空點綴，燥熱的風沈入夜色，叫人心焦。
夢裏，淮虞仿佛回到了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故鄉，見到了令他魂牽夢繞的人。但很奇怪，記憶就反覆停留在小時候睡不著，養父拍著他的背安撫地跟他講W星秘聞的那會兒。
淮虞從來不會做夢，拍戲拍得多了，淮虞倒也覺得，夢既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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