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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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好意思，剛才在忙，沒時間回覆你。”顧阮白怕聲音聽不清，立馬打開了免提，青年微微急促的喘息沖擊耳膜，她內心震驚地大喊臥槽一聲，很誠實開了打開錄音。
“阮白？”
“咳咳，在、在的，你剛才忙什麽？”
“剛結束跑單，在教他一些行業潛規則，他還在消化，我就抽空看了下手機。”
“嗯嗯。”
“游戲好友加了，通過一下。”
“好！”
對面安靜一分鐘，顧阮白不知道說什麽，就屏住了呼吸。
“你剛才在……幹什麽？”
“在凹寰宇蝗災，剛才快過了，突然被蟲子一屁股坐死，又打了一局是被持續傷害咬死，然後還想再開一局……”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也放虛了。
丹恒的語調不明：“已經十一點了，還想再開一局？”
“不不不，睡了，真要睡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從放大音量的話筒清晰傳過來，酥麻了耳骨，顧阮白沒舍得打斷他，丹恒又說：“明天早上想吃什麽？”
“看你咯，我又不是客戶還能夠隨意點菜。”
“你說說想吃的菜，我讓小黑去買。”
“啊？”
“他已經熟練使用電車和導航了，今天也跑了很多單，一聲不吭悶頭幹活。”
“……”九月的炎炎夏日，為什麽丹恒的語氣那麽森冷？
她笑了笑：“我不挑食的，都行。”
“好友好像，還沒有通過。”
“哦哦，這就退出模擬宇宙！”
“你有點心不在焉，是在分心？”
“不，沒有，我……我是第一次跟你這麽心平氣和打電話。”
撓耳的輕笑聲又傳來，顧阮白微微拿開了手機，對方說：“難道以前不夠心平氣和？”
“我說的是……我不太會用形容詞，就是感覺現在——”
“哥！丹恒哥開門！”
“抱歉，小黑叫我開門了，今天先到這裏吧。”
“行，晚安。”
“嗯，晚安。”
傅達海！！
顧阮白掛了電話，面無表情醞釀憤怒的風暴。
你這個天然大燈泡！
她切到好友申請界面，看到了一個才十六級的小號，頭像是男主初始頭像，名字也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心亙，那不就是恒？
再看了看自己xp暴露無餘的名字，她默默改成了人形嗚嗚伯。隨之又想到加了好友就知道在線狀況，那她豈不是熬夜就被抓？
丹恒必定自律到精確某點某分睡覺起床，她也得早睡早起了。
一躺床上，她有些睡不著，等身抱枕都覺得抱的不舒服，應該抱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像是……飲月君的。
奇怪，她怎麽會想到這個？
在豐富的幻想世界裏睡去，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甚至做了個奇怪的夢，丹恒穿著飲月君的cos服，還戴著一條觸感真實又會自己動的龍尾巴，顧阮白一時控制不住直接撲過去，被尾巴甩到了天上。
夢境太真實，她醒來都覺得清晰，頂著黑眼圈去公司報到，工位上放了裝在袋子裏的飯盒，一打開，葷素搭配合理，還有水果消食，只要不被抓到邊吃邊工作都沒人說什麽。
辦公是個腦力活，有時靈感突發完成很快，有時死活蹦不出一個字，比如顧阮白現在就大腦空空，滿腦子想著昨晚的夢，她甚至覺得那不是夢，而自己是真的摸到過龍尾巴。
“阮白姐，你有一束花誒！”實習生小姑娘抱著一大束玫瑰跑過來，“上面寫著你的名字！”
那一瞬間，顧阮白就想到了丹恒，念頭還沒成型立馬就被驅散。他們頂多就是同事或者朋友關系，而丹恒也不會無緣無故在不是節日的時候送花。
“應該是有同名同姓的吧，你把它放回去，我不拿。”
“別啊，公司就一個你叫顧阮白的，這個名字又不常見，拿著吧，上面還寫了一句情詩呢！”
字太醜，還是英文，她看不懂。
小姑娘笑嘻嘻說：“阮白姐是不是害羞了？肯定是男朋友送的所以才扭捏，你先拿著，就算有人過來澄清誤會還能看幾眼，漂亮的花誰不喜歡？”
也別無他法，顧阮白剛把花拿上，扭頭就見丹恒回來了，他的視線停留顯眼的花束半秒再往上擡：“喜歡？”
“不知道是誰送的，沒有署名，應該是送錯了。”
丹恒坐回工位，又扭頭問她：“味道怎麽樣？”
“好吃！”她笑得眼睛瞇起來。
工作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丹恒半途休息伸展四肢，忽而又想起昨天傅達海跟他說的話：“我姐喜歡小動物也喜歡植物，你投其所好就對了，哦，家庭原因她比較敏感自卑，你最好多關照她的情緒，有時候一句話或小小的舉動就讓她傷心。”
丹恒拿起手機要給她發短信，又想到她專註工作也不會看消息，等了有一會，顧阮白去打水，丹恒對她說：“下周六有空嗎？”
“不知道誒。”
“沒有的話，就去爬山吧。”
……
“爬山？你們已經親密到回老家爬山的地步了？比我想象中快很多嘛。”午休，難得何倦也正常下班，就跟顧阮白一起吃快餐，早上吃過丹恒做的菜，現在已經有點食不下咽了。
“只是爬山又不是見家長。”
“我想了很多啊，爬山突然遭到意外，孤男寡女露宿山頭，再上演一場浪漫的螢火蟲之夜。”
“偶像劇看多了你，大晚上的山頭不僅沒有螢火蟲，還全都是蟲子和蛇！”
何倦嗔她：“別掃我興嘛，肖想一下也沒什麽，本來我失戀起碼要花一個月來舔舐傷口，但是看你們那麽甜甜蜜蜜，搞得我又對愛情向往起來。我決定了，我要暗戀並追一個人！”
“誰？”
“不說，秘密！”何倦忽聞一聲嘈雜，她狗鼻子靈敏嗅了嗅，“外邊是不是有人吵起來了，我都嗅到八卦的味兒了，出去看看！”
顧阮白跟她出去一瞧，只見丹恒被圍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一樣的存在，面前是一名女生哭哭啼啼抹眼淚，訴說他是如何絕情絕義拋棄她的。
旁人驚疑的目光如聚光燈，對不為所動的丹恒指指點點，而在顧阮白看過來的後幾秒，他也擡了一下視線，卻也沒有跟她對視太久，又自然移開。
他說：“抱歉，我並不認識你。”
“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說好升職後就帶我進城享福！沒想你轉頭就另有所愛，把我和孩子拋棄一邊，是不是男人啊你！”
“生日地址手機號碼以及身份證，你了解過我嗎？不要只知道丹恒兩個字就找上門大吵大鬧，我沒時間跟你浪費，而且你沒有佩戴工牌也不是來應聘的，不應該出現這裏。保安！”
女生轉頭就被請出去。
沒看到精彩畫面的吃瓜群眾唏噓散場，何倦招呼丹恒：“丹組長，這邊有位置，一起吃個飯啊！”
丹恒也沒有拒絕，進店點了餐，坐他旁邊的顧阮白問道：“怎麽回事？”
“我跟她不認識。”
“是知道不認識，可是她好像就是專門針對你來胡鬧的。”
“誒，跟別人請來的托似的，專門跑到公司影響名譽，她的演技還是太業餘了，如果是我的話就抱著男人的大腿哭喊得整棟大廈都聽得見，不給我錢就不走了。”
丹恒被無語住了，一時沒說話。
顧阮白噗嗤笑出聲，“誰跟你好還真是倒了血黴的。”
“真把我逼上那境地的，對方得是超級大人渣，阮白你可要擦亮眼睛，不能被男人皮相迷惑了，長得好看有什麽用，又不能——”她撞上了丹恒的視線，忽而止住了聲音，顧阮白疑惑：“又不能什麽？”
“吃吃吃你的吧！”被眼神裏的冷意凍住的何倦腹誹：這還沒確定關系呢就護上了，真成了不得跟我斷了閨蜜關系！
顧阮白說：“周五公司要聚餐一次下午茶的聚會，允許員工們穿cos服來參加，你們想穿什麽？”
何倦想了想：“我天生麗質，穿什麽都好看，能讓我挑選的太多了，沒想出來。”
“我也沒想好，你呢丹恒？”
“我沒想法，照舊。”
“可別啊，你的外形條件這麽優越，可別浪費了你立體精致的五官，隨便出個cos都好看！比如說星穹鐵道的飲月君……咳，不是我想看，是因為你本色出演嘛，一定很好看！”
“不必了。”
眼前氣氛冷落下去，何倦幹笑打圓場：“哎喲，又不是什麽要緊事，我來cos怎麽樣！”
“可這是男角色啊！”
“我來性轉還不行？”
“……行，不對，不行！”那可是她的二次元男神，真讓閨蜜出性轉了她不得膈應一輩子！
顧阮白氣呼呼瞪她：“你還是打扮漂亮點早點脫單吧！”
“喲喲，這還沒成呢就開始催我了，給你牛的。丹恒，你想看她出什麽cos？我都有辦法讓她出！”
顧阮白汗顏，也期待丹恒會說什麽話來，不過以她對丹恒的了解，不會額外刁難她的。
丹恒眼睛亮了一瞬，語氣也染上些許喜悅：“真的？那我想請你cos一個角色。”
顧阮白看著他如曇花一現的笑靨，小心臟怦怦跳：“是……什麽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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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剛才在忙，沒時間回覆你。”顧阮白怕聲音聽不清，立馬打開了免提，青年微微急促的喘息沖擊耳膜，她內心震驚地大喊臥槽一聲，很誠實開了打開錄音。
“阮白？”
“咳咳，在、在的，你剛才忙什麽？”
“剛結束跑單，在教他一些行業潛規則，他還在消化，我就抽空看了下手機。”
“嗯嗯。”
“游戲好友加了，通過一下。”
“好！”
對面安靜一分鐘，顧阮白不知道說什麽，就屏住了呼吸。
“你剛才在……幹什麽？”
“在凹寰宇蝗災，剛才快過了，突然被蟲子一屁股坐死，又打了一局是被持續傷害咬死，然後還想再開一局……”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也放虛了。
丹恒的語調不明：“已經十一點了，還想再開一局？”
“不不不，睡了，真要睡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從放大音量的話筒清晰傳過來，酥麻了耳骨，顧阮白沒舍得打斷他，丹恒又說：“明天早上想吃什麽？”
“看你咯，我又不是客戶還能夠隨意點菜。”
“你說說想吃的菜，我讓小黑去買。”
“啊？”
“他已經熟練使用電車和導航了，今天也跑了很多單，一聲不吭悶頭幹活。”
“……”九月的炎炎夏日，為什麽丹恒的語氣那麽森冷？
她笑了笑：“我不挑食的，都行。”
“好友好像，還沒有通過。”
“哦哦，這就退出模擬宇宙！”
“你有點心不在焉，是在分心？”
“不，沒有，我……我是第一次跟你這麽心平氣和打電話。”
撓耳的輕笑聲又傳來，顧阮白微微拿開了手機，對方說：“難道以前不夠心平氣和？”
“我說的是……我不太會用形容詞，就是感覺現在——”
“哥！丹恒哥開門！”
“抱歉，小黑叫我開門了，今天先到這裏吧。”
“行，晚安。”
“嗯，晚安。”
傅達海！！
顧阮白掛了電話，面無表情醞釀憤怒的風暴。
你這個天然大燈泡！
她切到好友申請界面，看到了一個才十六級的小號，頭像是男主初始頭像，名字也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心亙，那不就是恒？
再看了看自己xp暴露無餘的名字，她默默改成了人形嗚嗚伯。隨之又想到加了好友就知道在線狀況，那她豈不是熬夜就被抓？
丹恒必定自律到精確某點某分睡覺起床，她也得早睡早起了。
一躺床上，她有些睡不著，等身抱枕都覺得抱的不舒服，應該抱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像是……飲月君的。
奇怪，她怎麽會想到這個？
在豐富的幻想世界裏睡去，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甚至做了個奇怪的夢，丹恒穿著飲月君的cos服，還戴著一條觸感真實又會自己動的龍尾巴，顧阮白一時控制不住直接撲過去，被尾巴甩到了天上。
夢境太真實，她醒來都覺得清晰，頂著黑眼圈去公司報到，工位上放了裝在袋子裏的飯盒，一打開，葷素搭配合理，還有水果消食，只要不被抓到邊吃邊工作都沒人說什麽。
辦公是個腦力活，有時靈感突發完成很快，有時死活蹦不出一個字，比如顧阮白現在就大腦空空，滿腦子想著昨晚的夢，她甚至覺得那不是夢，而自己是真的摸到過龍尾巴。
“阮白姐，你有一束花誒！”實習生小姑娘抱著一大束玫瑰跑過來，“上面寫著你的名字！”
那一瞬間，顧阮白就想到了丹恒，念頭還沒成型立馬就被驅散。他們頂多就是同事或者朋友關系，而丹恒也不會無緣無故在不是節日的時候送花。
“應該是有同名同姓的吧，你把它放回去，我不拿。”
“別啊，公司就一個你叫顧阮白的，這個名字又不常見，拿著吧，上面還寫了一句情詩呢！”
字太醜，還是英文，她看不懂。
小姑娘笑嘻嘻說：“阮白姐是不是害羞了？肯定是男朋友送的所以才扭捏，你先拿著，就算有人過來澄清誤會還能看幾眼，漂亮的花誰不喜歡？”
也別無他法，顧阮白剛把花拿上，扭頭就見丹恒回來了，他的視線停留顯眼的花束半秒再往上擡：“喜歡？”
“不知道是誰送的，沒有署名，應該是送錯了。”
丹恒坐回工位，又扭頭問她：“味道怎麽樣？”
“好吃！”她笑得眼睛瞇起來。
工作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丹恒半途休息伸展四肢，忽而又想起昨天傅達海跟他說的話：“我姐喜歡小動物也喜歡植物，你投其所好就對了，哦，家庭原因她比較敏感自卑，你最好多關照她的情緒，有時候一句話或小小的舉動就讓她傷心。”
丹恒拿起手機要給她發短信，又想到她專註工作也不會看消息，等了有一會，顧阮白去打水，丹恒對她說：“下周六有空嗎？”
“不知道誒。”
“沒有的話，就去爬山吧。”
……
“爬山？你們已經親密到回老家爬山的地步了？比我想象中快很多嘛。”午休，難得何倦也正常下班，就跟顧阮白一起吃快餐，早上吃過丹恒做的菜，現在已經有點食不下咽了。
“只是爬山又不是見家長。”
“我想了很多啊，爬山突然遭到意外，孤男寡女露宿山頭，再上演一場浪漫的螢火蟲之夜。”
“偶像劇看多了你，大晚上的山頭不僅沒有螢火蟲，還全都是蟲子和蛇！”
何倦嗔她：“別掃我興嘛，肖想一下也沒什麽，本來我失戀起碼要花一個月來舔舐傷口，但是看你們那麽甜甜蜜蜜，搞得我又對愛情向往起來。我決定了，我要暗戀並追一個人！”
“誰？”
“不說，秘密！”何倦忽聞一聲嘈雜，她狗鼻子靈敏嗅了嗅，“外邊是不是有人吵起來了，我都嗅到八卦的味兒了，出去看看！”
顧阮白跟她出去一瞧，只見丹恒被圍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一樣的存在，面前是一名女生哭哭啼啼抹眼淚，訴說他是如何絕情絕義拋棄她的。
旁人驚疑的目光如聚光燈，對不為所動的丹恒指指點點，而在顧阮白看過來的後幾秒，他也擡了一下視線，卻也沒有跟她對視太久，又自然移開。
他說：“抱歉，我並不認識你。”
“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說好升職後就帶我進城享福！沒想你轉頭就另有所愛，把我和孩子拋棄一邊，是不是男人啊你！”
“生日地址手機號碼以及身份證，你了解過我嗎？不要只知道丹恒兩個字就找上門大吵大鬧，我沒時間跟你浪費，而且你沒有佩戴工牌也不是來應聘的，不應該出現這裏。保安！”
女生轉頭就被請出去。
沒看到精彩畫面的吃瓜群眾唏噓散場，何倦招呼丹恒：“丹組長，這邊有位置，一起吃個飯啊！”
丹恒也沒有拒絕，進店點了餐，坐他旁邊的顧阮白問道：“怎麽回事？”
“我跟她不認識。”
“是知道不認識，可是她好像就是專門針對你來胡鬧的。”
“誒，跟別人請來的托似的，專門跑到公司影響名譽，她的演技還是太業餘了，如果是我的話就抱著男人的大腿哭喊得整棟大廈都聽得見，不給我錢就不走了。”
丹恒被無語住了，一時沒說話。
顧阮白噗嗤笑出聲，“誰跟你好還真是倒了血黴的。”
“真把我逼上那境地的，對方得是超級大人渣，阮白你可要擦亮眼睛，不能被男人皮相迷惑了，長得好看有什麽用，又不能——”她撞上了丹恒的視線，忽而止住了聲音，顧阮白疑惑：“又不能什麽？”
“吃吃吃你的吧！”被眼神裏的冷意凍住的何倦腹誹：這還沒確定關系呢就護上了，真成了不得跟我斷了閨蜜關系！
顧阮白說：“周五公司要聚餐一次下午茶的聚會，允許員工們穿cos服來參加，你們想穿什麽？”
何倦想了想：“我天生麗質，穿什麽都好看，能讓我挑選的太多了，沒想出來。”
“我也沒想好，你呢丹恒？”
“我沒想法，照舊。”
“可別啊，你的外形條件這麽優越，可別浪費了你立體精致的五官，隨便出個cos都好看！比如說星穹鐵道的飲月君……咳，不是我想看，是因為你本色出演嘛，一定很好看！”
“不必了。”
眼前氣氛冷落下去，何倦幹笑打圓場：“哎喲，又不是什麽要緊事，我來cos怎麽樣！”
“可這是男角色啊！”
“我來性轉還不行？”
“……行，不對，不行！”那可是她的二次元男神，真讓閨蜜出性轉了她不得膈應一輩子！
顧阮白氣呼呼瞪她：“你還是打扮漂亮點早點脫單吧！”
“喲喲，這還沒成呢就開始催我了，給你牛的。丹恒，你想看她出什麽cos？我都有辦法讓她出！”
顧阮白汗顏，也期待丹恒會說什麽話來，不過以她對丹恒的了解，不會額外刁難她的。
丹恒眼睛亮了一瞬，語氣也染上些許喜悅：“真的？那我想請你cos一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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