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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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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懷孕

口腔裏的石榴凹凸不平, 含在嘴裏能夠感受到每一顆石榴炸開的汁水。

甜滋滋的,又帶著點…t…罌粟花的氣味。

手指克制不住的握緊,每一顆石榴的感覺貼著脆弱的皮膚, 無比真切。

渾身肌肉繃緊, 腰部酸脹, 石榴籽摩擦著小景吾的感覺無比真實。

骨頭縫之間似乎有無數蟲子在緩慢啃著著他的骨肉, 跡部的手一下子握緊,手骨繃緊,刺激著他的神經。

花鳴和跡部都不太喜歡吃石榴,主要還是麻煩,但這一回兩人的腦海中默契的閃過一個念頭:石榴的口感還蠻不錯的。

清甜的汁水在口腔炸開,花鳴吮吸了下,每一顆石榴籽都在舌尖上打滾。

跡部倒吸一口冷氣,她完全沒想到這家夥會這麽大膽。

漆黑的書房,只有朦朧的月光穿過磨砂玻璃傾瀉而下。

花鳴半跪在地上, 低垂著眼眸, 片刻後, 眼尾又微微上揚,視線之中是跡部古怪至極的神情。

石榴汁順著她的嘴角流淌, 她問:“好吃嗎?”

清甜的石榴香彌漫在書房內, 沙發上也不小心沾染上石榴汁的顏色,還有花鳴的裙子上,以及跡部的褲子上。

嫣紅的,不能輕易洗掉的石榴汁, 在夜晚也尤為顯眼。

“好、吃——”這兩個字幾乎是他咬著牙齒說完。

深吸一口氣, 壓下翻騰而起的情緒,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裏拎出來, 汗淋淋的,額上的碎發被汗水打濕,濕噠噠的黏在額角。

比打網球更累。

看他頗為狼狽的模樣,花鳴笑了起來:“我也覺得很好吃。”

說完,她把嘴裏的石榴籽吐到垃圾桶,嘴唇紅艷艷濕漉漉的,整個人都透著漂亮的緋色,即便跡部看不見,也幸虧跡部看不見。

花鳴膽子又大了起來。

她又剝了一顆石榴,她先是吃了幾顆壓壓味道。

不得不說,她買的石榴是真的很甜,一般的石榴都帶著一點點澀味,這個完全沒有,花鳴一口氣悶了不少,有點吃上癮了。

跡部等了又等,發現這家夥依舊毫無繼續的打算。

有那麽一瞬間,跡部懷疑這家夥是真的準備弄死自己。

即使他大腦裏清晰的閃過忍足說的話,要徐徐圖之,但!

——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還慢慢來?!

他是聖人嗎?!

“好、了、嗎!”跡部聲音沙啞的開口。

吃石榴上頭的花鳴有點心虛,看了看手上的半顆石榴,一口氣全播了出來,給跡部塞了一半:“你嘗嘗,很甜的。”

“!!!”這時候吃石榴重要嗎?!

跡部快要炸了。

腦袋和身體一起爆炸。

花鳴的手指似有若無的觸碰到他的唇。

他現在身上的溫度滾燙,連帶著空氣中的玫瑰香都變得濃郁了幾分,花鳴迅速收了手指,心底忍不住吐槽:跡部這家夥果然是腌入味了。

再次把剩下的石榴吃了,已經有了點經驗的花鳴開啟二次嘗試。

俯身。

石榴籽在舌尖打轉,舌頭頂著石榴籽往前推,接觸到嫩肉後,石榴炸開,鮮甜的汁水伴隨著淡淡的腥味,和一點點苦澀味。

花鳴不太喜歡這種味道,任由石榴汁順著嘴角滴落。

舌尖越發用力的抿著石榴籽,試圖把所有的汁水全部榨幹。

勤勤懇懇的花鳴腦子裏不免升起一個念頭:

跡部覺得自己上輩子絕對是欠了花鳴什麽,不然她絕不至於這麽弄他。

深吸一口氣,喉嚨幹澀。

嘴裏還殘留著石榴的清甜。

多巴胺的分泌會叫人覺得快樂,但跡部卻覺得自己好像在冰火兩重天。

不得不說,跡部的體力實在強的可怕,最起碼,花鳴從不覺得吃東西嘴巴會這麽酸,簡直就像是一直在嚼口香糖,腮幫子酸,牙也酸。

她還得小心的讓牙避開,免得一不小心,真整殘廢了。

四十分鐘。

花鳴整整吃了四十分鐘的石榴。

書房裏的時鐘都報響了一次,一次是三十分鐘。

太累了,這跟早川說的完全不一樣,花鳴自覺自己是個一點就通的聰明人,但任由她使出十八般武藝,跡部這家夥就是紋絲不動。

好不容易繳出來,花鳴快吐了。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吃口香糖。

跡部抽開蓋在臉上的黑色絲巾,胸腔上下起伏,有點淩亂,腦袋淩亂,衣服也淩亂。

整個人不覆一貫的從容優雅,有些亂糟糟。

花鳴剛漱完口,把水吐在了垃圾桶裏,餘光就瞧見跡部上揚著的殷紅眼角,那顆漂亮的淚痣即使是黑暗中也依舊灼灼生輝。

最起碼,花鳴看的很清晰。

呼吸聲變得格外粗,簡直就像下一秒就會喘不過氣就會死去一樣。

被刺激到的跡部今夜很顯然沒辦法這麽糊弄過去。

而看到某人可怕的眼神,花鳴徹底醒悟,早川那個笨蛋!把她坑的好慘啊!

“嫁給我,好嗎?”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朦朧的聽到很溫柔的聲音。

“嗯——”無意識的應了一聲,翻了個身,花鳴幹脆埋在了跡部懷中,大腦已經徹底罷工。

而並不想繼續分房睡的跡部顯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帶著薄繭的手指撫摸上她的臉頰。

花鳴哼唧了一聲,被擾的不得安生,困頓的睜開眼,勉強能看到那雙在黑夜中依舊璀璨的紫灰色瞳眸。

“嫁給我。”親密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眉心、眼瞼、鼻梁……

一點點往下,像是準備把她繼續蠶食殆盡。

但是對於困得不行的花鳴來說,這種吻就跟蚊子沒區別,還是那種不好趕走的蚊子。

“唔——”

這種時候,跡部渾然忘記了自己所謂的華麗,十分不華麗的用手戳戳她的臉頰,幼稚起來和幼稚園的小朋友也沒什麽區別:“你說好。”

不勝其擾的花鳴嘀咕著:“好——”

錄完音的跡部心滿意足。

……

石榴事件後,因為某人鴕鳥屬性,跡部當機立斷,拿著錄音,拎著花鳴,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抽空直接把婚姻屆填了。

沒錯,就是這麽幹脆。

比起等花鳴反應過來,他決定先下手為強。

以至於,當渾身酸痛的花鳴從婚姻所出來,手上拿著那張填寫自己和跡部名字的婚姻屆,看到上面那個“跡部花鳴”四個字,腦子裏還是暈乎乎的。

正式成為已婚婦女?啊,不,已婚少女?

感覺好虛無啊。

比起花鳴的懵逼,跡部則是一臉滿意,把婚姻屆從花鳴手上抽出,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時,和自己手上的那張疊在一起。

這個得收好,不能弄丟。

“……我們不需要擬定一個婚前協議嗎?”還沒緩過神的花鳴幽幽開口,腦子裏的小說的霸總劇情和現實霸總劇情再次出現了。

如果是小說,那麽男主一定會把自己名下所有資產全部變更成女主的。

而如果是現實題材,那麽就是兩人擬定一份婚前協議,離婚後彼此的財產不會進行任何分割。

沒錯,現實和小說的差距就是這麽大。

花鳴比較好奇,跡部是哪一種。

跡部心情剛愉悅起來,就被這家夥給噎到,淡淡睨她一眼,眼神之中透著一股殺氣:“本大爺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說完,跡部頓了下,似乎想到什麽,與她的目光對視上,輕而易舉的就明白這家夥的意思。

不動聲色的給花鳴簡單的科普了一下:“跡部財閥的原始股權不能隨便更動,會造成動蕩和股市下跌。”

“……啊?”突然被科普的花鳴茫然眨眨眼。

“至於房產過戶,在訂婚的時候,美國過戶了六套別墅,英國兩套古堡、一座小島、日本四套東京市區的別墅,兩套古宅……”跡部對於這些東西有點印象,但花鳴完全沒印象。

“等、等下,你說的這些我怎麽不知道?”即使和跡部結婚,也沒有自己成為豪門的感覺,花鳴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麽重要劇情沒有參與。

她為什麽不知道自己名下有這麽多東西!

花鳴的眼神實打實的茫然。

跡部低頭。

視線相對,茫然的某人更茫然了,確認過眼神,這家夥是真的不知道。

他無奈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律師讓你簽的那些合同都沒看過嗎?”

說到這個,花鳴心虛了。

當初律師確實給了她一大疊各種手續,但因為太多,她也就看了前面一點,是什麽珠寶亂七八糟的,非常厚一疊。

“咳咳。”

跡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所以我現在身價……”光是不動產來說,花鳴覺得自己身價可能已經九位數打底了。

聽到她的嘀咕,跡部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訂婚還好,但是填寫完婚姻屆,在知道自己已經是富翁的花鳴,依舊沒有已婚婦女的感覺。

就……

感覺變化不大。

花鳴擡頭,跡部坦然t對視。

四目相對,他還不忘把手的把婚姻屆收起來。

最後,花鳴情不自禁的感嘆,“……還真是充滿了不真實感。”

“嗯哼,難道你有什麽想法?”跡部瞇起眼,有一種對方只要說出不該說的話,他今晚一定會好好教訓教訓她的模樣。

花鳴輕咳:“沒有,我什麽都沒想。”

正大光明的夫妻,這家夥總不至於繼續害羞了吧?跡部思考。

花鳴本以為跡部沒有搞亂七八糟的玫瑰花向自己求婚,非常棒,畢竟花鳴一點都不喜歡盛大的求婚儀式,有人會感覺開心,但對於不喜歡外人的部分I人來說絕對是負擔。

但顯然,因為經常被跡部遷就,所以花鳴忘記了,自家丈夫不是簡單的E人,而是E中帝王。

E中E

整個白金漢宮全部變成玫瑰花的海洋,入眼全部都是盛開的鮮花,訂婚宴拍的婚紗照被放大,立在草坪的空地上,迎風張揚。

嘶——

花鳴倒吸一口冷氣。

網球部的少年們和女仆們都捧著鮮花出現,看起來早就準備好。

紅地毯從下車的位置開始,連綿的鋪家門口,左右兩側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花籃,整整幾十米。

北川夫婦和跡部夫婦也在人群之中,不過他們四個並沒有上前,而是把空間留給了這群少年。

國中時期的朋友,村上、佐藤、藤原、飛鳥都在。

“恭喜我們的跡部大少爺,抱得美人歸!”忍足當仁不讓的當起了司儀,熟練的姿態讓花鳴十分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默默訓練了很久。

花鳴看到拿著攝像機的早川。

有那麽一瞬間,她甚至懷疑這是不是景吾和早川聯合起來的陰謀。

沒有參加訂婚的少年們全部出現,花鳴甚至在人群裏看到了越前和手冢他們。

所有人都沖了過來,無數玫瑰花瓣從天而降,花鳴有被這叫人過於震驚的場合嚇到,“……這、這——”

“嗯哼,慶祝,本大爺的婚禮前奏也一定是最華麗的!”跡部無比自信

花鳴:……不愧是你啊。

熱鬧到叫人無所適從,卻又輕松融入其中。

比起訂婚宴上需要和各個層次的大佬們含蓄招呼,和朋友們一起玩鬧則毫無顧忌。

跡部被灌了無數酒水。

花鳴也沒被放過,其中忍足是灌酒灌的最狠的。

一群人甚至還想鬧洞房,很顯然,跡部雖然E但是被打擾洞房是絕對不可能的,但一群人也不會輕易放過跡部和花鳴。

等到正式婚禮的時候,這兩位就代表了跡部財閥的臉面,自然不能隨便瞎胡鬧,於是這群人幹脆直接趁此機會,狠狠的湊了一波熱鬧。

“你們要同時咬到這個蘋果才可以離開哦。”菊丸穿著白色西裝,站在凳子上,手中拿著一根線,線的另一頭綁著一顆蘋果。

很顯然,這家夥一定是從什麽奇怪的地方看到了這個游戲。

花鳴和跡部一左一右站在蘋果前。

本身就會晃動的蘋果並不好咬,再加上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接連失敗兩次後,跡部聽到了一聲:“實在是太松懈了。”

很好,是真田。

“跡部不會就這樣放棄吧。”有人不懷好意的揶揄。

跡部雙手環胸,驕傲的仰起頭:“本大爺才不會輕易放棄。”

快累死的花鳴翻了個白眼,今天有本事大家都不睡。

當然,睡覺肯定要睡覺的,玩到淩晨,大家終於休息了,跡部家的白金漢宮足夠大,所有人住宿都綽綽有餘。

花鳴累的條件反射的就想要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結果半路被跡部劫持。

然後——

她就在跡部的房間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全部都在。

很好,花鳴現在萬分確定,今晚絕對是一個局!

擡頭看到跡部那副蠢蠢欲動,卻又極力克制的模樣,花鳴動了動唇,最後拒絕的話到底沒說出口。

半個身子湊了過去,手臂繞過跡部的肩膀,搭在了他的脖頸,因為疲倦,聲音也變得軟綿無力,呼出的氣息似有若無的噴在了跡部的臉頰上。

跡部眉骨輕擡,紫灰色的深邃眼眸之中透著笑意,薄唇微微翹起,眸光落在她的臉頰。

“景吾~春宵一刻~”

跡部自然接上:“值千金。”

笑盈盈的對上他那雙漂亮眼眸,眼尾帶著挑釁,軟若無骨般湊到跡部懷中。

跡部欣然接受。

……

事實證明,她是幹不過跡部的。

花鳴現在不害羞,改崩潰了,什麽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快死了。

花鳴真心覺得她要死了。

一晚上都在做一個翻來覆去的小鹹魚,甚至某人幹到一半,還準備去拿石榴。

要不是廚房沒有石榴這個水果,花鳴覺得自己今天晚上真的會死!

酣暢淋漓的跡部有點可惜:“嗯哼,本大爺覺得以後家裏可以常備石榴這個水果。”

“……滾。”累的跟死魚一樣的花鳴想報警。

這時候被扔枕頭對跡部來說完全是不痛不癢,甚至還主動把自己的枕頭遞過去。

花鳴氣的不想,盯著他那結實有力的胸膛,忍不住嗷嗚一聲,仰頭倒在床上,她不行了。

總之,今夜很忙碌。

各種意義上的忙碌。

這一忙碌就是忙了一夜。

花鳴差點以為自己會累死。

……

狠狠休息了兩天,拒絕跡部任何暗示,花鳴這才緩過神,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嫁入跡部家,按照習俗,現在花鳴的戶口本上的名字已經變成了跡部花鳴。

至於正式結婚典禮兩人都不急,花鳴完全不想這麽快再經歷一場可怕的體力消耗戰。

於是跡部決定明年再辦,抱得美人歸的跡部自然不會在這種事讓花鳴不開心,畢竟禮服、婚紗和戒指首飾都還沒定制好,明年也差不多。

結婚後的日常和交往的時候區別不大,如果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解開封印的花鳴玩的比較花。

搬回同一個房間後,兩位肉食系正式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總的來說,跡部只要放放水,花鳴還是很開心的,唯一不開心的就是小景徹底消失,這讓花鳴失落了一段時間才緩過神。

……

這麽擺爛的過了一段時間,花鳴覺得在這麽下去,自己可能會成為第一個因為吃肉太多而撲街的。

尤其是,某人明明狗的厲害,但是白天還是那副精英分子,讓花鳴大為震驚。

大家都是人,為什麽他能白天上班,晚上加班?

緩過神後,有被某人刺激到,花鳴當機立斷決定發憤圖強,開啟女強人事業。

第一步就是:跳級。

比起商人,作為醫生在專業課和跳級這一塊十分嚴苛。

日本學醫要讀六年,畢業後可以報考博士,博士再讀四年,也就是總共十年。

讀過一遍,又有兩年行醫經驗的花鳴自然不可能重讀十年,她準備花五年結束掉學業,至於為什麽是五年,主要還是因為醫學生跳級難度太大了,不是單純的考試通過就可以的。

醫生一個失誤或許就是一條生命的消失。

思來想去,花鳴最後決定用五年,現在已經過去一年半,也就是還有三年半的時間,另外,她想要在畢業前把孩子生下來。

是的,她準備在畢業前把孩子生下來。

“景吾,我們生個孩子怎麽樣?現在開始備孕的話,明年三月份孩子就可以落地……”

聽到這話時,跡部手上的書差點掉了,他覺得自己耳朵有問題,不然為什麽會聽到花鳴在說備孕。

備孕?

誰?

他和花鳴?

他連結婚蜜月期都還沒開始,就要多一個娃?跡部少見的懵逼臉,一臉茫然的看向坐在一旁的花鳴,她已經在算日子了。

很顯然,這個時候並沒有所謂的慈父心,跡部聽到花鳴的話,成功黑臉。

他不討厭小孩,但也絕對不想這麽早要孩子。

“我們不急著要孩子。”跡部在聽到花鳴準備備孕後,想也不想直接拒絕,語氣還記得委婉一點,“現在太早了吧?”

花鳴此刻已經下載了不少女性的備孕知識,還仔細的把男子備孕期間需要做的事情列了個單子,戒煙戒酒絕對是沒問題的。

畢竟跡部本身不抽煙,喝酒也基本上都是品味的葡萄酒。

花鳴正在思考要不要給自己來點食補,就聽到跡部這麽說,頓時擡起頭,沖著他眨眨眼,“唉?景吾不喜歡孩子嗎?”

如果夢境是真實的未來,花鳴記得自己和跡部未來應該有個兒子。

可愛的小朋友。

她記得是叫悠拓。

就算不是悠拓也沒關系,她覺得自己和景吾的小朋友都是值得期待。

多數時候已經變得成熟穩重t,但幼稚起來絕對是幼稚園小朋友水平,跡部坐在單人沙發上,面色淡淡,口吻十分認真回答道:“我喜歡造小朋友的運動。”

在聽到跡部如此不要臉的話,花鳴擡起頭,直勾勾的盯著他,開口詢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被奪舍了嗎?”

啊啊啊啊,她實在想不到跡部會說出這種話,哪怕是來一句:本大爺不喜歡小孩子,都比這句話符合人設。

跡部顯然讀懂了花鳴的未盡之意,當然,他裝作自己沒看到。

比起小朋友,他顯然還是更喜歡花鳴。

“我們可以先調理身體嘛。”花鳴滿臉真誠的勸道,懷孕之後某人的食欲應當也不至於這麽誇張。

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花鳴當即決定:要懷孕,一定要懷孕。

備孕也要一段時間,而今年她課業壓力不重,她計劃兩年內讀完大學,再花一年讀完博士。

跡部沈思半秒,看到花鳴堅定的眼神,緩慢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嗯?花鳴本能的決定,跡部說的和自己想做的不是一回事。

有點不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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