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餓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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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餓貓（27）
第二天6點左右，陸懷玉被智能機嗡嗡的震動吵醒，他清了一下嗓子接通，“什麽事？”
撥來通訊的是陳霖，他飛快地說道，“昨天一位警員招了，說他知道刑警隊長在碧羅郊區有一座私宅，我們現在就在這裏，發現有一面墻是空的，嚴格來說也不算是空的，因為裏面塞滿了紫金礦。”
紫金礦是什麽東西，那是整個聯盟的硬通貨，一直說法尼克窮，原來都富到這裏了。
陳霖打開了攝像頭，他手裏拿了一顆紫金礦石，兩頭尖，中間平整，裏面的流沙清晰可見，品相堪稱完美。
正因為物以稀為貴，紫金礦石十分稀少，才擁有這麽高的價值，這一墻紫金礦的盛象陸懷玉只在埃裏克的相冊裏見到過。
“真是長見識了，第一次看到這種礦石。”陳霖感嘆道。
陸懷玉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些紫金礦的來源查到沒有。”
陳霖嘆了口氣，看著其他忙碌的警員，“我們提審了他們的刑警隊長，他一下子咬定了這是他們總監格哈德的。”
“繼續審，我半小時後到法尼克警署。”
陸懷玉換好衣服下了床，瞥見袁嘉林的水杯還落在這裏，地下的水漬早就幹了。
他順手把杯子帶進洗手池洗了，洗漱完後把杯子擱回原地，發了條訊息給袁嘉林。
昨天發給陸懷寶的訊息也得到了回覆。
—應該是一種濃縮脂肪藥劑，緩解厭食癥的，不過有副作用，瞳孔會變成灰色。
陸懷玉打開房門，然後回了這條訊息：
—持續幾天？
—等等，我問一下。
陸懷寶問得很快，陸懷玉剛走到電梯門口就收到了回信：
—這東西漲得快也降得快，對厭食癥來說，2天會慢慢降下來，如果是普通人大概要4天吧。
也就是說，現在都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
陸懷玉：
—瞳色呢？
陸懷寶：
—一起的呀，不是說灰眼睛是天使之眼嘛，稀少得跟我的賬戶餘額一樣，不少人特意裝病來打這個藥劑。
—要不是這是管制藥，早就滿大街都是灰眼睛了。
看得出來陸懷寶對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不過這倒是讓陸懷玉想起了一件事，福利院那位神秘的孩子也是灰色瞳孔，有沒有可能他也是厭食癥患者。
陸懷玉進了電梯，按了樓層，回了一句：
—你沒錢了？
陸懷寶原本以為陸懷玉都不打算回覆了，畢竟他忙起來的時候就會突然消失，陸懷寶正打算關全息屏就收到了訊息，她笑了一下，果然她弟弟還是關心她的。
於是她回道：
—我辭職了呀，一直在坐吃山空，只進不出哪來的錢，對了，這幾天嘉林哥不在學校，是不是去找你了？
陸懷玉：
—？
—你的櫻桃立大功，嘉林哥知道了那櫻桃是你買的，是不是感動得跨越幾十萬億光年飛奔過去了？
電梯樓層下降到了一樓，陸懷玉擡腿走了出去。
—是你說的？
陸懷寶還在框裏打字，突然收到資產賬戶的提醒。
餘額變動：+50000.00
資金轉入—來自陸懷玉
她刪除了剛打的字，重新發了一條：
—還沒到需要你救濟的地步，剛才只是誇張了一下。
陸懷寶優雅地喝了一口果汁，就見陸懷玉回了她三個字：
—紅娘費。
她這下果汁是喝不下去了，急匆匆打字：
—成了？？？
—嘉林哥真跑到你那去了啊？不是吧，嘉林哥這麽好追啊，你表白他就同意了？你一不會說情話，二不懂浪漫，三沒有情趣，他是怎麽同意的？
—你別在這種時候玩消失啊！快回我，快回我！
—早知道要個嘉林哥的通訊號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不回我，我找媽咪去要嘉林哥的通訊號了啊！
陸懷玉倒不是故意不回，他只是在酒店門口的長椅上看見了個人。
是一個年輕女人，或者說是個女孩更貼切，她燙著宮廷卷發，穿著粉色的小禮裙，戴著配套的小禮帽，撐著小洋傘，雖然看起來有二三十歲，但神態很年輕，大眼睛眨呀眨地張望。
一看就是在等什麽人。
這身裝扮太過顯眼，路過的人無一不註意到她，因為現在的貴族，除了在節慶日這樣盛裝，平常盡量打扮得和常人一樣。
陸懷玉註意她的原因是，這是個貴族，還是個跑到聯盟警署下榻酒店的貴族。
就現在聯盟警署和貴族的關系幾乎是擺著明面上的了，就差沒撕破臉皮了。
女孩金色的頭發隨風動作，臉上的妝容精致清雅，不知道幾點起床打扮收拾自己，才能在6點出現在這裏。
這位貴族小姐焦急地望著酒店大門，陸懷玉眉眼一跳，這酒店裏認識貴族的只有一個人，正是他新上任的男朋友。
陸懷玉掃了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打開了變成震動器的智能機。
—成了。
後面陸懷寶發來的一大串啊啊啊啊啊陸懷玉沒再管，他打了個車去警署。
負責審問的警員連連追問，那位刑警隊長也是知無不言，在他的嘴中，他赫然是一位被脅迫的可憐下屬。
“是總監要和貴族合作的，那些紫金礦全是貴族送給他的。”
“合作？什麽合作？”警員問。
“貴族那些人都是戀童癖，他們豢養了很多孩子，其中不乏有被玩死的，為了讓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要管，他們賄賂了格哈德，我只是聽令行事，只要是那邊報上來的命案，都不要管。”
他已經直呼格哈德的名字，聽起來好像恨不得馬上與這個人撇開關系。
“那安娜呢？”
“那小姑娘是逃跑出來了，知道他們不少秘密，那一半的紫金礦都是她的買命錢，我就負責收尾，殺她這件事跟我沒有一點關系，是格哈德吩咐他手底下其他人解決的。”
“只是這樣？”
“千真萬確，我還勸過他，我說那姑娘跟他女兒一般大，放她一條生路吧，但他非不聽，為了紫金礦，什麽都不顧了。”刑警隊長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警員卻是問道：“女兒？格哈德哪來的女兒？”
“你們不知道也正常，他女兒早就失蹤了。”
到中午的時候，陸懷玉出去用了午餐，發現袁嘉林給他回了訊息。
—我早上先不過來了，遇到個人。
陸懷玉瞬間想起了長椅上的那位貴族女孩。
—誰？
袁嘉林沒有馬上回他，而是隔了十幾分鐘後才回覆：
—故人。
敢問這訊息回和不回有什麽區別？反正陸懷玉是覺得沒區別，於是他直接了當道：
—酒店門口那位？
這次袁嘉林回得很快：
—你也看見她了？我記得你是六點給我發訊息的，她在門口等這麽久。
這是什麽意思？
陸懷玉沈默了幾秒，然後給袁嘉林回訊息：
—她是誰？
結果袁嘉林又不回訊息了，陸懷玉打開智能機的搜索頁面，搜出來的結果是伴侶這種情況多半是出軌。
好在在陸懷玉撥通訊之前袁嘉林回了訊息。
—老約克的曾孫女。
袁嘉林給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然後看見了陸懷玉的回覆。
—伊莎貝拉·約克？
袁嘉林奇怪，陸懷玉跟這些貴族毫無牽扯，據他所知陸懷玉就記得那幾個承爵的，怎麽對他們後了幾代的人的名字脫口而出。
—你怎麽知道？
梅子酒還沒喝上一口，伊莎貝拉就尋了過來，袁大教授略顯頭疼，看到她不免想起她那一片褶子的曾祖父，渾身起雞皮疙瘩。
“殿下，你過來這邊太久了。”
這位貴族小姐有著一切堪稱完美的貴族特征，比起一眾親戚她長得更為標志，儀態和禮儀挑不出一絲錯處。
對於袁郜沒與貴族聯姻，貴族們怨聲載道很久，是以……
—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和她有婚約？
看到陸懷玉的回覆，他頓時覺得杵在他面前的伊莎貝拉更讓他頭疼了。
什麽婚約，就是約克一提出來就被袁郜否決了的東西，然後這件事就過了，再也沒人提起來過。
不過目前看來還有兩個人記得很清楚，一個是不谙世事天真得過頭了的大小姐，另一個是被醋澆透了的雪蓮精。
袁嘉林心安理得的回覆：
—沒有婚約這種東西，頂多算強買強賣不成功。
—還有，陸同學，無緣無故給我強加一個婚約，我作為當事人感到十分冤屈。
陸懷玉：
—你們說什麽了？
不過這條袁嘉林沒回成，伊莎貝拉在旁邊一直沒有離去，她理了理她的裙子，不高興道：“殿下，你這樣太失禮了。”
“約克小姐，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袁嘉林臉上的笑意淡去，“先不說我已經有戀人了，你需要明白，你口中的婚約並不存在，這點你可以向你的曾祖父證實。”
伊莎貝拉盯著他的智能機，似乎忽略了袁嘉林話語中的重點，“你是在和你的戀人發訊息？”
“是。”袁嘉林不笑的時候，那點給人錯覺的溫柔也沒有了，比起常年沒什麽表情的陸懷玉，看起來更難接近，“我不想我的戀人產生沒必要的誤會，所以請你對外不要再自稱是我的妻子，這樣只會讓人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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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6點左右，陸懷玉被智能機嗡嗡的震動吵醒，他清了一下嗓子接通，“什麽事？”
撥來通訊的是陳霖，他飛快地說道，“昨天一位警員招了，說他知道刑警隊長在碧羅郊區有一座私宅，我們現在就在這裏，發現有一面墻是空的，嚴格來說也不算是空的，因為裏面塞滿了紫金礦。”
紫金礦是什麽東西，那是整個聯盟的硬通貨，一直說法尼克窮，原來都富到這裏了。
陳霖打開了攝像頭，他手裏拿了一顆紫金礦石，兩頭尖，中間平整，裏面的流沙清晰可見，品相堪稱完美。
正因為物以稀為貴，紫金礦石十分稀少，才擁有這麽高的價值，這一墻紫金礦的盛象陸懷玉只在埃裏克的相冊裏見到過。
“真是長見識了，第一次看到這種礦石。”陳霖感嘆道。
陸懷玉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些紫金礦的來源查到沒有。”
陳霖嘆了口氣，看著其他忙碌的警員，“我們提審了他們的刑警隊長，他一下子咬定了這是他們總監格哈德的。”
“繼續審，我半小時後到法尼克警署。”
陸懷玉換好衣服下了床，瞥見袁嘉林的水杯還落在這裏，地下的水漬早就幹了。
他順手把杯子帶進洗手池洗了，洗漱完後把杯子擱回原地，發了條訊息給袁嘉林。
昨天發給陸懷寶的訊息也得到了回覆。
—應該是一種濃縮脂肪藥劑，緩解厭食癥的，不過有副作用，瞳孔會變成灰色。
陸懷玉打開房門，然後回了這條訊息：
—持續幾天？
—等等，我問一下。
陸懷寶問得很快，陸懷玉剛走到電梯門口就收到了回信：
—這東西漲得快也降得快，對厭食癥來說，2天會慢慢降下來，如果是普通人大概要4天吧。
也就是說，現在都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
陸懷玉：
—瞳色呢？
陸懷寶：
—一起的呀，不是說灰眼睛是天使之眼嘛，稀少得跟我的賬戶餘額一樣，不少人特意裝病來打這個藥劑。
—要不是這是管制藥，早就滿大街都是灰眼睛了。
看得出來陸懷寶對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不過這倒是讓陸懷玉想起了一件事，福利院那位神秘的孩子也是灰色瞳孔，有沒有可能他也是厭食癥患者。
陸懷玉進了電梯，按了樓層，回了一句：
—你沒錢了？
陸懷寶原本以為陸懷玉都不打算回覆了，畢竟他忙起來的時候就會突然消失，陸懷寶正打算關全息屏就收到了訊息，她笑了一下，果然她弟弟還是關心她的。
於是她回道：
—我辭職了呀，一直在坐吃山空，只進不出哪來的錢，對了，這幾天嘉林哥不在學校，是不是去找你了？
陸懷玉：
—？
—你的櫻桃立大功，嘉林哥知道了那櫻桃是你買的，是不是感動得跨越幾十萬億光年飛奔過去了？
電梯樓層下降到了一樓，陸懷玉擡腿走了出去。
—是你說的？
陸懷寶還在框裏打字，突然收到資產賬戶的提醒。
餘額變動：+5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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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需要你救濟的地步，剛才只是誇張了一下。
陸懷寶優雅地喝了一口果汁，就見陸懷玉回了她三個字：
—紅娘費。
她這下果汁是喝不下去了，急匆匆打字：
—成了？？？
—嘉林哥真跑到你那去了啊？不是吧，嘉林哥這麽好追啊，你表白他就同意了？你一不會說情話，二不懂浪漫，三沒有情趣，他是怎麽同意的？
—你別在這種時候玩消失啊！快回我，快回我！
—早知道要個嘉林哥的通訊號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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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玉倒不是故意不回，他只是在酒店門口的長椅上看見了個人。
是一個年輕女人，或者說是個女孩更貼切，她燙著宮廷卷發，穿著粉色的小禮裙，戴著配套的小禮帽，撐著小洋傘，雖然看起來有二三十歲，但神態很年輕，大眼睛眨呀眨地張望。
一看就是在等什麽人。
這身裝扮太過顯眼，路過的人無一不註意到她，因為現在的貴族，除了在節慶日這樣盛裝，平常盡量打扮得和常人一樣。
陸懷玉註意她的原因是，這是個貴族，還是個跑到聯盟警署下榻酒店的貴族。
就現在聯盟警署和貴族的關系幾乎是擺著明面上的了，就差沒撕破臉皮了。
女孩金色的頭發隨風動作，臉上的妝容精致清雅，不知道幾點起床打扮收拾自己，才能在6點出現在這裏。
這位貴族小姐焦急地望著酒店大門，陸懷玉眉眼一跳，這酒店裏認識貴族的只有一個人，正是他新上任的男朋友。
陸懷玉掃了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打開了變成震動器的智能機。
—成了。
後面陸懷寶發來的一大串啊啊啊啊啊陸懷玉沒再管，他打了個車去警署。
負責審問的警員連連追問，那位刑警隊長也是知無不言，在他的嘴中，他赫然是一位被脅迫的可憐下屬。
“是總監要和貴族合作的，那些紫金礦全是貴族送給他的。”
“合作？什麽合作？”警員問。
“貴族那些人都是戀童癖，他們豢養了很多孩子，其中不乏有被玩死的，為了讓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要管，他們賄賂了格哈德，我只是聽令行事，只要是那邊報上來的命案，都不要管。”
他已經直呼格哈德的名字，聽起來好像恨不得馬上與這個人撇開關系。
“那安娜呢？”
“那小姑娘是逃跑出來了，知道他們不少秘密，那一半的紫金礦都是她的買命錢，我就負責收尾，殺她這件事跟我沒有一點關系，是格哈德吩咐他手底下其他人解決的。”
“只是這樣？”
“千真萬確，我還勸過他，我說那姑娘跟他女兒一般大，放她一條生路吧，但他非不聽，為了紫金礦，什麽都不顧了。”刑警隊長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警員卻是問道：“女兒？格哈德哪來的女兒？”
“你們不知道也正常，他女兒早就失蹤了。”
到中午的時候，陸懷玉出去用了午餐，發現袁嘉林給他回了訊息。
—我早上先不過來了，遇到個人。
陸懷玉瞬間想起了長椅上的那位貴族女孩。
—誰？
袁嘉林沒有馬上回他，而是隔了十幾分鐘後才回覆：
—故人。
敢問這訊息回和不回有什麽區別？反正陸懷玉是覺得沒區別，於是他直接了當道：
—酒店門口那位？
這次袁嘉林回得很快：
—你也看見她了？我記得你是六點給我發訊息的，她在門口等這麽久。
這是什麽意思？
陸懷玉沈默了幾秒，然後給袁嘉林回訊息：
—她是誰？
結果袁嘉林又不回訊息了，陸懷玉打開智能機的搜索頁面，搜出來的結果是伴侶這種情況多半是出軌。
好在在陸懷玉撥通訊之前袁嘉林回了訊息。
—老約克的曾孫女。
袁嘉林給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然後看見了陸懷玉的回覆。
—伊莎貝拉·約克？
袁嘉林奇怪，陸懷玉跟這些貴族毫無牽扯，據他所知陸懷玉就記得那幾個承爵的，怎麽對他們後了幾代的人的名字脫口而出。
—你怎麽知道？
梅子酒還沒喝上一口，伊莎貝拉就尋了過來，袁大教授略顯頭疼，看到她不免想起她那一片褶子的曾祖父，渾身起雞皮疙瘩。
“殿下，你過來這邊太久了。”
這位貴族小姐有著一切堪稱完美的貴族特征，比起一眾親戚她長得更為標志，儀態和禮儀挑不出一絲錯處。
對於袁郜沒與貴族聯姻，貴族們怨聲載道很久，是以……
—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和她有婚約？
看到陸懷玉的回覆，他頓時覺得杵在他面前的伊莎貝拉更讓他頭疼了。
什麽婚約，就是約克一提出來就被袁郜否決了的東西，然後這件事就過了，再也沒人提起來過。
不過目前看來還有兩個人記得很清楚，一個是不谙世事天真得過頭了的大小姐，另一個是被醋澆透了的雪蓮精。
袁嘉林心安理得的回覆：
—沒有婚約這種東西，頂多算強買強賣不成功。
—還有，陸同學，無緣無故給我強加一個婚約，我作為當事人感到十分冤屈。
陸懷玉：
—你們說什麽了？
不過這條袁嘉林沒回成，伊莎貝拉在旁邊一直沒有離去，她理了理她的裙子，不高興道：“殿下，你這樣太失禮了。”
“約克小姐，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袁嘉林臉上的笑意淡去，“先不說我已經有戀人了，你需要明白，你口中的婚約並不存在，這點你可以向你的曾祖父證實。”
伊莎貝拉盯著他的智能機，似乎忽略了袁嘉林話語中的重點，“你是在和你的戀人發訊息？”
“是。”袁嘉林不笑的時候，那點給人錯覺的溫柔也沒有了，比起常年沒什麽表情的陸懷玉，看起來更難接近，“我不想我的戀人產生沒必要的誤會，所以請你對外不要再自稱是我的妻子，這樣只會讓人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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