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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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所有人, 包括琴酒都沒有想到諸伏景光會主動攻擊他。
琴酒甚至覺得被自己抓住懸在半空中的人真是瘋了，竟然想要攻擊他，難道他沒辦法清楚地認識到如果自己放手了, 那掉下去的人會是他嗎？
在琴酒還沒有什麽動作的時候，另一個抓住警察領子的人居然脫了手，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小警察就那麽從四樓玻璃破碎一地的陽臺上跌了出去，只留下一聲叫喊。
以及最後落在地上的悶響。
風見百合甚至都沒有聽見那人落在地上之後摔傷誘發的痛苦喘息,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人到底是沒有發出什麽聲音, 還是聲音太遠導致樓上的人聽不見。
最好的結果是她幻聽得太嚴重, 所以沒有聽見樓下傳來的聲音。
到了這個四層小樓裏面之後, 一切都是要看隨機應變，想要等待耳機裏公共頻道裏傳來的聲音肯定來不及。
所有在四樓的人都開始了行動, 風見百合慢了半拍, 但是還跟了上去。
不知道是誰打中了那個松了手的組織成員，那人吃痛後用拿著槍的手捂住了傷處, 距離那人最近的幾個警察沖了上去, 將那人按在了地上。
琴酒的反應很快, 直接松開了手，而諸伏景光失去了讓他懸在窗邊的力氣，只能順著重力身體前傾。
諸伏景光用盡力氣將自己的身體朝有雨棚的方向偏移著, 只要能落在雨棚上, 哪怕只是碰到一點點, 也可以減輕傷勢。事已至此，不受傷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祈求著傷勢變輕。
而就在他閉上眼睛的時候, 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而頭上則傳來一陣悶哼。
——是風見百合。
風見百合用一種近乎狼狽的姿態趴在地面, 手臂越過了窗框，死命地拉住了諸伏景光的手腕。
就像之前諸伏景光抓住風見百合的手那樣。
與此同時，降谷零也沖上前去，單手推開琴酒的手。
琴酒當然不會乖順地被推開，手指勾上了扳機，而距離琴酒最近的降谷零也看到了他的這個動作，立刻雙手鉗制住琴酒握著槍的那只手，將槍口頂到天花板上。
“砰！”琴酒扣動了扳機，但是卻誰也沒有打到，只是將吊在天花板上的燈打碎了，整個四層一時間暗了下來，玻璃也碎了降谷零一身。
縱使降谷零是以警校第一名的身份入學，又以第一名的身份畢業，但面對琴酒這種在實戰中積累經驗的人，還是處於下風，不過幸好他們人多勢眾。
交接的月光下，降谷零瞥見風見百合身下蔓延出了一灘血漬，這樣降谷零更加焦急。
百合學姐肯定是受傷了，但還在一直堅持著，他必須得加快動作，不然百合學姐……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風見百合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打鬥聲，甚至還伴隨著幾聲槍響。
而她的手臂在破碎玻璃上來回剮蹭著，鮮血先是在身下匯聚了一片，隨後又順著手臂一路向下，最後流到了諸伏景光的手腕上。
夜色深沈，諸伏景光期初並沒有看到風見百合的傷勢，可現在溫熱的感覺讓他如夢初醒。
“放手。”諸伏景光扭過頭，看了一眼下面的高度。
現在被風見百合拉著，已經比最開始跌落的時候少了一兩米的距離，他發誓，真的只會摔傷。可風見百合不一樣，他根本不知道戳進風見百合身體的那塊玻璃到底是什麽形狀，又會在什麽時候割破風見百合胳膊上的動脈，到時候就覆水難收了。
風見百合的頭發在剛剛的一陣混亂中散了開來，風聲呼嘯著，叫她清明了許多，耳邊嘈雜的聲音少了不少，可剛剛滿兔那句虛無縹緲的臨終遺言還一直回蕩在風見百合耳邊。
這一次，絕對不會放手的。
絕對！
消防車來的速度很快，深夜t路上無車，他們抵達之後馬上就開始布置起來，每個人都咬著牙，生怕因為自己無意識的磨蹭耽誤了救援的最佳時機。
充氣聲逐漸響起，一個紅白相間的氣囊在風見百合目光所及之處緩緩展開。
“現在可以松手了。”
聽見諸伏景光再一次的催促，風見百合不知怎麽模糊了視線。
雖然胳膊確實時時刻刻被玻璃碎片切割著，但還是能忍受的程度，若是讓她松手……
這種感覺就好像又一次任由七尾滿兔掉下樓去。
身後打鬥的聲音依舊繼續著，風見百合卻一直都沒有將手松開，即便鮮血已經浸潤了風見百合緊握的手腕，讓諸伏景光的手腕變得滑膩不堪，風見百合也只是加大了力氣，繼續緊握著諸伏景光的手腕。
降谷對琴酒的了解並沒有那麽多，但是也清楚地知道繼續這麽僵持下去，說不定會傷到誰，現在必須立刻讓琴酒失去戰鬥力，可又要怎麽做才行呢？
他想到了和琴酒幾乎相同的方法——同歸於盡。
他們在來之前，已經將整棟樓都掃描了進去，所以也很清楚地知道就算摔下去，只要不是“撞大運”就一定不會死掉，最多就是受傷，所以就算同歸於盡，他也有很大的勝算。
——他摔傷了，那還有樓下的其他人會將琴酒合力制服。
自己要做的只不過是降低琴酒的反擊能力。
說上去容易，但是從四層樓高的位置主動跳下去，而且還是在沒有安全繩的情況下……
要勇敢，降谷零。
降谷零擋開琴酒的槍托，在內心對自己說著。
想想百合學姐會怎麽做。
百合學姐當時……難道沒有想過對方拿著刀子嗎？難道沒有想過自己的體能可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嗎？或許想過，但是她還是沖了上去。
降谷零直到今天為止也不明白當時百合學姐到底想到了什麽，但那一瞬間的勇敢，已經烙印在降谷零的心裏了。
……
槍聲短暫地停下了，諸伏景光看到自己的發小——那個從頭到尾的警校首席降谷零帶著一個黑白相間的影子落下樓去。
是降谷零和琴酒，但不知道到底是琴酒拉著降谷零跳了下去，還是降谷零飛撲琴酒最後兩人一起掉了下去。
風見百合瞇著眼睛，她還是更傾向於是降谷零主動的，這樣才更像是零前輩的樣子。
之前風見百合一直想要成為降谷零的騎士，幫他掃平一切障礙，但現在降谷零已經在不經意間成為了足夠勇敢的程度了。
甚至在他們下落的過程中，琴酒還扣動了扳機，不知道朝哪個方向開了一槍，不過應該沒有傷到人，風見百合只不過聽到了一陣
這一摔，叫降谷零和琴酒都摔了個夠嗆，琴酒墊在下面，所以傷得更重一些，可降谷零也沒好到哪裏去，巨大的沖擊讓降谷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在痛，但就是全身都痛。
但是他一秒鐘都不能等了，琴酒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爬起來，只要他拿到了槍，現在沖過來的人就有可能有人會受傷。
琴酒恰好如他所想，咬著牙想要將甩落在地上的槍撿起來，但在之間剛剛觸及到槍的一瞬間，在樓下時刻待命的第四小隊荷槍實彈地將琴酒圍了起來。
這次是真正的困獸之鬥了。
琴酒又一次裂開嘴笑了起來，這次他的鯊魚齒只露出了一截齒尖，隨後握著槍平躺在地面上，降谷零不知道琴酒要做什麽，只能踉蹌著站了起來。
“砰——”
琴酒做壞事並享受將一切踩在腳下的感覺，搞什麽有苦衷就顯得無趣了。
他應該是一個很偉大的反派，他想，所以也理應有一個精彩的結局。
他將在重重圍困中逃出生天！
粘上了血跡的子彈貼著地皮飛行，將剛剛充好氣的氣囊設了個對穿，幸好兩邊孔洞很小，現在上面掛著的那兩位跳下來還可以穩穩地接住。
風見百合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想把諸伏景光拉起來絕對是癡心妄想，可嵌在胳膊裏的玻璃碎片並不答應，將風見百合卡在中間動彈不得。
重力還是將玻璃碎裂的聲音帶入了風見百合的耳朵裏，被懸在半空中的諸伏景光忽的身體一重，落了下去。
風見百合直覺得重力拉著她將她拽了下去，只是閉上了眼睛，而諸伏景光卻將風見百合環在懷中，最後齊齊落在了漏了氣的氣囊上。
玻璃斜著斷在了風見百合的胳膊裏，作戰服都被血浸透了，不過其他地方似乎並無大礙。
相較起來，倒是降谷零傷得更重一點。
不過組織更慘就是了。
警察還只不過是受傷，組織的人可謂傷亡慘重。
戰爭終於告一段落，第四小隊的人也沖進了琴酒原本占據的四層小樓，進行著最後的掃蕩，最開始叫過來的三輛救護車勉勉強強夠用，像降谷零這種不知道摔倒哪裏的就躺在救護車裏，而風見百合這樣還能自己走的就坐在一邊。
而車子裏負責保證傷者安全的人，女主是認識的——風見裕也。
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見到的人，偏偏在這個時候見到了。
女主閉上了眼睛。
——不過自己的表現肯定是能讓長著這張臉的人滿意了。
夜間的醫院急診處又突然熱鬧了起來。
醫生和護士穿著白色的工作服在急診室穿梭著，最終站在了風見百合面前。
還沒等風見百合乖乖交出胳膊，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突然來了一句：“又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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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包括琴酒都沒有想到諸伏景光會主動攻擊他。
琴酒甚至覺得被自己抓住懸在半空中的人真是瘋了，竟然想要攻擊他，難道他沒辦法清楚地認識到如果自己放手了, 那掉下去的人會是他嗎？
在琴酒還沒有什麽動作的時候，另一個抓住警察領子的人居然脫了手，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小警察就那麽從四樓玻璃破碎一地的陽臺上跌了出去，只留下一聲叫喊。
以及最後落在地上的悶響。
風見百合甚至都沒有聽見那人落在地上之後摔傷誘發的痛苦喘息,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人到底是沒有發出什麽聲音, 還是聲音太遠導致樓上的人聽不見。
最好的結果是她幻聽得太嚴重, 所以沒有聽見樓下傳來的聲音。
到了這個四層小樓裏面之後, 一切都是要看隨機應變，想要等待耳機裏公共頻道裏傳來的聲音肯定來不及。
所有在四樓的人都開始了行動, 風見百合慢了半拍, 但是還跟了上去。
不知道是誰打中了那個松了手的組織成員，那人吃痛後用拿著槍的手捂住了傷處, 距離那人最近的幾個警察沖了上去, 將那人按在了地上。
琴酒的反應很快, 直接松開了手，而諸伏景光失去了讓他懸在窗邊的力氣，只能順著重力身體前傾。
諸伏景光用盡力氣將自己的身體朝有雨棚的方向偏移著, 只要能落在雨棚上, 哪怕只是碰到一點點, 也可以減輕傷勢。事已至此，不受傷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祈求著傷勢變輕。
而就在他閉上眼睛的時候, 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而頭上則傳來一陣悶哼。
——是風見百合。
風見百合用一種近乎狼狽的姿態趴在地面, 手臂越過了窗框，死命地拉住了諸伏景光的手腕。
就像之前諸伏景光抓住風見百合的手那樣。
與此同時，降谷零也沖上前去，單手推開琴酒的手。
琴酒當然不會乖順地被推開，手指勾上了扳機，而距離琴酒最近的降谷零也看到了他的這個動作，立刻雙手鉗制住琴酒握著槍的那只手，將槍口頂到天花板上。
“砰！”琴酒扣動了扳機，但是卻誰也沒有打到，只是將吊在天花板上的燈打碎了，整個四層一時間暗了下來，玻璃也碎了降谷零一身。
縱使降谷零是以警校第一名的身份入學，又以第一名的身份畢業，但面對琴酒這種在實戰中積累經驗的人，還是處於下風，不過幸好他們人多勢眾。
交接的月光下，降谷零瞥見風見百合身下蔓延出了一灘血漬，這樣降谷零更加焦急。
百合學姐肯定是受傷了，但還在一直堅持著，他必須得加快動作，不然百合學姐……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風見百合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打鬥聲，甚至還伴隨著幾聲槍響。
而她的手臂在破碎玻璃上來回剮蹭著，鮮血先是在身下匯聚了一片，隨後又順著手臂一路向下，最後流到了諸伏景光的手腕上。
夜色深沈，諸伏景光期初並沒有看到風見百合的傷勢，可現在溫熱的感覺讓他如夢初醒。
“放手。”諸伏景光扭過頭，看了一眼下面的高度。
現在被風見百合拉著，已經比最開始跌落的時候少了一兩米的距離，他發誓，真的只會摔傷。可風見百合不一樣，他根本不知道戳進風見百合身體的那塊玻璃到底是什麽形狀，又會在什麽時候割破風見百合胳膊上的動脈，到時候就覆水難收了。
風見百合的頭發在剛剛的一陣混亂中散了開來，風聲呼嘯著，叫她清明了許多，耳邊嘈雜的聲音少了不少，可剛剛滿兔那句虛無縹緲的臨終遺言還一直回蕩在風見百合耳邊。
這一次，絕對不會放手的。
絕對！
消防車來的速度很快，深夜t路上無車，他們抵達之後馬上就開始布置起來，每個人都咬著牙，生怕因為自己無意識的磨蹭耽誤了救援的最佳時機。
充氣聲逐漸響起，一個紅白相間的氣囊在風見百合目光所及之處緩緩展開。
“現在可以松手了。”
聽見諸伏景光再一次的催促，風見百合不知怎麽模糊了視線。
雖然胳膊確實時時刻刻被玻璃碎片切割著，但還是能忍受的程度，若是讓她松手……
這種感覺就好像又一次任由七尾滿兔掉下樓去。
身後打鬥的聲音依舊繼續著，風見百合卻一直都沒有將手松開，即便鮮血已經浸潤了風見百合緊握的手腕，讓諸伏景光的手腕變得滑膩不堪，風見百合也只是加大了力氣，繼續緊握著諸伏景光的手腕。
降谷對琴酒的了解並沒有那麽多，但是也清楚地知道繼續這麽僵持下去，說不定會傷到誰，現在必須立刻讓琴酒失去戰鬥力，可又要怎麽做才行呢？
他想到了和琴酒幾乎相同的方法——同歸於盡。
他們在來之前，已經將整棟樓都掃描了進去，所以也很清楚地知道就算摔下去，只要不是“撞大運”就一定不會死掉，最多就是受傷，所以就算同歸於盡，他也有很大的勝算。
——他摔傷了，那還有樓下的其他人會將琴酒合力制服。
自己要做的只不過是降低琴酒的反擊能力。
說上去容易，但是從四層樓高的位置主動跳下去，而且還是在沒有安全繩的情況下……
要勇敢，降谷零。
降谷零擋開琴酒的槍托，在內心對自己說著。
想想百合學姐會怎麽做。
百合學姐當時……難道沒有想過對方拿著刀子嗎？難道沒有想過自己的體能可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嗎？或許想過，但是她還是沖了上去。
降谷零直到今天為止也不明白當時百合學姐到底想到了什麽，但那一瞬間的勇敢，已經烙印在降谷零的心裏了。
……
槍聲短暫地停下了，諸伏景光看到自己的發小——那個從頭到尾的警校首席降谷零帶著一個黑白相間的影子落下樓去。
是降谷零和琴酒，但不知道到底是琴酒拉著降谷零跳了下去，還是降谷零飛撲琴酒最後兩人一起掉了下去。
風見百合瞇著眼睛，她還是更傾向於是降谷零主動的，這樣才更像是零前輩的樣子。
之前風見百合一直想要成為降谷零的騎士，幫他掃平一切障礙，但現在降谷零已經在不經意間成為了足夠勇敢的程度了。
甚至在他們下落的過程中，琴酒還扣動了扳機，不知道朝哪個方向開了一槍，不過應該沒有傷到人，風見百合只不過聽到了一陣
這一摔，叫降谷零和琴酒都摔了個夠嗆，琴酒墊在下面，所以傷得更重一些，可降谷零也沒好到哪裏去，巨大的沖擊讓降谷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在痛，但就是全身都痛。
但是他一秒鐘都不能等了，琴酒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爬起來，只要他拿到了槍，現在沖過來的人就有可能有人會受傷。
琴酒恰好如他所想，咬著牙想要將甩落在地上的槍撿起來，但在之間剛剛觸及到槍的一瞬間，在樓下時刻待命的第四小隊荷槍實彈地將琴酒圍了起來。
這次是真正的困獸之鬥了。
琴酒又一次裂開嘴笑了起來，這次他的鯊魚齒只露出了一截齒尖，隨後握著槍平躺在地面上，降谷零不知道琴酒要做什麽，只能踉蹌著站了起來。
“砰——”
琴酒做壞事並享受將一切踩在腳下的感覺，搞什麽有苦衷就顯得無趣了。
他應該是一個很偉大的反派，他想，所以也理應有一個精彩的結局。
他將在重重圍困中逃出生天！
粘上了血跡的子彈貼著地皮飛行，將剛剛充好氣的氣囊設了個對穿，幸好兩邊孔洞很小，現在上面掛著的那兩位跳下來還可以穩穩地接住。
風見百合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想把諸伏景光拉起來絕對是癡心妄想，可嵌在胳膊裏的玻璃碎片並不答應，將風見百合卡在中間動彈不得。
重力還是將玻璃碎裂的聲音帶入了風見百合的耳朵裏，被懸在半空中的諸伏景光忽的身體一重，落了下去。
風見百合直覺得重力拉著她將她拽了下去，只是閉上了眼睛，而諸伏景光卻將風見百合環在懷中，最後齊齊落在了漏了氣的氣囊上。
玻璃斜著斷在了風見百合的胳膊裏，作戰服都被血浸透了，不過其他地方似乎並無大礙。
相較起來，倒是降谷零傷得更重一點。
不過組織更慘就是了。
警察還只不過是受傷，組織的人可謂傷亡慘重。
戰爭終於告一段落，第四小隊的人也沖進了琴酒原本占據的四層小樓，進行著最後的掃蕩，最開始叫過來的三輛救護車勉勉強強夠用，像降谷零這種不知道摔倒哪裏的就躺在救護車裏，而風見百合這樣還能自己走的就坐在一邊。
而車子裏負責保證傷者安全的人，女主是認識的——風見裕也。
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見到的人，偏偏在這個時候見到了。
女主閉上了眼睛。
——不過自己的表現肯定是能讓長著這張臉的人滿意了。
夜間的醫院急診處又突然熱鬧了起來。
醫生和護士穿著白色的工作服在急診室穿梭著，最終站在了風見百合面前。
還沒等風見百合乖乖交出胳膊，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突然來了一句：“又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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