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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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風見百合在進行臥底任務之後, 生活交際圈就小了很多，對於不確定的人，她自然是能少接觸就少接觸。
為數不多能接觸到的人, 就是組織裏的人。
“是誰來了？”風見百合推開門，正好看到忙忙碌碌的布拉庫雞尾酒吧工作人員和坐在顯眼位置的貝爾摩德。
又來了。
“貝爾摩德，現在布拉庫難道就是你的家了嗎？”風見百合瞇著眼睛，語氣中透露出了不太歡迎貝爾摩德的味道。
她不是不歡迎貝爾摩德, 就算朗姆或者琴酒亦或者是伏特加來了, 她都會這麽說, 只是語氣不盡相同而已。
組織的人來了, 她就要打起百分百的精神，生怕一步踏錯, 這種時時刻刻都在扮演另一個人, 還要想盡辦法將自己的話說得原話不被拿住把柄的生活很累。
真不知道零前輩當初是怎麽一個人撐過那麽多年的。
“聽琴酒說，你說話過於黏膩了是嗎？”
風見百合歪著頭——不是說他們兩個人不對付嗎？怎麽還能搭上話？
“新的發色也很好看。”話題跳轉得太快, 風見百合還沒有想好對策, 貝爾摩德就開啟了下一個話題。
一共三句話, 居然每一句都沒辦法連在一起。
“既然你性格黏膩，又聽我的建議染了金砂色的頭發，或許叫你金色的布朗尼怎麽樣？”
第四句話, 跟前兩句都有關聯, 但是風見百合顯然覺得這種話顯然不像是一個組織成員對另一個組織成員說的話。
“你在逗小孩嗎？”風見百合很不喜歡這種高高在上像是正在逗孩子一樣的說話方式, 雖然對方認真起來自己可能會死，但是目前這個態度風見百合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雖然我確實也是大學生差不多的年紀，但是也不至於到哄孩子一樣跟我說話。”風見百合將挎在肩膀上的包丟在了桌子上。
見她並不喜歡“金色布朗尼”這個稱呼, 貝爾摩德就站起了身，雙手環胸靠在暗藏了滅火器的柱子裏。“一會琴酒要來, 你可要做好準備哦。”
做好準備？她為什麽呀做好準備？
風見百合不解。
像是將碟片倒帶到自己想要回顧的位置一樣，風見百合將剛剛她們的對話好好的回溯了一番。
似乎沒有什麽可以的地方，除了……金色布朗尼。
好奇怪。
風見百合不是沒有吃過布朗尼，甚至她的這家布拉庫雞尾酒吧裏還會供應布朗尼和提拉米蘇。
貝爾摩德繞開了帶著咖啡酒味的提拉米蘇，直指布朗尼？
……
布朗尼……布朗尼……
作為一種巧克力口味的蛋糕，布朗尼的顏色無限趨近於黑巧克力的顏色，微紅發黑的顏色一直讓註意形象的風見百合頭疼不已。
但是貝爾摩德卻叫她金色布朗尼，祛除了黑色。
繞過沒有酒味的提拉米蘇，將黑色的布朗尼變成金色，雖然目前還只是一個猜想，但風見百合突然覺得自己大難臨頭。
該不會是自己哪個步驟做得不夠謹慎，導致組織裏的人知道了什麽蛛絲馬跡，最後順藤摸瓜將自己的老底揭穿？
風見百合走到吧臺旁邊，跟XYZ指了一瓶酒櫃裏最貴的威士忌，又叫他鏟了一顆冰球，將小半杯琥珀色的酒一飲而盡。
飲畢，風見百合回過頭看向了貝爾摩德，她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什麽表情變化，看起來是沒有動手的打算，不過風見百合並不敢放松警惕，生怕是琴酒想要親自解決她。
哪怕是純飲了一杯威士忌，還是沒有緩解風見百合的緊張。
貝爾摩德沒有做任何動作，所以風見百合也不能做出什麽奇怪的行為才不會引起懷疑，更不能離開布拉庫雞尾酒吧，只能在原位安靜地等待琴酒的到來。
等見到了琴酒，一切謎底就都揭曉了。
“叮鈴鈴~”
是門口銅鈴的聲音，現在是非營業時間，所以來的人是誰自然不必多說，風見百合不用擡頭也知道是誰來了——琴酒。
他不知從哪裏買來的高級皮鞋鞋底踩在地上，發出了細微的聲響，而風見百合此時背對著琴酒，幾乎屏住了呼吸。
琴酒的腳步聲就像是一個精確的懷表，只不過這是一個反向行進的時鐘，每一秒都好像是逼向終點的最後一秒，而這個計時的終點究竟是什麽，風見百合也不清楚。
可能真是坐下來冷漠地點上一杯雞尾酒或者什麽純飲酒，又或者是什麽“死到臨頭了還能坐得住”之類的風涼話。
那裏坐得住？
如果不是還有些許意志力在支撐，風見百合會癱軟在地也說不定，握著空酒杯的指尖已經有些發白了。
“布萊克。”琴酒的聲音在風見百合的左耳邊響起，聽見琴酒嗓音的風見百合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不知從哪裏來的手掌攥緊。“組織裏出了一只老鼠。”
風見百合在聽到琴酒這話的時候突然感覺沒有那麽害怕了。
琴酒嘛，組織裏有名的top killer，組織裏的老鼠落到他手上之後，很快就會丟掉性命。
沒有多久的，很快，不疼。
這麽想著，風見百合剛剛時刻緊繃的雙肩竟然放松了下來。
“這樣嗎？那就動手好了。”風見百合拿起酒杯對著吊燈照了照，化了一半的冰球在裏面轉來轉去，帶著棱角的玻璃杯將站在吧臺裏面的XYZ的臉拉得扭曲。
XYZ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雖然沒有直接互通情報，但是他在心裏覺得自己的老板肯定不會是一心一意為組織服務的，自從見到貝爾摩德之後，老板就開始變得心神不寧起來，現在這個語氣……
就好像是知道了自己的死期，所以突然松了一口氣，等待行刑一樣的如釋重負。
要眼睜睜地看著她死掉嗎？如果出手相助的話，自己的任務又怎麽辦？
“動手可不能在這裏，雖然這家店本來是朗姆的，但是現在在你手上，如果死了人，呵，生意絕對一落千丈了吧。”
風見百合轉著酒杯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琴酒這話是什麽意思？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說什麽生意不生意的，賺到也要有命花才行吧？
“有帕拉貝魯姆的九毫米子彈嗎？”雖然他從來都是準備萬全的人，但是槍沒有子彈也在所難免，只是有些難以開口罷了。
風見百合覺得在場的人裏，肯定有一個人精神不太正常，自己剛剛幾乎緊張到崩潰確實有點不正常，但是現在她已經放下一切準備迎接死亡了，所以又稍微正常了一些。
XYZ絕對置身事外，所以也排除在外。
哪有想要幹掉她還向她借子彈的道理，是在羞辱她嗎？
琴酒指尖敲擊著胡桃木做成的吧臺，沈悶的“咚咚咚”聲音回蕩在安靜的布拉庫雞尾酒吧裏——現在還沒到工作時間，所以用於渲染氣氛的音樂還沒有響起。
作為組織裏的top killer，琴酒並不是一點氣氛都感知不出來，剛剛貝露貝特·布拉庫顯然是全身緊繃的狀態。
概要怎麽形容呢？就好像那些被他發現了行蹤的小老鼠們臨死前垂死掙紮時候的模樣。
這讓琴酒體察到了一絲異樣——如果心裏坦坦蕩蕩，正常的組織成員是不會產生這種狀態的。
就好像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如果他現在拔槍指向她，說她是一個組織裏的叛徒或者什麽的，貝爾摩德只會翹起腿，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把這當做他精神緊張的玩笑。
哦，內心或許會更討厭自己一些，不過無所謂。
哈。
貝露貝特·布萊克，今天還真是一個很大的驚喜啊。
今天能一口氣抓到兩個小老鼠也說不定。
但布萊克是老鼠的證據她並沒有掌握，這或許是一t個會惹怒其他人的決定，比如說朗姆。
讓她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或許更好一些。
朗姆勾起嘴角，有些尖銳的犬齒摩擦著嘴唇的內側，每次有勝券在握的感覺的時候，這顆牙齒都會突然出現彰顯它的存在感。
“所以，有嗎？”琴酒繼續追問道。
“有。”風見百合皺著眉，不知道琴酒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只能如實回答，雖然這是一個面向所有人營業的雞尾酒吧，但是作為組織的窩點之一，在某個角落裏的抽屜裏放著一些子彈並不奇怪。
風見百合給了XYZ一個顏色，他立馬起身，去後廚的箱子裏拿了幾顆子彈出來。
“那就跟我一起去抓老鼠吧。”琴酒的聲音更加低沈陰冷，刺得風見百合的耳膜隱隱作痛。
這個老鼠應該不是自己，風見百合這樣想著，但是她又覺得莫名的焦慮，琴酒幾乎是一個從來不笑的人，至少她從來沒見過琴酒笑，現在扯起嘴角的琴酒反而讓人覺得害怕。
琴酒的笑意愈發明顯了，但是他周身的陰冷氛圍卻也隨之更加明顯。
“有我什麽事？”風見百合詢問道。
“這你就不用問了。”琴酒的聲音沒有給風見百合一個拒絕的餘地。
擺在風見百合面前的，只有順從地跟在琴酒身後一起去“抓老鼠”，亦或者是被琴酒威逼著一起去“抓老鼠”，比起拖拖拉拉的前者，顯然後者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寬厚的背影像一堵厚重且密不透風的墻，擋在了站起身的風見百合面前，她的腦子已經瘋狂運轉到過載麻木，幾乎無法再思考。
而走在前面的琴酒則一臉戲謔。
——他倒是很想知道，布萊克和神奴萬梨也，將她們二人放在鬥獸場裏廝殺，最後誰會獲得勝利呢？
留在布拉庫雞尾酒吧的貝爾摩德拖著下巴，看向了一直近距離觀看這場好戲的XYZ雞尾酒。
“你說，今天這場游戲的結局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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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見百合在進行臥底任務之後, 生活交際圈就小了很多，對於不確定的人，她自然是能少接觸就少接觸。
為數不多能接觸到的人, 就是組織裏的人。
“是誰來了？”風見百合推開門，正好看到忙忙碌碌的布拉庫雞尾酒吧工作人員和坐在顯眼位置的貝爾摩德。
又來了。
“貝爾摩德，現在布拉庫難道就是你的家了嗎？”風見百合瞇著眼睛，語氣中透露出了不太歡迎貝爾摩德的味道。
她不是不歡迎貝爾摩德, 就算朗姆或者琴酒亦或者是伏特加來了, 她都會這麽說, 只是語氣不盡相同而已。
組織的人來了, 她就要打起百分百的精神，生怕一步踏錯, 這種時時刻刻都在扮演另一個人, 還要想盡辦法將自己的話說得原話不被拿住把柄的生活很累。
真不知道零前輩當初是怎麽一個人撐過那麽多年的。
“聽琴酒說，你說話過於黏膩了是嗎？”
風見百合歪著頭——不是說他們兩個人不對付嗎？怎麽還能搭上話？
“新的發色也很好看。”話題跳轉得太快, 風見百合還沒有想好對策, 貝爾摩德就開啟了下一個話題。
一共三句話, 居然每一句都沒辦法連在一起。
“既然你性格黏膩，又聽我的建議染了金砂色的頭發，或許叫你金色的布朗尼怎麽樣？”
第四句話, 跟前兩句都有關聯, 但是風見百合顯然覺得這種話顯然不像是一個組織成員對另一個組織成員說的話。
“你在逗小孩嗎？”風見百合很不喜歡這種高高在上像是正在逗孩子一樣的說話方式, 雖然對方認真起來自己可能會死，但是目前這個態度風見百合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雖然我確實也是大學生差不多的年紀，但是也不至於到哄孩子一樣跟我說話。”風見百合將挎在肩膀上的包丟在了桌子上。
見她並不喜歡“金色布朗尼”這個稱呼, 貝爾摩德就站起了身，雙手環胸靠在暗藏了滅火器的柱子裏。“一會琴酒要來, 你可要做好準備哦。”
做好準備？她為什麽呀做好準備？
風見百合不解。
像是將碟片倒帶到自己想要回顧的位置一樣，風見百合將剛剛她們的對話好好的回溯了一番。
似乎沒有什麽可以的地方，除了……金色布朗尼。
好奇怪。
風見百合不是沒有吃過布朗尼，甚至她的這家布拉庫雞尾酒吧裏還會供應布朗尼和提拉米蘇。
貝爾摩德繞開了帶著咖啡酒味的提拉米蘇，直指布朗尼？
……
布朗尼……布朗尼……
作為一種巧克力口味的蛋糕，布朗尼的顏色無限趨近於黑巧克力的顏色，微紅發黑的顏色一直讓註意形象的風見百合頭疼不已。
但是貝爾摩德卻叫她金色布朗尼，祛除了黑色。
繞過沒有酒味的提拉米蘇，將黑色的布朗尼變成金色，雖然目前還只是一個猜想，但風見百合突然覺得自己大難臨頭。
該不會是自己哪個步驟做得不夠謹慎，導致組織裏的人知道了什麽蛛絲馬跡，最後順藤摸瓜將自己的老底揭穿？
風見百合走到吧臺旁邊，跟XYZ指了一瓶酒櫃裏最貴的威士忌，又叫他鏟了一顆冰球，將小半杯琥珀色的酒一飲而盡。
飲畢，風見百合回過頭看向了貝爾摩德，她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什麽表情變化，看起來是沒有動手的打算，不過風見百合並不敢放松警惕，生怕是琴酒想要親自解決她。
哪怕是純飲了一杯威士忌，還是沒有緩解風見百合的緊張。
貝爾摩德沒有做任何動作，所以風見百合也不能做出什麽奇怪的行為才不會引起懷疑，更不能離開布拉庫雞尾酒吧，只能在原位安靜地等待琴酒的到來。
等見到了琴酒，一切謎底就都揭曉了。
“叮鈴鈴~”
是門口銅鈴的聲音，現在是非營業時間，所以來的人是誰自然不必多說，風見百合不用擡頭也知道是誰來了——琴酒。
他不知從哪裏買來的高級皮鞋鞋底踩在地上，發出了細微的聲響，而風見百合此時背對著琴酒，幾乎屏住了呼吸。
琴酒的腳步聲就像是一個精確的懷表，只不過這是一個反向行進的時鐘，每一秒都好像是逼向終點的最後一秒，而這個計時的終點究竟是什麽，風見百合也不清楚。
可能真是坐下來冷漠地點上一杯雞尾酒或者什麽純飲酒，又或者是什麽“死到臨頭了還能坐得住”之類的風涼話。
那裏坐得住？
如果不是還有些許意志力在支撐，風見百合會癱軟在地也說不定，握著空酒杯的指尖已經有些發白了。
“布萊克。”琴酒的聲音在風見百合的左耳邊響起，聽見琴酒嗓音的風見百合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不知從哪裏來的手掌攥緊。“組織裏出了一只老鼠。”
風見百合在聽到琴酒這話的時候突然感覺沒有那麽害怕了。
琴酒嘛，組織裏有名的top killer，組織裏的老鼠落到他手上之後，很快就會丟掉性命。
沒有多久的，很快，不疼。
這麽想著，風見百合剛剛時刻緊繃的雙肩竟然放松了下來。
“這樣嗎？那就動手好了。”風見百合拿起酒杯對著吊燈照了照，化了一半的冰球在裏面轉來轉去，帶著棱角的玻璃杯將站在吧臺裏面的XYZ的臉拉得扭曲。
XYZ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
雖然沒有直接互通情報，但是他在心裏覺得自己的老板肯定不會是一心一意為組織服務的，自從見到貝爾摩德之後，老板就開始變得心神不寧起來，現在這個語氣……
就好像是知道了自己的死期，所以突然松了一口氣，等待行刑一樣的如釋重負。
要眼睜睜地看著她死掉嗎？如果出手相助的話，自己的任務又怎麽辦？
“動手可不能在這裏，雖然這家店本來是朗姆的，但是現在在你手上，如果死了人，呵，生意絕對一落千丈了吧。”
風見百合轉著酒杯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琴酒這話是什麽意思？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說什麽生意不生意的，賺到也要有命花才行吧？
“有帕拉貝魯姆的九毫米子彈嗎？”雖然他從來都是準備萬全的人，但是槍沒有子彈也在所難免，只是有些難以開口罷了。
風見百合覺得在場的人裏，肯定有一個人精神不太正常，自己剛剛幾乎緊張到崩潰確實有點不正常，但是現在她已經放下一切準備迎接死亡了，所以又稍微正常了一些。
XYZ絕對置身事外，所以也排除在外。
哪有想要幹掉她還向她借子彈的道理，是在羞辱她嗎？
琴酒指尖敲擊著胡桃木做成的吧臺，沈悶的“咚咚咚”聲音回蕩在安靜的布拉庫雞尾酒吧裏——現在還沒到工作時間，所以用於渲染氣氛的音樂還沒有響起。
作為組織裏的top killer，琴酒並不是一點氣氛都感知不出來，剛剛貝露貝特·布拉庫顯然是全身緊繃的狀態。
概要怎麽形容呢？就好像那些被他發現了行蹤的小老鼠們臨死前垂死掙紮時候的模樣。
這讓琴酒體察到了一絲異樣——如果心裏坦坦蕩蕩，正常的組織成員是不會產生這種狀態的。
就好像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如果他現在拔槍指向她，說她是一個組織裏的叛徒或者什麽的，貝爾摩德只會翹起腿，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把這當做他精神緊張的玩笑。
哦，內心或許會更討厭自己一些，不過無所謂。
哈。
貝露貝特·布萊克，今天還真是一個很大的驚喜啊。
今天能一口氣抓到兩個小老鼠也說不定。
但布萊克是老鼠的證據她並沒有掌握，這或許是一t個會惹怒其他人的決定，比如說朗姆。
讓她自己決定自己的人生或許更好一些。
朗姆勾起嘴角，有些尖銳的犬齒摩擦著嘴唇的內側，每次有勝券在握的感覺的時候，這顆牙齒都會突然出現彰顯它的存在感。
“所以，有嗎？”琴酒繼續追問道。
“有。”風見百合皺著眉，不知道琴酒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只能如實回答，雖然這是一個面向所有人營業的雞尾酒吧，但是作為組織的窩點之一，在某個角落裏的抽屜裏放著一些子彈並不奇怪。
風見百合給了XYZ一個顏色，他立馬起身，去後廚的箱子裏拿了幾顆子彈出來。
“那就跟我一起去抓老鼠吧。”琴酒的聲音更加低沈陰冷，刺得風見百合的耳膜隱隱作痛。
這個老鼠應該不是自己，風見百合這樣想著，但是她又覺得莫名的焦慮，琴酒幾乎是一個從來不笑的人，至少她從來沒見過琴酒笑，現在扯起嘴角的琴酒反而讓人覺得害怕。
琴酒的笑意愈發明顯了，但是他周身的陰冷氛圍卻也隨之更加明顯。
“有我什麽事？”風見百合詢問道。
“這你就不用問了。”琴酒的聲音沒有給風見百合一個拒絕的餘地。
擺在風見百合面前的，只有順從地跟在琴酒身後一起去“抓老鼠”，亦或者是被琴酒威逼著一起去“抓老鼠”，比起拖拖拉拉的前者，顯然後者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寬厚的背影像一堵厚重且密不透風的墻，擋在了站起身的風見百合面前，她的腦子已經瘋狂運轉到過載麻木，幾乎無法再思考。
而走在前面的琴酒則一臉戲謔。
——他倒是很想知道，布萊克和神奴萬梨也，將她們二人放在鬥獸場裏廝殺，最後誰會獲得勝利呢？
留在布拉庫雞尾酒吧的貝爾摩德拖著下巴，看向了一直近距離觀看這場好戲的XYZ雞尾酒。
“你說，今天這場游戲的結局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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