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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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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跑去他的身邊。

“褚關,你醒醒,我是傾城,我是傾城啊,褚關……”她帶著哭腔。

褚關奄奄一息道:“傾……城。”

蘇雨葵見他還有意識,便立刻將他拖拽起來,“褚關,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卻被褚關扯住衣袖,輕微搖搖頭。

“褚關,你的眼睛……對不起。”蘇雨葵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褚關強忍著痛,“傾城,求你照顧我父母妻兒,快些走吧。”

蘇雨葵搖頭,“我帶你一起走。”

“你快走……”

蘇雨葵不聽,說著便開始行動,在此,褚關已經斷了氣。

隨即了霧帶人走了進來。

“蘇雨葵,你好大的膽子。”

蘇雨葵看了眼,不管不顧道,“褚關,褚關,”發現他已經斷氣,蘇雨葵痛苦起來。

“褚關……”

了霧咬牙切齒道:“還說不認識,來人,給我把她抓起來。”

蘇雨葵轉頭惡狠狠的看向了霧,“我要殺了你。”

隨即陷入一場廝殺當中。

見情況不妙,了霧親自動手,抽出一旁墨河的刀劍便沖了上去。

蘇雨葵毫無防備,一刀下來砍在了她的背部,使得一個踉蹌,緊接著便是一腳將她踹倒。

了霧狠道:“給朕把她關起來,嚴刑拷打。”

蘇雨葵被綁在邢臺上打的皮破肉爛。

了霧走上前掐起她的下巴,質問道:“你既是玄亦天的人,那或許你也應該知道軍火在哪兒吧。”

蘇雨葵心想,“軍火,什麽軍火,是………”

她動起來了小心思,“原來不過是想要軍火。”

了霧一聽,旁敲側擊道:“你知道?”

隨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只要你幫朕拿下軍火,朕就放了你。”

蘇雨葵強忍疼痛,深呼一口氣,“我要出宮,你能答應嗎?”

“當然。”

之後便放開了蘇雨葵,在寢宮裏換好衣服,塗好傷藥,在此期間蘇雨葵也在想究竟要不要告訴了霧,也有可能是玄亦天故意說出來誆騙她的呢。

了霧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說吧,軍火在哪兒。”

蘇雨葵鎮定自若,“陛下這麽想要得到軍火,是怕玄亦天召集人馬謀反吧。”

“謀反?也要他有那個能力,”隨即瞪了眼她,“你最好說真話……否則。”

蘇雨葵插話道:“否則你必然讓我不得好死?”

兩人正好四目相對,一個眼神清冷,一個眼神狠厲。

蘇雨葵先行別開視線,“曾經在滿仙樓,我有次無意聽到過玄亦天與褚關的談話,你所說的軍火,是玄亦天的父親、也就是前朝的宰相尹冰爵所留。”

了霧表情有些震驚,“玄亦天的父親是尹冰爵?”

蘇雨葵疑惑的扭頭看向他,“你竟不知?”

“當年尹冰爵死後,世人都知道他還有一子,可無人見過,原來正是玄亦天。”

蘇雨葵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還以為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蘇雨葵咳了聲繼續說道:“軍火的具體位置我也不太清楚,只聽他們說藏於萬丈懸崖之下,至於哪個地方的懸崖,就不得而知了。”

“萬丈懸崖,”了霧重覆了遍她說的,“你最好沒有撒謊。”

蘇雨葵斬釘截鐵道:“我聽到的就是這樣,至於對與不對,我也不知,還有,這是尹冰爵與白芑邕共同藏匿的。”

“聽說還上了鎖,鑰匙他們兩個一人一個,只有兩個鑰匙同時開鎖方能打開石門。”

了霧若有所思。

次日,了霧便把白芑邕單獨留在偏殿。

“臣白芑邕叩見陛下。”

了霧轉過身去,笑臉相迎,“不必多禮,朕今日請你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事。”

白芑邕:“臣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

“朕近日聽聞當年前朝宰相尹冰爵藏匿過大批軍火,如今尚未現世,只是可惜了那麽多的軍火………”

白芑邕答道:“臣不瞞陛下,這批軍火是當年臣與尹冰爵一同押運的,他誆騙於臣讓臣交出了許多軍火說是以待來日自保。”

“可最後具體藏匿之地卻不讓臣一同前往,將臣困在破舊的寺廟。”

了霧逼問道:“可朕怎麽聽說,這藏匿之處需要兩把鑰匙才能打開,你一把,尹冰爵一把……”

白芑邕解釋道:“當初說的卻是如此,可後來臣連地方都不知道在哪兒,之後與他決裂,一氣之下將鑰匙丟進了峽谷,如今在哪兒,臣也不知啊。”

蘇雨葵閑來無事,在皇宮裏轉悠。

玉懷滿臉擔憂,“娘娘,您的傷……”

“沒事的,”蘇雨葵強行擠出笑容。

玉懷:“陛下怎麽能這麽對待您呢。”

蘇雨葵笑了笑,“我與陛下本身就沒有任何的情義可言,何況是多人的棋子。”

不知不覺,她們走到了前朝,站在那兒,微風拂過,整個人自由舒適。

蘇雨葵閉上眼慢慢享受,前面廣闊天地,黃昏時分的太陽不在拙劣,而是溫柔。

蘇雨葵睜開眼,享受寧靜,眺望遠處,有一男子正在焦急等待。

蘇雨葵仔細看了看,“那個人好生眼熟。”

玉懷笑著指了指,“娘娘,您說的是那個站在焦躁不安的那個人嗎?”

“是他,”蘇雨葵看清了。

玉懷疑過道:“誰啊。”

來不及多問,蘇雨葵已經走下臺階,沖著他走了過去。

“哎,娘娘,您慢點,等等奴婢啊。”

不知為何,她這一刻越發開心。

走到跟前那人也沒發覺她的到來。

蘇雨葵突然開口,“白痕君。”

聽到聲音,他欣喜萬分,“冷姑娘!”

立刻轉過身去,夕陽灑在蘇雨葵的身後,照射出的發絲隨風飄然,光照耀在他的正臉,是那樣的溫柔,歲月靜好,時間仿佛在此刻靜止。

她笑的像一朵正在盛開的花兒一般,她眼睛裏帶著光,是那樣的清澈明亮。

白痕身穿白衣,配有墨藍色花圖點綴,淡雅清冷,蘇雨葵依舊是紅衣,穿著華貴,美艷大方。

“冷姑娘在宮中……”

玉懷打斷解釋道:“什麽冷姑娘,是淑妃娘娘。”

白痕有些沒回過神來,“淑妃……娘娘?”

他看向蘇雨葵的穿著打扮,是妃嬪無疑了,他肉眼可見的失落。

蘇雨葵連忙開口,“白痕君,幸會,沒想到在這兒還能遇見。”

“臣拜見娘娘,不知娘娘乃是宮中妃嬪,還望……”

蘇雨葵急忙打斷,“你我不必用這些客套話。”

白痕被蘇雨葵阻止,直起身後,兩人相視一笑。

白痕心想,“她貴為妃嬪,說話也像那時一般,還是這麽的肆意灑脫,真好。”

“白痕君為何在這兒?”

白痕笑道:“父親被叫去偏殿,我再此等候。”

蘇雨葵頓時臉色驟變,“你父親是……白芑邕?”

“正是。”

蘇雨葵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與白大人今後可還是要小心些,尤其是玄將軍這樣的人。”

白痕也多少知道一些,“多謝娘娘提醒。”

殿內。

了霧繼續試探於他,“尹冰爵尚有一子,你可知?”

白芑邕答道:“當年尹冰爵的孩子都已經被殺了,無人生還,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尹冰爵還有一子,聽聞早產,加上母體孱弱受損,說是活不過及冠之年,所以一早便帶去了羽然救治。”

“除了尹冰爵現在也無人知道這孩子尚在何處,是否還活於世上,臣也曾多次去羽然打探,終是無果。”

此時蘇雨葵似是被人推搡,左右搖擺不定,眼前的一切也開始模糊不清。

腦海中出現了許多畫面,快速閃過。

“小姐?小姐?”

這時蘇雨葵終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耳邊傳來的丫鬟的聲音,讓她覺得這一切都很不真實。

見蘇雨葵醒了過來,丫鬟才松了一口氣。

“小姐,您這是怎麽了?嚇死奴婢了。”

蘇雨葵慢慢的清醒了過來,但扭頭看向周圍的一切。

心裏有些失落道:“果然又是在做夢,”她撐起身子,“春雨,什麽時辰了。”

屋裏亮堂堂的,外面依然光線充足。

春雨回答道:“小姐,都快午時了,奴婢見女一直未曾起身,這才來叫醒小姐。”

看著蘇雨葵滿頭大汗,春雨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她的額頭,不禁詢問:“小姐可是又做噩夢了?”

“無妨,都是常有的事,習慣了。”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後,便一人坐在荷花池邊。

這幾乎是蘇雨葵每天的生活,她是個病秧子,也出不了府,父親是朝中的重臣,經常忙碌,也見不到他的身影,母親則是一只照看著年幼的弟弟。

想來蘇雨葵的弟弟蘇卿回已有五歲,這些年掰掰手指頭也能算清楚,見過弟弟的是次數不到五次,蘇雨葵體弱也怕傳染給弟弟。

而她還有一個姐姐,早已嫁人。

只有自己一個人困在深閨大院之中。

閑時便在荷花池邊的護欄上趴著,在湖中看著自己的倒影與荷花的殘影相連。

偶爾數數湖面上的蟲子有多少只?荷葉有多少片?荷花有多少株?

她倒從未生出過任何的恨意,只是無比的認命。

“雨葵!”

一聽聲音他便知道是誰了,笑著回頭。

“了霧,你來了,”說道她便調侃自己,“也對,除了你來沒有其他人了。”

了霧灑脫且溫柔,少年英氣十足,墨黑祥雲束袖子衣衫,手中提著東西,微笑地向她走來,還不忘提上來向蘇雨葵炫耀。

“猜猜我給你帶了什麽好東西?”

蘇雨葵鼻子可靈了,“我猜是烤雞!”

“啊,這就被你猜中了!”

蘇雨葵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這味道這麽香,你走過來的時候香氣就已經撲到我的鼻子裏了,我不想知道都難啊。”

了霧放在桌上撕開油紙,再將烤雞上面的荷葉拿來,荷花的清香以及肉香更加濃郁誘人。

了霧寵溺道:“快吃吧,特地給你買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雨葵在他面前從不會生分,畢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了霧是陪他說過話最多的人,也是最為親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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