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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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久作並不想炸掉港｜黑。
由於森鷗外是唯一一個始終對他微笑, 從未以厭惡眼神看他的大人，所以久作他呢，可以說是格外的不想令他失望。
天真爛漫的久作說著“太好啦！來玩吧來玩吧——要玩躲貓貓嗎？輸了的人要受懲罰哦！”
這個懲罰毫無疑問是指輸掉便是要被他操縱發狂。但不等蓮儀答應, 這孩子卻又突然消沈下來。
那張天使般可愛的小臉露出了一個有些猙獰的陰鷙表情：
“不行呢, 玩這個的話, 太容易被你們跑掉了。就像太宰先生那樣，唰唰一下就消失不見, 丟下我一人。”
嗚呃。
這就很難接話了。饒是蓮儀也有些為難。
他是絕對不要在背後說太宰君的壞話的。總感覺連應和都不太好。
太宰看上去不是會在乎這種小事的人，不如說若是在乎，也不會這般光明正大的摸魚…可是，嗯…
既然想要與格外難搞的太宰成為朋友，那就該格外耐心、格外溫柔才行。
蓮儀已有覺悟了！
“太宰君應該有太宰君的理由吧。”
他開朗的笑著。
“別不開心啦，久作！我們一起吃些甜點，玩玩游戲吧？這個時代的電子游戲可真厲害啊，有趣的我都想鉆進電視機中的那個世界, 和主人公們一起冒險呢！*”
蓮儀很有哥哥樣子的說著, 轉移了話題、語氣充滿活力、神情也很真摯。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確實讓久作動搖了一瞬，感覺就這麽被蓮儀帶走也算不上壞。
可這孩子的心理狀態…
“什麽嘛。”久作可愛的嘟噥著，又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但那些都是假的吧？”
一旁圍觀的阿呆鳥微妙地抽了下嘴角。
Q之所以是最不可控的黑手黨成員, 並不只是因其能力極為危險且敵友不分。
這孩子最大的問題, 是他早已封閉了內心，拒絕接受外界的影響。
而那顆已被關閉了的幼小心臟之內，又因痛苦的過往而充滿了童真的殘酷，扭曲又嫉妒。
這般好用的Q曾被森鷗外視作不可多得的殺手鐧, 也曾嘗試著想要矯正他的個性。
在森看來，只有太宰這一層保險, 是遠遠不夠的。這回森醫生倒是真心想要做件“好事”。
但在搞壞了三個心理醫生之後，面對哭鬧著撒嬌的Q，森也只能半推半就地選擇了放棄。
以上種種情況，蓮儀他並不知情。久作對他而言非常特別，他很清楚對方其實並不喜歡自己，甚至對這樣自由自在，又同為小孩的自己懷有深深的嫉妒與惡意。
按常理來說，蓮儀只會喜歡那些喜歡他的人。
但由於久作會叫他“哥哥”，會和他耍賴撒嬌…
啊，這樣的久作對蓮儀來說，和天使沒什麽兩樣。
“久作醬別這樣想嘛，我覺得就是假的才更有趣。你想想看，不用親身經歷就能體驗到截然不同的人生什麽的，這不是作弊一般的方便嗎？”
所以他超級耐心。
“但我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久作有點兒煩了，不自覺便擡高了聲音。“吶蓮儀哥哥，久作已經不想被關回那個黑漆漆的禁閉室了。”
阿呆鳥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黑的話你開燈啊。你的住所還沒慘到那種地步吧？
關著你的原因並非是為了虐待，而是你那動不動就想看屍橫遍野的個性啊，小鬼頭！
這個話題對魏爾倫以外的兩人來說已是老生常談。可無論蓮儀聽了幾次，都會立馬心生同情，並摩拳擦掌的表示：
“那我去和森先生說吧！”瓶中小人十分熱心。“一直讓久作一個人待著，確實太過分了。”
“我不要。”
結果孩子卻又秒答拒絕。
阿呆鳥難以理解。若是太宰治在場，卻能瞬間做出解讀。
比起繼續被關在禁閉室內不見天日，久作或許更難接受“羽生蓮儀去求了森鷗外，然後森立即就決定把他放出來”的這個事實。
夢野久作恐怕是在森鷗外的身上寄托了自己對於父親的感情——又恐懼又尊敬，既想和對方親近，卻又害怕和對方親近。
並且，會忍不住嫉妒能在對方跟前說上話的人。
若那的個人還是同齡人……
“那該怎麽辦呢。”蓮儀耐心的問道。
“久作想玩什麽呢？不喜歡電子游戲的話，要我給你讀讀繪本嗎？或者咱們出去踢踢足球？”
久作的表情閃爍了一下。
“足球？是那種在草地上玩的，黑白相間的球嗎？”
“是哦是哦，還會有個球框來著，踢進去就能得分呢。久作原來是室外派嗎？”
不，他不是。
但久作笑了起來，這是個可愛到能聞到甜味的微笑，蓮儀看著久作，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只嘴角上翹的小布熊。
“好哎，久作想玩這個！”
阿呆鳥心生不妙。
“我記得這是個多人運動吧？久作想和大家一起玩呢——那邊的兩個哥哥也會參加嗎？人越多越好，久作喜歡被人群包圍起來！”
出現了，Q的惡癖。
年僅七歲的夢野久作，他簡直是沒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無時無刻都在琢磨著如何才能發動自己的異能“腦髓地獄”，制造傷亡。
——為什麽，為什麽呢？為何只有我一人身處地獄？這太不公平了。
——就因為這個異能嗎？太過分了，明明我從來都沒向任何人請求過這個能力！
為什麽就只有我一個人如此痛苦？
你們這些家夥——全都和我一起墜進地獄裏來吧！全都和我一樣，變成被烈火燒盡後殘留下來的無用焦炭吧！
嗯，怎麽說呢？
這孩子有點像個沒經歷過多少教育的太宰治？
嘶，不，不對……
這孩子，有點像…更激進也更幼小版本的魏爾倫？
蓮儀一不小心，就聽到了久作那因格外單純，也就顯得格外大聲的心聲。
他很是為難。
——保爾·魏爾倫青春活力版什麽的，那種事也太糟糕了！
一個已經夠受了，久作若是當真變成魏爾倫之前那樣……
住腦！
不要想了！
“不太行吧。”
蓮儀嘆了口氣，憂郁極了。
他主動用下巴蹭了蹭久作的額頭。親昵且毫無戒備，讓他懷裏的孩子莫名怔楞。
“願意陪小孩踢足球的大人並不多呢。就算我能找到幾個好心人來……”
“久作又不是真的想要踢球，而是想打壞主意吧？”
被他抱著的久作，在被他蹭蹭時還難掩開心。
聽到了這句話，便又僵硬了起來。
“這樣坑他們過來有點太過分了，是很差勁的社交方式。所以果然還是算了。”
蓮儀愁眉苦臉的嘆了一聲，準備說“就只由我一人陪久作好了。”
大不了就幻身出一整個足球隊來，這也並非是什麽難事。
但他懷裏的孩子已經在委屈、在生氣了。夢野久作的表情變得很是難看，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立即就要發脾氣。
“蓮儀君。”
截停了這場對話的卻是魏爾倫。
無論是賣相還是實力，魏爾倫都相當唬人。
他的俊美帶著一種天然原石般的純粹，非人之感令他更像是一具會動的神明雕像，而非單純的美人。
這樣的魏爾倫，其氣質總是令人想要心生敬畏。
而在從前，與他接觸的大多數人都會在數分鐘後便被他殺死屠凈；不會被殺的那部分也更傾向與氣質溫和的蘭波相交。
這既是說，從前除蘭波以外，便再沒人與這樣的魏爾倫長期相處相識了。
所以，
“到下午茶限定的時間了。”
——也就很少有人發現，他，可能，是個電波系＊。
最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替蓮儀跑腿，避開尾崎紅葉的眼線，購入各類熱量炸彈的暗殺王保爾·魏爾倫，他無比認真地說道。
“今天的限定商品是櫻花風味紅茶拿鐵，推薦菜單還說最好要加一份焦糖糖漿。所以，需要我為您帶一杯回來嗎？”
阿呆鳥：……出現了。
看多少次都不會膩——即使阿呆鳥已大致聽說了這家夥曾兇狠的殺死過自己一次…但，呃…
真是奇景啊。
金發少年猛盯著魏爾倫那張與中也高度相似的臉。
完全不讀空氣、
一本正經的說出了超級離譜，與自己形象半點不搭的話…
這家夥，難道真的是個天然嗎？
阿呆鳥大為震撼。
並在心裏爆笑出聲。
但他看的太大聲了一點，魏爾倫扭頭回望。並成功誤解了少年的情緒。
現如今他已能好好分清這五人的姓名與臉了，真是不得了的進步。
進步了的魏爾倫語氣冷淡的親切問道：
“你也需要嗎，阿呆鳥君。”
救命啊————！
阿呆鳥簡直是在用生命控制嘴角。
但被奪走了註目的久作已委屈到了極點。他扁著嘴，同樣努力繃著…繃了數秒，就繃不住了。
“……嗚……”眼淚脫框而出。
“太過分了——！讓我期待又說不來陪我…你、你這根本……就是在欺負我嘛！”
久作就連哭起來都很可愛。
可愛到蓮儀既想立即為他擦淚，又想趁機貼貼那張軟嘟嘟的小臉。
雖然他並不是真的想要欺負久作……但是哎呀，突然就能理解哥哥與大家欺負自己時的感受了呢。
——畢竟，是真的很好玩哎…
而久作明顯下定了決心，孩子哽咽著，以一個假動作從袖口掏出了一塊小小的刀片，以開刃那邊朝向自己——然後沖站的最近的魏爾倫揮了一拳。
沖魔龍吉格發動了腦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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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森鷗外是唯一一個始終對他微笑, 從未以厭惡眼神看他的大人，所以久作他呢，可以說是格外的不想令他失望。
天真爛漫的久作說著“太好啦！來玩吧來玩吧——要玩躲貓貓嗎？輸了的人要受懲罰哦！”
這個懲罰毫無疑問是指輸掉便是要被他操縱發狂。但不等蓮儀答應, 這孩子卻又突然消沈下來。
那張天使般可愛的小臉露出了一個有些猙獰的陰鷙表情：
“不行呢, 玩這個的話, 太容易被你們跑掉了。就像太宰先生那樣，唰唰一下就消失不見, 丟下我一人。”
嗚呃。
這就很難接話了。饒是蓮儀也有些為難。
他是絕對不要在背後說太宰君的壞話的。總感覺連應和都不太好。
太宰看上去不是會在乎這種小事的人，不如說若是在乎，也不會這般光明正大的摸魚…可是，嗯…
既然想要與格外難搞的太宰成為朋友，那就該格外耐心、格外溫柔才行。
蓮儀已有覺悟了！
“太宰君應該有太宰君的理由吧。”
他開朗的笑著。
“別不開心啦，久作！我們一起吃些甜點，玩玩游戲吧？這個時代的電子游戲可真厲害啊，有趣的我都想鉆進電視機中的那個世界, 和主人公們一起冒險呢！*”
蓮儀很有哥哥樣子的說著, 轉移了話題、語氣充滿活力、神情也很真摯。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確實讓久作動搖了一瞬，感覺就這麽被蓮儀帶走也算不上壞。
可這孩子的心理狀態…
“什麽嘛。”久作可愛的嘟噥著，又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但那些都是假的吧？”
一旁圍觀的阿呆鳥微妙地抽了下嘴角。
Q之所以是最不可控的黑手黨成員, 並不只是因其能力極為危險且敵友不分。
這孩子最大的問題, 是他早已封閉了內心，拒絕接受外界的影響。
而那顆已被關閉了的幼小心臟之內，又因痛苦的過往而充滿了童真的殘酷，扭曲又嫉妒。
這般好用的Q曾被森鷗外視作不可多得的殺手鐧, 也曾嘗試著想要矯正他的個性。
在森看來，只有太宰這一層保險, 是遠遠不夠的。這回森醫生倒是真心想要做件“好事”。
但在搞壞了三個心理醫生之後，面對哭鬧著撒嬌的Q，森也只能半推半就地選擇了放棄。
以上種種情況，蓮儀他並不知情。久作對他而言非常特別，他很清楚對方其實並不喜歡自己，甚至對這樣自由自在，又同為小孩的自己懷有深深的嫉妒與惡意。
按常理來說，蓮儀只會喜歡那些喜歡他的人。
但由於久作會叫他“哥哥”，會和他耍賴撒嬌…
啊，這樣的久作對蓮儀來說，和天使沒什麽兩樣。
“久作醬別這樣想嘛，我覺得就是假的才更有趣。你想想看，不用親身經歷就能體驗到截然不同的人生什麽的，這不是作弊一般的方便嗎？”
所以他超級耐心。
“但我對別人的事不感興趣！”久作有點兒煩了，不自覺便擡高了聲音。“吶蓮儀哥哥，久作已經不想被關回那個黑漆漆的禁閉室了。”
阿呆鳥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黑的話你開燈啊。你的住所還沒慘到那種地步吧？
關著你的原因並非是為了虐待，而是你那動不動就想看屍橫遍野的個性啊，小鬼頭！
這個話題對魏爾倫以外的兩人來說已是老生常談。可無論蓮儀聽了幾次，都會立馬心生同情，並摩拳擦掌的表示：
“那我去和森先生說吧！”瓶中小人十分熱心。“一直讓久作一個人待著，確實太過分了。”
“我不要。”
結果孩子卻又秒答拒絕。
阿呆鳥難以理解。若是太宰治在場，卻能瞬間做出解讀。
比起繼續被關在禁閉室內不見天日，久作或許更難接受“羽生蓮儀去求了森鷗外，然後森立即就決定把他放出來”的這個事實。
夢野久作恐怕是在森鷗外的身上寄托了自己對於父親的感情——又恐懼又尊敬，既想和對方親近，卻又害怕和對方親近。
並且，會忍不住嫉妒能在對方跟前說上話的人。
若那的個人還是同齡人……
“那該怎麽辦呢。”蓮儀耐心的問道。
“久作想玩什麽呢？不喜歡電子游戲的話，要我給你讀讀繪本嗎？或者咱們出去踢踢足球？”
久作的表情閃爍了一下。
“足球？是那種在草地上玩的，黑白相間的球嗎？”
“是哦是哦，還會有個球框來著，踢進去就能得分呢。久作原來是室外派嗎？”
不，他不是。
但久作笑了起來，這是個可愛到能聞到甜味的微笑，蓮儀看著久作，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只嘴角上翹的小布熊。
“好哎，久作想玩這個！”
阿呆鳥心生不妙。
“我記得這是個多人運動吧？久作想和大家一起玩呢——那邊的兩個哥哥也會參加嗎？人越多越好，久作喜歡被人群包圍起來！”
出現了，Q的惡癖。
年僅七歲的夢野久作，他簡直是沒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無時無刻都在琢磨著如何才能發動自己的異能“腦髓地獄”，制造傷亡。
——為什麽，為什麽呢？為何只有我一人身處地獄？這太不公平了。
——就因為這個異能嗎？太過分了，明明我從來都沒向任何人請求過這個能力！
為什麽就只有我一個人如此痛苦？
你們這些家夥——全都和我一起墜進地獄裏來吧！全都和我一樣，變成被烈火燒盡後殘留下來的無用焦炭吧！
嗯，怎麽說呢？
這孩子有點像個沒經歷過多少教育的太宰治？
嘶，不，不對……
這孩子，有點像…更激進也更幼小版本的魏爾倫？
蓮儀一不小心，就聽到了久作那因格外單純，也就顯得格外大聲的心聲。
他很是為難。
——保爾·魏爾倫青春活力版什麽的，那種事也太糟糕了！
一個已經夠受了，久作若是當真變成魏爾倫之前那樣……
住腦！
不要想了！
“不太行吧。”
蓮儀嘆了口氣，憂郁極了。
他主動用下巴蹭了蹭久作的額頭。親昵且毫無戒備，讓他懷裏的孩子莫名怔楞。
“願意陪小孩踢足球的大人並不多呢。就算我能找到幾個好心人來……”
“久作又不是真的想要踢球，而是想打壞主意吧？”
被他抱著的久作，在被他蹭蹭時還難掩開心。
聽到了這句話，便又僵硬了起來。
“這樣坑他們過來有點太過分了，是很差勁的社交方式。所以果然還是算了。”
蓮儀愁眉苦臉的嘆了一聲，準備說“就只由我一人陪久作好了。”
大不了就幻身出一整個足球隊來，這也並非是什麽難事。
但他懷裏的孩子已經在委屈、在生氣了。夢野久作的表情變得很是難看，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立即就要發脾氣。
“蓮儀君。”
截停了這場對話的卻是魏爾倫。
無論是賣相還是實力，魏爾倫都相當唬人。
他的俊美帶著一種天然原石般的純粹，非人之感令他更像是一具會動的神明雕像，而非單純的美人。
這樣的魏爾倫，其氣質總是令人想要心生敬畏。
而在從前，與他接觸的大多數人都會在數分鐘後便被他殺死屠凈；不會被殺的那部分也更傾向與氣質溫和的蘭波相交。
這既是說，從前除蘭波以外，便再沒人與這樣的魏爾倫長期相處相識了。
所以，
“到下午茶限定的時間了。”
——也就很少有人發現，他，可能，是個電波系＊。
最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替蓮儀跑腿，避開尾崎紅葉的眼線，購入各類熱量炸彈的暗殺王保爾·魏爾倫，他無比認真地說道。
“今天的限定商品是櫻花風味紅茶拿鐵，推薦菜單還說最好要加一份焦糖糖漿。所以，需要我為您帶一杯回來嗎？”
阿呆鳥：……出現了。
看多少次都不會膩——即使阿呆鳥已大致聽說了這家夥曾兇狠的殺死過自己一次…但，呃…
真是奇景啊。
金發少年猛盯著魏爾倫那張與中也高度相似的臉。
完全不讀空氣、
一本正經的說出了超級離譜，與自己形象半點不搭的話…
這家夥，難道真的是個天然嗎？
阿呆鳥大為震撼。
並在心裏爆笑出聲。
但他看的太大聲了一點，魏爾倫扭頭回望。並成功誤解了少年的情緒。
現如今他已能好好分清這五人的姓名與臉了，真是不得了的進步。
進步了的魏爾倫語氣冷淡的親切問道：
“你也需要嗎，阿呆鳥君。”
救命啊————！
阿呆鳥簡直是在用生命控制嘴角。
但被奪走了註目的久作已委屈到了極點。他扁著嘴，同樣努力繃著…繃了數秒，就繃不住了。
“……嗚……”眼淚脫框而出。
“太過分了——！讓我期待又說不來陪我…你、你這根本……就是在欺負我嘛！”
久作就連哭起來都很可愛。
可愛到蓮儀既想立即為他擦淚，又想趁機貼貼那張軟嘟嘟的小臉。
雖然他並不是真的想要欺負久作……但是哎呀，突然就能理解哥哥與大家欺負自己時的感受了呢。
——畢竟，是真的很好玩哎…
而久作明顯下定了決心，孩子哽咽著，以一個假動作從袖口掏出了一塊小小的刀片，以開刃那邊朝向自己——然後沖站的最近的魏爾倫揮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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