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好與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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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好與壞
最近周商商異常忙碌，像個陀螺轉個不停。她盤下一個轉租的店，準備自己開家攝影工作室，一方面對接短劇，一方面拍攝私人寫真。
打算再聘用幾個人，自己當老板。之所以想這麽做，還是覺得不會幹團隊，就只能自己幹到死。雖然都是乙方，但在公司只是算給乙方打工，不論是情緒還是工資都不如自己單幹。
店面開在離小區不遠的商業街區，私人寫真方面，她的定位人群是小資的有錢人。雖然他們眼光挑剔，但她相信自己的能力。
而她也有個私心，想讓師兄的母親來店裏負責簡單的打雜事宜，只有忙碌起來，那位失去兒子的母親才能暫時忘記痛苦。
確認裝修風格、找師傅，周商商的速度很快。程邵安對她早出晚歸有些無奈，但這是她的樂趣，他不能隨意剝奪。
愛人不是讓她變成自己所想的樣子，而是讓她按照自己的想法成為她想成為的花。而他就是花匠。
今日過於疲憊，周商商早早回家。原本想在沙發上坐著刷會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等再醒來時候，屋內的光很亮，已經入夜。
她身上蓋著條薄毯子，起身坐起來，望向散發香味的廚房。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對著她，在竈火前忙碌。她靜靜的看著，眼神無比柔和。
似乎有所感應，程邵安回頭，兩人相視一笑。
“醒了洗洗手，過來吃飯。”
“你怎麽沒叫醒我，我幫你打個下手。”
“我一個人就夠了。”程邵安將做好的糖醋排骨和醋溜土豆絲放在餐桌上，順便將筷子遞過去。
兩人面對面坐在，周商商是真的感覺餓了，她垂頭安靜的進餐。
程邵安看著她略帶疲憊的眉眼，出聲問：“店裏進展如何？”
“有些不順，師傅做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我在想要不要再重新找師傅。”
“那是不是我不問，你就不說，明天我安排人去。”
“倒也不是，我總覺得這些小事我自己可以搞定。只不過過程會辛苦一點，但我也能忍受。”
“你是不是覺得我只在床上有用，嗯？”
周商商臉倏而發熱發燙，即便是兩人獨處，她有時也吃不消他的語出驚人。瞪他：“吃飯！”
程邵安的視線在她臉上劃了一圈，挑了挑眉。得嘞，是他失言。
----
躺在床上，程邵安本想和她溫存一番，接到南臨的電話，起身去陽臺。看著那兩盆名字直白的多肉，伸手碰了碰。但聽著南臨的話，眼神越來越陰沈。
“你跟著那個男人，探探他的底細。他和周朗先前的恩怨絕對是驚天秘密。”
掛斷電話。
再回到臥室，周商商已經熟睡過去。程邵安和她同床共枕的這段日子，也知道她容易失眠，但最近她睡得昏沈，或許是太累。
他倒也沒往其他地方想。
周商商開業當天，收到許多花。有程邵安、程恬、劉恪和的，有些意外的是她收到於洲的花。他竟然親自前來，周商商有些受寵若驚。
最近這段時間，她們都很忙，自從上次短視頻拍攝一別，兩人許久未見。多數時候在微信上問候一下，互相點讚對方的朋友圈。而自己先前發了攝影工作室開張的朋友圈，應該被他記在心裏。有些感動他的細心。
“於大忙人來我這裏，蓬蓽生輝。”周商商笑著。
於洲望著她坦坦蕩蕩的笑，對自己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意有些羞愧。“倒也並非無事，想請你幫我拍一組照片。”
“證件照嗎？”
於洲點點頭。
“全身還是半身照？”
周商商確認好照片類型、尺寸大小。調試好鏡頭，讓於洲站在白色幕布之後。攝影房間不大，於洲望向對面的女人，下意識地微微笑。
周商商看著拍好的照片，打趣，“你這圖我都不用修，哎，我又要少賺一筆修圖錢。”
於洲含笑。
“你是我開業的第一個客人，幸運地免單。”
“那我真是榮幸。”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攝影房。程邵安正在打量著裝修，顏色跳躍鮮亮，讓人不由心情放松。聽見周商商輕快的聲音，他轉身望去。她的小梨渦若隱若現，而旁邊那位男人他屬實熟悉不過。
於洲率先察覺到被人打量的目光，周商商順著視線望去。有些驚訝更多是驚喜。
程邵安無視假想情敵，眼神慵懶又含著情地望著周商商，看她走近，舉舉手中的紙袋子。
周商商說：“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
“我怎麽會缺席。”程邵安說著，惡劣勁兒上來，順勢在她唇角啄吻了一下。
還有外人在，周商商立刻拿手背去蹭他親過的地方。聲音壓低，帶著警告，“註意場合。”
程邵安餘光瞥見於洲的面色，心情甚好。
於洲心裏苦澀，打了招呼後便先行離去。周商商叮囑他，“如果沒有時間來取照片，她會幫忙郵寄過去。”
程邵安將手裏的袋子遞過去，周商商聞到香味。是她我喜歡的草莓提拉米蘇，最近不知為何，她的食欲上升，程邵安只當她是操勞過度，餓的快。
而周商商自己也是這樣認為。只不過腰圍也似乎有些變化，但她忙著新店開張，顧不得減肥。
程邵安將吸管插入溫熱的紅茶中，遞過去。
安靜地陪著她一會，便去了公司。臨走前，“如果太累，不妨叫朋友來幫忙。”
她拒絕了，朋友應如兩輪皎潔月色，幹凈純粹。一旦牽扯到錢，很容易感情變質，她很珍惜這段友情的。
----
周朗這次故意釣著對方，說好的今日轉賬。他偏不，就不想如對方的願。再次打來，他佯裝無奈，資金周轉不行。
掛了電話，冷哼一聲。誰都別想拿捏他。
出門去自己飯店轉轉，但總是心神不寧。司機將車停在地下車庫，他下車進入電梯。但突然其來一只手擋住，進來一個男人。戴著口罩帽子。
“周朗，記得我是誰嗎？”
“真的不準備給錢？不如我去你家看看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我給我給，但我真的沒錢。飯店不景氣。”
“別廢話，我跟你一起去。”
但或許是懼怕人群，他躲在街道對面，看著周朗的情況。直到手機裏收到轉賬信息，才消失。
周朗如釋負重，但此人是巨大隱患，他必須想辦法讓他消失。
南臨拍到男人，大約50歲左右，但遮得嚴實，也看不出五官。不過好在有了新的進展。只要再堅持堅持，這件事絕對能知道真相。
周笑川長得帥氣，身邊不缺女人。最近唐溫是他的菜，等什麽時候玩膩再換不遲。他這人也有原則，玩女人一段時間後再換，保證身體幹凈。
這晚身上沒幾塊布料的女人緊貼著他，而他的手也肆無忌憚的游走。唐溫已經習以為常，倒也露出笑，摟住他的胳膊。
嬌聲細語。
唐溫靠在他身邊，小鳥依人。但周笑川旁邊男人打量的眼神讓她不舒服，甚至有些反胃。POLO衫緊緊繃著凸起的大肚子，堪比懷胎足月。而那小成一條縫的眼睛帶著猥瑣，牢牢鎖定她。唐溫即便不喜，但也不能甩臉走人。
周笑川作為男人，心裏門清。但卻對此無動於衷，依舊笑著和男人說話，兩人聊酒吧經營的事情，她不感興趣。
男人說：“你這裏美女如雲，是逍遙快活的好地方。”
“托你的平日照顧。相中哪個直接說。我一會讓人送到你床上。”
男人嘿嘿笑了，雖未指明。但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唐溫看。
周笑川也笑，心下了然，兩人彼此心照不宣。
唐溫被灌了許多酒，最後迷迷糊糊被送到床上。意識昏沈中，有人脫自己的衣服，她以為是周笑川。心裏也沒戒備，而且她無比乏力。
只是胸前有些痛，姿勢不對，身下更痛。她斷斷續續地呻吟，醒來後，全身酸痛。比起這個，是躺在一旁熟睡的男人。
那刻她血液翻滾，無比恥辱，而她渾身赤裸，自然知道昨夜發生什麽。
她慌慌張張穿好衣服，看到自己胳膊上的黑紫。唐溫一想到自己被人玷汙，想殺了他的心都有。怒向膽邊生，她拿起一旁的臺燈朝男人狠狠砸去。
但砸歪了，瞬間男人驚恐醒來。
她站在一旁，惡狠狠地盯著他。想要再次拿起另一個臺燈砸過去。
男人反應更快，裸著身子下床，肥肉晃蕩。他毫不猶豫地扇了她一巴掌，語氣兇狠，“婊子立什麽貞潔牌坊，玩你是你的福分。”
唐溫像瘋了一樣撲過去，但被猛然推倒在地。聲音銳利，“我要報警，你這個強奸犯、鱉孫王八蛋。”
男人冷笑，“盡管打，看有誰給你撐腰。”
唐溫掏出手機，慌張找到號碼。“我要打給周笑川。”
“周笑川？昨夜他親自將你送上門的。”
如墜冰窖，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他是個魔鬼。她發瘋一樣嚎叫，披頭散發不成樣子。男人起身慢悠悠地穿衣服，走出去。
她癱軟在地，自己所求全部泡湯，周笑川就是個禽獸不如的家夥，唐溫撲在地上嚎啕大哭。
周笑川雙手插兜，噙著笑進來。唐溫看著眼前一塵不染的皮鞋，她擡頭憤恨地望著他，他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昨夜的事情，我要告你們！”
“告啊，你沒有人證物證，什麽都被銷毀了。”
“你就是個魔鬼！”
她鬥不過他，她要離開這裏，就當是一場噩夢。周笑川抓緊她的胳膊，將她狠狠甩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像蛇吐信子，危險無比。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以為我給你買名牌包是為了什麽？喜歡你，當然有一絲。但天下女人這麽多，我喜歡不過來。”他的手冰冷無比，輕輕拍她的臉。“懂嗎？”
唐溫瑟瑟發抖，她怕他。他是條毒蛇，她看透他的真面目。
“想走，可以。去把臉洗幹凈，陪我喝幾杯，就放你離開。”
唐溫顫巍巍地將臉洗凈。出了浴室看到桌前擺好的酒杯，不多。她心裏雖然害怕，但想著喝完就能離開這裏。仰頭一杯接一杯地喝，終於喝完。
周笑川明明笑著，但語氣卻是陰惻惻的，“杯子裏我下了些好東西。走吧，我等你找我。至於報警，只要你敢，絕對後悔。”
周笑川撣了撣衣角，起身離開。
唐溫癱軟外地，他指的好東西，她心裏知道些，是不能碰的白粉。先前他和其他人聊天，她在一旁，對方隨口一說，但周笑川很快轉移話題。
唐溫心如死灰，她怎麽就走到這一步！上天不公，將她的美夢撚的稀碎。她想起南臨的好，可是再也回不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宅，想起對方似乎沒戴套，又緊急下單避孕藥。
坐在浴缸內，她用力搓著皮膚。心裏的憤恨讓她無比憋屈，之後拿著剪刀將床單撕扯，看著滿地狼藉，她喘著氣，再次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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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面開在離小區不遠的商業街區，私人寫真方面，她的定位人群是小資的有錢人。雖然他們眼光挑剔，但她相信自己的能力。
而她也有個私心，想讓師兄的母親來店裏負責簡單的打雜事宜，只有忙碌起來，那位失去兒子的母親才能暫時忘記痛苦。
確認裝修風格、找師傅，周商商的速度很快。程邵安對她早出晚歸有些無奈，但這是她的樂趣，他不能隨意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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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過於疲憊，周商商早早回家。原本想在沙發上坐著刷會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等再醒來時候，屋內的光很亮，已經入夜。
她身上蓋著條薄毯子，起身坐起來，望向散發香味的廚房。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對著她，在竈火前忙碌。她靜靜的看著，眼神無比柔和。
似乎有所感應，程邵安回頭，兩人相視一笑。
“醒了洗洗手，過來吃飯。”
“你怎麽沒叫醒我，我幫你打個下手。”
“我一個人就夠了。”程邵安將做好的糖醋排骨和醋溜土豆絲放在餐桌上，順便將筷子遞過去。
兩人面對面坐在，周商商是真的感覺餓了，她垂頭安靜的進餐。
程邵安看著她略帶疲憊的眉眼，出聲問：“店裏進展如何？”
“有些不順，師傅做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我在想要不要再重新找師傅。”
“那是不是我不問，你就不說，明天我安排人去。”
“倒也不是，我總覺得這些小事我自己可以搞定。只不過過程會辛苦一點，但我也能忍受。”
“你是不是覺得我只在床上有用，嗯？”
周商商臉倏而發熱發燙，即便是兩人獨處，她有時也吃不消他的語出驚人。瞪他：“吃飯！”
程邵安的視線在她臉上劃了一圈，挑了挑眉。得嘞，是他失言。
----
躺在床上，程邵安本想和她溫存一番，接到南臨的電話，起身去陽臺。看著那兩盆名字直白的多肉，伸手碰了碰。但聽著南臨的話，眼神越來越陰沈。
“你跟著那個男人，探探他的底細。他和周朗先前的恩怨絕對是驚天秘密。”
掛斷電話。
再回到臥室，周商商已經熟睡過去。程邵安和她同床共枕的這段日子，也知道她容易失眠，但最近她睡得昏沈，或許是太累。
他倒也沒往其他地方想。
周商商開業當天，收到許多花。有程邵安、程恬、劉恪和的，有些意外的是她收到於洲的花。他竟然親自前來，周商商有些受寵若驚。
最近這段時間，她們都很忙，自從上次短視頻拍攝一別，兩人許久未見。多數時候在微信上問候一下，互相點讚對方的朋友圈。而自己先前發了攝影工作室開張的朋友圈，應該被他記在心裏。有些感動他的細心。
“於大忙人來我這裏，蓬蓽生輝。”周商商笑著。
於洲望著她坦坦蕩蕩的笑，對自己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意有些羞愧。“倒也並非無事，想請你幫我拍一組照片。”
“證件照嗎？”
於洲點點頭。
“全身還是半身照？”
周商商確認好照片類型、尺寸大小。調試好鏡頭，讓於洲站在白色幕布之後。攝影房間不大，於洲望向對面的女人，下意識地微微笑。
周商商看著拍好的照片，打趣，“你這圖我都不用修，哎，我又要少賺一筆修圖錢。”
於洲含笑。
“你是我開業的第一個客人，幸運地免單。”
“那我真是榮幸。”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攝影房。程邵安正在打量著裝修，顏色跳躍鮮亮，讓人不由心情放松。聽見周商商輕快的聲音，他轉身望去。她的小梨渦若隱若現，而旁邊那位男人他屬實熟悉不過。
於洲率先察覺到被人打量的目光，周商商順著視線望去。有些驚訝更多是驚喜。
程邵安無視假想情敵，眼神慵懶又含著情地望著周商商，看她走近，舉舉手中的紙袋子。
周商商說：“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
“我怎麽會缺席。”程邵安說著，惡劣勁兒上來，順勢在她唇角啄吻了一下。
還有外人在，周商商立刻拿手背去蹭他親過的地方。聲音壓低，帶著警告，“註意場合。”
程邵安餘光瞥見於洲的面色，心情甚好。
於洲心裏苦澀，打了招呼後便先行離去。周商商叮囑他，“如果沒有時間來取照片，她會幫忙郵寄過去。”
程邵安將手裏的袋子遞過去，周商商聞到香味。是她我喜歡的草莓提拉米蘇，最近不知為何，她的食欲上升，程邵安只當她是操勞過度，餓的快。
而周商商自己也是這樣認為。只不過腰圍也似乎有些變化，但她忙著新店開張，顧不得減肥。
程邵安將吸管插入溫熱的紅茶中，遞過去。
安靜地陪著她一會，便去了公司。臨走前，“如果太累，不妨叫朋友來幫忙。”
她拒絕了，朋友應如兩輪皎潔月色，幹凈純粹。一旦牽扯到錢，很容易感情變質，她很珍惜這段友情的。
----
周朗這次故意釣著對方，說好的今日轉賬。他偏不，就不想如對方的願。再次打來，他佯裝無奈，資金周轉不行。
掛了電話，冷哼一聲。誰都別想拿捏他。
出門去自己飯店轉轉，但總是心神不寧。司機將車停在地下車庫，他下車進入電梯。但突然其來一只手擋住，進來一個男人。戴著口罩帽子。
“周朗，記得我是誰嗎？”
“真的不準備給錢？不如我去你家看看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我給我給，但我真的沒錢。飯店不景氣。”
“別廢話，我跟你一起去。”
但或許是懼怕人群，他躲在街道對面，看著周朗的情況。直到手機裏收到轉賬信息，才消失。
周朗如釋負重，但此人是巨大隱患，他必須想辦法讓他消失。
南臨拍到男人，大約50歲左右，但遮得嚴實，也看不出五官。不過好在有了新的進展。只要再堅持堅持，這件事絕對能知道真相。
周笑川長得帥氣，身邊不缺女人。最近唐溫是他的菜，等什麽時候玩膩再換不遲。他這人也有原則，玩女人一段時間後再換，保證身體幹凈。
這晚身上沒幾塊布料的女人緊貼著他，而他的手也肆無忌憚的游走。唐溫已經習以為常，倒也露出笑，摟住他的胳膊。
嬌聲細語。
唐溫靠在他身邊，小鳥依人。但周笑川旁邊男人打量的眼神讓她不舒服，甚至有些反胃。POLO衫緊緊繃著凸起的大肚子，堪比懷胎足月。而那小成一條縫的眼睛帶著猥瑣，牢牢鎖定她。唐溫即便不喜，但也不能甩臉走人。
周笑川作為男人，心裏門清。但卻對此無動於衷，依舊笑著和男人說話，兩人聊酒吧經營的事情，她不感興趣。
男人說：“你這裏美女如雲，是逍遙快活的好地方。”
“托你的平日照顧。相中哪個直接說。我一會讓人送到你床上。”
男人嘿嘿笑了，雖未指明。但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唐溫看。
周笑川也笑，心下了然，兩人彼此心照不宣。
唐溫被灌了許多酒，最後迷迷糊糊被送到床上。意識昏沈中，有人脫自己的衣服，她以為是周笑川。心裏也沒戒備，而且她無比乏力。
只是胸前有些痛，姿勢不對，身下更痛。她斷斷續續地呻吟，醒來後，全身酸痛。比起這個，是躺在一旁熟睡的男人。
那刻她血液翻滾，無比恥辱，而她渾身赤裸，自然知道昨夜發生什麽。
她慌慌張張穿好衣服，看到自己胳膊上的黑紫。唐溫一想到自己被人玷汙，想殺了他的心都有。怒向膽邊生，她拿起一旁的臺燈朝男人狠狠砸去。
但砸歪了，瞬間男人驚恐醒來。
她站在一旁，惡狠狠地盯著他。想要再次拿起另一個臺燈砸過去。
男人反應更快，裸著身子下床，肥肉晃蕩。他毫不猶豫地扇了她一巴掌，語氣兇狠，“婊子立什麽貞潔牌坊，玩你是你的福分。”
唐溫像瘋了一樣撲過去，但被猛然推倒在地。聲音銳利，“我要報警，你這個強奸犯、鱉孫王八蛋。”
男人冷笑，“盡管打，看有誰給你撐腰。”
唐溫掏出手機，慌張找到號碼。“我要打給周笑川。”
“周笑川？昨夜他親自將你送上門的。”
如墜冰窖，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他是個魔鬼。她發瘋一樣嚎叫，披頭散發不成樣子。男人起身慢悠悠地穿衣服，走出去。
她癱軟在地，自己所求全部泡湯，周笑川就是個禽獸不如的家夥，唐溫撲在地上嚎啕大哭。
周笑川雙手插兜，噙著笑進來。唐溫看著眼前一塵不染的皮鞋，她擡頭憤恨地望著他，他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昨夜的事情，我要告你們！”
“告啊，你沒有人證物證，什麽都被銷毀了。”
“你就是個魔鬼！”
她鬥不過他，她要離開這裏，就當是一場噩夢。周笑川抓緊她的胳膊，將她狠狠甩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像蛇吐信子，危險無比。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以為我給你買名牌包是為了什麽？喜歡你，當然有一絲。但天下女人這麽多，我喜歡不過來。”他的手冰冷無比，輕輕拍她的臉。“懂嗎？”
唐溫瑟瑟發抖，她怕他。他是條毒蛇，她看透他的真面目。
“想走，可以。去把臉洗幹凈，陪我喝幾杯，就放你離開。”
唐溫顫巍巍地將臉洗凈。出了浴室看到桌前擺好的酒杯，不多。她心裏雖然害怕，但想著喝完就能離開這裏。仰頭一杯接一杯地喝，終於喝完。
周笑川明明笑著，但語氣卻是陰惻惻的，“杯子裏我下了些好東西。走吧，我等你找我。至於報警，只要你敢，絕對後悔。”
周笑川撣了撣衣角，起身離開。
唐溫癱軟外地，他指的好東西，她心裏知道些，是不能碰的白粉。先前他和其他人聊天，她在一旁，對方隨口一說，但周笑川很快轉移話題。
唐溫心如死灰，她怎麽就走到這一步！上天不公，將她的美夢撚的稀碎。她想起南臨的好，可是再也回不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宅，想起對方似乎沒戴套，又緊急下單避孕藥。
坐在浴缸內，她用力搓著皮膚。心裏的憤恨讓她無比憋屈，之後拿著剪刀將床單撕扯，看著滿地狼藉，她喘著氣，再次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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