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還是褚馭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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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還是褚馭更好
林曼嬌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換套衣服，出來吃飯了。”
“嗯。”季珂松開林曼嬌，轉身鉆進了衛生間。水龍頭打開，她突然想到褚馭，於是給他打電話。
電話接通，褚馭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大概又在看文件。
“媽媽過來了。”季珂說。
褚馭“嗯”一聲，聲音裏夾著書翻頁的聲音，“你開心嗎？”
“我覺得她太累了。昨晚大概都沒有睡覺。”
昨晚三點，她還在家，今天就出現在眼前，肯定一晚上沒睡覺。
褚馭：“她會在臨州住幾天，你去上班了，就會好好休息。”
季珂默了一下，問他，“你呢？”
“什麽？”那邊突然靜下來，聽筒裏傳來褚馭的呼吸聲。
他頓了一下，“你關心我啊？”
季珂郁悶了一下，她打開水龍頭，拿杯子裝水，她的聲音夾著嘩啦啦的水聲，“你有病是不是？”
褚馭氣息悠長的笑了一下，笑聲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際，飄渺又不真實，“困得頭疼，季珂，你要補償我。”
季珂將手機開了擴音，扔在洗手臺上，開始嘴炮，“你可以發個紅包我，我用你的錢，請你喝咖啡。”
“多少？”
季珂一手水杯，一手牙膏，“什麽？”
她沒想到這種玩笑，褚馭還能如此認真的接下去，“問你多少錢才請我喝咖啡。”
季珂抿唇想一下，牙膏受重力，不斷往邊緣掉。
眼看牙膏要掉進洗手池裏，季珂迅速決定，“小兩萬吧。”
她說了個不可能的數字。
說完，迅速將牙刷塞進嘴裏，絕不浪費一點點牙膏。
褚馭默了以下，洗手臺的手機響了一下，“支付寶到賬兩萬元。”
報賬的聲音在洗手間裏回蕩，季珂感覺腦子被人踹了一腳。她張著嘴，瞪著眼看，僵屍似的低頭看向手機屏幕，真的兩萬！！
我靠！
瘋了吧？！
真的兩萬！
剛刷出的泡泡順著嘴角，掉進洗手池裏。
她用力呸一口泡泡，“你瘋啦？！”
“成交。”褚馭在手機那頭發出低低的笑聲。
他說成交。
成交個鬼啊？！
季珂有種銀行轉錯賬的錯覺，拿著堆滿泡泡的牙刷，翹著蘭花指點開支付寶，將最上面的消息點開。
橙色的轉賬框，明晃晃的寫著一個 2，後面…1…2…3…4…四個 0，季珂低頭，一雙眼睛貼近屏幕，數了三遍。
真的兩萬。
“褚馭，你買彩票中獎了嗎？”季珂難以置信。
她咕嚕了兩口水，吐在洗水池裏，許久腦袋都是懵的。
她對著鏡子，輕輕拍了兩下臉，“沒有做夢。”
手機裏又是一陣笑聲，不是嘲笑，是…怎麽說呢…有點寵溺的感覺。
“零花錢太多，施舍點給你。”
他用詞特別不當！
感覺像打發叫花子。
季珂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的正經：“我會永遠記得您的施舍，偉大的年輕人。”
“所以，姐姐還不去給我買咖啡？”褚馭被她逗樂了，話中夾著笑。
季珂得了兩萬的施舍，大方起來，“給你同事們，每人請一杯唄！”
她端著手機，打開小程序尋找他們那裏最近的咖啡廳，打算網上下單，讓店裏送過去。
褚馭聲音立刻沈了下去，“你倒是大方！”
聽著聲音，財主好像不開心了？
“那…我們……”季珂試探。
褚馭強調：“給我一個人點！”
拿人手短，季珂應了下來。
“行，先這樣。”
“等等！”褚馭喝住她。
季珂手指懸在半空，“還有什麽要交代？”
褚馭嘟囔兩聲：“心情好些了嗎？”
季珂這才明白，這小子是想哄她開心。她不由得欣慰，在心中感慨她家沒白養這個孩子。撿來的弟弟也是好弟弟。
“你白撿兩萬塊，心情還會差嗎？”
這樸實無華又含金量高的哄人方式，簡直不要太合理。
電話掛斷，季珂給褚馭點了一杯 98 塊的冰美式外賣，並截圖發過去〔這世上，虧待誰，都不能虧待弟弟。〕
褚馭秒回〔希望兩萬塊的感情，能保鮮一個星期。〕
季珂〔過期可以考慮續費。〕
褚馭〔續費？我腦子不會進咖啡，壞不了。〕
兩人扯皮幾句，季珂就沒有再回。
收拾好出去的時候，林曼嬌他們已經做好了飯，桌上的菜簡直可以用豐盛來形容。三個人的午餐，六菜一湯。
季越辰翹著二郎腿坐在餐桌前玩游戲，季珂走到桌邊也沒發現。
“帶妹啊？”季珂腦袋湊過去，看了眼戰績，“你不行啊，這妹妹不得跑？”
季越辰不耐煩的把她腦袋推開，“實在沒事，你可以去反思一下為什麽人家看不上你。”
季珂怒從中來，用力踢了一下他的椅子。椅子在陳舊的地板上往後擦了一段距離，發出尖銳的聲音，“季珂！”
季珂伸手要搶他的手機，季越辰雙手握著手機揚起躲開，“姐，你是我親姐，對不起，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去吃飯，行嗎？”
他一邊求饒，一邊操作角色推塔殺敵。
“你談女朋友了嗎？”季珂暫時放過他，拉了張椅子在旁邊坐下，隨手捏了個蝦，開始吃貨戰鬥。
季越辰見她坐下，立刻拿著手機換了個位置，“媽媽說，讓我經濟獨立前不要談戀愛，免得加重你的經濟負擔。”
季珂：“……”
“所以啊……”季越辰游戲殺敵，激動到面部扭曲，“…這邊…我去…跑啊…哎呀…”
他的屏幕灰色。
他接著剛剛的話題，“我呢，不想給你添加負擔，所以想找個養我的。”
“您的理想，真他媽偉大…又合理。”季珂將手裏的蝦殼扔到他身上，以此表達對親弟弟的嫌棄，“你比褚馭也差太多了。”
不知是因為兩萬的賄賂，還是兩個月的相處。季珂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你什麽時候這麽看得起他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季越辰長腿橫在腿上，開始下一輪的攻城。
“行了，別吵了，就不知道讓著點姐姐。”林曼嬌端著菜從廚房出來，嘴裏教訓著季越辰，“不說別的，就你姐給你花的那些錢，你說話就得小聲點。”
“不是…媽…你偏心。”季越辰控訴，“我對她不好嗎？她失戀，我半夜爬起來訂機票，我就怕她自殺了。”
季珂站起來，從桌上拿了個碗壓在他前面，“謝謝你！狗東西！我信你我是傻逼，你能半夜起床？”
信了個鬼
“好吧，我起不來。是褚馭打電話轟炸我的。”季越辰無奈的晃了下手機，一臉苦大仇深，“那小子非說你需要親人的力量。”
“機票也是他訂的。”林曼嬌在她對面坐下來“阿馭對你，倒是很不錯。”
這樣啊…
“他辦事也細心，回程的機票也訂好了。”林曼嬌站起來，把蝦端到季珂前面，“多吃點？”
“失個戀，搞這麽大動靜。”季越辰打完游戲，將手機扔在桌上，並給季珂夾了塊肉“那狗男人沒眼光，你還跟人家較真。你應該多吃點，開心點，找個比他好的。哭哭啼啼，看得我都想去揍人家。”
季珂聽著他這一大段話，有種鮮花裏插糞的別扭感，又開心又惡心。
“能不能好好安慰我？”季珂真誠的說：“實在不會說，可以來點實在的，給我轉賬。”
季越辰立刻閉麥，低頭幹飯。
季珂在心裏衡量一番，得出結論：親弟弟不如假弟弟。
下午，季越辰給她安排了“失戀想死”項目，俗稱“蹦極”。季越辰年輕的思維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說：“體驗一下真正的死亡，就會覺得愛情的死亡算不得什麽。”
季越辰把手機遞到眼前，“幫我付一下錢。”
除了蹦極，他還定了景區其他項目給他自己玩。
季珂指著屏幕上的項目，貼心提醒，“這兩個是小朋友玩的。”
季越辰毫無羞恥心：“我知道，來都來了，安慰完你，我和媽媽一起去體驗一下。誰規定小朋友的大人不能玩？”
季珂：“……”
季越辰：“你只管安心上班，媽媽在臨州的一切，我都會安排好。”
“你真是我親弟弟。”季珂一把搶過他的手機，熟練的輸入付款密碼。
等季越辰反應過來，付款成功頁面已經跳出來。
他盯著頁面上“付款成功”四個字，差點哭出來，“你怎麽知道我的付款密碼的？”
季珂淡淡的說：“過年的時候，褚馭告訴我的。”
午飯是在季越辰的哀嚎中度過的，林曼嬌全程看熱鬧，並提醒他，“下次不要跟姐姐耍心眼了，盡吃虧。”
午飯結束，季珂很快被提溜著帶路，去了游樂場。
等她到地方，褚馭竟然等在那裏了。季越辰看到他，擡手招了一下，“兄弟，律師助理怎麽樣？”
褚馭走近，握拳跟他錘了一下，“慘不忍睹，一個案件的資料，竟然能堆滿一整張桌子。”
季越辰幸災樂禍，哈哈笑起來，“幸好我選擇了讀研，苦逼的職場，又離我遠了幾年。”
跟季越辰說了幾句話後，褚馭才退回兩步跟林曼嬌說話：“嬌嬌女士，你想玩什麽？”
“坐個摩天輪。”林曼嬌好土逼的說出這句話。
季珂嘴角抽了一下，“林曼嬌，你六十多了吧？”
林曼嬌糾正：“59，我年輕的時候，沒錢玩。現在試試怎麽了？”
“呵呵…”季珂指了一下季越辰，“跟您兒子去，我不喜歡那個，褚馭還恐高。”
季珂視線餘暉看到她的臉，不由得稱奇，這位 59 歲的林醫生，竟然握著一瓶防曬噴霧，給自己滿臉滿手的噴。
等林曼嬌噴灑完畢，季珂將季越辰扔給她，讓他們去做摩天輪。
季珂坐在景區的長椅上等他們，褚馭拿了兩個冰淇淋過來。
他將一個烏漆麻黑的遞給季珂，“火山灰，試試？”
“我還得去體驗死亡呢。”季珂拿過來，盯著漆黑的尖尖，推了回去，“來根煙吧…”
“還傷心呢？”褚馭從口袋裏掏出煙和打火機，交到她手裏。
季珂驚訝的發現，他的煙變成了女士細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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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珂松開林曼嬌，轉身鉆進了衛生間。水龍頭打開，她突然想到褚馭，於是給他打電話。
電話接通，褚馭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大概又在看文件。
“媽媽過來了。”季珂說。
褚馭“嗯”一聲，聲音裏夾著書翻頁的聲音，“你開心嗎？”
“我覺得她太累了。昨晚大概都沒有睡覺。”
昨晚三點，她還在家，今天就出現在眼前，肯定一晚上沒睡覺。
褚馭：“她會在臨州住幾天，你去上班了，就會好好休息。”
季珂默了一下，問他，“你呢？”
“什麽？”那邊突然靜下來，聽筒裏傳來褚馭的呼吸聲。
他頓了一下，“你關心我啊？”
季珂郁悶了一下，她打開水龍頭，拿杯子裝水，她的聲音夾著嘩啦啦的水聲，“你有病是不是？”
褚馭氣息悠長的笑了一下，笑聲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際，飄渺又不真實，“困得頭疼，季珂，你要補償我。”
季珂將手機開了擴音，扔在洗手臺上，開始嘴炮，“你可以發個紅包我，我用你的錢，請你喝咖啡。”
“多少？”
季珂一手水杯，一手牙膏，“什麽？”
她沒想到這種玩笑，褚馭還能如此認真的接下去，“問你多少錢才請我喝咖啡。”
季珂抿唇想一下，牙膏受重力，不斷往邊緣掉。
眼看牙膏要掉進洗手池裏，季珂迅速決定，“小兩萬吧。”
她說了個不可能的數字。
說完，迅速將牙刷塞進嘴裏，絕不浪費一點點牙膏。
褚馭默了以下，洗手臺的手機響了一下，“支付寶到賬兩萬元。”
報賬的聲音在洗手間裏回蕩，季珂感覺腦子被人踹了一腳。她張著嘴，瞪著眼看，僵屍似的低頭看向手機屏幕，真的兩萬！！
我靠！
瘋了吧？！
真的兩萬！
剛刷出的泡泡順著嘴角，掉進洗手池裏。
她用力呸一口泡泡，“你瘋啦？！”
“成交。”褚馭在手機那頭發出低低的笑聲。
他說成交。
成交個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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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兩萬。
“褚馭，你買彩票中獎了嗎？”季珂難以置信。
她咕嚕了兩口水，吐在洗水池裏，許久腦袋都是懵的。
她對著鏡子，輕輕拍了兩下臉，“沒有做夢。”
手機裏又是一陣笑聲，不是嘲笑，是…怎麽說呢…有點寵溺的感覺。
“零花錢太多，施舍點給你。”
他用詞特別不當！
感覺像打發叫花子。
季珂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的正經：“我會永遠記得您的施舍，偉大的年輕人。”
“所以，姐姐還不去給我買咖啡？”褚馭被她逗樂了，話中夾著笑。
季珂得了兩萬的施舍，大方起來，“給你同事們，每人請一杯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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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馭聲音立刻沈了下去，“你倒是大方！”
聽著聲音，財主好像不開心了？
“那…我們……”季珂試探。
褚馭強調：“給我一個人點！”
拿人手短，季珂應了下來。
“行，先這樣。”
“等等！”褚馭喝住她。
季珂手指懸在半空，“還有什麽要交代？”
褚馭嘟囔兩聲：“心情好些了嗎？”
季珂這才明白，這小子是想哄她開心。她不由得欣慰，在心中感慨她家沒白養這個孩子。撿來的弟弟也是好弟弟。
“你白撿兩萬塊，心情還會差嗎？”
這樸實無華又含金量高的哄人方式，簡直不要太合理。
電話掛斷，季珂給褚馭點了一杯 98 塊的冰美式外賣，並截圖發過去〔這世上，虧待誰，都不能虧待弟弟。〕
褚馭秒回〔希望兩萬塊的感情，能保鮮一個星期。〕
季珂〔過期可以考慮續費。〕
褚馭〔續費？我腦子不會進咖啡，壞不了。〕
兩人扯皮幾句，季珂就沒有再回。
收拾好出去的時候，林曼嬌他們已經做好了飯，桌上的菜簡直可以用豐盛來形容。三個人的午餐，六菜一湯。
季越辰翹著二郎腿坐在餐桌前玩游戲，季珂走到桌邊也沒發現。
“帶妹啊？”季珂腦袋湊過去，看了眼戰績，“你不行啊，這妹妹不得跑？”
季越辰不耐煩的把她腦袋推開，“實在沒事，你可以去反思一下為什麽人家看不上你。”
季珂怒從中來，用力踢了一下他的椅子。椅子在陳舊的地板上往後擦了一段距離，發出尖銳的聲音，“季珂！”
季珂伸手要搶他的手機，季越辰雙手握著手機揚起躲開，“姐，你是我親姐，對不起，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去吃飯，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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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談女朋友了嗎？”季珂暫時放過他，拉了張椅子在旁邊坐下，隨手捏了個蝦，開始吃貨戰鬥。
季越辰見她坐下，立刻拿著手機換了個位置，“媽媽說，讓我經濟獨立前不要談戀愛，免得加重你的經濟負擔。”
季珂：“……”
“所以啊……”季越辰游戲殺敵，激動到面部扭曲，“…這邊…我去…跑啊…哎呀…”
他的屏幕灰色。
他接著剛剛的話題，“我呢，不想給你添加負擔，所以想找個養我的。”
“您的理想，真他媽偉大…又合理。”季珂將手裏的蝦殼扔到他身上，以此表達對親弟弟的嫌棄，“你比褚馭也差太多了。”
不知是因為兩萬的賄賂，還是兩個月的相處。季珂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你什麽時候這麽看得起他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季越辰長腿橫在腿上，開始下一輪的攻城。
“行了，別吵了，就不知道讓著點姐姐。”林曼嬌端著菜從廚房出來，嘴裏教訓著季越辰，“不說別的，就你姐給你花的那些錢，你說話就得小聲點。”
“不是…媽…你偏心。”季越辰控訴，“我對她不好嗎？她失戀，我半夜爬起來訂機票，我就怕她自殺了。”
季珂站起來，從桌上拿了個碗壓在他前面，“謝謝你！狗東西！我信你我是傻逼，你能半夜起床？”
信了個鬼
“好吧，我起不來。是褚馭打電話轟炸我的。”季越辰無奈的晃了下手機，一臉苦大仇深，“那小子非說你需要親人的力量。”
“機票也是他訂的。”林曼嬌在她對面坐下來“阿馭對你，倒是很不錯。”
這樣啊…
“他辦事也細心，回程的機票也訂好了。”林曼嬌站起來，把蝦端到季珂前面，“多吃點？”
“失個戀，搞這麽大動靜。”季越辰打完游戲，將手機扔在桌上，並給季珂夾了塊肉“那狗男人沒眼光，你還跟人家較真。你應該多吃點，開心點，找個比他好的。哭哭啼啼，看得我都想去揍人家。”
季珂聽著他這一大段話，有種鮮花裏插糞的別扭感，又開心又惡心。
“能不能好好安慰我？”季珂真誠的說：“實在不會說，可以來點實在的，給我轉賬。”
季越辰立刻閉麥，低頭幹飯。
季珂在心裏衡量一番，得出結論：親弟弟不如假弟弟。
下午，季越辰給她安排了“失戀想死”項目，俗稱“蹦極”。季越辰年輕的思維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說：“體驗一下真正的死亡，就會覺得愛情的死亡算不得什麽。”
季越辰把手機遞到眼前，“幫我付一下錢。”
除了蹦極，他還定了景區其他項目給他自己玩。
季珂指著屏幕上的項目，貼心提醒，“這兩個是小朋友玩的。”
季越辰毫無羞恥心：“我知道，來都來了，安慰完你，我和媽媽一起去體驗一下。誰規定小朋友的大人不能玩？”
季珂：“……”
季越辰：“你只管安心上班，媽媽在臨州的一切，我都會安排好。”
“你真是我親弟弟。”季珂一把搶過他的手機，熟練的輸入付款密碼。
等季越辰反應過來，付款成功頁面已經跳出來。
他盯著頁面上“付款成功”四個字，差點哭出來，“你怎麽知道我的付款密碼的？”
季珂淡淡的說：“過年的時候，褚馭告訴我的。”
午飯是在季越辰的哀嚎中度過的，林曼嬌全程看熱鬧，並提醒他，“下次不要跟姐姐耍心眼了，盡吃虧。”
午飯結束，季珂很快被提溜著帶路，去了游樂場。
等她到地方，褚馭竟然等在那裏了。季越辰看到他，擡手招了一下，“兄弟，律師助理怎麽樣？”
褚馭走近，握拳跟他錘了一下，“慘不忍睹，一個案件的資料，竟然能堆滿一整張桌子。”
季越辰幸災樂禍，哈哈笑起來，“幸好我選擇了讀研，苦逼的職場，又離我遠了幾年。”
跟季越辰說了幾句話後，褚馭才退回兩步跟林曼嬌說話：“嬌嬌女士，你想玩什麽？”
“坐個摩天輪。”林曼嬌好土逼的說出這句話。
季珂嘴角抽了一下，“林曼嬌，你六十多了吧？”
林曼嬌糾正：“59，我年輕的時候，沒錢玩。現在試試怎麽了？”
“呵呵…”季珂指了一下季越辰，“跟您兒子去，我不喜歡那個，褚馭還恐高。”
季珂視線餘暉看到她的臉，不由得稱奇，這位 59 歲的林醫生，竟然握著一瓶防曬噴霧，給自己滿臉滿手的噴。
等林曼嬌噴灑完畢，季珂將季越辰扔給她，讓他們去做摩天輪。
季珂坐在景區的長椅上等他們，褚馭拿了兩個冰淇淋過來。
他將一個烏漆麻黑的遞給季珂，“火山灰，試試？”
“我還得去體驗死亡呢。”季珂拿過來，盯著漆黑的尖尖，推了回去，“來根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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