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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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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拷問

吸點兒Omega信息素就能起反應,清冷自持的外殼下藏著敏感脆弱的腺體,陸琛想掀開他的殼進入火熱的內裏。

新聞報道中的元帥大多沒什麽表情,不像現在這般生動。

蒼白的臉色、緊閉的雙眼、游憑星每次呼吸都伴隨著身體細微的顫抖。

陸琛喜歡看他強忍不適掙紮的表情,更想看他遍體鱗傷、衣物淩亂的樣子。

但欺負他的人只能是自己。

游憑星吸入的Omega信息素早就吐幹凈,一想到他失控是因為Omega,陸琛就有些控制不住想要破壞的情緒。

急促的喘息幾乎蓋過微弱的拉鏈聲,理智告訴游憑星應該拒絕,但信息素迫切地想要繼續。

游憑星的聲線不再清冷,說著口齒不清的話:“放可我。”

陸琛握住了。

康乃馨炸了。

游憑星的腦子在說:陸琛隱瞞病情蓄意接近,絕對是敵人。離開他,別讓他觸碰我的身體!揍他,踢碎他的膝蓋骨!

而實際做的卻是扣住陸琛脖頸,腹肌發力揚起上身。

清冷自持的元帥變成了被信息素操控的奴隸。

陸琛說:“別頂我的手。”

情期對信息素敏感非常,游憑星發覺陸琛的信息素在不斷外溢。高等級的信息素不斷摧殘可憐的腺體,游憑星從未體驗過被人用信息素壓制的滋味兒,憤恨地咬住陸琛肩膀。

游憑星已經完全進入情期,這時候釋放同性信息素會加劇他的抵觸,陸琛已經在極力收斂,但控制不住。

因為陸琛的情期並未完全結束。

手都占著,沒工夫慢慢解,陸琛扯開襯衫方便他咬。

“嘩啦啦”,高定襯衫扣子掉一地。

利齒刺破皮肉。

游憑星下顎掛在陸琛肩膀。

車內昏暗的光線為寬闊硬朗的骨架打上陰影,勾勒出高聳的鎖骨和近乎呈直角的肩線。兩條線的交匯點,懸著清晰的齒痕。

陸琛低估了帝國元帥的戰力,先是被帝國第一腿踹到差點兒骨折,又險些被利齒咬碎骨頭。

情期中的游憑星臉上沒什麽表情,白皙的大腿疊在車座,上下半身分別呈現不同的形態。

這種反差,更激起陸琛的破壞欲,他想將孤高冷傲的元帥踩在腳底。

游憑星箭在弦上,顧不上禮義廉恥,命令道:“再快點。”

陸琛由著他抓撓啃咬,專註手上,服務盡職盡責。

西褲滑至腳踝,皮鞋踩住皮帶,游憑星非常配合地任由陸琛將它踩在腳下。

從腿到腳,一覽無餘。

純白的西褲臟了。

唾液打濕西裝,游憑星也臟了。

弄不出來,難受的精血逆流,游憑星確定再繼續這樣下去,很可能會憋死。

理智灼燒殆盡,沸騰的信息素充斥著每一個細胞,腺體受損的脆弱Alpha渾身上下寫滿了:想做。

陸琛在最恰當的時機提議:“要不要換個方式?”

情期初期只會有體溫升高等輕微生理反應;中期會伴有思維混沌渴求信息素的狀況;後期大多完全失去意識腦子中只剩本能。

三個階段因人而異,信息素等級越高受到的影響越小,反之越大。

游憑星從初期到中期僅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可見腺體受損的非常嚴重。

昔日眾星捧月的S級Alpha變成被欲望控制的劣質Alpha。

游憑星目光飄忽,有氣無力道:“做。”

欲望完全占據大腦,現在的陸琛對他來說不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也不是隱藏病情動機不明的敵人,只是個能緩解燥熱的道具。

陸琛問:“能走嗎?”

游憑星目光呆滯,嘴角滲出唾液,顯然是不能。

陸琛用襯衫裹住雪白的腿,抱著游憑星下車,開鎖進屋直奔臥室,將人扔到床上,說:“先等下。”

等下?

情期怎麽能等?

游憑星受不住,在床上磨。

床單的摩擦力太小,游憑星受本能驅使,抓起陸琛的襯衫。

陸琛進衛生間拆開手環,取出裏面的信號幹擾裝置,放在垃圾桶中,拎著垃圾桶折返臥室。

游憑星蹭著襯衫輕哼,絲毫沒有被襯衫主人抓包的愧疚。

筆直的、修長的、肌理分明的腿,不安分地在床上擺。

腿間夾著他的襯衫。

騷得發艷。

神志不清的元帥不好遇,這對執棋者而言是從天而降,足以改變棋局的機會。

陸琛絕對不會因為欲望放棄棋局。

他極力控制刺破對方的沖動,將垃圾桶放在正對著床的墻壁,擋住壁畫下沿。

上床,拿開襯衫,摸出一粉一綠兩只針管。

聰明的執棋者早就算好了棋局,一直隨身備著“作案工具”。

陸琛闡述操作流程:“我會先向你的腺體註射Alpha信息素,身體在應激條件下會激活自我保護系統,就像白細胞吞噬細菌。你會產生強烈的應激反應,腺體調動所有信息素與註射的信息素對沖,可以緩解情熱。”

游憑星半闔著眼,嘴中滿是口水,說話黏糊糊的:“你是想弄壞我,不是想幫我弄出來。”

陸琛點頭:“完全正確。”陸琛語氣平靜的像是在念產品說明書,“為了不被踢死,我想先把你綁起來。”

游憑星不想玩捆綁游戲,口齒不清道:“滾,暴玩。”

抗議無效,陸琛從包中掏出兩指寬的麻繩,在床頭纏了好幾圈。繩子穿過床頭,環上腳踝,陸琛問:“蹭我的襯衫就好玩?”

游憑星想踢他,沒有蹬腿的力氣。

腺體受損前,情期能勉強保持理智,現在游憑星滿腦子都是“草”。

清冷的臉染上薄紅,眼尾滿是欲色,聲線卻依舊清冷,游憑星說:“舔。”

明明是弱勢方,偏要擺出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直白地表達欲望比矯揉造作的更有沖擊力。

陸琛沒動作,游憑星急不可耐,擡腿按下他的頭,不容置否地命令道:“舔。”

酒窖炸了。

陰暗扭曲的生物再也控制不住破壞欲。

五指捏住游憑星脖頸,將他的腦袋埋在枕頭裏,固定。

針頭緩緩推進腺體。

“啊——”

若說精神力耗竭導致的腺體受損是神經連帶皮肉一起痛,那麽註入Alpha信息素強行觸發應激反應是神經連帶靈魂一起痛。

“啊!!”

叫聲撕心裂肺,強行標記破壞腺體的痛,痛到靈魂連同聲帶一並發出低鳴。

“哐啷哐啷”

游憑星蹬腿牽動麻繩,麻繩的另一端綁在床上,床頭響個不停。游憑星雙目通紅,身體不斷扭動,陸琛按著他青筋暴起的手臂,推進針管中的所有綠色液體。

“啪”

麻繩斷了。

帝國第一腿直掃陸琛面門,腿風強勁,刮的腿下被罩偏移。

陸琛抓住了他的腿。

游憑星在腺體受損後沒吭過一聲,此刻慘白的臉寫滿了絕望與無奈,哀嚎從由高亢轉為淒婉。

同性信息素融合的過程很痛,疼痛帶來的生理不適險些讓元帥失禁。

游憑星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從直變彎從左滾到右,似在尋找降低疼痛的姿勢。

與此同時,生理欲望瞬間縮水,紅潮褪去留下沒有血色的臉。

陸琛手掌撫過清晰的脖頸動脈,摸出粉色試劑,毫不猶豫地推進去。

游憑星以為又是信息素,咬牙怒吼:“陸琛,我殺了你!”

持續不斷地哀嚎逐漸變成平穩的呼吸,游憑星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元帥,您真好看。”

壁畫下的幹擾裝置會阻礙監控傳輸信號,時間久了一定會惹人生疑,但陸琛不在意。

陸琛此前頻繁來游憑星病房,就是巴不得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監控看到了他與游憑星進入病房的畫面,大概會認為他們一起度過了美好的情期。

原計劃是慢慢追游憑星,但突如其來的情期改變了落子順序,陸琛不惜掀開腺體受損的偽裝,操控白皇後落在它不願意走的位置。

落日時分,陸琛輕喚:“游憑星。”

游憑星擡頭。

“年齡?”

“28。”

“性別?”

“Alpha。”

“是否發生過性關系?”

“沒有。”

吐真劑在意志薄弱時最容易發揮功效,游憑星被信息素對沖折磨的神志不清,陸琛趁虛而入。

他像擺弄玩具娃娃一樣,脫掉游憑星所有的衣服,手掌寸寸撫摸肌膚,稱讚道:“你真好看。”

玩具娃娃禮貌道:“謝謝。”

“想不想與我做?”

游憑星:“不想。”

“……”

檢測結束,結果表明:現在的游憑星有問必答。

終於可以切入正題。

陸琛:“張琳為什麽刺激你?”

游憑星:“她需要我的信息素來啟動SEED。”

陸琛想了想,問:“SEED只有你能啟動,對嗎?”

“對。”

陸琛擦拭針頭,眸色晦暗,“所以,你會啟動SEED?”

“不會。”

針頭沿著雪白的大腿向上,戳到半硬不硬的……

“你在S星附近看到了什麽?”

“戰艦。”

針頭戳進,陸琛問:“還有呢?”

7級以下疼痛只會刺激中樞,強化吐真劑的效果,不會喚醒神志。

游憑星答:“還有黑色戰甲。”

“關於黑色戰甲,你了解多少?”

游憑星:“帝國軍中有零件丟失,是有人盜取零件做了黑色戰甲。”

陸琛眸色森冷,10CM的針頭沒入大半:“查到是什麽人了嗎?”

游憑星搖頭。

軟肉慢慢長高,一點點吞下針頭,陸琛看著他吃下了10CM的針頭。

拿著針筒的手一直沒動。

“你喜歡這種?”

游憑星痛苦地“哼”了聲,然後很輕地點了下頭。

陸琛拍了下他的臉說:“真變態。”

游憑星又點了下頭。

陸琛重新握住他,又問了遍:“如何保證,SEED不會再次啟動?”

游憑星歪頭,沒說話。

陸琛換了個問題:“S星的戰役,你是如何從黑洞中逃脫?”

游憑星雙目空洞,猛頂針筒。

“問星際作戰都能給你問出反應,自己說你騷不騷?”

纖長的睫毛掛上水珠,游憑星伸手似想推開陸琛,被抱住。

“再頂一下。”陸琛放開針筒。

游憑星很聽話,將針筒頂開。

針筒幅度很小地顫動,10CM的銀針一半在裏面,一半在針筒上。

陰暗扭曲的生物樂衷於折磨人的戲碼,捏住游憑星下顎,命令道:“頂出來。”

游憑星皺眉執行命令,陸琛看著針筒掉到床上,輕吻他的臉表示獎賞。

獎賞過後,又是懲罰。

“說。”

“你如何證明不會啟動SEED?”

“我已經問過三遍,如果你還不說,我不介意Holy的山頂再多塊墓碑。”

游憑星將陸琛當做知己,而在陸琛看來,游憑星遠不如他的棋局。

清冷的聲線夾著哭腔,游憑星舔咬陸琛鎖骨,顫顫巍巍道:“我與SEED做了交易,它要我的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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