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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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第 87 章
檢錄完還沒立刻比賽, 桑榆和宴習蹲在帳篷裏吃甜筒。
“你們怎麽在這蹲著？！”任老和林校找到他們後驚訝問。
宴習擡頭認真回答：“站著太累了。”
“……”，任老：“誰問你這個！我是說都快比賽了，你們跑來這幹嘛？”
桑榆認真臉：“外面太曬了。”
任老垮下臉：他們怎麽好像聽不懂人話一樣……
“別吃了，都快比賽了還吃什麽吃。”任老一把奪過他們的雪糕, 擰開礦泉水, “先喝兩口水潤潤嗓子, 等下可是要跑很久的。”
桑榆舔了舔唇, 接過任老的水仰頭喝了幾口。
宴習直勾勾地盯著桑榆的水。
“來來來, 這是你的！”任老把另一瓶礦泉水塞進宴習手裏，“一人一瓶。”
宴習躲開：“我不要，我和桑榆喝同一瓶就行了。”
任老：“？”
宴習善解人意：“節約點班費，能省兩塊是兩塊。”
“……”, 任老：我們班倒也不至於這麽窮。
桑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水跡, 剛低頭就看到宴習搖著尾巴朝他攤開手掌。桑榆無動於衷地掃了他一眼, 而後徑直離開帳篷。
宴習：“……”我的深情錯付了。
他嘆了口氣, 伸手問任老要礦泉水。
“？”，任老：“幹嘛？”
宴習：“喝水啊。”
“沒了。”任老攤開手。
順著耳邊響亮的“咕咚咕咚”聲看去, 宴習眼睜睜地看著林校把一大瓶水全灌進肚子裏。
林校打了個飽嗝：“你不喝我就喝, 別浪費任任的一片心意。”
宴習：“……”
***
高三男子三千米休息區。
任老真是一點也不放心這兩個討債的：“嫌我啰嗦我也要再說一遍, 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註意安全，能跑就跑, 不能跑就別強撐，實在不行也可以棄賽。我們不爭第一, 重在參與就好。尤其是在跑步的時候註意手腳，別摔了、受傷了！”
早上的籃球賽傷了幾個, 任老都快愁死了，雖然距離高考還有段時間, 但要是像方致遠那樣傷出個好歹怎麽辦！
在熱身的桑榆和宴習乖乖點頭，表示把任老的話聽進去了。
但畢竟是競技類運動，任老走了兩步又折回來，叮囑幾句：“要是在跑步的時候爭賽道什麽的，你們註意點，別被人推了撞了。實在不行就順著他們的意，讓讓他們行了。”
“好。”桑榆和宴習齊聲應道。
裁判在高臺上大喊：“所有運動員到起跑線準備！”
宴習喝了口水，而後跟在桑榆身後走過去，突然被旁邊走過的人撞了一下。
宴習一回頭，就看到18班的人，他們臉上全是譏諷表情。
“別管他們。”桑榆眼尾沒掃他們一下。
“嗯。”宴習懶得管他們。
兩人活動了一下關節，原地做好起跑的動作。
裁判把信號槍舉過頭頂：“預備——砰！”
一瞬間，十幾個同學一起在起跑線沖了出去。
起跑後各賽道的人逐漸靠近，各自尋找合適的位置和跑步節奏。
宴習和桑榆並肩一起跑，突然躥出兩個人硬要擠到他們前面。
又是18班的。
桑榆蹙眉緩了幾步調整節奏，慢慢跑在隊伍的中後排。
後面不斷有人超越，宴習也不急，只是跟著桑榆一步步跑。
兩人腳步輕盈，跑起來連喘都沒喘。
忽的，觀眾席上響起一陣敲鑼打鼓。
宴習朝那邊看去。是陸小梅帶著1班的同學來加油，一個個額頭繞著塊紅布，看起來鬥志昂揚，他笑著對桑榆說：“他們哪找來的工具？”
桑榆跟著看過去，眼角微翹：“不知道，但挺喜慶的。”
陸小梅和何媛媛掏出大喇叭，一起按動揚聲器：
“1班加油！”
“咚咚咚——”厲子曜敲動鼓面配樂。
“1班必勝！”
“噔噔噔——”方致遠用力敲打銅鑼。
“1班威武！”
“咚噔咚噔咚——”
鑼鼓喧天歡天喜慶，吸引了不少同學過來看熱鬧。
任老笑著說：“這群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唉……”林校嘆了口氣，負手望天：“我又想起了我們年輕的時候，校運會我忙著拿獎牌、你忙著學習做作業、懷哥忙著翻墻去追媳婦。唉……老咯，現在跑不動了。”
林校搖了搖頭，從任老身邊走開。
“？”，任老：“還沒比完賽呢，去哪？”
“廁所。”
任老：“……”看來真的老了，今晚買個豬腰給他煲湯補補吧。
操場上的啦啦隊一聲更比一聲大，歡呼加油不絕於耳，熱鬧的氣氛飄蕩在夏城一中。
桑榆和宴習迎風跑著，艷陽在頭頂照耀。前方人頭湧湧，但他們目光如炬，最後破風而去。
跑完一圈，桑榆和宴習發力加快節奏，逐漸超越前面的人，慢慢到了隊伍前面。
看著不停縮短的距離，啦啦隊們激動大喊：
“榆爺——”
“牛逼！”
“宴哥——”
“傻逼！”
觀眾席爆出一陣哈哈哈大笑，是方致遠在惡搞。
“操，狗遠你會不會說話！”宴習剛好跑過他們跟前，扯著嗓子森*晚*整*理罵道：“給老子重新喊一遍！要威武霸氣的！！”
“咚咚咚——”厲子曜用力打鼓。
大家一起大吼：
“榆爺帥、榆爺拽、榆爺風情萬種迷死我！”
“宴哥騷、宴哥撩、宴哥純情男高小野貓！”
桑榆&宴習：“……”
全場捧腹大笑，就連裁判老師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宴習扭頭對桑榆說：“我現在拳頭硬.了。”
桑榆不爽地頂了頂腮：“我也是。”
但總有一些人硬要往火坑上跳，例如18班某些不長眼的人。
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18班的兩個參賽選手追了上來，兩人一左一右跑在桑榆和宴習旁邊。
“喲~小~野~貓~~”18班的人故意拖著陰陽怪氣的尾音說話，而後是一陣惡心的怪笑。
桑榆的臉色逐漸陰沈。
宴習不屑一笑，朝旁邊的人吐出一句話：“那你呢？小野種？”
“你他媽的！宴習，你犯賤是吧！信不信我他媽把你打殘！”18班的人忽的轉變語調：“哦~對了！你的狗——方致遠是不是手殘了，不然這屆校運會怎麽不見他出來比賽？哈哈哈……”
宴習眸子猛地一沈。
見兩人不吭聲，18班的人以為踩到他們的痛處，於是開始變本加厲：“哎呀，我都忘了，還有一個厲子曜是吧~他的腿不會也廢了吧……哈哈哈……”
桑榆的腳步逐漸放慢，下垂的額發遮住他陰沈的雙眸。
18班的人猝不及防撞了一下宴習，宴習踉蹌了一步。
宴習回頭狠狠地刮了一眼旁邊的人。
18班的人戲謔地說：“我可是正兒八經地變換賽道，你擋著我了，這可不能怪我哦~體育競技，菜是原罪，玩不起就別玩。真他媽笑死，還不服呢~不服有本事來打我啊！”
“略略略~”18班的兩個人朝桑榆和宴習做了個惡心的鬼臉，而後故意跑到他們跟前堵住前面的路。
桑榆和宴習無聲對視一眼。
突然一個箭步追了上去，桑榆和宴習捉住18班兩人的衣領，直接往後一拖！
18班的人在跑道上被拖行半米摔倒在地，還沒爬起來就迎頭被宴習一腳踹上來！
桑榆和宴習揮拳一人一個，楞是把人揍到哇哇大叫。
“媽的，老子給你臉了？你他媽還敢開大的？”宴習說著就一腳上去，“老子今天就打你了！！”
起跑線上的老師見狀不對，趕緊吹哨子跑過去。
觀眾席的啦啦隊瞬間更來勁了，各班排山倒海的加油出奇地團結：“春風吹、戰鼓擂，我們宴榆怕過誰！桑榆宴習，打爆他們！！”
“咚咚咚——”厲子曜紮穩馬步，用力捶打鼓面。激昂的音樂讓現場的人更加激動，大家喊得更賣力了。
“噔噔噔——”方致遠咬緊牙猛敲銅鑼。聲波在空氣震動，激發大家的腎上腺素，讓所有人沈浸式體驗堪比演唱會的刺激氣氛。
同樣是加油吶喊，只是現在加油的比賽項目好像出現了偏差。從三千米男子比賽變為自由搏擊……
當然了，準確來說：其實是18班的人單方面挨揍。
任老在跑道下面急得紅臉：“別喊了、別喊了！都給我閉嘴！致遠把音樂停下！小梅，不許再喊了！！”
但大家熱情高漲，任老的警告淹沒在巨大的吶喊聲中。
任老一咬牙不管他們了，轉身跑向操場的另一頭。怎麽那邊還在打？！
等老師們過來的時候，桑榆和宴習已經揍得差不多了，他們心情瞬間舒暢了。
任老揪住宴習的耳朵：“你們打人幹什麽！！”
“誒~疼疼疼，輕點。”宴習揉了揉耳朵，很無辜地說：“他們叫我們打的！”
任老懵了：“什麽？”
宴習指著臉青鼻腫的18班，理直氣壯說：“他們叫我們打的，大家都聽到了。像他們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是第一次見。”
桑榆冷著臉：“確實。”
任老梗著脖子大喊：“你們打人了還敢狡辯？！”
2班的數學科代表悄悄舉起手：“老師，確實是他們提的，我在旁邊也親耳聽到了。”
任老：“……”
裁判老師們：“……”
宴習無奈地對18班的人說：“你們也是賤，提這種要求。”
18班的人哭得更大聲了。
桑榆高冷抱臂：“有的人就是欠調教。”
宴習：“！！！”
什麽教？調教？！
誰調教？？！
桑榆……調教！！
宴習雙眼放光，新世界的大門被緩緩打開。
他猛地捉住桑榆的手，真摯說：“阿榆，請你調教我！”
任老&裁判老師們：“……”
原來真的有人提這種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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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麽在這蹲著？！”任老和林校找到他們後驚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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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誰問你這個！我是說都快比賽了，你們跑來這幹嘛？”
桑榆認真臉：“外面太曬了。”
任老垮下臉：他們怎麽好像聽不懂人話一樣……
“別吃了，都快比賽了還吃什麽吃。”任老一把奪過他們的雪糕, 擰開礦泉水, “先喝兩口水潤潤嗓子, 等下可是要跑很久的。”
桑榆舔了舔唇, 接過任老的水仰頭喝了幾口。
宴習直勾勾地盯著桑榆的水。
“來來來, 這是你的！”任老把另一瓶礦泉水塞進宴習手裏，“一人一瓶。”
宴習躲開：“我不要，我和桑榆喝同一瓶就行了。”
任老：“？”
宴習善解人意：“節約點班費，能省兩塊是兩塊。”
“……”, 任老：我們班倒也不至於這麽窮。
桑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水跡, 剛低頭就看到宴習搖著尾巴朝他攤開手掌。桑榆無動於衷地掃了他一眼, 而後徑直離開帳篷。
宴習：“……”我的深情錯付了。
他嘆了口氣, 伸手問任老要礦泉水。
“？”，任老：“幹嘛？”
宴習：“喝水啊。”
“沒了。”任老攤開手。
順著耳邊響亮的“咕咚咕咚”聲看去, 宴習眼睜睜地看著林校把一大瓶水全灌進肚子裏。
林校打了個飽嗝：“你不喝我就喝, 別浪費任任的一片心意。”
宴習：“……”
***
高三男子三千米休息區。
任老真是一點也不放心這兩個討債的：“嫌我啰嗦我也要再說一遍, 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註意安全，能跑就跑, 不能跑就別強撐，實在不行也可以棄賽。我們不爭第一, 重在參與就好。尤其是在跑步的時候註意手腳，別摔了、受傷了！”
早上的籃球賽傷了幾個, 任老都快愁死了，雖然距離高考還有段時間, 但要是像方致遠那樣傷出個好歹怎麽辦！
在熱身的桑榆和宴習乖乖點頭，表示把任老的話聽進去了。
但畢竟是競技類運動，任老走了兩步又折回來，叮囑幾句：“要是在跑步的時候爭賽道什麽的，你們註意點，別被人推了撞了。實在不行就順著他們的意，讓讓他們行了。”
“好。”桑榆和宴習齊聲應道。
裁判在高臺上大喊：“所有運動員到起跑線準備！”
宴習喝了口水，而後跟在桑榆身後走過去，突然被旁邊走過的人撞了一下。
宴習一回頭，就看到18班的人，他們臉上全是譏諷表情。
“別管他們。”桑榆眼尾沒掃他們一下。
“嗯。”宴習懶得管他們。
兩人活動了一下關節，原地做好起跑的動作。
裁判把信號槍舉過頭頂：“預備——砰！”
一瞬間，十幾個同學一起在起跑線沖了出去。
起跑後各賽道的人逐漸靠近，各自尋找合適的位置和跑步節奏。
宴習和桑榆並肩一起跑，突然躥出兩個人硬要擠到他們前面。
又是18班的。
桑榆蹙眉緩了幾步調整節奏，慢慢跑在隊伍的中後排。
後面不斷有人超越，宴習也不急，只是跟著桑榆一步步跑。
兩人腳步輕盈，跑起來連喘都沒喘。
忽的，觀眾席上響起一陣敲鑼打鼓。
宴習朝那邊看去。是陸小梅帶著1班的同學來加油，一個個額頭繞著塊紅布，看起來鬥志昂揚，他笑著對桑榆說：“他們哪找來的工具？”
桑榆跟著看過去，眼角微翹：“不知道，但挺喜慶的。”
陸小梅和何媛媛掏出大喇叭，一起按動揚聲器：
“1班加油！”
“咚咚咚——”厲子曜敲動鼓面配樂。
“1班必勝！”
“噔噔噔——”方致遠用力敲打銅鑼。
“1班威武！”
“咚噔咚噔咚——”
鑼鼓喧天歡天喜慶，吸引了不少同學過來看熱鬧。
任老笑著說：“這群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唉……”林校嘆了口氣，負手望天：“我又想起了我們年輕的時候，校運會我忙著拿獎牌、你忙著學習做作業、懷哥忙著翻墻去追媳婦。唉……老咯，現在跑不動了。”
林校搖了搖頭，從任老身邊走開。
“？”，任老：“還沒比完賽呢，去哪？”
“廁所。”
任老：“……”看來真的老了，今晚買個豬腰給他煲湯補補吧。
操場上的啦啦隊一聲更比一聲大，歡呼加油不絕於耳，熱鬧的氣氛飄蕩在夏城一中。
桑榆和宴習迎風跑著，艷陽在頭頂照耀。前方人頭湧湧，但他們目光如炬，最後破風而去。
跑完一圈，桑榆和宴習發力加快節奏，逐漸超越前面的人，慢慢到了隊伍前面。
看著不停縮短的距離，啦啦隊們激動大喊：
“榆爺——”
“牛逼！”
“宴哥——”
“傻逼！”
觀眾席爆出一陣哈哈哈大笑，是方致遠在惡搞。
“操，狗遠你會不會說話！”宴習剛好跑過他們跟前，扯著嗓子森*晚*整*理罵道：“給老子重新喊一遍！要威武霸氣的！！”
“咚咚咚——”厲子曜用力打鼓。
大家一起大吼：
“榆爺帥、榆爺拽、榆爺風情萬種迷死我！”
“宴哥騷、宴哥撩、宴哥純情男高小野貓！”
桑榆&宴習：“……”
全場捧腹大笑，就連裁判老師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宴習扭頭對桑榆說：“我現在拳頭硬.了。”
桑榆不爽地頂了頂腮：“我也是。”
但總有一些人硬要往火坑上跳，例如18班某些不長眼的人。
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18班的兩個參賽選手追了上來，兩人一左一右跑在桑榆和宴習旁邊。
“喲~小~野~貓~~”18班的人故意拖著陰陽怪氣的尾音說話，而後是一陣惡心的怪笑。
桑榆的臉色逐漸陰沈。
宴習不屑一笑，朝旁邊的人吐出一句話：“那你呢？小野種？”
“你他媽的！宴習，你犯賤是吧！信不信我他媽把你打殘！”18班的人忽的轉變語調：“哦~對了！你的狗——方致遠是不是手殘了，不然這屆校運會怎麽不見他出來比賽？哈哈哈……”
宴習眸子猛地一沈。
見兩人不吭聲，18班的人以為踩到他們的痛處，於是開始變本加厲：“哎呀，我都忘了，還有一個厲子曜是吧~他的腿不會也廢了吧……哈哈哈……”
桑榆的腳步逐漸放慢，下垂的額發遮住他陰沈的雙眸。
18班的人猝不及防撞了一下宴習，宴習踉蹌了一步。
宴習回頭狠狠地刮了一眼旁邊的人。
18班的人戲謔地說：“我可是正兒八經地變換賽道，你擋著我了，這可不能怪我哦~體育競技，菜是原罪，玩不起就別玩。真他媽笑死，還不服呢~不服有本事來打我啊！”
“略略略~”18班的兩個人朝桑榆和宴習做了個惡心的鬼臉，而後故意跑到他們跟前堵住前面的路。
桑榆和宴習無聲對視一眼。
突然一個箭步追了上去，桑榆和宴習捉住18班兩人的衣領，直接往後一拖！
18班的人在跑道上被拖行半米摔倒在地，還沒爬起來就迎頭被宴習一腳踹上來！
桑榆和宴習揮拳一人一個，楞是把人揍到哇哇大叫。
“媽的，老子給你臉了？你他媽還敢開大的？”宴習說著就一腳上去，“老子今天就打你了！！”
起跑線上的老師見狀不對，趕緊吹哨子跑過去。
觀眾席的啦啦隊瞬間更來勁了，各班排山倒海的加油出奇地團結：“春風吹、戰鼓擂，我們宴榆怕過誰！桑榆宴習，打爆他們！！”
“咚咚咚——”厲子曜紮穩馬步，用力捶打鼓面。激昂的音樂讓現場的人更加激動，大家喊得更賣力了。
“噔噔噔——”方致遠咬緊牙猛敲銅鑼。聲波在空氣震動，激發大家的腎上腺素，讓所有人沈浸式體驗堪比演唱會的刺激氣氛。
同樣是加油吶喊，只是現在加油的比賽項目好像出現了偏差。從三千米男子比賽變為自由搏擊……
當然了，準確來說：其實是18班的人單方面挨揍。
任老在跑道下面急得紅臉：“別喊了、別喊了！都給我閉嘴！致遠把音樂停下！小梅，不許再喊了！！”
但大家熱情高漲，任老的警告淹沒在巨大的吶喊聲中。
任老一咬牙不管他們了，轉身跑向操場的另一頭。怎麽那邊還在打？！
等老師們過來的時候，桑榆和宴習已經揍得差不多了，他們心情瞬間舒暢了。
任老揪住宴習的耳朵：“你們打人幹什麽！！”
“誒~疼疼疼，輕點。”宴習揉了揉耳朵，很無辜地說：“他們叫我們打的！”
任老懵了：“什麽？”
宴習指著臉青鼻腫的18班，理直氣壯說：“他們叫我們打的，大家都聽到了。像他們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是第一次見。”
桑榆冷著臉：“確實。”
任老梗著脖子大喊：“你們打人了還敢狡辯？！”
2班的數學科代表悄悄舉起手：“老師，確實是他們提的，我在旁邊也親耳聽到了。”
任老：“……”
裁判老師們：“……”
宴習無奈地對18班的人說：“你們也是賤，提這種要求。”
18班的人哭得更大聲了。
桑榆高冷抱臂：“有的人就是欠調教。”
宴習：“！！！”
什麽教？調教？！
誰調教？？！
桑榆……調教！！
宴習雙眼放光，新世界的大門被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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