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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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30.
如果此時我的得意可以換成金錢，那些錢至少可以娶九個姨太太，壞處是其中至少五個給我戴綠帽子。
我把方霖的數學練習冊放在桌面上，李小夏吃驚又羨慕嫉妒的目光追隨我而來，她的手蠢蠢欲動想要翻開方霖的作業就開始抄，我肯定不允許，這是只屬於我的數學作業。
雖然方霖讓我把沒寫完的作業拿去給他寫，但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有好幾門作業沒寫完，我根本沒寫，而且我不想真的成為方霖的S，我和陸豐不同，陸豐這個老登喜歡讓女商務精英變成手洗褲衩子的嬌妻，讓真正的嬌妻變成酒桌上明艷動人的女商務精英，老男人的惡在他的身上展現出來，我唾棄他，我馬上把他的備註改成老山驢比。
當然我也沒有抄方霖的作業，我的作業根本就是驢糞蛋，抄幾頁精美的答案不過就是驢糞蛋鑲金邊，我翻開方霖的作業，看見扉頁上如同方霖本人一樣俊秀的字跡，宛如宋徽宗行書再世，忍不住把他的字跡剪下來編成聖旨——你好，我是宋徽宗，給我500塊錢，助我一臂之力，北宋重回巔峰！今日你給我500塊錢，明日北宋給你一個盛世！
很奇怪，方霖的作業自帶一種香氣，不是香水味兒，方霖是不噴香水的，這我知道。我像狗一樣貼在方霖的作業上聞來聞去，那種味道我不熟悉，但是我很喜歡，是一種很甜很清香的水果味兒，我允許李小夏也來聞聞，畢竟她是女的，女的要比男的進化的更高級，聞的香氣也更多。
李小夏聞了一會兒，聞出來了，“紅石榴沐浴露的味道。”
我開始想象著方霖洗完澡就出來寫作業的畫面，他的頭發濕漉漉的還沒有幹，從鎖骨上滴下來的水一直淌進他的睡衣裏，他渾身散發著紅石榴的甜蜜香氣，修長的手指握著黑色中性筆隨便寫幾個字，那張紙就成了民間瑰寶書法藏品。我不再想象下去，我感覺我的生値器快要邦邦硬了，方霖的氣味就是最好的西地那非片。
中午我和李勇去學校食堂吃飯，李勇點了土豆泥烤肉拌飯，我點了一份咖喱牛肉飯，我們兩個的碳水加在一起才可以把劉小胖餵飽，劉小胖點了一碗辣白菜五花肉炒飯又加一碗紅燒牛肉面，還得再買一份全是果仁果脯的大切糕，從此處看劉小胖也是有錢人，普通家庭誰買得起大切糕，那切糕剛出爐不久，香噴噴熱乎乎，劉小胖要一塊兒三角錐體切糕，正是底面積乘高乘三分之一也就二十塊錢，結果切糕師傅大刀一揮從老遠的山頂開切，一下切出個笨拙的長方體，一稱要一百八十塊錢，劉小胖怒了，狂噴切糕師傅，你他娘怎麽不從俄羅斯開切把聖瓦西裏大教堂也一起切給我賣了呢？當然噴完以後劉小胖還是老老實實掏錢買了大切糕，切糕師傅也不生氣，依然笑瞇瞇的，可見他就是掙這份兒錢的，主打一個給別人提供情緒價值。劉小胖惡狠狠咬著大切糕，我和李勇第一次覺得劉小胖這嘴如此靈活，如此善戰，進可狂噴切糕師傅，退可撕咬果仁果脯大切糕。
以前我和李勇中午很少去食堂吃，因為在我們像鬣狗一樣狂幹飯的時候，總有同校女生假裝點餐或者買飲料路過我們，路過就看幾眼，那眼神輕飄飄的，偶爾有幾封淡粉色帶著香水味兒的情書放在我的飯盤旁邊，襯得我呲牙咧嘴幹飯的姿態更像鬣狗了。我和李勇說，我不愛看她們那種眼神，好像養殖戶挑選體壯能幹的公豬抓回家進行配種。李勇狂噴我，說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後來我和李勇就很少在學校食堂吃飯了。
今時不同往日，我、李勇和劉小胖我們仨坐下就開吃，鬣狗形象從來不改變，五分鐘後就有女生三三兩兩拉幫結夥路過我們仨，我惶恐地擡起頭，發現她們看我的眼神已經變了，已經不是那種抓緊時間把公豬綁回家下小豬崽的眼神了，她們的眼神中帶著疑惑、驚奇和惋惜，好像我已經是個被騸了的公豬，而且還是和公牛一起被騸的，因此比公牛騸的更狠。在全校師生的認知裏，陸和平要麽是短命的大太監，要麽已經和方霖進行融合，在她們眼裏也是太監，反正對她們已經沒有用了。
這飯還怎麽吃，我嚼著咖喱牛肉，臉色十分難看，好像我在嚼著大奮一樣。
31.
方霖竟然也在食堂吃飯，我第一次發現，不知是我的觀察力十分有限還是方霖確實像透明人一樣，他留給我們的只有學年大榜上外星人入侵地球才能打出來的優異成績，以及，我獨享的俊秀字體，字如其人，我的狗爬字上不得臺面，這就不說了。
我端著飯碗，像鬣狗遇見剛生產不久的小母豹子一樣向方霖走去，方霖也確實像小母豹子一樣慌張，好像我要帶領鬣狗大隊咬死他的小崽子。
我印象中的方霖不需要雄性豹子的保護，他勇猛善戰，不畏艱險，一個人就能驕傲地把我們這些鬣狗咬成大花貓。
我在方霖對面坐下，方霖有些局促，他很快把他的飯碗往後移了移，生怕他多占了食堂飯桌一平方厘米，他講究人人平等，這和李小夏那個惡霸不一樣，李小夏總是把課桌上的三八線畫得很離譜，快畫到我的胳膊肘上了，幾乎把我擠死，我都沒有她裝果切的盒子占地面積大。
我看了一眼方霖的飯，只有兩個青菜和一碗飯，是學校食堂最便宜的飯了。
我不能理解高中生可以不吃肉只吃青菜，因為我周圍全是一些無肉不歡的鬣狗，也許這就是導致我們思想渾濁的主要原因，我們也寫不出方霖這樣清白的字體，更是散發不出方霖這樣清香的氣味，我想倘若送方霖去西天取經，他第一天就被怪吃掉，吃完怪會舔舔嘴巴回味，嗯，是草莓味兒的肉。
“你吃的太少了，就吃這些啊？”我問方霖，一下子爹味兒上來了，不過沒有說其他的，比如接下來的經典三連句:你好瘦啊，你胳膊好細啊，你好香啊……
方霖低下頭，看起來很自卑，他還經常吃鹹菜拌飯，鹹菜更少，更沒有營養。
我掏出我的飯卡，卡套是紅色的蠟筆小新扯幼兒園老師裙子，是李小夏送我的卡套，她還送李勇一個，圖案是死神朽木白哉。
我說，去，李勇，去給學年第一買倆炸雞腿吃。
李勇拿著我的飯卡跑著去了，他肯定不止買倆炸雞腿，他會刷爆我的飯卡，把我當成他爹一樣消費，將來有一日我的信用卡被盜刷，我第一個懷疑他幹的。
很快李勇拿著一大堆零食回來了，其中有一袋炸雞腿，用牛皮紙裝著的幾個口味——糖醋味、奶油味、香辣味、蒜香味和孜然味。
這也好分，我一個，李勇一個，劉小胖一個，方霖兩個，公平！
我們幾只鬣狗啃起炸雞腿，方霖就像遭到了莫大的侮辱，他的臉通紅通紅的，整個人氣鼓鼓的，他把炸雞腿使勁兒一推，喊了一聲不吃，然後端著飯碗走了。
李勇笑了起來，把我的飯卡拍在我的臉皮上，嘲笑道，“怎麽辦，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什麽馬蹄子？我讓李勇註意措辭，方霖明明是一頭可愛高傲的小母豹子。
李勇對我的行為進行分析:我試圖與方霖增進感情以便於後面將他捉拿到床上的行為，是為了活下去，這可以說是用別人的身體拯救自己，非常可恥，所以整個過程會異常艱難，有困難有挫折在所難免，振作起來，人生是一條臭水溝子，只有跌倒幾次被臭翻天，才能最終跨越它到達蔚藍的大海。
我無語住了，我對李勇說，你知道嗎，我有三不罵，一是你這樣的傻比我不罵，容易拉低自己的智商，二是陸豐那樣的山驢比我不罵，容易拉低自己的格局，三是方霖我不罵，因為他牛比，他一輩子都是第一名，臨了臨了被我罵了，心裏舍不得，我於心不忍。
李勇沒聽懂，我就說李勇這個人缺點智商。
李勇用手比劃著對我講，陸哥你有點太急了，你就應該向切糕師傅學習，你先麻痹方霖，讓他放松警惕，告訴他我就切這麽一小塊兒，不會多切一刀，就這些，絕不撒謊，趁他像劉小胖一樣楞神兒時，沒什麽好說的，咵，就是一刀，從俄羅斯莫斯科郊外開始切，狠狠切，切一大塊兒，直接把方霖切懵。
劉小胖被逗樂了，哈哈笑，以他的智商應該沒聽懂李勇的切絕不是拿刀切的意思，李勇說的很委婉，但也很猥瑣。李勇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瞟一眼炸雞腿，以為我沒看見。他也試圖麻痹我。
我果斷地往炸雞腿裏吐口水，李勇和劉小胖沒能及時搶走炸雞腿，他倆看著我狡猾的笑容，發出哀嚎。
“你們倆不配吃。”我說。
方霖才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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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時我的得意可以換成金錢，那些錢至少可以娶九個姨太太，壞處是其中至少五個給我戴綠帽子。
我把方霖的數學練習冊放在桌面上，李小夏吃驚又羨慕嫉妒的目光追隨我而來，她的手蠢蠢欲動想要翻開方霖的作業就開始抄，我肯定不允許，這是只屬於我的數學作業。
雖然方霖讓我把沒寫完的作業拿去給他寫，但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有好幾門作業沒寫完，我根本沒寫，而且我不想真的成為方霖的S，我和陸豐不同，陸豐這個老登喜歡讓女商務精英變成手洗褲衩子的嬌妻，讓真正的嬌妻變成酒桌上明艷動人的女商務精英，老男人的惡在他的身上展現出來，我唾棄他，我馬上把他的備註改成老山驢比。
當然我也沒有抄方霖的作業，我的作業根本就是驢糞蛋，抄幾頁精美的答案不過就是驢糞蛋鑲金邊，我翻開方霖的作業，看見扉頁上如同方霖本人一樣俊秀的字跡，宛如宋徽宗行書再世，忍不住把他的字跡剪下來編成聖旨——你好，我是宋徽宗，給我500塊錢，助我一臂之力，北宋重回巔峰！今日你給我500塊錢，明日北宋給你一個盛世！
很奇怪，方霖的作業自帶一種香氣，不是香水味兒，方霖是不噴香水的，這我知道。我像狗一樣貼在方霖的作業上聞來聞去，那種味道我不熟悉，但是我很喜歡，是一種很甜很清香的水果味兒，我允許李小夏也來聞聞，畢竟她是女的，女的要比男的進化的更高級，聞的香氣也更多。
李小夏聞了一會兒，聞出來了，“紅石榴沐浴露的味道。”
我開始想象著方霖洗完澡就出來寫作業的畫面，他的頭發濕漉漉的還沒有幹，從鎖骨上滴下來的水一直淌進他的睡衣裏，他渾身散發著紅石榴的甜蜜香氣，修長的手指握著黑色中性筆隨便寫幾個字，那張紙就成了民間瑰寶書法藏品。我不再想象下去，我感覺我的生値器快要邦邦硬了，方霖的氣味就是最好的西地那非片。
中午我和李勇去學校食堂吃飯，李勇點了土豆泥烤肉拌飯，我點了一份咖喱牛肉飯，我們兩個的碳水加在一起才可以把劉小胖餵飽，劉小胖點了一碗辣白菜五花肉炒飯又加一碗紅燒牛肉面，還得再買一份全是果仁果脯的大切糕，從此處看劉小胖也是有錢人，普通家庭誰買得起大切糕，那切糕剛出爐不久，香噴噴熱乎乎，劉小胖要一塊兒三角錐體切糕，正是底面積乘高乘三分之一也就二十塊錢，結果切糕師傅大刀一揮從老遠的山頂開切，一下切出個笨拙的長方體，一稱要一百八十塊錢，劉小胖怒了，狂噴切糕師傅，你他娘怎麽不從俄羅斯開切把聖瓦西裏大教堂也一起切給我賣了呢？當然噴完以後劉小胖還是老老實實掏錢買了大切糕，切糕師傅也不生氣，依然笑瞇瞇的，可見他就是掙這份兒錢的，主打一個給別人提供情緒價值。劉小胖惡狠狠咬著大切糕，我和李勇第一次覺得劉小胖這嘴如此靈活，如此善戰，進可狂噴切糕師傅，退可撕咬果仁果脯大切糕。
以前我和李勇中午很少去食堂吃，因為在我們像鬣狗一樣狂幹飯的時候，總有同校女生假裝點餐或者買飲料路過我們，路過就看幾眼，那眼神輕飄飄的，偶爾有幾封淡粉色帶著香水味兒的情書放在我的飯盤旁邊，襯得我呲牙咧嘴幹飯的姿態更像鬣狗了。我和李勇說，我不愛看她們那種眼神，好像養殖戶挑選體壯能幹的公豬抓回家進行配種。李勇狂噴我，說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後來我和李勇就很少在學校食堂吃飯了。
今時不同往日，我、李勇和劉小胖我們仨坐下就開吃，鬣狗形象從來不改變，五分鐘後就有女生三三兩兩拉幫結夥路過我們仨，我惶恐地擡起頭，發現她們看我的眼神已經變了，已經不是那種抓緊時間把公豬綁回家下小豬崽的眼神了，她們的眼神中帶著疑惑、驚奇和惋惜，好像我已經是個被騸了的公豬，而且還是和公牛一起被騸的，因此比公牛騸的更狠。在全校師生的認知裏，陸和平要麽是短命的大太監，要麽已經和方霖進行融合，在她們眼裏也是太監，反正對她們已經沒有用了。
這飯還怎麽吃，我嚼著咖喱牛肉，臉色十分難看，好像我在嚼著大奮一樣。
31.
方霖竟然也在食堂吃飯，我第一次發現，不知是我的觀察力十分有限還是方霖確實像透明人一樣，他留給我們的只有學年大榜上外星人入侵地球才能打出來的優異成績，以及，我獨享的俊秀字體，字如其人，我的狗爬字上不得臺面，這就不說了。
我端著飯碗，像鬣狗遇見剛生產不久的小母豹子一樣向方霖走去，方霖也確實像小母豹子一樣慌張，好像我要帶領鬣狗大隊咬死他的小崽子。
我印象中的方霖不需要雄性豹子的保護，他勇猛善戰，不畏艱險，一個人就能驕傲地把我們這些鬣狗咬成大花貓。
我在方霖對面坐下，方霖有些局促，他很快把他的飯碗往後移了移，生怕他多占了食堂飯桌一平方厘米，他講究人人平等，這和李小夏那個惡霸不一樣，李小夏總是把課桌上的三八線畫得很離譜，快畫到我的胳膊肘上了，幾乎把我擠死，我都沒有她裝果切的盒子占地面積大。
我看了一眼方霖的飯，只有兩個青菜和一碗飯，是學校食堂最便宜的飯了。
我不能理解高中生可以不吃肉只吃青菜，因為我周圍全是一些無肉不歡的鬣狗，也許這就是導致我們思想渾濁的主要原因，我們也寫不出方霖這樣清白的字體，更是散發不出方霖這樣清香的氣味，我想倘若送方霖去西天取經，他第一天就被怪吃掉，吃完怪會舔舔嘴巴回味，嗯，是草莓味兒的肉。
“你吃的太少了，就吃這些啊？”我問方霖，一下子爹味兒上來了，不過沒有說其他的，比如接下來的經典三連句:你好瘦啊，你胳膊好細啊，你好香啊……
方霖低下頭，看起來很自卑，他還經常吃鹹菜拌飯，鹹菜更少，更沒有營養。
我掏出我的飯卡，卡套是紅色的蠟筆小新扯幼兒園老師裙子，是李小夏送我的卡套，她還送李勇一個，圖案是死神朽木白哉。
我說，去，李勇，去給學年第一買倆炸雞腿吃。
李勇拿著我的飯卡跑著去了，他肯定不止買倆炸雞腿，他會刷爆我的飯卡，把我當成他爹一樣消費，將來有一日我的信用卡被盜刷，我第一個懷疑他幹的。
很快李勇拿著一大堆零食回來了，其中有一袋炸雞腿，用牛皮紙裝著的幾個口味——糖醋味、奶油味、香辣味、蒜香味和孜然味。
這也好分，我一個，李勇一個，劉小胖一個，方霖兩個，公平！
我們幾只鬣狗啃起炸雞腿，方霖就像遭到了莫大的侮辱，他的臉通紅通紅的，整個人氣鼓鼓的，他把炸雞腿使勁兒一推，喊了一聲不吃，然後端著飯碗走了。
李勇笑了起來，把我的飯卡拍在我的臉皮上，嘲笑道，“怎麽辦，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什麽馬蹄子？我讓李勇註意措辭，方霖明明是一頭可愛高傲的小母豹子。
李勇對我的行為進行分析:我試圖與方霖增進感情以便於後面將他捉拿到床上的行為，是為了活下去，這可以說是用別人的身體拯救自己，非常可恥，所以整個過程會異常艱難，有困難有挫折在所難免，振作起來，人生是一條臭水溝子，只有跌倒幾次被臭翻天，才能最終跨越它到達蔚藍的大海。
我無語住了，我對李勇說，你知道嗎，我有三不罵，一是你這樣的傻比我不罵，容易拉低自己的智商，二是陸豐那樣的山驢比我不罵，容易拉低自己的格局，三是方霖我不罵，因為他牛比，他一輩子都是第一名，臨了臨了被我罵了，心裏舍不得，我於心不忍。
李勇沒聽懂，我就說李勇這個人缺點智商。
李勇用手比劃著對我講，陸哥你有點太急了，你就應該向切糕師傅學習，你先麻痹方霖，讓他放松警惕，告訴他我就切這麽一小塊兒，不會多切一刀，就這些，絕不撒謊，趁他像劉小胖一樣楞神兒時，沒什麽好說的，咵，就是一刀，從俄羅斯莫斯科郊外開始切，狠狠切，切一大塊兒，直接把方霖切懵。
劉小胖被逗樂了，哈哈笑，以他的智商應該沒聽懂李勇的切絕不是拿刀切的意思，李勇說的很委婉，但也很猥瑣。李勇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瞟一眼炸雞腿，以為我沒看見。他也試圖麻痹我。
我果斷地往炸雞腿裏吐口水，李勇和劉小胖沒能及時搶走炸雞腿，他倆看著我狡猾的笑容，發出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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