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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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勸你搞清楚再說話，”葉佳妮把手機從口袋裏掏出來，說：“現在可不是以前，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汙蔑我，讓你媽打我出氣。”
葉佳妮平靜地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傷疤，“還記得這個傷疤嗎？就是前年，葉圓圓你汙蔑我偷了你的錢，然後你媽正在燒開水，直接連壺帶開水的扔在我身上，燙了我整條胳膊，兩年過去，傷疤還在。
還有耳朵後面的傷疤，是你十歲的時候汙蔑我偷你的芭比娃娃，你媽正在削絲瓜，她拿著刮刀一巴掌呼過來，把我耳朵割出一道血痕來。
還有我腳背上的傷，你汙蔑我在學校帶人欺負你，你媽狠狠地剁了我幾腳，我的腳背直接爛了，一整個學期都是瘸著腳去上學的。”
葉圓圓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沒有汙蔑你，我沒有。”
葉佳妮冷笑，“你不承認沒關系，反正從小到大你就是一個撒謊精，至於你許莉，有這些傷疤在，你能否認你沒虐待我？”
許莉心虛得不敢看葉豪天的眼睛，“我也是怕你變壞，我是在教你。”
葉豪天很心痛地看著葉佳妮，“女兒，這些事你為什麽不跟爸爸說？”
“爸，我說有用嗎？你不跟許莉一起罰我，我就燒高香了。”
葉豪天哽住，回想從前，確實，許莉說什麽他就信什麽，其實在他的記憶裏，一直覺得葉佳妮不夠乖巧，不如葉圓圓討喜。
許莉在外經營的好後媽的形象，這一刻，在眾人的面前徹底粉碎。
許莉當然是不服氣的，她覺得她做後媽已經算不錯的了，哪個後媽不會偏向自己的孩子？
“你不要汙蔑我，誠然我做得不夠好，但我可沒虐待你。”許莉反擊道。
“是爸爸錯了，是爸爸沒有照顧好你，”葉豪天眼睛紅了，似乎是真的難過，“以後爸爸會檢討自己的行為，不會讓那些事再發生，你給爸爸一個機會。”
葉佳妮沒說話，也許爸爸是真的覺得錯了，但上輩子的經驗告訴她，這些通通沒用，時間一長，所有的愧疚都會淡化。
只有拆遷款，才是真真實實的，能讓她這輩子有個不貧窮的生活。
“佳妮孫女，既然你爸爸認錯了，也承諾了，你就給他一個機會。”二爺爺就這件事下了定論，他轉頭看向葉霆雲。
“霆雲，跟你一起的那個姑娘，還聯系得上嗎？”
“不知道去哪了。”葉霆雲說。
“那你盡力去聯系她，把感情修覆好，告訴她，她和她的孩子，我們葉家會負責人的。”
二爺爺接著說：“這件事，我來給你做主，要是你還準備結婚的話，我讓你爸給你拿一百萬出來，這一百萬是用二十萬當彩禮，還是三十萬做彩禮也好，隨便你怎麽花。重要的是人勸回來了。”
他說著看向葉豪天，“你沒有異議吧？”
葉豪天搖頭，“沒有，聽二爸你的。”
許莉心裏當然不爽，但是現在的她，沒有插嘴的資格。
“在給你分一套房子，讓你和你的媳婦安家。”二爺爺接著說：“豪天，你也沒有異議吧？”
“二爸，都聽你的。”
二爺爺轉頭看向葉佳妮，接著說：“至於佳妮，你畢竟是要嫁出去的，不是要成家的兒子，將來住老公家就有自己的房子，就給你分八十萬的嫁妝。你現在年紀還小，等你出嫁的時候，你爸再拿給你。”
他說完，回頭問葉豪天，“你有意見嗎？”
“可以。”葉豪天點點頭。
葉佳妮將目光轉向自己的哥哥，答應嗎？她這個年紀，說什麽話都沒有份量，在大人們的眼裏，她能分到八十萬，就已經是天大的福氣。
“二爺爺，說來說去，你怎麽不說他們倆出軌，害死我親生媽媽的事？”葉霆雲突然道。
“這，這——”二爺爺語塞，這樣的事，怎能擺到明面上來說？
葉豪天：“我不都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有出軌。”
“你當然不會認。”葉霆雲眸色沈沈，堅持道：“家我一定要分，拆遷款我也要均分，拿一百萬和一套房打發我？把我當傻子嗎？二爺爺，換做你是我，你會同意？”
“這——”二爺爺沈默了，隨即努力為自己找補，“我也是想你們家和萬事興，免得為了這些錢鬧翻了，讓這個家散了。”
“早在她害死我媽的時候，這個家就已經散了。”
“你眼裏就沒有父子之情？就非要爭取這些錢？”葉豪天黑臉地盯著這個兒子。
“我媽的遺產，絕不可能留給害死她的人。”
葉豪天嗤道：“說得倒冠冕堂皇，說到底不還是為了錢？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想要，就去打官司！不過我告訴你，你要是去打官司，那一百萬和一套房也休想我給你。”
“好，那就打官司，”葉霆雲毫不畏懼，“你這個殺人兇手，我媽的遺產，你一分也別想拿到手。”
“臭小子！”葉豪天驟然暴怒，捏著拳就向他打去，“我剛剛怎麽沒打死你這個臭小子？我供你吃，供你喝，就養出你這麽一個狼崽子？”
眾人猝不及防，就看著葉豪天一把揪住了葉霆雲的衣襟，一拳落下，砸在了葉霆雲的臉上，一拳還不夠，緊接著又一拳砸了上來。
“你放開我哥，”葉佳妮沖上前，用力地推葉豪天，“我不許你打我哥，不許你打我哥。”
“讓開！”葉豪天已經失去理智，對於葉佳妮的拉扯，直接用力一個肘擊，懟在了葉佳妮的臉上。
“啊！”葉佳妮捂著劇痛的鼻子連連後退，沒一會，鼻血就流淌了下來了。
“瘋了，瘋了，”二爺爺伸手來拉，卻被許莉攔住了。
許莉：“二爸，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您就別來摻合了。”
“哎，你們真是——”葉清運也不知該說什麽好，畢竟該說的都說了。
葉霆雲也不還手，就站著讓葉豪天打，目光陰鷙地盯著葉豪天，“有本事，你就得打死我！打死我，也不能消除你做的那些惡。”
葉佳妮用紙巾擦幹凈了鼻血，心急如焚地往門外看，怎麽人還沒來？
看了一眼盛怒中的葉豪天，再看被打不還手的哥哥，怕是要出人命來。
她連忙摸出手機，準備報警。
“你幹什麽？”許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葉佳妮的手機，葉佳妮往回奪，“我幹什麽，不管你的事。”
她迅速地按下報警電話，許莉一瞧，立馬急了，一手扯住葉佳妮的頭發，一只手來奪手機。
葉佳妮現在還瘦瘦小小的，哪裏是許莉的對手，被她拽著頭發一陣拉扯，疼得直接跪地。
“哎哎，也不要那麽過分吧？畢竟是兩個孩子。”圍觀的街坊鄰居們開始勸，但礙於人家的家事，不好主動插手。
“我們家的事，你們少來——啊……”許莉一陣慘叫，人直接被一腳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眾人皆驚，向踹出那一腳的人看去，只見一個強健的女人走了進來，她長得很高，起碼有一米八，一頭利落地短發，颯爽英姿。
“我看誰敢動我外甥女？！”女人一聲怒吼，震得一眾人紛紛往後退。
“表姨！”葉佳妮連忙爬了起來，眼淚啪嗒地往下掉，“你終於來了。”
除了表姨來了，表姨夫，還有四個表哥也都來了。
她的好姐妹賀蘭和她的父母也一起來了。
“佳妮，別怕，有什麽委屈盡管跟表姨說，表姨給你做主！”張菁菁走到外甥女的跟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給盡了溫柔。
葉佳妮一抹眼淚，把她爸跟後媽許莉做的惡心事，通通都講了出來。
在來的路上，張菁菁已經聽羅珊夫妻倆轉述了一些話，現在聽葉佳妮再一說，怒氣值直接飆升。
“所以，我表妹的死，都是因為這兩個賤人？”
“是，我哥親眼所見。”葉佳妮斬釘截鐵地說。
葉豪天很不悅地看著自己女兒，一是為她竟然跟外人一起來對付自己，大膽告狀，二是因為張菁菁出言不遜。
“什麽賤人？張菁菁，你說話不要那麽難聽！”
““我對賤人說話一向都難聽，”張菁菁把架勢一擺，“也少廢話，趕緊的把家分明白了，從今往後，我這兩個外甥和外甥女有我照應，也不用你這個胳膊往拐的爹照顧。”
“好啊，你既然願意照顧，那就趕緊領了回去，免得我看著礙眼，心痛，養了二十幾年，養了兩頭白眼狼。”
張菁菁冷冷一笑，“別裝糊塗，既然分家，那拆遷款也該分一分吧。我表妹家那麽大一套房子和那麽多畝地，拆了不少吧。”
葉佳妮趕緊補上，“表姨，我們家得拆遷款一千萬，房子五套，還有六百股分紅。”
“嘖嘖，葉豪天，我真瞧不起你，霸占著亡妻的財產，養著小嬌妻，虐待著她的兒女，你可真是讓人惡心。”
張菁菁忍不住呸了一聲，隨即居高臨下地說：“不過很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恐怕要落空了。我表妹家那些房子和地的房契和地契沒在你這裏吧？還是我表妹有先見之明，知道你這個渣男靠不住，提前把房契和地契交給我保管。”
“她還立下了遺囑，她所有的財產都將由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繼承。”
“怎麽可能？你少唬人了！”許莉拖著被踢骨折的腿，大聲抗反駁。扭頭，卻看見葉豪天黑著臉沈默了，她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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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搞清楚再說話，”葉佳妮把手機從口袋裏掏出來，說：“現在可不是以前，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汙蔑我，讓你媽打我出氣。”
葉佳妮平靜地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傷疤，“還記得這個傷疤嗎？就是前年，葉圓圓你汙蔑我偷了你的錢，然後你媽正在燒開水，直接連壺帶開水的扔在我身上，燙了我整條胳膊，兩年過去，傷疤還在。
還有耳朵後面的傷疤，是你十歲的時候汙蔑我偷你的芭比娃娃，你媽正在削絲瓜，她拿著刮刀一巴掌呼過來，把我耳朵割出一道血痕來。
還有我腳背上的傷，你汙蔑我在學校帶人欺負你，你媽狠狠地剁了我幾腳，我的腳背直接爛了，一整個學期都是瘸著腳去上學的。”
葉圓圓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沒有汙蔑你，我沒有。”
葉佳妮冷笑，“你不承認沒關系，反正從小到大你就是一個撒謊精，至於你許莉，有這些傷疤在，你能否認你沒虐待我？”
許莉心虛得不敢看葉豪天的眼睛，“我也是怕你變壞，我是在教你。”
葉豪天很心痛地看著葉佳妮，“女兒，這些事你為什麽不跟爸爸說？”
“爸，我說有用嗎？你不跟許莉一起罰我，我就燒高香了。”
葉豪天哽住，回想從前，確實，許莉說什麽他就信什麽，其實在他的記憶裏，一直覺得葉佳妮不夠乖巧，不如葉圓圓討喜。
許莉在外經營的好後媽的形象，這一刻，在眾人的面前徹底粉碎。
許莉當然是不服氣的，她覺得她做後媽已經算不錯的了，哪個後媽不會偏向自己的孩子？
“你不要汙蔑我，誠然我做得不夠好，但我可沒虐待你。”許莉反擊道。
“是爸爸錯了，是爸爸沒有照顧好你，”葉豪天眼睛紅了，似乎是真的難過，“以後爸爸會檢討自己的行為，不會讓那些事再發生，你給爸爸一個機會。”
葉佳妮沒說話，也許爸爸是真的覺得錯了，但上輩子的經驗告訴她，這些通通沒用，時間一長，所有的愧疚都會淡化。
只有拆遷款，才是真真實實的，能讓她這輩子有個不貧窮的生活。
“佳妮孫女，既然你爸爸認錯了，也承諾了，你就給他一個機會。”二爺爺就這件事下了定論，他轉頭看向葉霆雲。
“霆雲，跟你一起的那個姑娘，還聯系得上嗎？”
“不知道去哪了。”葉霆雲說。
“那你盡力去聯系她，把感情修覆好，告訴她，她和她的孩子，我們葉家會負責人的。”
二爺爺接著說：“這件事，我來給你做主，要是你還準備結婚的話，我讓你爸給你拿一百萬出來，這一百萬是用二十萬當彩禮，還是三十萬做彩禮也好，隨便你怎麽花。重要的是人勸回來了。”
他說著看向葉豪天，“你沒有異議吧？”
葉豪天搖頭，“沒有，聽二爸你的。”
許莉心裏當然不爽，但是現在的她，沒有插嘴的資格。
“在給你分一套房子，讓你和你的媳婦安家。”二爺爺接著說：“豪天，你也沒有異議吧？”
“二爸，都聽你的。”
二爺爺轉頭看向葉佳妮，接著說：“至於佳妮，你畢竟是要嫁出去的，不是要成家的兒子，將來住老公家就有自己的房子，就給你分八十萬的嫁妝。你現在年紀還小，等你出嫁的時候，你爸再拿給你。”
他說完，回頭問葉豪天，“你有意見嗎？”
“可以。”葉豪天點點頭。
葉佳妮將目光轉向自己的哥哥，答應嗎？她這個年紀，說什麽話都沒有份量，在大人們的眼裏，她能分到八十萬，就已經是天大的福氣。
“二爺爺，說來說去，你怎麽不說他們倆出軌，害死我親生媽媽的事？”葉霆雲突然道。
“這，這——”二爺爺語塞，這樣的事，怎能擺到明面上來說？
葉豪天：“我不都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有出軌。”
“你當然不會認。”葉霆雲眸色沈沈，堅持道：“家我一定要分，拆遷款我也要均分，拿一百萬和一套房打發我？把我當傻子嗎？二爺爺，換做你是我，你會同意？”
“這——”二爺爺沈默了，隨即努力為自己找補，“我也是想你們家和萬事興，免得為了這些錢鬧翻了，讓這個家散了。”
“早在她害死我媽的時候，這個家就已經散了。”
“你眼裏就沒有父子之情？就非要爭取這些錢？”葉豪天黑臉地盯著這個兒子。
“我媽的遺產，絕不可能留給害死她的人。”
葉豪天嗤道：“說得倒冠冕堂皇，說到底不還是為了錢？我告訴你，不可能！你想要，就去打官司！不過我告訴你，你要是去打官司，那一百萬和一套房也休想我給你。”
“好，那就打官司，”葉霆雲毫不畏懼，“你這個殺人兇手，我媽的遺產，你一分也別想拿到手。”
“臭小子！”葉豪天驟然暴怒，捏著拳就向他打去，“我剛剛怎麽沒打死你這個臭小子？我供你吃，供你喝，就養出你這麽一個狼崽子？”
眾人猝不及防，就看著葉豪天一把揪住了葉霆雲的衣襟，一拳落下，砸在了葉霆雲的臉上，一拳還不夠，緊接著又一拳砸了上來。
“你放開我哥，”葉佳妮沖上前，用力地推葉豪天，“我不許你打我哥，不許你打我哥。”
“讓開！”葉豪天已經失去理智，對於葉佳妮的拉扯，直接用力一個肘擊，懟在了葉佳妮的臉上。
“啊！”葉佳妮捂著劇痛的鼻子連連後退，沒一會，鼻血就流淌了下來了。
“瘋了，瘋了，”二爺爺伸手來拉，卻被許莉攔住了。
許莉：“二爸，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您就別來摻合了。”
“哎，你們真是——”葉清運也不知該說什麽好，畢竟該說的都說了。
葉霆雲也不還手，就站著讓葉豪天打，目光陰鷙地盯著葉豪天，“有本事，你就得打死我！打死我，也不能消除你做的那些惡。”
葉佳妮用紙巾擦幹凈了鼻血，心急如焚地往門外看，怎麽人還沒來？
看了一眼盛怒中的葉豪天，再看被打不還手的哥哥，怕是要出人命來。
她連忙摸出手機，準備報警。
“你幹什麽？”許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葉佳妮的手機，葉佳妮往回奪，“我幹什麽，不管你的事。”
她迅速地按下報警電話，許莉一瞧，立馬急了，一手扯住葉佳妮的頭發，一只手來奪手機。
葉佳妮現在還瘦瘦小小的，哪裏是許莉的對手，被她拽著頭發一陣拉扯，疼得直接跪地。
“哎哎，也不要那麽過分吧？畢竟是兩個孩子。”圍觀的街坊鄰居們開始勸，但礙於人家的家事，不好主動插手。
“我們家的事，你們少來——啊……”許莉一陣慘叫，人直接被一腳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眾人皆驚，向踹出那一腳的人看去，只見一個強健的女人走了進來，她長得很高，起碼有一米八，一頭利落地短發，颯爽英姿。
“我看誰敢動我外甥女？！”女人一聲怒吼，震得一眾人紛紛往後退。
“表姨！”葉佳妮連忙爬了起來，眼淚啪嗒地往下掉，“你終於來了。”
除了表姨來了，表姨夫，還有四個表哥也都來了。
她的好姐妹賀蘭和她的父母也一起來了。
“佳妮，別怕，有什麽委屈盡管跟表姨說，表姨給你做主！”張菁菁走到外甥女的跟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給盡了溫柔。
葉佳妮一抹眼淚，把她爸跟後媽許莉做的惡心事，通通都講了出來。
在來的路上，張菁菁已經聽羅珊夫妻倆轉述了一些話，現在聽葉佳妮再一說，怒氣值直接飆升。
“所以，我表妹的死，都是因為這兩個賤人？”
“是，我哥親眼所見。”葉佳妮斬釘截鐵地說。
葉豪天很不悅地看著自己女兒，一是為她竟然跟外人一起來對付自己，大膽告狀，二是因為張菁菁出言不遜。
“什麽賤人？張菁菁，你說話不要那麽難聽！”
““我對賤人說話一向都難聽，”張菁菁把架勢一擺，“也少廢話，趕緊的把家分明白了，從今往後，我這兩個外甥和外甥女有我照應，也不用你這個胳膊往拐的爹照顧。”
“好啊，你既然願意照顧，那就趕緊領了回去，免得我看著礙眼，心痛，養了二十幾年，養了兩頭白眼狼。”
張菁菁冷冷一笑，“別裝糊塗，既然分家，那拆遷款也該分一分吧。我表妹家那麽大一套房子和那麽多畝地，拆了不少吧。”
葉佳妮趕緊補上，“表姨，我們家得拆遷款一千萬，房子五套，還有六百股分紅。”
“嘖嘖，葉豪天，我真瞧不起你，霸占著亡妻的財產，養著小嬌妻，虐待著她的兒女，你可真是讓人惡心。”
張菁菁忍不住呸了一聲，隨即居高臨下地說：“不過很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恐怕要落空了。我表妹家那些房子和地的房契和地契沒在你這裏吧？還是我表妹有先見之明，知道你這個渣男靠不住，提前把房契和地契交給我保管。”
“她還立下了遺囑，她所有的財產都將由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繼承。”
“怎麽可能？你少唬人了！”許莉拖著被踢骨折的腿，大聲抗反駁。扭頭，卻看見葉豪天黑著臉沈默了，她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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