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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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傻啊
只一秒鐘，公安正經起來了，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萊伊分兩頭，並排前行，向別墅的大門移動。
琴酒站在後面觀察了下，要不怎麽說能在組織混了不被發現的呢，即使是細微的動作也控制住了。警察的一些特殊的行為，在這裏完全沒有露出來，就像平平無奇的殺手當然，波本你忘了你是個情報人員，某些時候還是不要太逞強得好，你看旁邊的萊伊都對你側目了。
萊伊並沒有看出波本很異常的舉動，他就是感嘆了一下：看來在組織的情報員也要求各項能力齊全啊。
當然這話在腦海中繞了一圈回來會自動變成：不知道是哪個部門的間諜，還挺厲害的。
雖然走了一下神，但受到琴酒態度的影響，王牌探員非常嚴肅，無比緊張和期待地前進。
到了大門口，與波本兩人對視一眼，空出左手試著推了下門，紋絲未動……
波本頓時無比嫌棄，小聲嘲笑，“你是不是傻，鎖了的門當然要撬開了。”
“……”是這樣沒錯。
他其實也就是試試，萬一人家沒鎖門呢？
看著躍躍欲試的波本，萊伊默默後退了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臥底當然要掌握撬鎖技能。
波本遲疑了下，轉頭看向琴酒。撬鎖是沒有問題，可他不想放下槍。
特別是有萊伊在旁邊，這個陰險的小人，很難說會不會趁機對讓拔槍。
琴酒端起了卡賓，做了個瞄準的姿勢，“我要打爆你們的頭！”
“……”
“……”
可愛。
不是，好幼稚。
開槍之前何必說出來。
波本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表情一言難盡，覆雜地看了眼琴酒，沒有再磨蹭，蹲下來掏出了撬鎖工具。
萊伊幹咳了聲，默默地轉開臉，低下頭看著波本展現他的撬鎖技術。
話說回來，這樣的「潛伏」是不是有點……
前一秒可愛，下一秒冷血，金發殺手把槍口對準波本的腦袋，“撬一個試試。”
兩個傻蛋，潛伏工作是這麽搞的嗎？
不能先繞著周圍轉一轉，看看有哪裏能進去的，再來考慮撬鎖嗎？
嘖，警察幹撬鎖的活，是不是太熟練了點？
我們殺手都不這樣幹。
“不是，你到底想怎麽樣啊，琴酒。”波本有點生氣了，他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被無意中帶偏了。
要說平時，他當然不會用這樣簡單粗暴的手段，但琴酒直接把他們領到門口，站在後面、舉著槍沒有明說，卻擺出了態度：別後退，後退就死，快想辦法進去。再加上萊伊推門的舉動，讓他下意識就想……
“讓開。”琴酒撇了撇嘴，放下了槍，心情不好冷嘲，“你們平時都這樣做事嗎？”
他其實也就是過了個癮，感覺十分空虛，可惜不能真的當場打爆波本的頭。
暫時不能讓人發現，他對臥底下手會失敗。
大哥是要面子的。
“嘁。”波本表達不滿，往旁邊一躲，他倒要看看琴酒有什麽好辦法。
然後他就看見大哥悠哉地拿出了鑰匙，直接開了門，推開進去，還往左右丟了一個白眼。
萊伊輕笑道：“原來如此。”
就說剛才覺得哪裏怪怪的，琴酒把他們帶過來分明是大搖大擺站門口的，要裏面真有人，早就開戰了。
又是惡作劇啊。
“……”波本疲憊極了，不想說話。
總是被耍，差不多也該認清楚琴酒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他瞥了眼琴酒，腹誹：換個發色真的有意義麽，你還不是沒有把幼稚的一面抹消掉。
為之前對自己的懷疑感到抱歉，想抱抱敬業的自己我的偽裝一點毛病都沒有！
三人進了別墅，空蕩蕩的，沒有聲響。
萊伊走到琴酒的身邊，問：“剛才該不會是在鍛煉我們的反應能力吧？”
“不，我只是在戲耍你們。”
“……”餵！過分直白了！難為我還在幫你找借口，讓彼此的氣氛不那麽緊張。
波本眼角抽了抽，如此坦誠，他還真沒什麽可說的。
被兩雙情緒覆雜的眼睛盯著，琴酒無動於衷，“感謝我吧，我利用特權，提前讓你們熟悉環境。”
兩人再次把目光投向別墅，光線並不強烈，有一種幽深的感覺。
“二樓有模擬練習場，那可是花了大價錢的最新設
備，趁著人沒來，去練習下你們爛透了的射擊吧。”
萊伊偏頭看琴酒，心情格外覆雜：你說我別的，我都能認，但你要說我狙擊，我的射程你想不到！
但轉念一想，他沒有在琴酒面前認真的表現過射擊蘇格蘭的距離尚在合理範圍內琴酒會誤會也是正常的。想想第一次見面，三百碼還要假裝搞不定，他決定最近努力表現，做一個勤奮的人，慢慢地進步，循序漸進地展露自己的絕技。
“隨意活動，除了三樓，絕對不可以上來。”琴酒丟下他倆，一個人上了三樓。
他來這裏當然不是專門來消遣的，而是作為本次活動的主要負責人，先一步熟悉場地。
前期的工作由那些不敢用真面目見人的完成，後續的需要一個能鎮住場子的人，自然而然只有他這個從來不會偽裝的殺手幹了。
也好。
早點來，早點安排。
一個人負責具體的事務也沒有關系。
遲早的事。
還能趁著機會，震懾他人，或者要到比較合適的人。
臥底的名單他已經背熟了，看看能不能……
對，自己不能出手，但要是在人多的情況下出了意外，誰又說得清呢。
還有對底下的人該約束的約束，該警告的警告，以免再出現如貝爾摩德一般拖後腿的家夥。
三樓最裏面，有一個權限極高的辦公室，他多次輸入指紋和密碼，才將門開啟。
在會議室的中間坐下，打開前面的顯示屏，低頭在手機裏回覆：我已經到了，boss。
不一會兒，顯示屏亮了，先是出現了boss的樣子，接著還有貝爾摩德和朗姆。
“人到齊了，開會吧。”老大先開口
boss還是老樣子，戴著那個奇怪的面具、遮的嚴嚴實實，機械感的聲音聽不出情感。
琴酒跟著朗姆和貝爾摩德，同節奏的、不露出敷衍地應付回應。
所以說，他才討厭神秘主義者啊，這種看不到真面目的會議能有多大意義！
連朗姆那廝都做了偽裝！至於麽，誰還不知道誰！
他在觀察和腹誹，別人也是一樣的。
貝爾摩德：哦呀。
朗姆：嗯？哦……
才幾天沒見啊，你就把頭發染回金色了？
為什麽要折騰頭發？
難道你不想讓那位看見銀發的你嗎？
銀發和金發有什麽特殊的意義嗎？
不是很懂你。
“情況你們都了解了，那麽來談一下細節……”
“……”不，我並不是很了解。
金發的殺手郁悶且不動聲色地觀察另外兩只狐貍，貝爾摩德一如既往將偽裝進行到底，朗姆那個急性子居然也沒有表示異議。難道只有我情報落後麽，還是說，只有我被排除在外？
他看了眼交談似乎很愉快的三個人，忍下來沒有直接問boss：你是不是發短信時，漏掉了我？
然而冷淡的性格使他問不出口，也不願意暴露自己的一無所知。
且他性格中小心謹慎的一面讓他懷疑，是不是三個人故意的，或者boss就等著他一個人去問。
如果是那樣，會議結束後，他就該主動打個電話過去了。
琴酒一直沒有說話，仔細聽著，隨著對話的深入，他倒是捕到一點影子。
簡單來說就是：發現人才太少了，想要重新選拔幹部。
他忍不住多看了boss一眼，心想：人才少的根本原因，是因為你縱容了臥底，導致忠誠對組織的人都被幹掉了，而留下來的、被你們看好的都是叛徒。選拔幹部做什麽呢，那群老家夥還一個個抓緊權利呢。
不過這些到底與他不謀而合了，他沒有反對的理由……
四十多分鐘，會議終於告一段落。
琴酒滿腦子都是朗姆高亢的聲音，這老家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門。
“琴酒。”
正在走神被點名，大哥淡定地擡頭，註視著那位。
最近，他已經將冷淡和不爽表現得非常明白了。
甚至在毫不隱瞞自己的反抗和野心。
“這一次要辛苦你了。”boss語氣很正常，“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貝爾摩德會去幫你的。”
“……”一下子斬斷了後路，電話可以不用打了。
琴酒若有所思，揣測著boss如此抗拒的原因，面上卻正常地掃了眼貝爾摩德。
千面
魔女對他神秘一笑，“琴酒，來約我哦。”
“……”
朗姆哼哼唧唧地笑，“那我會換個形象去，你們可不要拆穿我啊。”
琴酒：很好！我一定要大聲告訴別人，你就是朗姆！
機會來了！紅方去跟朗姆決鬥吧！
大家都是一副關系很好的樣子，boss點點頭，十分滿意，深情感嘆：“有你們在，我很放心。”
“……”不
“……”我們真的是
“……”表面好。
“對了，琴酒，萊伊最近還好嗎？”話鋒陡然轉換，大家都沒有跟上節奏。
貝爾摩德一臉懵：我雖然調侃琴酒，萊伊是他的小寶貝，但是怎麽連boss你都？
朗姆沒啥表情，他又不認識萊伊，但知道那是琴酒的現搭檔，也因此突然想起了他的得力助手波本。
借用期該結束了吧，波本是不是也該還給我了？
琴酒面色覆雜，沒想到boss將偏心的表現得如此明顯，他再一次懷疑起兩人的關系了，但他只能說：“還活著。”順便試探一下，對於赤井秀一的底線在哪裏。
“那就好。”
“……”只要活著就可以嗎？
boss更加滿意，非常高興，不忘叮囑，“你多帶帶他，我很期待他的表現。”
“……”難道混蛋fbi表現差勁了，還要算在我頭上嗎？
視頻會議結束，琴酒都沒反應過來，他完全搞不懂，為什麽要把fbi看得那麽重要。
貝爾摩德和朗姆相繼發來「關心」的簡訊，意義是相同的：心態放寬點，被後輩超過沒什麽的。
草！誰在意了啊！誰被超過了啊你們嚴謹一點！
話說你們就不好奇麽，那位偏心的理由真的不是親戚嗎？
金發殺手點煙，連吸兩口都沒壓下內心的暴躁，給兩個蠢蛋回信息：你們不覺得他很奇怪嗎？
不覺得，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貝爾摩德顯然手速快一點，接著是朗姆：奇怪的是你。
“……”
算了，這倆蠢貨又不知道萊伊的真實身份，或許等萊伊暴露的那一天，他們就會覺得boss有多怪異了。
琴酒獨自在會議室抽完了一根煙，然後才面無表情地走出去，聽到二樓的響聲，站在門口看了會兒。
這倆倒是玩得挺開心的，萊伊是真他媽挺好的。
暫且不論boss為什麽要對臥底特殊對待，就說不同的臥底待遇竟然也是不同的。
萊伊最近壓根沒遇到大事，卻被關心著，而蘇格蘭……
他本來是打算，如果boss提一句「你把三個人一起帶上」，他就好順勢說「不好意思啊先生，蘇格蘭一不小心死掉了呢。」然後把所有的證據甩、不是、移交上去，完美的人證、物證都可以證明他說的實話。
萊伊覺得後背有點涼，酷哥回頭，一看居然是琴酒。雖然不知道大哥又怎麽了，但他還是老實地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擺出自認為最和善和乖巧的笑容，熱情地邀請，“要來比試一下嗎？看誰命中率高。”
門口的大哥一動不動，衣擺無風自動，散發著來自地獄的氣息。
萊伊感覺不太妙，但他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哪點得罪了大哥，只好在波本幸災樂禍的註視下，從容而不失風度地走向琴酒，遲疑地問：“怎麽……”
琴酒二話不說給他一拳。
就算你是他親戚，我也要揍你！
“……”
然後，他們倆就打起來了。
波本站在旁邊，面無表情地鼓起了掌，誠懇的希望能更加刺激一點，最好兩個人都半死不活的。
順便拿出手機錄個像，若是……
給化成了星星的景光看看，多多少少也能減少一點被殺的怨氣吧。
“這次又是因為什麽啊！”
萊伊難過極了，他並討厭跟琴酒時不時來一場，但能不能等他好點再說？
琴酒顧慮著boss最後那句話，點到為止，沒有趁人之危。
“訓練。”他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冷冰冰地看向波本，“你是下一個。”
訓練？你管這玩意兒叫訓練？
哦……
可能真的是，畢竟沒被打死。
波本禮貌微笑：“我覺得……”
“別啰嗦！”
“……”
不是，都是成熟的臥底了，為什麽還要被訓練！？
你只是想找機會揍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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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走了一下神，但受到琴酒態度的影響，王牌探員非常嚴肅，無比緊張和期待地前進。
到了大門口，與波本兩人對視一眼，空出左手試著推了下門，紋絲未動……
波本頓時無比嫌棄，小聲嘲笑，“你是不是傻，鎖了的門當然要撬開了。”
“……”是這樣沒錯。
他其實也就是試試，萬一人家沒鎖門呢？
看著躍躍欲試的波本，萊伊默默後退了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臥底當然要掌握撬鎖技能。
波本遲疑了下，轉頭看向琴酒。撬鎖是沒有問題，可他不想放下槍。
特別是有萊伊在旁邊，這個陰險的小人，很難說會不會趁機對讓拔槍。
琴酒端起了卡賓，做了個瞄準的姿勢，“我要打爆你們的頭！”
“……”
“……”
可愛。
不是，好幼稚。
開槍之前何必說出來。
波本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表情一言難盡，覆雜地看了眼琴酒，沒有再磨蹭，蹲下來掏出了撬鎖工具。
萊伊幹咳了聲，默默地轉開臉，低下頭看著波本展現他的撬鎖技術。
話說回來，這樣的「潛伏」是不是有點……
前一秒可愛，下一秒冷血，金發殺手把槍口對準波本的腦袋，“撬一個試試。”
兩個傻蛋，潛伏工作是這麽搞的嗎？
不能先繞著周圍轉一轉，看看有哪裏能進去的，再來考慮撬鎖嗎？
嘖，警察幹撬鎖的活，是不是太熟練了點？
我們殺手都不這樣幹。
“不是，你到底想怎麽樣啊，琴酒。”波本有點生氣了，他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被無意中帶偏了。
要說平時，他當然不會用這樣簡單粗暴的手段，但琴酒直接把他們領到門口，站在後面、舉著槍沒有明說，卻擺出了態度：別後退，後退就死，快想辦法進去。再加上萊伊推門的舉動，讓他下意識就想……
“讓開。”琴酒撇了撇嘴，放下了槍，心情不好冷嘲，“你們平時都這樣做事嗎？”
他其實也就是過了個癮，感覺十分空虛，可惜不能真的當場打爆波本的頭。
暫時不能讓人發現，他對臥底下手會失敗。
大哥是要面子的。
“嘁。”波本表達不滿，往旁邊一躲，他倒要看看琴酒有什麽好辦法。
然後他就看見大哥悠哉地拿出了鑰匙，直接開了門，推開進去，還往左右丟了一個白眼。
萊伊輕笑道：“原來如此。”
就說剛才覺得哪裏怪怪的，琴酒把他們帶過來分明是大搖大擺站門口的，要裏面真有人，早就開戰了。
又是惡作劇啊。
“……”波本疲憊極了，不想說話。
總是被耍，差不多也該認清楚琴酒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他瞥了眼琴酒，腹誹：換個發色真的有意義麽，你還不是沒有把幼稚的一面抹消掉。
為之前對自己的懷疑感到抱歉，想抱抱敬業的自己我的偽裝一點毛病都沒有！
三人進了別墅，空蕩蕩的，沒有聲響。
萊伊走到琴酒的身邊，問：“剛才該不會是在鍛煉我們的反應能力吧？”
“不，我只是在戲耍你們。”
“……”餵！過分直白了！難為我還在幫你找借口，讓彼此的氣氛不那麽緊張。
波本眼角抽了抽，如此坦誠，他還真沒什麽可說的。
被兩雙情緒覆雜的眼睛盯著，琴酒無動於衷，“感謝我吧，我利用特權，提前讓你們熟悉環境。”
兩人再次把目光投向別墅，光線並不強烈，有一種幽深的感覺。
“二樓有模擬練習場，那可是花了大價錢的最新設
備，趁著人沒來，去練習下你們爛透了的射擊吧。”
萊伊偏頭看琴酒，心情格外覆雜：你說我別的，我都能認，但你要說我狙擊，我的射程你想不到！
但轉念一想，他沒有在琴酒面前認真的表現過射擊蘇格蘭的距離尚在合理範圍內琴酒會誤會也是正常的。想想第一次見面，三百碼還要假裝搞不定，他決定最近努力表現，做一個勤奮的人，慢慢地進步，循序漸進地展露自己的絕技。
“隨意活動，除了三樓，絕對不可以上來。”琴酒丟下他倆，一個人上了三樓。
他來這裏當然不是專門來消遣的，而是作為本次活動的主要負責人，先一步熟悉場地。
前期的工作由那些不敢用真面目見人的完成，後續的需要一個能鎮住場子的人，自然而然只有他這個從來不會偽裝的殺手幹了。
也好。
早點來，早點安排。
一個人負責具體的事務也沒有關系。
遲早的事。
還能趁著機會，震懾他人，或者要到比較合適的人。
臥底的名單他已經背熟了，看看能不能……
對，自己不能出手，但要是在人多的情況下出了意外，誰又說得清呢。
還有對底下的人該約束的約束，該警告的警告，以免再出現如貝爾摩德一般拖後腿的家夥。
三樓最裏面，有一個權限極高的辦公室，他多次輸入指紋和密碼，才將門開啟。
在會議室的中間坐下，打開前面的顯示屏，低頭在手機裏回覆：我已經到了，boss。
不一會兒，顯示屏亮了，先是出現了boss的樣子，接著還有貝爾摩德和朗姆。
“人到齊了，開會吧。”老大先開口
boss還是老樣子，戴著那個奇怪的面具、遮的嚴嚴實實，機械感的聲音聽不出情感。
琴酒跟著朗姆和貝爾摩德，同節奏的、不露出敷衍地應付回應。
所以說，他才討厭神秘主義者啊，這種看不到真面目的會議能有多大意義！
連朗姆那廝都做了偽裝！至於麽，誰還不知道誰！
他在觀察和腹誹，別人也是一樣的。
貝爾摩德：哦呀。
朗姆：嗯？哦……
才幾天沒見啊，你就把頭發染回金色了？
為什麽要折騰頭發？
難道你不想讓那位看見銀發的你嗎？
銀發和金發有什麽特殊的意義嗎？
不是很懂你。
“情況你們都了解了，那麽來談一下細節……”
“……”不，我並不是很了解。
金發的殺手郁悶且不動聲色地觀察另外兩只狐貍，貝爾摩德一如既往將偽裝進行到底，朗姆那個急性子居然也沒有表示異議。難道只有我情報落後麽，還是說，只有我被排除在外？
他看了眼交談似乎很愉快的三個人，忍下來沒有直接問boss：你是不是發短信時，漏掉了我？
然而冷淡的性格使他問不出口，也不願意暴露自己的一無所知。
且他性格中小心謹慎的一面讓他懷疑，是不是三個人故意的，或者boss就等著他一個人去問。
如果是那樣，會議結束後，他就該主動打個電話過去了。
琴酒一直沒有說話，仔細聽著，隨著對話的深入，他倒是捕到一點影子。
簡單來說就是：發現人才太少了，想要重新選拔幹部。
他忍不住多看了boss一眼，心想：人才少的根本原因，是因為你縱容了臥底，導致忠誠對組織的人都被幹掉了，而留下來的、被你們看好的都是叛徒。選拔幹部做什麽呢，那群老家夥還一個個抓緊權利呢。
不過這些到底與他不謀而合了，他沒有反對的理由……
四十多分鐘，會議終於告一段落。
琴酒滿腦子都是朗姆高亢的聲音，這老家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門。
“琴酒。”
正在走神被點名，大哥淡定地擡頭，註視著那位。
最近，他已經將冷淡和不爽表現得非常明白了。
甚至在毫不隱瞞自己的反抗和野心。
“這一次要辛苦你了。”boss語氣很正常，“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貝爾摩德會去幫你的。”
“……”一下子斬斷了後路，電話可以不用打了。
琴酒若有所思，揣測著boss如此抗拒的原因，面上卻正常地掃了眼貝爾摩德。
千面
魔女對他神秘一笑，“琴酒，來約我哦。”
“……”
朗姆哼哼唧唧地笑，“那我會換個形象去，你們可不要拆穿我啊。”
琴酒：很好！我一定要大聲告訴別人，你就是朗姆！
機會來了！紅方去跟朗姆決鬥吧！
大家都是一副關系很好的樣子，boss點點頭，十分滿意，深情感嘆：“有你們在，我很放心。”
“……”不
“……”我們真的是
“……”表面好。
“對了，琴酒，萊伊最近還好嗎？”話鋒陡然轉換，大家都沒有跟上節奏。
貝爾摩德一臉懵：我雖然調侃琴酒，萊伊是他的小寶貝，但是怎麽連boss你都？
朗姆沒啥表情，他又不認識萊伊，但知道那是琴酒的現搭檔，也因此突然想起了他的得力助手波本。
借用期該結束了吧，波本是不是也該還給我了？
琴酒面色覆雜，沒想到boss將偏心的表現得如此明顯，他再一次懷疑起兩人的關系了，但他只能說：“還活著。”順便試探一下，對於赤井秀一的底線在哪裏。
“那就好。”
“……”只要活著就可以嗎？
boss更加滿意，非常高興，不忘叮囑，“你多帶帶他，我很期待他的表現。”
“……”難道混蛋fbi表現差勁了，還要算在我頭上嗎？
視頻會議結束，琴酒都沒反應過來，他完全搞不懂，為什麽要把fbi看得那麽重要。
貝爾摩德和朗姆相繼發來「關心」的簡訊，意義是相同的：心態放寬點，被後輩超過沒什麽的。
草！誰在意了啊！誰被超過了啊你們嚴謹一點！
話說你們就不好奇麽，那位偏心的理由真的不是親戚嗎？
金發殺手點煙，連吸兩口都沒壓下內心的暴躁，給兩個蠢蛋回信息：你們不覺得他很奇怪嗎？
不覺得，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貝爾摩德顯然手速快一點，接著是朗姆：奇怪的是你。
“……”
算了，這倆蠢貨又不知道萊伊的真實身份，或許等萊伊暴露的那一天，他們就會覺得boss有多怪異了。
琴酒獨自在會議室抽完了一根煙，然後才面無表情地走出去，聽到二樓的響聲，站在門口看了會兒。
這倆倒是玩得挺開心的，萊伊是真他媽挺好的。
暫且不論boss為什麽要對臥底特殊對待，就說不同的臥底待遇竟然也是不同的。
萊伊最近壓根沒遇到大事，卻被關心著，而蘇格蘭……
他本來是打算，如果boss提一句「你把三個人一起帶上」，他就好順勢說「不好意思啊先生，蘇格蘭一不小心死掉了呢。」然後把所有的證據甩、不是、移交上去，完美的人證、物證都可以證明他說的實話。
萊伊覺得後背有點涼，酷哥回頭，一看居然是琴酒。雖然不知道大哥又怎麽了，但他還是老實地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擺出自認為最和善和乖巧的笑容，熱情地邀請，“要來比試一下嗎？看誰命中率高。”
門口的大哥一動不動，衣擺無風自動，散發著來自地獄的氣息。
萊伊感覺不太妙，但他左思右想都想不到哪點得罪了大哥，只好在波本幸災樂禍的註視下，從容而不失風度地走向琴酒，遲疑地問：“怎麽……”
琴酒二話不說給他一拳。
就算你是他親戚，我也要揍你！
“……”
然後，他們倆就打起來了。
波本站在旁邊，面無表情地鼓起了掌，誠懇的希望能更加刺激一點，最好兩個人都半死不活的。
順便拿出手機錄個像，若是……
給化成了星星的景光看看，多多少少也能減少一點被殺的怨氣吧。
“這次又是因為什麽啊！”
萊伊難過極了，他並討厭跟琴酒時不時來一場，但能不能等他好點再說？
琴酒顧慮著boss最後那句話，點到為止，沒有趁人之危。
“訓練。”他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冷冰冰地看向波本，“你是下一個。”
訓練？你管這玩意兒叫訓練？
哦……
可能真的是，畢竟沒被打死。
波本禮貌微笑：“我覺得……”
“別啰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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