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無法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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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無法看清
蘇凝玉怔怔地。
其實他剛才全程都有些走神, 一來是因為剛和嚴淩明確了好朋友的關系，二來對於靈族和靈境他確實不夠了解，沒太多的興趣。
但嚴淩那個問題還是把他給嚇住了, 他以前從來沒想過這世上居然還存在能生理上自由選擇性別的種族。
而嚴淩既然都那麽問了，顯然那個容寧本質上就是個男的, 真是好恐怖！
“那倒不是。”但嚴淩立刻否定了蘇凝玉。
“沒確定性別, 那她當然是想穿什麽穿什麽，這沒什麽問題。”嚴淩沒必要在這種地方誤導蘇凝玉。
沒能跟嚴淩達成心有靈犀的蘇凝玉有一點失落。
“那個守燈人，按你先前講過的那個故事來說, 靈族這是讓下一任族長過來給我們當導游, 這未免太看重我們了吧？”
面對這一番驚嘆，嚴淩沒說話，僅僅是給了蘇凝玉一個眼神。
蘇凝玉想明白了。
“比起這些, 我喊你主要是想告訴你什麽是靈鏡。”
這點確實是嚴淩失誤，忘了跟蘇凝玉說清楚。
靈境和靈鏡在過去其實並沒有被分開, 因為靈鏡是所有靈族的“母親”，而靈族聚集的地方才被稱之為靈境。
“靈族無法繁衍, 他們所有人都誕生於靈鏡當中。”
靈魂自鏡子當中顯現，隨後天地間的靈氣會包裹住靈魂形成實體。
而等到壽元耗盡, 構成身軀的靈氣便會消散, 靈魂則重新被靈鏡吸納。
由此生生不息。
“那豈不是靈鏡當中有多少靈魂就會有多少靈族？”
嚴淩搖搖頭：“並非如此, 靈魂並不是獨立的，你不是已經感受過了嗎，被妖族吸收的魂力。”
蘇凝玉恍然大悟。
靈魂不過是另一種“靈力”，可以被吸收被打散, 每一個靈魂的魂力並不相同，有多少靈族要看這份魂力被劃分成了多少個。
“傳聞當中靈族已經很久沒誕生過新生兒了, 但容寧剛說，等我們去靈鏡時會看到特別的事，十有八九就是有新的靈族要誕生了。”
蘇凝玉這下是真激動起來了，這上下一結合，他豈不是能看到真正的無性人嬰兒，這放在穿越前，他想都不敢想！
“我知道了，等到時候，我一定認真看清楚了！”
嚴淩聽到蘇凝玉這麽說也是放心了。
蘇凝玉明白魂力對靈族的重要性後，就必然會有所防備，不會輕易踏入陷阱。
雖然魔毒已經用不到蘇凝玉了，但嚴淩清楚他不會只有這點功效，必然還會有其他用處。
現在他還想留著蘇凝玉再看看，所以該說的還是會說上兩句。
而講完後嚴淩就準備回他自己的房間了，可蘇凝玉見他要走，連忙張開口想挽留。
嚴淩疑惑地微微挑眉：“還有什麽事嗎？”
蘇凝玉尷尬站在原地，想不出特別好的理由來讓嚴淩留下來。
雖說先前在鳴劍派時他們是有擠在一間小木屋裏過，但那畢竟是特殊情況，現在沒了那環境。
而且朋友分開住也沒什麽問題。
嚴淩能感覺到蘇凝玉在他身後面做了一連串的小動作，不過他覺得應該不是什麽要緊事，所以也沒太在意。
外面的走廊上已經空無一人了，現在夕陽西下，淡金色的陽光灑落下來。
嚴淩從袖中取出作為房間鑰匙的玉佩，這玉沒有經過任何雕琢，像是天然形成了現在的形態。
蘇凝玉旁邊一個房間的門忽地被推開了，孫鵬走了出來。
他撞見嚴淩，臉上有片刻的慌張錯亂，接著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低著腦袋擺出了一副畏懼的模樣。
嚴淩對他沒什麽興趣，徑直走了過去，只在路過時鼻尖聞到了一點刺鼻的味道，不適地輕蹙了下眉頭。
接下來幾天都很平靜，嚴淩對出去探險沒什麽興趣，而蘇凝玉房間和他隔得確實有點遠，硬過來也找不到什麽能聊的事情。
還不如他們各自安好，在房間裏認真修煉呢。
特別蘇凝玉意識到他之所以會在嚴淩面前出糗，就是因為他心志不堅，這不得好好磨煉下所謂的道心。
就這樣，在四天之後，他們這兩個閉門不出的人迎來了第一次集體活動。
容寧這次是挨個敲的房門，或許是因為上次嚴淩說的話，這次她沒穿裙子，而是換了件活動方便的上下裝。
不過那鈴鐺倒是還在發繩上，叮當作響。
“該出發咯，嚴公子，今天一天都得跟著我走呢。”容寧說話的音色很甜美，配上那些輕快的語氣詞，很難讓人不喜歡她。
但嚴淩視紅顏如枯骨，心冷得跟石頭無異，自然完全不會入套。
比起上次，剩下來的那些人算是做好了準備，說起話來妙語連珠，全都不動聲色地附和著容寧，是很想討得她的開心。
這樣就顯得一動不動的嚴淩跟蘇凝玉更加格格不入了。
不過他們倆倒是樂得清靜，一行人走起路來他們就落在最後面，互相之間倒也沒有說什麽話，只是保持著相近的距離往前走。
嚴淩就走在蘇凝玉旁邊，這讓蘇凝玉感覺到了一份安定。
沿著小道一路向前，容寧用了幾個陣法，他們很快便來到了靈族們居住的地方。
光看房子和嚴淩他們住的地方也差不太多，但上面縈繞著銀色的流光，至於那些靈族人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個個都長得相當俊美，有一部分年幼的則是雌雄莫辨。
這下就顯得嚴淩前不久的那個問題得到了支撐，不過容寧在靈族當中的地位也確實非凡，幾乎所有人都主動向她打招呼。
要去的地方是靈鏡，光是檢查用的陣法就有好幾道。
嚴淩平靜得很，他人既然能平安進來，就不可能在這種東西上出現差錯。
容寧站在最前面，她端詳著這一隊九人，發現那些銀光確實都只在他們身上逗留了一小會兒便散掉了。
說不上是放心還是更加緊張，容寧帶著標志性的笑容招呼他們繼續向前走。
“過了這一段路就快要到靈鏡了，等會兒的走廊那兒更是有我們歷代靈族族長遺留下的物品展出哦。”
前面的人開始絮絮叨叨聊了起來。
沈默半天的蘇凝玉也主動放慢了腳步，真跟嚴淩並肩而行了。
靈族本就長壽，自神明開天辟地以來，一共也只有六位族長，現如今在位的族長排序為七。
過道左手邊是放出來展覽的櫃子，而右手邊則是一個上了鎖的房間。
蘇凝玉看見第一個櫃子裏是一個銀亮的珠子在其中上下來回晃動，雖然是挺漂亮的，但也就那樣。
容寧講解道：“我們第一任族長是由神明親自選出來的，她也是第一位誕生的靈族，最後在魂歸靈鏡前她創造了這顆寶珠，裏面蘊藏著她對神明的感知。”
神明不管對於誰來說都是相當宏偉的存在，只可惜神明自創世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蘇凝玉對這個不是特別相信，畢竟是沒看見過的東西，不太能確定。
而再往前走上幾丈遠，第二任族長的櫃子裏則是一幅瑰麗的畫卷，上面描繪著星空和湖泊，還有兩個看不清的小人。
容寧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了很多，像是怕驚醒到某個人的夢一般：“至於第二任族長，在她繼任的那些年裏她最不能忘卻的便是有關落星湖裏的一切，所以她將其描繪了下來。”
客觀來說畫得確實挺好看，但蘇凝玉也品鑒不出什麽更多的東西。
他正要跟著人群往第三個櫃子那兒走。
【哢哢……哢哢……】
腦海裏的系統發出了古怪的聲響。
他停下腳步，側過了頭。
一股寒意爬上心頭，他如墜冰窖，有一個白色的亮點出現在他的眼前。
嚴淩發現了蘇凝玉的異樣，跟著也看了過去，但第二任族長所對應的房間大門緊閉著，看不出任何問題。
【檢測到同……對比……殘留近似……註意躲避……】
【檢測……無法檢測……出現錯誤出現錯誤！】
“你們怎麽突然停下了，怎麽了？”
容寧不知什麽時候從前面繞了回來，正雙手叉腰盯著蘇凝玉跟嚴淩。
蘇凝玉木楞楞的，他剛才看到的白色光點眨眼間就不見了，但那種怪異的悚然感並沒有完全消失：“我……”
“他覺得好看而已。”嚴淩擡起手來搭在蘇凝玉的肩膀上，近乎把後者半摟進了懷中，“畢竟落星湖的這個傳說實在是太過美好，他們有著這麽美好的初遇，想必也有著極美好的結局，所以他直接看呆了。”
嚴淩的手溫暖而有力，喚回了蘇凝玉本來游離的思緒。
“啊，對，這份愛情實在太美好了，我這輩子都還沒談過戀愛，真的非常羨慕。”蘇凝玉說完後還嘿嘿笑了笑。
容寧顯然並不太相信他們的這說法，精致美麗的小臉蛋有一瞬的扭曲。
她眼神鋒銳地瞪了這倆人一眼：“希望你們是真心這麽想的。”
蘇凝玉繼續裝傻充楞，而嚴淩則再看向了第二任族長的房間。
那裏有什麽東西，讓蘇凝玉突然間這麽驚慌。
他放在蘇凝玉身上的手微微用了力，蘇凝玉連忙擡起頭，他們目光相對，但還不足以看出彼此在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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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玉怔怔地。
其實他剛才全程都有些走神, 一來是因為剛和嚴淩明確了好朋友的關系，二來對於靈族和靈境他確實不夠了解，沒太多的興趣。
但嚴淩那個問題還是把他給嚇住了, 他以前從來沒想過這世上居然還存在能生理上自由選擇性別的種族。
而嚴淩既然都那麽問了，顯然那個容寧本質上就是個男的, 真是好恐怖！
“那倒不是。”但嚴淩立刻否定了蘇凝玉。
“沒確定性別, 那她當然是想穿什麽穿什麽，這沒什麽問題。”嚴淩沒必要在這種地方誤導蘇凝玉。
沒能跟嚴淩達成心有靈犀的蘇凝玉有一點失落。
“那個守燈人，按你先前講過的那個故事來說, 靈族這是讓下一任族長過來給我們當導游, 這未免太看重我們了吧？”
面對這一番驚嘆，嚴淩沒說話，僅僅是給了蘇凝玉一個眼神。
蘇凝玉想明白了。
“比起這些, 我喊你主要是想告訴你什麽是靈鏡。”
這點確實是嚴淩失誤，忘了跟蘇凝玉說清楚。
靈境和靈鏡在過去其實並沒有被分開, 因為靈鏡是所有靈族的“母親”，而靈族聚集的地方才被稱之為靈境。
“靈族無法繁衍, 他們所有人都誕生於靈鏡當中。”
靈魂自鏡子當中顯現，隨後天地間的靈氣會包裹住靈魂形成實體。
而等到壽元耗盡, 構成身軀的靈氣便會消散, 靈魂則重新被靈鏡吸納。
由此生生不息。
“那豈不是靈鏡當中有多少靈魂就會有多少靈族？”
嚴淩搖搖頭：“並非如此, 靈魂並不是獨立的，你不是已經感受過了嗎，被妖族吸收的魂力。”
蘇凝玉恍然大悟。
靈魂不過是另一種“靈力”，可以被吸收被打散, 每一個靈魂的魂力並不相同，有多少靈族要看這份魂力被劃分成了多少個。
“傳聞當中靈族已經很久沒誕生過新生兒了, 但容寧剛說，等我們去靈鏡時會看到特別的事，十有八九就是有新的靈族要誕生了。”
蘇凝玉這下是真激動起來了，這上下一結合，他豈不是能看到真正的無性人嬰兒，這放在穿越前，他想都不敢想！
“我知道了，等到時候，我一定認真看清楚了！”
嚴淩聽到蘇凝玉這麽說也是放心了。
蘇凝玉明白魂力對靈族的重要性後，就必然會有所防備，不會輕易踏入陷阱。
雖然魔毒已經用不到蘇凝玉了，但嚴淩清楚他不會只有這點功效，必然還會有其他用處。
現在他還想留著蘇凝玉再看看，所以該說的還是會說上兩句。
而講完後嚴淩就準備回他自己的房間了，可蘇凝玉見他要走，連忙張開口想挽留。
嚴淩疑惑地微微挑眉：“還有什麽事嗎？”
蘇凝玉尷尬站在原地，想不出特別好的理由來讓嚴淩留下來。
雖說先前在鳴劍派時他們是有擠在一間小木屋裏過，但那畢竟是特殊情況，現在沒了那環境。
而且朋友分開住也沒什麽問題。
嚴淩能感覺到蘇凝玉在他身後面做了一連串的小動作，不過他覺得應該不是什麽要緊事，所以也沒太在意。
外面的走廊上已經空無一人了，現在夕陽西下，淡金色的陽光灑落下來。
嚴淩從袖中取出作為房間鑰匙的玉佩，這玉沒有經過任何雕琢，像是天然形成了現在的形態。
蘇凝玉旁邊一個房間的門忽地被推開了，孫鵬走了出來。
他撞見嚴淩，臉上有片刻的慌張錯亂，接著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低著腦袋擺出了一副畏懼的模樣。
嚴淩對他沒什麽興趣，徑直走了過去，只在路過時鼻尖聞到了一點刺鼻的味道，不適地輕蹙了下眉頭。
接下來幾天都很平靜，嚴淩對出去探險沒什麽興趣，而蘇凝玉房間和他隔得確實有點遠，硬過來也找不到什麽能聊的事情。
還不如他們各自安好，在房間裏認真修煉呢。
特別蘇凝玉意識到他之所以會在嚴淩面前出糗，就是因為他心志不堅，這不得好好磨煉下所謂的道心。
就這樣，在四天之後，他們這兩個閉門不出的人迎來了第一次集體活動。
容寧這次是挨個敲的房門，或許是因為上次嚴淩說的話，這次她沒穿裙子，而是換了件活動方便的上下裝。
不過那鈴鐺倒是還在發繩上，叮當作響。
“該出發咯，嚴公子，今天一天都得跟著我走呢。”容寧說話的音色很甜美，配上那些輕快的語氣詞，很難讓人不喜歡她。
但嚴淩視紅顏如枯骨，心冷得跟石頭無異，自然完全不會入套。
比起上次，剩下來的那些人算是做好了準備，說起話來妙語連珠，全都不動聲色地附和著容寧，是很想討得她的開心。
這樣就顯得一動不動的嚴淩跟蘇凝玉更加格格不入了。
不過他們倆倒是樂得清靜，一行人走起路來他們就落在最後面，互相之間倒也沒有說什麽話，只是保持著相近的距離往前走。
嚴淩就走在蘇凝玉旁邊，這讓蘇凝玉感覺到了一份安定。
沿著小道一路向前，容寧用了幾個陣法，他們很快便來到了靈族們居住的地方。
光看房子和嚴淩他們住的地方也差不太多，但上面縈繞著銀色的流光，至於那些靈族人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個個都長得相當俊美，有一部分年幼的則是雌雄莫辨。
這下就顯得嚴淩前不久的那個問題得到了支撐，不過容寧在靈族當中的地位也確實非凡，幾乎所有人都主動向她打招呼。
要去的地方是靈鏡，光是檢查用的陣法就有好幾道。
嚴淩平靜得很，他人既然能平安進來，就不可能在這種東西上出現差錯。
容寧站在最前面，她端詳著這一隊九人，發現那些銀光確實都只在他們身上逗留了一小會兒便散掉了。
說不上是放心還是更加緊張，容寧帶著標志性的笑容招呼他們繼續向前走。
“過了這一段路就快要到靈鏡了，等會兒的走廊那兒更是有我們歷代靈族族長遺留下的物品展出哦。”
前面的人開始絮絮叨叨聊了起來。
沈默半天的蘇凝玉也主動放慢了腳步，真跟嚴淩並肩而行了。
靈族本就長壽，自神明開天辟地以來，一共也只有六位族長，現如今在位的族長排序為七。
過道左手邊是放出來展覽的櫃子，而右手邊則是一個上了鎖的房間。
蘇凝玉看見第一個櫃子裏是一個銀亮的珠子在其中上下來回晃動，雖然是挺漂亮的，但也就那樣。
容寧講解道：“我們第一任族長是由神明親自選出來的，她也是第一位誕生的靈族，最後在魂歸靈鏡前她創造了這顆寶珠，裏面蘊藏著她對神明的感知。”
神明不管對於誰來說都是相當宏偉的存在，只可惜神明自創世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蘇凝玉對這個不是特別相信，畢竟是沒看見過的東西，不太能確定。
而再往前走上幾丈遠，第二任族長的櫃子裏則是一幅瑰麗的畫卷，上面描繪著星空和湖泊，還有兩個看不清的小人。
容寧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了很多，像是怕驚醒到某個人的夢一般：“至於第二任族長，在她繼任的那些年裏她最不能忘卻的便是有關落星湖裏的一切，所以她將其描繪了下來。”
客觀來說畫得確實挺好看，但蘇凝玉也品鑒不出什麽更多的東西。
他正要跟著人群往第三個櫃子那兒走。
【哢哢……哢哢……】
腦海裏的系統發出了古怪的聲響。
他停下腳步，側過了頭。
一股寒意爬上心頭，他如墜冰窖，有一個白色的亮點出現在他的眼前。
嚴淩發現了蘇凝玉的異樣，跟著也看了過去，但第二任族長所對應的房間大門緊閉著，看不出任何問題。
【檢測到同……對比……殘留近似……註意躲避……】
【檢測……無法檢測……出現錯誤出現錯誤！】
“你們怎麽突然停下了，怎麽了？”
容寧不知什麽時候從前面繞了回來，正雙手叉腰盯著蘇凝玉跟嚴淩。
蘇凝玉木楞楞的，他剛才看到的白色光點眨眼間就不見了，但那種怪異的悚然感並沒有完全消失：“我……”
“他覺得好看而已。”嚴淩擡起手來搭在蘇凝玉的肩膀上，近乎把後者半摟進了懷中，“畢竟落星湖的這個傳說實在是太過美好，他們有著這麽美好的初遇，想必也有著極美好的結局，所以他直接看呆了。”
嚴淩的手溫暖而有力，喚回了蘇凝玉本來游離的思緒。
“啊，對，這份愛情實在太美好了，我這輩子都還沒談過戀愛，真的非常羨慕。”蘇凝玉說完後還嘿嘿笑了笑。
容寧顯然並不太相信他們的這說法，精致美麗的小臉蛋有一瞬的扭曲。
她眼神鋒銳地瞪了這倆人一眼：“希望你們是真心這麽想的。”
蘇凝玉繼續裝傻充楞，而嚴淩則再看向了第二任族長的房間。
那裏有什麽東西，讓蘇凝玉突然間這麽驚慌。
他放在蘇凝玉身上的手微微用了力，蘇凝玉連忙擡起頭，他們目光相對，但還不足以看出彼此在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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