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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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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氤氳的水汽裏,白煦辰在岸邊扯了件衣服,蓋在了自己身上,這才沿著臺階走上岸,來到遲聽瀾身邊。

他指尖勾著腰帶,卻沒有去扯散,而是開口問:"你確定是這樣的?為什麽我下意識裏覺得,應該是你來伺候我的?"

遲聽瀾抓住他的手,帶著人去解散腰帶:"你記錯了。"

白煦辰也沒再說什麽,沒用多長時間就給人脫了個幹凈。

照遲聽瀾的說法,那他還真只是啃了人,什麽也沒做。

遲聽瀾的皮膚白,身上的肌肉塊壘分明,上身的咬痕也很是清晰。

坐在淺水的地方,那池水只到了肚臍眼的上方。

水波滾動,一波又一波的往阻礙的地方打去。

白煦辰不願和遲聽瀾挨著坐,和人相隔了一臂距離。

溫熱的水淌過身體,緊繃的神經也跟著放松開來。

他一直註意著自己受了傷的左手,沒讓水給碰著。

但仍能感受到那處撕裂般的疼痛。

"過來。"遲聽瀾又在命令他做事,"跑那麽遠去做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白煦辰看了遲聽瀾一眼,不情不願的挪到遲聽瀾身邊。

若不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且這人是這裏的主子,那些下人都聽這人的,自己才不會這麽聽話。

"我看看你的手。"

白煦辰將左手伸過去,自己也想看看上面是什麽情況,這道傷口究竟有多大,導致他動一下都疼。

方才單手解衣服,遲聽瀾還嫌他解得慢,再者,這人居然不體諒傷患,居然還叫他來伺候!

遲聽瀾解下那纏著的布條,那傷口橫穿到底,單看一面,就好像斷了的手剛剛接上去一樣。

白煦辰自己看了一眼就覺得心驚,自己這是往尋死的方向去了,也怪不得遲聽瀾會那麽生氣。

遲聽瀾罵了聲娘,在岸邊的托盤上拿了藥來。

去了瓶塞,往傷口上撒藥粉。

藥粉沾在血肉上,就像是在傷口上撒鹽。

白煦辰疼得想要抽回手,被遲聽瀾抓得死死的。

"現在知道疼了?下手的時候怎麽不把自己的手給砍了?"

感受到對方在生氣,白煦辰忍著疼,湊過去親人的臉頰。

這好像是他常做的,當遲聽瀾生氣時,就該這麽哄人。

果然,被親了的遲聽瀾消了大半火氣,上藥的時候也輕了些許。

次日,外頭下起了雨。

雨勢不小,有雨濺進了打開的窗戶裏,落在了攤開的書籍上。

白煦辰的指尖觸上那還未滲進書裏的雨點,撚了撚那水汽,往窗外看去。

墻頭的花被雨給打落,連春光裏的艷麗都失了顏色。

院子裏雖是春意盎然,添了雨霧卻也更甚。

淅淅瀝瀝的雨聲,伴著春意的清新,僅是一方小院,也見得生機勃勃。

處理手上事務的遲聽瀾分心瞧了他一眼,閑出一只手來攬住了白煦辰的腰。

白煦辰看都沒看遲聽瀾,就順著那力道往人身上栽去。

遲聽瀾也真是奇怪,明明有其他地方可以坐,非得要過來和他擠一張軟榻。

又有雨濺了進來,遲聽瀾欺身過去,把窗戶給關上。

楊管家進了書房,手裏端著吃食,放在了桌子上。

白煦辰下意識的拿了托盤上的一碗羹粥,舀了一勺喝了一口。

不知為何,即使遲聽瀾不說,他也知道這是給他準備的。

楊管家從袖中拿去一封信,遞到遲聽瀾面前。

"國師覺得自己現在不方便來拜訪,差人送了封信來。國師已經帶著林姑娘啟行了,這是林姑娘留給您的信。"

楊管家說著,又拿出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遲聽瀾收回攬著白煦辰的手,去拆開信件,粗略看了一眼,就說:"去叫人備好禮,下個月得去公主府吃酒了。"

楊管家退了下去,遲聽瀾將手中的信紙扔在一旁,重新拿起要處理的東西。

白煦辰將喝了兩口的羹粥往前一推,拿起書來繼續看。

還沒翻頁,他又放下書,轉頭去看遲聽瀾,盯著人的臉看,似乎想從上面盯出些答案來。

遲聽瀾奇怪的轉頭他,問:"我臉上有東西?"

"你為什麽又不抱我了?"白煦辰說。

遲聽瀾後知後覺,又去攬住了白煦辰。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煦辰這是回到了剛認識的時候,全然沒了先前跟他鬧脾氣的那副模樣。

也就是他這樣,遲聽瀾才沒去想算賬的事情。

白煦辰挨著遲聽瀾坐好,重新拿起書,沒去看,仍舊是看著遲聽瀾。

"還有什麽我沒做好的?"遲聽瀾問。

"那個叫林姑娘的是你的相好嗎?"

遲聽瀾親了親白煦辰的額頭,否認:"不是,要說相好,你才是。"

怕白煦辰多想,他還解釋了一下:"我和林姑娘,只是朋友的關系,對她沒有其他的想法。"

"那......國師呢?"

"也沒有,我的想法全在你這裏了。"

"哦。"白煦辰將視線放回書上,打算繼續看手裏的東西。

他不用遲聽瀾解釋這些,他心裏明白得很,遲聽瀾不會有異心。

這是遲聽瀾給他的底氣。

遲聽瀾卻沒打算讓他好好看書了,仗著自己高大,掰著白煦辰的臉過來接吻。

遲聽瀾親得溫柔,就像對待寶物一樣,細細的舔舐。

白煦辰不反感和遲聽瀾接吻,甚至自己也可以主動湊上去。

只是,自他醒來到現在,就被抓著親了好幾次,一次能親半個時辰,有時親得還很兇,白煦辰都覺得自己的嘴都要被親爛了。

他似乎親不膩,上了癮般,想多都躲不掉。

白煦辰差點窒息過去時,遲聽瀾轉道去啃對方的脖子。

要說原先還在意白煦辰出門被什麽人看到,現在他不在意了,白煦辰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出門了。

"我要是和你做,你不會把我弄死在床上吧?"白煦辰問。

"不會,頂多讓你一時半會兒下不來床,這樣能聽我的話些。"

"我以前不聽你的話嗎?"白煦辰兩手勾著遲聽瀾的脖子,自己已經被摁倒在了軟榻上。

"不聽,你還動手讓自己受傷,差點就死掉了。"

白煦辰忽的就笑了:"那肯定是你惹急了我,害我都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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