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不能隨便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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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不能隨便動他們
他用餘光悄然觀察滿身冷意的鄴王殿下，難道這場刺殺是鄴王安排的？精心培養的死士都在佟府的暗室裏，沒有他的令牌誰也無法調動，他是什麽時候有自己的力量的？
為什麽不和自己商量一下？
佟尚書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心裏卻在咚咚打鼓，刺殺發生之後，他安排在宮裏的內應雖然及時的把消息遞了出來，但他依然失了先機去安排後事的應對。
鄴王現在如履薄冰，端看皇上怎麽想，想怎麽做了！
錢大人與張尚書達成合作，轉身再次看向太子殿下，他原本一身藍白相間的飄逸錦袍，此刻卻被鮮血染成了深紅色，甚至衣角處，還有鮮血嘀嗒嘀嗒墜落在了白玉鋪成的地面上，很難想象，這一場刺殺裏，他究竟應付得有多艱難，受了多少刀傷。
“皇上，太子殿下這裏如何安排？”
大理寺卿上前問著皇上，殿下滿身是傷，到現在都沒有傳太醫，說實話，大理寺卿覺得皇上做的也實在是太過了一些，若是鄴王、宸王受傷，他必定不是這樣的，就算是再忌憚自己的兒子，也不應該如此，人沒有不死的，位置總歸是要傳下去的。
“他既沒死，就無恙。”
皇上冷冷地看向太子，在看到他那張蒼白的臉龐，和與皇後極其相似的絕美容顏時，皇上的長指就猛地緊緊攥在了一起，他……他和皇後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了，可是這麽多年下來，他沒有一天是忘記了皇後的。
這個女人何其無情，何其絕決！
明明是自己生下這般不容於天地的兒子，明明是她的錯，可她卻孤傲得像是無視於整個天地一般，與他說，這一生這一世就帝隱一個兒子，永遠不會再生第二個，若他想要其他的嫡子，大可廢後。
他倒是想要廢後，也曾憤怒地在朝堂上喊過，但一說這個，至少有一半的老臣子激烈的反對，甚至以死相逼，逼著他立了眼前這個有癔癥的兒子為太子。
呵呵。
要是那幫老東西知道自己擁立的太子是一個有病的怪物，他們一定會吹胡子瞪眼睛，氣得直跳腳，悔不當初吧？
熱血翻湧間，皇上真想馬上把這件事情捅出去，看看他們震驚和捶胸頓足的嘴臉！
太子滿身冰冷，靜靜地站著，他能感覺到皇上眼神裏的殺意、恨意，甚至還有漠然，錢大人眉頭蹙了起來，氣氛被皇上弄得沈重又冷漠，這時候他倒是希望太子做點什麽。
砰……
念頭才剛過，聽到砰的一聲有人摔倒的聲音，隨後大家驚恐地發現太子因為傷重失血過多，受不了已經昏死過去了。
“殿下，殿下。”
太子本就蒼白的臉龐突然間變成了一片灰白，身上數處已經開始往外沁血，地面上瞬間開出朵朵梅花。
皇上幾乎也是在那一瞬間驚得蹭地站了起來，他以為太子是癔癥犯了，怒道。
“都退下，把太子搬到內殿去。”
他不能讓別人看到太子發病時的癥狀，那種像死屍一樣的狀態既恐怖又丟人，四海公公急忙與內監們上前便要扶著太子殿下離開，錢大人和諸位大人對視，都察院的大人們齊齊攔在了前頭，態度有些強硬。
“皇上，太子想必是受了很重的傷才會昏迷，眼下不是移動他的最佳時機，還是等太醫來看過之後再說吧。”
就是到現在，也沒有看到太醫的身影。
“皇上，殿下到底是您的嫡子，是大夏國的太子。”
宸王此刻也是緊攥著拳頭有些忍無可忍上前跪地施禮拜道。
“父皇，請允了兒臣為太子哥哥傳太醫吧。”
其實他已經讓人去傳太醫了，如果人到了就先在禦花園裏等著，只要等皇上傳詔，可南宮太醫在廊下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通傳，寒風蕭瑟，他提著藥箱的手此刻已是一片冰涼。
皇上緊張無比，生怕看到太子身體繃直，口吐白沫的模樣，如果是那樣，他這一生的榮耀就都毀於一旦了，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還好不是病發，是真的昏倒了，遂擡手。
“傳吧。”
宸王轉身去安排，四海公公急忙讓人把軟榻給擡過來，然後輕輕地把太子擡到軟榻上，又命人端來了熱水擦拭太子殿下的臉龐和手。
門口。
楚天妤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指甲幾乎陷進了門框裏，佟尚書還算沈得住氣，到現在都沒有跳出來，看來她手裏的東西還要等一等。
素心雖然處理過殿下身上的傷，但也只是下了止血的銀針，還有一點現在已經看不到的藥粉，甚至還給他吃了一粒會讓他看起來像是要死了一樣的藥丸，必要的時候太子為了讓朝臣們看到自己的重傷，只能昏死過去。
南宮太醫匆忙趕到的時候，殿內已是一片血腥，地上的鮮血更是讓人心情沈重。
“麻煩諸位大人散開一些，讓殿下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
南宮太醫與皇上見禮之後，又與諸位大人說話，隨後放下藥箱急忙上前解了太子的衣衫，當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一道一道出現在諸位大人的面前，當那恐怖的舊傷疤一個一個地坦露在他們面前時，許多人發出倒抽冷氣的聲音。
堂堂太子，竟一身都是傷，而且還遍布著許多錯綜覆雜的舊傷！
錢大人領著都察院的人上前，整個都察院瞬間都沈了臉，齊齊怒視皇上。
皇上被他們瞪得怒火中燒，想要叫他們滾又生生的忍下了。
“不太好。”
南宮太醫輕聲說著，宸王和門口的楚天妤聽著心猛地一顫，宸王眼神有些難過的看向皇上，鄴王、昊王、允王幾位王爺只是蹙眉似是很擔心的模樣……帝雲川、帝雲欒神情淡漠……
錢大人擡眸掃過場中的每一個人的神情，又看向太子，他實在是不能明白，為人父母，他能為了女兒能自己選擇夫君而向太子靠攏，皇上身為父親為何這般殘忍？
之後。
南宮太醫迅速寫下藥方，讓醫童去太醫院抓藥熬藥，讓醫女給太子處理身上的傷口，這些事情派下去之後，程江南身為禁衛將軍，與內務府聯手，立即派人跟著這些進出的人，以免遭他人毒手。
佟大人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氣的有些呼吸不暢，這些人看起來好像是各做各的，但是實際上都在相互配合，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些人聯手了的？
不可能啊！
不行。
不能再由著這些事情發展下去了，皇上到現在都沒有發難於鄴王，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皇上的心裏還是偏向鄴王的，皇權的爭鬥一直都是你死我活，淌滿了鮮血，皇上應該知道，所以他們還是有機會的。
見太子一直都是安靜的昏迷，皇上跌坐在龍椅上的時候，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松馳了下來。
他冷戾的眼神掃過自己的兒子，這些兒子幾乎都長大了，而且背景一個比一個好，也是時候要鬥起來了，如果他此時發難於鄴王，那誰能與太子抗衡？
皇上眼中嗜血掃過，他才四十幾歲，丹士們說他服用了丹藥，至少有百歲的壽命，所以他還能當很多年的皇帝，還能寵幸很多的女子，生下很多的孩子，這些兒子要不要都沒有關系。
“皇上。”
佟尚書上前。
“太子殿下身子這般虛弱，想必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昨天在朝堂之上討論將殿下們全都下放朝中，太子這身體恐怕是不行的了，不如讓鄴王先替您分憂？”
眾人的眼神齊唰唰地看向佟尚書，這麽明目張膽？
鄴王幫著皇上處理朝政，那不是明擺著皇上的心意變了，意屬鄴王殿下了嗎？
若是平時，皇上定是會拒絕的，但是眼下……皇上雙目陰沈沈的，吃了丹藥又夜夜歌舞升平讓他眼下有一片極易看到了烏青，他冷眼看著太子，又看向鄴王和其他的殿下。
“恩，他們都長大了，也是時候上朝了。”
殿下們除了太子和鄴王，其他人都沒有上朝，也是時候要安排一二了。
說完他又看向鄴王，這麽多年，他確實是很寵佟貴妃，她們母子也帶給他很多的溫馨氣氛，這個兒子他的確是最喜歡的。
“那便讓鄴王跟著朕吧。”
“謝父皇恩典！”
鄴王跪地施禮，拜下去的時候，俊臉一片陰沈，雖然這是一件好事，但是太子送到皇上手裏的東西隨時都會把他炸出來，這件事情一天不解決，他一天都不能安寧，眼下為了讓自己平安，他只能明著和太子鬥，這樣皇上看到兩虎相爭反倒不會動他。
他已經讓宮裏的內應暗中查找，把東西全都找出來，然後把新的東西放進去，這一次他沒有指證太子殿下，只是替自己開脫，暫時還不宜把事情做得太覆雜。
“皇上。”
錢大人迅速轉身。
“此事不妥，怎可越過太子讓鄴王殿下輔助皇上。”
“好了。”
皇上蹙眉，有些煩躁。
這幾個禦史一個讓一個比他頭痛，特別是他們都以錢禦史馬首是瞻，事情做得整齊統一，還讓人尋不到錯處，哪怕是直言不諱，也是他們職責所在，他還真就不能動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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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餘光悄然觀察滿身冷意的鄴王殿下，難道這場刺殺是鄴王安排的？精心培養的死士都在佟府的暗室裏，沒有他的令牌誰也無法調動，他是什麽時候有自己的力量的？
為什麽不和自己商量一下？
佟尚書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心裏卻在咚咚打鼓，刺殺發生之後，他安排在宮裏的內應雖然及時的把消息遞了出來，但他依然失了先機去安排後事的應對。
鄴王現在如履薄冰，端看皇上怎麽想，想怎麽做了！
錢大人與張尚書達成合作，轉身再次看向太子殿下，他原本一身藍白相間的飄逸錦袍，此刻卻被鮮血染成了深紅色，甚至衣角處，還有鮮血嘀嗒嘀嗒墜落在了白玉鋪成的地面上，很難想象，這一場刺殺裏，他究竟應付得有多艱難，受了多少刀傷。
“皇上，太子殿下這裏如何安排？”
大理寺卿上前問著皇上，殿下滿身是傷，到現在都沒有傳太醫，說實話，大理寺卿覺得皇上做的也實在是太過了一些，若是鄴王、宸王受傷，他必定不是這樣的，就算是再忌憚自己的兒子，也不應該如此，人沒有不死的，位置總歸是要傳下去的。
“他既沒死，就無恙。”
皇上冷冷地看向太子，在看到他那張蒼白的臉龐，和與皇後極其相似的絕美容顏時，皇上的長指就猛地緊緊攥在了一起，他……他和皇後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了，可是這麽多年下來，他沒有一天是忘記了皇後的。
這個女人何其無情，何其絕決！
明明是自己生下這般不容於天地的兒子，明明是她的錯，可她卻孤傲得像是無視於整個天地一般，與他說，這一生這一世就帝隱一個兒子，永遠不會再生第二個，若他想要其他的嫡子，大可廢後。
他倒是想要廢後，也曾憤怒地在朝堂上喊過，但一說這個，至少有一半的老臣子激烈的反對，甚至以死相逼，逼著他立了眼前這個有癔癥的兒子為太子。
呵呵。
要是那幫老東西知道自己擁立的太子是一個有病的怪物，他們一定會吹胡子瞪眼睛，氣得直跳腳，悔不當初吧？
熱血翻湧間，皇上真想馬上把這件事情捅出去，看看他們震驚和捶胸頓足的嘴臉！
太子滿身冰冷，靜靜地站著，他能感覺到皇上眼神裏的殺意、恨意，甚至還有漠然，錢大人眉頭蹙了起來，氣氛被皇上弄得沈重又冷漠，這時候他倒是希望太子做點什麽。
砰……
念頭才剛過，聽到砰的一聲有人摔倒的聲音，隨後大家驚恐地發現太子因為傷重失血過多，受不了已經昏死過去了。
“殿下，殿下。”
太子本就蒼白的臉龐突然間變成了一片灰白，身上數處已經開始往外沁血，地面上瞬間開出朵朵梅花。
皇上幾乎也是在那一瞬間驚得蹭地站了起來，他以為太子是癔癥犯了，怒道。
“都退下，把太子搬到內殿去。”
他不能讓別人看到太子發病時的癥狀，那種像死屍一樣的狀態既恐怖又丟人，四海公公急忙與內監們上前便要扶著太子殿下離開，錢大人和諸位大人對視，都察院的大人們齊齊攔在了前頭，態度有些強硬。
“皇上，太子想必是受了很重的傷才會昏迷，眼下不是移動他的最佳時機，還是等太醫來看過之後再說吧。”
就是到現在，也沒有看到太醫的身影。
“皇上，殿下到底是您的嫡子，是大夏國的太子。”
宸王此刻也是緊攥著拳頭有些忍無可忍上前跪地施禮拜道。
“父皇，請允了兒臣為太子哥哥傳太醫吧。”
其實他已經讓人去傳太醫了，如果人到了就先在禦花園裏等著，只要等皇上傳詔，可南宮太醫在廊下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通傳，寒風蕭瑟，他提著藥箱的手此刻已是一片冰涼。
皇上緊張無比，生怕看到太子身體繃直，口吐白沫的模樣，如果是那樣，他這一生的榮耀就都毀於一旦了，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還好不是病發，是真的昏倒了，遂擡手。
“傳吧。”
宸王轉身去安排，四海公公急忙讓人把軟榻給擡過來，然後輕輕地把太子擡到軟榻上，又命人端來了熱水擦拭太子殿下的臉龐和手。
門口。
楚天妤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指甲幾乎陷進了門框裏，佟尚書還算沈得住氣，到現在都沒有跳出來，看來她手裏的東西還要等一等。
素心雖然處理過殿下身上的傷，但也只是下了止血的銀針，還有一點現在已經看不到的藥粉，甚至還給他吃了一粒會讓他看起來像是要死了一樣的藥丸，必要的時候太子為了讓朝臣們看到自己的重傷，只能昏死過去。
南宮太醫匆忙趕到的時候，殿內已是一片血腥，地上的鮮血更是讓人心情沈重。
“麻煩諸位大人散開一些，讓殿下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
南宮太醫與皇上見禮之後，又與諸位大人說話，隨後放下藥箱急忙上前解了太子的衣衫，當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一道一道出現在諸位大人的面前，當那恐怖的舊傷疤一個一個地坦露在他們面前時，許多人發出倒抽冷氣的聲音。
堂堂太子，竟一身都是傷，而且還遍布著許多錯綜覆雜的舊傷！
錢大人領著都察院的人上前，整個都察院瞬間都沈了臉，齊齊怒視皇上。
皇上被他們瞪得怒火中燒，想要叫他們滾又生生的忍下了。
“不太好。”
南宮太醫輕聲說著，宸王和門口的楚天妤聽著心猛地一顫，宸王眼神有些難過的看向皇上，鄴王、昊王、允王幾位王爺只是蹙眉似是很擔心的模樣……帝雲川、帝雲欒神情淡漠……
錢大人擡眸掃過場中的每一個人的神情，又看向太子，他實在是不能明白，為人父母，他能為了女兒能自己選擇夫君而向太子靠攏，皇上身為父親為何這般殘忍？
之後。
南宮太醫迅速寫下藥方，讓醫童去太醫院抓藥熬藥，讓醫女給太子處理身上的傷口，這些事情派下去之後，程江南身為禁衛將軍，與內務府聯手，立即派人跟著這些進出的人，以免遭他人毒手。
佟大人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氣的有些呼吸不暢，這些人看起來好像是各做各的，但是實際上都在相互配合，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些人聯手了的？
不可能啊！
不行。
不能再由著這些事情發展下去了，皇上到現在都沒有發難於鄴王，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皇上的心裏還是偏向鄴王的，皇權的爭鬥一直都是你死我活，淌滿了鮮血，皇上應該知道，所以他們還是有機會的。
見太子一直都是安靜的昏迷，皇上跌坐在龍椅上的時候，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松馳了下來。
他冷戾的眼神掃過自己的兒子，這些兒子幾乎都長大了，而且背景一個比一個好，也是時候要鬥起來了，如果他此時發難於鄴王，那誰能與太子抗衡？
皇上眼中嗜血掃過，他才四十幾歲，丹士們說他服用了丹藥，至少有百歲的壽命，所以他還能當很多年的皇帝，還能寵幸很多的女子，生下很多的孩子，這些兒子要不要都沒有關系。
“皇上。”
佟尚書上前。
“太子殿下身子這般虛弱，想必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昨天在朝堂之上討論將殿下們全都下放朝中，太子這身體恐怕是不行的了，不如讓鄴王先替您分憂？”
眾人的眼神齊唰唰地看向佟尚書，這麽明目張膽？
鄴王幫著皇上處理朝政，那不是明擺著皇上的心意變了，意屬鄴王殿下了嗎？
若是平時，皇上定是會拒絕的，但是眼下……皇上雙目陰沈沈的，吃了丹藥又夜夜歌舞升平讓他眼下有一片極易看到了烏青，他冷眼看著太子，又看向鄴王和其他的殿下。
“恩，他們都長大了，也是時候上朝了。”
殿下們除了太子和鄴王，其他人都沒有上朝，也是時候要安排一二了。
說完他又看向鄴王，這麽多年，他確實是很寵佟貴妃，她們母子也帶給他很多的溫馨氣氛，這個兒子他的確是最喜歡的。
“那便讓鄴王跟著朕吧。”
“謝父皇恩典！”
鄴王跪地施禮，拜下去的時候，俊臉一片陰沈，雖然這是一件好事，但是太子送到皇上手裏的東西隨時都會把他炸出來，這件事情一天不解決，他一天都不能安寧，眼下為了讓自己平安，他只能明著和太子鬥，這樣皇上看到兩虎相爭反倒不會動他。
他已經讓宮裏的內應暗中查找，把東西全都找出來，然後把新的東西放進去，這一次他沒有指證太子殿下，只是替自己開脫，暫時還不宜把事情做得太覆雜。
“皇上。”
錢大人迅速轉身。
“此事不妥，怎可越過太子讓鄴王殿下輔助皇上。”
“好了。”
皇上蹙眉，有些煩躁。
這幾個禦史一個讓一個比他頭痛，特別是他們都以錢禦史馬首是瞻，事情做得整齊統一，還讓人尋不到錯處，哪怕是直言不諱，也是他們職責所在，他還真就不能動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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