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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周辭宴,我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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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周辭宴,我們算了

謝棠被周辭宴塞進車裏,車門反鎖。

逼仄的空間,熾熱的氣息壓了過來。

他的唇貼上,反覆攆著,力道重得,快要磨掉謝棠的一層皮。

“唔,唔!”

謝棠推搡著他,疼意讓她眼睛變得紅彤彤的,擠出幾滴淚來。

周辭宴松開她。

暗沈的車廂內,男人漆黑的眸子盯著謝棠,眼底帶著狠色,“不是說跟我沒完嗎,謝棠你的本事呢。”

她被他欺負得軟綿綿的,骨頭都要化了,哪有力氣施展本事。

被周辭宴說完,謝棠又不服氣,擡起手就要扇他巴掌,卻被周辭宴抓住手腕,輕松舉過她的頭頂,“謝棠,你就這點能耐?”

“周辭宴。”

她叫著他,聲音又顫又怒,帶著委屈的腔調。

他垂眸,挑唇,“我在。”

“你松開我。”

謝棠一臉的不服氣,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麽欺負她,小時候,周明修護著她,後來到了安家,有舅舅護著她。

硬是把謝棠這塊軟骨頭,寵得驕縱跋扈,誰也不怕,因為她知道,惹了禍,會有人給她撐腰。

可現在車廂內只有她跟周辭宴,沒人護著她。

而這個瘋子,只想欺負她。

沒人給她撐腰。

“謝棠,解釋解釋。”

周辭宴瞇著眸,質問。

謝棠偏過頭,哼了聲,依舊硬氣,“你算什麽東西,我憑什麽跟你解釋?”

周辭宴輕蔑地笑了聲,又擒住她另一只胳膊,單手握住兩個,雙雙舉過頭頂。

謝棠閉上眸,不肯面對自己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和周辭宴眼底的玩味。

他欺在她耳邊,“你不說,我說,怎麽打算踹了我,新找個小白臉?”

謝棠偏過頭,不理他。

周辭宴眼底閃過涼意,還挺硬氣。

他倒要看看,這塊骨頭有多難啃。

他另一只手滑過謝棠的腰,沒耐心地揉弄兩下,衣服就變得亂糟糟的。

“你說宋予深這會兒幹嘛呢,到醫院了嗎?”

他聲音溫溫慢慢,跟他手上的粗糲完全不同,謝棠被他揉得難耐,身子越來越軟了,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他貼著她的耳朵,惡劣至極,“謝棠,你這身子都被我玩透了,你說他知道嗎?”

他牙齒輕咬住她的耳垂,勾挑含弄,謝棠更是招架不住,身子微微亂擰著,想求得更多。

那樣的快樂,周辭宴會給她的。

她終於啟了聲,“不是你玩我,是我玩你,周辭宴,你在我眼裏充其量就是一條公-狗。”

她加重音量,試圖用侮辱男人的話,為自己扳回一局。

周辭宴哼出音,混不在意,再難聽的話,他都聽過,這又算得了什麽。



謝棠到底沒有他那麽沒臉沒皮,汙言穢語,他張口就來。

“宋予深那弱雞,能滿足你胃口嗎?都說吃過好的,再難吃進去差的,棠寶,你說呢。”

裙擺被剝開,順著她的腿滑落。

謝棠腿無法伸不直,膝蓋盡可能地擋著他,卻怎麽也擋不住他那只肆無忌憚的手。

“謝棠,你在他面前也賣-嗎?”

他奚落的聲音,在謝棠頭頂響起。

她扯唇笑了,原來他就是這樣想她的,是啊,轉身就能投入開房的人,能是什麽好東西。

“對啊,對你做的,我對別人也能做。”

“嘶拉”一聲,她身上最後一處遮擋也沒了。

周辭宴板著臉,

他說,“那就玩壞你,不讓你對別人浪。”

謝棠被迫於承受他的怒火,今天她才知道,那幾次,周辭宴有多溫柔。

窗外的風景搖搖晃晃,淚水淹沒了所有視野,

腦子清醒過來時,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回味起來,折磨,又快樂。

周辭宴抄起一根煙,咬在唇邊,點著。

他平常很少抽煙,只有煩悶的時候,才會抽那麽兩根。

而現在,他特別煩,煩透了。

煙霧氤氳繚繞,遮擋住男人的臉,讓人瞧不清晰。

那邊傳來穿衣服的簌簌聲,謝棠撈起隨便撈起一件,要不就皺巴的不成樣子,要不就碎得沒法穿。

“冷了?”

周辭宴瞧著她,把自己的外套直接扔過去,“矯情。”

今天的他,一點耐心都沒有。

謝棠披上外套,瞪著他,此時她心裏無比討厭他。

周辭宴被她瞅得不舒服,偏過頭,簡單給今天的事做了個了斷。

“今天的事算了,下不為例。”

謝棠哼了聲,“憑什麽你說算了就算了?”

周辭宴擰緊眉,諷刺的話說來就來,“不然?你要去找那個小白臉?”

謝棠垂下眼簾,呼出一口氣。

終於,她說出了這些天,思慮了好久的話。

她眸光顫著,眸中閃過淚意,咬緊唇,聲音低啞又無力,“周辭宴,我們算了。”

弱弱的,沒什麽氣勢。

周辭宴吸煙的動作頓住,他掐了煙,眸子瞇緊,審視著謝棠。

“你再說一遍。”

他這回是真的生氣了,身側的拳不斷捏緊,上面青筋四起。

謝棠挺了挺身子,一字一句地重覆道,“周辭宴,我們——”

他的唇再次碾磨上來,謝棠今天已經疼得麻木了,她的嘴巴不像是她的了,所以,就算周辭宴再用力,她也感受不到。

周辭宴松開她,眸底泛著紅,他抵著謝棠的頭,說,“謝棠,不是你說算了就算了,我說過關系是兩個人的,只有一方叫停,那就不叫停。”

“是你先招惹的我,睡了就得負責,別特麽拍拍屁股就走人。”

周辭宴穿好系好褲腰帶下了車,“媽的,操。”

他照著車胎,狠狠踹了兩腳,卻無法撒氣。

外面的冷風,吹不散他的怒意。

車內,就剩下謝棠一個人。

她收緊了衣服,指尖緊緊扣著上面的布料,都泛白了。

周明修出軌的時候,她都沒哭,偏偏跟周辭宴說算了的時候,她哭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很委屈,很難過,心裏堵挺慌,就要呼吸不上來。

她擦著眼淚,嘴裏面嘟囔著,“不就是條不聽話的狗,不要就不要了,謝棠,你哭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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