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牧衍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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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牧衍笙
晚上，牧衍笙第一次跟隨牧啟明參加酒場子，這是家裏的老爺子安排的，讓大哥多帶帶他，牧啟明一萬個不願意也沒辦法，只得遵命
牧衍笙從來沒有老板的架子，除去工作外，出門在外從不帶助手，司機之類的，只是自己，他喜歡自由，也喜歡獨處
包廂裏面全是A市的有頭有臉的人，牧啟明一個個給牧衍笙介紹，但也只是介紹說這是我的弟弟，多多關照，在牧啟明的身邊他仿佛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沒有那些社會上的世俗，沒有那些勢力的眼色
他不稀罕這些關系，也沒想過要爭奪大哥的任何，陪喝了幾杯便去了洗手間，又看見了歐子覓和井瓊靠在洗手間門口，吸著煙
井瓊看了眼他，還在想怎麽又在九號碰見了，有緣人啊，正想著打招呼呢，就聽見來人說，廁所味很好吸？
“……”
招呼也不打算打了，棄了
“牧衍笙，你嘴真毒”
歐子覓看了眼他出來的包廂又說，今天品牌商，你帶帶井瓊唄
井瓊轉頭看歐子覓
“A市希爾麥酒店都是他家的”
牧衍笙想起酒店的品牌會，便了解了井瓊今天的目的，神出鬼沒的點了點頭
井瓊想來今天能拿上這個品牌商，或許可以請個年休假休息了，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她的上司過來把功搶走了，正在牧衍笙跟對方主管介紹井瓊，秦輝走來，手順手就搭在井瓊的腰上，說著自己的職位
牧衍笙也是職場狐貍，沒說兩句就拉開了井瓊和秦輝的距離，瞬間帶進自己的懷裏說沒想到秦總這麽關愛下屬呢，不過今天你的下屬可是我請來的
很明白，她跟你有什麽關系，你在這搭茬
品牌方也聽出話來，但的確是秦輝職位高些好溝通，井瓊一看自己沒戲便說了聲抱歉去趟洗手間
牧衍笙放她去了，繼續和對方溝通著，直到秦輝說了句不好意思，出去看看下屬，提現的關愛玲離盡致
牧衍笙跟了出去，走到洗手間就看見秦輝的手又想過去摟井瓊，他想沖過去的時候，就聽見井說“我可是有你摸前臺小姐姐的視頻，不想你老婆知道，就麻煩您在我這安生些吧”
老狐貍當然不信，啐了一聲想罵人的時候，微信發來的信息點開一看，果真是，他的臉照的很清楚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都相安無事”
秦輝掉頭離開，井瓊這才松了口氣
牧衍笙心笑，還算有安全意識，知道留心把柄給自己一個後路，他轉身去了蘇明浩的包廂，玩到了3點，場子人也不多了，一出來就看見她和歐子覓坐在吧臺，手裏還拿著酒杯，喝著聊著笑著
牧衍笙覺著井瓊看起來比歐子覓要乖，兩人不像一路人，卻看著關系很要好
某人笑著插著腰的動作讓牧先生久久難忘，腰很細，笑容很媚
井瓊離開九號已經4點了，她知道今天要喝酒沒有開車，讓歐子覓叫了司機送她回去，剛上車，左邊的車門也開了，半醉半醒的她一臉懵的看了看車，看了看司機，又看了看來人
“上車，順便把我捎一段”
“謝謝今晚牧先生的好意，但我兩不順路”
井瓊還沒坐進去，牧衍笙已經坐好搖了搖手機，示意她看手機
“轉賬100元，打的費請你的”
“……”
井瓊氣笑，這個男人真小心眼
牧衍笙先下車，走之前對井瓊說“我叫牧衍笙，不用那麽客套牧先生，叫的我很老”
“嗯，牧衍笙，你的確是比我大了6歲”
“……”
井瓊是從歐子覓那裏知道他的信息的，而牧衍笙還真沒有背調井瓊
--
牧衍笙是十一假期過完回到R市的，一忙起來也沒有個概念，紀元希問他什麽時候回來，他本來說不回了，年底吧
結果第二天就看見某人發了個朋友圈“相親失敗”
他在想剛畢業的毛丫頭，相什麽親，這麽急嫁，他點開攜程定了二天一早的飛機回A市，理由是有一個多月沒回家了，回家看看父母
回去的晚上就約紀元希和蘇明浩直奔九號，結果兩人都帶了人，紀元希談了個女朋友，叫什麽安娜，而蘇明浩是帶了媳婦，媳婦又把妹妹曲冉冉帶上了
一晚上沒有見到想要見到的人，卻被不該來的人煩到了，曲冉冉不停的衍笙哥的叫，惹的牧衍笙一個勁的上廁所，中間紀元希看出點眉頭陪他一同去了廁所
“不行，從了，人曲妹妹也是個美女啊”
“你怎麽不從”
“不是，人家也不給我機會啊，心裏只有衍笙哥～”
“滾蛋”
一直到散場，牧衍笙也沒有提起心情來，走之前看到吧臺的歐子覓
“你的酒搭子呢，怎麽今天你一個人？”
“嗯？誰？”
牧衍笙不知道她兩到底是怎麽的關系，只知道每次看見兩人在一起就是喝酒
“井瓊”
“喔～她啊，病倒了唄，在家養著呢”
牧衍笙裝作矜持點了點頭就離開了，一旁的紀元希聽到了不認識的名字，一臉問號的等著牧衍笙解釋，可並沒有等來人家直接打車走了
路上牧衍笙想來想去，給井瓊發了個微信
“病了？”
沒一會，手機響了
“你怎麽知道，拜托，牧先生問候病人不是大清早卻是大半夜”
“好，明早去問候你”
“……”
井瓊沒有理會了，想來也是無聊發的消息就沒有再管，只是想著還好她是夜貓子，不然誰大半夜陪你聊天
結果第二天，牧衍笙真的是起了個大早，去買了些水果，買了些營養品去井瓊家問候去了
只是不知道具體位置，只好一通電話打過去，沒人接，又打給歐子覓，也沒人接，都是夜貓子誰大清早會接電話
牧衍笙坐在車裏笑了笑自己，大清早怕是瘋了吧搞什麽名堂
一直到11點井瓊回過電話，很客氣的問到“餵，你好，請問打電話了嗎？”
“我是牧衍笙”
很好，連電話都沒有存，反而是牧衍笙接了那麽一次就把電話存上了
“啊，有事嗎？”
“嗯，問候病人，說一下地址”
井瓊感覺還在睡夢中沒有清醒，直到真的見到牧衍笙提著東西在她家門口
“你還真來了啊”
“好像很不歡迎？”
“那倒沒有，只是我這房子從來沒有進過男人，它可能覺得很尷尬”
牧衍笙聽了前半句還挺開心，而後半句又像在逐客
“怎麽病的？”
“別提了，被莫名其妙安排了一場相親，逃離的時候外面下雨，打不上車淋了一場大雨，回來就發燒了”
牧衍笙沒忍住的笑了聲，他都能想象到落湯雞的井瓊有多氣急敗壞，只是他沒有問那麽多為什麽是莫名其妙的相親，也沒有問為什麽逃離，只是說所以相親不適合你
“你如果再有讓我感覺不合適的笑意，我真的就要逐客了”
“大小姐，連笑都要制止啊”
“當然，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強詞奪理
牧衍笙坐了一會便離開了，叮囑她好好休息這段時間別喝酒了
井瓊是知道他在R市上班的，也是歐子覓講的，只是沒有講為什麽A市有那麽多家產，隨便管理一個也不用來回跑了
牧衍笙隔了兩天才回R市，而這兩天每天晚上都在9號公館，並且拉著紀元希，心裏告訴自己就是想放松兩天再回去，心情卻是患得患失，想著某人沒有來定是乖乖在家養病呢，又想著在家呆的不悶嗎？過來轉一圈也是好的，起碼走之前可以再見一面
當然，還是沒有見到回了R市
每年年底都是最忙的時候，12月的平安夜，聖誕節，跨年夜，元旦，再加上新年前夕酒店的入住率滿是滿載，牧衍笙也忙的跟頭絆子的，一直沒有回到A城，期間和井瓊就微信聯系過兩回，一次是他問她感冒好些了嗎？她說承蒙牧先生的營養品，身強體壯了
還有一次是今天，還有兩個星期就過年了
牧衍笙忙到好晚，回到頂樓卻無法入睡，翻開井瓊的朋友圈，從最底層翻上來，裏面的內容五花八門，有些很搞笑，有些看不懂，裏面還有一張自拍照，文案是游戲輸了，照片是井瓊的一張直面拍的素顏照，大笑的臉，笑的壓彎了眼睛，她是真的很白，突然讓他想起那晚在九號見她在那掐著腰笑的停不下來的樣子
他打開消息框，卻不知道發什麽，想了半天的話題都覺得這大半夜會被人當神經病，於是只發了句睡了嗎？
本是沒有抱希望，想著去洗漱把，手機剛放下，扯著領帶就聽見手機視頻電話
井瓊發來的，牧衍笙接通後又坐回了沙發上
“牧先生，你總是半夜問候人”
“喝酒了？”
“嗯，剛到家”
同樣窩在沙發上一點睡意都沒有的井瓊也不知道怎麽，看到他的消息後就打了視頻過去
“什麽時候放假？”
“年三十的前一天，或者提前5天休，因為有年休假”
“那可以和父母出去過個年了”
牧衍笙說完好久，見井瓊都沒有動也沒有接話
“瞌睡了？”
“我父母一年前去世了”
這次輪到牧衍笙沒有接上話，心臟像氣球一樣，被井瓊一個個的字眼吹的好大好漲
許久
“抱歉”
“你抱歉什麽”
視頻聊天兩人都處於灰暗的燈光下，牧衍笙好像看見了井瓊臉頰上的水珠，又好像不是，他像要窒息了一般，說不出話來，還是井瓊又說了句玩笑話，什麽兩個夜貓子，什麽也只有她這麽晚了還能回微信，但是牧衍笙好似什麽都聽不進去的出神，直到井瓊說瞌睡了，掛了
牧衍笙那晚失眠了，滿腦子都是井瓊說的話和當時的表情，很無助很傷心卻又裝作很無所胃的樣子
其實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看見她胳膊上的拿到傷痕了，只是沒有讓好奇心問出口罷了，想必和這個有關吧
他想，他要是在A城就好了，那麽最起碼他可以給她一個懷抱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和想回A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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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牧衍笙第一次跟隨牧啟明參加酒場子，這是家裏的老爺子安排的，讓大哥多帶帶他，牧啟明一萬個不願意也沒辦法，只得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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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裏面全是A市的有頭有臉的人，牧啟明一個個給牧衍笙介紹，但也只是介紹說這是我的弟弟，多多關照，在牧啟明的身邊他仿佛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沒有那些社會上的世俗，沒有那些勢力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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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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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衍笙，你嘴真毒”
歐子覓看了眼他出來的包廂又說，今天品牌商，你帶帶井瓊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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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衍笙想起酒店的品牌會，便了解了井瓊今天的目的，神出鬼沒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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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衍笙也是職場狐貍，沒說兩句就拉開了井瓊和秦輝的距離，瞬間帶進自己的懷裏說沒想到秦總這麽關愛下屬呢，不過今天你的下屬可是我請來的
很明白，她跟你有什麽關系，你在這搭茬
品牌方也聽出話來，但的確是秦輝職位高些好溝通，井瓊一看自己沒戲便說了聲抱歉去趟洗手間
牧衍笙放她去了，繼續和對方溝通著，直到秦輝說了句不好意思，出去看看下屬，提現的關愛玲離盡致
牧衍笙跟了出去，走到洗手間就看見秦輝的手又想過去摟井瓊，他想沖過去的時候，就聽見井說“我可是有你摸前臺小姐姐的視頻，不想你老婆知道，就麻煩您在我這安生些吧”
老狐貍當然不信，啐了一聲想罵人的時候，微信發來的信息點開一看，果真是，他的臉照的很清楚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都相安無事”
秦輝掉頭離開，井瓊這才松了口氣
牧衍笙心笑，還算有安全意識，知道留心把柄給自己一個後路，他轉身去了蘇明浩的包廂，玩到了3點，場子人也不多了，一出來就看見她和歐子覓坐在吧臺，手裏還拿著酒杯，喝著聊著笑著
牧衍笙覺著井瓊看起來比歐子覓要乖，兩人不像一路人，卻看著關系很要好
某人笑著插著腰的動作讓牧先生久久難忘，腰很細，笑容很媚
井瓊離開九號已經4點了，她知道今天要喝酒沒有開車，讓歐子覓叫了司機送她回去，剛上車，左邊的車門也開了，半醉半醒的她一臉懵的看了看車，看了看司機，又看了看來人
“上車，順便把我捎一段”
“謝謝今晚牧先生的好意，但我兩不順路”
井瓊還沒坐進去，牧衍笙已經坐好搖了搖手機，示意她看手機
“轉賬100元，打的費請你的”
“……”
井瓊氣笑，這個男人真小心眼
牧衍笙先下車，走之前對井瓊說“我叫牧衍笙，不用那麽客套牧先生，叫的我很老”
“嗯，牧衍笙，你的確是比我大了6歲”
“……”
井瓊是從歐子覓那裏知道他的信息的，而牧衍笙還真沒有背調井瓊
--
牧衍笙是十一假期過完回到R市的，一忙起來也沒有個概念，紀元希問他什麽時候回來，他本來說不回了，年底吧
結果第二天就看見某人發了個朋友圈“相親失敗”
他在想剛畢業的毛丫頭，相什麽親，這麽急嫁，他點開攜程定了二天一早的飛機回A市，理由是有一個多月沒回家了，回家看看父母
回去的晚上就約紀元希和蘇明浩直奔九號，結果兩人都帶了人，紀元希談了個女朋友，叫什麽安娜，而蘇明浩是帶了媳婦，媳婦又把妹妹曲冉冉帶上了
一晚上沒有見到想要見到的人，卻被不該來的人煩到了，曲冉冉不停的衍笙哥的叫，惹的牧衍笙一個勁的上廁所，中間紀元希看出點眉頭陪他一同去了廁所
“不行，從了，人曲妹妹也是個美女啊”
“你怎麽不從”
“不是，人家也不給我機會啊，心裏只有衍笙哥～”
“滾蛋”
一直到散場，牧衍笙也沒有提起心情來，走之前看到吧臺的歐子覓
“你的酒搭子呢，怎麽今天你一個人？”
“嗯？誰？”
牧衍笙不知道她兩到底是怎麽的關系，只知道每次看見兩人在一起就是喝酒
“井瓊”
“喔～她啊，病倒了唄，在家養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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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
沒一會，手機響了
“你怎麽知道，拜托，牧先生問候病人不是大清早卻是大半夜”
“好，明早去問候你”
“……”
井瓊沒有理會了，想來也是無聊發的消息就沒有再管，只是想著還好她是夜貓子，不然誰大半夜陪你聊天
結果第二天，牧衍笙真的是起了個大早，去買了些水果，買了些營養品去井瓊家問候去了
只是不知道具體位置，只好一通電話打過去，沒人接，又打給歐子覓，也沒人接，都是夜貓子誰大清早會接電話
牧衍笙坐在車裏笑了笑自己，大清早怕是瘋了吧搞什麽名堂
一直到11點井瓊回過電話，很客氣的問到“餵，你好，請問打電話了嗎？”
“我是牧衍笙”
很好，連電話都沒有存，反而是牧衍笙接了那麽一次就把電話存上了
“啊，有事嗎？”
“嗯，問候病人，說一下地址”
井瓊感覺還在睡夢中沒有清醒，直到真的見到牧衍笙提著東西在她家門口
“你還真來了啊”
“好像很不歡迎？”
“那倒沒有，只是我這房子從來沒有進過男人，它可能覺得很尷尬”
牧衍笙聽了前半句還挺開心，而後半句又像在逐客
“怎麽病的？”
“別提了，被莫名其妙安排了一場相親，逃離的時候外面下雨，打不上車淋了一場大雨，回來就發燒了”
牧衍笙沒忍住的笑了聲，他都能想象到落湯雞的井瓊有多氣急敗壞，只是他沒有問那麽多為什麽是莫名其妙的相親，也沒有問為什麽逃離，只是說所以相親不適合你
“你如果再有讓我感覺不合適的笑意，我真的就要逐客了”
“大小姐，連笑都要制止啊”
“當然，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強詞奪理
牧衍笙坐了一會便離開了，叮囑她好好休息這段時間別喝酒了
井瓊是知道他在R市上班的，也是歐子覓講的，只是沒有講為什麽A市有那麽多家產，隨便管理一個也不用來回跑了
牧衍笙隔了兩天才回R市，而這兩天每天晚上都在9號公館，並且拉著紀元希，心裏告訴自己就是想放松兩天再回去，心情卻是患得患失，想著某人沒有來定是乖乖在家養病呢，又想著在家呆的不悶嗎？過來轉一圈也是好的，起碼走之前可以再見一面
當然，還是沒有見到回了R市
每年年底都是最忙的時候，12月的平安夜，聖誕節，跨年夜，元旦，再加上新年前夕酒店的入住率滿是滿載，牧衍笙也忙的跟頭絆子的，一直沒有回到A城，期間和井瓊就微信聯系過兩回，一次是他問她感冒好些了嗎？她說承蒙牧先生的營養品，身強體壯了
還有一次是今天，還有兩個星期就過年了
牧衍笙忙到好晚，回到頂樓卻無法入睡，翻開井瓊的朋友圈，從最底層翻上來，裏面的內容五花八門，有些很搞笑，有些看不懂，裏面還有一張自拍照，文案是游戲輸了，照片是井瓊的一張直面拍的素顏照，大笑的臉，笑的壓彎了眼睛，她是真的很白，突然讓他想起那晚在九號見她在那掐著腰笑的停不下來的樣子
他打開消息框，卻不知道發什麽，想了半天的話題都覺得這大半夜會被人當神經病，於是只發了句睡了嗎？
本是沒有抱希望，想著去洗漱把，手機剛放下，扯著領帶就聽見手機視頻電話
井瓊發來的，牧衍笙接通後又坐回了沙發上
“牧先生，你總是半夜問候人”
“喝酒了？”
“嗯，剛到家”
同樣窩在沙發上一點睡意都沒有的井瓊也不知道怎麽，看到他的消息後就打了視頻過去
“什麽時候放假？”
“年三十的前一天，或者提前5天休，因為有年休假”
“那可以和父母出去過個年了”
牧衍笙說完好久，見井瓊都沒有動也沒有接話
“瞌睡了？”
“我父母一年前去世了”
這次輪到牧衍笙沒有接上話，心臟像氣球一樣，被井瓊一個個的字眼吹的好大好漲
許久
“抱歉”
“你抱歉什麽”
視頻聊天兩人都處於灰暗的燈光下，牧衍笙好像看見了井瓊臉頰上的水珠，又好像不是，他像要窒息了一般，說不出話來，還是井瓊又說了句玩笑話，什麽兩個夜貓子，什麽也只有她這麽晚了還能回微信，但是牧衍笙好似什麽都聽不進去的出神，直到井瓊說瞌睡了，掛了
牧衍笙那晚失眠了，滿腦子都是井瓊說的話和當時的表情，很無助很傷心卻又裝作很無所胃的樣子
其實他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看見她胳膊上的拿到傷痕了，只是沒有讓好奇心問出口罷了，想必和這個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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