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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被組CP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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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被組CP的少年

沒多久馬車就到了範衡陽的府邸。

夏周一刻都不等的,第一個出了馬車,範衡陽的馬車在後面,她直接朝後走去。

範衡陽和莫經年下車後,等著賀知染扶著蔣處下了馬車,一行人一同入府。

範衡陽她們剛比完賽,一身的臭汗,到家了便先去沐浴換衣,莫經年、北遠遙、範理哲、賀知染、蔣處他們也不是外人,在前廳喝著茶,閑聊天等著她們二人。

坐下喝幾口茶後,北遠遙見賀知染掏出了一本畫冊,上前一看,跟自已買的差不多,隨後拿起來翻了翻,頁數比自已的還多些,畫工也好些。

“耶,你們這畫冊哪買的,比我這全乎。看來我是真的太久沒下山了,這錯過了多少熱鬧啊。”

北遠遙一邊嘀咕,一邊把畫冊拿給範理哲看。

範理哲隨手翻了幾頁,額頭青筋直跳,將手裏的畫冊‘啪’的一聲,拍在了桌上,一碗茶水震出了半碗。

賀知染以前只知道這大皇子,講起道理來厲害,倒還沒見過他這一面。

賀知染知道範理哲和北遠遙最近一直未下山,對近日京都的街頭巷尾的熱聞,怕是不得知,借著這畫冊開口道“這些畫冊可是京都最近最熱銷的,我剛剛拿的是今日剛出的新的。眼下的京都城上到朝中未出閣的公子,下到黎民百姓大家津津樂道的都是這個。”

賀知染一說完,大家的視線都落到了莫經年的身上

莫經年喝了一口茶,淡定道“別看我,我這裏還有些更不入眼的。”隨後拿出了一本話本。

幾個人的視線落到話本上,只見封面書名寫著《蹴鞠風月》。

這兩樣東西一出,前廳裏響起“咦”聲一片。

賀知染為他抱不平,要是蔣處和別人搞出來這些東西,他可不會忍氣吞聲。“莫經年,你怎的一點都不生氣?還能氣定神閑的坐著。”

“是啊,莫經年你看著不是如此大度的人啊。”

北遠遙接話道。

“莫經年,這些事兒我等會兒一五一十地問小五,一定給你個交代。”

範理哲也開口寬慰莫經年道,範衡陽確實做得過火了,南蘇的傳聞就不提了畢竟過了,眼下她和莫經年的婚期都定了,還整出這些事,實在是不該。

莫經年看著替自已不忿的站在自已這邊的北遠範理哲,特別是賀知染,他心底很是感動,但也不想他們誤會範衡陽。

“阿衡是喜歡夏周不假,但她們不是那種關系,她早就跟我說過了,我相信她。”

“你別急著為她開脫。其餘的拋開不談,但說她今日在場上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和夏周摟摟抱抱,舉止親昵,這也是失了規矩,言行舉止實在是太過輕浮放浪了,這些事若是被那群禦史知道了,是能上本參她的。”

範理哲接著莫經年的話道。

範衡陽是皇室中人,是皇女,一言一行多少人看著,若是皇室之人自已先壞了規矩,那還如何教導百姓呢?

範衡陽和夏周沐浴完畢換好衣服後,一進大廳便如進了審訊室一般。

範衡陽被這嚴肅壓抑的氣氛嚇到了,看向莫經年“這是怎麽了?”

莫經年指了指桌子上的畫冊和話本“你先看看吧。”

範衡陽走到桌子前坐下,看了眼話本,看著話本的書名,皺了皺眉頭,但也沒多想,打開了開始翻看起來,粗粗翻看了幾頁,臉上的笑收都收不住,很是感嘆,道“謔,這是那個太太做的飯呀,好香啊。”

夏周跟著範衡陽過來時,帶了自已的藥箱,剛剛在後院她已經看過範衡陽腿上的傷了,腿上因為有布料隔了一層,擦傷比手掌上輕,也給她敷了藥。

手掌上的傷處理起來要麻煩點,得先把傷口裏的稀碎的砂礫挑出來,把傷口清洗清洗,之後再敷藥包紮,麻煩一點耗時些。

因為莫經年他們還在前廳等著,範衡陽便叫夏周拿來藥箱到前廳弄。

夏周在範衡陽坐下後,便拿了凳子處理著範衡陽手掌上的傷,心思一點沒放在別的地方。

範理哲看著笑得開心的範衡陽,是恨鐵不成鋼,很是生氣的道“你還笑得出來!你看看這本畫冊。”

範衡陽一臉懵的接過畫冊,打開畫冊一看,被嚇得不輕。一頁頁的翻看著,畫冊上全是自已和夏周在校場訓練的畫面。

這是哪裏來的?

“不是,所以剛剛那個話本子寫的是我和夏夏?”

範衡陽這時腦子裏轉過彎了。

賀知染看著範衡陽的樣子是不像是假的,疑問道“啊!你自已合著一點都不知道啊?”

範衡陽搖頭,一天大早上不是去上朝,就是去禮部上班,上完班得接著去訓練,這時代又沒有電子媒體,自已從哪知道去。

“這畫冊也沒什麽少兒不宜的,至於這話本嘛文學成分多了些,通篇都是虛構,但是話本嘛講究的就是個解悶兒,寫得誇張些也正常。再說這上面又沒指名點姓的說寫的我和夏夏,不是什麽大事。”

範衡陽還以為出什麽大事了。

“小五,若是朝中禦史拿這些東西去參你呢?”

範理哲是打心底裏為她考慮,為她著急。

“哥,你啊好不容易下山一趟就開開心心的玩兒唄,這些沒頭沒腦的事兒就別操心了。這畫冊已經在京都流傳著些天了,我不也沒事兒嘛。放寬心,放寬心。”

範衡陽安慰範理哲道。

在範衡陽和範理哲他們說話間,夏周已經把範衡陽手掌上的傷處理好了,把藥箱收拾規整,拿起畫冊翻了翻後開口道“戊戊,這些畫冊裏的圖,很多是出自辛青月之手。

她前段時間跟我說,你讓她試著把畫拿到畫館去售賣,她便拿了她的畫冊給我看,問我可不可以,把她畫的咱們球隊在校場的訓練圖拿去賣?

我看了她的畫冊並無什麽不妥,因為畫冊上裏也不止我們倆,還有其他的隊友,所以我便點頭同意了,只是沒想到後面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孩子最近肯定賺翻了。我說怎麽最近見辛青年也是一臉喜態,合著他們家這是發財了。咱們倆後面得去辛宅要版權費。”

“戊戊,你不怪我嗎?她不知道你是皇女,是我允了辛青月把這些畫冊拿去賣,我其實知道外面有人在賣這些畫冊,但是我從未跟你說過。”

夏周聽到範理哲說,這些東西會讓範衡陽被禦史上參,她心底很是懊悔。

範衡陽只覺著好笑,這鍋是出在自已身上的,誰叫她自已沒事瞎鼓勵人家孩子呢。

“我怪你幹什麽。咱們倆清清白白的身子不怕影子斜。美好時光總是需要記錄的,能被人畫下來,我們能看到,這是一種幸運呢。”

一直沒開口莫經年接過話頭“那話本呢?”

範衡陽思考了一會兒“這種東西很難追究責任的,若經官府出手強力銷毀,明明是子虛烏有的事,反倒是顯得做賊心虛。

只要不是什麽淫穢文學,就隨便唄。在法律的紅線上,思想可以是自由的。

但是說實話,自已被人寫了同人文,感覺怪怪的。”

莫經年見範衡陽自已沒放在心上,他也不多做計較,只是還是忍不住提醒道“以後你和夏周在外面時還是註意些,畢竟現在的局勢不是很清明,你們二人在人群中太顯眼的話,對夏周來說是件危險的事兒。”

“好。知道了。”

範衡陽確實大意了,這一段時間太平日子過久了,忘了福之禍之所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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