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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親親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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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親親就好了

莫經年前腳剛離開蔣楚後腳就進了新房。

賀知染聞著空氣裏散發的酒味,一步步向自已走來的人,調整了自已的坐姿想讓自已看起來端莊些,正常些。

今日畢竟是大婚之日他不想惹蔣楚不高興。自已這幾個月的所作所為也就是蔣楚能承受,若換了別人怕是早就退了婚了。

範衡陽以前就常說自已做事任性妄為不太考慮別人的感受,出嫁之前父親也是語重心長地和自已談了心,讓自已收了性子結了婚不比以前在賀府了,說話做事得有規矩不能失了體面。

蔣楚今日是喝了不少酒可是遠不到醉了的地步,賀知染的一舉一動她都是看在眼裏的。

“抱歉阿,朝中同僚熱情難卻多喝了幾杯讓你久等了,這身行頭讓你不舒服了吧,我先把蓋頭揭了好嗎?”

蔣楚小心翼翼地捏住蓋頭的底部一點點向上提。

此時兩人隔得很近,蔣楚的呼吸讓賀知染臉頰發燙,不知是因為酒氣還是什麽賀知染覺著自已的頭有些發昏。

賀知染本就生得好看,小時候便是奶呼呼的一團招人喜歡,大了身條長開了更是讓人移不開眼,平日的他不似其他男子那般擦粉塗脂的打扮,而是清清爽爽不施粉黛。

今日因著是大婚賀知染還是上了妝的,嘴上的口脂讓賀知染的唇更顯飽滿、紅潤,蔣楚沒猶豫張口就吻了上去。

賀知染被嚇到了,驚呼之聲還未出,便已被蔣楚堵回了口中。

這揭個蓋頭怎麽揭成了這樣,賀知染把蔣楚往外推,他現在是真的有點喘不過氣來。

等了這麽多年的蔣楚哪會輕易放手,拉住賀知染的手就往自已的腰上放,這個阻礙解決後,將賀知染的頭往自已這個方向壓加深了這個吻。

蔣楚親得個心滿意足後才將人放開,揭了蓋頭,賀知染早已不知東南西北,腦子裏混沌一片。

蔣楚看著人已經懵了的賀知染,不由得搖了搖頭,寵溺地用指腹給他擦拭被自已弄得一塌糊塗口脂暈染的嘴唇。

“哎呦,我的新女郎喲,這新婚之夜長著呢。”

按規矩喜婆進門給二人端合巹酒道吉利話,也是頭一遭見這樣猴急的女郎。

賀知染這時回了神了,滿臉通紅瞪了蔣楚一眼,垂著頭不敢再看其他人了。蔣楚軍營出身多少帶著粗氣她覺著沒什麽,和自已的拜了天地的夫郎親親,不是理所應當的。

喜婆把流程走完後就離開了。

賀知染還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後面的事父親教過了的,但是真的要自已現在就去面對還是很難的。

“行頭不嫌重還要穿戴著?”

蔣楚看出了賀知染的緊張其實自已也緊張,剛剛欺身上前吻賀知染時有酒氣壯膽,眼下酒氣已經醒得差不多她也局促。

守了這麽多年的意中人今日總算成功入懷喜悅卻也害怕,他們的婚期決定太過倉促,賀知染心裏也是抵觸的她知道,可真的讓她往後推她也是真不敢,她沒把握賀知染的心裏自已的比重占多少,她不敢賭。

“嗯?啊,哦,我,我,,,,,,我馬上卸。”

賀知染看著一邊脫喜服一邊和自已說話的蔣楚,說話磕磕絆絆起來。

蔣楚身材出挑,軍營生活又讓她看起來格外健康有力還挺好看,但是害羞還是抹不掉的。

“來,我幫你。”

蔣楚說話的同時牽起賀知染的手往妝臺方向去。賀知染不習慣但是也沒掙紮,兩人相映的掌心裏都起了薄薄的一層汗。

“今日走了一天的流程累壞了吧?”

蔣楚見賀知染低著頭任由自已動作,關心道。

“頭上的發冠委實有些重,其他的還好。”

“嗯,額頭上都給壓出印子了。”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幾個來回,賀知染的妝總算是卸完了。

“在房裏等我,我馬上回來。”

蔣楚披了外衣對賀知染道。

賀知染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她要去幹嘛,蔣楚人已經出了房門了。沒多久手裏提著食盒回來了。

“從早上到現在你定是沒吃什麽東西,眼下那些七七八八的外人總算是散了,所以我去廚房給你拿了些和你口味的吃食,快吃。”

今日天剛亮就起床扮了妝,這扮妝後吃東西格外麻煩,而且還要穿喜服裏一件外一件的吃多了反而不舒服,所以賀知染根本就沒吃飯,只是吃了幾塊糕點果腹,老早就餓了。

“這樣是不是壞了規矩?會不會不吉利呀?”

“怎會,吃飯飲水人之常情,小染你嫁給我我不敢保證你有潑天的富貴無上的榮耀,但是有一點我不會讓你委屈度日,不會讓你壓著性子過活,我不會讓你變成你以前喜歡的那些鳥兒一樣,被人扒光羽毛。”

蔣楚看著賀知染束手束腳吃東西的模樣,對著他剖心道。

這幾個月賀知染的變化蔣楚看在眼裏,一個原本朝氣滿滿活潑無比的人,一天一天的變得消沈無光,她心裏比誰都心疼。

“嗯。”

賀知染沒覺著蔣楚說的是假話,蔣楚從小便護著自已,雖說不知道什麽時候對自已存了男女之情的,但是自已父親母親都看中了的人也不會差到哪去。

可是自已說實話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也沒怎麽接觸過女子,以前在知淵閣那幾年雖說都和範衡陽在一處,但是現在想來就是小孩子般打打鬧鬧混過來了,也沒其他感覺,自已也沒覺著範衡陽和自已有什麽不同。

而且那幾年自已、範衡陽、範理哲、北遠遙有時候還有莫經年大家都在一起玩兒,自已也沒單獨和女子相處過。

範衡陽呢跟一般的女子也不同,馬大哈一樣的沒心沒肺從不在意男女之防。

“在想什麽怎麽不說話?”

蔣楚看著吃得有些出神的賀知染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道。

“沒,就想著以前我師父還有大皇子、範。。。。。他們還說我結婚他們一定都來喝酒,還給我包大紅包呢。”

賀知染那沒說完的名字,蔣楚自然知道是誰。

“小染,咱們是夫妻了有件事我不瞞你,你知五殿下這一趟去南蘇是她自已要去的麽?而且還是她和太女殿下做了筆交易,她讓太女殿下做通了陛下的工作給莫公子下了一紙婚嫁自由的文書,自已則代太女殿下去南蘇賑災。”

賀知染聽完蔣楚的話,吞到一半的飯硬生生卡在了喉管處,嗆得他上氣不接下氣。

蔣楚一邊拍背一邊遞水,折騰了好久才讓人平覆下來。

“範衡陽腦子進水了瘋了不成,自已的身子是什麽樣子沒點數麽!一直就是讓人不省心,自已屁本事沒有還要去南蘇賑災。我就說怎麽陛下。。。。。。”

賀知染心裏的火一噌的一下就起來了,飯也不吃了,站起身叉著腰罵道。來來回回的邊走邊罵。

“小染!慎言。”

蔣楚一把上前捂住了賀知染的嘴,這再說下去可不行了,那是妄議天子。

“不是,你為什麽早些時日不說今日才說?”

賀知染情緒比剛剛平覆了些,問蔣楚道。

“這事我也是前幾日才得知的,我選擇今日跟你說是我不想對你有任何隱瞞。”

“今日南橘來找我托我讓她見莫經年的事,你心底不高興了是嗎?”

“我沒有,我只是希望你能跟相信你師父,相信範理哲那樣相信我,我希望在你心裏你留給我的位置多一點,我錯過了你很多年好不容易才能娶到你,我希望你愛我。”

賀知染“。。。。。。”

不是,這,這話怎麽接?

身為朝廷武將堂堂一個大將軍怎麽說話如此,如此。。。。。。跟範衡陽那些話本子裏的嬌滴滴的男子似的,一天天的情情愛愛掛在嘴邊。

“小染,不是我善妒小家子氣,實在是你對五殿下投射的註意力太多了,就連咱們新婚之日你都還在為她的事計劃打算,我害怕,怕我守不住你。”

蔣楚看出賀知染生氣了,上前把人抱在了懷裏語氣裏帶著委屈、不安真情實感地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不會一個人吃兩家飯。。。。。。不是,我沒罵你,哎呀。。。。。。不委屈不委屈。。。。。。親親就好了。。。。。。。”

賀知染真的招架不住這樣的蔣楚語無倫次了都,說完硬著頭皮對著蔣楚的額頭吧唧就是一口,第一次沒有經驗力道大了些都出響了。

“小染,這是誰教你?”

蔣楚可太知道賀知染了,這樣的事絕對不是他能幹出來的。

“額,範衡陽以前跟我說的,她說話本子裏女子都吃這一套。”

賀知染不想撒謊如實道。

“我蔣楚此生與範衡陽勢不兩立!”

“不是,範衡陽不是壞人她是我朋友,你不能。。。。。。哎。。。。”

賀知染話還沒說完人就被蔣楚扛起來了向床邊走去。

蔣楚覺著自已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本想著新婚夜夫妻倆說些體已話,順便再培養培養感情,哪想到事情發展的方向偏離了航道,越想越不對付,再讓賀知染說下自已得氣死。

將人扛到床邊放倒在床上後,蔣楚直接欺身而上,整個人伏在了賀知染身上,頭湊到賀知染耳旁低語道“小染,別的女子吃哪一套我不管,我今晚會告訴你我愛吃哪一套。”

賀知染整張臉漲紅得跟煮熟了的蝦似的,也不敢再說話了任由蔣楚動作,看著她一件件剝掉自已的衣服,然後又伸手解自已的,直至兩人坦誠相見。

“小染別怕,我此生只為你而戰。”

蔣楚拉起賀知染的手按在了自已的胸口,輕柔地吻上賀知染的額頭、眉眼、鼻尖、嘴唇一路而下。。。。。。

賀知染感受著蔣楚的心跳,她的心跳通過自已指尖末梢傳到了自已的心臟,兩個人的心臟好像變成了一個一般,震動的頻率變得一致。

蔣楚的懷裏很暖很暖,暖得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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