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VIP] 鶯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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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VIP] 鶯燕
蘇曉想了想說：“那你周末陪我回束溪鎮一趟, 我想去看看外婆。”
他最寶貴的應該就是時間了。
“一言為定。”
“不看看日程安排再決定？”
“不用。”
蘇曉笑，也不知道為什麽，季行川這樣惜字如金的時候她有時覺得格外有魅力。
-
尋常的商務酒會, 在梧桐區的高檔酒店, 蘇曉穿了一身不出錯的簡約收腰小黑裙, 挽著季行川的胳膊和不同的人打招呼、聊天。
聊天的話題無非是投資、高爾夫、酒、車……
“覺得無聊嗎？”在蘇曉暫時偷閑的角落，季行川端著酒杯向她走來。
季行川今天穿得很是矜貴, 挺闊的西裝上裝飾著紅寶石駁頭鏈，配飾同款寶石袖口。
怪不得出門前他特地給她送了副紅寶石項鏈和耳墜。
“我說無聊的話你下次是不是就不帶我來了？”蘇曉笑。
“就這一次。”季行川抿了口香檳, “知道你不喜歡。”
“那你這次帶我來幹什麽？”蘇曉挑眉問。
季行川晃了晃杯子, 淡金色的酒液隨著動作波動, 像起伏的浪, 他看著她，輕描淡寫地說：“炫耀。”
這兩個字配上季行川帶有侵略性的眼神，竟讓她覺得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但蘇曉嘴上還是不饒人：“你是說我是你的所有物嗎？”
他也不急著解釋，又抿了一口酒, 喉結慢慢地滑動, 他湊到她耳邊，“Mon trésor”
在撩撥她心弦這件事上, 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做到。
她覺得這個晚宴也沒那麽無聊了。
“你可以去外面花園散散步，我過會兒來找你。”
“嗯。”
初夏的風還算涼爽, 帶著些梔子花的清香。
“蘇小姐，怎麽不陪季總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從身後傳來。
蘇曉回頭, 是蔡華琳。
蔡華琳穿著一身冷金色魚尾禮服, 蘇曉剛剛和她匆匆見過一面, 她是跟著行星一位高管一起來的。
“覺得有點無聊就出來走走。”蘇曉如實說，“你也是？”
“我是來找你的。”蔡華琳看著她說。
蘇曉有些驚訝：“找我有什麽事嗎？”
“也沒什麽事, 就是想和你說說話。”蔡華琳和她並排走著。
“我準備離職了，以後應該也不會再見了。”蔡華琳自嘲地笑了下，“你一定覺得我和你說這些很奇怪吧，加上這一次，我們一共也就見過三次，但我卻暗自和你較勁了七年。我的故事，蘇小姐願意聽嗎？”
蘇曉點頭：“反正也是散步，有人陪我說說話也不錯。”
“你可能不知道因為你和季總七年前到了龍越商廈，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因為你的緣故季總把我調到了蘇盛，我從t一個大堂經理一步步走到商務總監，少不了季總的信任和栽培。”
蔡華琳慢慢地踱步，花園裏的黑色路燈將她照出長長的影子。
“雖然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和季總的關系，但我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淪陷，我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也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身邊，妄圖讓他看到我。我會頻繁地去窺視你的社交賬號，我會不自覺地模仿你的穿衣風格，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很傻。”
蔡華琳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默默嘆息：“你去巴黎上學後的那幾年季總每年都要去好幾次，每次一個月不到，直到四年多前他在那足足呆了四個月，我就知道你們在一起了。”
她的語氣越發淡薄，似乎在陳述的並不是自己的故事：“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他回國被刑拘了，我拼盡全力為他尋找證據、抓嫌疑人。他問我想要什麽，而我只想要一個留在他身邊的機會。”
“又是四年過去，然而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當你出現的那一刻，我輸得很徹底。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回到你身邊，但我卻不願意承認。”蔡華琳的嗓音愈加清明，她停下了腳步。
“蘇小姐，我從前真的很羨慕你。季總時常會對著辦公桌上的一張相框發呆，從他的眼神裏，我知道他在想你。我說這麽多，一是為我的無禮道歉，二是想告訴你季總真的很在乎你，這麽多年他沒有過動搖。這個做了七年的夢，是時候該醒了。今天我想正式給過去做一個告別，以後我要走自己的路了，也希望你能和季總一直幸福快樂。”蔡華琳看著她微笑。
蔡華琳這番話說得很真誠，雖然蘇曉只見過她三次，但如今她的從容和自信是由內而外散發的。
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對她來說雖然是遺憾，但也給她帶來了蛻變。
“謝謝你願意和我分享這些，現在的你光彩奪目，希望你能在自己的路上越走越好。”
“那就借你吉言。”
蘇曉告別蔡華琳後，走回酒店樓棟大門時，季行川已經站在門口等她了。
“說什麽呢？”季行川問。
“說你壞話。”蘇曉也不正眼看他，直直地往車的方向走。
“說什麽壞話？”
蹬蹬的皮鞋聲跟在身後。
蘇曉轉過身來，倒著走：“說你身邊的鶯鶯燕燕啊。”
“哪裏來的鶯鶯燕燕？”他皺眉。
“你自己清楚。”蘇曉轉過身，手伸向車門，剛要拉開，手就被覆住。
她被翻過身來，整個人被他抵在車門上。
季行川一手按著她，手臂上的青色經絡清晰可見，低頭，沈聲問：“說清楚。”
看到季行川嚴肅的樣子，她心頭一動，他這個樣子也很性感。
橡木加上香草根的香氣從他衣領處蔓散開來，一寸一寸纏上她的心尖。
她今天真是瘋了，怎麽總是心猿意馬。
“蔡小姐要離職，你知道了嗎？”
“嗯，她昨天和我提了。”季行川試探著說，“因為她不開心？”
蘇曉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季行川，這個男人真的會下蠱，有人堅定不移地喜歡七年毫不奇怪。
蘇曉順勢雙手摟上了他的腰，“不開心了怎麽辦？”
他眸色深了一層，“回家哄。”
房裏，蘇曉四肢都一同戰栗時，他在她耳邊問：“哄好了嗎？”
她起身，坐下，去舔他的喉結，直到他悶哼一聲，她才擡眼看他：“還不夠。”
她喜歡看他眸裏一閃而過的狠戾和瘋狂。
房裏只留了盞橘紅色的床頭燈，像篝火般灼灼地燃著，在墻上映出搖曳晃動的影子。
在一次巔峰的燃爆後，蘇曉伏在季行川肩頭，嗅他鎖骨處的肌膚，微鹹的汗水味，像是海邊吹來的風。
他閉著眼摟著她的腰，在她的腰窩上輕輕地撫摸，顯出些饜足後的倦意。
“我們分開的這幾年，你想我嗎？”她輕聲問。
他睜開眼來瞧她，也不說話，眼裏是說不上的神色。
她也並沒有真的想讓他回答，自顧自地說：“一開始我是真的很痛苦，滿腦子都是你，吃不好也睡不好，直到有一天我下定決心不再想你。我學會了展示自己，學會了像其他人一樣社交，對了，我還學會了開車，在掌握了更多之後我不再因為失去你而焦慮了。”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但那時候我卻憋著一股勁，我會偷偷地想，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這一切。離開了你我也可以過得很好，而且會越來越好。”
蘇曉沒有說的是，在她的潛意識裏，她那麽努力地提升知名度，其實也是想讓自己站得更高，暴露在他的視野裏。
如果他看到了她，他會不會有一絲動搖？
她那麽急切地想要獲得成就，其實也是想能夠有底氣站在他的身邊。
季行川的手停下了在她腰上的動作，而是撫上她的背，將她摟得更緊，他啞聲說：“你做得很好。”
她又從他懷裏擡眼看他：“那你呢，這些年你是怎麽過的？”
“沒什麽特別的，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他淡淡地說。
他費了些時日把兩個哥哥拉下馬，又把行星帶上了新的臺階，他麻痹自己的方式也只有工作。
回憶起來那段日子像是失去了色彩一樣，一切都是灰色的，黯淡又無光。
他不敢再去巴黎，因為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找她。
他偷偷留心著她的一切，從她的頒獎典禮到她的活動采訪，一個不拉地看。
他為她的閃耀高興，而他的生活也愈加黯淡，直到再次見到她，才再次有了色彩。
蘇曉不依不饒地問：“除了工作呢，還做什麽了？”
季行川來尋她唇，淺淺地吻了一下，“做夢。”
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向上按捏、挑抹，直白地告訴她做的是什麽夢。
蘇曉被撩撥得腦海空白一片，放棄追問，再次直直地墜入欲望的深海。
-
第二天蘇曉睡到大中午才起床，當她出房門看到季行川居然在客廳裏健身時，不禁感嘆這個男人真的是精力旺盛。
“吃了飯我們就去束溪。”季行川端出兩盤歐姆蛋放到了餐桌上。
蘇曉湊近了一聞，剛剛煎好的蛋卷散發著培根和火腿的香氣，令人食欲大開。
“我們季總這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男人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快吃吧，別貧嘴了。”
“誇你還不樂意了，害羞了？”蘇曉湊近了他看。
季行川順勢攔住她的腰，把她往懷裏帶，眼裏意味深長，“還想出門嗎？”
蘇曉怕了，連忙去推他，“想的想的，我去吃飯了。”
從江市開到束溪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今天天氣不錯，一路聽聽音樂很快就到了。
鎮子不大，雖然近年也開發了景區，但在一眾江南水鄉裏並不是很出名，所以哪裏都是慢悠悠的感覺。
他們買了花就去了離鎮子不遠的墓園祭拜。
遺照上外婆慈祥地看著她，這麽多年過去了蘇曉對外婆的記憶也在漸漸地褪色，但她忘不了外婆對她無微不至的愛。
因為這些愛才支撐著她勇敢地走下去。
“外婆，曉曉來看你了。我現在過得很好，有事業、有朋友、有愛人。你以前總說長大以後不要學我媽那樣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我做到了。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的，希望你在天國過得好。”
她說完後，季行川攬住了她的肩膀，這點恰到好處的支撐讓她覺得很安心。
外婆的小院子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打理了，推開院門，裏頭是雜草叢生。
“不知道我們的大廚師有沒有做園丁的潛質啊？”蘇曉一臉狡黠地看向季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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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川今天穿得很是矜貴, 挺闊的西裝上裝飾著紅寶石駁頭鏈，配飾同款寶石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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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無聊的話你下次是不是就不帶我來了？”蘇曉笑。
“就這一次。”季行川抿了口香檳, “知道你不喜歡。”
“那你這次帶我來幹什麽？”蘇曉挑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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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配上季行川帶有侵略性的眼神，竟讓她覺得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但蘇曉嘴上還是不饒人：“你是說我是你的所有物嗎？”
他也不急著解釋，又抿了一口酒, 喉結慢慢地滑動, 他湊到她耳邊，“Mon trésor”
在撩撥她心弦這件事上, 他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做到。
她覺得這個晚宴也沒那麽無聊了。
“你可以去外面花園散散步，我過會兒來找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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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姐，怎麽不陪季總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從身後傳來。
蘇曉回頭, 是蔡華琳。
蔡華琳穿著一身冷金色魚尾禮服, 蘇曉剛剛和她匆匆見過一面, 她是跟著行星一位高管一起來的。
“覺得有點無聊就出來走走。”蘇曉如實說，“你也是？”
“我是來找你的。”蔡華琳看著她說。
蘇曉有些驚訝：“找我有什麽事嗎？”
“也沒什麽事, 就是想和你說說話。”蔡華琳和她並排走著。
“我準備離職了，以後應該也不會再見了。”蔡華琳自嘲地笑了下，“你一定覺得我和你說這些很奇怪吧，加上這一次，我們一共也就見過三次，但我卻暗自和你較勁了七年。我的故事，蘇小姐願意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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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華琳慢慢地踱步，花園裏的黑色路燈將她照出長長的影子。
“雖然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和季總的關系，但我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淪陷，我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也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身邊，妄圖讓他看到我。我會頻繁地去窺視你的社交賬號，我會不自覺地模仿你的穿衣風格，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很傻。”
蔡華琳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默默嘆息：“你去巴黎上學後的那幾年季總每年都要去好幾次，每次一個月不到，直到四年多前他在那足足呆了四個月，我就知道你們在一起了。”
她的語氣越發淡薄，似乎在陳述的並不是自己的故事：“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他回國被刑拘了，我拼盡全力為他尋找證據、抓嫌疑人。他問我想要什麽，而我只想要一個留在他身邊的機會。”
“又是四年過去，然而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當你出現的那一刻，我輸得很徹底。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回到你身邊，但我卻不願意承認。”蔡華琳的嗓音愈加清明，她停下了腳步。
“蘇小姐，我從前真的很羨慕你。季總時常會對著辦公桌上的一張相框發呆，從他的眼神裏，我知道他在想你。我說這麽多，一是為我的無禮道歉，二是想告訴你季總真的很在乎你，這麽多年他沒有過動搖。這個做了七年的夢，是時候該醒了。今天我想正式給過去做一個告別，以後我要走自己的路了，也希望你能和季總一直幸福快樂。”蔡華琳看著她微笑。
蔡華琳這番話說得很真誠，雖然蘇曉只見過她三次，但如今她的從容和自信是由內而外散發的。
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對她來說雖然是遺憾，但也給她帶來了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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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麽呢？”季行川問。
“說你壞話。”蘇曉也不正眼看他，直直地往車的方向走。
“說什麽壞話？”
蹬蹬的皮鞋聲跟在身後。
蘇曉轉過身來，倒著走：“說你身邊的鶯鶯燕燕啊。”
“哪裏來的鶯鶯燕燕？”他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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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真是瘋了，怎麽總是心猿意馬。
“蔡小姐要離職，你知道了嗎？”
“嗯，她昨天和我提了。”季行川試探著說，“因為她不開心？”
蘇曉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季行川，這個男人真的會下蠱，有人堅定不移地喜歡七年毫不奇怪。
蘇曉順勢雙手摟上了他的腰，“不開心了怎麽辦？”
他眸色深了一層，“回家哄。”
房裏，蘇曉四肢都一同戰栗時，他在她耳邊問：“哄好了嗎？”
她起身，坐下，去舔他的喉結，直到他悶哼一聲，她才擡眼看他：“還不夠。”
她喜歡看他眸裏一閃而過的狠戾和瘋狂。
房裏只留了盞橘紅色的床頭燈，像篝火般灼灼地燃著，在墻上映出搖曳晃動的影子。
在一次巔峰的燃爆後，蘇曉伏在季行川肩頭，嗅他鎖骨處的肌膚，微鹹的汗水味，像是海邊吹來的風。
他閉著眼摟著她的腰，在她的腰窩上輕輕地撫摸，顯出些饜足後的倦意。
“我們分開的這幾年，你想我嗎？”她輕聲問。
他睜開眼來瞧她，也不說話，眼裏是說不上的神色。
她也並沒有真的想讓他回答，自顧自地說：“一開始我是真的很痛苦，滿腦子都是你，吃不好也睡不好，直到有一天我下定決心不再想你。我學會了展示自己，學會了像其他人一樣社交，對了，我還學會了開車，在掌握了更多之後我不再因為失去你而焦慮了。”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但那時候我卻憋著一股勁，我會偷偷地想，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這一切。離開了你我也可以過得很好，而且會越來越好。”
蘇曉沒有說的是，在她的潛意識裏，她那麽努力地提升知名度，其實也是想讓自己站得更高，暴露在他的視野裏。
如果他看到了她，他會不會有一絲動搖？
她那麽急切地想要獲得成就，其實也是想能夠有底氣站在他的身邊。
季行川的手停下了在她腰上的動作，而是撫上她的背，將她摟得更緊，他啞聲說：“你做得很好。”
她又從他懷裏擡眼看他：“那你呢，這些年你是怎麽過的？”
“沒什麽特別的，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他淡淡地說。
他費了些時日把兩個哥哥拉下馬，又把行星帶上了新的臺階，他麻痹自己的方式也只有工作。
回憶起來那段日子像是失去了色彩一樣，一切都是灰色的，黯淡又無光。
他不敢再去巴黎，因為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去找她。
他偷偷留心著她的一切，從她的頒獎典禮到她的活動采訪，一個不拉地看。
他為她的閃耀高興，而他的生活也愈加黯淡，直到再次見到她，才再次有了色彩。
蘇曉不依不饒地問：“除了工作呢，還做什麽了？”
季行川來尋她唇，淺淺地吻了一下，“做夢。”
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向上按捏、挑抹，直白地告訴她做的是什麽夢。
蘇曉被撩撥得腦海空白一片，放棄追問，再次直直地墜入欲望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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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曉睡到大中午才起床，當她出房門看到季行川居然在客廳裏健身時，不禁感嘆這個男人真的是精力旺盛。
“吃了飯我們就去束溪。”季行川端出兩盤歐姆蛋放到了餐桌上。
蘇曉湊近了一聞，剛剛煎好的蛋卷散發著培根和火腿的香氣，令人食欲大開。
“我們季總這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男人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快吃吧，別貧嘴了。”
“誇你還不樂意了，害羞了？”蘇曉湊近了他看。
季行川順勢攔住她的腰，把她往懷裏帶，眼裏意味深長，“還想出門嗎？”
蘇曉怕了，連忙去推他，“想的想的，我去吃飯了。”
從江市開到束溪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今天天氣不錯，一路聽聽音樂很快就到了。
鎮子不大，雖然近年也開發了景區，但在一眾江南水鄉裏並不是很出名，所以哪裏都是慢悠悠的感覺。
他們買了花就去了離鎮子不遠的墓園祭拜。
遺照上外婆慈祥地看著她，這麽多年過去了蘇曉對外婆的記憶也在漸漸地褪色，但她忘不了外婆對她無微不至的愛。
因為這些愛才支撐著她勇敢地走下去。
“外婆，曉曉來看你了。我現在過得很好，有事業、有朋友、有愛人。你以前總說長大以後不要學我媽那樣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我做到了。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的，希望你在天國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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