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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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自從花容把‘明日之星’的活動搬到雲間裳, 她的店又回流了一波。
以往的清晨看不到一位顧客，現在的早晨也是有兩三位顧客的了。據兔萌萌反饋給花容的用戶側寫畫像，來她店裏附近大學生最多。
花容為了留住這一批顧客, 特意更換了供應她花瓣的花農, 改為更有名、產出更優質的花農。
成本高了，但老顧客留下了, 花容高興得很。
今天花容他們一行來到店，花容先是站在窗外不遠處觀察店員的工作情況, 最後心裏有了計量才進去。
貓女和垂耳兔顯然更加親密也抱團得很，她倆t比較散漫，沒有老板在的日子，顧客喊了三遍才慢悠悠地晃過去。兔萌萌和金亮兩人倒是勤快, 張弛有度, 沒活兒的時候休息, 有活的時候就立刻行動完成。
顯然兔萌萌和金亮的工作效率比貓女垂耳兔的要高，工作態度也比她倆的要好。
花容，內心有了思量。她帶著一行人走進去，謝寧古爾、維坦尼亞、格雷爾、漓先生……
四個男人倒像是四個護法, 花容走在前、他們走在後, 紮眼得很，一進門四位店員就註意到了。最先迎了上來的反而是貓女和垂耳兔, 她們剛才一直沒幹活，因此當花容來的時候，她們可以不顧客人第一個迎接。
店裏的顧客也被這麽大的陣仗給驚嚇住，頻頻有充滿好奇的目光向花容他們投射過來。
花容走到二樓的辦公室, 謝寧古爾留下了格雷爾和維坦尼亞，把他們兩位扔到門口當迎賓。
兩位大帥哥站在店門口, 足足吸引了一大批年輕的觀眾，還真有的進去看，看了又留下……雖然很少，但聊勝於無。
就是苦了格雷爾和維坦尼亞，面對熱情似火的顧客，實在招架不住……
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他倆疲憊不堪地走進來，謝寧古爾正在和花容說著什麽，那四名店員聚在一起小聲的交談，漓先生一人獨酌，沈醉地看著儀器裏花瓣殘渣……格雷爾氣不打一處來，看著店裏其樂融融的畫面，他覺得尤其的刺眼！
“憑什麽我們老是要被謝寧古爾威脅去幹這些苦活兒！”
格雷爾開始磨牙，他很久沒磨牙了，他現在真的很想打人。
“你別激動！”維坦尼亞穩住他，“你打不過他。”
格雷爾腳一頓、瞬間黑著臉走進來。那四位店員可不敢怠慢，尤其是在每一位都是他們上司的前提下。
格雷爾跟金亮交接過兩次花瓣運輸事宜，因此金亮比其他人更熟，他迎上來，對格雷爾問，“這是累著了？”
格雷爾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金亮退下，他氣沖沖地走到樹懶先生對面坐下，然後兇巴巴地瞪著行為舉止在他眼裏過分親密的兩人。
維坦尼亞姍姍來遲，他也坐下，樂呵呵似乎對什麽都不在意。
“你快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了，收收吧！”樹懶先生懶懶地連頭也沒回，他撚起一片花瓣碾碎在指尖，看著自己指尖絳色花汁暈染開來，又搖搖頭。
“要你管！”格雷爾莫名其妙白了他一眼，“我當初就不應該把你撿回來，還有那個雷諾，簡直礙眼！”
格雷爾一向口無遮攔，他說話的方式總是很得罪人，偏偏他又傲氣無知，若不是有謝寧古爾兜底，就他這性子，得罪人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你還記得你第三份馬戲團表演魔術師的工作嗎？”漓先生又開始把一片又一片的花瓣扔進蒸餾瓶，頭也不擡地問格雷爾。
格雷爾語氣依舊不好，“怎麽，那黑心壓榨員工時間受傷不給補償的老板是你朋友？”
“是謝寧古爾的朋友。”漓先生終於擡眼看向格雷爾，“那鬣狗確實很黑，不過他對敵人更黑。你算是為數不多他比較看重的、待遇給的較足夠的人。”
“就那一月六千的工資！”格雷爾一聽又氣得慌，“謝寧古爾是故意把我送進去的嗎！”
“人家包吃包住……”
漓先生把蒸餾瓶塞滿了，他終於滿意了，“你知道維坦尼亞的工作其實也是謝寧古爾安排的嗎？”
維坦尼亞一聽到自己的名字就來了興致，“我不知道……我可沒像格雷爾那樣頻繁換工作，實際上我就幹過拳擊手這一個職業。”
“照你這麽說，謝寧古爾手眼通天，他怎麽沒把那六眼沙蜘蛛的幕後主使人找出來？”
漓先生晃了晃身子，反問道：“你怎麽知道他沒有找出來？”
格雷爾楞神，漓先生見他無法反駁，終於又回到了正題。
“其實你和維坦尼亞，都不具備競爭蟲母的資格。”漓先生笑笑，“可能我是旁觀者清，對謝寧古爾來說，你倆的威脅，還不如那重活過來的三千名蟲族大。”
格雷爾撇了撇嘴，“謝寧古爾瞧不起人，你也瞧不起人。”
“哈哈！”漓先生拿起上一名顧客留下的裝過香水空瓶子聞了聞，輕嘆道：“你只有站在高處，真正強大起來，才有爭奪的一席之地。”
格雷爾不言，他心裏卻煩悶得很，我有那麽弱嗎？我真的有那麽弱嗎？他反覆反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維坦尼亞見空氣又沈默開來，他十分不適，便隨口問：“漓先生，你活得久和謝寧古爾認識的時間更長。你知道今早容容對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嗎？她為什麽要我禱告的聲音小一點，我的房間離她很遠啊！”
一說到這個，格雷爾也好奇地擡起頭看向漓先生，漓先生嘴角噙著神秘的笑，他似乎聽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那樣，“看來活得久也是有好處，至少知道的比你們這群小孩子更多……即使你們是蟲族……”
漓先生放低了聲音，格雷爾和維坦尼亞不自覺靠近……
“那自然是因為……蟲母能聽到你們的禱告！”
格雷爾和維坦尼亞瞬間瞪大了眼睛！
“蟲母……在千年前是大地之母、萬物之主的象征，她能聆聽到她管轄區域內所有種族的禱告。我不知道現在的花容是怎麽回事，她看著跟我了解的蟲母很不一樣，但萬物之主這個身份，是絕對剝奪不了的。”
“她可以聽到你的禱告……維塔尼亞，你把蟲母在上念叨成跟我的上帝一樣的口頭禪，你在向她禱告的時候，她都能聽到……不過她好像也可以屏蔽掉這些無所謂的禱告，畢竟成千上萬的蟲族禱告對以前的蟲母來說絕對是個苦惱。”
維坦尼亞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他想到自己多年來的習慣——每天清早起來禱告，晚上睡覺前禱告，開心時禱告，悲傷時禱告……
在花容沒有出現以前，禱告是維坦尼亞的一種習慣！
而格雷爾卻在想，他送黃玫瑰沒送出去的那一晚，他瘋狂詛咒花容，花容是否聽到？
兩人瞬間被抽幹了力氣，樹懶先生毫不猶豫地誇張大笑！
花容這邊卻沒有過多關註格雷爾一行三人，她走過去詢問了一下金亮有關雷諾的人在哪，金亮本就被雷諾有敵意，他把一些要‘出差’的活兒都扔給了雷諾。
只是沒想到老板這麽關心雷諾，一時間金亮都冒出了冷汗，他怕花容那雙冷而幽邃的眼睛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因此在花容問他的時候，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敢面對花容，小聲說：“雷諾他去更換蒸餾設備了，他主動請纓，我們又要看店，也就由著他。”
花容沒有說什麽，金亮心中松了一口氣。
下午雲間裳的顧客多了起來，所有人都開始忙碌。
花容特意觀察了顧客對明日之星活動的熱情程度，年輕人對勳章稱號很感興趣，年紀稍大點的則不以為然。
一下午的時間勳章送出去二十幾個，明日之星活動墻貼滿了本周的顧客手作。
花容靜靜地一個人站在明日之前活動墻那看，有的顧客把她也當成了顧客，還特別熱情地跟她攀談。
花容微笑著應和，然後她聽到有顧客在討論雲裳，那位制作出香水純度百分百、神秘無比的香水大師。
花容內心覆雜得很，討論的兩人一看就是大學生，穿著青春、充滿活力。
她悄悄坐在隔壁偷聽，謝寧古爾走了過來，想要跟花容說什麽，見她認真聽的模樣，好笑地坐在她旁邊。
“據說這位雲裳小姐很年輕，世界上她是第一位做出純度為百分百香水的人，怎麽就不露面呢？”
“你怎麽相信拍賣會的謊話！”討論的另一人搖搖頭，“要我說香水是真，雲裳是假，說不定是陳格青大師自己制作出來、好配合拍賣會炒作的呢！你看這麽久了，那個雲裳有再次出來過嗎？”
“依我看啊，這個雲裳，就是一個被捏造被虛構的人，為了給拍賣會增加名氣罷了！”
“可不管雲裳是不是真的，那純度百分百的香水是真的啊！你不知道這有多轟動，我的專業老師已經連續講這個雲裳一個多月了，我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t！”
“哎……什麽時候我也能開竅，做出純度為百分之十以上的香水啊！”
原來香水對普通人來說這麽難，花容感慨，那兩名顧客又開始談論其他問題，就在花容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明日之星活動墻那邊起了很大的.騷.亂，爭吵聲傳來，只聽得一個男聲吼道：“你們提供的什麽破設備，炸傷了我的兒子，我要你們坐牢賠我兒子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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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花容把‘明日之星’的活動搬到雲間裳, 她的店又回流了一波。
以往的清晨看不到一位顧客，現在的早晨也是有兩三位顧客的了。據兔萌萌反饋給花容的用戶側寫畫像，來她店裏附近大學生最多。
花容為了留住這一批顧客, 特意更換了供應她花瓣的花農, 改為更有名、產出更優質的花農。
成本高了，但老顧客留下了, 花容高興得很。
今天花容他們一行來到店，花容先是站在窗外不遠處觀察店員的工作情況, 最後心裏有了計量才進去。
貓女和垂耳兔顯然更加親密也抱團得很，她倆t比較散漫，沒有老板在的日子，顧客喊了三遍才慢悠悠地晃過去。兔萌萌和金亮兩人倒是勤快, 張弛有度, 沒活兒的時候休息, 有活的時候就立刻行動完成。
顯然兔萌萌和金亮的工作效率比貓女垂耳兔的要高，工作態度也比她倆的要好。
花容，內心有了思量。她帶著一行人走進去，謝寧古爾、維坦尼亞、格雷爾、漓先生……
四個男人倒像是四個護法, 花容走在前、他們走在後, 紮眼得很，一進門四位店員就註意到了。最先迎了上來的反而是貓女和垂耳兔, 她們剛才一直沒幹活，因此當花容來的時候，她們可以不顧客人第一個迎接。
店裏的顧客也被這麽大的陣仗給驚嚇住，頻頻有充滿好奇的目光向花容他們投射過來。
花容走到二樓的辦公室, 謝寧古爾留下了格雷爾和維坦尼亞，把他們兩位扔到門口當迎賓。
兩位大帥哥站在店門口, 足足吸引了一大批年輕的觀眾，還真有的進去看，看了又留下……雖然很少，但聊勝於無。
就是苦了格雷爾和維坦尼亞，面對熱情似火的顧客，實在招架不住……
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他倆疲憊不堪地走進來，謝寧古爾正在和花容說著什麽，那四名店員聚在一起小聲的交談，漓先生一人獨酌，沈醉地看著儀器裏花瓣殘渣……格雷爾氣不打一處來，看著店裏其樂融融的畫面，他覺得尤其的刺眼！
“憑什麽我們老是要被謝寧古爾威脅去幹這些苦活兒！”
格雷爾開始磨牙，他很久沒磨牙了，他現在真的很想打人。
“你別激動！”維坦尼亞穩住他，“你打不過他。”
格雷爾腳一頓、瞬間黑著臉走進來。那四位店員可不敢怠慢，尤其是在每一位都是他們上司的前提下。
格雷爾跟金亮交接過兩次花瓣運輸事宜，因此金亮比其他人更熟，他迎上來，對格雷爾問，“這是累著了？”
格雷爾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金亮退下，他氣沖沖地走到樹懶先生對面坐下，然後兇巴巴地瞪著行為舉止在他眼裏過分親密的兩人。
維坦尼亞姍姍來遲，他也坐下，樂呵呵似乎對什麽都不在意。
“你快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了，收收吧！”樹懶先生懶懶地連頭也沒回，他撚起一片花瓣碾碎在指尖，看著自己指尖絳色花汁暈染開來，又搖搖頭。
“要你管！”格雷爾莫名其妙白了他一眼，“我當初就不應該把你撿回來，還有那個雷諾，簡直礙眼！”
格雷爾一向口無遮攔，他說話的方式總是很得罪人，偏偏他又傲氣無知，若不是有謝寧古爾兜底，就他這性子，得罪人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你還記得你第三份馬戲團表演魔術師的工作嗎？”漓先生又開始把一片又一片的花瓣扔進蒸餾瓶，頭也不擡地問格雷爾。
格雷爾語氣依舊不好，“怎麽，那黑心壓榨員工時間受傷不給補償的老板是你朋友？”
“是謝寧古爾的朋友。”漓先生終於擡眼看向格雷爾，“那鬣狗確實很黑，不過他對敵人更黑。你算是為數不多他比較看重的、待遇給的較足夠的人。”
“就那一月六千的工資！”格雷爾一聽又氣得慌，“謝寧古爾是故意把我送進去的嗎！”
“人家包吃包住……”
漓先生把蒸餾瓶塞滿了，他終於滿意了，“你知道維坦尼亞的工作其實也是謝寧古爾安排的嗎？”
維坦尼亞一聽到自己的名字就來了興致，“我不知道……我可沒像格雷爾那樣頻繁換工作，實際上我就幹過拳擊手這一個職業。”
“照你這麽說，謝寧古爾手眼通天，他怎麽沒把那六眼沙蜘蛛的幕後主使人找出來？”
漓先生晃了晃身子，反問道：“你怎麽知道他沒有找出來？”
格雷爾楞神，漓先生見他無法反駁，終於又回到了正題。
“其實你和維坦尼亞，都不具備競爭蟲母的資格。”漓先生笑笑，“可能我是旁觀者清，對謝寧古爾來說，你倆的威脅，還不如那重活過來的三千名蟲族大。”
格雷爾撇了撇嘴，“謝寧古爾瞧不起人，你也瞧不起人。”
“哈哈！”漓先生拿起上一名顧客留下的裝過香水空瓶子聞了聞，輕嘆道：“你只有站在高處，真正強大起來，才有爭奪的一席之地。”
格雷爾不言，他心裏卻煩悶得很，我有那麽弱嗎？我真的有那麽弱嗎？他反覆反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維坦尼亞見空氣又沈默開來，他十分不適，便隨口問：“漓先生，你活得久和謝寧古爾認識的時間更長。你知道今早容容對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嗎？她為什麽要我禱告的聲音小一點，我的房間離她很遠啊！”
一說到這個，格雷爾也好奇地擡起頭看向漓先生，漓先生嘴角噙著神秘的笑，他似乎聽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那樣，“看來活得久也是有好處，至少知道的比你們這群小孩子更多……即使你們是蟲族……”
漓先生放低了聲音，格雷爾和維坦尼亞不自覺靠近……
“那自然是因為……蟲母能聽到你們的禱告！”
格雷爾和維坦尼亞瞬間瞪大了眼睛！
“蟲母……在千年前是大地之母、萬物之主的象征，她能聆聽到她管轄區域內所有種族的禱告。我不知道現在的花容是怎麽回事，她看著跟我了解的蟲母很不一樣，但萬物之主這個身份，是絕對剝奪不了的。”
“她可以聽到你的禱告……維塔尼亞，你把蟲母在上念叨成跟我的上帝一樣的口頭禪，你在向她禱告的時候，她都能聽到……不過她好像也可以屏蔽掉這些無所謂的禱告，畢竟成千上萬的蟲族禱告對以前的蟲母來說絕對是個苦惱。”
維坦尼亞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他想到自己多年來的習慣——每天清早起來禱告，晚上睡覺前禱告，開心時禱告，悲傷時禱告……
在花容沒有出現以前，禱告是維坦尼亞的一種習慣！
而格雷爾卻在想，他送黃玫瑰沒送出去的那一晚，他瘋狂詛咒花容，花容是否聽到？
兩人瞬間被抽幹了力氣，樹懶先生毫不猶豫地誇張大笑！
花容這邊卻沒有過多關註格雷爾一行三人，她走過去詢問了一下金亮有關雷諾的人在哪，金亮本就被雷諾有敵意，他把一些要‘出差’的活兒都扔給了雷諾。
只是沒想到老板這麽關心雷諾，一時間金亮都冒出了冷汗，他怕花容那雙冷而幽邃的眼睛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因此在花容問他的時候，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敢面對花容，小聲說：“雷諾他去更換蒸餾設備了，他主動請纓，我們又要看店，也就由著他。”
花容沒有說什麽，金亮心中松了一口氣。
下午雲間裳的顧客多了起來，所有人都開始忙碌。
花容特意觀察了顧客對明日之星活動的熱情程度，年輕人對勳章稱號很感興趣，年紀稍大點的則不以為然。
一下午的時間勳章送出去二十幾個，明日之星活動墻貼滿了本周的顧客手作。
花容靜靜地一個人站在明日之前活動墻那看，有的顧客把她也當成了顧客，還特別熱情地跟她攀談。
花容微笑著應和，然後她聽到有顧客在討論雲裳，那位制作出香水純度百分百、神秘無比的香水大師。
花容內心覆雜得很，討論的兩人一看就是大學生，穿著青春、充滿活力。
她悄悄坐在隔壁偷聽，謝寧古爾走了過來，想要跟花容說什麽，見她認真聽的模樣，好笑地坐在她旁邊。
“據說這位雲裳小姐很年輕，世界上她是第一位做出純度為百分百香水的人，怎麽就不露面呢？”
“你怎麽相信拍賣會的謊話！”討論的另一人搖搖頭，“要我說香水是真，雲裳是假，說不定是陳格青大師自己制作出來、好配合拍賣會炒作的呢！你看這麽久了，那個雲裳有再次出來過嗎？”
“依我看啊，這個雲裳，就是一個被捏造被虛構的人，為了給拍賣會增加名氣罷了！”
“可不管雲裳是不是真的，那純度百分百的香水是真的啊！你不知道這有多轟動，我的專業老師已經連續講這個雲裳一個多月了，我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t！”
“哎……什麽時候我也能開竅，做出純度為百分之十以上的香水啊！”
原來香水對普通人來說這麽難，花容感慨，那兩名顧客又開始談論其他問題，就在花容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明日之星活動墻那邊起了很大的.騷.亂，爭吵聲傳來，只聽得一個男聲吼道：“你們提供的什麽破設備，炸傷了我的兒子，我要你們坐牢賠我兒子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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