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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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學院的課程跟得上嗎？”蘭伽有些擔心黎明會不適應這裏的生活。
黎明恢回覆：“挺好的, 我很喜歡老師們的授課方式。”
這話說的黎明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她天天上課摸魚這件事已經成了全年級人盡皆知的事，此刻卻在蘭伽面前營造出勤工儉學的形象。
更何況旁邊就站著他們班的老師, 黎明心虛低瞥向黎清，暗暗祈禱黎清不會把她的事說出來。
接收到她的視線, 黎清默默擡頭望天，她瞇眼看了看，這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 怎麽就有人開始說胡話了呢？
黎清內心經過一番掙紮, 終究還是附和著說：“黎同學在學院內表現優良, 您不用擔心。”
聽黎清這麽說，蘭伽心底的憂慮散去，他們還有事要處理, 無法繼續在此逗留。
臨走時, 蘭伽似是隨意地睨了眼陸三缺, 眼裏飽含警告的意味, 轉頭卻語氣溫柔地叮囑黎明：“你現在還小, 應該以學業為主。”
黎明乖乖應聲：“知道了老板, 你放心吧。”
得到黎明的保證，蘭伽才徹底放心。
目送他們離開, 黎明還在擔憂蘭伽會不會從其他人嘴裏得知她幹的那些事兒，陸三缺已經委屈巴巴地湊到她身邊。
陸三缺跟個小媳婦兒似的滿臉幽怨, 他拎著黎明的衣角晃動，“你怎麽對他那麽溫柔？”
他緊跟著小聲嘟囔：“對我怎麽就這麽兇？”
黎明被問懵了：“哈？”
她探出手摸了摸陸三缺的額頭，接著又對比了自己的體溫, “這不沒發燒嗎？”怎麽能問出這麽逗的問題。
陸三缺被她突如其來的親密整的耳廓羞紅，還沒來得及多體會黎明輕柔的觸碰, 她就把手收回去了。
黎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他是我老板，我肯定要好好在他面前維持形象。”
至於陸三缺說她兇，黎明下意識忽略了這句話。
她要是真的兇，早在陸三缺第一次在街上“騷擾”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動手把他打的半身不遂了，哪還會有之後發生的這些事。
黎明可是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人，不論對誰都抱有仁慈之心。
大白就像個狗腿子：對對對，主人說的都對。
陸三缺伸手貼上黎明觸碰的那片肌膚，恍若這樣就能和她掌心相貼一般，忍不住笑出了聲。
眼看黎明即將走遠，陸三缺趕忙追上去：“你都不等我。”
黎明用拐杖敲敲他的小腿：“這不長腿了。”
“沒關系。”陸三缺和黎明並肩而行，他註視著黎明的側顏，一字一句堅定道：“無論你去到哪裏，我都會在你身邊。”
平日裏大大咧咧慣了的黎明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對她說這種話，尤其是陸三缺語氣裏還帶著濃濃的使命感，仿佛這是件至關生命重要的事一樣。
大白表示：“主人，他好會啊！”
黎明狠狠拍了拍大白，示意它別在她精神識海裏蹦跶，轉而對陸三缺說：“別說的這麽煽情，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定。”
說不定時間長了，陸三缺就會覺得她無趣，兩人之間的關系自然會慢慢疏遠。
陸三缺反駁：“你相信我嘛，我從不騙人的。”
此刻的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句看似無足輕重的話，會在未來將二人的命運緊密相連。
—
他們提著一大口袋收來的廢品，剛好趕在回收站快要關門的前一刻到達。
黎明掂量手裏沈甸甸的袋子，把口袋放到稱重機上。
聽陸三缺說最近廢品漲價了，也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老板是個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下巴處長滿絡腮胡，他細小眼睛一瞇，裏面劃過一絲精光。
老板徐徐開口：“10.3kg，這樣吧，我給你們抹個零，按照10kg算，100星際幣怎麽樣？”
黎明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猶疑地看向老板：“10kg？”
反向抹零她還是頭一回見。
陸三缺也是頭一回遇上這種事，他走到老板跟前。
在黎明看不見的角度，陸三缺狹長的眼眸微微下垂，原本琥珀色的瞳孔閃過血色。
只聽他緩緩開口：“老板，你這樣做生意太不地道了。”
聲音還是同往常一般平和，在老板聽來卻徒生寒意。
被他註視著，老板後背發涼，他咽了咽口水，不明白這個看上去溫柔無害的少年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嚇人。
濃烈的壓迫感讓老板險些喘不過氣，他抹了把額頭冒出來的冷汗，搓搓手，“我覺得10.3挺好的，103星際幣怎麽樣？”
“可以。”陸三缺神色緩和下來。
籠罩在他周身的壓迫感散去，老板連忙劃開通訊器：“你們誰收錢啊，我把錢轉給你們。”
黎明伸出手腕輕輕一掃，收到了老板的轉賬，“謝謝老板。”
“不謝不謝，你們慢走哈。”老板笑瞇瞇地把他們送到門口。
確認他們走遠後，老板狠狠地甩門，把大門關上。
回憶起剛才那個男生的穿著，老板翻了個白眼。
光是他身上那件外套就價值2.4w星際幣，更別提他身上其他的東西了。
都這麽有錢了，還在乎他那3個星際幣？
現在的有錢人都已經勤儉持家到了靠賣廢品來賺錢的地步嗎……
想到剛才那兩個家夥是回收站的常客，老板陷入沈思，難道說世道變了，現在有錢人都開始流行撿破爛了。
不行，他得趕緊聯絡同行，問問他們那邊的情況。
黎明這邊在考慮該用這130來做什麽。
看她這麽猶豫，陸三缺提議：“要不存起來吧，當做我們第五次出來撿破爛的紀念。”
黎明頭也不回地說：“你上次，上上次，每次賣完廢品都這麽說的。”
她數了下，累積存有八百多星際幣了。
這才過了多久，居然有這麽多錢。
想當初黎明還在A-196的時候，每天辛苦地撿破爛，一周下來也才能攢個8星際幣。
不虧是首都星，她這樣的屌絲來了這裏也能靠撿破爛光榮地發家致富。
“先去吃飯吧。”黎明決定奢侈一把，今天就不去吃學院的免費食堂了。
“去吃炒飯怎麽樣，我看地t圖上顯示這附近有家百年老店。”黎明詢問陸三缺的意見。
陸三缺本想說帶黎明去陸家旗下的美食專營店吃飯。
他收回到嘴邊的話，改口道：“百年老店，味道肯定很好，趁現在吃飯的人少，我們先去占位置吧。”
順著導航找到這家位於巷口深處的店，黎明看了眼招牌——王家美味炒飯。
下邊附有一行小字：百年傳承，經典美味，您值得享受！
從門口可以直接看到裏面的布局，天色漸暗裏面已經坐了好幾桌客人。
老板娘在後廚忙碌，店裏的僅有的一位服務員則忙著上菜。
服務員見有客人來了，招待他們在空桌邊入座，“您們先選。”
飯菜混著爆炒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黎明吸吸鼻子，擡眼看向粘在墻上的菜單。
除了炒飯，還有各種菜品，黎明一眼就看到了麻辣鴨血鍋和金湯酸菜魚……
光看名字，黎明的食欲就被激起來了。
她點了幾樣自己愛吃的，隨即把菜單遞給陸三缺：“喏，看看你要吃什麽。”
陸三缺還是頭一回來這種地方，他看了眼菜單上陌生的菜名，都是以前沒有吃過的。
陸三缺不知道哪些好吃，他看了眼黎明點的菜，選了幾個菜名差不多的。
他想，名字看上去差不多，做出來的菜應該也差不多都好吃吧。
在菜單被服務員收走前，黎明瞧見了陸三缺點的菜。
酸辣菠蘿，土豆燉洋芋湯……
不對，黎明大腦宕機那麽一瞬，服務員已經拿著菜單進後廚了。
她雙手交合撐著額頭，視線看著紅木色的桌面，大腦飛速運轉。
土豆和洋芋不是同一種蔬菜嗎？
難不成是她記憶絮亂，把這兩種食物混為一談了？
看黎明埋頭似是在想什麽事，陸三缺沒有出聲打擾她。
黎明還在和這個問題做鬥爭，店裏陸續又來了很多客人。
沒有多餘的餐桌了，服務員看他們這一桌還有兩個空位，走過來問：“您好，請問你們能接受拼桌嗎，店裏位置不夠了。”
跟在服務員後邊的是兩個女生，她們看清坐在位置上的是誰後，興奮地打招呼：“黎同學，好久不見！”
是舒雅和尤利娜。
黎明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到她們，“好久不見。”
舒雅攬著尤利娜的胳膊，她問：“我們可以和你們一起吃晚餐嗎？”
“坐吧。”黎明示意她們落座。
黎明和陸三缺是對坐的，身邊各空有一個位置。
尤利娜抿唇，沖陸三缺那表情，她們肯定不能坐到他旁邊去。
尤利娜說：“不如黎同學和陸同學坐一起，我和舒雅坐這邊。”
在她說出這句話後，陸三缺看她們都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黎明坐哪裏都行，她起身坐到陸三缺旁邊，“你們先點菜吧。”
她們是這家店的常客，點菜這件事尤利娜一個人來就行，她知道舒雅喜歡吃什麽。
舒雅拖著下巴，眼珠子咕嚕咕嚕地轉，視線在對面兩人身上游移。
想到學院論壇上的傳言，舒雅最後忍不住咧嘴笑出了聲。
在他們看過來的瞬間又收斂起笑容，恍若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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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院的課程跟得上嗎？”蘭伽有些擔心黎明會不適應這裏的生活。
黎明恢回覆：“挺好的, 我很喜歡老師們的授課方式。”
這話說的黎明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她天天上課摸魚這件事已經成了全年級人盡皆知的事，此刻卻在蘭伽面前營造出勤工儉學的形象。
更何況旁邊就站著他們班的老師, 黎明心虛低瞥向黎清，暗暗祈禱黎清不會把她的事說出來。
接收到她的視線, 黎清默默擡頭望天，她瞇眼看了看，這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 怎麽就有人開始說胡話了呢？
黎清內心經過一番掙紮, 終究還是附和著說：“黎同學在學院內表現優良, 您不用擔心。”
聽黎清這麽說，蘭伽心底的憂慮散去，他們還有事要處理, 無法繼續在此逗留。
臨走時, 蘭伽似是隨意地睨了眼陸三缺, 眼裏飽含警告的意味, 轉頭卻語氣溫柔地叮囑黎明：“你現在還小, 應該以學業為主。”
黎明乖乖應聲：“知道了老板, 你放心吧。”
得到黎明的保證，蘭伽才徹底放心。
目送他們離開, 黎明還在擔憂蘭伽會不會從其他人嘴裏得知她幹的那些事兒，陸三缺已經委屈巴巴地湊到她身邊。
陸三缺跟個小媳婦兒似的滿臉幽怨, 他拎著黎明的衣角晃動，“你怎麽對他那麽溫柔？”
他緊跟著小聲嘟囔：“對我怎麽就這麽兇？”
黎明被問懵了：“哈？”
她探出手摸了摸陸三缺的額頭，接著又對比了自己的體溫, “這不沒發燒嗎？”怎麽能問出這麽逗的問題。
陸三缺被她突如其來的親密整的耳廓羞紅，還沒來得及多體會黎明輕柔的觸碰, 她就把手收回去了。
黎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他是我老板，我肯定要好好在他面前維持形象。”
至於陸三缺說她兇，黎明下意識忽略了這句話。
她要是真的兇，早在陸三缺第一次在街上“騷擾”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動手把他打的半身不遂了，哪還會有之後發生的這些事。
黎明可是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人，不論對誰都抱有仁慈之心。
大白就像個狗腿子：對對對，主人說的都對。
陸三缺伸手貼上黎明觸碰的那片肌膚，恍若這樣就能和她掌心相貼一般，忍不住笑出了聲。
眼看黎明即將走遠，陸三缺趕忙追上去：“你都不等我。”
黎明用拐杖敲敲他的小腿：“這不長腿了。”
“沒關系。”陸三缺和黎明並肩而行，他註視著黎明的側顏，一字一句堅定道：“無論你去到哪裏，我都會在你身邊。”
平日裏大大咧咧慣了的黎明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對她說這種話，尤其是陸三缺語氣裏還帶著濃濃的使命感，仿佛這是件至關生命重要的事一樣。
大白表示：“主人，他好會啊！”
黎明狠狠拍了拍大白，示意它別在她精神識海裏蹦跶，轉而對陸三缺說：“別說的這麽煽情，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定。”
說不定時間長了，陸三缺就會覺得她無趣，兩人之間的關系自然會慢慢疏遠。
陸三缺反駁：“你相信我嘛，我從不騙人的。”
此刻的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句看似無足輕重的話，會在未來將二人的命運緊密相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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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掂量手裏沈甸甸的袋子，把口袋放到稱重機上。
聽陸三缺說最近廢品漲價了，也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老板是個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下巴處長滿絡腮胡，他細小眼睛一瞇，裏面劃過一絲精光。
老板徐徐開口：“10.3kg，這樣吧，我給你們抹個零，按照10kg算，100星際幣怎麽樣？”
黎明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猶疑地看向老板：“10kg？”
反向抹零她還是頭一回見。
陸三缺也是頭一回遇上這種事，他走到老板跟前。
在黎明看不見的角度，陸三缺狹長的眼眸微微下垂，原本琥珀色的瞳孔閃過血色。
只聽他緩緩開口：“老板，你這樣做生意太不地道了。”
聲音還是同往常一般平和，在老板聽來卻徒生寒意。
被他註視著，老板後背發涼，他咽了咽口水，不明白這個看上去溫柔無害的少年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嚇人。
濃烈的壓迫感讓老板險些喘不過氣，他抹了把額頭冒出來的冷汗，搓搓手，“我覺得10.3挺好的，103星際幣怎麽樣？”
“可以。”陸三缺神色緩和下來。
籠罩在他周身的壓迫感散去，老板連忙劃開通訊器：“你們誰收錢啊，我把錢轉給你們。”
黎明伸出手腕輕輕一掃，收到了老板的轉賬，“謝謝老板。”
“不謝不謝，你們慢走哈。”老板笑瞇瞇地把他們送到門口。
確認他們走遠後，老板狠狠地甩門，把大門關上。
回憶起剛才那個男生的穿著，老板翻了個白眼。
光是他身上那件外套就價值2.4w星際幣，更別提他身上其他的東西了。
都這麽有錢了，還在乎他那3個星際幣？
現在的有錢人都已經勤儉持家到了靠賣廢品來賺錢的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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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得趕緊聯絡同行，問問他們那邊的情況。
黎明這邊在考慮該用這130來做什麽。
看她這麽猶豫，陸三缺提議：“要不存起來吧，當做我們第五次出來撿破爛的紀念。”
黎明頭也不回地說：“你上次，上上次，每次賣完廢品都這麽說的。”
她數了下，累積存有八百多星際幣了。
這才過了多久，居然有這麽多錢。
想當初黎明還在A-196的時候，每天辛苦地撿破爛，一周下來也才能攢個8星際幣。
不虧是首都星，她這樣的屌絲來了這裏也能靠撿破爛光榮地發家致富。
“先去吃飯吧。”黎明決定奢侈一把，今天就不去吃學院的免費食堂了。
“去吃炒飯怎麽樣，我看地t圖上顯示這附近有家百年老店。”黎明詢問陸三缺的意見。
陸三缺本想說帶黎明去陸家旗下的美食專營店吃飯。
他收回到嘴邊的話，改口道：“百年老店，味道肯定很好，趁現在吃飯的人少，我們先去占位置吧。”
順著導航找到這家位於巷口深處的店，黎明看了眼招牌——王家美味炒飯。
下邊附有一行小字：百年傳承，經典美味，您值得享受！
從門口可以直接看到裏面的布局，天色漸暗裏面已經坐了好幾桌客人。
老板娘在後廚忙碌，店裏的僅有的一位服務員則忙著上菜。
服務員見有客人來了，招待他們在空桌邊入座，“您們先選。”
飯菜混著爆炒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黎明吸吸鼻子，擡眼看向粘在墻上的菜單。
除了炒飯，還有各種菜品，黎明一眼就看到了麻辣鴨血鍋和金湯酸菜魚……
光看名字，黎明的食欲就被激起來了。
她點了幾樣自己愛吃的，隨即把菜單遞給陸三缺：“喏，看看你要吃什麽。”
陸三缺還是頭一回來這種地方，他看了眼菜單上陌生的菜名，都是以前沒有吃過的。
陸三缺不知道哪些好吃，他看了眼黎明點的菜，選了幾個菜名差不多的。
他想，名字看上去差不多，做出來的菜應該也差不多都好吃吧。
在菜單被服務員收走前，黎明瞧見了陸三缺點的菜。
酸辣菠蘿，土豆燉洋芋湯……
不對，黎明大腦宕機那麽一瞬，服務員已經拿著菜單進後廚了。
她雙手交合撐著額頭，視線看著紅木色的桌面，大腦飛速運轉。
土豆和洋芋不是同一種蔬菜嗎？
難不成是她記憶絮亂，把這兩種食物混為一談了？
看黎明埋頭似是在想什麽事，陸三缺沒有出聲打擾她。
黎明還在和這個問題做鬥爭，店裏陸續又來了很多客人。
沒有多餘的餐桌了，服務員看他們這一桌還有兩個空位，走過來問：“您好，請問你們能接受拼桌嗎，店裏位置不夠了。”
跟在服務員後邊的是兩個女生，她們看清坐在位置上的是誰後，興奮地打招呼：“黎同學，好久不見！”
是舒雅和尤利娜。
黎明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到她們，“好久不見。”
舒雅攬著尤利娜的胳膊，她問：“我們可以和你們一起吃晚餐嗎？”
“坐吧。”黎明示意她們落座。
黎明和陸三缺是對坐的，身邊各空有一個位置。
尤利娜抿唇，沖陸三缺那表情，她們肯定不能坐到他旁邊去。
尤利娜說：“不如黎同學和陸同學坐一起，我和舒雅坐這邊。”
在她說出這句話後，陸三缺看她們都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黎明坐哪裏都行，她起身坐到陸三缺旁邊，“你們先點菜吧。”
她們是這家店的常客，點菜這件事尤利娜一個人來就行，她知道舒雅喜歡吃什麽。
舒雅拖著下巴，眼珠子咕嚕咕嚕地轉，視線在對面兩人身上游移。
想到學院論壇上的傳言，舒雅最後忍不住咧嘴笑出了聲。
在他們看過來的瞬間又收斂起笑容，恍若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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