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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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
拉賈姆顯然沒想到懦弱的女兒竟會這樣回應自己。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要走？”說罷便是大笑了起來，“柳拉緹，你在開什麽玩笑？就你這樣的，出去就餓死了，連邦邦都吃不上。”
“這就不用您擔心了。”
柳莘莘冷笑，“只要您肯讓我走，我這就走。”
“你死了這份心吧。”拉賈姆冷笑，“你還沒為這個家做出貢獻就想走？要走可以，你給我們三十萬索拉，我就放你走。”
“三十萬索拉都可以在夏克拉外面買一小塊地了。”柳莘莘心裏有怒氣在升騰。
原主吃的比狗差，幹的比牛馬多，動不動還要挨打，來人間一遭，原主從未得到過什麽溫暖。就這，還想要三十萬撫養費？做夢想屁吃吧！
她看著拉賈姆，冷聲道：“你們養大我我不假，可我也沒白吃飯。從四歲起就要去外面撿垃圾，稍微大些就要幫著您幹活。即便是吃邦邦，也是吃得最差的。有點肉的，都父親和弟弟吃了。我長這麽大，剛剛那份炸雞是我吃過的最好的東西。我是個人，不是牲口。”
“你死了一回嘴還硬起來了？”拉賈姆從邊上抽出一根棍子，“是不是太久不打你，你忘了什麽是規矩了？”
她揮舞著棍子，“不要以為有人要買你，我就不會打你了。要是不聽話，我養你有什麽用？你給我聽清楚t了，在夏克拉沒有人可以算人，只有出了貧民窟，才能算人。現在，你給我老實回屋去，不要再耍花招，不然我就把你賣到舒哈拉去。”
舒哈拉是本國有名的紅燈區，而且是最低級的那種。這個國家十分奇葩，是一個賣Y、代Y合法化的國家。進了舒哈拉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不光自己別想出來，要是不小心懷孕了，生下的孩子也只能待在那個地方。
柳莘莘不由自主地握緊手。
同樣的話拉賈姆也在原主面前說過，而這句話成了壓垮原主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主就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父母要對自己無情到這樣？
柳莘莘憤怒。
為了自己，也為了原主。
“你這孩子，你怎麽就想不通？”見柳莘莘不說話，拉賈姆以為她害怕了，便放緩口氣，“那男人年紀是大了些，可要是年紀不大，他有房有地的，為什麽要娶你？你該謝謝爸爸媽媽幫你找了個好人家。你嫁給他了，以後就不用吃邦邦了。”
“我知道了。”
柳莘莘垂下眼，轉身走向房間，一副認命的樣子。
拉賈姆看著她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得意。才幾歲？還想跟自己鬥？想到男方給出的彩禮，拉賈姆臉上又有了笑容。
三頭羊，一頭公的，兩頭母的，其中一個還懷著崽子。只要把這三頭羊賣了，就能送兒子去讀書了。
想到兒子，拉賈姆臉上多了一絲柔情。只要兒子能讀上書，以後自己出貧民窟就有指望了。
柳莘莘回到自己房間裏，坐在所謂的床鋪上盤算著逃跑計劃。
因著覺得說親有望，她那便宜爹昨天便帶著便宜弟弟去了另一個貧民窟親戚那裏報喜了。算算時間，最多到今天下午就該回來了。
便宜爹的腳不好歸不好，但他要是跟便宜媽聯手對付自己還是很容易的。所以，自己要是想跑，就只能趁現在了。
她起身四處翻看了下，有些失望。房子雖破，但鐵皮間都有鋼絲纏繞，要是蠻幹，肯定會被發現。
而她在房間裏找了半天，想找個玻璃制品也是找不到。許是原主之前用玻璃碎片自殘過，所以玻璃等能傷到人的東西都被收了起來。
她有些絕望。
原主實在是太瘦小了，因著抗拒嫁人又把身體搞得很孱弱，要是采取正面沖突的話，未必能從拉賈姆手裏跑出去。更要命的是，這裏的人都有毒。正如拉賈姆所說，能被人買出貧民窟那是修來的福氣。
有這樣的思想在，真起了沖突怕也不會有人幫自己，只會覺得自己不識好歹。
怎麽辦？她蹙著眉，思索著。
目光落到了剛剛盛放炸雞的盒子上。
心裏一動，忽然有了主意。
因著貧窮，地面都沒有用水泥硬化過。自己可以拿泥土裝進瓶子裏，然後沖突時撒向拉賈姆，這樣或許還能有一絲機會。
想到就做。
她用硬紙板充當掃帚在地上刮。把泥土都刮得粉碎了，才放進了盒子裏。
她將盒子藏到原主出去撿垃圾時背的一個破帆布包裏，又一陣翻箱倒櫃，找了幾件衣服塞進包裏，走到客廳，沖著正在忙活的拉賈姆道：“媽媽，我想去看下儷蘭。”頓了頓拍了拍自己的包，“我就要嫁人了，以後也許都沒機會跟她見面了，我想把我這兩件衣服送給她。”
“呵。”拉賈姆回過身，“把衣服給媽媽，媽媽給你送過去。你要是想見她，媽媽把她叫過來。”
“媽媽，我不會跑的。”柳莘莘一攤手，“就像您說的，我這樣的，跑出去也只會餓死，搞不好還會被人販子賣去舒哈拉。我只是想跟儷蘭告個別，我們是一起長大的。”
“叫人來家裏一樣可以告別。”拉賈姆絲毫不為所動，“你嫁出去了也一樣能來看望她，又不是死了。”
柳莘莘笑了下，看著拉賈姆上前，直接拿出盒子打開，對著她就撒了過去。
“啊！”
拉賈姆下意識地捂住了眼睛，大叫了起來，“你做什麽？！你對我做了什麽？！”
柳莘莘沒有猶豫，拔腿就跑。而拉賈姆不愧是在貧民窟長大的，忍痛能力一流。一邊捂著眼睛，一邊追了出來，嘴裏還大喊著，“快，快，幫忙！我家柳拉緹又要跑了！”
拉賈姆的呼聲早就引起了鄰居的註意。
這會兒見到她捂著眼睛跑出來，再看瘋狂奔跑出去的柳拉緹，想到昨晚柳拉緹跳河，好多人以為柳拉緹又要跳河了，忙圍了過來。
柳莘莘一看不好，又掏出剩餘的沙土朝眾人撒去！
有人尖叫，有人咒罵，但柳莘莘顧不上那麽多。這一刻，也不知她哪來的力氣，不但跑得飛快，力氣也大得可怕。見到有人圍了上來，便是猛撞了上去。
好在這個點許多人都在外面打工，留在貧民窟的大多是婦女兒童。在撞翻了兩三個人後，她終於撞出了一條路來。
原主曾經遭受過的苦難在這一刻成了重生的希望。因著從小撿垃圾，對於貧民窟的路線十分熟悉。現在這些記憶都成了柳莘莘的，她在貧民窟裏左轉右轉的，很快就把身後的人甩了。
但她也不敢停。那些人還在拼命呼喊著，她要停下，肯定會被抓住。
“柳拉緹！”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接著！”
柳莘莘擡眼一看，在某個垃圾堆上有個穿著黃色裙子的小姑娘在朝自己招手。
“儷蘭！”
這是柳拉緹的好朋友儷蘭。她比原主大兩歲，因著上面還有幾個哥哥，有兩個已成年在賺錢，所以處境要比原主好多了。
起碼，她有好點的邦邦吃，父母為人還算忠厚，並不打算靠著賣女兒發財。
儷蘭將一個塑料袋扔向柳莘莘，大聲喊道：“快跑，我就知道你不會服氣的！”
柳莘莘彎腰撿起，並未停頓，只揮手：“等我發財了，我來接你出貧民窟！”
高高的垃圾堆上，年輕姑娘的笑聲如風鈴般，清脆卻又帶著叮叮當當的破碎感。
柳莘莘腦海裏浮現出原主的那些小夥伴，再聽著這笑聲，鼻子莫名一酸。
這裏真的是人間煉獄。男人活得不容易，而女人更是過得連豬狗都不如。在這裏，美貌既是翻身的資本也是墮入罪惡深淵的禍根。
她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餘光瞄著透明塑料袋裏的東西。
幾片帶著汙跡的漢堡面包，幾塊油炸過的邦邦，還有一瓶水。
這是儷蘭省下來的食物。她家條件再好也只是貧民窟的一員，不可能有多餘的食物給自己。
她吸了吸鼻子，如火燒般的肺似被這友誼給治愈了。無限的力量從身體湧起，腦海裏也只剩下了一個念頭：跑出去，跑出去，一定要跑出去！跑出去了一定會好的，一定要把儷蘭也接出去。
汗水模糊了雙眼，刺拉拉地疼著。她甩了甩頭，努力向前沖去。
“大家好，我是大梨，我是小梨。我們現在位於杜曼的首都新洛迦。今天我們夫妻倆準備探訪杜曼最大的貧民……哎喲，你，你怎麽回事？”
正在夏克拉直播的夏國旅行夫婦博主大梨小梨的鏡頭一陣淩亂，正在看直播的粉絲也是心裏一緊：發生什麽事了？貧民窟啊，一定很混亂，不會出什麽事吧？
直播屏幕上一堆紅字飄了出來：“兄弟姐妹們，快，隨時準備聯系大使館。大梨小梨怕是遇上搶劫了！”
“對對，快查電話！”
直播間裏一陣鬧騰，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你，你們……”
一口流利的夏國語從直播間裏傳出來，“是夏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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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賈姆顯然沒想到懦弱的女兒竟會這樣回應自己。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要走？”說罷便是大笑了起來，“柳拉緹，你在開什麽玩笑？就你這樣的，出去就餓死了，連邦邦都吃不上。”
“這就不用您擔心了。”
柳莘莘冷笑，“只要您肯讓我走，我這就走。”
“你死了這份心吧。”拉賈姆冷笑，“你還沒為這個家做出貢獻就想走？要走可以，你給我們三十萬索拉，我就放你走。”
“三十萬索拉都可以在夏克拉外面買一小塊地了。”柳莘莘心裏有怒氣在升騰。
原主吃的比狗差，幹的比牛馬多，動不動還要挨打，來人間一遭，原主從未得到過什麽溫暖。就這，還想要三十萬撫養費？做夢想屁吃吧！
她看著拉賈姆，冷聲道：“你們養大我我不假，可我也沒白吃飯。從四歲起就要去外面撿垃圾，稍微大些就要幫著您幹活。即便是吃邦邦，也是吃得最差的。有點肉的，都父親和弟弟吃了。我長這麽大，剛剛那份炸雞是我吃過的最好的東西。我是個人，不是牲口。”
“你死了一回嘴還硬起來了？”拉賈姆從邊上抽出一根棍子，“是不是太久不打你，你忘了什麽是規矩了？”
她揮舞著棍子，“不要以為有人要買你，我就不會打你了。要是不聽話，我養你有什麽用？你給我聽清楚t了，在夏克拉沒有人可以算人，只有出了貧民窟，才能算人。現在，你給我老實回屋去，不要再耍花招，不然我就把你賣到舒哈拉去。”
舒哈拉是本國有名的紅燈區，而且是最低級的那種。這個國家十分奇葩，是一個賣Y、代Y合法化的國家。進了舒哈拉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不光自己別想出來，要是不小心懷孕了，生下的孩子也只能待在那個地方。
柳莘莘不由自主地握緊手。
同樣的話拉賈姆也在原主面前說過，而這句話成了壓垮原主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主就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父母要對自己無情到這樣？
柳莘莘憤怒。
為了自己，也為了原主。
“你這孩子，你怎麽就想不通？”見柳莘莘不說話，拉賈姆以為她害怕了，便放緩口氣，“那男人年紀是大了些，可要是年紀不大，他有房有地的，為什麽要娶你？你該謝謝爸爸媽媽幫你找了個好人家。你嫁給他了，以後就不用吃邦邦了。”
“我知道了。”
柳莘莘垂下眼，轉身走向房間，一副認命的樣子。
拉賈姆看著她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得意。才幾歲？還想跟自己鬥？想到男方給出的彩禮，拉賈姆臉上又有了笑容。
三頭羊，一頭公的，兩頭母的，其中一個還懷著崽子。只要把這三頭羊賣了，就能送兒子去讀書了。
想到兒子，拉賈姆臉上多了一絲柔情。只要兒子能讀上書，以後自己出貧民窟就有指望了。
柳莘莘回到自己房間裏，坐在所謂的床鋪上盤算著逃跑計劃。
因著覺得說親有望，她那便宜爹昨天便帶著便宜弟弟去了另一個貧民窟親戚那裏報喜了。算算時間，最多到今天下午就該回來了。
便宜爹的腳不好歸不好，但他要是跟便宜媽聯手對付自己還是很容易的。所以，自己要是想跑，就只能趁現在了。
她起身四處翻看了下，有些失望。房子雖破，但鐵皮間都有鋼絲纏繞，要是蠻幹，肯定會被發現。
而她在房間裏找了半天，想找個玻璃制品也是找不到。許是原主之前用玻璃碎片自殘過，所以玻璃等能傷到人的東西都被收了起來。
她有些絕望。
原主實在是太瘦小了，因著抗拒嫁人又把身體搞得很孱弱，要是采取正面沖突的話，未必能從拉賈姆手裏跑出去。更要命的是，這裏的人都有毒。正如拉賈姆所說，能被人買出貧民窟那是修來的福氣。
有這樣的思想在，真起了沖突怕也不會有人幫自己，只會覺得自己不識好歹。
怎麽辦？她蹙著眉，思索著。
目光落到了剛剛盛放炸雞的盒子上。
心裏一動，忽然有了主意。
因著貧窮，地面都沒有用水泥硬化過。自己可以拿泥土裝進瓶子裏，然後沖突時撒向拉賈姆，這樣或許還能有一絲機會。
想到就做。
她用硬紙板充當掃帚在地上刮。把泥土都刮得粉碎了，才放進了盒子裏。
她將盒子藏到原主出去撿垃圾時背的一個破帆布包裏，又一陣翻箱倒櫃，找了幾件衣服塞進包裏，走到客廳，沖著正在忙活的拉賈姆道：“媽媽，我想去看下儷蘭。”頓了頓拍了拍自己的包，“我就要嫁人了，以後也許都沒機會跟她見面了，我想把我這兩件衣服送給她。”
“呵。”拉賈姆回過身，“把衣服給媽媽，媽媽給你送過去。你要是想見她，媽媽把她叫過來。”
“媽媽，我不會跑的。”柳莘莘一攤手，“就像您說的，我這樣的，跑出去也只會餓死，搞不好還會被人販子賣去舒哈拉。我只是想跟儷蘭告個別，我們是一起長大的。”
“叫人來家裏一樣可以告別。”拉賈姆絲毫不為所動，“你嫁出去了也一樣能來看望她，又不是死了。”
柳莘莘笑了下，看著拉賈姆上前，直接拿出盒子打開，對著她就撒了過去。
“啊！”
拉賈姆下意識地捂住了眼睛，大叫了起來，“你做什麽？！你對我做了什麽？！”
柳莘莘沒有猶豫，拔腿就跑。而拉賈姆不愧是在貧民窟長大的，忍痛能力一流。一邊捂著眼睛，一邊追了出來，嘴裏還大喊著，“快，快，幫忙！我家柳拉緹又要跑了！”
拉賈姆的呼聲早就引起了鄰居的註意。
這會兒見到她捂著眼睛跑出來，再看瘋狂奔跑出去的柳拉緹，想到昨晚柳拉緹跳河，好多人以為柳拉緹又要跳河了，忙圍了過來。
柳莘莘一看不好，又掏出剩餘的沙土朝眾人撒去！
有人尖叫，有人咒罵，但柳莘莘顧不上那麽多。這一刻，也不知她哪來的力氣，不但跑得飛快，力氣也大得可怕。見到有人圍了上來，便是猛撞了上去。
好在這個點許多人都在外面打工，留在貧民窟的大多是婦女兒童。在撞翻了兩三個人後，她終於撞出了一條路來。
原主曾經遭受過的苦難在這一刻成了重生的希望。因著從小撿垃圾，對於貧民窟的路線十分熟悉。現在這些記憶都成了柳莘莘的，她在貧民窟裏左轉右轉的，很快就把身後的人甩了。
但她也不敢停。那些人還在拼命呼喊著，她要停下，肯定會被抓住。
“柳拉緹！”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接著！”
柳莘莘擡眼一看，在某個垃圾堆上有個穿著黃色裙子的小姑娘在朝自己招手。
“儷蘭！”
這是柳拉緹的好朋友儷蘭。她比原主大兩歲，因著上面還有幾個哥哥，有兩個已成年在賺錢，所以處境要比原主好多了。
起碼，她有好點的邦邦吃，父母為人還算忠厚，並不打算靠著賣女兒發財。
儷蘭將一個塑料袋扔向柳莘莘，大聲喊道：“快跑，我就知道你不會服氣的！”
柳莘莘彎腰撿起，並未停頓，只揮手：“等我發財了，我來接你出貧民窟！”
高高的垃圾堆上，年輕姑娘的笑聲如風鈴般，清脆卻又帶著叮叮當當的破碎感。
柳莘莘腦海裏浮現出原主的那些小夥伴，再聽著這笑聲，鼻子莫名一酸。
這裏真的是人間煉獄。男人活得不容易，而女人更是過得連豬狗都不如。在這裏，美貌既是翻身的資本也是墮入罪惡深淵的禍根。
她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餘光瞄著透明塑料袋裏的東西。
幾片帶著汙跡的漢堡面包，幾塊油炸過的邦邦，還有一瓶水。
這是儷蘭省下來的食物。她家條件再好也只是貧民窟的一員，不可能有多餘的食物給自己。
她吸了吸鼻子，如火燒般的肺似被這友誼給治愈了。無限的力量從身體湧起，腦海裏也只剩下了一個念頭：跑出去，跑出去，一定要跑出去！跑出去了一定會好的，一定要把儷蘭也接出去。
汗水模糊了雙眼，刺拉拉地疼著。她甩了甩頭，努力向前沖去。
“大家好，我是大梨，我是小梨。我們現在位於杜曼的首都新洛迦。今天我們夫妻倆準備探訪杜曼最大的貧民……哎喲，你，你怎麽回事？”
正在夏克拉直播的夏國旅行夫婦博主大梨小梨的鏡頭一陣淩亂，正在看直播的粉絲也是心裏一緊：發生什麽事了？貧民窟啊，一定很混亂，不會出什麽事吧？
直播屏幕上一堆紅字飄了出來：“兄弟姐妹們，快，隨時準備聯系大使館。大梨小梨怕是遇上搶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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