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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看到, 鳴雷果實增強了禦獸契約的共感力，在禦獸師的信念加持下，讓膽小的夜光菇有了向敵人進攻的勇氣, 配合【夜游螢光】的特性使用，在對戰中占據先機。”
袁昕教授推了推眼鏡, 繼續展示鳴雷果實的效用。
契約的威懾讓膽小的夜光菇變得勇猛, 借由致盲螢光沖向敵人。
讓暴躁的力紋灰熊變得狡詐, 硬生生停下沖鋒做出佯攻。
讓溫和的水光鯉變得瘋狂，在本該使用治愈技能的時機發動水流裂波。
……
他帶來的實驗視頻中，幾乎都是通過契約, 讓寵獸違背自身本能去發揮技能或者特性，給對手造成出其不意的進攻, 最後獲得對戰勝利的案例。
穆柊月莫名回想起了生日那天跟溫梨去看的星耀祭。
星耀對戰俱樂部的明星選手，那個契約了烈冰劍齒虎的禦獸師, 為了讓寵獸往霜焰虎的方向發展, 強行讓它執行【勇毅】特性的戰術, 最終輸掉了那場對戰。
那個人大約會非常希望有【鳴雷果實】這樣的超凡資源存在。
但通過契約共感在戰場上影響寵獸的脾性，強行讓寵獸變為禦獸師想要的模樣去執行戰術，真的能讓它們得到成長進化嗎？
“除了讓寵獸克服弱點，充分發揮自身特性優勢之外，鳴雷果實還能增強契約中的約束性，提升禦獸師的威懾力，更容易讓契約寵獸臣服。”
袁昕教授在投影屏幕中換上了另外的實驗視頻。
“可以說鳴雷果實能夠輔助禦獸師覺醒一種新的雷系禦獸天賦, 通過契約實現對寵獸的絕對掌控，不再可能發生寵獸拒絕執行指令的情況。”
“這種源於契約的威懾力同樣能夠對野生超凡生物起作用, 讓契約更容易落成。”
袁昕教授播放了幾個相關的實驗案例，其中就有校隊主力楊雷在全國大賽時的片段。
他的王牌契約寵獸【十方墨魈】是一種桀驁難馴, 脾性莫測的超凡生物，幾乎不可能與其他寵獸達成合作，更不用說參加雙打比賽。
但全國大賽時期，楊雷的十方墨魈卻是雙打對戰中的核心，天賦核心技能在傷害隊友的同時，也觸發了對方受傷後增加攻擊力的超凡特性，最終贏下了那一場交鋒。
“眾所周知，寵獸的特性與天賦核心技能無法改變，大部分超凡生物的潛力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被定性。”
袁昕教授繼續說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契約到擁有完美天賦的寵獸，通過【鳴雷果實】提高契約的影響力，約束寵獸的行為，使它們克服性格本能，用出其不意的方式發揮自身特性，會是一種非常高效的培育方式。”
隨後，袁昕教授介紹了【鳴雷果實】目前的培育情況與基礎花費。
這是針對禦獸師研發的超凡資源，越是高階的禦獸師使用效果越差，想要形成多一種禦獸天賦的效果，只能對禦獸空間在5級以下的禦獸師達成。
鳴雷果實的培育目前還無法量產，不過袁昕教授相信，這些問題在後續深入研究中都能被攻克。
洪州大學的團隊完成了演講展示，會場中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討論聲。
大家都在評估著雷鳴果實的效用，評委席上的三位也是同樣。
經過最終商討後，評委席給出了【21/30】的成績。
“哈？你們的眼睛沒毛病吧，袁教授劃時代的優秀成果，還比不上那個小丫頭的顛倒空間？”講臺上擔任演講助理的楊雷青筋暴起，差點就要走下臺跟評委現場打一架的氣勢。
看到得分的袁昕教授臉色也冷了下來，他擺擺手攔住了身後沖動的楊雷，而後看向了給分最低，只有【6/10】的萬玲評委。
“我可以詢問萬玲教授認為這個項目只值6分的原因嗎？”
“當然。”評委席上的萬玲教授十指交握，有條不紊地回答道。
“我不會評判禦獸方式的好壞，畢竟行使契約的方式因人而異，最終能取得成果的方式都有其存在的價值。”
“但是，我並不認可單方面加強禦獸師威懾力的契約，是真正有效的培育方式。”
“讓寵獸克服天性弱點，更出色地發揮自身特性，聽上去似乎很有吸引力，但你要如何保證作為主導的禦獸師所作出的決斷就是正確的？”
“禦獸師通過契約威懾力來強行下達的指令，真的能【更出色】地讓寵獸發揮自身特性？”
“尤其在你的果實只能對5級以下禦獸師起作用的前提下，這個等級之中的大部分禦獸師自己都還在學習成長的途中，就像你身後這位沖動的小朋友一樣。”
萬玲教授的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寵獸之所以形成某種天性，是多方因素造成的，而【天性】並不等於【弱點】。”
“就像夜光菇天性膽小，是因為它們的體質纖弱，對戰之中更需要謹慎面對敵人的進攻。”
“在緊張畏懼的時候釋放出的夜游螢光，是為了保護自己遠離危險，而不是進攻前的掩飾手段。”
“倘若你的實驗記錄中，那只夜光菇的螢光沒有完全控制住對手，那麽它之後在契約影響下莽撞向前攻擊的行為，會讓它直接輸掉這場對戰。”
聽到這裏，臺下的穆柊月輕輕吐了口氣，感覺心頭些微的沈郁消散開來。
先前聽完演講時，她只是本能地感到了不適，還是萬玲教授準確地發現了雷鳴果實最大的隱患。
強行通過契約威懾，讓寵獸違背天性來進行對戰，或許能有幾次天降奇兵的發揮，但禦獸師要怎麽確定自己的判斷一直是正確的？
就像全國排位賽時的方旭陽與他的雷鳴獅，哪怕雷鳴獅忠實地執行了違背自身心性的不合理戰術，對自己使用落雷，禦獸師沒能做出正確判斷，該輸還是得輸。契約是禦獸師與寵獸之間的雙向選擇，也該相互反饋，共同成長才是。
“我讚同萬玲教授的意見，過早加強禦獸師在契約中的威懾力，反倒會影響寵獸的進化潛力。”
進化學領域的權威陳立教授補充道，他對鳴雷果實的評分是【7/10】。
唯一一個打出優秀評分【8/10】的康耀會長笑了笑，開口說道：“不過鳴雷果實的成效有目共睹，在需要嚴密紀律性的場合中很有用處，我認為還是有巨大發展空間的。”
袁昕教授的臉色鐵青，他看向評委席上的三人，克制了一番自己的情緒。
“契約的存在就是為了更好的禦使寵獸，而鳴雷果實能有效加強契約的威懾力，對所有禦獸師都能產生增益。”
“會影響進化潛力才是無稽之談，寵獸的進化潛力在出生那一刻就已成定局，天賦核心技能決定進化的上限，否則何來種族等級的劃分？”
陳立教授聞言搖了搖頭，合上了手中的參會項目名冊。
他看向了講壇上的袁昕，說道：“契約會不會影響寵獸的進化潛力，在接下來的展示項目裏，你或許就會知曉答案了。”
袁昕教授冷哼了一聲，帶著自己的助手走下了講壇。
下一個展示項目是第七位，來自京州大學暗屬性研究所的成果。
突然被陳立院士寄予厚望的封樂頓時壓力山大，他深呼吸了好幾次，依舊是心跳如擂，感覺牙關打顫，手腳都在陣陣發麻。
“你認同剛才袁昕教授展示的研究成果嗎，封樂？”穆柊月看了看他，低聲問道。
“當然不會，我可是親眼見證過【契約】究竟會帶來什麽樣奇跡的人。”封樂堅定地回答道。
聞言穆柊月笑了笑，從觀眾席中站起身：“那就上臺讓他們看看吧，什麽才是禦獸師與寵獸之間應有的【契約】。”
封樂最後一次深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臉，隨後也站起了身。
他的身體不再顫抖，眼神明亮，是實驗室裏那個熱愛屬性研究，加班從不叫苦的研究者的模樣。
封樂與穆柊月一起走上了講臺。
看到兩個年輕的學生站起身，周圍再次傳來低低的討論聲。
“京州大學的暗屬性研究所，那是謝卿薇教授的團隊吧？”
“先是原木研究所，謝教授今年也準備讓學生主講嗎？”
“不知道具體成果是什麽，陳立院士好像很期待……”
“這兩位不像林琳啊，沒怎麽聽說過？”
“讓學生負責演講匯報能行嗎……”
“……”
封樂對臺下隱約的討論聲充耳不聞，他將事先準備好的PPT等展示材料投影到講臺後的巨幕上，隨後對臺下的評委與觀眾們微微躬身行禮。
“大家好，我是來自京州大學屬性研究專業的大三學生封樂，負責今天的項目演講匯報。”
看上去臉很嫩的青年直起身，他從未想象過自己能在這麽多人面前說話都不發抖，但此時此刻，有一種強烈的情緒在支撐著他完成這個巨大的挑戰。
“我們展示的項目為【暗系超凡生物進化驅動性研究】。”
聽到封樂的開場，臺下的觀眾們反應平平。
暗系的超凡生物是出了名的難以進化到高階，相較於其他屬性的進化研究，暗系超凡生物到達君主種族的個例都十分稀少。
這個課題是大部分暗屬性研究都會涉獵的方向，謝卿薇教授近兩年來也一直在往這方面努力，但始終沒能取得重大的突破。
觀眾席上有人在低聲討論此前的展示項目，有人拿出手機給負責人發短信，有人在百無聊賴地轉筆……
除了坐在前排評委席的三位權威，其他人似乎都不太重視這場由學生主導的演講。
封樂的聲音沒有變化，他穩穩地繼續說道：“通過實驗論證，這份驅動性源於禦獸師與寵獸之間的情感共鳴，也即是增加的【契約熵】。”
“在使用謝卿薇教授所研發的【共鳴結晶】，讓【契約熵】突破個體閾值之後，會發生由寵獸主導的、能夠加深情感共鳴的【儀式】行為。”
“結合以上方式，我們找到了令寵獸突破天賦核心技能限制，完成進化的方法。”
整個展廳都隨著這句話而安靜下來。
低聲討論的人停下了聲音，發短信的人按出了一大片錯鍵，轉筆的人筆掉到了地毯上，連評委席上的三位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講臺之上。
這個年輕的演講人剛剛說了什麽？
……讓契約寵獸突破天賦核心技能限制，完成進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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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昕教授推了推眼鏡, 繼續展示鳴雷果實的效用。
契約的威懾讓膽小的夜光菇變得勇猛, 借由致盲螢光沖向敵人。
讓暴躁的力紋灰熊變得狡詐, 硬生生停下沖鋒做出佯攻。
讓溫和的水光鯉變得瘋狂，在本該使用治愈技能的時機發動水流裂波。
……
他帶來的實驗視頻中，幾乎都是通過契約, 讓寵獸違背自身本能去發揮技能或者特性，給對手造成出其不意的進攻, 最後獲得對戰勝利的案例。
穆柊月莫名回想起了生日那天跟溫梨去看的星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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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讓寵獸克服弱點，充分發揮自身特性優勢之外，鳴雷果實還能增強契約中的約束性，提升禦獸師的威懾力，更容易讓契約寵獸臣服。”
袁昕教授在投影屏幕中換上了另外的實驗視頻。
“可以說鳴雷果實能夠輔助禦獸師覺醒一種新的雷系禦獸天賦, 通過契約實現對寵獸的絕對掌控，不再可能發生寵獸拒絕執行指令的情況。”
“這種源於契約的威懾力同樣能夠對野生超凡生物起作用, 讓契約更容易落成。”
袁昕教授播放了幾個相關的實驗案例，其中就有校隊主力楊雷在全國大賽時的片段。
他的王牌契約寵獸【十方墨魈】是一種桀驁難馴, 脾性莫測的超凡生物，幾乎不可能與其他寵獸達成合作，更不用說參加雙打比賽。
但全國大賽時期，楊雷的十方墨魈卻是雙打對戰中的核心，天賦核心技能在傷害隊友的同時，也觸發了對方受傷後增加攻擊力的超凡特性，最終贏下了那一場交鋒。
“眾所周知，寵獸的特性與天賦核心技能無法改變，大部分超凡生物的潛力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被定性。”
袁昕教授繼續說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契約到擁有完美天賦的寵獸，通過【鳴雷果實】提高契約的影響力，約束寵獸的行為，使它們克服性格本能，用出其不意的方式發揮自身特性，會是一種非常高效的培育方式。”
隨後，袁昕教授介紹了【鳴雷果實】目前的培育情況與基礎花費。
這是針對禦獸師研發的超凡資源，越是高階的禦獸師使用效果越差，想要形成多一種禦獸天賦的效果，只能對禦獸空間在5級以下的禦獸師達成。
鳴雷果實的培育目前還無法量產，不過袁昕教授相信，這些問題在後續深入研究中都能被攻克。
洪州大學的團隊完成了演講展示，會場中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討論聲。
大家都在評估著雷鳴果實的效用，評委席上的三位也是同樣。
經過最終商討後，評委席給出了【21/30】的成績。
“哈？你們的眼睛沒毛病吧，袁教授劃時代的優秀成果，還比不上那個小丫頭的顛倒空間？”講臺上擔任演講助理的楊雷青筋暴起，差點就要走下臺跟評委現場打一架的氣勢。
看到得分的袁昕教授臉色也冷了下來，他擺擺手攔住了身後沖動的楊雷，而後看向了給分最低，只有【6/10】的萬玲評委。
“我可以詢問萬玲教授認為這個項目只值6分的原因嗎？”
“當然。”評委席上的萬玲教授十指交握，有條不紊地回答道。
“我不會評判禦獸方式的好壞，畢竟行使契約的方式因人而異，最終能取得成果的方式都有其存在的價值。”
“但是，我並不認可單方面加強禦獸師威懾力的契約，是真正有效的培育方式。”
“讓寵獸克服天性弱點，更出色地發揮自身特性，聽上去似乎很有吸引力，但你要如何保證作為主導的禦獸師所作出的決斷就是正確的？”
“禦獸師通過契約威懾力來強行下達的指令，真的能【更出色】地讓寵獸發揮自身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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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玲教授的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寵獸之所以形成某種天性，是多方因素造成的，而【天性】並不等於【弱點】。”
“就像夜光菇天性膽小，是因為它們的體質纖弱，對戰之中更需要謹慎面對敵人的進攻。”
“在緊張畏懼的時候釋放出的夜游螢光，是為了保護自己遠離危險，而不是進攻前的掩飾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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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全國排位賽時的方旭陽與他的雷鳴獅，哪怕雷鳴獅忠實地執行了違背自身心性的不合理戰術，對自己使用落雷，禦獸師沒能做出正確判斷，該輸還是得輸。契約是禦獸師與寵獸之間的雙向選擇，也該相互反饋，共同成長才是。
“我讚同萬玲教授的意見，過早加強禦獸師在契約中的威懾力，反倒會影響寵獸的進化潛力。”
進化學領域的權威陳立教授補充道，他對鳴雷果實的評分是【7/10】。
唯一一個打出優秀評分【8/10】的康耀會長笑了笑，開口說道：“不過鳴雷果實的成效有目共睹，在需要嚴密紀律性的場合中很有用處，我認為還是有巨大發展空間的。”
袁昕教授的臉色鐵青，他看向評委席上的三人，克制了一番自己的情緒。
“契約的存在就是為了更好的禦使寵獸，而鳴雷果實能有效加強契約的威懾力，對所有禦獸師都能產生增益。”
“會影響進化潛力才是無稽之談，寵獸的進化潛力在出生那一刻就已成定局，天賦核心技能決定進化的上限，否則何來種族等級的劃分？”
陳立教授聞言搖了搖頭，合上了手中的參會項目名冊。
他看向了講壇上的袁昕，說道：“契約會不會影響寵獸的進化潛力，在接下來的展示項目裏，你或許就會知曉答案了。”
袁昕教授冷哼了一聲，帶著自己的助手走下了講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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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陳立院士寄予厚望的封樂頓時壓力山大，他深呼吸了好幾次，依舊是心跳如擂，感覺牙關打顫，手腳都在陣陣發麻。
“你認同剛才袁昕教授展示的研究成果嗎，封樂？”穆柊月看了看他，低聲問道。
“當然不會，我可是親眼見證過【契約】究竟會帶來什麽樣奇跡的人。”封樂堅定地回答道。
聞言穆柊月笑了笑，從觀眾席中站起身：“那就上臺讓他們看看吧，什麽才是禦獸師與寵獸之間應有的【契約】。”
封樂最後一次深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臉，隨後也站起了身。
他的身體不再顫抖，眼神明亮，是實驗室裏那個熱愛屬性研究，加班從不叫苦的研究者的模樣。
封樂與穆柊月一起走上了講臺。
看到兩個年輕的學生站起身，周圍再次傳來低低的討論聲。
“京州大學的暗屬性研究所，那是謝卿薇教授的團隊吧？”
“先是原木研究所，謝教授今年也準備讓學生主講嗎？”
“不知道具體成果是什麽，陳立院士好像很期待……”
“這兩位不像林琳啊，沒怎麽聽說過？”
“讓學生負責演講匯報能行嗎……”
“……”
封樂對臺下隱約的討論聲充耳不聞，他將事先準備好的PPT等展示材料投影到講臺後的巨幕上，隨後對臺下的評委與觀眾們微微躬身行禮。
“大家好，我是來自京州大學屬性研究專業的大三學生封樂，負責今天的項目演講匯報。”
看上去臉很嫩的青年直起身，他從未想象過自己能在這麽多人面前說話都不發抖，但此時此刻，有一種強烈的情緒在支撐著他完成這個巨大的挑戰。
“我們展示的項目為【暗系超凡生物進化驅動性研究】。”
聽到封樂的開場，臺下的觀眾們反應平平。
暗系的超凡生物是出了名的難以進化到高階，相較於其他屬性的進化研究，暗系超凡生物到達君主種族的個例都十分稀少。
這個課題是大部分暗屬性研究都會涉獵的方向，謝卿薇教授近兩年來也一直在往這方面努力，但始終沒能取得重大的突破。
觀眾席上有人在低聲討論此前的展示項目，有人拿出手機給負責人發短信，有人在百無聊賴地轉筆……
除了坐在前排評委席的三位權威，其他人似乎都不太重視這場由學生主導的演講。
封樂的聲音沒有變化，他穩穩地繼續說道：“通過實驗論證，這份驅動性源於禦獸師與寵獸之間的情感共鳴，也即是增加的【契約熵】。”
“在使用謝卿薇教授所研發的【共鳴結晶】，讓【契約熵】突破個體閾值之後，會發生由寵獸主導的、能夠加深情感共鳴的【儀式】行為。”
“結合以上方式，我們找到了令寵獸突破天賦核心技能限制，完成進化的方法。”
整個展廳都隨著這句話而安靜下來。
低聲討論的人停下了聲音，發短信的人按出了一大片錯鍵，轉筆的人筆掉到了地毯上，連評委席上的三位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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