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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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人沒事就好。
溫立秋松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先給王良發了個微信，說人找到了，把定位也發了過去。
他朝著老太太的方向走過去，那裏沒有太陽。
看到他走近，老太太還朝著他招手。
“阿源，你怎麽又來接我下班？都說了多少回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能自己回去，你出來了，心心一個人在家沒人管可不行！”
本來還笑瞇瞇朝著溫立秋招手的老太太，在溫立秋走近後，伸手就拍了他的胳膊一巴掌。
溫立秋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有那麽兩秒，他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但見老太太還是盯著他，他趕緊順著話往下接。
“心心去學校了。”
老太太像是這才想起來，拍了一下自己。
“哎，心心上學去了，我怎麽老把這事給忘了，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心心都上學了。”
溫立秋陪著老太太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是對方說他聽著，被追問了，他才答上兩句。
趙心心一路趕過來，看到人的一瞬間，只覺得想哭。
這麽熱的天，她奶奶一個失智老人，萬一要是跌了摔了，或是渴了中暑了，她都不敢想那個後果。
“謝謝！真的謝謝！”
趙心心跑上前，先是一把抓住了她奶奶的手，然後才對著溫立秋道謝。
她都沒有註意到在停車場見過他們，但這兩個陌生的人，卻熱心的幫她找人。
在看看她爸和她姑，作為子女，還沒有人家陌生人來得上心。
她說要報警，她爸和她姑還罵她大驚小怪，說自己找找就好，沒必要找警察。
也不嫌丟人。
趙心心真快要被氣瘋了。
溫立秋見到家屬來了，也準備功成身退。
但是他一走，老太太就伸手拉住他。
“阿源，你要去哪裏？心心來了，我們一起回家！”
“不好意思，我奶奶有老年癡呆，她會認錯人。”
趙心心趕緊道歉，又伸手過去試圖將人拉開，“奶奶，這不是爺爺，你看清楚了，爺爺已經回家了，我們也趕緊回去，好不好？”
老太太看看溫立秋，又看看面前的孫女。
“你這孩子，瞎說什麽呢，你爺爺都已經不在了。”
趙心心又是順著話一頓安慰，好不容易將老人安撫住了，她再次向溫立秋道謝。
看著感情很好的祖孫二人要走，溫立秋已t經到了嘴邊的話，沒有猶豫就說了出來。
“如果你們沒有時間照顧老人的話，可以送去療養院，這次能找到是幸運，萬一還有下一次呢？”
這種萬一的後果，可能就是永遠失去這個親人。
趙心心已經走出去的步子，突然停住，她回頭，溫立秋只是平靜的回望她。
作為一個要上班的人，時不時還需要加班，趙心心早就想過將奶奶送去療養院這個做法，但是無奈她爸和她姑都是強烈反對。
說療養院護工會打人，老人在沒有家人的地方太孤單，他們可以輪流照看，實在有事，就把她鎖在房間裏，這樣好歹一家人還是生活在一起。
趙心心就是聽信了這些鬼話，她奶奶都不止丟了一次。
每一次她都會和她爸她姑大吵，可永遠還會有下一次。
所以，這次之後，她又怎麽能保證不會有再下一次呢？
她奶奶自己有退休金，又不是住不起療養院，不過就是她爸和她姑想要那筆錢而已。
趙心心像是突然就想明白了，也下定了某種決心。
“謝謝。”
溫立秋看著兩人的背影，如果有些瘋一定要發，那不如在人還活著的時候發，怎麽都比抱著遺照來得強。
滴滴。
王良按了兩下喇叭，提醒溫立秋上車。
回去的路上，兩人也免不了聊上兩句這家人的事情。
王良剛才還和人接觸一下，看得他直搖頭：“你都不知道，那老太太有老年癡呆，人丟了，當兒子和女兒的是半點不著急，還說這年頭也沒有人會拐賣老太太，餓一兩頓餓不死人，路人發現她，肯定會報警，他們在家等著就好，出去找也是瞎跑，我看也只有那個當孫女的是真著急，要不是找人要緊，我看她都能和人打起來。”
王良自己家裏剛經歷了老媽摔進醫院的事情，他老婆一個當人兒媳的，都比這對當兒女的緊張老人，這麽一想，頓時覺得回家後，得好好慰勞一下老婆，家和萬事興，他老婆絕對是家庭的功臣。
事情過去了，溫立秋也是徹底冷靜了下來。
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也終於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那個不知道怎麽來的超能力，好像不是短暫出現一下，而是一直存在，不僅如此，他似乎還能控制這個超能力。
剛才著急的時候，在環衛阿姨身上，他明顯成功了一次。
也許他真的能控制這個能力，看到某些未來？
王良將人送到租房的小區外，說：“解約的事，已經和於常談好了，你就不用太擔心，他這個人還是挺靠譜的。”
溫立秋：“……嗯。”
王良：“？？？”
兩人互相對視，都不說話，王良被看的都不自信了，伸手摸自己的臉，他臉上是沾到什麽東西了嗎？
溫立秋努力了兩分鐘，把王良臉上有幾顆痣都數清楚了，都沒有看到半點和未來相關的畫面。
“謝謝良哥，那我先走了，改天見。”
溫立秋覺得剛才應該只是巧合，他朝著人揮揮手下車。
王良看著車門砰的一聲被關上，都來不及問他剛才是在看什麽，挪著屁股湊到後視鏡前，照了一下自己的臉。
就平時那個樣子，也沒沾什麽臟東西啊。
……
……
和於常的見面順利，溫立秋心情就不錯。
於常的公司小，但是小有小的好處，他的主動權就會變大，要不是他實在是沒有資本，他內心裏，是想做一個自己的工作室，這樣接什麽工作，他都可以自己做決定。
不過現在這樣也不錯，有戲拍，又有一定的主動權，再以後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壓在心頭的大石頭被移走了，溫立秋的狀態也回來了，下午太熱，他小睡了半個小時，就開始看書、看電影。
晚上他準備去胡子哥那裏，既然沒戲拍，又有時間，該打工掙錢就得去。
鄒拯給他打了個電話，卻是在意料之外。
“現在來公司一趟，有事情找你。”
溫立秋覺得這事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鄒拯在他這裏已經信用破產了。
不過是在公司見面，他倒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反正解約的事情，早晚也要撕破臉來談。
到了公司，見了鄒拯，他倒好，先提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誤會了，不過我現在說什麽你肯定都不會信，所以我也不多說了，這是兩個劇本，一個男三號，一個反派，差不多也是男三號的戲量，有沒有興趣？”
男三號，不管是多大的制作，溫立秋都有興趣。
不過這個有興趣的前提，是建立在真的沒有幺蛾子的情況下。
溫立秋現在是完全不相信鄒拯能幹什麽好事，看他的臉，他就覺得對方憋了一肚子壞水。
“簽了就能入組？不需要什麽附加條件？”
鄒拯聽到這話就笑了，這人還學精明了。
“劇組方面沒有別的要求，不過作為公司，資源傾向你是知道的，以你當時簽的合同和年限，拿不到這樣的劇本。”
果然有“但是。”
溫立秋也不驚訝，說：“所以呢？”
鄒拯打了一個響指，以一種你賺到的表情，說：“我知道你就是一心想要演戲，對於大紅大紫這種事情沒興趣，也不想要流量，簽那種條款苛刻的合同，你也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我已經替你想好了，你當初和公司簽約的條款都不變，就是把年限延一延，再加個10年，這樣公司方面，我也好交代，好替你爭取資源，別說男三號了，就是男二，男一，都不是不可能，只要你撐得住。”
聽聽，這餅真是畫得又大又圓，對一個在出租房裏扣腳沒戲演的人，展望演男二、男一，可真敢說！
還續十年約，條款不變。
溫立秋第一次覺得鄒拯真是把他當成傻子在看待。
他要是簽了這合同，接下來的十幾年估計他都得在家扣腳了，要想走人，違約金比現在還不知道要翻多少倍。
溫立秋盯著鄒拯忍不住憤怒，人怎麽可以壞成這樣？
他的視線閃了一下，眼中看到的鄒拯，突然就變成了汪翔。
地方卻還是在這間辦公室裏。
“你急什麽，按著計劃來就行了，他說考慮一下，你覺得他會忍得住男三號的誘惑，不簽這個合同？只要他簽了合同，一切還不是任我們拿捏了，那個男三號最終還是你的，到時候炒作一波他潛規則，搶角色，那天晚上你搶了他那杯下了藥的果汁的事情，也可以拿來做做文章，到時候流量起來了，你就是一個完美的被害者，到時候流量有了，角色也有了，要火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汪翔跟著笑了起來。
“謝謝鄒哥！還有陳哥那裏……”
鄒拯說：“他讓你去，你就去，這兩個男三號，陳哥那邊都是投資人之一，想要穩妥拿到角色，就抱緊了他大腿，他要拿你當成溫立秋折騰撒氣，你也忍著點就是了。”
汪翔看著不是很樂意，但還是點了頭。
……
“怎麽樣，簽吧？角色不等人啊，多好的機會！”
鄒拯催了催，心裏卻是有把握。
溫立秋沒看他，眨了兩下眼睛，重新適應面前看到的畫面。
“鄒哥，畢竟是再續十年約，我再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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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事就好。
溫立秋松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先給王良發了個微信，說人找到了，把定位也發了過去。
他朝著老太太的方向走過去，那裏沒有太陽。
看到他走近，老太太還朝著他招手。
“阿源，你怎麽又來接我下班？都說了多少回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能自己回去，你出來了，心心一個人在家沒人管可不行！”
本來還笑瞇瞇朝著溫立秋招手的老太太，在溫立秋走近後，伸手就拍了他的胳膊一巴掌。
溫立秋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有那麽兩秒，他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但見老太太還是盯著他，他趕緊順著話往下接。
“心心去學校了。”
老太太像是這才想起來，拍了一下自己。
“哎，心心上學去了，我怎麽老把這事給忘了，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心心都上學了。”
溫立秋陪著老太太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是對方說他聽著，被追問了，他才答上兩句。
趙心心一路趕過來，看到人的一瞬間，只覺得想哭。
這麽熱的天，她奶奶一個失智老人，萬一要是跌了摔了，或是渴了中暑了，她都不敢想那個後果。
“謝謝！真的謝謝！”
趙心心跑上前，先是一把抓住了她奶奶的手，然後才對著溫立秋道謝。
她都沒有註意到在停車場見過他們，但這兩個陌生的人，卻熱心的幫她找人。
在看看她爸和她姑，作為子女，還沒有人家陌生人來得上心。
她說要報警，她爸和她姑還罵她大驚小怪，說自己找找就好，沒必要找警察。
也不嫌丟人。
趙心心真快要被氣瘋了。
溫立秋見到家屬來了，也準備功成身退。
但是他一走，老太太就伸手拉住他。
“阿源，你要去哪裏？心心來了，我們一起回家！”
“不好意思，我奶奶有老年癡呆，她會認錯人。”
趙心心趕緊道歉，又伸手過去試圖將人拉開，“奶奶，這不是爺爺，你看清楚了，爺爺已經回家了，我們也趕緊回去，好不好？”
老太太看看溫立秋，又看看面前的孫女。
“你這孩子，瞎說什麽呢，你爺爺都已經不在了。”
趙心心又是順著話一頓安慰，好不容易將老人安撫住了，她再次向溫立秋道謝。
看著感情很好的祖孫二人要走，溫立秋已t經到了嘴邊的話，沒有猶豫就說了出來。
“如果你們沒有時間照顧老人的話，可以送去療養院，這次能找到是幸運，萬一還有下一次呢？”
這種萬一的後果，可能就是永遠失去這個親人。
趙心心已經走出去的步子，突然停住，她回頭，溫立秋只是平靜的回望她。
作為一個要上班的人，時不時還需要加班，趙心心早就想過將奶奶送去療養院這個做法，但是無奈她爸和她姑都是強烈反對。
說療養院護工會打人，老人在沒有家人的地方太孤單，他們可以輪流照看，實在有事，就把她鎖在房間裏，這樣好歹一家人還是生活在一起。
趙心心就是聽信了這些鬼話，她奶奶都不止丟了一次。
每一次她都會和她爸她姑大吵，可永遠還會有下一次。
所以，這次之後，她又怎麽能保證不會有再下一次呢？
她奶奶自己有退休金，又不是住不起療養院，不過就是她爸和她姑想要那筆錢而已。
趙心心像是突然就想明白了，也下定了某種決心。
“謝謝。”
溫立秋看著兩人的背影，如果有些瘋一定要發，那不如在人還活著的時候發，怎麽都比抱著遺照來得強。
滴滴。
王良按了兩下喇叭，提醒溫立秋上車。
回去的路上，兩人也免不了聊上兩句這家人的事情。
王良剛才還和人接觸一下，看得他直搖頭：“你都不知道，那老太太有老年癡呆，人丟了，當兒子和女兒的是半點不著急，還說這年頭也沒有人會拐賣老太太，餓一兩頓餓不死人，路人發現她，肯定會報警，他們在家等著就好，出去找也是瞎跑，我看也只有那個當孫女的是真著急，要不是找人要緊，我看她都能和人打起來。”
王良自己家裏剛經歷了老媽摔進醫院的事情，他老婆一個當人兒媳的，都比這對當兒女的緊張老人，這麽一想，頓時覺得回家後，得好好慰勞一下老婆，家和萬事興，他老婆絕對是家庭的功臣。
事情過去了，溫立秋也是徹底冷靜了下來。
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也終於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那個不知道怎麽來的超能力，好像不是短暫出現一下，而是一直存在，不僅如此，他似乎還能控制這個超能力。
剛才著急的時候，在環衛阿姨身上，他明顯成功了一次。
也許他真的能控制這個能力，看到某些未來？
王良將人送到租房的小區外，說：“解約的事，已經和於常談好了，你就不用太擔心，他這個人還是挺靠譜的。”
溫立秋：“……嗯。”
王良：“？？？”
兩人互相對視，都不說話，王良被看的都不自信了，伸手摸自己的臉，他臉上是沾到什麽東西了嗎？
溫立秋努力了兩分鐘，把王良臉上有幾顆痣都數清楚了，都沒有看到半點和未來相關的畫面。
“謝謝良哥，那我先走了，改天見。”
溫立秋覺得剛才應該只是巧合，他朝著人揮揮手下車。
王良看著車門砰的一聲被關上，都來不及問他剛才是在看什麽，挪著屁股湊到後視鏡前，照了一下自己的臉。
就平時那個樣子，也沒沾什麽臟東西啊。
……
……
和於常的見面順利，溫立秋心情就不錯。
於常的公司小，但是小有小的好處，他的主動權就會變大，要不是他實在是沒有資本，他內心裏，是想做一個自己的工作室，這樣接什麽工作，他都可以自己做決定。
不過現在這樣也不錯，有戲拍，又有一定的主動權，再以後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壓在心頭的大石頭被移走了，溫立秋的狀態也回來了，下午太熱，他小睡了半個小時，就開始看書、看電影。
晚上他準備去胡子哥那裏，既然沒戲拍，又有時間，該打工掙錢就得去。
鄒拯給他打了個電話，卻是在意料之外。
“現在來公司一趟，有事情找你。”
溫立秋覺得這事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鄒拯在他這裏已經信用破產了。
不過是在公司見面，他倒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反正解約的事情，早晚也要撕破臉來談。
到了公司，見了鄒拯，他倒好，先提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誤會了，不過我現在說什麽你肯定都不會信，所以我也不多說了，這是兩個劇本，一個男三號，一個反派，差不多也是男三號的戲量，有沒有興趣？”
男三號，不管是多大的制作，溫立秋都有興趣。
不過這個有興趣的前提，是建立在真的沒有幺蛾子的情況下。
溫立秋現在是完全不相信鄒拯能幹什麽好事，看他的臉，他就覺得對方憋了一肚子壞水。
“簽了就能入組？不需要什麽附加條件？”
鄒拯聽到這話就笑了，這人還學精明了。
“劇組方面沒有別的要求，不過作為公司，資源傾向你是知道的，以你當時簽的合同和年限，拿不到這樣的劇本。”
果然有“但是。”
溫立秋也不驚訝，說：“所以呢？”
鄒拯打了一個響指，以一種你賺到的表情，說：“我知道你就是一心想要演戲，對於大紅大紫這種事情沒興趣，也不想要流量，簽那種條款苛刻的合同，你也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我已經替你想好了，你當初和公司簽約的條款都不變，就是把年限延一延，再加個10年，這樣公司方面，我也好交代，好替你爭取資源，別說男三號了，就是男二，男一，都不是不可能，只要你撐得住。”
聽聽，這餅真是畫得又大又圓，對一個在出租房裏扣腳沒戲演的人，展望演男二、男一，可真敢說！
還續十年約，條款不變。
溫立秋第一次覺得鄒拯真是把他當成傻子在看待。
他要是簽了這合同，接下來的十幾年估計他都得在家扣腳了，要想走人，違約金比現在還不知道要翻多少倍。
溫立秋盯著鄒拯忍不住憤怒，人怎麽可以壞成這樣？
他的視線閃了一下，眼中看到的鄒拯，突然就變成了汪翔。
地方卻還是在這間辦公室裏。
“你急什麽，按著計劃來就行了，他說考慮一下，你覺得他會忍得住男三號的誘惑，不簽這個合同？只要他簽了合同，一切還不是任我們拿捏了，那個男三號最終還是你的，到時候炒作一波他潛規則，搶角色，那天晚上你搶了他那杯下了藥的果汁的事情，也可以拿來做做文章，到時候流量起來了，你就是一個完美的被害者，到時候流量有了，角色也有了，要火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汪翔跟著笑了起來。
“謝謝鄒哥！還有陳哥那裏……”
鄒拯說：“他讓你去，你就去，這兩個男三號，陳哥那邊都是投資人之一，想要穩妥拿到角色，就抱緊了他大腿，他要拿你當成溫立秋折騰撒氣，你也忍著點就是了。”
汪翔看著不是很樂意，但還是點了頭。
……
“怎麽樣，簽吧？角色不等人啊，多好的機會！”
鄒拯催了催，心裏卻是有把握。
溫立秋沒看他，眨了兩下眼睛，重新適應面前看到的畫面。
“鄒哥，畢竟是再續十年約，我再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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