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加工廠，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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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加工廠，差評！
時間緊迫, 竇理迅速收集過濾眼前2區所有的信息。不同於別的區域，這個偌大的大廳四周被常見砌築材料包圍，竇理小心翼翼伸出一段觸手觸碰身後壁壘, 無論是摸上去還是敲擊，都找不到血肉的痕跡。
奇怪的異狀讓竇理留了個心眼：“既然這裏沒有太大變化，那通往3區的出口在哪？”
赭石指向克隆人那邊：“他們身後, 墻上是隱門。”
給新生兒受洗雖然能大大提高種群的存活率, 但對於個體而言還是有汙染值失控瞬間怪物化的可能。而只接受過常識輸入的新生仿生人還沒有獨立的思想, 就像人類的幼兒, 很難以自主意識抵抗汙染的侵蝕。
這裏不僅是新生兒的受洗區，也是新生怪物的牢籠。
幾人匆匆趕到克隆體身邊, 墨律將自己和長老的克隆人都拎起，身上掛了整整四個半大的女孩子。赭石是老人中的老人, 很快便找到了暗門所在地，然而她打開後，一層肉色的厚厚皮質阻擋眼前。
柔軟尖銳的黑色發絲豎起, 刺入皮質撕開一個洞口。這玩意比血肉壁壘好破開得多，很快被遮住的原出口展露眼前，可令人失望的是，這個出口竟然已經被不知名金屬砌築物徹底堵死！
“……我可以試試能不能切開。”墨律提議。
但她身後的人類卻出聲制止：“等一下。”
竇理盯著那皮質若有所思，剛剛1區主任就藏在天花板上, 那這一直不出聲的2區主任……
不過片刻, 以竇理為中心，無數血肉從她身上淌下，密密麻麻蠕動堆積, 覆蓋整個2區空間！現在的她變得格外強大，也越發像是怪物, 不過輕輕擡手便將藏在2區墻壁後的主任拖出t！
脆弱的表層崩裂裂開，赭石的表情也裂開了一瞬。
在漫天飛舞的碎屑中，一張厚皮從墻壁四周扯出。伴隨肥碩烏鴉尖銳的鳴叫，藏在角落裏的頭顱露出驚恐，眼睛嘴巴三道裂口張得圓大，殘忍的觸手順著裂口刺入，硬生生搶奪過主任身份卡！
烏鴉被血肉張開的大網一同吞噬，失去身份卡後，一個瘦削到只剩骨骼的人形生物從腐爛的皮質中掉落下來。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出任何肌肉，脆弱的骨骼一摔就碎，唯獨松垮垮的皮攤在身上皺巴成一團。
血肉的漩渦中心，女子身上黑袍舞動，她緩緩睜開雙眼，收回血肉將自己的人形捏回。腦海中浮現最新的數據——
汙染值：90。
冰冷的眸子淡淡略過前任2區主任，竇理看向赭石幾人，後者已然察覺到不對：“你汙染值多少了。”
竇理看著她，漠然的視線令人膽戰，一旁的兔子察覺到一絲細節，無比心驚——她完全不眨眼了！
“長老……”兔子默默後退一步，縮在赭石身後低聲問到，“她是不是……”汙染值失控了？
逐步失去人類的姿態是汙染值升高的表現，而眼前的竇理不過短短一小時不到就變成了這樣。兔子偷偷拉過溫靈珊，她們倆還是躲大佬後面比較好。
不同於外界看到的樣子，竇理本人感覺眼前像是蒙了一場霧，她的大腦無比清晰，就算痛得快要炸掉，她的思想還依舊冷靜清明的思考著。
似是意識與身體剝離開來，竇理甚至可以客觀地評價現在身體神經傳來的痛感，按上輩子的分級，現在的痛感已經達到十一級，正往十二甚至更高緩緩晉升。
她冷漠地思索，不顧處於崩裂邊緣的痛苦，將副本信息篩選後指揮赭石等人：“前進。”
去3區，去4區。
對這個副本愈發了解的竇理知道了幾乎所有規則，當她們從1區開始順序往後時，就是真正的‘產品’。
克隆人是表面的產品，用評分餵養出無數克隆人的人類與仿生人也是產品，順著流水線向下，就是產品該遵守的規則。
竇理打開2區的運輸閥門，她們腳下地板突然變空，無法透過一絲光亮的熟悉黑霧展露眼前，將上方所有生物盡數吞沒。
場景再度轉換，原本湊在一塊的人群被莫名分離在一個個小方塊中，如同之前在傳承區所見到的那般。
赭石：“……這裏也變化不大。”
她與自己的克隆人被困在一個透明小方塊中，其餘人也是一樣，竇理看著身旁畸形的男性克隆人感到些許不耐煩。除了她們之外，其餘方塊中擠滿了無數克隆人，每一個方塊內的克隆人都長得一模一樣，明顯是由同一個人分裂而來。
他們堆積在一塊，隨著時間逐一打開方塊底部的地面，瞬間內部所有克隆人因重力掉落至最底下。
不同於2區，3區的空間最底下是同6區一樣的分揀機，只不過這個分揀機只有中央一個出口。所有克隆人像是坐滑滑梯般滑進中央，一個接一個消失中央。
竇理垂眼盯著下方，機器中央那黑洞洞的分揀口內突然……閃爍過一個眼球。
身旁的方塊逐一打開，克隆人像下餃子一般落入分揀機，按照順序，竇理和赭石等人腳下的方塊即將開啟艙門，然而一個細節突然劃過腦海。
她迅速開啟光腦，跳過發送的幾條信息，找到魏蘇毅發來的視頻仔細對比。
“不……”竇理立即喊到，“不要下去！”
話音剛落，她的腳下就傳來一陣失重感，作為倒黴蛋時時首當其沖習慣了，竇理用血肉粘住方塊四周透明墻壁將自己吊在空中，手上還抓著畸形克隆人的衣領。
接下來被打開艙門的兔子立即蹦了起來，手腳肉墊不知哪來的粘性死死扒住玻璃方塊的邊緣，大兔子的耳朵上掛著兩個小女孩，女孩面容嬌嫩卻目光呆滯，只知道執行兔子的命令，完全感受不到一絲即將墜落的恐慌。
幸好每個方塊開啟的時間不長，兔子腳下的地板很快再次出現。緊接著是墨律和赭石，兩人都各有手段，無驚無險留在原地，唯有溫靈珊一時不查掉了下去，好在及時施展異能變為黑泥，抓住自己的克隆人落在下方方塊屋頂上。
“呼……”穩住身體後，溫靈珊稍稍松了口氣。
竇理朝赭石問詢：“之前離開結契區的方法是什麽？”
赭石：“連接受洗與結契區的路都被封死，為什麽還要找。”
“如果按照產品的流線，我們會跳過4區。”竇理將視頻展現給眾人，5區原料的來原地就是頭頂，那一個個掉落下來的克隆人與3區傳送過去的一模一樣，“4區是出口，如果我是占領工廠的領導者，必定不會讓任何產品與工作人員經過這一輪。”
赭石等人瞬間明悟，長老開口道：“結契區是前輩與後輩進行契約，每個盒子都是一個契約空間，使用S－0區汙染將雙方鎖定。規則是讓低評分者可控制制衡高評分者，用於控制制約高評分者汙染值失控和……傳承。”
赭石：“在我出生以前便有過幾次大規模傷亡的教訓，後來陳董定下規則，所有人只有成功結契後才能通過出口離開。”
“所以我們會被克隆人控制？”竇理皺眉。
赭石：“這是因果型汙染，前人找尋很久才找到如此合適當時的。評分差距越多，控制力越強，工廠批量生產的克隆人評分平均只有1.1，很可能會被強控……也無妨，克隆人沒有自主思維，無法施展控制。”
聽到這話，竇理稍稍放下心，按照赭石的引導將自己與克隆人的血液塗抹在方塊頂部。一道詭異的光芒籠罩整個盒子，赭石輕輕撫摸脖頸上熟悉的刻印，舊時的記憶再度浮現，鶴隊的音容似是模模糊糊出現在了遠方。
這個刻印她還是第一次得到，曾經不過只作為鶴隊的低評分結契人，在鶴隊升級失控時利用刻印幫忙。
竇理目不轉睛地盯著克隆人，赭石將一切規則都告知於所有人，但不同於其他人，竇理的內心十分忐忑——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個人評分，甚至這次副本連新身份卡的評分也沒有。
剛好能借此機會推算下自己的評分是多少，竇理思索。
然而下一瞬竇理倏然睜大眼，眼前克隆人脖頸處緩緩浮現出環形刻印，像是一個項圈分別箍住了三個腦袋。並且刻印的顏色越來越深，直到原本淺藍色的刻印變為深藍才停下。
……艹。
我的評分竟然比克隆人還低啊？
第一次間接得到自己評分信息的竇理臉都黑了，劇烈波動的情緒甚至沖破剎那汙染值的束縛。而且其他克隆人也紛紛看了過來，在見到男性克隆人脖子上的刻印時紛紛張大了嘴巴，連最為沈穩的長老赭石都震撼無比。
“你……怎麽回事？”赭石完全沒預料到還能出現反過來結契的，開始懷疑哪裏出現了端倪，“你的結契空間出現異常？這個克隆人有問題？”
“……克隆人沒問題。”
作為幾個區主任的竇理能知道產品的價值，眼前看似畸形的克隆人也不過就1.1分，剛剛好就在平均線。偽裝可以騙人，謊言可以騙人，但APP的規則信息永遠不會騙人，更何況是有關於APP底層邏輯的評分信息。
竇理深深呼出一口氣，勉強逼自己接受評分低破天際的事實。
但隨即而來又是無數疑問。
按理來說，低於1分的事物會徹底消失，如果克隆人評分只有1.1，那她難道是1？
可如果只是1與1.1的差距……竇理深深看了眼克隆人脖子上的刻印，這比所有人都深的藍色說明了一切——
她的評分，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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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異狀讓竇理留了個心眼：“既然這裏沒有太大變化，那通往3區的出口在哪？”
赭石指向克隆人那邊：“他們身後, 墻上是隱門。”
給新生兒受洗雖然能大大提高種群的存活率, 但對於個體而言還是有汙染值失控瞬間怪物化的可能。而只接受過常識輸入的新生仿生人還沒有獨立的思想, 就像人類的幼兒, 很難以自主意識抵抗汙染的侵蝕。
這裏不僅是新生兒的受洗區，也是新生怪物的牢籠。
幾人匆匆趕到克隆體身邊, 墨律將自己和長老的克隆人都拎起，身上掛了整整四個半大的女孩子。赭石是老人中的老人, 很快便找到了暗門所在地，然而她打開後，一層肉色的厚厚皮質阻擋眼前。
柔軟尖銳的黑色發絲豎起, 刺入皮質撕開一個洞口。這玩意比血肉壁壘好破開得多，很快被遮住的原出口展露眼前，可令人失望的是，這個出口竟然已經被不知名金屬砌築物徹底堵死！
“……我可以試試能不能切開。”墨律提議。
但她身後的人類卻出聲制止：“等一下。”
竇理盯著那皮質若有所思，剛剛1區主任就藏在天花板上, 那這一直不出聲的2區主任……
不過片刻, 以竇理為中心，無數血肉從她身上淌下，密密麻麻蠕動堆積, 覆蓋整個2區空間！現在的她變得格外強大，也越發像是怪物, 不過輕輕擡手便將藏在2區墻壁後的主任拖出t！
脆弱的表層崩裂裂開，赭石的表情也裂開了一瞬。
在漫天飛舞的碎屑中，一張厚皮從墻壁四周扯出。伴隨肥碩烏鴉尖銳的鳴叫，藏在角落裏的頭顱露出驚恐，眼睛嘴巴三道裂口張得圓大，殘忍的觸手順著裂口刺入，硬生生搶奪過主任身份卡！
烏鴉被血肉張開的大網一同吞噬，失去身份卡後，一個瘦削到只剩骨骼的人形生物從腐爛的皮質中掉落下來。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出任何肌肉，脆弱的骨骼一摔就碎，唯獨松垮垮的皮攤在身上皺巴成一團。
血肉的漩渦中心，女子身上黑袍舞動，她緩緩睜開雙眼，收回血肉將自己的人形捏回。腦海中浮現最新的數據——
汙染值：90。
冰冷的眸子淡淡略過前任2區主任，竇理看向赭石幾人，後者已然察覺到不對：“你汙染值多少了。”
竇理看著她，漠然的視線令人膽戰，一旁的兔子察覺到一絲細節，無比心驚——她完全不眨眼了！
“長老……”兔子默默後退一步，縮在赭石身後低聲問到，“她是不是……”汙染值失控了？
逐步失去人類的姿態是汙染值升高的表現，而眼前的竇理不過短短一小時不到就變成了這樣。兔子偷偷拉過溫靈珊，她們倆還是躲大佬後面比較好。
不同於外界看到的樣子，竇理本人感覺眼前像是蒙了一場霧，她的大腦無比清晰，就算痛得快要炸掉，她的思想還依舊冷靜清明的思考著。
似是意識與身體剝離開來，竇理甚至可以客觀地評價現在身體神經傳來的痛感，按上輩子的分級，現在的痛感已經達到十一級，正往十二甚至更高緩緩晉升。
她冷漠地思索，不顧處於崩裂邊緣的痛苦，將副本信息篩選後指揮赭石等人：“前進。”
去3區，去4區。
對這個副本愈發了解的竇理知道了幾乎所有規則，當她們從1區開始順序往後時，就是真正的‘產品’。
克隆人是表面的產品，用評分餵養出無數克隆人的人類與仿生人也是產品，順著流水線向下，就是產品該遵守的規則。
竇理打開2區的運輸閥門，她們腳下地板突然變空，無法透過一絲光亮的熟悉黑霧展露眼前，將上方所有生物盡數吞沒。
場景再度轉換，原本湊在一塊的人群被莫名分離在一個個小方塊中，如同之前在傳承區所見到的那般。
赭石：“……這裏也變化不大。”
她與自己的克隆人被困在一個透明小方塊中，其餘人也是一樣，竇理看著身旁畸形的男性克隆人感到些許不耐煩。除了她們之外，其餘方塊中擠滿了無數克隆人，每一個方塊內的克隆人都長得一模一樣，明顯是由同一個人分裂而來。
他們堆積在一塊，隨著時間逐一打開方塊底部的地面，瞬間內部所有克隆人因重力掉落至最底下。
不同於2區，3區的空間最底下是同6區一樣的分揀機，只不過這個分揀機只有中央一個出口。所有克隆人像是坐滑滑梯般滑進中央，一個接一個消失中央。
竇理垂眼盯著下方，機器中央那黑洞洞的分揀口內突然……閃爍過一個眼球。
身旁的方塊逐一打開，克隆人像下餃子一般落入分揀機，按照順序，竇理和赭石等人腳下的方塊即將開啟艙門，然而一個細節突然劃過腦海。
她迅速開啟光腦，跳過發送的幾條信息，找到魏蘇毅發來的視頻仔細對比。
“不……”竇理立即喊到，“不要下去！”
話音剛落，她的腳下就傳來一陣失重感，作為倒黴蛋時時首當其沖習慣了，竇理用血肉粘住方塊四周透明墻壁將自己吊在空中，手上還抓著畸形克隆人的衣領。
接下來被打開艙門的兔子立即蹦了起來，手腳肉墊不知哪來的粘性死死扒住玻璃方塊的邊緣，大兔子的耳朵上掛著兩個小女孩，女孩面容嬌嫩卻目光呆滯，只知道執行兔子的命令，完全感受不到一絲即將墜落的恐慌。
幸好每個方塊開啟的時間不長，兔子腳下的地板很快再次出現。緊接著是墨律和赭石，兩人都各有手段，無驚無險留在原地，唯有溫靈珊一時不查掉了下去，好在及時施展異能變為黑泥，抓住自己的克隆人落在下方方塊屋頂上。
“呼……”穩住身體後，溫靈珊稍稍松了口氣。
竇理朝赭石問詢：“之前離開結契區的方法是什麽？”
赭石：“連接受洗與結契區的路都被封死，為什麽還要找。”
“如果按照產品的流線，我們會跳過4區。”竇理將視頻展現給眾人，5區原料的來原地就是頭頂，那一個個掉落下來的克隆人與3區傳送過去的一模一樣，“4區是出口，如果我是占領工廠的領導者，必定不會讓任何產品與工作人員經過這一輪。”
赭石等人瞬間明悟，長老開口道：“結契區是前輩與後輩進行契約，每個盒子都是一個契約空間，使用S－0區汙染將雙方鎖定。規則是讓低評分者可控制制衡高評分者，用於控制制約高評分者汙染值失控和……傳承。”
赭石：“在我出生以前便有過幾次大規模傷亡的教訓，後來陳董定下規則，所有人只有成功結契後才能通過出口離開。”
“所以我們會被克隆人控制？”竇理皺眉。
赭石：“這是因果型汙染，前人找尋很久才找到如此合適當時的。評分差距越多，控制力越強，工廠批量生產的克隆人評分平均只有1.1，很可能會被強控……也無妨，克隆人沒有自主思維，無法施展控制。”
聽到這話，竇理稍稍放下心，按照赭石的引導將自己與克隆人的血液塗抹在方塊頂部。一道詭異的光芒籠罩整個盒子，赭石輕輕撫摸脖頸上熟悉的刻印，舊時的記憶再度浮現，鶴隊的音容似是模模糊糊出現在了遠方。
這個刻印她還是第一次得到，曾經不過只作為鶴隊的低評分結契人，在鶴隊升級失控時利用刻印幫忙。
竇理目不轉睛地盯著克隆人，赭石將一切規則都告知於所有人，但不同於其他人，竇理的內心十分忐忑——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個人評分，甚至這次副本連新身份卡的評分也沒有。
剛好能借此機會推算下自己的評分是多少，竇理思索。
然而下一瞬竇理倏然睜大眼，眼前克隆人脖頸處緩緩浮現出環形刻印，像是一個項圈分別箍住了三個腦袋。並且刻印的顏色越來越深，直到原本淺藍色的刻印變為深藍才停下。
……艹。
我的評分竟然比克隆人還低啊？
第一次間接得到自己評分信息的竇理臉都黑了，劇烈波動的情緒甚至沖破剎那汙染值的束縛。而且其他克隆人也紛紛看了過來，在見到男性克隆人脖子上的刻印時紛紛張大了嘴巴，連最為沈穩的長老赭石都震撼無比。
“你……怎麽回事？”赭石完全沒預料到還能出現反過來結契的，開始懷疑哪裏出現了端倪，“你的結契空間出現異常？這個克隆人有問題？”
“……克隆人沒問題。”
作為幾個區主任的竇理能知道產品的價值，眼前看似畸形的克隆人也不過就1.1分，剛剛好就在平均線。偽裝可以騙人，謊言可以騙人，但APP的規則信息永遠不會騙人，更何況是有關於APP底層邏輯的評分信息。
竇理深深呼出一口氣，勉強逼自己接受評分低破天際的事實。
但隨即而來又是無數疑問。
按理來說，低於1分的事物會徹底消失，如果克隆人評分只有1.1，那她難道是1？
可如果只是1與1.1的差距……竇理深深看了眼克隆人脖子上的刻印，這比所有人都深的藍色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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