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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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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身子軟了一地, 癱在他身上。

翟嘉玉一顆一顆解開她的衣裳:“這可是你自己坐上來的。”

“翟嘉玉,你明知道,還這麽看著我。”她雙手有氣無力地錘了錘他胸口, 嬌嗔道。

自從新婚之夜過後, 他們兩人都無限沈迷於彼此,再也分不開,一天三次都是少的。

小夫妻每天粘著彼此,隨時隨地看對眼了就酣暢淋漓的快樂一場,她也沒什麽不願意的, 反正賣力的是翟嘉玉, 她被他擡在那裏享受就是了。

回到家的時候, 已經是深夜了。

兩個人洗漱完爬到床上, 李靜貞換上睡衣,把被子蒙住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翟嘉玉躺在她身側,一臉無奈, 怎麽睡得這麽快, 拍了拍她的背, 哄著她睡覺。

半夜, 迷迷糊糊之間, 李靜貞感覺自己被吻醒了, 睜開眼睛一看,翟嘉玉正撲在她身上輾轉反側的親吻舔舐呢。

見她睜開眼睛, 他嘶啞著聲音說:“你醒了?”

她軟著聲音道:“你說呢?”不是你搞的嗎。

她的身子逐漸癱軟下來,但行為上仍想拒絕。

“翟嘉玉,我要睡覺。”她伸手推著他的胸。

翟嘉玉聲音可憐:“剛剛在車上沒夠, 再來一次嘛。”

明知李靜貞根本扛不住他的撩撥,不會真的推開他, 但他還是卑微祈求起來。

翟嘉玉銜住她的唇,一口一口的吃著,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使她不能動彈,嘴上的動作溫柔到了極致。

“喜歡這樣嗎?”他湊到她耳旁咬著她的耳垂。細碎的聲音溢出:“喜歡。”“這樣舒服是不是?”邊說著,他一邊動作起來。李靜貞沒有力氣再開口,只有隱約的破碎的嚶嚀聲傳出,沈淪在她喜歡的一切之中,溫柔與霸道、舒服與疼痛、迎合與強制、潰敗與攻勢。

平日裏她強勢又自立,他體貼且尊重她的一切,每到了夜晚,她只想做一只毫無自理能力的小貓,任由風吹雨打千般蹂躪。

他們是最合拍的一對,翟嘉玉一開始只想讓她高興,為了滿足她,他什麽都願意做,那些巴掌打在她的臀上,他起初並不習慣,漸漸地竟發現自己樂在其中。

每次看到她身上的紅印,他總會陷入極致的興奮狀態,弄出越來越多的傷,她又何嘗不是樂在其中呢。

不管前一夜鬧得有多兇,太陽一照進房間裏,他就會拿起藥膏溫柔地塗抹在她身上,前一夜咬的有多狠,現在就有多溫柔的呼呼。

盡管她的身體恢覆能力異於常人,第二天起來,幾乎都看不見那些紅痕了,李靜貞也幾乎從沒在興奮以外感受到過什麽痛苦。

翟嘉玉抱著妻子,將她疼愛進他的骨髓裏,兩人是如此的合拍互補,她從不在他面前掩飾她的喜好,從一開始就大膽表示出想在他們的情愛中獲得些什麽,而他也被她發掘出了人性裏隱藏著的喜好與快樂,若是沒有她,他恐怕這輩子也無法知道自己的癖好。

“翟嘉玉,我想回安奉鄉看看。”

翟嘉玉擁著妻子,埋頭在她耳後,半晌後,答了一聲:“好。”

回國以來,她一直沒找到機會回安奉鄉去看看,國內對於人口流動的管制很嚴,她想去安奉鄉,得有具體的原因和去向,而她的身份是一開始從海外回來的華僑,跟安奉鄉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現在一切都已經安穩了下來,她不能再放著兩個徒兒不管了。

“讓我想想辦法。”

三天後,翟嘉玉申請了一架飛機過來:“開車回去太遠了,我找了一架飛機開過去,可以停在西北基地裏。”

臨走前,考慮到劉傲霜的關系,李靜貞特地帶了個律師同行。

翟嘉玉挑了挑眉,沒說什麽。

“這次過去,只要他們願意跟我走,我肯定是要把他們一並帶走的。”

小平子不用擔心,方大娘肯定願意放人,她巴不得孫子跟著她去城裏混呢,只是劉傲霜的母親恐怕沒那麽容易放人。

把一切準備好,臨走前,李靜貞又買了一堆禮品糖酒之類的,翟嘉玉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含笑牽著她登上飛機。

翟嘉玉駕駛飛機,幾個小時過後,三人來到了西北基地。

張宇一早接到翟嘉玉要在這邊停機的請求,一早就在停機坪等著了。

翟嘉玉一下飛機,張宇指著他鼻子吐槽:“你小子,一走就是六年,回也沒回來看過一眼,怎麽?我聽說你現在高升到南方去了。”

翟嘉玉還沒來得及答話,張宇緊接著就註意到跟在他身後的那個小姑娘:“喲!你還跟著翟嘉玉混吶,我還以為你倆早分了呢。”

翟嘉玉黑著一張臉:“不會說話就少說。”

李靜貞把那些提前買好的糖酒禮品提出來:“我們已經結婚了,這是喜糖,拿去給兄弟們分一分吧。”

張宇接過來,指了指她,又指了指翟嘉玉:“還是你媳婦兒懂事,恭喜恭喜了啊。”

說完,他一把摟過翟嘉玉的脖子:“你給我好好說道說道,你不是都把那姑娘送回利堅國了嗎,你倆怎麽又搞到一起了。”

“說來話長,還是先去見見弟兄們吧。”

基地裏的變化很大,不再是只有清一色的漢子了,自從家屬樓建好以後,很多人接了媳婦過來,也有很多新成親的人,因此基地裏到處都能看見女人的身影。

張宇又吐槽道:“當時你嚷嚷著要先修你的家屬樓,結果呢,就你的家屬樓到現在都沒人住過。”

翟嘉玉冷冷瞥了他一眼:“當時是你自己會錯了意,要先修我的,可不是我自己要求的。”

張宇暗罵了他兩句,煩死了。

帶著他們三個人來到食堂坐下,張宇叫來幾個士兵:“去,把你們翟上校的家屬樓好好打理一下,鋪上新被褥,務必要打掃的一塵不染,打掃完了回食堂來吃喜糖。”

“是!”

李靜貞在這裏早就混過眼熟了,認識她的人不少,很快就有幾個膽子大的士兵偷偷過來打招呼,反正翟上校現在也不是他們的直屬上司了,他們現在不怕翟嘉玉。

李靜貞露出微笑一一回應。

張宇安排了一桌大的,又特地讓廚房改善今天的夥食。

“翟上校這次是來發喜糖的,這跟在軍營裏重新辦一場婚禮有什麽區別,務必要給他整頓大的。”

張宇嘴上不饒人,一直吐槽翟嘉玉,實際上是在埋怨他走了這麽久都不回來看看,臉上一直是喜氣洋洋的。

翟嘉玉以前的副手現在頂了他在基地裏的位置,但在官職上還是矮他一頭,畢竟翟嘉玉現在高升了,還是書記親自升的。

很快,聽說翟上校回來了,營裏的小兵們都聚了過來,難得放了半天假,食堂裏大師傅賣力的翻動鍋鏟,陣陣香氣飄出了好遠。

勾的基地裏的小兵們肚子裏饞蟲直叫喚。

張宇把又把李靜貞帶過來的糖酒散了出去,每個桌子上擺放了一些,等大師傅炒好菜端上桌,這就相當於是一個小型的喜宴了。

翟嘉玉由得他們鬧騰,只牽著李靜貞的手坐在一旁偷樂著。

裏裏外外嘈雜熱鬧,起哄的聲音偷看的眼神交雜著傳遞過來,初秋的涼爽風氣陣陣吹來,裹著草葉的清香,仿佛把他們帶回到了那年的夏天的夜晚。

只是李靜貞在沒有那時候的大膽奔放著求愛,她如今只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一般,緊貼著翟嘉玉坐著,大腿的溫度絲絲傳遞給對方,她能感受到他身上肌肉的堅硬奔放。

見她看了過來,翟嘉玉捏緊了她的手,握了握,莫名的,那樣的感覺又來了,酥酥麻麻的,就在這眾人圍鬧哄t笑間,穿著藍色軍服的小兵們此起彼伏的在她面前露臉,想看看上校夫人的模樣。

她癱軟了下來,依偎在翟嘉玉身上,翟嘉玉拿起一塊油炸得香酥的蝴蝶蝦餵到她嘴邊,她張嘴叼著吃下,一股暖流透過脊柱順勢而下,她愈發貼緊了他的身子。

翟嘉玉感受到了妻子身體的細微變化,新婚以來時時的磨合,他知道她任何時候的敏感、依賴、動情和身體的反應。

這是情人之間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反應,對方的一個動作,一句話,一聲安撫,一次觸碰,都有可能突如其來的動情,這是反覆愛上對方的過程。

他的大掌輕柔撫著她,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乖,先吃飯,等會兒滿足你。”

李靜貞挪了挪臀,整理了一下坐姿,好好吃起飯來。

翟嘉玉帶著她敬了一圈酒回來,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張宇湊過來打著哈哈說道:“翟上校,給你辦的這頓大席可花費了食堂不少東西。”說著還捏起手指來搓了搓。

翟嘉玉聳了聳肩,看向李靜貞:“我身上可沒錢,錢都在她身上。”

張宇嘲笑他:“沒想到你翟嘉玉這冷心冷情的性子也是個妻管嚴。”

李靜貞從小皮包裏拿出一把鈔票來,往桌子上一放:“拿去吧,我請弟兄們的,大家吃好喝好。”

張宇連忙推辭:“開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嘉玉,快讓你媳婦把錢收回去,你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這兒哪能這點東西都出不起。”

翟嘉玉擺了擺手,沒讓李靜貞把錢收回去,轉頭讓張宇把錢收下:“你就收下吧,就當我們給基地改善夥食了。”

這些錢不光夠今天辦這頓大席,還夠改善他們一個月夥食的了。

張宇見他們二人是真不在乎這些錢,便咧著嘴收下了。

食堂裏大家其樂融融聚在一起吃了頓飯,不少人喝大了酒,纏著翟嘉玉說:“上校,你什麽時候回來啊,你走了我們都舍不得你。”

張宇踢了他兩腳:“去去去,當初被翟嘉玉操練的天天鬼哭狼嚎的也是你。”

今天是翟嘉玉第一次在他們面前露出笑容,既不嚴厲、也不罵他們,還溫溫柔柔的笑著,輕聲說著話,導致好多人都忘了之前那個冷面閻王的可怕之處了。

吃完飯,翟嘉玉帶著李靜貞回家屬樓去,臨走前,還舉起酒杯跟各位說了一番話,一米九的大漢,看著手底下這群小兵,竟然也熱淚盈眶了,當時他打算離開這裏,最舍不得的就是這群手下,一個一個都是他親手帶出來的,上過戰場,上過閱兵,下過田地,也搞過基建。

回家屬樓的路上,還有沒死的蟬掛在樹上吱哇亂叫,這條路經過幾番春秋,卻沒什麽變化。

他想起那年夏天的一些事情來,或許就在這棵樹下,她突然吻他,他冷冷別過臉,導致那枚親吻落在了臉上,他擡手摸了摸那處位置,仿佛還發著燙。

李靜貞卻等不及他在那兒慢悠悠的閑逛,回憶從前,她一把拉著他快步走到家屬樓前。

家屬樓內部已經被小兵收拾妥帖了,一塵不染,床上也鋪上溫暖厚實的被子,初秋時節,山裏晚上多少會冷。

李靜貞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把翟嘉玉往床上推。

翟嘉玉無奈,他還想多品味品味那小清新的暧昧情愫呢,李靜貞已經把他的褲子扒了。

能怎麽辦呢,還不是只有滿足這個小妖精。

他極配合的欺身壓上去,快速進入狀態,眸色深沈,極具侵略性的顏色飛快占據了他的瞳孔,大手壓上去。

在這場運動當中,李靜貞是卑微的、祈求的,翟嘉玉是霸道的、蠻橫的,但最終誰也離不開誰。

她的角色變成了嚶嚶哭泣的小貓,也有時是小狗,靜靜等待主人的垂憐。

半夜,兩人躺在院子裏,擡頭看頭上的星空。

“山裏的景色就是好,星星都要明亮一些。”

鵬城全面進入了工業化,到處都是濃煙滾滾,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星空了。

他側頭看她,與西北山區格格不入的保加利亞玫瑰香氣縈繞在這一方小小的院子裏,她微敞開的衣領下面,脖子處的掐痕還紅艷艷的顯眼著。

夜裏風很大,風吹得她裙擺飄揚,一下一下的拍打著椅子腿,怕她著涼,他拿出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

李靜貞從來沒有生過病,不管是淋雨還是吹風,或是在雪地裏打了滾。

她領受了翟嘉玉的好意,靜靜地窩在椅子上看天。

“天晚了,該回去睡覺了。”

李靜貞賴著不想動,翟嘉玉怕她著涼,還是將她抱了進去。

她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突然又翻身而起,跪坐在床邊。

翟嘉玉正在床邊上站著,正對著她,卻見她突然起來,匍匐在他身下,抱著他的腿,一雙眼蓄滿了楚楚可憐的情緒,擡頭望向他,那雙眼還一動不動祈求似的盯著他。

理智再度潰敗,翟嘉玉再次妥協,主動將手伸向了腰間,捧住了她的頭。

山區裏的夜晚萬籟俱靜,這裏位於遠離大部隊居住的家屬樓有一段距離,因此誰也聽不見這棟二層小樓裏傳出來的聲響。

盡興的時候,翟嘉玉會脫口而出一些糙話,每每聽到這些字眼,李靜貞更加變得柔軟無骨,層層疊疊又覆蓋了上去。

天光大亮,李靜貞揉了揉酸痛的身體,沒有一處是不酸的,還好她恢覆能力強,一覺醒來,已經看不出什麽痕跡來了。

她搓了搓發麻的腮幫子,翟嘉玉剛剛打了早飯回來,就看見她捏著臉頰照鏡子。

他走過去,攬住她的肩,輕聲說道:“該吃早飯了。”

他接替了她的手,替她揉搓起來:“這裏酸嗎?”

“嗯,昨晚嘬的有些用力了。”她淡淡說道,又夾起一塊包子吃了起來。

豎起大拇指睜大了眼睛:“嗯~大師傅廚藝有進步,這包子做得比之前好吃多了。”

翟嘉玉笑了她兩聲:“我加了錢的,讓大師傅加了豬油肉凍包的包子,能不好吃嘛。”

面皮暄軟蓬松,紅油透出皮來,肉餡兒裏加了十足的香料。

許是昨晚累得很了,她一早上起來胃口就很好,連吃了三個大肉包子,又喝了碗豆漿才了事。

看她吃的滿嘴流油,翟嘉玉抽出帕子來給她擦了擦嘴:“吃完了咱們該啟程去安奉鄉了。”

李靜貞接過手帕把嘴擦幹凈,點了點頭。

隨行的律師昨天被張宇安排在了一間單間的宿舍住著,被李靜貞從利堅國請回來的律師還是第一次住這樣的宿舍,也是第一次看到C國的鄉村。

那些毛頭小子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金發碧眼的白種人,湊在他門口偷偷觀察了好半天,膽子大的上去打了聲招呼:“哈嘍。”

身為李靜貞的員工,能被挑選來C國陪同老板出差的人,情商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很快,傑克就與這裏的人打成一片了,還教會他們說了幾句英文。

吃完早飯過後,翟嘉玉從張宇那兒申請了一輛車出來,帶著傑克一齊前往安奉鄉。

六年不見,安奉鄉已經大變,一到了這裏,李靜貞準備先去找小平子,他跟方大娘兩個人相依為命,家裏一個年輕的大人也沒有,方大娘年紀已經很大了,比起小徒弟來說,她更擔心大徒弟小平子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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