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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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小姑李瓊音嘆了口氣, 說道：“當初我們走的時候，也勸著大哥跟我們一起走，大哥自己不願意, 說是要守著家裏的祖產, 他不能走，可現在這樣，又有什麽意義呢？那些祖產還不是全部沒收的沒收，被抄的被抄，充公的充公。”
大哥現在日子過得苦, 他們也知道, 可三兄弟早就分了家, 最小的妹妹李瓊音出嫁時也分走了一筆相當不菲的嫁妝, 一家子兄弟姊妹就相當於是各有各的家了。
他們最多同情一下大哥的遭遇，再多的也做不了什麽。
好在朝山李氏之所以能發展的這麽龐大，與他們的團結脫不開關系。
除了老大李斯年以外, 其餘聚在利堅國的兄t弟幾個仍然聯合起來做投資、搞產業、開公司, 有錢一起賺。
還有一些從戰爭時期開始就一路漂泊到了南洋的李家旁□□邊的家族子弟也是一樣的聯合起來做生意。
李家的人在哪兒都不會過的太差。
除了李斯年。
施楠掩面哭泣, 李靜貞抱住她輕聲安慰：“媽媽,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爸爸現在已經很安全了, 說不定很快就可以和我們一家團聚。”
翟嘉玉答應過她的事情，她相信他一定能辦到。
二伯李雪松也眼眶發紅：“已經八年了啊, 這場浩劫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三伯李子明是四兄妹裏唯一一個庶出，分到的家產也是最少的，他膝下一個女兒, 只比李靜貞小兩歲，也就是李靜貞的堂妹。
“大哥是嫡長子, 承擔起守祖產的責任是應該的，現在國內發生這些事情，大家都不想看到，可又有什麽辦法呢？咱們在外漂泊的人，更應該過好自己的日子才對。”
“大嫂，你說呢？”
三伯說的這些話，李靜貞聽了有些不開心。
施楠卻擦了擦眼淚，點點頭道：“三弟說的是，是我掃興了，今天本來是個高興的日子，來，大家一起為靜貞安全回來幹杯。”
說完，她舉起酒杯招呼起眾人來。
三伯家的堂妹李曉曼湊到李靜貞身旁碰她的酒杯：“堂姐，恭喜你回來啊。”
李靜貞朝她點點頭。
李曉曼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悄悄對她說：“堂姐，看來你去了C國一趟，也沒變土嘛，我聽說C人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土農民。”
她四歲就跟著家裏來利堅國了，所以心裏一直把自己當做利堅國人。
這裏的報紙上描寫的C國，人民都在挖土吃，老家的人還天天披著蓑衣打漁。
李靜貞有些無語，C國現在雖然相對落後，但也不是上個世紀了，該有的現代化機械也都有，安奉鄉隔壁有一個村子都開始用耕地機了。
“堂姐，C國真的是報紙上說的那樣嗎？”
李曉曼期待著堂姐肯定她的問題，卻看到李靜貞搖了搖頭。
“難道連報紙上說的還不如？”
李靜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是不是那樣，你親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李曉曼撇了撇嘴，坐了回去。
“好吧，其實我今天只是想誇一下你，回來新買的粗花呢釘珠外套不錯，是最新款吧。”
李靜貞無語地閉了閉眼，終於知道施楠為什麽要急著給她買行頭了。
二伯家的兒子是李靜貞的堂哥，二伯結婚結的早，也是最早分家出去的。
堂哥李修傑倒是沒有堂妹那麽煩人，他笑著對李靜貞敬酒：“堂妹，除了恭喜你平安歸家，還要恭喜你拿到斯坦夫的offer，秋季開學咱們可以一起去學校報道。”
李靜貞扭頭看向施楠，施楠微笑著撫摸她的腦袋：“你走了一年，媽媽給你辦了一年的gap year，三日後正好到你的開學日。”
李曉曼酸溜溜的說道：“堂姐回來的可真趕巧，差點就趕不上開學了。”
李靜貞：“呵呵。”
施楠舉起酒杯調侃李曉曼：“那曉曼你也要像你堂姐學習，爭取明年也能考上斯坦夫。”
李修傑也附和道：“是啊曉曼，我跟靜貞都在斯坦夫等你。”
李曉曼咬咬牙，在心裏氣的不行，明知道她成績不好，推薦信也沒拿到，還在她面前刺她。
小姑家的孩子沒有帶過來，李氏家族的氏族觀念很強，小姑已經嫁出去了，她生的孩子自然也不是李家的孩子。
李瓊音看了看表，表示時間也差不多了，站起身來：“行了，我就先走了，二哥三哥，你們照顧著點大嫂。”
“小姑慢走。”幾個小輩禮數周全。
李瓊音走後，剩下的施楠、李雪松、李子明三人談論起生意上的事來，小妹已經嫁到了夫家，一切利益以夫家為先，自然不能參與李家的討論。
他們可以和小妹成為生意夥伴，但不會把她當成自己的一員。
李瓊音的夫家也是曾經朝山一帶響當當的家族，現在也把勢力挪到了利堅國，生意做得不小，有些方面甚至和李氏是競爭關系。
李靜貞一直沒閑著，從他們的對話中收集信息，了解到，李氏在美國的產業涉及了各行各業，投資涉及的領域從航空航天到海洋油氣開采，不動產裏面又是地皮、又是核心地段的寫字樓......
財力驚人。
她們家富成這樣？她要是皇帝她也想抄她家啊。
三個小輩都已經坐累了，這場席終於結束。
施楠帶著李靜貞回家的路上，李靜貞看她媽心情好像好了些了。
施楠感覺到女兒的視線，摸了摸她的腦袋：“怎麽啦，一直看著我，是不是被我的美貌迷瘋啦。”
李靜貞點點頭：“是呢，我就是在看你怎麽這麽高興。”
剛剛還在為爸爸哭呢。
施楠一邊開著車，一邊哼起歌來：“當然是因為又有錢錢進賬啦，剛才你沒聽你二伯說啊，家裏上次那個項目辦成啦，咱們大房占的股份最多，收益也最高。”
李靜貞當然聽到了，只是她沒想到媽媽能高興成這樣。
“媽媽，剛剛你明明在為爸爸傷心，在那樣的場合，為爸爸傷心明明是應該的，大家都該為爸爸傷心，你為什麽要聽二伯的話。”
施楠扭頭心疼的看著女兒：“傻孩子，那個飯桌上是我們的親人沒錯，可真正把大家聯系起來的只有利益而已，你打感情牌，人家就會多給你錢嗎？你爸爸不在，我們孤兒寡母在這裏，雖然手裏拿著李氏最豐厚的那一部分家財，你要說咱們自己過自己的也行，可是誰不想錢生錢錢生錢有越來越多數都數不清的錢呢？”
“你要記住，在利益面前，什麽都不重要，只要李氏兄弟能帶著咱們，大家凝聚在一起賺錢，我管他們對你爸爸有沒有真正的兄弟情呢。”
李子明說了她一句，施楠便立即停止哭泣，笑著招呼起大家來，這件事情看上去她還挺窩囊的。
可是施楠對李靜貞晃了晃手裏的銀行卡：“他們誰也沒有咱們家賺得多，因為咱們家擁有的本錢最多，占的股份最大，你三伯卻只能拿最少的一部分分紅。”
若是不在他們兩兄弟面前扮演弱勢地位，他們倆恐怕不會這麽輕易容得下她。
施楠帶著李靜貞回到了一間位於曼哈頓核心位置的摩天大樓最高層公寓。
在這裏可以俯瞰整個紐城的夜景。
樓下燈火通明，車水馬龍，這樣的景象會徹夜持續，不曾間歇。
“寶貝，你以前不是最喜歡住這間公寓了嗎？”這只是她家眾多物業中的一個。
“你房間裏的東西我都沒動過，阿姨一直在給你收拾著，你快去看看。”
李靜貞找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張大了嘴。
一整面墻的高跟鞋，堆成山的包包，占地兩平方米的玻璃首飾櫃裏擺滿了珠寶，兩邊掛滿衣服裙子的衣帽間……
簡直是人間天堂。
她猛地紮進自己的粉粉公主大床裏，比諾今飯店的床還要舒服。
施楠以為女兒受了大苦，現在看到床都興奮得不行。
看她的眼神愈發心疼，發誓要好好給她補回來。
夜晚，李靜貞躺在床上，感慨頗深。
要是農改大院那些人知道李家真正的財力，恐怕打在爸爸身上的棍子會更重。
她並不覺得享受這些有什麽不對的。
她想起第一次翻開《資本論》的那個夜晚，她意識到自己哪怕有了新身份，仍舊站在壓迫別人的位置上，那她就努力做一個好“資本家”。
這也不影響她享受抱著香香的華麗小裙子入睡。
成年人不做選擇，她都要！
她掏出從翟嘉玉那裏拿來的十美元，今天沒有機會用掉呢，她把十美元放在胸前，美美入睡。
這段時日，軍中的氣氛格外喜慶，士兵們各個都跟娶了新媳婦似的，喜氣洋洋的，臉上都洋溢著笑意，訓練起來各個都很有精神，對翟嘉玉的魔鬼訓練都沒有不滿了。
一問他們在笑啥，“我媳婦要來了我能不高興嘛。”
三個月的時間，包括翟嘉玉的上校夫人專用小別墅在內的三棟家屬樓，已經順利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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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李瓊音嘆了口氣, 說道：“當初我們走的時候，也勸著大哥跟我們一起走，大哥自己不願意, 說是要守著家裏的祖產, 他不能走，可現在這樣，又有什麽意義呢？那些祖產還不是全部沒收的沒收，被抄的被抄，充公的充公。”
大哥現在日子過得苦, 他們也知道, 可三兄弟早就分了家, 最小的妹妹李瓊音出嫁時也分走了一筆相當不菲的嫁妝, 一家子兄弟姊妹就相當於是各有各的家了。
他們最多同情一下大哥的遭遇，再多的也做不了什麽。
好在朝山李氏之所以能發展的這麽龐大，與他們的團結脫不開關系。
除了老大李斯年以外, 其餘聚在利堅國的兄t弟幾個仍然聯合起來做投資、搞產業、開公司, 有錢一起賺。
還有一些從戰爭時期開始就一路漂泊到了南洋的李家旁□□邊的家族子弟也是一樣的聯合起來做生意。
李家的人在哪兒都不會過的太差。
除了李斯年。
施楠掩面哭泣, 李靜貞抱住她輕聲安慰：“媽媽,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爸爸現在已經很安全了, 說不定很快就可以和我們一家團聚。”
翟嘉玉答應過她的事情，她相信他一定能辦到。
二伯李雪松也眼眶發紅：“已經八年了啊, 這場浩劫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三伯李子明是四兄妹裏唯一一個庶出，分到的家產也是最少的，他膝下一個女兒, 只比李靜貞小兩歲，也就是李靜貞的堂妹。
“大哥是嫡長子, 承擔起守祖產的責任是應該的，現在國內發生這些事情，大家都不想看到，可又有什麽辦法呢？咱們在外漂泊的人，更應該過好自己的日子才對。”
“大嫂，你說呢？”
三伯說的這些話，李靜貞聽了有些不開心。
施楠卻擦了擦眼淚，點點頭道：“三弟說的是，是我掃興了，今天本來是個高興的日子，來，大家一起為靜貞安全回來幹杯。”
說完，她舉起酒杯招呼起眾人來。
三伯家的堂妹李曉曼湊到李靜貞身旁碰她的酒杯：“堂姐，恭喜你回來啊。”
李靜貞朝她點點頭。
李曉曼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悄悄對她說：“堂姐，看來你去了C國一趟，也沒變土嘛，我聽說C人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土農民。”
她四歲就跟著家裏來利堅國了，所以心裏一直把自己當做利堅國人。
這裏的報紙上描寫的C國，人民都在挖土吃，老家的人還天天披著蓑衣打漁。
李靜貞有些無語，C國現在雖然相對落後，但也不是上個世紀了，該有的現代化機械也都有，安奉鄉隔壁有一個村子都開始用耕地機了。
“堂姐，C國真的是報紙上說的那樣嗎？”
李曉曼期待著堂姐肯定她的問題，卻看到李靜貞搖了搖頭。
“難道連報紙上說的還不如？”
李靜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是不是那樣，你親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李曉曼撇了撇嘴，坐了回去。
“好吧，其實我今天只是想誇一下你，回來新買的粗花呢釘珠外套不錯，是最新款吧。”
李靜貞無語地閉了閉眼，終於知道施楠為什麽要急著給她買行頭了。
二伯家的兒子是李靜貞的堂哥，二伯結婚結的早，也是最早分家出去的。
堂哥李修傑倒是沒有堂妹那麽煩人，他笑著對李靜貞敬酒：“堂妹，除了恭喜你平安歸家，還要恭喜你拿到斯坦夫的offer，秋季開學咱們可以一起去學校報道。”
李靜貞扭頭看向施楠，施楠微笑著撫摸她的腦袋：“你走了一年，媽媽給你辦了一年的gap year，三日後正好到你的開學日。”
李曉曼酸溜溜的說道：“堂姐回來的可真趕巧，差點就趕不上開學了。”
李靜貞：“呵呵。”
施楠舉起酒杯調侃李曉曼：“那曉曼你也要像你堂姐學習，爭取明年也能考上斯坦夫。”
李修傑也附和道：“是啊曉曼，我跟靜貞都在斯坦夫等你。”
李曉曼咬咬牙，在心裏氣的不行，明知道她成績不好，推薦信也沒拿到，還在她面前刺她。
小姑家的孩子沒有帶過來，李氏家族的氏族觀念很強，小姑已經嫁出去了，她生的孩子自然也不是李家的孩子。
李瓊音看了看表，表示時間也差不多了，站起身來：“行了，我就先走了，二哥三哥，你們照顧著點大嫂。”
“小姑慢走。”幾個小輩禮數周全。
李瓊音走後，剩下的施楠、李雪松、李子明三人談論起生意上的事來，小妹已經嫁到了夫家，一切利益以夫家為先，自然不能參與李家的討論。
他們可以和小妹成為生意夥伴，但不會把她當成自己的一員。
李瓊音的夫家也是曾經朝山一帶響當當的家族，現在也把勢力挪到了利堅國，生意做得不小，有些方面甚至和李氏是競爭關系。
李靜貞一直沒閑著，從他們的對話中收集信息，了解到，李氏在美國的產業涉及了各行各業，投資涉及的領域從航空航天到海洋油氣開采，不動產裏面又是地皮、又是核心地段的寫字樓......
財力驚人。
她們家富成這樣？她要是皇帝她也想抄她家啊。
三個小輩都已經坐累了，這場席終於結束。
施楠帶著李靜貞回家的路上，李靜貞看她媽心情好像好了些了。
施楠感覺到女兒的視線，摸了摸她的腦袋：“怎麽啦，一直看著我，是不是被我的美貌迷瘋啦。”
李靜貞點點頭：“是呢，我就是在看你怎麽這麽高興。”
剛剛還在為爸爸哭呢。
施楠一邊開著車，一邊哼起歌來：“當然是因為又有錢錢進賬啦，剛才你沒聽你二伯說啊，家裏上次那個項目辦成啦，咱們大房占的股份最多，收益也最高。”
李靜貞當然聽到了，只是她沒想到媽媽能高興成這樣。
“媽媽，剛剛你明明在為爸爸傷心，在那樣的場合，為爸爸傷心明明是應該的，大家都該為爸爸傷心，你為什麽要聽二伯的話。”
施楠扭頭心疼的看著女兒：“傻孩子，那個飯桌上是我們的親人沒錯，可真正把大家聯系起來的只有利益而已，你打感情牌，人家就會多給你錢嗎？你爸爸不在，我們孤兒寡母在這裏，雖然手裏拿著李氏最豐厚的那一部分家財，你要說咱們自己過自己的也行，可是誰不想錢生錢錢生錢有越來越多數都數不清的錢呢？”
“你要記住，在利益面前，什麽都不重要，只要李氏兄弟能帶著咱們，大家凝聚在一起賺錢，我管他們對你爸爸有沒有真正的兄弟情呢。”
李子明說了她一句，施楠便立即停止哭泣，笑著招呼起大家來，這件事情看上去她還挺窩囊的。
可是施楠對李靜貞晃了晃手裏的銀行卡：“他們誰也沒有咱們家賺得多，因為咱們家擁有的本錢最多，占的股份最大，你三伯卻只能拿最少的一部分分紅。”
若是不在他們兩兄弟面前扮演弱勢地位，他們倆恐怕不會這麽輕易容得下她。
施楠帶著李靜貞回到了一間位於曼哈頓核心位置的摩天大樓最高層公寓。
在這裏可以俯瞰整個紐城的夜景。
樓下燈火通明，車水馬龍，這樣的景象會徹夜持續，不曾間歇。
“寶貝，你以前不是最喜歡住這間公寓了嗎？”這只是她家眾多物業中的一個。
“你房間裏的東西我都沒動過，阿姨一直在給你收拾著，你快去看看。”
李靜貞找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張大了嘴。
一整面墻的高跟鞋，堆成山的包包，占地兩平方米的玻璃首飾櫃裏擺滿了珠寶，兩邊掛滿衣服裙子的衣帽間……
簡直是人間天堂。
她猛地紮進自己的粉粉公主大床裏，比諾今飯店的床還要舒服。
施楠以為女兒受了大苦，現在看到床都興奮得不行。
看她的眼神愈發心疼，發誓要好好給她補回來。
夜晚，李靜貞躺在床上，感慨頗深。
要是農改大院那些人知道李家真正的財力，恐怕打在爸爸身上的棍子會更重。
她並不覺得享受這些有什麽不對的。
她想起第一次翻開《資本論》的那個夜晚，她意識到自己哪怕有了新身份，仍舊站在壓迫別人的位置上，那她就努力做一個好“資本家”。
這也不影響她享受抱著香香的華麗小裙子入睡。
成年人不做選擇，她都要！
她掏出從翟嘉玉那裏拿來的十美元，今天沒有機會用掉呢，她把十美元放在胸前，美美入睡。
這段時日，軍中的氣氛格外喜慶，士兵們各個都跟娶了新媳婦似的，喜氣洋洋的，臉上都洋溢著笑意，訓練起來各個都很有精神，對翟嘉玉的魔鬼訓練都沒有不滿了。
一問他們在笑啥，“我媳婦要來了我能不高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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