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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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臂上紋著蠍子的男人立刻大吼出聲，神色憤憤。要不是康漣洏沒瞎，會以為他才是被插隊的人。
“先生，您也懂得先來後到啊。您的美德真是感人。那麽勞煩您和您朋友再往後數一數，那五位客人都排在您二位前面呢。”康漣洏禮貌地淺笑，絲毫不懼於他的兇煞。
“什麽前面後面？別給老子玩繞口令！告訴你，老子現在口渴，火大得很。你趕緊給老子下單，不然老子就投訴你！”
紋蜈蚣的男人脾氣更加暴躁，揮舞著手臂就沖到了點餐臺前面。要不是隔著玻璃罩，康漣洏覺得自己會被他像薅蔥一樣地薅出去。
但她依然得體地笑，還優雅地伸出右掌指示方向。“如果您想投訴，那邊有電子投訴區。您發布投訴內容後的五分鐘，轄區警員就會到店核實情況，以確定顧客和店員的對錯。”
蠍子男楞了下，看向同伴。
蜈蚣男一搡點餐臺旁邊的物件，招財貓啪地落地，碎成一地金黃。“你他媽嚇唬誰呢？一個小小的服務員，還敢下老子的面子！你知道咱們老大是誰嗎？！”
“是誰？慕森城？他現在眼拙得，連你們這種貨色都收了？”
蜈蚣男再次伸向康漣洏的右臂被一只骨節分明的男性手掌抓住，往後一送，便重心不穩地跌坐在地。
他擡眼看了看制止自己的高個子男生，又看了看沖他搖頭的蠍子男，便默然地垂下了頭，擡手捂住右腕。
在帝都，敢直呼慕少名諱的人，他們惹不起。
雖然蠍子男的膚色偏深，但康漣洏仍然看得出來，他手腕那一片已然紅腫。少說也傷到了筋絡。
果然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
她擡眼看向見義勇為者：“謝謝您出手相助。”
“不客氣。我很欣賞你的勇氣和鎮定。”男生摘下墨鏡和口罩，露出年輕俊朗的臉龐。“好巧啊小姐姐，原來你在我的店裏工作。”
“老板，您今兒怎麽有空過來？也沒提前通知。”
店長快步從二樓跑下來，先朝男生鞠躬致意，隨即責備地問康漣洏：“你怎麽回事？還跟客人起沖突了？要是客人嚇到了你，就你這小心臟，不得讓人家砸鍋賣鐵地賠？賠不了，人家就得去吃牢飯！”
“好了，你去處理一下。再換個人負責點餐。”
汪淵皺眉朝兩個紋身男擡了擡下巴，覺得店長有些搶戲。
再轉向康漣洏，語氣又變得冬溫夏清。“擇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我過來抽查員工的工作情況，就先問問你吧。”
“好的。”
康漣洏平靜地應了聲，跟著汪淵和副店長去了辦公室，面上一派社畜的乖巧。
到了辦公室，汪淵讓人事專員調來康漣洏的簡歷，邊看邊問她。
“你21？比我大三歲。”
“對。”
“大二。挺巧，我也大二。”
“啊，是的。”
“學藥學？看你的簡歷和你剛才的表現，你不學經營管理很屈才啊。”
“哦，我剛轉了專業，簡歷還沒來得及更新。”
“新專業是什麽？”
“考古。”
“這是真巧啊。”汪淵忽地撫掌而笑，微狹的雙眸彎成淺淺的月牙，襯得五官越發生動。“我母親也是研究古物的。”
“真的嗎？希望以後有機會向她請教。我現在的階段還淺得很。”康漣洏公事化地微笑，覺得這位少年老板稍顯自來熟。
頂級世家子弟的自信展現得淋漓盡致。
沒錯，從之前在酒吧的兩次相遇，到丁鈴提供的幾家相關信息，加上剛才這位汪少對慕家當家人的態度，康漣洏已經猜出來，他就是汪部長與茹教授的獨子。--跟宋美艷一樣年少出眾，跟宋美艷一樣桀驁不馴。
可遠觀而不可對視也。
汪淵敏銳地察覺到了康漣洏的疏離，笑了下，收起其他的問題，說道：“下面那兩個痞子你不用擔心，警察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他們不但要賠償全部損失，還要進去體驗一下生活。”
“您的意思是，小金貓不用我賠啦？”康漣洏眼睛一亮，抓住重點。
“你如果覺得過意不去，也可以適當地賠一點。”
汪淵笑意更深，露出一側酒窩。與康漣洏臉上的一左一右，十分對稱。
“那倒不會。”康漣洏一本正經地搖搖頭，“不過他倆賠得起嗎？不說裏面的黃水晶了，單是外面的黃金貓殼兒就得有一公斤吧。”
“你看得出來？那玩意兒擺在那兒，店裏的人都以為只是普通的招財貓。賠不起也沒關系，他們有更好的去處，包吃包住。”
汪淵換了個坐姿，表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你做的兼職不少，需要滿京城地跑。不如把多餘的時間集中到一份上面。比如，在店裏的兼職時間增加一倍。當然，我會給你調薪。如果你有別的特長，也可以嘗試相應的工作。”
康漣洏認真地聽，果斷拒絕：“謝謝老板。我沒有特長，四肢都特短。而且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
難搞的貴公子，她招惹一個就夠噎夠喘的了，再來一個，怕不是嫌自己心臟太好。
汪淵好脾氣地笑了笑，坦然接受來自順眼的小姐姐的二次拒絕。“可能我說得不是很清楚--”
“來錢啦！快接電話！再不接，票票飛走啦！”
搞怪的女聲突然響起，是康漣洏新錄的來電鈴聲。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康漣洏捂著手機走出辦公室，留她年輕的老板一個人樂得前仰後合。
這麽不掩飾對金錢的渴求，小姐姐果然很率真。
-
康漣洏接完電話，走回辦公室，微擰著眉跟汪淵打招呼：“老板，我有點急事，就先走了。今天是臨時來幫欣欣代班一個小時，剛剛已經跟她確認過，她馬上就到店裏。”
“嗯，早知道我給她的日薪定高一點了。這樣你也可以多拿她點兒時薪。”
“呵呵，您聽見了？”康漣洏訕訕。
“不是你聲音大，是我聽力好。以前訓練過。”
汪淵站起身，朝不遠處的會客區攤攤手。“雖然你著急走，我還是想占用你幾分鐘時間，具體了解一下你們那個APP。可以嗎？”
康漣洏擡眼看他。--這位老板聽力可真好，不僅聽得清，還聽得全。
見她遲疑不動，汪淵又笑：“我接著剛才的話說。你做兼職，可能只確認了我這家店的正規性，沒有細查其他。我的主業是做音樂、科技開發和相關投資、收購，包括很多大學生創業項目。你剛才提到的那個生活服務APP，我的團隊應該做過調研，我有印象。”
“一元科技？”
他說話的時間裏，康漣洏已經上網查到了一堆資料，眸中透出欽佩。
本來以為是個靠父母家族隨便混日子的紈絝，沒想到是個知行合一的少年天才。不但從初中就開始經營公司，還只用了短短幾年時間就做到了行業頭部。
果然，大學生和大學生是有參差的。
“是的。你知道這個名字的由來嗎？”
汪淵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孩生動的表情，心間是不可言狀的熨帖。
“一元。。。”康漣洏轉著眼珠兒琢磨，“六年前註冊的，那時候還沒有取消最低資本限制，所以肯定不是註冊資金額。唔。。。可能是對您比較有紀念意義的什麽事情吧。”
“不是事件，是一個人。還有這家店，名字也和她有關。她是--”
汪淵突然頓住。倒不是怕洩露什麽，而是，因為他過於主動，康漣洏的臉上已經現出疑慮與防備之色。
“你以後不用尊稱我，聽著太假了。我們都在讀大學，雖然不在同一所學校，但也算同學。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親切。”
親，你直接切了我吧。
康漣洏腹誹了一下，揚起商業化的笑：“汪先生，就算你不是我老板，我也不能直呼你的名字。除非你不想跟我談生意了。”
“行。隨你。項目書可以給我看了吧？”
此刻的汪小少毫無科技新貴的驕矜自得，反而像個討糖吃的小孩子。
康漣洏慣性地皺眉，很快又舒展開。
她都被宋奸商套路得快PTSD了，見了跟他類似的汪小少也不由得想防備。
但是，想想投資，想想規劃，她可是立志要成為考古大家、商場一霸的女戰士，怎麽能動不動就懷疑潛力合作夥伴？
想到這裏，康漣洏果斷從手機裏調出電子版項目書，遞給汪淵。“這個APP不完美，一直都在作調整，雖然用戶不多，但卻是我們團隊的心血。我們只接受投資，不接受收購。”
“項目書也一直在更新。”汪淵劃著屏幕，眼神清亮。
他記憶力驚人且專業知識雄厚，不但看出眼前的項目書與他一年前看的大有不同，而且看得出今天的項目書已經不是昨天的。
“康小姐，項目書是你主筆嗎？”
他看完後，問康漣洏。
“是的。另外三名成員一個忙程序，一個跑市場，一個做推廣，都比我辛苦。”
“你這是一日照三餐的修改啊。”
汪淵把手機還給她，拿過自己的手機下載APP，等待的空檔，擡眼看了看她：“人小野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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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上紋著蠍子的男人立刻大吼出聲，神色憤憤。要不是康漣洏沒瞎，會以為他才是被插隊的人。
“先生，您也懂得先來後到啊。您的美德真是感人。那麽勞煩您和您朋友再往後數一數，那五位客人都排在您二位前面呢。”康漣洏禮貌地淺笑，絲毫不懼於他的兇煞。
“什麽前面後面？別給老子玩繞口令！告訴你，老子現在口渴，火大得很。你趕緊給老子下單，不然老子就投訴你！”
紋蜈蚣的男人脾氣更加暴躁，揮舞著手臂就沖到了點餐臺前面。要不是隔著玻璃罩，康漣洏覺得自己會被他像薅蔥一樣地薅出去。
但她依然得體地笑，還優雅地伸出右掌指示方向。“如果您想投訴，那邊有電子投訴區。您發布投訴內容後的五分鐘，轄區警員就會到店核實情況，以確定顧客和店員的對錯。”
蠍子男楞了下，看向同伴。
蜈蚣男一搡點餐臺旁邊的物件，招財貓啪地落地，碎成一地金黃。“你他媽嚇唬誰呢？一個小小的服務員，還敢下老子的面子！你知道咱們老大是誰嗎？！”
“是誰？慕森城？他現在眼拙得，連你們這種貨色都收了？”
蜈蚣男再次伸向康漣洏的右臂被一只骨節分明的男性手掌抓住，往後一送，便重心不穩地跌坐在地。
他擡眼看了看制止自己的高個子男生，又看了看沖他搖頭的蠍子男，便默然地垂下了頭，擡手捂住右腕。
在帝都，敢直呼慕少名諱的人，他們惹不起。
雖然蠍子男的膚色偏深，但康漣洏仍然看得出來，他手腕那一片已然紅腫。少說也傷到了筋絡。
果然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
她擡眼看向見義勇為者：“謝謝您出手相助。”
“不客氣。我很欣賞你的勇氣和鎮定。”男生摘下墨鏡和口罩，露出年輕俊朗的臉龐。“好巧啊小姐姐，原來你在我的店裏工作。”
“老板，您今兒怎麽有空過來？也沒提前通知。”
店長快步從二樓跑下來，先朝男生鞠躬致意，隨即責備地問康漣洏：“你怎麽回事？還跟客人起沖突了？要是客人嚇到了你，就你這小心臟，不得讓人家砸鍋賣鐵地賠？賠不了，人家就得去吃牢飯！”
“好了，你去處理一下。再換個人負責點餐。”
汪淵皺眉朝兩個紋身男擡了擡下巴，覺得店長有些搶戲。
再轉向康漣洏，語氣又變得冬溫夏清。“擇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我過來抽查員工的工作情況，就先問問你吧。”
“好的。”
康漣洏平靜地應了聲，跟著汪淵和副店長去了辦公室，面上一派社畜的乖巧。
到了辦公室，汪淵讓人事專員調來康漣洏的簡歷，邊看邊問她。
“你21？比我大三歲。”
“對。”
“大二。挺巧，我也大二。”
“啊，是的。”
“學藥學？看你的簡歷和你剛才的表現，你不學經營管理很屈才啊。”
“哦，我剛轉了專業，簡歷還沒來得及更新。”
“新專業是什麽？”
“考古。”
“這是真巧啊。”汪淵忽地撫掌而笑，微狹的雙眸彎成淺淺的月牙，襯得五官越發生動。“我母親也是研究古物的。”
“真的嗎？希望以後有機會向她請教。我現在的階段還淺得很。”康漣洏公事化地微笑，覺得這位少年老板稍顯自來熟。
頂級世家子弟的自信展現得淋漓盡致。
沒錯，從之前在酒吧的兩次相遇，到丁鈴提供的幾家相關信息，加上剛才這位汪少對慕家當家人的態度，康漣洏已經猜出來，他就是汪部長與茹教授的獨子。--跟宋美艷一樣年少出眾，跟宋美艷一樣桀驁不馴。
可遠觀而不可對視也。
汪淵敏銳地察覺到了康漣洏的疏離，笑了下，收起其他的問題，說道：“下面那兩個痞子你不用擔心，警察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他們不但要賠償全部損失，還要進去體驗一下生活。”
“您的意思是，小金貓不用我賠啦？”康漣洏眼睛一亮，抓住重點。
“你如果覺得過意不去，也可以適當地賠一點。”
汪淵笑意更深，露出一側酒窩。與康漣洏臉上的一左一右，十分對稱。
“那倒不會。”康漣洏一本正經地搖搖頭，“不過他倆賠得起嗎？不說裏面的黃水晶了，單是外面的黃金貓殼兒就得有一公斤吧。”
“你看得出來？那玩意兒擺在那兒，店裏的人都以為只是普通的招財貓。賠不起也沒關系，他們有更好的去處，包吃包住。”
汪淵換了個坐姿，表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你做的兼職不少，需要滿京城地跑。不如把多餘的時間集中到一份上面。比如，在店裏的兼職時間增加一倍。當然，我會給你調薪。如果你有別的特長，也可以嘗試相應的工作。”
康漣洏認真地聽，果斷拒絕：“謝謝老板。我沒有特長，四肢都特短。而且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
難搞的貴公子，她招惹一個就夠噎夠喘的了，再來一個，怕不是嫌自己心臟太好。
汪淵好脾氣地笑了笑，坦然接受來自順眼的小姐姐的二次拒絕。“可能我說得不是很清楚--”
“來錢啦！快接電話！再不接，票票飛走啦！”
搞怪的女聲突然響起，是康漣洏新錄的來電鈴聲。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康漣洏捂著手機走出辦公室，留她年輕的老板一個人樂得前仰後合。
這麽不掩飾對金錢的渴求，小姐姐果然很率真。
-
康漣洏接完電話，走回辦公室，微擰著眉跟汪淵打招呼：“老板，我有點急事，就先走了。今天是臨時來幫欣欣代班一個小時，剛剛已經跟她確認過，她馬上就到店裏。”
“嗯，早知道我給她的日薪定高一點了。這樣你也可以多拿她點兒時薪。”
“呵呵，您聽見了？”康漣洏訕訕。
“不是你聲音大，是我聽力好。以前訓練過。”
汪淵站起身，朝不遠處的會客區攤攤手。“雖然你著急走，我還是想占用你幾分鐘時間，具體了解一下你們那個APP。可以嗎？”
康漣洏擡眼看他。--這位老板聽力可真好，不僅聽得清，還聽得全。
見她遲疑不動，汪淵又笑：“我接著剛才的話說。你做兼職，可能只確認了我這家店的正規性，沒有細查其他。我的主業是做音樂、科技開發和相關投資、收購，包括很多大學生創業項目。你剛才提到的那個生活服務APP，我的團隊應該做過調研，我有印象。”
“一元科技？”
他說話的時間裏，康漣洏已經上網查到了一堆資料，眸中透出欽佩。
本來以為是個靠父母家族隨便混日子的紈絝，沒想到是個知行合一的少年天才。不但從初中就開始經營公司，還只用了短短幾年時間就做到了行業頭部。
果然，大學生和大學生是有參差的。
“是的。你知道這個名字的由來嗎？”
汪淵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孩生動的表情，心間是不可言狀的熨帖。
“一元。。。”康漣洏轉著眼珠兒琢磨，“六年前註冊的，那時候還沒有取消最低資本限制，所以肯定不是註冊資金額。唔。。。可能是對您比較有紀念意義的什麽事情吧。”
“不是事件，是一個人。還有這家店，名字也和她有關。她是--”
汪淵突然頓住。倒不是怕洩露什麽，而是，因為他過於主動，康漣洏的臉上已經現出疑慮與防備之色。
“你以後不用尊稱我，聽著太假了。我們都在讀大學，雖然不在同一所學校，但也算同學。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親切。”
親，你直接切了我吧。
康漣洏腹誹了一下，揚起商業化的笑：“汪先生，就算你不是我老板，我也不能直呼你的名字。除非你不想跟我談生意了。”
“行。隨你。項目書可以給我看了吧？”
此刻的汪小少毫無科技新貴的驕矜自得，反而像個討糖吃的小孩子。
康漣洏慣性地皺眉，很快又舒展開。
她都被宋奸商套路得快PTSD了，見了跟他類似的汪小少也不由得想防備。
但是，想想投資，想想規劃，她可是立志要成為考古大家、商場一霸的女戰士，怎麽能動不動就懷疑潛力合作夥伴？
想到這裏，康漣洏果斷從手機裏調出電子版項目書，遞給汪淵。“這個APP不完美，一直都在作調整，雖然用戶不多，但卻是我們團隊的心血。我們只接受投資，不接受收購。”
“項目書也一直在更新。”汪淵劃著屏幕，眼神清亮。
他記憶力驚人且專業知識雄厚，不但看出眼前的項目書與他一年前看的大有不同，而且看得出今天的項目書已經不是昨天的。
“康小姐，項目書是你主筆嗎？”
他看完後，問康漣洏。
“是的。另外三名成員一個忙程序，一個跑市場，一個做推廣，都比我辛苦。”
“你這是一日照三餐的修改啊。”
汪淵把手機還給她，拿過自己的手機下載APP，等待的空檔，擡眼看了看她：“人小野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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