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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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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小野惠子和萩原等一幹趕來的警察看到普拉米亞淒慘的模樣,陷入了沈默。快鬥扒拉開前面的大長腿,看到這一幕時,不知道腦補了什麽,臉色蒼白的說:“新一哥哥,這是……你幹的?”

就算知道普拉米亞很危險,可眼前的這一幕還是……讓人微妙的同情。

只見金發的女人維持著猙獰的表情斜躺在地上,後腦勺下方是一大片帶刺的碎得稀巴爛的仙人球,在昏迷之前應該也是不甘的掙紮了幾下,仙人球的刺有一些紮進了她的左臉,就算是肉眼判斷都知道她那半張臉是毀容了。

那就更別提她的後腦勺了。

小野惠子:“傷在後腦那塊地方,做手術也不能上全麻吧?”

眾人:好痛,一聽就好痛!

女特工早在其他人來之前就溜了,大家剛才聽到的是新一的叫喊,看到的是淒慘躺在地上的普拉米亞。

新一不抱希望的說,“如果我說這不是我幹的,你們信麽?”

大家齊齊看向他鞋子上殘留著的泥沙,又看了看地上明顯被踹碎的盆栽和破碎的仙人球,沈默。

快鬥認真的說:“我信你,新一哥哥。這一定是個意外,你不是故意的!”說著還忍不住的往後蹭,躲在小野惠子身後。

新一:“……”夠了,我不想聽你喊哥哥!

意識到自己不敢怎麽解釋都沒人相信後,新一心如死灰。

——肯定被當成有可怕癖好的人了吧!

他的一世清白(?)已經沒有了啊!

普拉米亞被逮捕了,而且特工還趁著警察在收集證物的時候將兩根試管又換了回去,可謂是人贓並獲。接下來就等著將對方引渡回法國。

就她犯下的那些罪行,加上法國又完全廢除死刑,而對方犯罪的地方大部分在俄羅斯……

嗯,肉眼可見的會引發一場國際外交事故。

這些事自然和立了大功的工藤新一毫無幹系,因為女保鏢是耀哉派過來的,他只能在錄口供時選擇幫對方掩飾,借口自己一開始拿的就是仙人球盆栽。

雖然被誇了,但他完全開心不起來。出了警察局,看到門口停著耀哉的車,對方和景光笑吟吟的站在車邊上等自己,後知後覺的想起父母去夏威夷旅游的新一,眼眶紅了。

耀哉一臉心疼的說:“果然是被嚇到了吧,你們的運氣真不好啊,竟然遇到了這種事情。”

新一覺得他假惺惺的,假得他眼淚都吧嗒吧嗒掉下來。耀哉將他塞進後座,後座裏還有個快鬥。

快鬥看上去已經恢覆正常心了,打招呼說:“喲,哥哥~”

新一,新一撲過去掐他的臉:“不許叫我哥哥,你個臭小子!你竟然還躲我!”

他百分百肯定當時快鬥是裝出來的害怕,還故意說那種話搞他心態!

前頭兩個大人沒有管小鬼頭的官司,景光最後將車停在了一家孤兒院前,耀哉下車給他們開門,說:“下來吧。”

該說是有點受寵若驚嗎?快鬥和新一還真的下車了,而且表情都或多或少帶著點忐忑。

低著頭,擡眸小心翼翼的拿小眼神瞅耀哉,兩雙大眼睛水靈靈的,小嘴巴都抿起來了,要說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耀哉面色如常:“我當年用這招的時候,你們倆還沒出生呢。”都是我玩剩下的。

快鬥/新一:“……”切~

快鬥最耐不住:“我們來這裏幹嘛?難道和案件有關?”

新一聽到案件,眼睛就發亮。還沒等他細問,懷裏就多了一個小背包,快鬥也一樣。

景光將背包給了二人,道:“這裏面是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鑒於你們在東京塔亂來的行為,作為懲罰,等周一早上才有人送你們去學校。”

快鬥和新一眨了眨眼,用力的再眨了眨眼,緊接著雙目瞪得圓溜溜的,嘴巴都合不攏。

——不是吧?

——不會吧?!

耀哉無情打散他們的幻想:“已經和院長打好招呼了,你們會是最年輕的小志願者呢,裏面都是一些有先天殘疾或者生病、父母雙亡的孤兒,就用你們那無處宣洩的精力去給予他們短暫的溫暖吧。”

他笑得非常燦爛,襯托得新一和快鬥的臉有多麽蒼白。

景光送上祝福:“你們都是小孩子,肯定能相處得很好的。”

這兩個小屁孩子日子過得太好了,又因為天資聰穎,自以為成熟,實際上還保留著孩童心性。這本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是放在這兩個又會拆彈又會查案的小孩子身上,反倒是讓人擔憂的致命問題。

耀哉老早就想給他們上一課,現在可謂是拿捏到機會了。“別擔心,我還給你們找了個臨時監護人。啊,你來了。”

孤兒院的大門打開,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家政服的高個子男人,一頭銀色的長發綁成單馬尾,過長的劉海擋住了一部分的眼睛。

他看起來沈默寡言,不是那種善談之人,除了長相出眾之外,其他方面和常人沒什麽兩樣。

不,因為穿著白色家政服,又是出現在這裏,還給人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耀哉介紹:“這位是黑澤先生,他偶爾會來這裏做志願者,以前也是孤兒院的……哦,雖然不是這個孤兒院啦,問題不大。你們只要乖乖聽他的話就行。”

新一和快鬥可憐兮兮的抱著小背包,無語凝噎的看著車子開遠,原地就剩下他們這一大二小。

在意識到耀哉是來真的後,放棄掙紮的兩個小屁孩仰頭看向了黑澤先生,期期艾艾的小眼神加上可愛秀氣的小臉蛋,不說能征服全世界的人,也能征服一大幫人。

但是……

“跟我去換衣服,你們兩個先去給幼兒室的小鬼們洗屁股換尿布,再去給他們洗衣服洗尿布。”黑澤先生不為所動,十分冷漠的吩咐起來。

快鬥/新一:???

——腫麽肥事,遇到的每個大人都不吃這招的嗎?!

新一光是聽到要做的事情就有些窒息,說:“我、我們不會。”

“不會就學,這種事只要有手,弱智都會幹。”黑澤先生鄙視的道。

為了不被打入弱智之類,快鬥和新一不敢反駁。但快鬥還是掐住了字眼:“為什麽還要洗尿布?”換尿布已經夠可怕的了,為什麽還要洗?

“因為這裏是孤兒院。”黑澤先生嗤笑一聲,“這裏的孩子可沒有幸福到每天都能夠用上一次性的紙尿布。”自然是能循環利用的尿布更實際。

快鬥/新一:……地獄QAQ

行駛的車上,景光看著後視鏡,盡管已經開出到看不見孤兒院的距離,還是不免擔憂的說:“他們兩個能行嗎?而且,那個男人很危險吧?”

“啊?”耀哉正在吃巧克力補充之前胡鬧時喪失的大量體力,隨口說,“沒什麽好擔心的,黑澤還沒蠢到會傷害他們兩個,頂多就是使喚多一些罷了。”

以黑澤陣的性格,也不屑做那種遷怒到小孩身上的事。

景光:“他倆確實是需要點教訓。”只是被使喚做點事情而已,景光覺得無傷大雅。“雖然他們做得很好,這一點值得誇獎,但如果大人不拿出點強勢反對的態度來,以後同樣的事情會再次上演。”

這個年紀的小孩子被稱為人嫌狗厭不是沒有道理的,都熱衷於試探大人的底線,一次縱容就可能導致他們的思維偏差,如果不用刻骨銘心的方式讓他們明白錯誤,那以後就真的沒完沒了。

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做。即便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大人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松田那小子再大膽,也不敢在十歲的時候不通知大人就獨自上手拆炸彈,還一個人跑去查案。

但凡中間出現一點變故,後悔就來不及了。人生可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

耀哉含糊的嗯嗯兩聲,吃掉了最後的巧克力,用濕巾擦著手說:“你在內涵誰?”

景光,景光幹笑著說:“他們怎麽能和你相比呢。”被發現了,糟糕!

耀哉翻了個白眼:“如果我那時候有盡職的大人監護,很多事情也能想出別的溫和方式解決。這不是沒有嗎?”

景光覺得良心在抽痛。“但、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你還有我們……”

“對啊,現在能成為我阻礙的東西已經不多了。作為一名老大,照顧好你們這群小弟是應該的。”耀哉故意曲解對方的意思,“有什麽麻煩事也會交給你們去處理,我相信你們能辦好。”

景光乖乖的目視前方道路,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了。因為他發現——他坑了其他人。

坑到自己無所謂,但耀哉顯然是借題發揮,把不在這裏的其他人都算上了。他只能勉強扯開話題:“你是想讓他們提前認識黑澤先生,以後如果遇上的話他會照顧一些嗎?”

“啊?”耀哉驚訝,“他倆不至於作死到撞到黑衣組織的槍口上吧。”

景光:“……打個比方。”他說完也覺得自己扯開話題的方式大有問題。

耀哉微微瞇起眼睛,暧昧的說:“哦~難道是因為在車裏想起了什麽壞壞的事情,靜不下心嗎?我的光~竟然是這樣沈不住氣的毛頭小子呢,這方面也很夠男人呢~”

景光趁著紅燈停下車,單手捂著通紅的臉說:“你就饒了我吧。”確實是有這部分的原因。

兩個小鬼頭之前坐在後面的時候,他可是緊張得不行,生怕被發現了端倪。畢竟只是簡單收拾一下衛生,沒來得及把車送去洗。

耀哉心滿意足的逗完了,說:“黑澤是個臉盲,就算是見到也認不出來的。他頂多也就能認出我的臉罷了。”

景光:“……”我很好奇你到底給他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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