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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被趕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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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被趕出家門

彈幕已經瘋狂, 一排排字幕瘋狂從屏幕前飄過:

“我沒看錯吧?陸總回答這個問題時看了梨總一眼?”

“絕了。激動得我笑出了姨母笑。”

“磕到了磕到了!我像個麻花一樣在床上扭!”

“我為\'楷歌\'CP扛大旗。”

當然還有懵逼的:“等等,怎麽回事?這不是種田綜藝嗎?兩人也一直很正經在種地怎麽你們就磕上了。”

“別人都吃上糧了,你還擱著瑪卡巴卡呢。行了, 邊上玩去吧。”

“老師,我家子涵怎麽沒看懂CP啊。有沒有磕學家帶帶我。”

一夜之間, 不管是公眾號還是八卦號都在分析這兩人的暧昧互動。

陸楷向來舉止低調慣了,可是就在這低調裏都被觀眾看出了些跡象:

梨歌要做湯, 陸楷立刻挽起袖子自告奮勇;梨歌閑談時說自己喜歡星黛露,第二天她常坐的拖拉機駕駛位貼了一個小小的星黛露貼紙;梨歌稍微抱怨一句楷空調太悶得慌, 第二天就來了一批裝修工人幫忙開始新風改造。

甚至在Luna的vlog裏偶然出現了兩人的身影, 即使只是個一閃而過的輪廓都能看得見陸總的眼神就一直向著梨歌的方向。

沒想到冷冽的霸總居然私下裏是個純愛戰士。

這不比粗制濫造的偶像劇更甜?

一來偶像劇裏女主必然是小白花, 可梨總卻是坐擁上市公司的富豪董事長。

二來這些年裏偶像劇男主長相大都“消費降級”, 塞進來的關系戶那張臉讓觀眾只想報警喊XS擾。可陸總長相英俊,身材更是處處流露著訓練的痕跡,肌肉線條緊實,讓人覺得原地出道都不為過。

三呢, 克制內斂。偶像劇裏男女主第一面就必然要摔到對方懷裏,文件拿不穩都要撲到對方嘴唇, 但陸總待梨總最過分的一幕也不過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可就是這一眼,卻波瀾洶湧暗流湧動,讓網友們嗑生嗑死。

網友們津津樂道討論著。

當晚梨歌安安靜靜躺在枕頭上。

她很感激陸楷今天的那一番安慰。

從綁定系統開始梨歌已經發掘出自己是真心喜歡經商, 可是一次次的決策失敗就讓梨歌隱約懷疑自己的能力:怎麽投什麽賠什麽?難道自己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這樣的擔心在今天金幼怡那份嘲諷時達到了頂峰。

她倒不會把金幼怡放在心上,但是金幼怡的確戳中了她隱約的擔心:難道自己的成功都只是因為背靠了系統嗎?

她想的是每回都打敗系統順利從系統手裏拿獎勵獎金。可並不能每次都做到,難道是自己能力不夠?

因此難免掛到臉上。

可是陸楷看出了她心裏的情緒,還恰當安撫了她紛亂的思緒。

他的舉動的確安撫到了梨歌:陸楷商業菁英, 識人無數,能被他稱讚有商業頭腦那本身也不太會差。

想到這裏梨歌嘴角翹起。

不過陸總後來看自己那一眼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偶像劇裏女主一般都不敢相信, 或是害羞得捂臉回避這件事,或是遲鈍到忽略這個信號。

但梨歌是梨歌。梨歌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恨不得捂住嘴巴激動在床上打滾。

!那可是陸總啊!

是梨歌生平見過最紳士、最有學問、出世又入世的男士。

梨歌自認自己很膚淺,反正被陸總喜歡她第一反應就是覺得自豪。

這麽久以來梨歌的確也私下猜測過陸總喜歡什麽樣的女生:家世好?優雅淑女?學富五車?還是艷麗無雙?

相同點是列舉的這些人都是人中龍鳳。沒想到答案揭曉居然是自己?

已知:陸總喜歡的人=人中龍鳳,

陸總喜歡的人=自己,

綜上,推導出,自己=人中龍鳳?

人中龍鳳居然是我自己?

不愧是我!梨歌驕傲挺挺胸膛。

算他有眼光嘿嘿!

不過梨歌竊喜完就忍不住撓撓後脖:以後怎麽面對陸總呢?

*

隔壁的房間裏,顏夏也在托腮發呆。

卞奇那個傻子怎麽回事啊?

剛才她自己翻了兩人的聊天記錄,之前的聊天記錄換手機刪了,最近一年的節假日卞奇會發一條中老年風格類似“親愛的朋友,今天是端午節,祝您端午安康,記得吃粽子,歲歲平安。” 的問候信息。

顏夏不忙的時候會認真回覆“謝謝,也祝你節日快樂。”,要是趕上節日繁忙連回覆都不帶回覆。

再往前兩人還會聊天。

十年前認識,顏夏是小演員,卞奇是群演,兩人地位差不多,因此成了朋友,有時候顏夏有生活的苦惱會跟卞奇說說。

也會幫忙搬家、叫出來幫忙討薪、跟無良攝像師撕逼、過年叫他一起去沒打烊的餃子館吃餃子,總之兩人就跟普通朋友一樣。

後面卞奇成了影帝,顏夏還混著,自覺自己身份不如人家就疏遠了他。

可是現在他說喜歡自己?

同屋的江笑笑也在沈思。

外界都說他倆離婚的原因是“軟飯男忘恩負義”,事實上呢?

歐陽優賺錢了就不像以前那麽體貼了,她要哄孩子睡覺就老是陪孩子睡覺,夫妻倆有時候一個月都見不了一面。

後面離婚了歐陽優也的確來跪求過她,可是都被她拒絕了。

現在來參加綜藝歐陽優也明裏暗裏照顧自己,剛進綜藝時就出頭說“想要單間”,其實是因為知道江笑笑不喜歡與外人接觸給她要的;為的就是示好。

可是要給他這一次機會嗎?

這個晚上,院子裏好多人都沒睡踏實。

&

第二天梨歌起床時已經想好了,以平常心看待這件事。

因此洗漱後她已經能若無其事在後院建造廚餘桶了。

“這是要幹嘛?”米雪兒看著梨歌又在改造,“是又要去烤紅薯賣嗎?”

“不是,這回要做幾個廚餘桶送給村民。”梨歌笑道。

“廚餘桶?”

“對,村民們原先使用的堆肥桶不利於疏散味道,所以才會在那次我們搬運時有氣味,有了這個改造村民就會廢物利用廚餘垃圾了。”梨歌回覆,“剛做好一個,你要不要幫我把廚餘垃圾扔進來?”

“那……我還是不摻和了。”米雪兒一想起前幾天歐陽優被金幼怡摔了一身臟水的樣子,立刻捂著鼻子要逃跑。

梨歌笑笑,沒當回事。

“我來。”

是陸總。

梨歌頭都不敢擡,裝作在忙擰手裏的螺絲。

這時候她才明白自己遠遠沒有昨天私下裏想的那麽瀟灑。

好在陸楷的舉動並沒有任何不妥,而是接過她手裏的扳手,認真開始幫忙。

隨後他又幫梨歌擔來廚餘垃圾、幫她漚肥。

彈幕都磕瘋了:“天哪!這怎麽這麽甜啊?”

“有沒有懂行的人來講講,陸總那身衣裳多少錢啊?為了不臟著梨歌他包攬了全部累活臟活,連自己衣服臟了都不管不顧。”

“我是內行我來說,他渾身上下沒個30萬拿不下。”

“震驚!有的男人分手時連吃了他媽媽包的餃子都記在小本本上,有的男人認為女生吃草莓就是敗金,有的男人送拉菲草,有的男人卻為了幫女生幹活隨手就弄臟了30萬的西裝。”

金幼怡看著彈幕,簡直要氣死了。

昨晚她偷偷跟在陸楷身後,偷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陸楷對梨歌說話的那架勢,根本與旁人不同。深谙男女之道的金幼怡只看一眼就明白了陸總多半對梨歌有意。

可還沒等她想出來插足之道就接到了金家的電話:說是金老爺子又住院了,要她過來看望。

金幼怡只能連夜跟劇組請假,去醫院探望金老爺子。

哼!等我回去再把陸總的心收回來!金幼怡在心裏盤算著。

轎車停到一家私立醫院門口,金幼怡下車,換上一臉焦急的表情。

金老爺子正在ICU裏搶救。

迎上來的人有金式昆,其實自打上次兩人不歡而散還沒有見過面。

可金幼怡想到如今情況緊急,就主動發問:“爺爺上次病情不是控制住了嗎?怎麽又犯病了?”

金式昆神色稍緩,再怎麽吵架兩人畢竟有多年的兄妹感情。

因此他嘆口氣,臉上愁容滿布:“還不是梨歌鬧的?她在節目上爆出了家世背景,爺爺那麽好面子的人本就生氣,後來又有好事親戚特意問爺爺怎麽不要自己親生孫女?”

“問的人還不止一個,爺爺的性格你知道,一輩子都要面子好強,被人這麽問了好多次本來氣血攻心。”

金幼怡聽著心裏暗爽。金老爺子是金家的家主,梨歌惹怒了他老人家,以後的日子並不會好過。

沒有遺產繼承是一部分,而且社會輿論上還是趨於保守,對不孝順長輩的人並沒有那麽寬容。

金式昆一瞥看見了妹妹略有喜色的神情,不由得一楞。

老爺子平日裏最寵愛金幼怡,如今他老人家生病,於情於理金幼怡都不應該呈現出這種表情。

金幼怡聽到金式昆的語氣一停頓,她忙擡頭,就看見了二哥正在審視打量自己。

金幼怡忙慌亂收起臉上愉悅的神情,轉為關心:“後來呢?”

“結果今天早上他翻看財經晨報時,看到梨歌利用綜藝的名氣趁熱打鐵開了無數家實體店,並且都成功了,一下就受了刺激,捂著心臟喊痛,等送到醫院時已經要搶救了。”金式昆疲憊抹了一把臉。

“現在家裏的人都來了,在貴賓休息室,你去跟長輩們打個招呼吧。”

金幼怡進了休息室,一眼就看到金老夫人,她拿著手帕問金老夫人:“奶奶,您可要保重自己呀。”

金老夫人坐在休息室躺椅上,舒服換了個姿勢,似乎沒聽見。

金幼怡又問了一遍。

老夫人閉上了眼睛。

還是金式昆上前,拉了拉金幼怡的袖子:“奶奶累了,讓她老人家休息一下。”

金幼怡納悶,雖然自小金老夫人對自己都淡淡的,但她老人家對每個孫子孫女都是那樣,怎麽今天又會發作?

難道是因為節目上的風言風語傳到了老夫人這裏?

再看旁邊圍著老夫人的幾位長輩看見都她裝不看見,不由得心裏狐疑。

她有心試探,但又怕觸怒金老夫人,因此只能憋著滿肚子的氣先從休息室退出去。

等走到了走廊,金幼怡立刻拉住了金式昆的手:“哥哥,奶奶怎麽回事?難道是不喜歡我了嗎?”

“我就知道,我不招她老人家喜歡……”一臉委委屈屈。

要是往常金式昆早就過來安慰她了,可是此時他咳嗽一聲:“前兩天……奶奶說你現在也長大了,以後還是搬出去住吧。”

“搬出去住?我?”金幼怡的委屈一下就僵在了臉上,“我?”

“是,當時你給媽媽打電話,正好被奶奶聽到了,奶奶生氣之下就說讓你搬出去住。”金式昆硬著頭皮傳達長輩的意思。

“我不信。我去問奶奶。”金幼怡被嬌寵慣了,哪裏受得了這種委屈,當即扭頭就要去貴賓休息室找老夫人說個究竟。

“等等等,別去。”金式昆忙攔住她,“現在爺爺還在搶救,你去找奶奶質問,別說奶奶了,就是旁邊圍著的爸爸叔叔都能把你拉過來。”

“爸爸,對了,爸爸媽媽呢?他們怎麽說?”金幼怡聽到還有別的親人,眼裏立刻燃起了希望之火。

爸媽肯定不會照著奶奶的意思照做的。

“你那天那麽對媽媽說話,也太沒禮貌了,你先去跟媽媽道個歉吧。”金式昆張口。

憑什麽?金幼怡當時就想反駁,可她到底還是忍住了,只委委屈屈捂眼睛:“我當時誤以為爸媽背著我資助梨歌,吃醋了,所以才會語氣沖,沒想到會讓媽媽不高興,哥哥,你也幫我求求情吧。”

“不是讓媽媽不高興,是讓她傷心了。”金式昆嘆口氣,“從小到大媽媽真把你當親女兒養,吃的喝的用的跟我一模一樣,為什麽你會說這麽讓她傷心的話”

哼?真的當親女兒養就不會追究她一時的頂撞了。金幼怡恨恨。

人在屋檐下只能低頭,因此她換上泫然欲泣的表情跟在金式昆背後,預備去另外一間休息室去找金夫人道歉。

可是金夫人看見她後卻把臉轉到一邊去,顯然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

金幼怡這下是真急了,她還想以後從金家出嫁把金家當娘家呢!

金老爺子雖然疼她,但是年事已高又多病,到時候自己去投靠誰?就算手裏握著遺產也還得有金家的地位替自己在婆家撐腰。

這下她是真急了,原本只是裝哭,這下是貨真價實真的掉起了眼淚,上前就跪在地上膝行到金夫人跟前,抱著她的膝蓋哀求:“媽媽,媽媽,我走錯了,您得原諒我啊。”

金夫人把目光移開,並不與她對視。

金幼怡看一招不成索性放聲大哭:“我給您打電話說話沖了點,那是因為我把您當親媽,聽見您偏疼梨歌我才會吃醋啊。絕對沒有怪您的意思……”

隨後哭得一抽一噎:“媽媽,我是毛豆啊。您養大的毛豆啊。”

金夫人眼眶也紅了,金幼怡小時候喜歡吃毛豆,她就給金幼怡取了個毛豆的小名,還給她親手縫制了毛豆玩偶。

相處十幾年,說一點感情都沒有畢竟不可能。

金幼怡也瞥見了她神色的松動,趕緊加大攻勢:“媽媽,我是真的錯了,您一定要原諒我啊,我錯了。”伴隨著眼淚滾滾。

“好了,別哭了。”金夫人忽然開口了。

金幼怡大喜,哭聲戛然而止,隨後就聽金夫人說:“養育你十幾年,是恩是仇一切自有老天作證,我問心無愧,現在既然你已經二十多歲了,該到自立的年紀了,以後你就搬出去吧大家兩不相欠。”

!怎麽還要趕自己出去?

“媽媽,您不能把我趕出去啊。我什麽都不會,現在事業又被人陷害沒有收入……”金幼怡這回的哭泣更加真切。

“老夫人發話了,我也不可能違背。”金夫人道,“再說我就是再糊塗,也不可能留一個陷害我女兒嫉妒我女兒的毒蛇在家裏。”

她語氣很輕,落在金幼怡耳朵裏卻如石破天驚。

她往後一退,驚恐萬分看著金夫人。

“沒想到我會知道吧?”金夫人這時候才轉過臉來,“在梨歌飯裏放瀉藥,汙蔑梨歌打你的狗,還在梨歌聽歌劇的正裝裙裏撒蓖麻刺的都是你吧?”

金幼怡啞口無言。

“有個傭人看見了你的行為,你就找茬辭退了她,卻沒想到我還有她的聯系方式。”金夫人笑。

傭人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並未透露,但是她後來跟金家仆人耳朵裏聽說金夫人很生氣金幼怡,這才鼓起勇氣聯系了金夫人,告訴了她真相。

“如果你沒有害過梨歌,就算你說話頂撞了我,我也會給你備一份嫁妝讓你從金家嫁出去……”金夫人慢慢說著,讓金幼怡如墮冰窟。

“我最後悔的就是聽信了你的讒言,誤會了我的梨歌。”金夫人說到這裏才流淚,可憐搖搖欲墜的母女情被金幼怡作梗再加上誤會幾次就徹底散了。這讓她怎麽能不恨金幼怡?

因此金夫人態度很堅決:“我已經想好了,就算老爺子看中你我也不會再讓你進我家的門,老爺子要是不高興那就讓我們兩口子離婚吧。”

一輩子保守的金夫人挺起胸膛,一副不懼怕金老爺子的樣子。

金家大哥在旁邊話很少:“既然這樣,金小姐就請出去吧,不要叨擾了家母的休息。”

“大哥?”金幼怡還要說什麽,卻被金家大哥身後的保鏢“請”了出去。

金式昆要阻攔,卻被兄長一記眼神警告住。

保鏢把她送到走廊後就開口了:“金小姐,你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什麽時候送到你的住處去?金先生開口了,說過了今晚全部扔了。”

金幼怡仿佛聽不懂這句話。呆呆站在原地。

一夕之間自己被趕出了家門。

那去哪裏呢?

她一直以為自己會在金家住到出嫁,因此之前雖然有點小錢但從未沒有想過要買房,因此倉促之間連個自己的住處都沒有。

去親戚家?

金家老爺子在病床上生死未蔔,金家老夫人發話了不喜歡自己,那麽哪個親戚都不會收留自己。

去路家?

路夫人最為勢利,而且還八卦,肯定會問自己為什麽出來,那讓自己怎麽說?

去狐朋狗友家?

她們都是不能共患難的關系,無法托付,再說萬一被她們覺察出了端倪,告訴全世界金幼怡被家族拋棄了,那以後還怎麽混圈子。

金幼怡站在原地,一時之間茫然、悲傷、無措、無奈,在那一瞬間她忽然想,當時梨歌生日被自己擠兌時,是不是也是這種感情?

可是容不得她對想,保鏢很快就拉著幾個紙箱子來找她了。

金幼怡無奈之下只能先出主意:“搬到一家酒店去。”

金老爺子應該很快就會蘇醒,到時候他老人家疼愛自己,自己再苦兮兮跟他告狀,肯定能重新回到金家。

就算不能去金家大房,就在金老爺子的老宅住下也不錯。

再不濟,還能撒嬌讓金老爺子給自己買一套房子。

或者……就算金老爺子命不好這回一命嗚呼也沒關系。

他老人家那麽疼愛自己,肯定會在遺囑上留下自己的份額,到時候自己繼承了大量遺產,還不是照樣逍遙自在?

想通了之後,金幼怡就搬到了一處酒店。

可是她沒想到很快還有第二份打擊:興哥給她打電話了。

對方消息很靈通:“金小姐,聽說你搬出金家了?”

“關你什麽事?”金幼怡很警覺。

興哥嘿嘿笑了:“金小姐,您別就裝了,我在業內的消息最為靈通。”

“你到底有什麽話要說?”金幼怡毫不客氣打斷他。

“以前您住在金家的時候,那些事咱都替你兜著,可是現在金家既然不保護你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往外放料了?”對方的笑容帶著幾分猙獰。

“放料?放什麽料?”

“你指使我們去黑梨歌的料啊金小姐,怎麽能忘了呢?這才幾天?”興哥笑著說出來。

什麽?!

金幼怡吃驚出聲:“我們是生意往來,你怎麽不講信用?”

“信用?”興哥笑,“金小姐報覆養父母的親生女兒時都不顧惜人家父母養你的恩情,你這樣的人也配跟我談信用?”

“你,你這樣,你信不信我放話出去壞了你的名聲,這樣江湖上誰還敢找你家的水軍?”金幼怡磕磕巴巴威脅她。

“名聲?”興哥不屑笑,“江湖上我的名聲早就臭了,怎麽,金小姐沒聽說過?”

金幼怡暗暗後悔,這才想起金式昆當時提醒過她不要跟興哥打交道,說他風評不好。

可現在後悔哪裏來得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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