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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 游戲小主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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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游戲小主播(十六)

◎類似哭泣的鼻音。◎

葉瀾星並沒有相關經驗。

他是所有人眼中的天才、神童, 而在感情方面,卻一竅不通。

雖是葉瀾星先提出的接吻,但最先感到無措的人, 也是他。

直到虞藻再次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彎下腰, 低頭靠過來。

商場角落裏、被柱子遮擋的地方。

葉瀾星克制地磨著虞藻的唇,他不會接吻,只會最簡單的唇肉相磨。

薄唇近乎顫抖著、一點點磨著柔軟細嫩的唇瓣, 虔誠得像是神明的狂熱信徒。

虞藻的唇肉溫熱綿軟,像一團剛出鍋的、散發熱騰騰香氣的舒芙蕾, 葉瀾星根本不敢用力吻,生怕親化了。

細細密密的好聞香氣自唇縫間溢出,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再次倒退一大截。

冷氣很足的角落, 葉瀾星額頭起了一層熱汗。

他喉結滾動,試探性地伸出舌尖,小幅度舔了舔虞藻的唇縫。

獨特的香氣順著口腔鉆入肺腑,令葉瀾星整個人亢奮起來。

前一秒還青澀笨拙、只敢在唇瓣表面磨磨蹭蹭的楞頭青,像受了刺激, 忽的捧住虞藻的面龐, 啃咬嫣紅的唇瓣。

虞藻迷茫地嗚咽一聲,他下意識偏過頭,卻被鉗住下巴轉回來。

粗/大舌肉順著他的口腔鉆入唇縫,攪了個天翻地覆,軟舌被卷著纏繞, 吃出滋滋作響的下流聲音, 再耳邊驚雷般炸響。

瞳孔緩緩放大, 眼眶變得濕潤泛紅。

過於野蠻的吻讓虞藻感到十分不適,口腔被一股大力嘬著吃,酸酸麻麻的電流感彌漫開來,讓他嗚嗚地掙紮。

虞藻試著伸手去推,然而雙手直接被剪在頭頂,壓住手腕。

膝蓋被迫頂開,他被堵得死死的,背後抵著柱子,下巴被掐得合不攏,多餘的口水順著唇角流了一下巴。

敏感的上顎被舔了一回又一回,又癢又麻,舌根更是酸澀,葉瀾星像瘋狗一樣不住往他嗓子眼探,過於深入的親吻方式讓他身體止不住顫抖。

好不容易將嘴巴拔出來許些,然而下一秒,葉瀾星就彎著腰繼續吻他,跟怎麽都親不夠似的,把他的小舌頭卷在嘴裏吸吃。

口腔嫩肉被吃了又舔,分泌旺盛的口水被吃了一輪又一輪,發出極其黏糊的聲響。

“唔嗯……”

過分狂熱的吻讓虞藻微微恍神,好一會兒,他才想起正事,緊閉的眼皮顫顫,緩緩睜開觀察。

然而眼前被淚水糊得霧蒙蒙一片,什麽都瞧不著。

“哥,你的嘴巴好熱……”

濕熱舌頭滑進窄小的口腔,快速捕捉到那根躲閃顫抖的小舌頭,又跟吸盤似的緊緊攀附住。

葉瀾星把虞藻的口水一一吸入口腔,虞藻感覺到窒息、呼吸不上來。

竟哆哆嗦嗦、冒出類似哭泣的鼻音。

太、太重了……

吻得也太過深入。

虞藻的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若不是葉瀾星的膝蓋抵在他雙腿之間,又鉗住他的下巴,他恐怕早就軟趴趴地化成一灘水。

被摟著接吻時,他被迫仰起頭迎合,可長時間踮起腳尖的姿勢,讓他的細白腿肚晃晃悠悠,瞧起來更可憐了。

“唔……別、別親了……”

虞藻實在受不了這種狗啃似的親法,雙手虛無地抓著,卻什麽都抓不到。

最後有些崩潰地哭,“我嘴巴……呀!”

居然連一句成型的話都無法吐出。

虞藻只能努力用舌頭推開葉瀾星的舌肉,卻沒料到,這樣的“回應”讓葉瀾星更加發狂,甚至身體興奮地發抖。

他好不容易將葉瀾星的舌頭推開一點,舌肉從濕紅唇瓣中,被推擠出去一點兒,但下一秒,又重重地撞了進來,幾乎舔舐到嗓子眼。

“嗚!”過於深入的吻讓虞藻猛地落淚,渾身顫抖得愈發劇烈,手指舒展開來,又緩緩蜷縮。

最終只是發出無助的破碎氣音。

“哥,你的嘴巴真的好多水……好熱。”

葉瀾星嘬著虞藻的舌根,猝不及防被口腔內噴出的一波水打濕了唇周,他啞聲說,“喝不完了都。”

葉瀾星像餓狗一樣舔著虞藻的舌頭,把整個嘴巴以及唇周舔得水亮。

他卷著虞藻的舌肉往外扯,又吃回自己口腔,半空之中,可以明顯看到他們的舌肉像蛇類一樣互相交纏。

嘴巴一直黏在一起,跟分不開了似的。舌肉被含住轉著親,滋滋水聲不絕。

葉瀾星越親越兇,將虞藻親得、小身板直往上竄。

“停、停下!”

雪白的腮幫子變得粉紅,又因為男人的舌肉在口腔掃蕩,將他的面頰吻吃得變形。

葉瀾星嘴上應著“好”,又說“再親一下下”。

結果卻是,一下又一下。

不遠處的柯楚凡,腳步驟停。

他看到一個酷似虞藻的身影,身邊還有別的男人,加上虞藻一直不回電話與消息,他下意識跟了上去。

沒走幾步,他們突然親起來了。

柯楚凡:“……”

他距離那根柱子還有一段距離,看不清“女”孩的人臉,因為男人將對方壓在柱子上親吻。

可他能明顯聽到響亮的黏膩水聲。

柯楚凡只覺得耳朵臟了,眉頭緊皺。

對這種不分場合隨時隨地親密的情侶,他無話可說,沒有一點素質可言。

但他剛剛回頭時看到的背影,真的很像虞藻……

眼前這對正在接吻的情侶,又讓他有些不確定。

柯楚凡拿出手機,虞藻還是沒給他回消息,他翻到最上面一條。

虞藻給他發了今日穿搭,水手服短裙,而剛剛那個人,裙子似乎是淺粉色?

耳邊仍舊是讓人面紅耳赤的接吻水聲,柯楚凡“嘖”了一聲,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生怕再多待一會兒,會臟了自己的眼睛。

“他、他走了!”

虞藻努力別開頭,可葉瀾星跟親上癮了似的,還在鍥而不舍往他嘴巴裏鉆。

唇齒間相磨發出黏膩的聲響,甚至他又感覺到,葉瀾星的手,似乎碰到了他的裙擺。

虞藻瞳孔猛地放大,他顫顫巍巍擡起手,使出渾身力氣,推開葉瀾星的同時,也給了葉瀾星一個大力的耳光。

舌肉從口腔滑出發出清脆的“啵”聲,緊跟著一道更加響亮的巴掌聲。

葉瀾星依舊置身於方才那醉生夢死的狀態。

嘴巴內殘留著舒適綿軟的觸感與甜膩的濃香,他喉結滾動,低頭看向虞藻。

他一只手仍然將虞藻的雙手束在頭頂,這也讓此刻的虞藻看起來極其可憐。

清麗漂亮的臉蛋濕紅一片,他微微仰起面龐,眼睛包著一汪散不開的淚水,嘴巴仍舊保持合不攏的狀態,吐出一截嫣紅的、哆哆嗦嗦的紅腫舌尖。

滴滴答答往下淌著水兒。

細白的皮肉,從臉蛋到小腿肚,皆是粉白一片。

眼睛迷離,委屈看人時眼尾包著水兒,活像被人侵/犯。

虞藻看起來可憐,語氣也哆哆嗦嗦,然而還是要強撐鎮定,拿出作為哥哥的威嚴。

他連站都站不穩,還要人幫忙扶著腰,小臉迷糊、口齒不清地罵:“你是牲口嗎?”

都說不要親了!

還親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嘴巴酸麻、口水亂流,腿都開始發軟了!

葉瀾星連忙道歉,一邊說自己不是人,是畜/生,另一邊又臉蛋紅紅地小聲說:“可是哥,你的嘴巴真的好熱好舒服……我根本停不下來,口水也好甜……”

“你夠了!”虞藻擡起哆哆嗦嗦的小拳頭,淚眼蒙蒙、沒什麽威懾力地兇道,“你還想吃巴掌嗎?!”

葉瀾星盯著他的拳頭,喉結滾動,熟悉的口幹舌燥感再度湧上。

現在不是時候,他收斂心思,頂著一個小小的巴掌印,低頭認錯:“對不起哥,我不該一直吃你的舌頭,也不該攪那麽用力。”

“哥,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看看舌頭有沒有腫。”

虞藻忍無可忍:“你還說!”

不過,葉瀾星的認錯態度良好。

虞藻也懶得和他計較。

腰身被大掌箍住、借助穩住身形,虞藻像小貓甩去身上的水,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他呆呆楞楞地盯著前方虛無方向,幾秒過去,才慢吞吞地擡起手臂,細白手指揩著唇角口水,卻怎麽都擦不幹凈。

虞藻沒好氣道:“你是狗嗎?還咬人。”

他拿出手機照了照,幸好沒留印子。

要是嘴巴留了印,他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總不能說走路摔倒磕臺階上了吧?

等虞藻差不多冷靜下來,腿也沒那麽軟,他才納悶道:“對了,你怎麽在這裏?這個時間點,你不是應該泡實驗室嗎?”

葉瀾星:“我導師要給老板送禮物,師兄師姐們忙,就讓我來挑了。”

他又委屈上了,手指揪揪的舉動,像大狗叼著主人的裙擺,“我來京州好幾天,我約你你都不肯出來。哥,你是不是有別的弟弟了?”

虞藻拍開葉瀾星的手,面無表情道:“我很忙的。”

忙著搞擦邊,忙著釣大哥,哪有空搭理葉瀾星。

虞藻看了眼時間,糟糕,已經四點多了。

他鴿了柯楚凡快一個小時。

再不見柯楚凡,柯楚凡恐怕真要爆/炸。

虞藻找借口離開:“我打了車,要回學校了,你別跟上來。”

葉瀾星卻突然抓住虞藻的手,語氣認真充滿哀求:“哥,你別找炮/友好不好。你真有需求的話,我也可以。”

“我可以隨時到,哥……我會是一個很好用的工具。”

濕漉漉的黑睫擡起,虞藻滿臉疑雲:“什麽炮/友?”

“你再亂說!”他齜了齜小虎牙,兇極了,“別造謠我。”

“你沒有?”

“我當然沒有,我怎麽可能會有。”

葉瀾星壓抑著欣喜:“那你為什麽要躲他?”

“那是我室友。”虞藻白了他一眼,“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不行嗎?”

葉瀾星再也抑制不住喜悅,他將虞藻抱起來,轉了個圈圈。

再將虞藻小心翼翼放在地面上。

虞藻沒閑工夫和葉瀾星啰嗦,他不準葉瀾星跟上來,從扶梯一層層下,順便給柯楚凡發了消息。

他打字時手都在抖。

總感覺柯楚凡會吃了他……

【小早:剛剛我手機沒電啦,我去找了個充電寶。現在我真的在門口,哥哥,你來接我吧。】

【k:找充電寶找了一小時?你覺得我會信嗎。】

【小早:老公。】

【k:馬上到。】

虞藻下扶梯時,吸引許多人側目。

他不讓葉瀾星跟著,但葉瀾星還是偷偷跟了上來。

葉瀾星想多跟虞藻待一會兒,哪怕是以“跟蹤”的形式。

他們始終保持一段距離。

商場門口,虞藻穿著淺粉色的吊帶短裙,一些素質低下的男人直接對他吹起下流的口哨。

他眉尖微擰,看起來很不開心。

幸好商場保安及時將這群流氓驅趕,又紳士地在小男生身前低下頭,溫聲安撫:“您沒嚇到吧?”

虞藻矜持地搖搖頭,細聲細氣地說:“謝謝。”

黑皮保安面龐瞬間漲紅,支支吾吾,若不是同事及時將他拉走,恐怕還要鬧出笑話。

一輛吸睛豪車停在商場門口,模樣俊美的男人從駕駛位下來,殷勤地為虞藻打開副駕駛的門。

在不遠處圍觀的葉瀾星神色驟僵。

他親眼看著虞藻上了別的男人的豪車。

……

虞藻上了車,車輛駛出繁華地段,四周逐漸變得荒涼。

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手指緊緊摳住安全帶,虞藻帶著點警惕,小心翼翼側首問:“不是說訂了那家餐廳嗎?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呀?”

柯楚凡單手打著方向盤,他微微偏頭,朝虞藻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你剛吃完一頓,又吃新的,肚子受得了嗎?”

虞藻懷疑柯楚凡話中有話。

小腦瓜高速運轉,試圖聽懂言下之意,作罷。

根本聽不懂。

虞藻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手心揉了揉肚子:“確實挺飽的,還是等會再吃吧。”

方向盤的手指微動。

柯楚凡磨了磨牙,虞藻還真是氣人。

那麽久不回消息,讓他在餐廳門口頂著烈日等了那麽久。

他可以去陰涼處等待,但他怕虞藻來了看不見他,又或是讓虞藻久等,所以執意站在陽光最強烈、同樣也最中心的位置等虞藻。

結果呢?

虞藻消息不回,電話不接,連個解釋都沒有,讓他像個蠢貨一樣,站在原地等。

一旁保安於心不忍。

他還以為柯楚凡被心上人放了鴿子,又或是被戀人甩了的可憐人。

車輛停在一處竹林間,透過車窗玻璃,虞藻望見一片綠意盎然的景觀。

沒等虞藻感慨自然風光的美好,駕駛位傳來安全帶解鎖的聲音,虞藻偏過頭的一瞬間,柯楚凡同時傾身而來。

辛辣又霸道的男士香水,像雄獅散發危險信號,步步緊逼。

虞藻往後退了退,可惜退無可退,他縮在小角落,雙手緊緊捏著安全帶,呆頭呆腦地仰頭看向柯楚凡。

大掌朝他的臉襲來。

虞藻以為柯楚凡要打他,他顫顫巍巍地閉上眼睛,渾身抖得不成樣子。

冰冷大掌自下而上鉗住虞藻的小臉,虎口恰好抵住尖細的下巴尖,手指在軟白臉肉陷下,形成柔軟的弧度。

嘴巴被迫嘟起、臉蛋變形,虞藻怔怔地擡起眼睫,露出一雙烏黑濕潤的眼。

“讓我下來,人卻不見蹤影。”

“不回消息,不回電話,現在連個解釋都沒有。”

柯楚凡幾乎整個人欺身而來,拇指重重蹭過有些嫣紅的唇肉。

他極輕地扯了扯唇角,眼底沒什麽溫度,垂下眼瞼看向虞藻。

“你是不是把我當狗耍。”

一直以來,柯楚凡在虞藻都是有些玩世不恭的形象,平日裏總是不著調,說著不合時宜的幽默言語,把虞藻調戲得很惱火。

這是他第一次露出類似生氣的表情,也是他第一次語氣這麽重。

欺軟怕硬的虞藻登時就軟了,如棉花糖遇水,縮成一小點兒糖粒。

柯楚凡的身形逆光,這讓柯楚凡的眉眼有些陰沈詭異,叫人心頭發麻、脊背森寒。

“我沒有耍你……”

虞藻絞盡腦汁想著理由,他委屈巴巴地擡起小臉,“我跟你說了,手機沒電,我在找充電寶。”

“你不相信我嗎?”

柯楚凡靜靜地看著虞藻。

這讓他怎麽相信?

他媽的商場門口擺著一排機子,商場內部更是隨處可見共享充電寶。

手機要是沒電,虞藻隨便借個就成,再不行,一樓服務臺那邊也會提供數據線。

需要找一個多小時嗎?又至於一個小時不回消息嗎?

突然來條消息,還是把他當傭人一樣使喚。

但凡虞藻稍微走點心,編出一個像樣的理由,柯楚凡都不會這麽生氣。

柯楚凡不知道虞藻到底去了哪裏,又在這段時間和哪個男人見面,身上居然還換了一身衣服,根本不是一早給他發的水手服。

他心寒,真的心寒。

柯楚凡就差給虞藻當狗了,結果虞藻騙他都不願意找個好點的謊言,而是用這種拙劣的、一眼就能看穿的借口。

完全把他當傻逼。

柯楚凡並不是傻子,他不會一次次上當受騙。

之前他願意被虞藻騙,是因為他以為虞藻心裏有他,既然虞藻心裏有他,那麽所有小插曲,都是暧昧期之間的調味劑。

可現在呢?所謂的暧昧期真的是暧昧期嗎?

柯楚凡懷疑他被耍了,被耍得團團轉。

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真是夠了,清醒點吧。

柯楚凡剛這麽想,可見虞藻蔫吧著一張粉白小臉,又開始於心不忍。

柯楚凡決定再給虞藻一個解釋的機會:“你沒什麽想說的了嗎?”

虞藻懵了懵。

他想說的已經說完了呀?

看到虞藻這個表情的柯楚凡,是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

他就像明知道貌美妻子出軌的丈夫,一次次給妻子狡辯的機會,一次次上當受騙,最後綠帽被戴了一頂又一頂。

卻還是不舍得放手。而是選擇裝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讓我覺得,我像個傻子。”

柯楚凡捧起虞藻的臉,他被這樣戲耍,居然還是不舍得放手,天底下還有比他更賤的人嗎?

他正自我嘲弄,忽的,目光敏銳地落在虞藻的唇上,“你嘴巴怎麽這麽紅?”

虞藻的唇珠並不明顯,故而顯得唇形格外柔和。

可現在,他的嘴巴紅腫,唇珠更是高高腫起,像一顆被強行催熟的莓果掛在枝頭,搖搖欲墜、散發招人采擷的甜香。

手指不輕不重地蹭了蹭唇珠,柯楚凡眼神發冷,“在你沒回我的那段時間,你不會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接……”吻字尚未說出口,便被打斷。

“你就知道欺負我!”

虞藻沒料到柯楚凡會如此警覺,他反覆照過鏡子,明明嘴巴沒有異常,可還是被察覺出端倪。

他生怕柯楚凡戳破此事,於是惡人先告狀,“好痛,真的好痛!”

柯楚凡楞了一楞:“哪裏痛?”

軟綿綿的雙手攀上男人的手臂,帶來馥雅濃郁的甜香。

柯楚凡被這香熏得微微恍神,又見虞藻擡起小臉,語氣控訴道,“臉痛。”

又指了指膝蓋,“膝蓋也痛,屁股也是。”

“我渾身都痛!”

只是捏了捏虞藻下巴的柯楚凡:“……”

太誇張了真的。

盡管知道虞藻存在演戲成分,柯楚凡還是松了松桎梏下巴的力道,他又問:“這樣呢?還痛嗎?”

“痛。”

虞藻不假思索。

他入戲太深,把自己也騙過去了,眼睛水汪汪地蓄起一番淚水,仿佛剛剛被毒打過。

吸吸鼻子,把下巴尖擡起來給柯楚凡湊近了看,似乎要將證據展現在柯楚凡眼前。

“肯定特別紅,真的好痛,我感覺下巴要被捏掉了。”虞藻越說越離譜,眼眶裏的淚水分泌愈發旺盛,“我得去醫院做個檢查,說不定裏面的骨頭碎了。”

“你真的特別用勁,超級痛。”

虞藻在那裏抽抽搭搭地數落柯楚凡,柯楚凡只是捏了捏他的下巴,卻成了害他全身發痛的罪魁禍首。

“你說你喜歡我,要跟我見面,結果你見面家暴我……”

這就有些言重了。

虞藻也察覺到這句話不妥,他幽幽怨怨看了柯楚凡一眼,眼眶紅紅、抿著唇忍眼淚的樣子,比直接大哭更讓人心疼。

柯楚凡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哪兒還記得方才的不快?光顧著焦頭爛額,思索哄虞藻的法子了。

“對不起,我不該捏你,也不該害你屁股痛。”

“還有臉痛!”

“也不該害你臉痛。”

指骨曲起,挑起虞藻的下巴尖,隔著朦朧淚水,他們四目相對。

柯楚凡蹭了蹭虞藻的下唇,“別氣了。”

“是你家暴我,你還讓我不要生氣。”虞藻越說越來勁,“要是我知道你會家暴,我肯定不喊你老公!”

虞藻脾氣不是一般的大,小脾氣說來就來,還愛胡攪蠻纏。

還很難哄好。

柯楚凡好話說盡,虞藻還是不肯原諒他,又說不認他做老公了,以後要找新老公。

他無奈極了,伸手抓過虞藻的手,用力往臉上扇了一耳光。

“讓你家暴回來。”柯楚凡說,“我讓你臉痛屁股痛,那你打回來。不要生氣了。”

淚水卡在眼眶不上不下,輪到虞藻怔住了。

虞藻終於沒有繼續控訴,柯楚凡不著痕跡地緩了口氣。

按照經驗,目前距離哄好虞藻不遠了,只是還需要一點耐心。

“還要打嗎?”柯楚凡低聲問。

虞藻有些新奇地看了柯楚凡一眼,平日裏,校森*晚*整*理園裏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所有人眼中傲慢又不好接近的柯楚凡,為了哄他開心,居然能做到這一步。

他再度看向自己的手心,有些紅了,因為柯楚凡用盡力道。

虞藻又看向柯楚凡側顏明顯多出的一個紅印,像發現一個極其有意思的玩具,躍躍欲試,又有點怯生生的意味。

他試探性伸出手,徐徐接近柯楚凡的臉,目光卻一直盯著柯楚凡,觀察柯楚的表情。

柯楚凡一臉平靜,甚至彎腰低頭,像要方便他打自己,主動拿臉去接。

方才還滿臉淚水委屈的虞藻,小臉忽的變得得意,他沒有打柯楚凡,而是用掌心輕輕拍了拍柯楚凡另外半邊臉。

雖然力道不重,但是羞辱性質很強。

不過下一秒,虞藻解開安全帶,黏糊糊地湊過來,像一塊熱乎的小粘糕往柯楚凡懷裏擠。

“老公,疼不疼呀?”

虞藻繼續拍拍摸摸柯楚凡的臉,像玩上癮了似的。

又鼓著腮幫子,嚴肅地掰正柯楚凡的臉,“這次我先原諒你,但你以後不能家暴我了噢。”

本來就沒家暴這件事。

不過,見虞藻心情好轉,也沒有繼續作鬧的想法,似乎已經被哄好了的樣子,柯楚凡也沒有反駁,而是順從地再次道歉。

虞藻忘性大,方才還要跟他恩斷義絕,現在粘人地在他懷裏拱拱蹭蹭。

身上的香全部染到柯楚凡衣服上了,連帶柯楚凡身上都香噴噴,全是虞藻的味道。

柯楚凡詭異地松了口氣,又覺得臉上這巴掌挨得不冤。

臉上仍火辣辣得燒,懷中卻溫香軟玉,柯楚凡心情愉悅暢快。

這何嘗不是一種先苦後甜呢?

不過……

柯楚凡看著虞藻有些紅腫的唇,還有身上這件裙子,疑慮並未消失。

但他只能暫時憋在心裏。

他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再惹虞藻生氣。

……

柯楚凡帶虞藻回了酒店。

推開酒店套房的門,裏面擺滿各大高奢的禮盒,纏繞精美絲帶,氛圍感十足。

虞藻迫不及待去拆禮物。

柯楚凡抱臂倚墻,深邃英俊的眉眼緩緩垂落下來,燈光自上而下,勾勒出他唇角彎起的弧度。

“bb豬。”他不輕不重地說了一聲。

虞藻沒有聽見,他專心沈浸在拆禮物的快/感中。

如同拆盲盒,他不知道禮盒裏會是什麽,更不知道下一步會收獲多少驚喜。

柯楚凡早知道虞藻脾氣大、也好哄。

當虞藻心情好時,是真的樂意說甜言蜜語,一口一個“哥哥”“老公”,加上那張漂亮的臉蛋、悅耳的嗓音,真能把男人迷死。

所以柯楚凡一點都不覺得他的忍讓大度有問題。

開什麽玩笑?虞藻都長這樣了,他舔一點怎麽了?

不舔一點,等著把老婆讓給別的男人嗎?他可不是傻逼,會做這種蠢事。

虞藻小跑過來,抱住柯楚凡的腰身,粉撲撲小臉直對他。

又唇角彎彎、細聲細氣地撒嬌:“老公,你對我真好。”

“我要給你生寶寶,生雙胞胎哦!”

對虞藻而言,這不就是純口嗨嗎?

反正劇情任務說過,他和柯楚凡第一次線下見面,把柯楚凡迷得死死的。

所以他怎麽說都可以吧?

第一次見面多美好,第二次見面知道真相後,柯楚凡就有多失望。

可對柯楚凡而言,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太大。

抱著他的身軀軟綿綿的,溫熱肌膚緊貼著他,渾身散發好聞的香氣,說的話又那麽撩撥人心。

漂亮的臉蛋、卷翹的睫毛,一雙眼睛像藏了星星。

背景又是酒店這樣的場所。

柯楚凡忽的摟住虞藻的腰身,帶著他自己都唾棄的急色,大步流星將虞藻提抱到酒店大床上。

直到虞藻的屁股挨上被褥,神色還是懵的。

雙手撐在雪白被褥間,形成微微下陷,身體隨著柯楚凡的逼近,微微朝後仰,表情也愈發緊繃。

柯楚凡他目光炙熱、語氣卻矜持,言簡意賅道:“看看。”

虞藻:“?”

又來!

話一出口,柯楚凡才意識到他有多麽失禮。

他懊悔不已,渾身卻滾燙無比。

柯楚凡雙膝分開跪立在虞藻的腿邊,大掌撫過虞藻的頰側,不輕不重地撫弄。

虞藻被摸得有些舒服,雙頰潮紅、眼睛氤氳出水汽。

主動偏頭蹭了蹭柯楚凡的掌心,不自覺溢出一點鼻音。

柯楚凡僵了一瞬,所有理智皆被擊垮。

他有些急切道:“可以看看嗎?小藻。”

虞藻別過頭:“不可以。”

“不看下面,就看那顆痣。”柯楚凡聲線沙啞,“那顆小紅痣。我就看看這個,別的什麽都不做,可以嗎?”

只看小紅痣嗎?

虞藻狐疑地瞅了柯楚凡一眼,似乎在確定言語真實性。

反正柯楚凡也看過,也不差再給他看看吧?虞藻這麽想。

虞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更沒說可不可以。

而是稍微往後退了退,燈光自上而下傾灑,照亮他漂亮的鎖骨與粉潤的肩頭。

粉撲撲的臉蛋似有拘謹,猶豫幾秒後,雙腿逐漸曲起,圓潤飽滿的膝蓋微微分開,一身白皙皮肉像雪。

一只手往前伸,捏住裙擺,小幅度往上提了提。

坐在被褥中央的虞藻,唇色嫣紅,像一只純美的精靈。

另一只手朝柯楚凡擡了擡手,動作隨意,像招狗。

更像邀請男人鉆入他的裙底。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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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可能要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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