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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醉生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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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寒兮招來了管事,詢問了他一些關於之前他們離開之後的王府裏的情況。

又命他帶人把雪兒的院子重新收拾一下,因為算算時間,估計墨香和雪兒最晚明早就能回來。

之後又是一系列的瑣事,等百裏寒兮一切都收拾妥當後,天都已經黑了。

看著百裏寒兮略顯疲憊的模樣,司紹寒很是心疼,動作輕柔的替她捶了捶肩膀,憐惜道:“兮兒辛苦你了。”

百裏寒兮聞言笑了笑道:“這有什麽好辛苦的?再說我以前不也是這麽過來的。”她忙碌的是他們的家,只要一想到這點,她就渾身的幹勁,又哪裏會覺得辛苦?

司紹寒卻是蹙了蹙眉道:“你現在都有了身孕了,哪裏能和以前比?”他說著頓了頓,神色一肅,又道:“這次就算了,畢竟事出有因,之後你要好好修養,絕對不能再勞累了。”

他們剛剛回府,要忙的事情有些多,而他因為種種原因,自然也不會輕松到哪裏去,所以就算有心想幫她減輕點負擔都做不到。

好在,在忙也就這一天了,這之後她就可以安心的養胎了。

聽了司紹寒的話,百裏寒兮忍不住彎了彎眉眼,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道:“放心,他乖著呢,也很健康,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鬧脾氣的。”

司紹寒聞言頓時瞪了她一眼道:“那也不行,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

眼見著司紹寒就要對她進行一番說教,百裏寒兮急忙求饒,她晃了晃他的手臂,討好的撒嬌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了,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的,你就放心吧。”

百裏寒兮難得的向他,司紹寒只覺得心都化了,哪裏還會舍得繼續責怪她,當即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知道就好。”

百裏寒兮笑著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這次也是因為他們剛回來,府裏殘留著一大堆事需要向她交接,雖然有些事可以交給其他人來辦,但有些事她卻不得不出手,畢竟這關乎著他們未來的生活與安全保障。

而且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也清楚,雖然現在看起來疲憊了點,但絕對不會出現其他問題的,畢竟不僅僅只是司紹寒在意她肚子裏的孩子,連她自己亦是。

如此,她自然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因為兩人忙了一天,所以都有些累了,於是接下來用了晚膳後就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司紹寒就起床了,盡管他動作已經很是小心翼翼了,但還是將百裏寒兮給吵醒了。

百裏寒兮搜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一旁正在穿衣服的司紹寒,蹙了蹙眉問道:“你怎麽起這麽早?不在睡會兒了?”

因為剛剛睡醒,所以百裏寒兮的聲音還帶著一些沙啞,不過並不難聽,反而比平常多了絲別樣的韻味。

不過百裏寒兮卻沒心情註意這些,她的註意力全都放在司紹寒身上了,想看他等會兒怎麽回答。

因為昨天他們可以說是忙了一天,幾乎連歇腳的時間都沒有,而且不僅僅只是昨天,回程的路上也沒怎麽休息好。

連續小半個月下來,在怎麽健康的身體也都有些吃不消了。

她本想著今日和司紹寒兩人好好休息一下的,沒想到他卻這麽早的就起來了,這樣一來,和前些日子有什麽差別。

聽出百裏寒兮口氣裏的不悅,司紹寒知道她是心疼他,當即解釋道:“不是我不想休息,而是今天不行,我等下得去上朝,面見一下皇上,向他覆命。”

雖然因為最近的忙碌,他也挺累的,畢竟他也不是鐵打的,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他該好好休息,而不是繼續忙碌,不過有些程序卻不得不走,畢竟禮不可廢嗎?

身為將軍,既然班師回朝了,就理當向皇上覆命,其實昨天他就應該去的,不過因為司玄天沒有召見他的意思,而他也有別的事情要忙,所以就耽擱了,推遲到了今天。

不過也僅限如此了,若是今日在不過去,還不知道司玄天會不會拿這個事情說事。

聽了司紹寒的話,百裏寒兮也想到了這茬,雖然心裏還是有些不高興,但到底沒再說什麽了,只是輕嘆一聲道:“那你早去早回。”她說著頓了頓,忽然想起什麽又道:“如果今天墨香和雪兒回來了的話,我也得帶著她們去一趟母後的宮裏,要是那時候你還沒下朝,就去母後宮裏找我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回來。”

司紹寒聞言想都沒想就道:“好,等我下朝就去母後宮裏找你。”

雖然百裏寒兮說是如果,但其實兩人心裏都很確定,今天墨香和雪兒一定會回來,所以這也算是提前約定好了。

語落,司紹寒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對百裏寒兮繼續道:“現在時間還早,你在繼續睡會兒。”

百裏寒兮聞言也沒有拒絕,因為她的確是累極了,再加上她還顧念著肚子裏的孩子,自然不會像以前一樣無所顧忌的。

見百裏寒兮聽話,司紹寒心下滿意,因為已經收拾妥當了,所以他也就沒準備在逗留了,臨走前,他笑著彎腰吻了吻她的額頭,同她道了聲早安,就離開了。

司紹寒走後,百裏寒兮就繼續休息了起來,直到天光大亮了才起身。

百裏寒兮醒來沒多久,墨香和雪兒就回來了,不過兩人的狀態都有些不太好,顯然這一路走來,吃了不少苦。

百裏寒兮有些心疼的將雪兒摟在懷裏,摸了摸她有些發白的小臉道:“怎麽樣?很難受嗎?”

雪兒聞言搖了搖頭,乖巧的依偎在她懷裏,輕聲道:“母親別擔心,雪兒沒事。”

雪兒越是乖巧,百裏寒兮就越是心疼,看著她這幅樣子,她不由得有些猶豫,現在就帶她進宮她的身體會不會吃不消啊。

不過如果不去的話,百裏寒兮又覺得愧對太後,畢竟他們都回來一天了,身為晚輩卻不向長輩請安,就算別人不說什麽,她自己心裏也過意不去。

而且昨天沒過去可以說是事出有因,但今天要依舊如此,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這般想著,百裏寒兮抿了抿唇,她看著面露疲色的雪兒和墨香道:“要不你們兩個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向母後請安,今天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

今天要進宮的事墨香和雪兒兩人都是知情的,所以一聽百裏寒兮的話,兩人齊齊搖頭道:“皇嫂(母親)你別擔心,我們沒事,不用休息的。”

墨香身為太後的女兒,幾乎是被她嬌寵著長大的,就算偶有分離,最多也就是個三五天,這一次卻分開了這麽久,她早就想太後想的不得了了,只是卻沒機會見她,現在好不容易回了都城,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她了。

而雪兒又是太後養大的,自然對太後很是親近,現在一聽有機會見她,又怎麽可能會拒絕。

所以兩人都是很堅持。

百裏寒兮見狀雖然心裏對兩人的身體還有些擔心,但也只能應下了,不過她還是沒忍住叮囑兩人道:“如果實在是累了,等到了和母後請了安後就去休息吧,我想母後應該不會介意的。”

墨香聞言當即笑了,“皇嫂放心吧,這點我省的。”她也不是那種不知道變通的人,不過是因為實在是太想念太後了,而且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也清楚,只是有些疲憊罷了,其他的並無大礙,等之後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

幾人說定後,墨香和雪兒又梳洗了一番,幾人就進宮了。

百裏寒兮幾人前往宮裏的途中,司紹寒這邊卻遇到了難題。

他一大早就去了金鑾殿,他到的時候許多大臣也都陸續到達,眼見著人都到齊了,可卻久久不見司玄天的人影。

司紹寒不由得皺了皺眉,看向身邊一個熟悉的大臣,出聲問道:“都這個時候了,皇兄怎麽還沒來上朝?”

那位大臣聽了司紹寒的話,不由得無奈苦笑一聲,回道:“王爺有所不知,陛下已經很久沒來上朝了,想來今天也應該不會例外。”

很久不上朝?

司紹寒的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了,抿了抿唇,沈聲問道:“怎麽回事?”

那大臣聞言卻是苦笑一聲,並沒有正面答覆,而是搖了搖頭道:“王爺若是想知道原因,去面見一下陛下便知。”

雖然最近司玄天的行為有些無狀了,但他身為臣子實在是不好私下置喙他什麽。

當然了也不僅僅只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

想到這裏,那大臣忍不住嘆了口氣,司玄天最近做的那些個事兒,他實在是沒臉提啊。

司紹寒也知他的為難,所以沒從他口中得到答案,也沒有介意,而是轉而問起了別的。

“皇兄最近來沒上朝,那朝堂的事兒都是怎麽解決的?”

那大臣聞言難得露出了一個笑容,對司紹寒拱了拱手道:“這倒是多虧了王爺。”他說著見司紹寒面露疑惑,臉上的笑意頓時更濃了,出聲對他解釋道:“之前王爺不是救了許多大臣嗎?最近的很多國事大都是他們解決的。”

司紹寒一聽這位大臣的話,當即松了口氣,他救下的那些人,對他們的能力以及品行他都很了解,所以聽說最近朝堂上的事都是他們在主持,他當即放心了不少。

不過也僅限如此。

畢竟也總不能事事都交給那些大臣來辦,倒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有些事他們也不好經手。

而且司紹寒也不想讓這風氣延續下去,誰知道會不會養出某些人的野心?

就算他們沒膽子造反,但若是養出些權臣,偏生品行又不怎麽樣,到時候難為的還是老百姓。

這一點,司紹寒是絕對不允許的。

之前他不知道便罷,現在既然已經清楚了,自然就不會再坐視不理。

所以問過那位大臣之後,他當即就招來了一位內侍,吩咐他道:“你去將皇兄請來。”

內侍聞言想到了這些日子司玄天的作為,不由得苦了苦臉,不過因為是司紹寒的吩咐,他到底不敢拒絕,只能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內侍去請司玄天的時候,他還沒有起床,正膩在香妃的溫柔鄉裏呢。

“皇上可醒了?”內侍態度小心的對伺候香妃的宮婢問道。

畢竟現在香妃正得寵,但凡在她跟前伺候的,哪個敢得罪?誰知道會不會被穿小鞋?

所以稍微有點眼色的宮人,面對香妃宮裏的人哪個不是小心伺候著,就怕不小心惹惱了對方,以至於在香妃那裏上眼藥。

要是香妃有意替他們出頭,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們這些人。

所以內侍的態度才會這麽和氣,和氣的都快過了頭。

那宮婢對內侍這樣的態度早就見怪不怪,聽了他的問話,也只是神情淡淡的回道:“皇上還沒起呢。”她說著看了他一眼,挑眉問道:“怎麽?你有事?”

內侍聞言頓時苦了臉,有些無奈的說道:“是這樣的,今天六王爺不是來上朝了,一直沒有等到皇上,所以就叫雜家來請皇上去上朝。”他說著頓了頓,小心翼翼的看了宮婢,欲言又止道:“你看……你能不能幫忙去叫一下皇上。”

宮婢本來聽到是司紹寒讓內侍來叫司玄天的,還有些糾結,畢竟司紹寒不比一般人,他既是司玄天的親弟弟,還手握重兵,在這齊宣,誰敢怠慢他?

更何況她只是一介下人?

別說她了,就連她的主子香妃,面對司紹寒的時候怕也沒有太多的底氣。

畢竟香妃的地位來源於司玄天的寵愛,而對於司紹寒,連司玄天都得敬讓三分,更何況香妃呢?

所以宮婢聽了內侍的話才沒有像往常一樣,第一時間就一口回絕,畢竟她也沒那個膽子。

但又聽內侍說讓她幫忙去叫醒司玄天,她當即臉色一變,急忙道:“這我怕是幫不了你。”

雖說她在香妃跟前伺候,這宮裏的宮人見了她都得給她幾分顏面,甚至於有些主子也得敬她三分,但面對香妃和司玄天,她就沒那個底氣了。

而且最近司玄天的起床氣有些大,她冒不然過去,怕是少不了吃一頓排頭,她可沒那麽膽子,也沒那麽好的心。

反正被司紹寒委托的又不是她,這種為難的事,還是交給他去解決吧。

內侍聽了她的話,頓時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讓他去叫人?

她身為香妃身邊的人都不敢,更遑論是他?

可若他不去,那司紹寒那裏他又無法交代,一時之間,內侍陷入了兩難。

想了許久,最後內侍咬了咬牙,看向宮女道:“香妃娘娘應該也在裏面,雜家就這麽過去怕是不過,不如你喊別人去幫忙通報一下。”

宮女聞言挑眉看了他一眼,內侍見狀急忙討好的笑了笑,又悄悄塞了給她一個荷包。

宮女隨手顛了顛,發現分量不輕,頓時笑彎了眉眼,朝他揚了揚眉道:“你等著。”

反正這對她來說也不是大事,只是讓別人去當炮灰而已,只要不是她就行。

內侍見她同意了,頓時松了口氣。討好的沖她拱了拱手,“謝謝姑娘了。”

宮女這才轉身離去,隨手招了個小丫鬟,向她吩咐了幾聲。

那小丫鬟一聽她的話,臉色頓時苦了下來,不過因為和內侍不敢違抗司紹寒的命令一樣,她同樣也不敢違抗宮女的話,只能硬著頭皮應下了。

小心翼翼的盡了香妃的臥室內,裏面一片安靜,顯然兩位正主都在沈睡。

小丫鬟有些緊張的握了握拳,小聲喊了句。

“娘娘……”

小丫鬟的聲音不大,但是因為香妃比較淺眠,所以在她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自然也就聽到了她的喊聲。

雖然對被人打擾休息有些不滿,不過香妃也知道,若是沒有大事,借她幾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跑來打擾她。

所以倒也沒有懲罰她什麽的,而是緩緩睜開眼,懶懶的回道:“什麽事?”

見香妃醒了,小丫鬟頓時松了口氣,急忙道:“娘娘,六王爺派了人過來請皇上去上朝。”

香妃聞言皺了皺眉,司紹寒回來了她知道,今天他會上朝亦在她的意料之中,如此自然他也就會發現司玄天已經久未踏足朝堂的事兒。

不過香妃卻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司玄天和司紹寒的關系並不好,甚至幾度想要致他於死地,如此就算發現了這些,他應該也不會管司玄天才對,說不定還會巴不得他更加荒唐。

可現在又是怎麽回事?

香妃有些想不通,司玄天這麽對他,難道司紹寒都不怨恨的嗎?竟然還想將他往正路上拐?

其實若說司紹寒對司玄天一點怨氣都沒有,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比起國家大事,這些私人恩怨在司紹寒看來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所以在知道司玄天近來行事荒唐後,司紹寒的第一反應就是將他板正,而不是聽之任之。

盡管香妃有些想不通,不過這個時候也不能裝作不知道,也正如之前那個宮女所想。

香妃敢糊弄司玄天,卻絕不敢不把司紹寒放在眼裏。

畢竟若她真的惹怒了司紹寒,他要想收拾她,就憑現在的司玄天,還真不一定就能保得住她。

所以她只是皺了皺眉,就對那小丫鬟道:“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丫鬟聞言頓時松了口氣,然後如蒙大赦的退了出去。

小丫鬟走後,香妃就推了推睡得像個死豬似得司玄天,忍著心中的厭惡,聲音柔和的喊道:“陛下,醒醒。”

司玄天卻依舊一動不動。

香妃見狀忍不住皺了皺眉,卻也不好作罷,只能繼續喊道:“陛下,快醒醒。”

這次司玄天總算有了反應,他輕唔了聲,眼睛都沒睜開,下意識的捉住了香妃作亂的手,咕囔道:“愛妃別鬧。”

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了起來。

香妃見他如此,眉頭皺的更緊了,但到底不能就真的放任他不管,只能繼續喊他。

這一來二去的折騰了許久,才將司玄天給叫了起來。

司玄天睜著惺忪的睡眼,沒精打采的看著眼前滿臉無奈的香妃,打了個呵欠道:“天色還早著呢,愛妃你叫朕做什麽?”

天色還早?這太陽都升了老高了好不好?

香妃心下暗嘲,面上卻是一派的柔情蜜意,咬了咬唇有些歉意對司玄天說道:“陛下,不是臣妾想打擾您休息,而是六王爺使了人來說要喊您去上早朝。”她說著見司玄天還是一副要醒不醒,迷迷糊糊的樣子,不由得暗暗嗤笑了一聲,繼續道:“臣妾怕六王爺有什麽重要的事,怕耽擱了,所以才鬥膽將您喊醒的。”

司玄天本來神智還不怎麽清醒,只是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司紹寒,以及早朝的自眼,當即神情一震,瞪大眼驚訝道:“他回來了?什麽時候的事?朕怎麽不知道?”

這個他指的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香妃不由得暗暗撇了撇嘴,他當然不知道,他現在只顧著醉生夢死,哪裏還有閑心關註其他?

雖然香妃心裏對司玄天鄙夷不已,面上卻是不露分毫,笑著為他解惑道:“臣妾聽人說六王爺是昨天回來的。”

昨天?

司玄天皺了皺眉,神情有些不悅,“那他昨天怎麽不來見朕?”

為什麽不來見他?他心裏沒點數?正常情況下,將軍打了勝仗,身為帝王自當為之接風洗塵,哪怕司玄天不喜這個弟弟,但一些表面功夫卻也得要做的。

可他不僅沒有,甚至連召見都不曾。

如此,還怪人家不能見他?

香妃心下嘲諷不已,面上卻不動聲色,她咬了咬唇,蹙眉看了司玄天一眼道:“這……”香妃的神情有些猶豫,“怕是六王爺比較忙吧,所以……”

司玄天聞言卻是冷笑了一聲,“忙?什麽事比來見朕還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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